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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昂专题论述

陈子昂(字伯玉)(陈拾遗)

卢藏用《右拾遗陈子昂文集序》:

“横制颓波,天下翕然,质文一变。

金元好问《论诗绝句》:

“沈宋横驰翰墨场,风流初不废齐梁。

论功若准平吴例,合著黄金铸子昂。

韩愈《荐士》:

“国朝盛文章,子昂始高蹈。

方回:

陈拾遗子昂,唐之诗祖也。

不但《感遇诗》三十八首为古体之祖,其律诗亦近体之祖也。

陈绎曾《文荃.诗谱》:

陈子昂初变齐梁之弊,以理胜情,以气胜辞。

胡震亨:

子昂自以复古反正,于有唐一代诗功为大耳。

吴乔《围炉诗话》:

虽有陈子昂复古,其诗伤于重滞。

黄子云《野鸿诗的》:

不愧骚雅元勋。

杜甫:

“千古立忠义,感遇有遗篇。

白居易《初授拾遗》:

“杜甫陈子昂,才名括天地。

宋刘克庄《后村诗话》:

“唐初王、杨、沈、宋擅名,然不脱齐梁之体,独陈拾遗首倡高雅冲淡之音,一扫六代之纤弱,趋于黄初、建安矣。

梁肃《补阙李君前集序》:

“陈子昂以风雅革浮侈。

陈子昂的诗歌(郭本补充)

主要内容:

1.陈子昂诗歌的代表作有《感遇》三十八首、《蓟(ji)丘览古》七首和《登幽州台歌》。

在揭露初唐的种种弊端方面,其深度广度,有过于四杰。

2.《蓟(ji)丘览古》七首和《登幽州台歌》均作于随军北征契丹之时。

他为国杀敌、立功边陲的理想落空,失望怅惘之时,等幽州台,吟咏有关的古人古事,抒发怀才不遇的悲愤。

后人指出:

“伯玉《蓟丘览古》诸作,郁勃淋漓,不减刘越石。

3.陈子昂的送别诗如《送魏大从军》、《春夜别友人》、《送客》等五律,也都有“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的特色。

其五律骨力之遒劲、风格之雄浑,自在沈宋之上。

影响:

1.陈子昂的诗歌,以其深刻充实的内容和质朴刚劲的风格,廓清了六朝余风。

“唐初,王杨沈宋擅名,然不脱齐梁之体,独陈拾遗首倡高雅冲淡之音,一扫六代之纤弱,趋于黄初、建安矣”(刘克庄语),所以享有“卓立千古,横制颓波,天下翕然,质文一变。

”的赞誉。

2.他的《感遇诗》在以兴寄无端、寓旨遥深的艺术手法反映现实、抒发幽愤方面,与阮籍的《咏怀》一脉相承,而直接影响了后来张九龄的《感遇》和李白的《古风》。

杜甫称“公生扬马后,名与日月悬……终古立忠义,《感遇》有遗篇”(《陈拾遗故宅》),对他的崇敬仰止,情见乎辞。

元、白在《叙诗寄乐天书》、《与元九书》中也分别提到陈子昂的《感遇》诗对他们创作讽喻诗的启发。

所以元好问谓:

“论功若准平吴例,合著黄金铸子昂。

3.当然,他的诗歌也有缺陷:

“复多变少”(皎然《诗式》),部分诗受玄理诗影响,对齐梁的辞彩一概摒弃,有枯燥晦涩之嫌。

代表作《感遇》

这组诗共三十八首,“出自阮公《咏怀》”

朱熹:

词旨幽邃,音节豪宕

《诗薮.内编》:

尽削浮靡,一振古雅

《感遇》思想内容及艺术特色:

  初唐前期,诗坛盛行齐梁绮丽柔靡的诗风,诗歌未完全摆脱六朝的浮华和纤弱,现实性和思想性有待进一步提高,但已透露出新的气息。

“初唐四杰”不遗余力地摆脱齐梁形式主义诗风的影响,虽有成效,却未能完全冲破那牢固的藩篱。

唯有陈子昂扛起了革新的大旗,明确地提出了他的文学观:

提倡“汉魏风骨”,强调“兴寄”,反对一味追求形式与技巧、不重视反映现实生活的齐梁诗风。

他写《感遇》诗,便是用来体现自己这种文学主张的。

最后登高一呼,痛斥齐梁,高倡风骨,为唐诗开创健康发展之路。

  这些《感遇》诗风格质朴雄健,曲笔揭露时弊、厌恶现实、忧谗畏讥,敢于揭露朝政与社会弊病,体恤民生疾苦,反映现实生活的真实性,大胆讽喻朝政,落地铿锵。

刚直的性格,激进的作风,也给他悲怜的结局埋下了伏笔。

  陈子昂是唐代诗歌革新的先驱,其《感遇》组诗是本人经历和生活的体现。

“奈何穷金玉,雕刻以为尊云构山林尽,瑶图珠翠烦。

鬼工尚未可,人力安能存”(第十九首)主要采用夸饰、反诘法,斥责了劳民伤财、愚弄百姓的所作所为。

  “荒哉穆天子,好与白云期……日耽瑶池乐,岂伤桃李时”(第二十六首)揭露了统治阶级的荒淫生活。

“岂兹越乡感,忆昔楚襄王。

朝云无处所,荆国亦沦亡”(第二十七首)与“昔日章华宴,荆王乐荒淫……雄图今何在黄雀空哀吟”(第二十八首),借楚襄王骄奢淫逸,不图国事,致使权丧国亡的史实,讽喻统治者:

吸取教训,莫迷于声色而误国。

  在第十六首《圣人去已久》里,诗人慨叹以天下为公的圣人早已逝去,识用贤士的燕昭王和功成隐退的鲁仲连也无影无踪,不复再见了,曲折而深刻地批判了武则天暴戾、奸佞得势、酷吏逞凶、世人争权夺利的丑恶现实。

  第三首《苍苍丁零塞》、二十九首《丁亥岁云暮》、三十四首《朔风吹海树》、三十五首《本为贵公子》、三十七首《朝入云中郡》这些诗,开边塞诗之先河。

其内容描绘边塞之荒凉、征途之艰险,慨叹边塞无良将,有力地控诉了武氏政权穷兵黩武、不修边备战、边陲黎民惨遭杀戮的事实。

  抒写爱国情愫的“每愤胡兵入,常为汉国羞”(第三十四首),借古讽今,表达了诗人抗御外敌、以身报国的决心;“感时思报国,拔剑起蒿莱”(第三十五首),借诗直抒胸臆,鲜明显露其慷慨报国的情态。

感寓感怀,奥妙自现其中。

  体恤民生疾苦,这突出反映在几首边塞诗中。

“但见沙场死,谁怜塞上孤”(第三首),“肉食谋何失,藜藿缅纵横”(第二十九首),“咄嗟吾何叹边人涂草莱”(第三十七首),均描绘了边塞惨不忍睹的景象――战士惨死于沙场,孤儿寡老无人过问,百姓流离失所,死伤不计其数,遍地哀鸿,血染劲草……用泪写成的诗行,流露出了诗人对民生疾苦的同情,感情沉郁跌宕,凄恻动人。

这些诗与那些揭露统治者尽情享受、不修战备、边陲将领无能、玩忽职守的诗行相映衬,增强了《感遇》诗的思想性和战斗性。

  诗人自我德行的表现:

“兰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第二首),诗人自比幽香的兰草,表明他那高洁的美德;“浮荣不足贵,遵养晦时文”(第十一首),表现诗人高尚的情操;“灌园何其鄙,皎皎于陵中”(第十八首),表明自己光明磊落、洁身自好的心迹;“深居观群动,徘然争朵颐。

谗说相啖食,利害纷口疑”(第十首),勾画出了为牟取名利尔虞我诈、极尽诬陷之能事的势利小人的丑恶嘴脸,实际上它起了反衬作用,衬出诗人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耿直秉性。

  《感遇》因怀才不遇而发,却能超越个人得失,以更高的视野和忧国忧民的宽广胸襟,反观现实社会,既有明主难期、知音难求的强烈孤独感,又充满强烈的自信、豪迈之情,意蕴油然而生。

意笔寄情,横贯今古、弥漫天地,一个孤傲气魄的诗人形象展现在眼前,昭示着“盛唐之音”即将来临,其影响在若干年后仍然掷地有声,悠远回荡。

  品读回味可以感悟,《感遇》诗是从政治、思想、军事等方面,采用直接反映与间接反映相结合的方法解剖社会、忧愤讽喻朝政,是诗人内心强烈的愤懑和无尽的苦闷的表现。

“诗言志”“言为心声”,诗是以抒发诗人的感情为主要特征,诗人想用真诚的心声打动统治者、感召世人,抒写了诗人的爱国情怀,体恤民生疾苦,表现了诗人的大德广行。

《感遇》诗,在艺术上继承了中国古典诗歌比兴的传统,具有“汉魏风骨”。

丰富的内容,质朴雄健的诗风,思想矛盾复杂,善用比兴之法、多用典故,一扫齐梁宫体诗的脂粉气,给初唐诗坛带来蓬勃生机。

不仅如此,它还直接影响后世诗人的创作。

在诗里,诗人以兰草喻品性高洁;以湘水清源喻纯真情操;以昆仑瑶树,神话中的青鸟、玄凤,喻美好的所在;以秋风怒号,比拟当时的社会动荡;以大海震荡,比拟天下动乱;以明月圆满的短暂,比拟达官贵人显赫声势之不可长久,比喻贴切自然。

大量典故的运用,借古讽今,增强了诗的形象性和艺术感染力。

诗人将历史人物自然融入诗中,恰到好处地揭露、抨击了当时朝政的种种弊端,讽喻朝政,甚至把矛头直指最高统治者。

在那等级制度森严,民族、阶级矛盾尖锐的社会里,作为庶族地主后裔的陈子昂,无疑是屡屡犯上,正直敢谏,不趋炎附势、同流合污,的确是难能可贵的。

诗歌突出地刻画了慷慨报国、嫉恶如仇的诗人的自我形象,也预示诗人一步步把自己推向了灾难的边缘。

如果诗人向邹忌讽齐王纳谏一样,讲究方式方法,可能就是另外一种结局了,“盛唐”的声音,也许会提前敲响。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不少诗人在仕途不得志时,常常消极避世,借酒浇愁,借助于宗教(主要是佛与道)来麻醉自己的神经,以求消除烦闷,解脱痛苦,而一旦发现此法效果不大,则又持怀疑态度。

这些矛盾思想实际上是诗人坎坷人生的真实写照。

诗中只有少数篇章,注意反映边塞风光和下层人民苦难,风格豪放明朗,表现出鲜明的创造性,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作家头脑里的反映。

陈子昂所处的时代,酿成了他一腔壮志无法酬、满腹经纶无处施的悲剧,为诗人的创作提供了大量素材,促使他的《感遇》诗应运而生。

诗人感人生短暂、光阴易逝、壮志未酬,伤感中流下热泪。

这是诗人空怀抱国为民之心不得施展的呐喊。

细细读来,悲壮苍凉之气席卷而来,更增添了艺术感染力。

《蓟丘览古赠卢居士藏用七首》:

是唐代诗人陈子昂的组诗作品。

这七首诗缅怀了燕昭王、燕太子丹、乐毅、田光、邹衍、郭隗等人的事迹,体现了作者对盛世的向往、对古贤丰功伟绩的追慕,同时抒发其生不逢时、壮志未酬的感慨。

与《登幽州台歌》一样,带有强烈自我意识的、充满进取精神的对政治、道德、命运等一系列根本问题的观点与思考。

因此,这组诗也是陈子昂实践其提倡的“兴寄”“风骨”理论的代表作品。

《修竹编序》:

陈子昂的《與東方左史虬修竹篇序》

  【原文】東方公足下:

文章道弊五百年矣。

漢、魏風骨,晉、宋莫傳,然而文獻有可征者。

仆嘗暇時觀齊、梁間詩,彩麗競繁,而興寄都絕,每以永嘆。

思古人,常恐逶迤頹靡,風雅不作,以耿耿也。

一昨于解三處,見明公《詠孤桐篇》,骨氣端翔,音情頓挫,光英朗練,有金石聲。

遂用,發揮幽郁。

不圖正始之音復睹于茲,可使建安作者相視而笑。

解君云:

“張茂先、何敬祖,東方生與其比肩。

”仆以為知言也。

故感嘆雅制,作《修竹詩》一首,當有知音以傳示之。

  汉魏风骨:

意指汉末建安、曹魏正始年间的文学创作具有鲜明爽朗的思想感情和精要劲健、慷慨苍凉的艺术风骨,与所谓“建安风骨”意思相同。

晉、宋莫傳:

意谓晋宋间的诗文缺少建安风骨。

可征:

征同证。

可征,即可证,可以证明、证实。

彩麗競繁:

意谓文学作品都过分地讲究美丽的文彩。

兴寄:

指诗文中的比兴寄托。

興寄都絕,意谓齐梁间诗文创作缺少诗人感情的比兴寄托。

每以永嘆:

常常感叹、叹息。

逶迤頹靡:

意谓沿袭颓废靡丽的文风。

風雅不作:

意谓《诗经》“风”、“雅”那样的诗歌作品不再出现,“风”、“雅”的优良传统不能继承。

耿耿:

心中不安的样子。

  

 (隋唐之际,文坛仍然沿袭着齐梁文风,虽有欲矫之者,效果均不明显。

至陈子昂出,遂大力倡导革新,本文是他诗歌主张的纲领。

文中,他批评齐梁诗歌“彩丽竟繁而兴寄都决”,“汉魏风骨晋宋莫传”,实在提出了“兴寄”和“风骨”说。

  3.陈子昂的诗歌理论

  

(1)“风骨”说

  陈子昂的风骨说,继承了前人的风骨论。

他的风骨内涵,根据他在《修竹篇序》对齐梁诗歌“汉魏风骨,晋宋莫传”的批评,应该就是指建安风力。

即是指具有鲜明爽朗的思想感情和精要劲健的语言表达的艺术风格,具有风清骨峻的特点。

亦即是“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的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和震撼力。

例如陈子昂的《登幽州台歌》: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又如《感遇诗》三十八首

  朝入云中郡,北望单于台。

  胡秦何密迩,沙朔气雄哉!

  籍籍天骄子,猖狂已复来。

  塞垣无名将,亭堠空崔嵬。

  咄嗟吾何叹边人徒草莱。

  前一首寥寥22字,俯仰宇宙时空,风骨刚强健朗;后一首寄意边疆,亦慷慨激扬。

可以说正是具有“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风格的作品。

  

(2)“兴寄”说

  陈子昂的兴寄说是说诗歌要有充实的内容,言之有物,寄怀深远,因物喻志,托物寄情。

他自己的《感遇诗》三十八首以及他的其他大多数诗作,都是借咏物叙事抒发自己壮志情怀和以物喻人,托物喻志,寄托自己对社会政治的主张和见解,是他对自己的“兴寄”主张的最好的实践和最明确的注解。

上面选讲的两首诗,已见出这种特点。

  总之,陈子昂的诗歌理论,加上他的创作实践,终于廓清了初唐半个时纪齐梁余风的影响,迎来了以“风骨”、“气象”著称的盛唐诗歌创作高潮。

他的“兴寄”、“风骨”说理论为后人继承,成为他们反对形式主义柔靡诗风的理论武器。

  4.陈子昂的诗歌理论在创作中的体现

  

(1)《感遇》三十八首举例:

  朝入云中郡,北望单于台。

胡秦何密迩,沙朔气雄哉!

籍籍天骄子,猖狂已复来。

塞垣无名将,亭堠空崔嵬。

咄嗟吾何叹,边人涂草莱!

  本为贵公子,平生实爱才。

感时思报国,拔剑起蒿莱。

西驰丁零塞,北上单于台。

登山见千里,怀古心悠哉……

  诗借古喻今,寄托了诗人报国的志愿和报国无门的感慨,体现了诗人比兴寄托的诗歌主张。

同时,也是“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的风骨铮铮之作。

  

(2)《登幽州台歌》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本诗也是具有比兴寄托和风骨之作。

诗人的笔触贯越宇宙时空,慷慨涕零,抒发人生有限宇宙无穷的感慨,故能千古流传。

附录:

牟世金《什么是古诗中的“兴寄”》

  讲究“兴寄”是我国古代诗歌的重要特点之一。

它原是诗歌创作的要求,但“兴寄”的深浅有无,古人不仅常用于诗歌评论,且注重“兴寄”的诗,作者往往有意让它的意味“使人思而得之”,或“以俟人之自得”,而不正言直述。

因此,了解这种特点,对阅读或欣赏中国古典诗歌也是很有必要的。

但古诗的“兴寄”涉及许多复杂问题,本文只是简述它的来龙去脉及其重情意、主兴象的基本特征。

  “兴寄”也称“寄兴”。

如沈德潜评阮籍诗:

“兴寄无端”(《古诗源》卷六),陈廷焯评贺方回词:

“寄兴无端”(《白雨斋词话》);胡应麟既以“寄兴无尽”评《青青河畔草》(《诗薮》内编卷二),又用“兴寄无存”评《柏梁诗》(同上卷三)。

元稹论诗评诗则多用“寄兴”,如评“沈、宋之不存寄兴”,说自己的诗“稍有寄兴”等(均见《叙诗寄乐天书》)。

所谓“寄”,就是寄托。

钟嵘《诗品》评张华的诗“兴托不奇”,也就是“兴寄”平常的意思。

“兴寄”可称为“寄兴”,“兴托”也可称为“托兴”,《诗人玉屑》中就有“托兴”一条。

此外,如“讽兴”、“托喻”等,也是相近的意思。

  所谓“兴”,原是赋比兴的“兴”。

赋比兴是汉人从《诗经》中总结出来的三种写诗方法。

“兴”的写法就是“托事于物”(郑众《周礼》注引),或“托物兴词”(朱熹《晦庵诗说》)。

寄托于某种事物以表达感情的“兴”,也就是“兴寄”或“兴托”。

“兴”字的含意是“起”,诗人所兴起的是情,所以,《文心雕龙·比兴篇》说:

“兴者,起也。

……起情,故兴体以立。

”有的便直按说:

“兴者,情也”(《二南密旨》)。

只是这种情是诗人触发外物而兴起,又寄托于物而表达出来的。

由上述可见,古典诗歌的所谓“兴寄”,主要就是通过具体事物的描写以表达作者的思想感情。

但“兴”或“兴寄”是一种历史的概念,它在我国古代漫长的诗歌史上,还不断有所丰富和发展。

  《诗经》民歌富有现实主义的精神,这是文学史家所公认的;加以汉人尊为五经之一,成为儒家的一部经典,更增强了它在古代文学中的权威性。

汉魏以后,每当文学创作出现浮华艳丽的严重倾向时,评论家多强调《诗经》的优良传统以反对过分地追逐形式。

兴诗的托物起情,便逐渐受到诗人和评论家的重视,并越来越突出其“起情”的意义。

刘勰论比兴,就批评汉代文人“日用乎比,月忘乎兴,习小而弃大,所以文谢于周人也。

”他第一次明确区分比、兴的小大轻重,认为诗歌创作抛弃了更重要的兴,就远不如周代诗人的《诗经》了。

钟嵘评张华“兴托不奇”,就因他的诗“其体华艳”,“务为妍冶”。

到陈子昂提出:

“齐梁间诗,彩丽竞繁,而兴寄都绝,每以永叹。

”(《修竹篇序》)也是为反对“彩丽竞繁”,希望恢复“风雅”的传统而强调“兴寄”的。

其后,如李白一方面声称“将复古道,非我而谁”,一方面强调“兴寄深微”(《本事诗》);直到明人许学夷所论“汉魏五言,深于兴寄,盖风人之亚也”(《诗源辨体》)等,无不是从发扬《诗经》优良传统的要求来讲“兴寄”的。

  在“兴寄”的这种发展过程中,虽然始终没有离开“兴”的本义,却逐步发生了较大的变化,它不仅仅是一种“托事于物”的写诗方法了,而更侧重于用这种表现方法所寄托或兴起的情。

“兴寄”逐渐形成和“彩丽竞繁”,“其体华艳”的相对概念,用以指对诗歌应具有充实而有意义的思想内容的要求。

这和整个“比兴”概念的发展变化过程是一致的。

如白居易《与元九书》所论:

“诗之豪者,世称李、杜。

李之作,才矣奇矣,人不逮矣;索其风雅比兴,十无一焉。

杜诗最多……然撮其《新安吏》、《石壕吏》、《潼关吏》、《塞芦子》、《留花门》之章,‘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句,亦不过三四十首。

”从白居易在同文中称自己有关“美刺兴比”的诗为“新乐府”,元稹在《进诗状》中称自己的乐府诗“稍存寄兴”,可知“比兴”和“兴寄”的要求是相近的。

这种“比兴”或“兴寄”,就是要求诗歌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了。

用这样的要求来衡量齐梁时期的诗作,自然是“兴寄都绝”。

  唐宋以后,诗词的“兴寄”受到诗人们更大的重视。

除上举明人胡应麟、许学夷等多次用“兴寄”的深浅来评论诗歌的优劣外,到了清代,甚至认为“文无比兴,非诗之体也”(冯班《钝吟杂录》);“伊古词章,不外比兴”(陈廷焯《白雨斋词话·自序》)。

没有比兴就不成其为诗,以至一切文学作品,无不是用比兴写成的,这就把比兴的地位捉得更高了。

比和兴的共同特点都是托物寓情。

唐宋以后“比兴”连用,就往往指托物寓情的共同要求。

清代诗人不仅认识到托物寓情的普遍意义,且不满足于一般的寄托,如陈廷焯所论:

“托喻不深,树义不厚,不足以言兴。

深矣厚矣,而喻可专指,义可强附,亦不足以言兴。

”(《白雨斋词话》卷六)不仅要有深厚的寄托,还要有广泛的意义而不专指某一具体内容,情与物之间要有内在的联系而不是勉强的比附,才算得“兴”。

这样的“兴”,就是具有高度概括性的艺术创作了。

古代对“兴寄”的要求,这又是一大发展。

  “兴寄”之所以能成为一种古代写诗或评诗的重要要求,并得以不断地丰富和发展,这是它本身的特点决定的。

首先,“兴”不是人为的规定,而是从《诗经》的实际创作经验中总结出来,又为历代诗人的创作实践不断丰富起来的。

这样,它就符合诗歌艺术的基本规律。

所谓“诗以言志”,诗歌必然是为了表达诗人的某种思想感情而写,没有任何思想感情的诗是不存在的。

但不借助于一定事物、不通过具体的形象而直陈其情,也不成其为诗,至少不是好诗。

托物寓情正是“兴寄”酌基本特点,它能受到历代诗人的普遍重视,并不断有所丰富,就是这个原因。

  “兴”的含意古来虽有种种不同的解说,但如“触物起情”,“借物兴情”,“托物寓情”等,大多不能离开“物”的作用,这个“物”,就指事物的形象。

所以,“兴”和“象”是有着必然联系的,古代诗人对“兴”的重视,正因为诗人抒情言志必须通过一定的形象。

如《诗经》中的“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刘熙载举以为例说:

“雅人深致,正在借景言情,若舍景不言,不过曰春往冬来耳,有何意味”(《艺概·诗概》)仅仅说“春往冬来”,的确毫无诗味,甚至不成其为诗。

运用“兴寄”的托物寓情则不只是为了有诗意诗味,还在发挥诗的更大作用。

古代诗词,篇幅短小的甚多,怎样才能使有限的篇幅,容纳丰富而深厚的内容,主要就靠“兴寄”。

《诗人玉屑·讽兴》中举到王安石一诗为例:

“黄雀有头颅,长行万里余。

想因君出守,暂得免苞苴。

”此诗乃“送吕望之赴临江”,因其出守临江,使黄雀敢于远飞而无遭捕杀之虑,这确能说明很多问题。

所以“玉屑》析云:

“诗才二十字耳,崇仁爱,抑奔竞,皆具焉。

何以多为!

能行此言,则虐生类以饱口腹,刻疲民以肥权势者寡矣。

”这里有歌颂,有批判,确是思深意广。

  这种“寄兴”之妙,就是充分发挥了形象的作用。

钟嵘《诗品》释“兴”为:

“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

”这话发展成古代诗话中的名言:

“言有尽而意无穷。

”其实,能发挥“有余”或“无穷”作用的,主要是形象,所以,“深得文理”的刘勰在《物色》篇提出:

“物色尽而情有余。

”“物色”就是事物的形象,上举王诗就是借“黄雀”这个形象而“情有余,)的。

古人常讲意在言外,也就是借助形象而产生的象外之意。

如《六一诗话》引梅圣俞所举诗例:

“若温庭筠‘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贾岛‘怪禽啼旷野,落日恐行人’,则道路辛苦,羁愁旅思,岂不见于言外乎”诗人并不直言旅途的愁苦,但他们描绘的形象不仅表明了愁苦,且生动地再现了途中早早晚晚的愁苦之状,它比直言愁苦更为感人。

这种可贵的经验,古人曾做过许多总结。

如李东阳《麓堂诗话》所说:

  所谓比与兴者,皆托物寓情而为之者也。

盖正言直述,则易

  于穷尽,而难于感发。

惟有所寓托,形容摹写,反复讽咏,以

  俟人之自得;言有尽而意无穷,则神爽飞动,手舞足蹈而不自

  觉。

  这段话可以作为本文的小结,它具体说明了“兴寄”的特点和作用。

直质的陈述,只能是言尽意止,没有感人的力量。

必须把感情寄寓在形象之中,让读者不知不觉地从这种形象中受到感染,才能产生意味无穷的作用。

细心体味我国古代诗词,不仅会发现这样的作品是很多的,也有助于领略其独特的艺术趣味。

陈子昂:

诗学理论主张和诗歌创作

一、诗学理论主张

陈子昂的诗学理论主张主要体现在《修竹篇并序》中,陈子昂看了东方此的《咏孤桐篇》之后,兴之所至,写了《修竹篇并序》,在序言里抒发自己对于汉魏以降直至初唐诗歌创作风气的看法,以“风骨”和“兴寄”作为衡量诗歌艺术水准高低的标准,批判晋宋以来,尤其以齐梁体为代表的浮艳柔弱诗风。

“风骨”和“兴寄”出现在初唐诗学理论当中,亦不过袭用前人己有的概念。

陈子昂提出“风骨”,从名词创新的角度来说,很难令人耳目一新,但是从含意方面看,除了继承前人的解释以外,有自己的理解。

刘瓣在解释“风梦时,以司马相如的《大人赋》为例,说明作品的感化力量;阐释“骨”时,以潘助的《策魏公九锡文》为例,提出“故练于骨者,析词必精”,主要的着眼点在于构辞。

子昂把“风骨”作为一个整体的诗学要求,不仅仅包括作品的感化力量和讲究语辞,还包含其它的一些内容。

“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此十六字是对东方此的《咏孤桐篇》的评赞之语。

“骨气端翔”中的“骨气”就是“风骨”,“端翔”是指端直劲健有力,有飞动之势;“音情顿挫”包括音节和情感,要求作品音节抑扬顿挫,情感波澜起伏:

“光英朗练”则是对于文辞的要求,文辞要有光彩,明朗皎洁;“有金石声”为形象说法,比喻作品要铿锵有力。

从上面的解释可以看出来,“风骨”对于创作主体的情感、作品的内容、形式中音节和语辞、感化力量以及整体效果等都提出了要求,体现出子昂对于“风骨”的理解。

他的“风骨”理论中还包括对于社会的关注,在“序文”中,明确提出“汉魏风骨,晋宋莫传”,取而代之的是“彩丽竞繁”的“齐梁间诗’,,这种堆砌词语而缺乏内容的诗歌正是他所要反对的。

陈子昂是一位政治色彩极为浓厚的诗人,诗歌理论主张充满了对于现实社会的关注。

《上薛令文章启》中有:

“然则文章薄伎,故弃于高贤:

刀笔小能,不容于先达。

……徒恨迹荒淫丽,名陷排优,长为童子之辈,无望壮夫之列。

……文章小能,何足观者。

”一再说文章是小道,虽有自谦之意,却体现了其远大的政治抱负。

这一段话也可以说明在诗歌的理论中为什么倡导注重内容表现的“汉魏风骨”了。

“风骨”在子昂的诗歌中主要表现为直面现实的批判意识,现实中遭遇挫折时出入历史的感叹和壮志难酬的悲愤,发展到极致,便是那些俯仰宇宙的哲理思考。

“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为“风骨”在理论上的具体所指,追求思想内容壮大昂扬,音情的抑扬顿挫、波澜起伏,文辞上的明朗皎洁等,体现了上流社会对于文学的最基本要求,足以反映走向盛唐的封建社会的精神面貌。

“兴寄”是针对当时盛行于诗坛上的咏物诗而发的。

咏物诗始于屈原的《桔颂》,然《桔颂》是用来自喻志德高洁。

在文贵形似的刘宋以后,此风更帜。

齐梁诗人如王融、谢眺、沉约、萧衍等,外咏自然景物,如风、月、雨、雪等,内则咏胡床、脚下屐、内人坐卧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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