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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文翻译外商直接投资与肮脏部门的资本强度污染避难所之谜

ReviewofDevelopmentEconomics,9（4）,530–548,2005

中文3730字

本科毕业论文外文翻译

外文题目：

FDIandtheCapitalIntensityof“Dirty”Sectors:

AMissingPieceofthePollutionHavenPuzzle

出处：

ReviewofDevelopmentEconomics2005,Vol.9,No.4,530–548

作者：

MatthewA.Cole&RobertJ.R.Elliott

译文：

（节选自第1页第2段至第5页结尾）

外商直接投资与“肮脏”部门的资本强度：

污染避难所之谜

一、引言

随着世界一体化的逐步加深，贸易壁垒的消除意味着环保法规在塑造国家的比较优势方面发挥比以往更大作用。

如果国际竞争力虽随着法规的不同而有所不同，那么改变贸易方式或企业搬迁（外国直接投资）可能会导致保护主义，这些保护主义的目的是为了减少有关环境的法规。

与此同时，北美自由贸易协定引发了一些学者的担忧，那就是美国污染密集型跨国公司将搬迁到墨西哥。

搬迁的原因是墨西哥的环保法规没那么严格，这就是所谓的污染避难所假说。

在过去的15至20年间，全球外商直接投资特别是对发展中国家的投资大幅度增加。

1995年，发展中国家收到的世界各地的外国直接投资是900亿美元（占全球总量的38％）（世界银行，1996），其中大部分投资到亚洲（包括中国）和拉丁美洲（贸发会议，1995）。

这种趋势鼓励很多学者研究外国直接投资流动的结构性因素（例如，Froot,1993）和外国直接投资与生产率溢出之间的关系（例如，Aitkenetal.，1996；Aitken和Harrison，1999；Görg和Strobl，2001）。

工业化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的外商直接投资和严格的环境法规之间的关系受到的关注相对较少，对这个问题的研究正是本文所做出的贡献。

大多数研究外国直接投资与环境的关系的论文没有发现行业减排成本和发达国家对外直接投资流量之间的联系（例如，Dean，1992；Zarsky，1999；FabryandZenghi，2000；Eskeland和Harrison，2003）。

事实上Repetto（1995）认为，美国流向发展中国家的外国投资中，只有5％到污染严重的部门（美国24％的投资是流向发达国家的）。

最近研究美国外商对内直接投资的有关文献成功地发现了污染避难所假说（例如，Listetal.，2001；Fredrikssonetal.，2003；Keller和Levinson，2002）。

关注贸易流动的污染避难说文献也发现了支持污染避难所假说的证据。

比起寻求支持污染避难所说的证据，更具针对性的研究问题是为什么我们不能找到更多的证据，这个事实使得污染避难所假说具备直观的吸引力。

在本文中，作者认为，一个导致污染避难所证据不足的原因被大多数文献忽略了，那就是他们没有考虑要素禀赋跨国公司决定搬迁或设立外国工厂时所起的作用。

人们常常认为，和贸易流动一样，外国投资流入至少有部分时被要素禀赋所驱动，尤其是那些由北向南流动的投资（例如，Caves，1982；Helpman，1984；Markusen，1984）。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可以预测，资本密集型公司将投资于资本雄厚的国家，而劳动密集型企业则会投资于劳力密集的国家。

然而，资本密集型行业通常也是污染密集型行业，但资本雄厚的国家通常拥有最高的环保法规。

因此，这种“资本劳动假说”似乎是反对污染避难所假说的。

“资本劳动假说”证明资本充足的北方国家将专注于资本（和污染）密集型产业的生产，而劳动力丰富的南方国家会反其道而行之。

与此相反，污染避难所假说证明拥有较低环境法规的南方国家将专注于污染（和资本）密集型产业的生产，而北方国家则正好相反。

污染避难所假说和资本劳动假说的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正好可以解释研究污染避难所假说的实证文献所得到的结果好坏参半。

考虑到上述论点，本文所作的贡献如下。

首先，我们证明了美国工业的资本密集度和污染强度的关系，也是一个国家资本充足度和环保法规的严格度之间的关系。

这些结论可以让我们找出哪些国家最有可能成为污染的避风港。

第二，根据我们的推理，墨西哥和巴西是确实有可能成为污染避难地。

考虑到这一信息，我们对这两个国家多个领域对外直接投资的决定因素进行了详细的计量分析。

对于为何有关污染避难所的证据如此有限，我们提供了重要的见解。

本文的其余安排如下。

第二章提供了分析外商直接投资流量的包括理论和实证方面的文献综述。

第三章研究了资本、污染排放强度和环境法规之间的联系。

第四章的内容为计量分析。

第五章是结论。

二、文献回顾

本章提供了与外国直接投资有关一些问题的理论和实证的简要概述。

在总体上，外商直接投资对于东道国和投资国都存在潜在效益。

例如，东道国可以得到财政资源、新技术和管理技能、就业机会和技能升级的工作队伍。

在另一方面，投资国可获的高于要素成本的利润，以及寻求廉价劳动力（资历）、可靠的基础设施、技术能力、高效的市场体系内的本地需求、稳定的政治和体制化的法律环境（VandenBulcke和Zhang，1998）。

近期的外商直接投资的文献尝试研究外商直接投资的模式，内容包含产业组织，跨国公司和定位理论。

流入发展中国家的外商直接投资的标准方式是基于内生增长理论的，因为在发展中国家，外商直接投资可增加资本存量和技术诀窍，从而提高东道国收入和劳动生产率，最终导致更高的GDP和税收收入。

外商直接投资的外部性通常可以通过模仿加强的柯布一道格拉斯生产函数（以对数和时间导数得出一个标准的增长核算方程）得到。

如果跨国公司得到大量的利润和股息或者跨国公司取得东道国的税收或其他方面的优惠而排挤了国内投资，那么外商直接投资的外部性的是负面的。

要素比例理论（Heckscher–Ohlin）指明贸易模式也可用来解释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之间的投资模式。

基于垂直扩展的动机，企业在其他条件不变的基础上，会被要素价格比母国便宜的国家吸引，特别是该企业密集使用的要素较便宜时（Markusen，1984；Helpman，1984；HelpmanandKrugman，1985；EthierandHorn，1990）。

因此，跨国公司会在要素比例差异较大的国家之间进行单一方向的投资活动。

Brainard和其他人指出，虽然要素比例论在解释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外商直接投资流量时相对成功，但是无法解释具有相同资本和劳动力禀赋的国家之间的投资比例（在研究有相同要素禀赋的国家之间的贸易格局时，也发现相同的结果）。

有一种替代方法叫近距离浓度框架，就是在接近客户和专业供应商时以规模经济为代价产生横向扩张吸引力（例如，Horstmann和Markusen，1992；Brainard，1992）。

然而，本文关注的是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因环境法规和资本强度的不同而产生的部门差异的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不同部门会有不同的资本要求，因此美国一个部门的对外直接投资（除其他事项外）由该部门的资本要求而定。

这反过来，均与一个部门的污染强度相关，这将会在后面讨论到。

但我们必须小心我们对资本需求的解释。

从某种意义上说，资本包括基础设施、机器的可用性、零配件、建筑和电信等元素。

虽然跨国公司可以根据自有资金和技术来转移资本，但是某些行业在选择投资地点时还需要考虑发展水平和资本复杂程度。

可以说，从理论上研究资本密集度和环境法规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影响的学者就只有Eskeland和Harrison（2003）。

他们用一个简单的模型说明了加强环境法规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影响是模糊的。

这种含糊性源于资本与污染治理之间的互补性。

对于以利润最大化为目标的公司，更加严格的环保法规有可能导致增加或减少对东道国（发展中国家）和母国（发达国家）的投资。

他们的简单模型的参数决定了：

（1）特定部门的企业是继续待在母国，保留旧技术并支付减量成本。

（2）还是转移地点，保留旧技术并支付减量成本并关闭现有厂房）。

（3）或者继续待在母国，投资清洁技术并支付较低的减排成本。

本文中，作者建议，由于污染密集产业的资本密集度相对较强，企业可以有一个优先在国内投资。

相对于母国的资本成本，发展中国家的物质资本（由于成本的作用）较稀缺，这使得因严格度较低的环境法规而产生的利益得不偿失。

这一特性使得这些行业不适合从发达国家向发展中国家搬迁。

因此，会导致发达国家的企业倾向于在国内投资而不是在国外，这可能就是限制污染避难所假说实证研究的证据数量的部分原因。

因此，我们利用重力方程法（基于一个和Eskeland与Harrison的理论框架一致的估计方程）来研究部门之间的对外直接投资和减排成本的关系。

同时，我们控制了其他相关变量，如资本劳动比例，市场规模，运输成本，工资差别，熟练劳动力和贸易开放等，这些变量在研究外商直接投资的实证论文中是非常常见的（例如，Brainard的最新研究，1997；Braconier和Ekholm，2000；Carretal.，2001；Eskeland和Harrison，2003）。

三、实证思考

美国产业的特征

为了说明污染避难所假说和劳动资本假说的截然不同的观点，我们考察了美国产业的污染强度和资本密集度。

我们采用美国人口普查局截止至1994年的有关美国产业污染治理成本的数据。

表1可以用来衡量一个1989至1994年期间的美国产业污染治理成本平均水平。

此外，把污染治理成本看作是附加值所占百分比和人均物质资本强度，该表提供了两位数字的标准产业分类的行业排名。

我们把人均物质资本强度定义为非工资价值，在1990年每个工人大概占1000美元左右。

把污染治理成本当作是股份价值增加的标准，其中最高的是一下四个行业：

标准产业分类29（石油），标准产业分类33（基本金属），标准产业分类26（纸）和标准产业分类28（化工行业）。

Hettigeetal.（1994）也发现上述四种行业对空气和水的污染最高。

现有的污染避难所学说忽视了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具有较高污染减排成本的行业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这些行业的资金密集度高于那些清洁、污染少的行业。

资本密集的生产工序每单位产出排放的污染超过劳工密集的工序所排放的。

我们从多个方面来证实这一点。

首先,表1根据人均物质资本强度对个部门进行了排名（作为1989年至1994年的平均水平）。

污染治理成本和人均物质资本强度之间的关系是明确的，污染治理成本最高的五个部门，正好也是人均物质资本强度最高的部门。

据统计，排名为两位数的企业和三位数的企业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69（t统计值4.1）和0.53（t统计值6.8）。

我们还认为,从人均来说，污染治理成本和人均物质资本强度之间的相关系数为0.67（t统计值9.6）。

根据污染治理成本，人均物质资本强度在美国工业中的分布如图1所示。

FDIandtheCapitalIntensityof“Dirty”Sectors:

AMissingPieceofthePollutionHavenPuzzle

MatthewA.ColeandRobertJ.R.Elliott*

1.Introduction

Inanincreasinglyintegratedworld,fallingtradebarriersmeanthattheroleenviron-mentalregulationsplayinshapingacountry’scomparativeadvantageisgreaterthanever.Ifinternationalcompetitivenessisinfluencedbydifferencesinregulations,thenchangingtradepatternsortherelocationoffirms（foreigndirectinvestment）mayresultinprotectionistargumentsforlowerenvironmentalregulations.1Atthesametime,intheUS,theNorthAmericanFreeTradeAgreement（NAFTA）hasrekindledfearsthatpollutionintensivemultinationalcorporations（MNCs）willrelocatetoMexicowhereenvironmentalregulationsarelesssevere,theso-calledpollutionhavenhypothesis.2

Inthelast15to20years,globalFDIflows,andspecificallythosetodevelopingcoun-tries,haveincreasedconsiderably.In1995developingcountriesreceivedUS$90billion（38%）ofworldwideFDI（WorldBank,1996）,withthemajoritygoingtoAsia（includ-ingChina）andLatinAmerica（UNCTAD,1995）.SuchtrendshaveencouragedalargeliteratureexaminingthestructuraldeterminantsofFDIflows（see,forexample,Froot,1993）andtherelationshipbetweenFDIandproductivityspillovers（see,forexample,Aitkenetal.,1996;AitkenandHarrison,1999;GörgandStrobl,2001）.Therelation-shipbetweenFDIfromindustrializedtodevelopingcountriesandthestringencyofenvironmentalregulationshas,however,receivedrelativelylittleattentionandistheissuetowhichthispapercontributes.

OfthepapersthathaveexaminedtherelationshipbetweenFDIandtheenviron-ment,themajoritygenerallyfindnofirmlinkbetweenindustryabatementcostsand

developedcountryoutboundFDIflows（see,forexample,Dean,1992;Zarsky,1999;FabryandZenghi,2000;EskelandandHarrison,2003）.IndeedRepetto（1995）con-cludesthatoftheUSforeigninvestmentthatwenttodevelopingcountries,only5%wenttopollution-intensivesectors（comparedto24%ofUSinvestmenttodevelopedcountries）.RecentevidencethatonlyexaminesUSinwardFDIhas,however,hadmoresuccessinfindingaPHHeffect（see,forexample,Listetal.,2001;Fredrikssonetal.,2003;KellerandLevinson,2002）.3

Thewiderpollutionhavenliteraturethatoftenfocusesontradeflows,hasalsoonlyfoundweakormixedevidenceforthePHH.GiventhePHH’sanecdotalandintuitiveappeal,ratherthantryingtoseekevidenceforpollutionhavens,themorepertinentresearchquestionistoassesswhywedonotfindmoreevidence.4Inthispaper,theauthorssuggestthatonereasonforthelackofpollutionhavenevidence,largelyignoredwithintheliterature,istheroleoffactor-endowmentsinthedecisionofaMNCtorelocateorsetupaplantinaforeigncountry.Ithasoftenbeensuggestedthat,liketradeflows,foreigninvestmentflowsareatleastpartiallydrivenbyfactorendowments,particularlythosethatflowfromNorthtoSouth（see,forexample,Caves,1982;Helpman,1984;Markusen,1984）.Ifso,thenwemayexpectacapitalintensivefirmtoinvestinacapitalabundantcountry,whilstalaborintensivefirmwouldpreferalaborintensivecountry.Asisdemonstrated,however,capitalintensivesectorsarealsotypi-callypollutionintensive,yetcapitalabundantcountriesaretypicallythosewithsomeofthehighestenvironmentalregulations.Thus,this“capital-labourhypothesis”（KLH）appearstogenerateforcesthatopposethePHH.TheKLHimpliesthatthecapitalabundantNorthwillspecializeincapital（andpollution）intensiveproduction,whilstthelaborabundantSouthwilldotheopposite.Incontrast,thePHHimpliesthatthelowregulationSouthwillspecializeinpollution（andcapital）intensiveproductionwhilsttheNorthdoestheopposite.TheopposingforcesofthePHHandKLHmay,therefore,explainwhytheempiricalliteraturethatteststhePHHfindsatbestmixedresults.5

Withtheseargumentsinmind,thecontributionofthispaperisasfollows.First,wedemonstratetherelationshipbetweenthecapitalintensityandthepollutionintensityofUSindustries,andalsothelinkbetweenthecapitalabundanceofacountryandthestringencyofitsenvironmentalregulations.Theseempiricalinsightsallowustoiden-tifythosecountriesthataremostlikelytobecomepollutionhavens.Second,withthisinformationinmind,weundertakeadetailedeconometricanalysisofthedeterminantsofmulti-sectoroutboundFDItotwocountrieswho,byourreasoning,areindeedlikelypollutionhavens—MexicoandBrazil.Weprovideanumberofimportantinsightsintowhypollutionhavenevidencehaspreviouslybeensolimited.

Thisremainderofthepaperisorganizedasfollows.Section2providesanoverviewoftheprevioustheoreticalandempiricalliteratureonFDIflows.Section3thenexam-inesthelinkagesbetweencapital,pollutionintensityandenvironmentalregulations,whilstsection4providestheeconometricanalysis.Section5concludes.

2.LiteratureReview

Thissectionprovidesabriefoverviewofsomeoftherelevanttheoreticalandempir-icalissuesrelatingtoFDI.Atagenerallevel,FDIhaspotenti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