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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真史传

七真史传

重刻七真传序

昔汉武帝谓天下本无神仙。

尽妖妄耳。

不知堪舆之大。

何所蔑有。

麒麟于走兽。

凤凰于飞鸟。

犹能出于其类。

况人秉天地精英之气。

负山川灵秀之材。

诚能清静寂灭。

不难煮金炼石,即未腾云驾雾。

亦可换骨脱胎。

彼黄石之升云。

赤松之随雨。

虽属荒弛。

而论语之言。

窃比老彭者。

不有明证欤。

余游方外数十余年。

空受慈云法雨。

身如蝇痴。

非无诚意正心。

性实鸠拙。

火枣交梨让。

十二碧城之客。

绮葱赤薤逊。

三千珠阙之人。

加以烽烟遍乎三秦。

厉气染于两教。

萍踪靡定。

絮语难宜。

虽马蹄鹿苑之书无所不读。

而于身心性命之源。

终未有以探其旨趣。

近来十方缘化。

道履羊肠。

七祖经睹。

喜同雀跃。

字挟风霜。

非芸编瓠史之可比。

声成金石。

岂来艳班香之能同。

万缘俱净。

八垢皆空。

读百回之不厌兮。

舌本生莲。

览一字之莫减兮。

头点顽石。

于是廉泉让水之地。

遍求善男。

圣域贤关之旁。

多延信女。

窃幸履忧顿释。

断简残编之改观。

燕贺告成。

琳篆琅玕之并美。

愿世人照兹奉行。

不必嚼金玉之津液。

不必服日月之精华。

无劳尔形。

无摇尔精。

窈窈冥冥。

安知不羽化登仙。

同赴玉楼之宴也。

是为序。

七真史传卷上

第一回怜贫困偶施小惠入梦寐深指迷途

行善当从实处行莫沽虚誉图声名

虚名虚誉成何用反惹穷人说不平

这几句话讲的行善要有实事,若只图做得好看,欲人知晓,即是沽虚名也。

有其名而无其实,只在闹处做去,那极苦极穷之人,有不能被其泽者众也,虽费了许多银钱,毕竟未曾做到正经善事;既做不到正经善事,有当面错过之叹!

昔炎宋之末,陕西咸阳县有个大魏村,村内有百余家人户,大半姓王,也算得一大族。

这王族内有个居孀的妇人,年四十余,膝下有一男一女,也曾男婚女嫁,因这孀妇心性慈善,见了别人的小男细女,当成自己亲生的一样,不停儿长女短的哐哄他们,那些小娃子啼哭时便要喊妈,她就随口答应,因此人人都称她为王妈妈。

这王妈妈家颇丰厚,平生也爱做善事,最喜佛道两门,常好斋僧布道,拜佛看经,人人都说她行善,就有许多僧道登门募化,又有若干贫穷来村乞讨,或多或少她也随时周济。

那年残冬之际,天际大雪,王妈妈站立门首,见两个乞丐从雪地是来求其周济。

王妈妈责以:

‘不去佣工度日而来沿门乞讨,非好吃而懒做必游手以贪闲。

那有许多闲茶空饭侍奉你们。

’话未说完,有僧道数人前来募化,王妈妈给与钱米,僧道去后,二丐问曰:

‘善婆婆,喜施僧道不济贫寒,其故何也?

’王妈妈曰:

‘非我喜施僧道,僧能念经,道能修行,我虽然布施他们一点钱米,僧可与我消灾,道可与我延寿,若周济你们,有何益哉?

不过在我门上喊得热闹’二丐曰:

‘施恩不望报,望报非施恩,你今略给一盏米,略施几文钱,遂欲消灾延寿,岂不谬乎!

’说毕而去。

布道斋僧结善缘贫穷孤苦亦堪怜

只施僧道不怜苦失却善功第一先

且说二丐见王妈妈不肯周济,只得往前行。

不数多来到一个朱漆门楼,大喊了一声爷爷,求周济。

不久里面出来一人,这人生得面赤须长,神清气爽,有容人之量,豪侠之风,年纪不过四十上下。

其人姓王名吉,字知名,号德盛。

幼年曾读诗书,功名不就,遂弃文习武,得中武魁,身为孝廉。

这日天降大雪,十分寒冷,同妻子周氏、儿子秋郎在堂前围炉烤火,忽听得门外喊叫爷爷求周济,王武举闻此言甚蹊跷,出外来瞧得二乞丐站立门口,王武举问他们到底是求爷爷周济或是爷爷求周济?

丐者答曰:

‘话不可详,详必深疑。

’王武举见他言之有理,遂不复问。

其时风大雪紧,雪随风舞,满天梨花、纷纷坠地,山绝鸟迹,路断人踪。

王武举见二丐衣只一层,怎挡此严寒?

忽起恻隐之心,对二丐者曰:

‘那些闲话不提,这般大雪,如何走得?

我这门楼侧边有间空房,房内堆有乱草,可以坐卧,二位何不请到里头避一避雪?

’二丐者答以最好。

王武举即将空房打开,二丐者入内栖止。

王武举转回厅堂,使家童玉娃拿了些饭食出来与二丐吃。

几人使义能疏财肯把贫穷请进来

只有当年王武举生平慷慨广培栽

二丐者在王武举家内住了两日,天始睛朗,意欲告辞要走。

只见王武举走进来,后面随着玉娃捧来酒食。

武举对二乞丐曰:

‘愚下连日有事,少来奉陪,今日闲暇,欲与二位同饮一杯叙叙寒温可乎?

’二位乞丐连声称妙。

王武举即叫玉娃摆下杯筷,二乞丐更不逊让也不言谢,竟自吃起来,顷刻连尽两壶。

王武举又叫玉娃添酒土来,二丐豪饮之际,王武举曰:

‘二位难友姓甚名谁?

平生会做些甚么生意?

’丐者答曰:

‘咱二人并不会做啥,他叫金重,我叫无心昌。

’王武举曰:

‘我意欲与二位凑点资本,做个小生意度活口时,岂不强于乞讨,未知二位意下如何?

’武举话毕,金重摆摆手儿口中说道:

‘不妙不妙,我生平散淡惯了,不能做此绊手绊脚之事。

’王武举见金重如此说,如他不肯作生意。

又问无心昌曰:

‘金兄既不能做此小生意以过日时,未识吴兄肯作此否?

’无心昌曰:

‘我之散淡更有甚焉!

尝闻家鸡有食汤锅近,野鹤无粮任高飞,若向蝇头求微利,此身焉能得逍遥。

王武举叹曰:

‘闻二位之言,足见高风,然而如今世道重的是衣冠,喜的是银钱,若二位这样清淡,谁能识之?

’无心昌曰:

‘我等是不求人知者,欲求人知,亦不落于乞讨也。

’王武举听他言语超群也不再言,即命玉娃收拾杯盘,同入内去。

到了次日,二丐告辞起身,王武举送出村外,犹恋恋不舍,又往前送了几步,猛见一座桥梁挡路,王武举暗想村之前后原无桥梁,回头望大魏村,却在隐微之中,不甚明白。

正在疑惑之际,无心昌曰叫回:

‘孝廉公快来。

’王武举掉头看时,见二人坐在桥头。

金重拍手歌曰:

‘钱财聚复散,衣冠终久坏,怎如我二人,值身于世外。

不欠国家粮,不少儿女债,不说好和歹,不言兴和败,不与世俗交,免得惹人怪。

一件破袖袄,年年身上载,烂了又重补,洗净太阳晒,白日遮身体,晚来当铺盖,不怕贼来偷,也无小人爱。

常存凌云志,一心游上界,若人知我意,必要低头拜,我有无穷理,使他千年在,惜乎人不识,以恩反为害。

王孝廉趋步上桥,无心昌曰:

‘孝廉远送,当酬一酒。

’说罢,即于袖中取出一小锡瓶,上覆酒杯,取而斟之,满贮佳酿,递与孝廉。

王武举接过手来,一饮而尽,连饮三杯,醉倒桥上,昏昏欲睡,忽见无心昌走来,一手拉起,说是:

‘休睡休睡,可同我们去观一观景致。

’王孝廉醉态蒙陇,随着无心昌行不数步,见一座高山峻极,挡在路前,王孝廉惊曰:

‘如此高山,怎得上去?

’金童曰:

‘跟我来,自可上升。

’王孝廉果然跟着他走去,毫不费力。

顷刻走上山顶,见顶上甚是平坦,有一个大池,满贮清水,水内开放七朵金色莲花,花大如盘,鲜丽非常,王孝康心甚爱慕,连声赞曰:

‘好莲花!

好莲花!

怎能摘朵与我?

孝廉话未说完,只见无心昌跳入池中,将七朵金色莲花,一齐摘来,交与王孝廉曰:

‘一并与你,要好好护持这七朵莲花。

有七位主者,邱、刘、谭、马、郝、王、孙是也,此七人与汝有师徒之分,他日相遇善为开化,才不负我付汝莲花之意也。

’孝廉将莲花接过来抱在怀中,即欲归家,临行又问无心昌几时再会?

无心昌曰:

‘会期原不远,只有两个三,仍从离处遇,桥边了万缘。

’王孝廉听罢,移步下山,忽被路旁葛藤一绊,一跤跌下山去,不知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莫说上来原不易须知下去更为难

第二回万缘桥真传妙道大魏村假装中风

了悟犹如夜得灯无窗暗室忽光明

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时度此身

话说王孝廉抱着七朵莲花,移步下山,忽被葛藤将脚一绊,跌了一蛟。

猛然惊醒,万象皆空,却是一梦。

睁眼看时,却在自己家中书房内卧着。

见儿子秋郎站立在侧边,王孝廉咳了一声嗽,秋郎听见,喊道:

‘爹爹醒来了!

爹爹醒来了!

’这一声喊叫,惊动了周娘子忙来探问说:

‘相公酒醒来吗?

’王孝廉曰:

‘好奇怪!

好奇怪!

’周娘子曰:

‘事皆出于自迷,有何奇怪?

’王孝廉曰:

‘卑人明明送客出去,为何还在家中?

’周娘子答曰:

‘官人太放荡了,你昨日送二丐出去,半日不归,找人探望几遍,渺无踪影,是我放心不下,央二叔王茂同玉娃前去寻你,于二十余里之外,见你倒卧桥上,熏熏大醉,人事不省,雇车将你送回家来。

睡了一日一夜,今才醒来,官人从今后当自尊重,酒要少饮,事要正为,来历不明之人休要交游,你今受了朝廷顶戴,乃乡人之所敬仰,若倒卧荒郊成何体统?

岂不自失威仪,而取笑于乡人也。

王孝廉起而谢曰:

‘娘子药石之言,卑人敢不铭心刻骨,我想昨日那两个难友,定的是二位神仙。

’周娘子说:

‘明明是两个乞丐,怎么说是二位神仙?

’王孝廉曰:

‘听其言词,观其动静,所以知其必仙也。

’周娘子问道:

‘他讲了些甚么言语?

做了些甚么事情?

那一点像个神仙?

’王孝廉遂将帮凑他资本他如何推却,次日送他行不数步,就有二十余里远,如何作歌,如何赠酒,与其上山摘莲,临行之言,从头一一对周娘子说了一遍。

又曰:

‘我才饮他三杯便醉了一日一夜,种种怪异,若非神仙,焉有此奇事?

’周娘子言曰:

‘尝听人讲,世间有等歹人,有缩地之法,略一举步便在十里之外,一日可行千里。

又以迷药入酒中,带在身旁,见一孤商独贾,即取酒观之,饮酒一沾唇,便昏迷不醒,他却盗人银钱,剥人衣衫,到你醒来之时,无处寻觅。

若不慎之于前,终必悔之于后也。

周娘子话毕,王孝廉自思,娘子终是女流,若与他分辨,定然说不清白,不如顺他意见了局此事,便随口答曰:

‘娘子之言是也,卑人谨当识之。

’娘子退后。

王孝廉常独自一人坐在书房,思想金童无心昌之言,翻来覆去,默会其理。

如此多日,忽然醒悟金重二字,合拢来是个钟字,吴心昌作无心昌,昌字无心,是个吕字。

明明是钟吕二仙前来度我,我今无缘,当面错过,越想越像,不觉失声叹曰:

‘惜哉!

惜哉!

’猛又想起临别之言;会期原不远,只有两个三,仍从离处遇,桥边了万缘。

不远者,必主于近也。

两个三,必三月三也。

离处遇,欲知来处,必于去处寻之。

了万缘者,言万法皆归之意。

想到此,不觉心生欢喜。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瞬息之间,残冬已尽,新春又来。

一年气象一年新万卉争研又一春

少小儿童皆长大看看又是白头人

且说王孝廉过了新年,一转眼就是三月,到了初三日,私自离了家,还由旧路而至桥前,等候多时,不见到来,默想形像,心甚诚切,站立桥头,东张西望,忽闻背后有人呼曰:

‘孝廉公来何早也。

’王孝廉回头一看,正是去年那两位难友,忙上前拉着袖袄说:

‘二位大仙一去,可不想煞弟子。

’无心昌同金童到桥头坐下,王孝廉双膝跪在面前说:

‘弟子王吉,肉眼凡胎,不识上仙下降,多有亵渎,望乞赦宥。

今日重睹仙颜,真乃三生有幸,愿求指示迷途,使登觉路,弟子感恩不浅。

’说罢,只是叩头。

只见二人呵呵大笑,口内金光流露,灿人眼目,俯仰之间,二人改变形容,左边一人头挽双髻,身披敞衣,面加重枣,目似朗星,一部长须垂于胸前,几片鹅毛扇在手中。

右边一人头戴九梁巾,身穿黄道袍,面如满月,眼光射人,剑俾一口,果是钟离老祖与吕祖纯阳。

王孝廉跪拜,低头不敢仰视。

吕祖曰:

‘上古人心朴实,风俗良淳,授道者先授以法术卫身,而后传以玄功成真。

今时世道浇漓,人心不古,若先授以法术,必反误其身,故先传以玄功,不假法术而身自安,不用变化而道自成,道成万法皆通,不求法术而法术自得也。

是谓全真之教。

’即说全真妙理曰:

‘所谓全真者,纯真不假之意也。

人谁无真心?

一转便非了。

人谁无真意?

一杂便亡了。

人话无真情?

一偏便差了。

初心为真,变幻即为假心;始意为真,计较即为假意。

至情为真,乖戾即为假惰。

所谓初心者,即固有之心也;所谓始意者,即朕兆之意也。

所谓至情者,即本性之情也。

心中有真意真情,情中方见真心真意,由真心发而为真意,由真意发而为真情。

是情即自然景象,无时非天机之呈露,然则人可不真哉。

入不真心,即无真意,无真意即无真情。

尝见修道之士,动则私念迭起,念之私即心不真处,静则欲念相循,念在欲即心不真处。

私欲不绝,发或全无真意,或半真半假,即半真半假之际,正天人相乘之时,是意也,情所不能掩也。

验真道先验真情,验真情即可知心真与未真,知意真与未真,故修真之道,必以意始,意诚心亦诚,即心所发之情亦诚矣,诚斯真也。

诚若不真,见之于言,则言不由衷,非真言也。

见之于行,则行不率性,非真行也。

修之者,修去心外之心,意外之意,情外之情,当于举念发言时,提起天良,放下人心,不许疑二其心,混杂其意,方为真心真意真情,一毫不假,是真道。

真道遍行,故谓之全真也。

吕祖将全真之理说与王孝廉毕,又授以炼己筑基,安炉立鼎,采药还丹火候,抽添一切工夫,王孝廉再拜受教。

吕祖又曰:

‘汝成道之后,速往山东,以度七真。

七真者,乃囊昔所言七朵金莲之主者也。

’吕祖叮咛已毕,即与钟老祖将身一纵,遍地金光,倏忽不见。

王孝廉望空拜谢,拜毕,犹瞻仰空中,默想仙容,只见王茂同玉娃是来说:

‘我们奉娘子之命。

前来找寻家爷,因疑在此,今果得遇,遂请归家免悬望。

’孝廉乃缓缓而行,一路默记吕祖所传之道。

归得家来,不入内室,竟到书室坐下。

周娘子听说丈夫归家,即来看问,见孝廉不言不语,若有所思的样儿,娘子看罢即劝丈夫曰:

‘官人屡次轻身出外,常使妾身担忧,只恐有玷品行,取笑于乡人,官人屡不听劝,如何是好?

’王孝廉正默想玄功,连周娘子进来,他都不晓得,那里听她说甚话来,只是最后,猛听见周娘子说:

‘如何是好?

’他也摸不着头脑,随口答曰:

‘怎么如何是好,如何是不好?

’娘子见他言语,说不上理路,遂不再言,各自退去。

王孝廉心中自忖,这般扰人,焉能做得成功,悟得了道?

若不设个法儿,断绝尘缘,终身不能解脱。

低头想了一回,想出一条路来,除非假装中风不语,不能绝这些牵缠。

想罢,即做成那痴呆的样儿,见有人来,故作呻吟之状,又不归内室去,就在书屋凉床上卧下,周娘子睹此情形,忧心不暇,一日几遍来问,只见他日内唧唧哝哝,说话不明,呻呻唤唤,摆头不已。

周娘子无可奈何,即使玉娃去请几位与他平日知交的人来,陪他闲谈,看是甚么缘故?

这几位朋友,都是王孝廉素所敬爱,一请便来,当下进得书屋:

齐声问曰:

‘孝廉公可好吗?

’王孝廉将头摇了几摇,把手摆了几摆,口里哩理喇喇,说不出话来,只是叹气。

几位朋友见他说不出话,一味呻吟,如是有病却不知害的啥病?

有个年长的人说:

‘我观孝廉公像是中风不语的毛病,不知是与不是?

我们村东头有个张海清先生,是位明医,可找人去请他来诊一诊脉,便知端的。

’周娘子在门外听得此言,即命玉娃去请先生。

不一时将先生请到,众友人一齐站起身来让先生入内坐下,将孝廉形状情由对他说明。

张海清即来与王孝廉看脉。

两手诊毕,并无病脉,只得依着众人口风说:

‘果然是个中风不语的病症,只要多吃几付药,包管痊愈。

’说罢,即提笔写了几味药料,不知医得好医不好?

且听下回分解。

只缘武学原无病非是先生医不明

第三回受天诏山东度世入地道终南藏身

世态炎凉无比伦争名夺利满红尘

众生好度人难度愿度众生不度人

话说王孝廉原是无病之人,只不过装成有病,欲杜绝缠扰,好悟玄功。

这张海清先生如何知道他这个深心,故左诊右诊,诊不出他是啥病,只得随着众人口气说:

‘当真是个中风不语的毛病。

’即索纸笔,开了一张药单,无非是川芎三钱、防风半两。

开毕,即向众人谈了几句闲话,喝了一杯香茶,随即收了谢礼,各自去了。

先生走后,众朋友亦与王武举作则说:

‘孝廉公保重些,我们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王武举把头点了一点,众友各自走了。

周娘子见客走后,即叫儿子秋郎同玉娃到西村里药铺将药办回,用罐子熬好倾在碗内,使秋郎双手捧到书屋内来。

才叫一声阿爹用药,只见父亲圆睁双目,狠狠的顿了一脚,吓得秋郎连忙把碗放下,跑出外去,二次使他再不肯来。

秋郎去后,王孝廉暗将药倾在僻静处,从此以后,只有玉娃进进出出,端荼递水,至于使女仆妇,不敢到他门前,他若看见,便捶胸顿脚,故此都不敢来,就是周娘子念在夫妻之情,进来看他,他也不愿。

自他假中风之后,内外事务,都是娘子一人料理,地无空闲常来问他。

凡亲戚朋友来看望他两次,见他如此模样,也不再来。

因此人人讲说:

‘好一个王武举,可惜得了坏病。

’只这一句话,把他撇在冷落地方,清清静静,独自一人在书屋内悟道修真,修行打坐,如此一十二年,大丹成就。

妻为用来子为伴,渴饮茶汤饥餐饮,看来与人是一样,谁晓他在把道办?

一十二年功圆满,阳神顶上来出现,世上多少修行人,谁能舍得这样干。

且说王武举在家修成大道,能出阳神,分身变化,自己取了一个道号,名田‘重阳’。

这王重阳那夜书屋打坐,正在一念不生,万籁俱寂之时,猛听得虚空中呼曰:

‘王重阳速上云端接诏。

’其声彻耳,重阳忙纵上虚空,见太白星站立云端,口称玉诏下,王重阳跪听宣读,昭曰:

念尔重阳苦志修行,一十二载,毫无过失,令则道果圆满,特封尔为开化真人,速往山东度世,早使七真上升,功成之后,另加封赠,尔其欲哉。

金星读诏已毕,重阳再拜谢恩,然后与太白星君见礼,星君曰:

‘真人速往山东度世,勿畏劳苦,有负帝心,他日播桃会上相见,再来叙谈。

’星君说罢,自回天宫,重阳仍归书屋打坐。

那日早晨,玉娃送水来净面,推门不开,急忙报与王母知道,周娘子同着两个使女来到书房门外,恁般喊叫,门总不开,以为孝廉必死,遂将门拗脱,走进书屋,并不见人,周娘子又惊又慌,急命人四下找寻,全无踪影,周娘子大哭,惊动村里的人齐来探问,玉娃即将原由对村人说之,众人皆曰:

‘这就奇怪,门又闩着,人不见了,难道升屋越壁不成?

’于是进内一望,并未拌一砖一瓦,又分几路找寻,并无下落。

内中有个通讲究的人说:

‘你们不用去寻,我看王孝廉那个样儿定然成了神仙。

’众村人齐问曰:

‘怎见得他成了神仙?

’那人曰:

‘他在这书房内坐了十二年,未曾移动一步,托名中风,实为绝尘,我尝见他红光满面,眼内神光射人,不是神仙,焉能如此!

’众人闻言半信半疑,齐声言道:

‘这说他定成了仙,驾云上天去了。

’周娘子闻言,方减悲哀,众人各自散去。

又表王重阳那日在书屋借土遁离了大魏村,望山东而来,走了数千里地,并无甚么七真,只过着两个人,你说那两个人?

一个为‘名’之人,一个为‘利’之人。

除这两等人外,再无别样人物,王重阳见无可度之人,仍回陕西。

行到终南之下,见一土山绵亘百里,清幽可爱,不如用个克土之法,遁入土之深处,潜伏埋藏,再待世上有了修行人,那时出来度他,也不为迟,于是捻诀念咒,遁入土内。

约半个时辰,已到极深之处,有个穴道尽可容身,遂入穴内。

以垫其形,服气调息,以存其命。

许大乾坤止二人一名一利转流轮

七真未识从何度土内蛰身待后因

且说王重阳土内垫身,不知天日,似乎将近半年,猛听得哗喇喇一声如天崩地裂之势,将土穴震开一条缝透进亮来,上面金光闪烁,如是师尊驾到,王重阳大吃一惊,慌忙纵上地裂,果见钟吕二仙,共坐土台,王重阳俯伏在地,不敢仰视,吕祖笑口:

‘别人修道上天堂,你今修道入地府,看来你的功程与别人迥异,上违天心,下悖师意,有如是之仙乎?

’重阳稽首谢罪曰:

‘非弟子敢违天意而悖师训,实今山东原无可度之人,故暂为潜藏,以待世上出了修行之人,再去度他不迟。

’吕祖曰:

‘修行之人何处无之?

只是你不肯用心访察,故不可得也。

譬如你当初何曾有心学道,非同祖师屡次前来点化,你终身不过一孝廉而已,安得成此大罗金仙?

汝今苟图安然,不肯精进,遂谓天下无人,岂不谬哉!

汝能以吾度汝之法,转度于人,则天下无不可度之人。

昔吾三醉岳阳人不识,轻身飞过洞庭湖,以为世无可度者,及北返辽阳,见金国丞相有可度之风,于是亲自指点,丞相即解印归山,修成大道,自号海蟾。

刘海蟾效吾南游,他又度张紫阳,张紫阳又度石杏林,石杏林又度薛道光,薛道光又度陈致虚,陈致虚又度白紫清,白紫清又度刘永年、彭鹤林,此七人俱皆证果,是为南七真也。

当时吾以为无人可度,谁知他又度了许多人。

天下之大,四海之阔,妙理无穷,至人不少,岂有无人可度之理!

今有北七真邱、刘、谭、马、郝、王、孙,屡次叮咛,汝不去度,岂汝之力不及海蟾,非不及也,缘汝畏难之心故不及矣。

吕祖说罢,重阳顿开茅塞,惶恐谢罪,汗流夹脊,钟离老祖叫他起来,站立旁边,告曰:

‘非是汝师尊再三叮咛,只因蟠桃会期在迩,要诏天下修行了道真仙,共赴此会,这蟠桃于昆仑山,一千年开花,一千年结子,一千年成熟,总共三千年方得完全。

其桃大如巴斗,红如烈火,吃一颗能活千岁。

西王母不忍独享,欲与天下仙佛神圣共之,故设一会,名曰‘群仙大会’,每一会要来些新修成的神仙,会上方有光彩,若只是旧时那些仙真,遂谓天下无修行学道之人,王母便有不乐之意,上古时每一会得新进真仙一千余人,中古时得新进真仙数百余人,值兹下世,量无多人,故嘱付汝早度七真,共赴蟠桃,与会上壮一壮威,添一添光彩。

目下蟠桃将熟,汝若迁延日时,错此机缘,又要待三千年方可赴会,可不惜哉!

这一番话,说得透透彻彻,重阳真人复跪而言曰:

‘弟子今闻祖师之言,如梦初醒,今愿重到山东度化,望祖师指示前程。

’钟离老祖曰:

‘地密人稠,汝必在人稠密地之中,混迹同尘,现身说法,自有人来寻你,你可从中开导,大功可成。

此去遇海则留,遇马而兴,遇邱而止。

’钟离老祖说毕,即同吕祖乘云而去。

王重阳复向山东而来,一日,游一个县分,名曰宁海,乃山东登州府所管,重阳真人忆祖师之言,遇海则留,莫非应在此处?

就在此地停留,手提一个铁罐,假以乞讨为名,如吕祖昔日度他之样,以度于人,不知度得来否,且看下回分解。

混迹同尘待时至时来道果自然成

第四回谈真空孙贞诲夫主求妙道马钰访明师

天也空,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

日也空,月也空,东升西坠为谁功。

田也空,地也空,换了多少主人翁。

金也空,银也空,死后何曾在手中。

妻也空,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

朝走西,暮走东,人生犹如采花蜂。

采得百花成蜜后,到头辛苦一场空。

话说王重阳来到山东登州府宁海县,假以乞化为名,实欲探访修行之人。

这且不提,又说宁海西北有个马家庄,在内有个马员外,名钰,是个单名。

父母弃世得早,又无弟无兄,独自一人娶妻孙氏,小名渊贞。

这孙渊贞容貌端庄,心性幽静,且能识字观书,追古穷今,不爱捉针弄线,挑花绣朵,虽是女流身分,却有男子气慨,大凡马员外有不决断的事情,必来咨问,另在孙渊贞一言半语,顿绝疑惑。

所以,他两口儿相敬如宾,情同师友,只是膝下并无一男半女,眼看已到中年。

迅速光阴不可留年年只见水东流

不信试把青菱照昔日朱颜今白头

这几句诗讲的是光阴似箭催人老、日月如梭趁少年。

这马员外夫妻看看年近四十膝下无儿,马员外那日对孙渊贞说道:

‘你我二人离四十岁不远,膝下乏嗣无后,这万贯家财,也不知落于何人之手?

’孙渊贞曰:

‘三皇治世久,五帝建大功,尧舜相揖逊,禹疏九河通,成汤聘伊尹,文王访太公,五霸展谋略,七雄使心胸,赢秦吞六国,楚汉两争雄,吴魏争汉鼎,刘备请卧龙,东晋与西晋,事业杳无踪,南魏与北魏,江山属朦胧,唐宋到于今,许多富贵翁,试问人何在?

总是一场空。

自古及今数万余年,帝王将相几千余人,到头尽空,转眼皆虚,你我夫妻,把前后的事一齐付之于空,只当天下莫得我们,这一家父母未生我二人。

’马钰闻言笑曰:

‘别人虽空,犹有苗裔,我们这一空,连根都空断了。

’孙渊贞曰:

‘空到无根,是为太空。

空到极时为太空无今无古似洪蒙

若人识得太空理真到灵山睹大雄

孙渊贞又曰:

‘若说有子无子,有子也空,无子也空,文王当年有百子之说,于今有几个姓姬的人?

谁是他万代子孙?

有几人与他挂扫坟台?

又相传张公艺有九男二女,郭子仪七子八婿,窦燕山五桂联芳,刘元普双萼竞秀,此数人皆斯衍庆,子嗣繁盛者也,如今又有几个儿孙在那里?

依然凄风冷雨,荒台古墓,愁云满天,蓬蒿遍地,岂不是有无都归于空也。

孤坟垒垒,难道尽是乏嗣之人?

佳城郁郁,未必定有儿孙之辈。

我想人生在世数十年光景,只在须臾之间,好比石火电光随起随灭,又如梦幻泡影非实非真。

大厦千间不过夜眠七尺,良田万顷无非日食三餐,空有许多美味珍肴,枉自无数绫罗绸缎,转眼之间无常来到,瞬息之内万事皆休,丢下许多荣华,不能享受,枉有无数金钱,难买生死,枉自变人一场。

经营世故日忙忙古往今来皆不在

错认迷途是本乡无非借镜混时光

孙渊贞又对马员外曰:

‘我们于空无所空之处,寻一个实而又实的事情,做一番不生不灭的工夫,学一个长生不死之法。

’马员外曰:

‘娘子妄言了,自古有生必有死,那有长生不死之理,从来有始必有终,那有人作不息之事?

’孙渊贞曰:

‘妾尝看道书,有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使真性常存,灵光不灭,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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