社会资本结构与中小企业创新一项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实证研究精.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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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资本结构与中小企业创新一项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实证研究精

*本文受两项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79930200,79930400资助,论文吸收了暨南大学国贸系张捷教授的宝贵意见,在此表示感谢。

文中问题作者本人文责自负。

摘要:

本文针对中小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关键问题———创新展开分析,根据我国中小企业的组织特征,在综合分析了国外有关企业创新理论的基础上,我们提出了中小企业基于社会资本的创新理论,在传统创新理论解释变量集中加入了企业规模,并区分了社会资本构成的两大因素:

结构性社会资本和认知性社会资本;在问卷调查的基础上,通过探索性因素分析和结构方程建模（SEM,对我国中小企业技术创新影响因素进行了结构测量和机理分析,认为:

（1中小企业的创新结构和知识管理水平受到结构性、

认知性社会资本和企业人力资本的综合影响;（2中小企业认知性社会资本既直接地、又通过影响企业的结构化社会资本间接地影响了企业的技术创新水平,显示出社会资本对中小企业创新的影响存在明显的分层结构和不同路径。

关键词:

社会资本

中小企业

创新管理

结构方程模型

根据传统的企业理论,要素不是在市场上（market通过外部交易就是在科层中（bu-

reaucracy通过内部交易获得。

东亚企业间组织的普遍存在使得人们重新审视企业要素,特别是创新要素的问题:

在中国,中小企业不但从正式的创新市场购买创新要素,而且通过非正式渠道如企业间社会关系网络获得创新要素、共享知识和信息（Landry&Lamari,2002。

按照Coleman（2000理论,社会关系网络及企业的根植性（社会资本促进了企业内各种活动的效率,其中也包括企业的创新活动。

可以说,在中国,社会资本已经成为影响企业创新效率的一种重要资源。

问题是,这种影响表现在哪里,又如何实现?

下面,我们从创新理论回顾入手,来考察中小企业创新的影响因素和内部机制。

一、相关文献与理论假设

目前,对企业创新过程的认识以基于知识的企业创新理论为主流,认为企业创新是企业内的研发过程（Kline,1986;企业内或企业网络内创新者间的互动过程（Lundvall,1993;多元化的学习过程（在企业内部或外部用中学、干中学、共享中学,Dogson,1991;编码知识和非编码知识的交换过程（Polanyi,参见沈群红,胡汉辉,1999;在创新系统或创新网络（Lundvall,1993中的学习和交换的过程等等。

Landry和Lamari（2002总结了5种主要的创新动力理论,认为创新的源泉主要来自于科技进步、市场需求拉动、市场参与者（供需双方的信息联系、技术开发网络和社会网络。

其中,VonHippel（1988认为企业与客户及供应商间的信息联系是一种不可见的资本,与其他形式的可见资本的融合成为创新的动力。

Dosi等（1988认为创新企业通过一个信息交换和协同工作的技术网络系统与一系列外部机构（客户、供应商、顾问、政府机构、实验室等建立联系,这种联系越紧密,企业越能创新。

Lengrand和Chatrie（1999则进一步指出:

企业创新网络可以分为技术网络和社会关系网络,技术网络实现信息交换的技术可能性,社会关系网络则能保证企业间协同创新活动的实现。

Landry和Lamari（2002则在上述理论基

社会资本结构与中小企业创新

*

———一项基于结构方程模型的实证研究□王

霄

胡

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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础上构建了一个区分结构化社会资本（各种网络和认知社会资本（诚信的社会资本测度模型,并检验了社会资本与企业创新的关系。

上述创新理论的发展过程实际上是一个社会变量逐步被引入的过程,以Landry和Lamari为代表的研究者逐渐认识到社会资本对企业创新的作用,甚至开始对这种复杂的资本形态进行结构分析,该理论主要的缺陷在于:

（1将创新主体的认知性社会资本仅仅局限于人们的信任认知。

实际上,嵌入到社会组织的关系网络与嵌入到关系网络的社会认知都是多方面的,将促进创新的认知性社会资本定义为个体信任认知未免过于笼统,更应当包括创新主体对市场、制度、社会等多层面社会环境的认知!

"。

这种对认知性社会资本结构复杂性认识的不足可能导致其理论缺乏从人本角度对企业创新行为的解释力;（2该理论将社会资本与企业创新的关系过于简化,忽视了企业内部创新中人力资本所起到的作用;（3在实证方法上,虽然Landry和Lamari测度了社会资本与创新的关系,但由于采用的是单方程模型,实证结果不能说明诸因素间的相互影响。

总的来看,研究者们的焦点正从技术网络向社会网络转移,这种转移的核心问题是,如何将多种信息转变为知识和如何促成多种知识融合进行创新。

在这里,社会资本成为一种必不可少的资源。

Paldam（2000进一步对社会资本概念进行了分解,认为社会资本可以从信任—合作认知和网络两个方面进行定义和测量,因此,我们也将从这两个角度建立解释企业技术创新的理论框架（见图1。

从社会信任—合作认知的角度,首先,我们考虑其与网络的关系。

Putnam（1993、Fukuyama（1995认为信任合作等的社会认知与社会成员的网络（包含社会关系网络和企业技术交流与合作网络参与强度正相关。

其次,信任、合作的社会认知与技术创新的关系也是存在的。

多数学者认为信任利于知识产权保护并进而利于技术创新,Landry和Lamari（2002也证明了这一点。

另外,谈到知识与创新,不能不提到人力资本,根据Coleman的理论,社会资本是嵌入在家庭关系和社区组织网络中的资源,有助于社区成员的认知发展、能够促进人力资本的获得和技术创新#"。

综上,我们有如下假设:

假设1:

中小企业对外部社会环境的信任—合作认知与网络（技术及社会网络、企业人力资本与创新水平正相关。

另一方面,很多研究尝试从网络角度解释技术进步,其中,内生经济增长的技术外溢理论（Romer,1990;Lucas,1988显示出:

在特定的经济社区中,成员企业的社会关系网络有利于企业进行学习和信息交流,从而促进创新企业的人力资本深化和知识积累,为企业创新奠定基础。

Cumbers等（2003来自阿伯丁的中小企业研究也证明了这个推论。

因此,我们针对我国中小企业又有如下假设:

假设2:

中小企业所具有的各种网络与企业人力资本水平呈正相关。

假设2a:

中小企业所具有的与利益相关者（Stakeholder的社会关系网络（与客户、与供应商、与其他市场参与者的关系网络构成结构性社会资本的一部分,其水平与中小企业的人力资本水平正相关。

假设2b:

中小企业所具有的与专业同行的技术交流网络（各种专业会议和杂志等与信息网络构成结构性社会资本的另一部分,其水平与中小企业的人力资本水平正相关;其中,技术交流网络的参与程度与企业技术创新水平正相关。

假设2c:

中小企业社会网络参与强度与企业间技术交流与合作的参与频度正相关。

假设3:

中小企业人力资本水平与企业技术创新水平正相关。

这里,需要详细分析的是企业社会资本相关的网络,边燕杰、丘海雄（2000仔细区分了企业社会资本所涉及的网络联系,包括社会组织网络和人际社会网络两种,与此类似,在中小企业技术创新研究中,Landry和Lamari（2002又将企业网络分为技术创新网络和企业社会网络,认为在企业的技术创新中社会网络关系和外部正式的技术交流与合作网络（如专业会议和专业媒体等均能促进企业的技术创新。

因此,本研究将在上述社会资本结构理论的基础上,从结构性社会资本、认知性社会资本两方面提出社会资本结构及其与中小企业创新的关系的假设（图1,并将在下文采用基于多自变量多因变

图1基于社会资本的创新理论框架图

117

表2被试企业特征描述统计（n=378

表1测量指标体系

量的结构方程建模（SEM方法（Joreskog&

Sorbom,1993实证之。

二、研究设计、数据与建模

（一研究设计

1.指标与测度

为了分析中小企业创新的影响要素,我们考虑了技术网络、环境认知和社会网络等要素形式。

其中,我们采用参加展览会、交易会、专业会议及与大学研究人员联系的程度来度量企业的技术信息网络;采用与顾客的关系、与供应商的关系、其他社交关系程度来测量社会网络水平;采用员工培训质量、管理技术人员的激励水平等指标测量人力资本;采用对经济、

社会、金融、市场、信用等环境的主观认知测量环境认知变量;采用技术来源、技术使用水平和产品自主开发水平测量企业的技术创新水平。

具体测算的指标体系和测度方法见表1。

2.抽样设计

本抽样调查属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我国中小企业发展及支持系统研究”的第二次问卷调查的一部分,该项调查于2001年进行了问卷的发放和回收工作。

本次调查的对象是在华中小企业,抽样单位为独立经营且税务登记为一般纳税人、小规模纳税人或个体工商户企业。

抽样方法采用随机抽样和比例抽样相结合的抽样方法,针对中小企业发达的广东省,根据其各市县国内生产总值决定样本分布数量,进行比例抽样;其他省份则采用随机抽样方法取得对照数据。

（二数据特征

调查采用当面访问为主,直接邮寄为辅的调查方式,发放问卷1500套,问卷要求由经理或高级管理人员填写。

回收问卷1000份,其

中有效问卷672份,有效回收率为43.87%。

根据本次研究规模,按照估计参数总量确立研究样本量为200以上,实际在上述样本群中抽取378个样本进行研究,被试企业基本情况和指标数据的基本描述性特征见表2、

表3。

（三结构方程建模结果

1.因素结构

为了了解与中小企业创新的诸因素、需要对上述指标数据进行因素分析,根据KMO和Bartlett检验（见表

4,该数据集进行因素分析是适当的。

对表1数据进行迭代式多轮探索性因素分析,筛选掉因素负荷较小的指标“与大学研究人员关系”

后,对剩下的16个指标进行主成分抽取和斜交旋转,得到因素结构（见表5。

从上面的因素分析结果看,因素结构是清晰的,因素的测度指标的载荷系数均在0.60以上。

2.测量的信度效度检验从信度效度指标看,问卷同质信度在0.7以上,该测量指标体系具有一定的可信度和有效性,同时,斜交旋转后累计方差解释量达到

表3调查指标的描述统计（n=378

118

表4KMO和Bartlett因子分析适合性检验

表5转轴后因子载荷矩阵及结构效度检验

60.507%,显示出测量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

3.结构方程模型检验与比较

在因素分析的基础上,我们利用LISREL8.2软件进行了结构方程建模,对不同的两层结构方程模型进行了路径分析,

侯选模型的结构见图2。

建模中,对指标数据的协方差矩阵进行极大似然估计,得到不同竞争模型的方差分析、有效性及拟合优度指标如

表7（其中,将各模型检验指标中的最优指标加上下划线。

从上述结构方程模型的检验指标来看,虽然反映假设模型与独立模型差异的NFI指标小于阈值0.9,

但根据

Nearden,Sharma和Teel（1982,参见邱皓政,2004的研究,在小样本大自由度时NFI有低估现象,而NNFI指标则消除了自由度的影响。

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3个竞争模型均通过了结构方程模型的各项指标检验。

另外,为了找出最恰当的模型结构,我们进行了模型的比较。

从上述检验统计指标所反映的特征看:

模型Ⅰ的拟合优度和模型整体残差略好于其他模型,模型Ⅱ的简要性拟合优度指标略高于其他模型,而模型Ⅲ则在卡方检验、理论模型与饱和模型的差距分析、交叉效度、拟合优度及其波动性等方面均有较好的表现,因此,我们有理由选择模型Ⅲ作为结构方程建模的最终结果。

4.模型参数及相关检验

为了了解因素间的相关关系及其程度,通过上述结构方程建模,我们将模型

Ⅲ表示因素间相互影响的联立方程组及其参数的极大似然估计结果列示如下:

PRO=0.11×ENV+0.190×SOC

（1

误差项=0.110,R2=0.32

（0.026**（0.032**（0.022**

4.366.094.88

TEC=0.15×PRO+0.170×HUM（2误差项=0.054,R2=0.14（0.055*

（0.086*

（0.014**

2.812.024.00

HUM=0.25×PRO+0.062×ENV（3误差项=0.070,R2=0.21（0.064*

（0.025**

（0.017**

4.012.514.13

其中,变量含义如下:

ENV:

中小企业对社会的信任—合作状况的认知;SOC:

中小企业对社会网络的参与强度;PRO:

中小企业对技术交流网络的参与强度;

HUM:

中小企业的人力资本水平;TEC:

注:

（1因子抽取采用PC法;（2因子转轴采用斜交旋转。

表6因素分析的信度与效度

图2竞争模型结构图

119

社会认知

社会网络

技术网络

人力资本

技术创新

注:

（1Carmines和McIver,1981;（2Browne和Cudeck,1993;（3邱皓政,2004;（4Bentler,1983;（5Bentler,1983;（6Mulaik,1989;（7Bentler和Bonnett,1980;（8Bentler和Bonnett,1980;（9Mulaik,1989;（10Bentler,1988;（11Hu和Bentler,1999;（12邱皓政,2004;此表中有关统计量的阈值均直接或间接引自邱皓政（2004。

表7竞争模型的检验与比较

中小企业的技术创新程度。

可以看出,解释因素与被解释因素间相关路径的统计显著性较为理想（均在90%的置信水平上统计显著,因此有证据表明模型III中的路径结构是存在且显著的。

（三结果讨论

根据上述结构方程建模结果,汇集各理论假设论证情况整理如图3。

其中,我们注意到,假设的8条路径中6条得到了论证,根据方程自变量系数的大小（自变量边际贡献力高低,我们将6条路径分为3组:

（1边际贡献力最强的是技术网络参与强度与人力资本的关系路径;（2贡献力其次的是社会网络参与强

度与技术网络参与强度的关系路径、人力资本和技术创新以及技术网络参与强度与技术创新之间的路径关系。

（3贡献力最弱的是社会环境认知与企业人力资本水平的关系路径。

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中小企业技术创新的主要两条路线:

（1第一条路线是企业的社会网络参与和信任合作的社会认知将正向促进技术网络参与,并通过正向促进企业人力资本积累推动企业技术创新;（2第二条路线是企业的社会网络参与和信任合作的社会认知将正向促进技术网络参与,进而直接促进技术进步。

可以看出,第一条路线显示了企业利用外部网络资源,提升人力资本水平,实现企业内部自主技术创新;而第二条路线则显示了企业利用外部网络的合作技术创新道路。

这正是中小企业目前主要的技术创新路径。

这些路径显示了中小企业技术创新的主要行为模式,反映为社会认知水平和社会网络的参与性促进了企业专业技术创新网络的参与性,而技术网络的参与行为既直接推动了中小企业技术创新,又通过影响企业人力资本积累间接影响企业创新行为。

另外,社会的信任—合作认知水平虽然贡献力较低,但具有较高的统计显著性,说明作为一个对参与技术交流、人力资本积累都有影响的调节变量,信任—合作认知的作用的确存在。

没有能够证明的路径也有值得我们深思之处,假设1中信任—合作认知与社会网络参与强度的关系路径并不显著,这可能与华人传统文化中的网络取向（胡军等,2002有关,参与和利用各种社会网络是以传统文化为基础的固有行为模式,而与对社会信任程度的认知并没有明显的决定关系。

实际上,企业的经营文化对创新的确产生了一定影响:

我国中小企业的社会关系网络主要是血缘关系维系的家族或泛家族网络（储小平,2000,这种网络在正向影响人力资本积累的同时,促进了技术信息的共享,最终便于企业

图3理论假设的论证结果（实线为已证实,

虚线未被论证,粗细代表贡献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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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世界》（月刊）２００５年第７期间进行技术交流与合作，虽然中小企业在创新方面与大企业差距很大，但企业社区（嵌入的社会网络）对企业间技术交流与知识共享的促进，的确是珠江三角洲众多地区产生中小企业集群的重要原因。

最后，我们的模型还显示，采用多变量测量认知性社会资本较Ｌａｎｄｒｙ和Ｌａｍａｒｉ采用单一变量测量认知性社会资本的信度更高（本研究认知性社会资本因素的同质性信度指标ｃｒｏｎｂａｃｈα系数为目前主要的技术创新路径体系，又体现了企业不同的技术创新水平（模仿、作还是自主技术创新）。

合对于中小企业，由于资本市场的约束［如Ｈｅｌｌｍａｎｎ和Ｓｔｉｇｌｉｔｚ（２０００）所提到的来自信贷和权益市场的双重配给］，自主技术创新受到限制，因此，借助企业的社会资本，通过建立技术创新网络进行合作创另外，合作新，成为中小企业行之有效的创新之路。

创新过程中对技术网络的参与又能够提升企业人力资本的深化水平，从而间接提升了企业自主技术创新的能力。

（四）政策建议根据上述结论，我们对完善经济社区和发展中小企业有如下建议：

首先，必须建立完善技术开发与交流的技术网络平台，建立技术创新的技术基础和组织基础；其次，通过培育属于经济社区（如产业集群区）的中间组织（行业协会和地区商会），完善中小企业间的技术和人力资本等企业创新要素市场，结合强化经济社区中企业的嵌入性（Ｅｍｂｅｄ－０．７０４９高于Ｌａｎｄｒｙ和Ｌａｍａｒｉ信任变量的０．３７），说明社会资本在创新主体的认知层面具有更为复杂的结构。

三、结论与建议综上经证实的假设，我们有如下结论和建议。

（一）中小企业的社会资本由结构性和认知性社会资本构成中小企业的社会资本呈现出明显的结构性特征，因素分析的良好结果证明中小企业的社会资本主要由结构性社会资本与认知性社会资本构成，结构性社会资本又包括社会关系网络参与水平和技术网络参与水平两个子因素。

另外，结构性社会资本与认知性社会资本之间存在明显的相互影响。

主要表现在社会信任—合作认知与技术网络参与强度间存在相关关系，社会关系网络参与也与企业技术交流活动存在相关关系。

（二）中小企业创新体系具有分层的结构特征实证研究表明，中小企业技术创新体系可以分为３个层次，在企业外部，存在由社会关系网络和社会信任合作环境构成的第一层次，以及由外部技术交流网络构成的第二层次；在企业内部，存在知识积累与企业人力资本深化为特征的第三层次，层次间互有影响，都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企业的创新活动。

其中，社会资本明显成为企业创新体系中主要的要素变量之一，对我国中小企业知识积累与创新活动影响深远。

（三）中小企业明显存在内外两条创新路径从实证的结果还可以看出，中小企业具有明显的内外两条创新路径。

企业内部创新显示为：

企业利用外部网络资源，提升人力资本水平，实现企业内部的自主技术创新；而第二条路线则显示为企业利用外部网络的合作技术创新道路，其中，华人文化的网络关系取向对技术网络参与和技术创新起了一定推动作用。

这两条路径，既形成了中小企业ｄｅｄｎｅｓｓ），从提升结构性和认知性社会资本两方面促进中小企业创新水平的提高。

（作者单位：

暨南大学企业管理系；责任编辑：

尚增健）注释#"导致认知性社会资本认识简单化的原因可能是对社会资本的不同定义：

根据Ｐａｌｄａｍ（２０００）定义分类，社会资本定义可以分为信任—合作定义和网络定义。

以看到，这两类定义分别可对应于Ｌａｎｄｒｙ（２００２）的认知性社会资本与结构性社会资本。

但在认知性社会资本定义中，除了信任，还可以考虑合作便利、利他参与等方面社会认知因素，具体地，可以用对市场活动的合作性及其制度保障程度的认知来衡量。

#$此处关于社会资本的功能陈述可参见Ｐａｌｄａｍ（２００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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Ｄｏｓｉ，Ｇ．，ｅｔａｌ（Ｅｄｓ．）”ＴｅｃｈｎｉｃａｌＣｈａｎｇｅａｎｄＥｃｏ－，ｎｏｍｉｃＴｈｅｏｒｙ，ＰｉｎｔｅｒＰｕｂｌｉｓｈｅｒｓ，Ｌｏｎｄｏｎ，ｐｐ．３４９￣３６９．（１０）Ｆｕｋｕｙａｍａ，Ｆ．，１９９５，Ｔｒｕｓ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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