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300座千米高山穿越之海丰莲花山.docx

上传人:b****6 文档编号:8773518 上传时间:2023-02-01 格式:DOCX 页数:15 大小:1.12MB
下载 相关 举报
广东300座千米高山穿越之海丰莲花山.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5页
广东300座千米高山穿越之海丰莲花山.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5页
广东300座千米高山穿越之海丰莲花山.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5页
广东300座千米高山穿越之海丰莲花山.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5页
广东300座千米高山穿越之海丰莲花山.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5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广东300座千米高山穿越之海丰莲花山.docx

《广东300座千米高山穿越之海丰莲花山.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广东300座千米高山穿越之海丰莲花山.docx(15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广东300座千米高山穿越之海丰莲花山.docx

广东300座千米高山穿越之海丰莲花山

广东300座千米高山穿越——2009.8.8~9海丰莲花山(1336)

点击:

738 回复:

29

作者:

你我的黄晓东  发表日期:

2009-11-212:

16:

00

    

时间:

2009年8月8日~9日

  片区:

海丰莲花山片区

  穿越独立高山:

莲花山(1336)

  图1:

莲花山穿越

  

  图1:

莲花山穿越

  

(一)海丰有座莲花山

  莲花山,一个俗透的名字。

全中国叫这号名字的山不下几百座,至于与“莲花”有关的地名则是如过江之锂,数不胜数了。

咱不是搞统计的,本不该对这些东东感兴趣,可不幸的是我看上的一座“山头”偏偏也有这么个章平这名。

网上查了下“海丰莲花山”,关于此山的资料真是廖廖可数。

也许太平常了吧,连善于挖掘山野文化的中国人都不屑于提起它。

    最近资金紧张,此次爬山的费用都是把深圳图书馆的借书证暂退的才来的钱。

好吧,莲花山,咱不喜欢你的名字,不过那帮没个性的家伙给你取这么个没个性的名字,想必是因为他们没文化,咱不计较这些,不过拜托你最好不要像真正的莲花一样,温柔如水,那就没意思了。

最好强悍一点,我相信数字不会说慌,一座拥有1336米海拔的高山是应该拥有让人心颤的力量的。

  

  

  

  我来了,莲花山(吐,怎么听怎么像爬的是深圳的莲花山公园呢)!

    地理是一门科学,地理也是有规律的,比如说,海边不可能有高山。

可偏偏这个莲花山就长在海边,真是怪胎了。

深圳也有这么一个怪胎——梧桐山,紧临海边,却也拥有946米的高度。

    从罗湖车站到海丰,很大一部分真走的是海岸线。

呵呵,乘务员都有着一个圆圆的脑袋,讲着清一色的汕尾地区方言,很好听,虽然听不太懂。

今天俺幸运,车上没有一个“业务男”,而我也乐于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被骗了,车站的咨询员说到海丰只要两到三个小时的,可咱的“快速”大巴硬是用了三个半小时才拿下,真是敢把咱的时间当粪土,不服不行。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次出行也够从容的,早上八点才起,然后退证取钱,十一点了才赶到车站,等到海丰的时候早下午两点半了。

摸着饿扁的肚皮,直冲一个小饭馆冲去。

瞧我这身打扮,一看就知是外地闯进来的,还张口就是标准的普通话,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好歹人家听清了“面条”,随即手脚麻利地开窝下面条。

真见了鬼了,居然是拉面。

这典型的南方城镇,自负的广东人,给客人下的居然是拉面,而不是他们拿手的河粉或桂林米粉!

啊呵,看来这个地方不寻常啊,再把范围延伸一下,这个地方的莲花山似乎也应该是不平常的吧。

    

  

  

(二)摩的哥

    屋里一同吃面的还有几个跑摩的的,其中一个知道我要去莲花山,硬是一直等我吃完饭,说要载我。

没有办法,最后花4块钱拉到去莲花山的汽车接客点。

那拉人的汽车不一会来的,乖乖,私人的小面的,司机大叔十足的香港黑社会老大派头,大手一挥,俺就上车了。

妈妈的,这看起来傻乎乎的乌龟车不会是黑车吧?

车没有马上走,不一会陆续有人上车,1,2,3,4,5,6,7七个乘客,把个屁大的小屁车塞的满满当当,小屁车艰难地嘶叫了一下,启动了。

嘿,你还别说,这车虽小,跑的还算稳。

本人是晕车的,不过晕车有条件:

1。

行车距离超过500公里;2。

车子行驶过程中晃来晃去。

此两个条件均不满足,所以你能看到我用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注视着窗外不断飘过的山体。

  

    冷不丁看了下表,哗,三点多了,这都哪跟哪啊,还没开战呢,都快天黑了。

这小屁车,还不快给大爷快点!

小屁车好歹死活把咱拉到了目的地——一座很大寺庙前。

广东人大多信佛,在各片山区建寺院更是司空见惯。

寺门口站着个法师,黄衣枷撒在身,倒也像那么回事。

寺里梵音不绝于耳,倒也像个净土之地。

按中国的风水理论,这座寺院的选址真的是个黄金宝地——坐北朝南,东西两侧均是屏障似的巨大山体。

呵,前面远远的地方,一座水雾环绕的巨大峰体时显时隐,莫非,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莲花山?

确实对得起她的海拔。

改名字罢,叫莲花山太不够意思了,叫什么好呢?

一柱擎天。

    

    (三)又来了,下午四点。

    我是个下午4点开始登山的。

不知什么原因,莲花山主峰封山,没办法,问了几个人,确定那边的小河边有条可直通山顶的道,不过已有些许时日无人走过,恐怕荒草早没了道路。

在河边小卖部的指点下,我找到了那条小道的入口——一个隐蔽在河边的印迹。

真是天方夜谈,这么一座大山的登顶主道居然这么不起眼,甚至可有可无,也难怪,封山了嘛。

沿着这条希望之道走了一段,感觉越来越来对劲,方向不对。

小道在草丛中穿行,有些路段几被没无。

道转了几个圈,令人失望地回到了一处水泥着上。

发克!

走错路了。

我不太喜欢走回头路,想想就没有绕回去重新找正确的方向。

 

  

  图:

09.8.8~9莲花山穿越线路

  忽然感觉有点无聊。

是的,从17岁去外地上学到如今,岁月似乎没给的心境留下任何的印迹,一样的不谐世故,一样的向往自由。

常常独自放纵自己,去某个有人或无人的地方,宣泄着内心的不满。

但是,我又有什么不满的呢?

这个世界就该按你的想法存在吗?

存在即合理,这是某个无名哲人说的。

  

  地球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孩,没事的时候就发脾气,于是就有了很多在人类看来很不可思议的东东,比如火山,比如这些个高高低低的山。

于是人就在上面爬啊爬,奢望能看到什么独特的东西。

可惜的很,山顶往往是什么也没有的,除了一块被风刮掉泥土后显露出来的岩石,方可一睡。

都说登高望远,但还是很可惜,千米以下的山,你十公里以外的景物已迷迷糊糊;千米以上的呢,又因为云雾的缘故,大多一片迷茫。

很无聊是吧,所以呢,爬山除了“挑战”自我这个原因或许还说的过去外,我真看不出有别的好处。

所以那些个经常爬山的人,大抵也说不清为什么而爬山,都说,“因为山在那里”,真是废话。

  

    图:

莲花山上山(中间偏上红点为过夜点)

  我想我现在是脑子进水了,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千米心上的高山,从山脚到顶,沿山路走,没个二三个小时是拿不下的。

而如今的状况,我既找不着道,也没有把握上到山顶后能有好的借宿点。

    唉,这登山日记还真不好写。

本来这出行纯属个人行动,玩玩而已,自娱自乐。

怪就怪在现在是眼球社会,稍微做了点不平常的事儿,惟恐世界不知。

我也不能免俗

  

    (四)如果我是莲花山

  

    我蜇伏在这里已有几万年,千百年来,从我身上搔痒痒般挪上去的人不计其数,他(她)们或匍匐了N长时间,终于可以颤颠颠地趴在我的头顶的位置,发出不可理喻又似乎很激动的声音;又或在离我或近或远的地方,看着渐黑的天色,仰声长叹,尔后不甘地离去。

夜幕降临了,我又将孤独着,各着从山的簇拥,风的抚摸。

 

  很久了,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生物的。

虽然见惯了风起大浪,可当我见到那个微小的生物,那个跳动的颜色,在远远的地方,晃动,我就觉得今晚将要发生什么。

是的,那是一个人,一种很肮脏的生物。

这种生物曾无数次站在我头顶,背书似地喃喃一些征服我的话。

那像一个笑话,征服?

只需一阵风,一阵小小的山风,就能把他们赶下山去,是的,一阵小小的山风。

  

  不过眼下这个生物却不同,天有点晚了。

也许他只是到山脚下的白X洞风景区看看而以吧。

虽然隔的很远,我还是能看到他匆急的脚步。

很快,他爬到了我小腿的位置,有点吃惊,他没有停的意思。

是的,他没有停。

又是一个时尚的露营人,在晚一点的时候,他将会在我的某个安全的地方搭个“小屋”,然后睡觉。

他们都是可怜人,当然只要他们还懂得尊重一些东西,我是不会为难他的。

    分了下心,那个生物隐在我浓密的山脚密林中。

我有点兴趣了,那个地方好像除了一个瀑布就什么也没有。

果然,他沿着我那陡峭小腿部位前行——不不不,应该叫攀爬,那个地方角度超过70度。

  

  图:

莲花山穿越

  我能感觉得到他沉重的呼吸声,是的,他感觉到困难越来越困难,不过那只小虫还在前进。

在一处垂直的山崖面前,他投降了,不出我所料,尽管犹豫,他还是退了下来。

哈哈,人终归是人,尘土而已。

我看着他沿曾千辛万苦劈出的道路返回,忽然有点可惜,也许很久没有在为个方向看到人的缘故吧。

  

  作为这里的万山之王,被无数山峰簇拥着,却永远处在孤独之中。

呵呵,只有人,也只有人这种虫子般的生物,和我有过亲密接触。

不多时,腰部的地方有点痒,瞅了一眼,嗬,那个人,那个返回的人,又回来了!

沿着一条新道,是的,那是被园林工人封锁的山道。

天色已经很晚了,但我看不到他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

他先是沿着山道直走到半山腰的引水渠处,沿着引水渠,被引到一条深沟前,穿过深沟,是一处沟谷,那里有个大瀑布。

他很聪明地沿着左手边长满树林的徒坡处往上爬。

翻上了徒坡,是的,看的很清楚,很清楚的脸,那种决心。

   山腰以上密草很多了,他努力用手拔开长如狂发的蒿草,坚定直前进。

是的,我可以肯定,他那个小巧的背包里绝不会有通常体积的帐篷睡袋之类。

是的,我至今时常在想,这个人是为了什么呢,难道站在我的头顶真的那么重要吗?

   令人吃惊地,他最终走到了我的肩部。

足够的黑暗让他终于停了下来,他没有再试图撕破黑暗,他停了下来。

我有点,不好意思,是的,那个地方,热情的山风向我拥抱——但是,那些山风在他眼里,地狱足矣。

  

    是的,我是莲花山,莲花山山脉中央部的千山之王,但今天,我要给你讲的是这个叫人的微小生物。

千百年来他第一次在漆黑的夜晚有我面对面对峙,是的他够胆上来,虽然很狼狈。

  

    (五)那些在黑夜里

  

    8月8日晚7点30分,我爬到了莲花山卫峰的峰顶。

山风夹杂着尖哨的声音扑天盖地而来,感觉到一丝的——恐惧。

    我是个乐观的人,这不代表我不会生气,只是说很多时候我总是能在困境中找到些许深埋的希望。

很幸运,我总是能找到这些东西。

对于眼前的处境,来时已有一定的思想准备,所以特地多带了一套衣服,以务晚上和衣而眠时用的上。

    很多时候我总是高估自己而低估周遭环境的力量,比如我从来不会带足足够的水分,关键时刻总是要火烧火燎地去找水;也从来不会为宿营作充足的准备,因此也总是狼狈地为如果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而手忙脚乱。

脑子就是缺一根筋,我不是一个善于把事情想的很周到的人,因为我总相信自己“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本领。

还好,很多时候我都还能找到“路”。

    

  此刻的我在漆黑的山顶转了一圈,除了几块突兀的石头外,似乎没有更好的容身这处。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山风,让我怀疑这区区700米左右的山头是不是住哪位大神,一时兴风作浪,无所不能。

    一件TSHU,一件篮球裤,一把8块钱买的小伞,没有更称手的用具。

想要抵住这恐怖的狂风似乎不太现实。

俗话说的好,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所以机会不属于我,如今我要想尽办法躲开倒霉的事儿。

下山是不可能的,那上山的“路”(拜托,那不叫路,叫迹线),白天尚且难如蜀道,天知道晚上又是什么鬼怯神惧之处。

所以,我实实在在地身处险境中,山下那因山顶水雾而模糊的城镇灯光对我没有任何帮助。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假如我能起的早一点,我就不会直到下午3点半才到达目标的;假如我明知时间不够仍固执地冲山顶而上,我也不会在3个小时后刁然立于孤绝的山风中,四周一片深黑;又假如,我能在攀那处悬崖未成后能知难而退,于晚上六点前回到山脚借宿旅馆,当然也不会有如今的险境。

第一次,在爬山中,第一次,我为自己的决定后悔。

我很想揍自己一顿,为自己的鲁莽,盲目自信。

这一切一切的结果是,我周身被一层厚实的恐惧包裹着。

呵呵,真是可笑这极啊,这位号称在山里无所畏惧可与大山称兄道弟的家伙,如今如一只打湿身子的小鸟立于风雨中,无援而鸣。

    人在超过自身承受能力的绝境中只能变的更弱小。

虽然我不认为此时的我绝望了。

望了一眼黑暗中弥漫着厚重狰狞的莲花山,定了一下思绪,把包里的东西都取了出来。

备用的衣服都套在身上,包里还有一包面包,因为胃口不好的缘故,晚饭没有吃什么。

想了一下,把面包垫在下面当枕头,伞撑开,当帐篷用。

山,太大了,屡屡把我精心固定好的“帐篷”吹开,狂乱的风一涌而上,毫无办法。

头顶的一层虽薄但深黑的层随山风悄无声息地飘来荡去,掠着一丝丝的恐怖。

月亮在如此的黑暗中时隐时现,惨白而没有任何希望的光。

我根本无法入睡,只能把手机音乐打开,用音乐平复紧张的心。

在山风中,许巍飘了出来,接着是崔健,艾斯卡尔,都是些个性走天涯梦想的主儿。

可在真正的自然面前,我们都只是城市里惯坏的孩子,抵不住这山里最平常的接待方式。

终于,我承认自己也只是个社会的人,那些可笑的个性也只有在城市里的时候才可能给自己一些可怜的安慰。

    晚上九点,感觉自己掉进深渊,没有前方,更没有终点。

那些放肆的风儿还是时不时把我的伞刮开,有好几次我都绝望地想把那破伞扔到山下。

也有好几次,我坐起来,抱膝把头磕在膝盖上,想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音乐或多或少能把我从眼前的无助从引开来,只可惜那些略显伤感的声音。

  

  

  

  深夜12点,忽然想,无论如何都有长到一个可以入睡的地方。

我离开了那块岩石,开始沿着山脊线向下面的山顶移动。

月亮光洒下的荒草冰凉冰凉的。

终于在穿过一片苍劲的矮树后,找到一大征岩石。

此处离山顶有一段距离,虽然风还是那么的大,但好歹有几处岩石深陷的地方,风不易吹到。

朝四周张望了下,前后是山脊线,左右则是让人心发悚的悬崖。

再没有比这更彻底的了,我说的是绝境的彻底。

我总坚信,上天总是仁慈的,总会留给那些善良的孩子最后的希望。

它也许藏在你的身边,也许藏在某条路的尽头。

但现在,我想。

也许上帝根本就不存在吧。

只能靠我自己?

当然,我不相信这个相信谁。

    讨论该由大山还是我又或那些无聊的城市来负我如今处境的责任有点可笑,因为实际上如果我是块石头,或打了麻药,对周围的一切都无反应,那眼前的一切都不可能成问题:

山风虽大,但绝无可能把我刮下山;无边的黑暗也不真吃人;至于睡眠,缺一晚上的觉也不会要了我的命。

所以我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天明。

  

  从来没有感觉到时间有这么漫长,我一分钟一分钟地数着。

听着音乐,心里数着数,一首歌5分钟,听12首就是1个钟,听60首就是5个钟,就天明了。

从来没有感觉到听音乐也会是一种煎熬,越是希望歌声如行如流水越是感觉无比的缓慢。

也许是天意,到凌晨3点半的时候,手机没电了。

我整个人一下子完完全全地抛进狂叫的风中。

也许是麻木了,冷眼看着边上岩石边随风狂摇的矮树。

也许那些树比我更恐惧,也许它们早习惯了,或者说麻木了。

最后一个小时长如半生,当那颗耀亮的启明星出现在东方层云中的时候,我知道这回的是真的赢了。

大约5点的时候,天空起了鱼肚白。

每一缕早霞迸射出来,天空和心里的阴云一扫而光。

  (六)地狱才刚开始,接下来是——深谷穿越

  

  图:

深谷穿越(图顶部红斑为过夜点,左下角圈为峰顶1336)

  此时是2009年8月9日早晨6点整,天空已经大亮。

从四点多到5点多,断断续续吃了几片面包——这也是我唯一剩下的食物。

有点失策,本来打算一天来回的,所以只备了昨晚晚餐一顿饭,所以现在的我还是很饿。

不过能看到阳光,总是很快乐,站起来暖暖身子。

一晚未眠啊。

 

  抬眼看了一眼天边的顶峰。

记忆中在山下的时候往峰顶眺望,好像这条脊线和峰顶被一条谷线分开了,也就是说,如果沿着此山脊线向上,到前面还得翻过一条山谷。

不成,得打条更好的道。

看到了,左手边,似乎有条鞍部是连着顶峰的,只需穿过一条小山沟。

    沿着选定的方向行走,不远不近地就突进一片茂长的类似芦苇的长剑草里。

那片草所在的区域比周围略为凹陷,脚踩在泥土上,感觉有种要陷的冲动。

心,在跳,我明白,看似一成不变的大山埋藏着多少让自我的人消灭的东西。

赶紧踩着“芦苇”根部,快步走出这片区域。

左边是下坡,这就是我认定的小山沟了。

撒着腿就往下溜,几下子就到谷底了,很清的山溪山,俯下山就喝了个饱,一阵透心的冷。

灌饱了,把水瓶装满水,继续前进。

少不了几分钟,感觉应该到脊线了,可眼前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根本不像平坦的鞍部啊。

呵呵,没事,小山沟总是一个连着一个的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再翻就是了。

我作好了翻三四这样的小山沟的准备。

    如此下去,穿越,上来,再穿下去,穿越,再翻上来,如此四五回,却根本不见传说中的山鞍部。

在同样密布着茂密植被的类山脊处,我一屁股坐下来——老子不玩了,妈妈的,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说不定一直在绕圈子呢。

是的,我还真没有指南针。

  回想穿越的这四五个大小不一的山沟,没有见到任何人常走的路,倒是几条弯弯曲曲不知是人道还是兽道的印迹(也只能用“迹”了)。

镇静,任何时候都要镇静。

山脊线,对,任何情况下,山脊线都要比山沟线好走,那我就找条山脊线,直上。

在这个思想指导下,在再穿过一个山沟到达类山脊部位后,我没有再往下走,而是凭着微弱的方向感觉,向着感觉中的峰顶的方向前进。

是的,这所谓的山脊线,也曾好几次把我带到明显是非脊线的位置。

 

  图:

深谷穿越

  感觉到了火热的太阳,那么热情。

由于穿着短裤,双腿裸露的部分被藤条刺森林刮的伤痕累累,奇怪的是当时并没有感觉有多少疼痛。

终于,在一大片茂密的灌木面前,我疲劳地停了下来。

该死的,虽然我知道,虽然我知道,只要沿着这条类脊线(此时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真正的脊线,茂密的树丛把一切都挡住了),就一定可以到达顶峰,可是你知道,我昨晚一夜没睡,更可恶的是,昨晚和今早就那向片破面包垫肚子。

我有点累了,真有点累了。

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睡觉?

还是吃东西?

  图:

深谷穿越

  一抹阳光透过树冠,照射在我的身上。

很奇怪,虽然外面是艳阳高照,但我这里已是许久没有亲吻过阳光了。

忽然有点来气,这混蛋莲花山,昨晚的山风把我吓得睡不着觉也就罢了,现在是白天,是上午,是我战斗力最强的时候,我却投降了,这真不是我的风格。

该死的莲花山。

怒火激励着我,攀上了那一小处2米高的陡岩,尽管岩上面前进的方向依然植密无路,依然需要我用身体开路。

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拿下这该死的莲花山,给我太多恶梦的莲花山。

  

  图:

深谷穿越登顶及下山线路)

  (七)大哥,那是只山羊

    远看像块奇岩,近看——没有近看,密草挡住了我的去路。

黑呼呼的,什么东西呢,抽象派雕塑?

够格,放在这人死都不埋的地方,个性够强。

埋着头踏着密草前进一段,一扭头,嗬,造型又变了,也没走多远啊,角度也没变那么大了,真是奇了。

更奇的是,密草丛中有时能看到清晰的“路”——的引号是因为这路有点奇,是在高高的草墙中间穿个洞。

我说这都是矮人国吗?

这人怎么这么小个,一米来高的草都比不过,非要穿。

这路也奇,人一踏上去就陷下一小段——洞的下沿还没触地,好几次走着走着这洞越来越小。

心里暗骂,这哪是人走的道啊。

一扭着,嗬,这回造型又变了——我是说那块奇岩。

奶奶的,那岩顶尖尖的同个小东西是什么来着,哦,哦?

哦!

山羊!

该死的山羊,你这该死的山羊。

  是的,那个抽象派大作就是一着大山羊。

从它看到我这个陌生的稀客起,它就用它那警觉的眼睛看着我,于是乎,它把头偏这边,就是这个造型,偏那边又是那个造型,真有它的。

从8年前我在长城盘横河北秦皇岛山区就经常看到它们那万年不化的身影,个性派。

    哦,都有山羊了,好像山羊是人养的吧,那离道就应该不远了。

是的,此时四周已是蒿草一片,山脊线才显露无遗。

我的双腿仍没在齐腿根深的蒿草中,而离我几米远和前进方向平行的地方,就是条清晰的小山径。

 

  图:

从峰顶1336看上山线路(远处为上山起点海丰镇及鸡鸣寺)

  有路就好走了,沿着弯弯曲曲的山径,前面就是顶峰了,而我的左后方就是赫赫有名的大银甁山。

图:

深谷穿越

图:

从大银甁山顶(1110)看深谷穿越线路  慢慢走了一段,远远看到前面一片山都在大雾笼罩之下,这里湿气已经很重了,有那么一点点凉气。

    早上10点多到的顶。

莲花山很有特色,山顶程三角形,面向海丰方向的棱线奇石突显,像一队静候的动物。

你说这莲花老怪,也挺迷信的,搞什么不好,搞一堆虎啊豹啊狮啊作保护神。

  

    山顶有经幡,又一座被佛“占”去的山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天下名山皆佛占云云。

唉,还好,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山。

山顶北向的山崖还有处观音拜地,居然有不久前的香火遗迹,不晓得那个虔诚的香客烧的。

    

  命运?

有人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这此个把命寄托在这高山神仙上的人啊,祝你们平安。

  

    (九)竹林道上,我睡着了

  东北方向是一条清晰的下山道,没走几步,已是大片的竹林。

路很陡,又有点湿滑。

真的很困了,走路都一顿一顿的,头有点晕。

在一处横着一根粗腐朽大树的地方,实在累得不行了,就遵坐下来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醒了,看看天空,竹叶緾绕的天空,迷雾雾一片。

海拔还高着拿。

  下山快多了,几十分钟后就听到喧杂的人声,突然就豁然开朗,一大片建筑,是的,是个寺庙(后来才知是莲花寺)。

在这里停留了一阵,在溪水边的大岩石上坐下来,身上那套衣服脏的很,换了。

胃里恶心的很,想吐。

冷不丁走过来二个搞人,听介绍也是爬山的,也是刚从莲花山顶下来。

两人都白白胖胖的,一幅纤弱的样子。

时尚的户外运动人员,听他们介绍还是专职搞户外运动的呢。

好办啰,有伴了。

一路上他们老在问我上班为什么还花钱受累。

我真不好回答,倒是对他们把爬山当成一种工作不已为然。

  图:

下山线路

图:

下山到莲花寺(右边圈圈)

  就这样沿着未修好的山路走啊走,转了大半个山,最后还搭了个便车,才终于回到我来的方向——鸡呜寺路口。

  图:

下山线路(后段)

图:

莲花山穿越(左上角棕色山为五指山1173)

  (十)名山啊名山

    罗浮山是名山,莲花山也是名山,深圳的梧桐山也名气大的牛人,不过大体名山,不外乎知名度大,就是山上有庙啊,或有成熟的山道上去了人们比较熟啊。

唉,名山,这个名字总是粘着人类的俗气的。

还是喜欢那些个深闺中的无名高山,原原始始的等着你,无论气息还是你脚下的那一寸土,都是还原几千万年风桑的。

这样的千米高山才更有味道。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表格模板 > 表格类模板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