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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文字四篇

阿信文字3篇

 

1.【存在主义摇滚男--五月天阿信】

2.我的青春,我的自由--朱少麟vs.阿信

3. FinalHome北京上阿信回忆奶奶的话

4.【联合报专访】奶茶的心 阿信一眼看透 

1.【存在主义摇滚男--五月天阿信】

在音乐路上,由独立乐团走到有足够力量喊出「摇滚万岁」的主流音乐团体——「五月天」的主唱--阿信说,自己在创作过程里,常常必须与文字对抗,经历实验与组合的过程。

他思索人与世界的关系--观察存在的姿态与感应灵魂的重量。

并将艰涩的生存课题,转换为易 於倾听的音乐符码,简单却深刻地深入乐迷心中。

灵魂的喜怒哀乐在本质上是相同的,是後天的养成才使得人们对於美学、态度表现与行事风格等有不同的反应。

这样的理解对我的创作产生了一些影响。

 

野:

以独立乐团起家的「五月天」,在气质和音乐走向上较为清新,比较没有大家对於典  

   型摇滚文化想像,充满「危险」和「边缘」的元素,这是为了区别「五月天」乐团风  

   格的一种策略吗?

  

阿信:

「五月天」其实是对摇滚的次摇滚--也就是说如果摇滚是对既有制度的颠覆的话,那  

   麼「五月天」就是对这个颠覆的再颠覆。

例如,你要让电脑中毒的话,你必须也要是  

   一只电脑病毒,还不能是别种病毒。

我觉得对「五月天」来讲,最初并没有想到要怎  

   麼立志去「改变世界」。

只是我们发现大部分的人都活在一种「理所当然」的状态里  

   。

人们很少去怀疑这些的状态背後的真相。

於是我们想要影响一些人们的看法,也试  

   著让别人开始中毒。

  

 野:

你刚有提到一些「理想世界」和「改变世界」的字眼,关於,拥有自省的精神这件事  

   ,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阿信:

就像我们看球赛,一定都会选择一个球队来支持,有了你关心的球队,比赛的输赢和  

   过程才显得有意义,比赛才会精采。

人一定得要有立场,有立场才会有观点,面对的  

   事物才会有意义。

那麼,人生就像是场球赛,有立场是不可回避的,人生也因为选择  

   才会有热情和悸动。

再回到你的问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选择我关心的事物并投入  

   ,把自己瞩意的球队--决定下注在这场人生的比赛里,生命於是变的很有意义。

  

 野:

许多人觉得你的样子很日系,但是创作的词曲又往往能充分反应台湾年轻世代的生活  

   经验,你有自觉自身的外在风格和创作题材的特色吗?

  

阿信:

我会日系喔?

我觉得自己的样子还很台的(笑)。

我看《台湾龙卷风》,也很爱岩井  

   俊二的《情书》,可能这些元素都会在我身上作用。

只要有机会转到这些频道,我就  

   会看看,没有想那麼多。

我什麼都会接触,不会先想到类别与定位地就依直觉喜欢一  

   些事物。

你不也会这样吗?

  

 野:

嗯。

可是我不日系啊!

  

阿信:

(笑)。

你知道吗?

其实每个灵魂原初的样子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是从妈妈卵子受精  

   後,具体的生命体开始形成,灵魂撞进躯壳里,而躯壳会经历不同的生命的故事,才  

   慢慢地把灵魂雕塑的具有不同性格。

灵魂的喜怒哀乐在本质上是相同的,是後天的养  

   成才使得人们对於美学、态度表现与行事风格等等有不同的反应。

这样的理解对我的  

   创作产生了一些影响,所以我会以「同理心」来进行创作。

例如,我们不同性别、不  

   同年次,但是我们的喜怒哀乐都是一样的,所以我能同理差异之下的共同原则,也能  

   知道不同性格里灵魂的原貌创作过程里,我常常必须与文字对抗。

如果一句语意有一

千种说法,那我想选择出一个最合适的表达。

创作,就是实验与组合的过程。

  

 野:

作为词曲创作者,必须擅於运用文字。

谈谈你找寻创作灵感的阅读喜好。

    

阿信:

创作过程里,我常常必须与文字对抗。

如果一句语意有一千种说法,那我想选择出一  

   个最合适的表达。

创作,就是实验与组合的过程。

我喜欢看「好看」的小说,但是「  

   好看」的小说不容易找到,技巧生涩或题材无聊的小说,会让人觉得很虚。

一个人的

创作会很残酷地曝露你的生活经验。

我後来就开始喜欢看科学类的书籍,像我今天就  

   随身带了一本《化学元素王国之旅》。

因为观察事物并发现真相真的很有趣,我想知  

   道趋近最真实的样貌是什麼。

另外,我也很喜欢白先勇、春上村树跟朱少麟的作品,  

   我最近刚读完朱少麟的新书《地底三万呎》。

  

 野:

什麼时候开始读这些作品?

谈谈这些作家的作品对你的影响。

  

阿信:

会知道朱少麟的作品,是我几年前回到已毕业的大学时,我的教授跟我说很多同学都  

   在看《伤心咖啡店之歌》。

学生时代,我一头栽进搞乐团的世界,当时与一些事物就  

   产生了一些距离,所以,在《伤心咖啡店之歌》和《燕子》很风行的年代里,我没来  

   得及读到这二本书。

这次有机会先读朱少麟的新作--《地底三万呎》,是在由马来西  

   亚飞回台湾的途程读完的,後来我自己还写了一封mail跟朋友谈我读完的想法,信

的 名称叫<万呎高空、探索地心>。

由於我一开始就是直接进来朱少麟那个地底三

万呎 的世界,这反而是很特殊的阅读经验,因为没有她之前作品的想像与负担,你

会觉得看到的影物和闻到的空气,全都是新鲜的,令人印象深刻。

後来我也回头读了

《伤心咖啡店之歌》。

  

 野:

八月九日,你与朱少麟对谈,你们聊了什麼,词曲工作者与天生的写小说的好手,激  

   出什麼样的火花?

  

   

阿信:

主要是聊了文字与创作。

我能察觉到她建构的世界和独有的幽默。

我觉得朱少麟的魔  

   法在於,她由文字建构成的世界,会在你心理变成一个真实空间。

她笔下的世界,有  

   自己的一种生活、一套法律、一组价值,甚至是也会生成疆土与气候等等。

明明被书  

   写而存活在另一个空间的人,却又跟你一样吃面线羹。

令人既亲近又疏离、既熟悉又  

   陌生。

她会在你心里啊很大的一个窟窿去峪造一个奇异的王国。

有一些作品是你觉得  

   喜欢,读来轻松,但快乐过後也就忘了。

但朱少麟撰写出来的人物会让你与其对话。

  

   我相信很多读者会在心理与他的「吉儿」、「海安」、「马蒂」,不停地互相盘问。

  

   我很喜欢她创造的故事和独有的幽默感--我觉得她是极为幽默的。

然而,幽默不等於  

   搞笑,好的幽默是藉由自嘲的方式,来看见真正人群里真正的自己。

  

 野:

请你试想,谁被邀请合作《野葡萄文学志》的封面人物,会让你有想翻阅内容的动机  

      呢?

  

阿信:

女F4吧(笑)……。

不行不行,我要认真想一想。

我觉得我们里面玛莎很适合。

他  

   听的音乐、读的书和看的电影,都很有自己的看法与解读,高中时,都是他带我去认  

   识很多电影与西洋音乐,这个人很有啊掘的价值,我被他们几个影响很大。

还有,我  

   觉得「白米炸弹客」--杨儒门如果上封面我也会很想看。

因为我们一样生长在台湾,  

   可是他对农村环境和农业发展的观察很清醒,他有自己独到的态度与方法。

我觉得在  

   这个时代时保持清醒很重要。

在这个世界上,许多「梦境」是由商人和政客制造的,  

   所以大家都感染与浸淫在一样的梦境里,甚少自觉。

因此,保持清醒很重要,要清醒  

   地去创造自己的梦境。

若非经由这些破碎的皮毛组成完整的一张表皮,我们又如何涉

透表皮之下的自己,而进入灵魂。

  

 野:

观察你早期在五月天作品中的歌词创作,会感受到你一直在思索与探问这个世界。

歌  

   词里写到台湾年青世代的情感、朋友与生活等等,会听见年轻生命里压抑的冲动,然

而,现在转向较为坦白与饱满的诠释,谈谈你这些时间,对自己人生历程转变的看法  

   。

  

阿信:

我对这个说法很感兴趣,第一次有人这麼直接指出这样的变化。

这种改变当然有二个可能性,一个可能是我的文笔进步了(笑),更能把贴近想法的东西创作出来。

第二创作就是,即便我们看见的都是外在形式,但是终将进入灵魂。

这就像是以前新生 入学时都要自我介绍,每个人都会用血型、星座、身高体重、自己喜欢的牌子或是自己以前念什麼学校等等,来让别人理解我是谁。

我们大概是担心,如果把外在的形式剥除後,我们自己到底还剩下什呢?

可是,若非经由这些破碎的皮毛组成完整的一张表皮,我们又如何能涉透表皮之下的自己,而进入灵魂。

我一直都在练习,如何以词句清楚表达想法,使之浮现出最靠近自己灵魂的轮廓。

现在大家能够看到或听到这个好像较为坦白的我,大概是因为我把喃喃自语转为比较明确的说法,於是直接与坦白就被更理解与察觉。

像这张即将发行的转辑,就超坦白!

这次在最新创作过程的最後阶段,有一天半夜,我在无人的录音室做最後的工作确认时,一种油然而生的感动压垮了我的理性,我突然变的很激动,这大概是接近自己的一次创作吧!

  

 野:

在你创作歌词里,能察觉你在诘氖这个社会体制,例如:

《轧车》、《风若吹》、《  

   晚安地球人》或《倔强》等作品。

那麼对於「婚姻」这样的体制,你的看法是?

  

阿信:

我对某些感情的形式是有需求的,但还没有想过是不是要进入「婚姻」这样的制度内  

   。

我觉得所谓感情的形式,大概就是我处於在充满许多羽毛飘逸的空间里,觉得很舒  

   适,不会想到羽毛降落地面的那一刹那。

关於一些外在的某些制度,在我还没有准备  

   好要面对时,就会先维持现况。

  

 野:

你小的时候,家里曾开设唱片行,由你现在的创作领域里回溯过往,音乐专辑很早就  

   是你随手可得的「玩具」,你觉得这个经验与你的关系是什麼?

  

阿信:

我在小学三年级时,那时候周三下午是不用上课的小周末。

有一次小周末,我坐在黄  

   昏没开灯而发黑的客厅里,听著歌曲,突然间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歌词里描述的东  

   西明明都真实存在,却没有形体,当歌手唱出某些歌词时,那句词的描述就立即消逝  

   了,可是立刻又有新的句子进来。

音乐旋律在空间里,是不具体的,却令我很有感觉  

   。

这是一个很特别的记忆,我想那时自己大概知道音乐与我的关系会是什麼了。

  

 野:

在访问同时,正值台湾夏季音乐盛事热闹展开的夏季暑期,请你回想由独立乐团时期  

   一路走来,如今的你,如何看待「海洋音乐祭」与「野台开唱」?

  

   

阿信:

我在五月天的Blog上有写过一些想法:

『1997年的野台开唱,是五月天的天字第

一 场演出。

表演结束的晚上,我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几个小时前热闹非凡,而此刻

空无一人的舞台,那一夜,想了好多,自己的未来,乐团的未来。

遥远遥远的以後会

不会有人记得我 在这个寂寞的星球,曾这样的活过 那年的野台开唱……。

如今的

「北区大专摇滚联盟」,已经扩张成「全国摇滚联盟」,野台开唱也一年比一年有声有

色 ,一唱三、四天,几百个不同曲风的乐团轮番上阵叱叱风云。

不只有台湾的乐团,

还有更多国际级的演出……。

越来越多的乐团以独立的方式,或与唱片公司合作,发

表自己的唱片……。

我和怪兽之前也在滚石唱片,努力的创造後援给一些有想法的创

作人,一步一步,将会有更多的玩音乐的年轻人被听见,而他们,将慢慢改变这个世

界 ……。

这群爱音乐玩音乐的人们,写下了历史,改变著世界。

』    

采 访 侧 写  

摇滚男儿得冒点油!

  

*采访阿信,正是中国情人节七夕的前一天晚上与当天。

阿信背著他的黑色书包,捧著他心  

 爱的地球仪走进摄影棚,他的书包里,装了《蓝侬回忆》、《涡虫》与《化学元素王国之  

 旅》三本风格迥异的书籍。

而那座地球仪,因为太可爱,就被邀请入镜,也就是画面上看  

 到的这只黑色地球。

  

*在阿信为《野葡萄文学志》拍照期间,化妆师趁空档拿吸油面纸帮阿信整理。

阿信一边乖  

 乖被摆布,一边装酷地说:

「摇滚男儿要多少要冒点油才行。

」  

*八月十日下午,「五月天」团员一连接受五间媒体的采访,拍摄工作持续到当晚十一、二  

 点才当一段落。

之後,他们还要赶在隔天下午搭机到美国以前,先转战到录音间连夜赶工  

 。

整天工作下来,已经疲累不堪却仍然极有礼貌的「五月天」顶著红红的眼,在离开摄影  

 棚前跟工作人员一一道谢,展现十足亲和力。

由於阿信另外接受《野葡萄文学》专访,於  

 是留下陪小编先行度过七夕的第一个约会,之後再赶回到录音间与四位团员会合。

即便在  

 那麼深的夜里,阿信仍认真思考与回应每个问题。

敬业精神和具深度的回应,令人印象深  

 刻。

 

2.我的青春,我的自由--朱少麟vs.阿信

一个是以《伤心咖啡店之歌》成名、

最近推出新长篇《地底三万呎》依旧叫座的作家朱少麟;

一个是乐迷无数的摇滚天团「五月天」的主唱阿信。

阿信读了朱少麟的小说;朱少麟熟悉五月天的音乐。

两人坐在具文艺传统的明星咖啡店里,

谈音乐,谈小说,谈天说地… 

对谈地点:

台北‧明星咖啡馆

⊙朱少麟的自白

 在创作《伤心咖啡店之歌》时,那时候我活得很好,但就是有事情让我觉得困惑。

有时候你心里总是会知道,这不太是我希望的人生,这个落差愈大,你的痛苦感就愈大,我感受到自己还是欠缺了很大的自由。

我们从小生活在一个号称自由民主的社会中,但为什麼对自由的敏感和生活的落差,那种痛苦感还是与日俱增?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思索,寻找答案。

後来我找到的出口是写小说,因为我发现这不只是我一个人的困惑,很多人都在这样的困惑中继续努力的活著,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跳出来喊痛。

 在这样的动机下,我写了《伤心咖啡店之歌》,但是9年以後再看,我觉得这本书没有那麼精准的谈到自由,但里面提到的苦闷,却意外地打动了都市中苦闷的人。

到了《地底三万呎》,书写的动力来源是不一样的。

这5、6年来,我一直认真思考到底要不要继续写下去,因为知道一写就要花上很多年的时间,我在想这到底値不値得。

我想试试看,有没有可能写出在我定义中,高标准的文学作品。

写《伤心咖啡店之歌》跟《燕子》时,我用的是流畅自然的笔调,但在《地底三万呎》里,我在每一个字上面都花了力气。

写这本书给我很大的满足,因为我又回到最初的那种脾气,我不在乎到底该怎麼出版,我觉得这种写作方式是一种对读者的尊重。

在市场上追求成功的作品,只会造成愈来愈熟练的作品,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够不断回到最初的那个状态、那种气魄。

我自己在写的时候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读,但就是想回到最纯粹的想写的欲望。

我希望以後再有机会写作的话,也能够回到这种原始的,甚至是徬徨的写作人的心情。

⊙阿信的自白

 看完少麟的《伤心咖啡店之歌》、《地底三万呎》,感觉多了好几个朋友,只是他们生活在不一样的空间,不只是地域上的,感觉2本书就有了2个很神秘又很熟悉的王国,有时候会有比较文艺的腔调出来,但有时候又突然把你拉回现实世界,又梦幻又写实。

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是想说一句话:

我想大家即将拥有《地底三万呎》这本书,但不要先想它是一本怎样的小说。

我很幸运第一次读少麟的书便进入这样的国度。

一切都很陌生很震撼。

 以我来讲,在写每一首歌的时候,我会假设每个人都是第一次听我写的歌,或是唯一的一首,我会在3到5分钟内把那个世界建构出来。

写歌词要对曲,还包括你在台上唱,别人听不听得懂。

摇滚乐有时候是很直接、即时、挑动的,我觉得写歌词就像写唐诗,是有一个逻辑规则,平仄、押韵等等,可是如果你最後的感动和艺术成就突破了规则,你会有很大的乐趣。

 每次写一首歌都是新的开始,所以我不觉得这几年我们有所谓的倾向市场,不是这样的,我一直在尝试不一样的挑战。

但另一方面,我们从第一张专辑到现在,我试图建立的都是同一个国度,同样一个看世界的姿势。

--------------------------------------------------------------------------------

⊙朱少麟看阿信

朱少麟(以下简称朱):

我最近听你的歌,已经渐渐把你当作文字创作者了。

阿信(以下简称信):

这几年做音乐,花在写歌词的力气最多,我很珍惜这个成果。

有时候坐在书桌前,想到一个东西却没有办法挤出一个字来,可能三天三夜都ㄍ一ㄥ在那里。

朱:

你是不是很常被问到最喜欢哪一首歌词呢?

信:

我最喜欢我帮李心洁写的〈奢侈品〉,那是李宗盛大哥要我写的,有一种交考卷给老师的感觉,压力很大,所以也特别认真写。

我很喜欢里面那一段:

「开电视机,关电视机,房间下过雨,还是打翻过自己」。

有时候三更半夜,在自己的小空间里面,有一些情绪不知道怎麼抒发,就会做这样的事情。

朱:

我在你的歌词里感受到很大的诗意。

我最喜欢你的〈左键〉,听了这首歌之後,便开始觉得你的词有诗的感觉。

当然你的作品里面有很多青春的质素,像〈闯〉,你是不是也很喜欢〈闯〉呢?

信:

对,我很喜欢。

不过〈闯〉比〈左键〉难写很多。

〈闯〉比较难的是,要用口语去表达深刻的东西,〈左键〉的文字跳来跳去,每个人的解读都不同。

朱:

之前我觉得我们两个人从事的是不同的创作,但见到你之後,我开始修正我的感觉,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要从事歌词以外的创作?

信:

有啊,不过等我老一点吧。

 

朱:

对啊,那种事情绝对是需要时间的,现在的你绝对是没有时间的吧,通告被排得满满的。

⊙阿信看朱少麟

信:

《地底三万呎》是我第一次读少麟的小说。

後来才回头看《伤心咖啡店之歌》。

我通常坐飞机时才能完整看一本书,因为在家看书就会动来动去,坐飞机时看的书,都会很深很深的渗透到身体里面去。

《地底三万呎》也是在飞机上看完的,而且要命的是最後还有一段坠机的场面。

朱:

我在结尾有一个恶意的设计,希望读者看过之後都会颤抖。

信:

你确定每个人看了都会颤抖吗?

朱:

那是我写的时候的预设,比方说我在写《伤心咖啡店》时,并没有预设让人读了流泪,但我希望让人读过之後会有一种震撼,而且是带著很大的忧伤,会用另外一种角度去看待他的人生。

可是写《地底三万呎》时,我的预设就是要写出一篇让人看到最後会发起抖来的小说,为了要达成这个目的而设计了这个情节。

信:

我觉得很神奇,少麟怎麼能确定别人看了之後会颤抖。

 

朱:

除了颤抖之外,我还试著做一件事情,就是让读者读完最後一页之後,再翻到第一页。

我就是在这两个让我自己享乐成分很大的试验之下,完成了这本小说。

问我确不确定,我当然不知道,但目前为止好像都有达成这样的效果,这让我很愉快。

 

信:

其实我看到最後一页时,就有背脊发凉的感觉,而且马上翻回第一页去看。

我觉得这个很难。

 

朱:

你也是个创作的人,当作品被聆听、被看见的时候,能够达到你所想的,让人感到震撼、甚至是忧伤,那时候得到的满足一定非常巨大。

 

信:

写歌的时候,我比较不能去掌握或预测,我的作品带给别人什麼样的感受。

 

朱:

以写作而言的话,你这样就是很纯粹的写作。

但对我而言,这已经是第3本长篇小说了,写第一本时,我就是很纯粹的,心里有什麼声音就把它发出来,是一种内在的冲动,但当我变得比较熟练时,现在我可以加入一些新的尝试跟新的试验,差不多就是这样而已。

⊙共同交集:

披头四

朱:

我的读者里面有一些比较专业的,他们去统计我的作品当中出现的披头四,发现其实出现得很少。

因为我听披头四的时间很早,从13岁就开始听了。

那年约翰蓝侬被枪杀了,报纸连著好几天的头版都是「天王巨星殒落」。

那时候我手上刚好有一笔小小的零用钱,第一次走进百货公司买唱片,就买了披头四的作品。

简单的说,披头四的专辑我都有涉猎,甚至我在校刊当中都会有计画的介绍披头四给同学。

信:

我们的团员每个人有各自喜欢的音乐,披头四是里面最大的交集。

遇到一些抉择,或是乐团该怎麼走时,我会去问披头四。

像我们刚出道的时候,公司让我们自己决定要不要上综艺节目之类的,那时候我们看了很多披头四的纪录片,看到他们一样上节目玩、搞笑,也被整,就会觉得伟大到像披头四,都可以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应该没有问题。

类似这样的问题,我们都会在心里问披头四。

朱:

披头四一开始也只有3、4个男孩,在很简陋的小房间里面拼命练,後来开始创作,然後在英国的小电台放自己的作品,慢慢累积知名度之後才以 I wanna hold your hand 登上排行榜而走红。

那时候大概是23、24岁,他们的鼓手也是最後才加入。

青春野性的少年就在地下室里疯狂的弹、疯狂的创作,很快就从英国走红到美国。

之後他们的专辑不断的出来,红了大约10年。

他们的前两张专辑都是以少年青春的呐喊为主,但他们没有甚麼人生经历,青春狂飙不能一直写下去,不能一直留恋在青春欢乐中,所以渐渐转成比较哲思、比较内在的部分。

愈往後的专辑,大概30岁左右,那时候所有的乐评都觉得他们已经走入哲人式的乐团了。

他们很努力的想要抓住真实的生活经验,但外面的真实生活却把他们搞成像外星人一样的团体,所以他们才往比较高层的思想去发展。

他们之後解散是因为团员的关系,而不是因为创作力减退。

我觉得从崛起开始,一直到你们最近这几张专辑,像是魔咒一样,让我觉得你们愈来愈像披头四。

信:

我自己觉得我们是有摇滚精神的,因为我们五个人想要改变世界,但是我们这一代,有些事不是去嘶吼就可以改变。

就像「卧虎藏龙」里秀莲讲的那句话:

「如果你握住双手,你就是一无所有;如果放开双手,可以拥抱世界。

」对我们而言,有些摇滚乐是握紧拳头要跟世界战斗,可是我觉得我们想要战斗的东西,和《伤心咖啡店之歌》的主题满像的。

我们渴望自由,渴望自己是不一样的,但我们又必须在城市、在体制里生活。

我跟很多年轻人一样,不喜欢核能电厂,但是我又那麼喜欢吹冷气,所以在创作的时候,就会去思考我自己是什麼,所以我觉得战斗必须是跟自己深层的战斗,不是单纯的去对抗。

朱:

对我来说,写的前提是必须要有创作欲望,要有创作欲望就是要找到值得写的东西,而这些来源就是内心反抗的力量,写出你到底在困惑什麼。

⊙尾声

信:

今天我来之前有做功课,看少麟在部落格上的回答。

我不知道你的回答是不是唯一的一种说法,我印象比较深的是回答《伤心咖啡店之歌》…。

朱:

你是问我在何种态度下写《伤心咖啡店之歌》?

 

信:

对。

 

朱:

用一种很野蛮的态度。

 

信:

对,我觉得里面的人大概划分成入世跟出世,不知道这样讲对不对?

 

朱:

没错。

 

信:

有一种人是活在社会规范里,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另一种人则是不跟他人合唱的。

我看少麟的回答是不鼓励任何一种,虽然我觉得你有你的偏心。

 

朱:

被发现了。

 

信:

很明显。

这方面我想五月天跟少麟的创作很像,不特别鼓励从一个生活上的位置撤手离去,但内心绝对可以有更大的自由。

我们偏心的部份很雷同。

 

朱:

如果读者知道我们一页一页那麼辛苦的创作的话,应该就会给我们一点点偏心的特权,不过这种辛苦的时候读者都看不到。

 

信:

我想这是大家喜欢我们的原因,我们的偏心也是他们内心最深层的野性的呼唤。

就像「我也希望这样生活」、「我也希望我可以那麼勇敢丢下一切去马达加斯加……。

」 

朱:

看来五月天还会让你忙满多年的,所以这个愿望不是很容易实现。

 

3. FinalHome北京上阿信回忆奶奶的话

呃。

我记得,在去年的某一天,我们刚来内地宣传没有多久,那一次来内地呢我们足足来了半个月时间吧。

其实出发之前我的心情很紧张。

为什么呢。

呃。

因为那时候,我的奶奶正住在医院里面。

呃。

其实我很怕她在我在内地宣传的时候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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