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研究生英语精读教材翻译110课中科院.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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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研究生英语精读教材翻译110课中科院
第1课 知识的悖论 The Paradox of Knowledge
人类从古类人猿进化到当前的状态这个长久的进化过程中的最大成就是有关于人类自身、世界以及宇宙众多知识的获得和积聚。
这些知识的产物就是那些我们总称为“文化”的所有的东西,包括语言、科学、文学、艺术、所有的物质机器、仪器、我们所用的结构以及社会所依赖的物质基础设施。
我们之中大多数人认为现代社会中各种知识在不断增长,与此同时社会或群体对新知识的积累也在稳步减少我们对人类自身、世界及宇宙的未知。
然而,现有的无垠的未知领域在不断提示着我们需要批判性地分析这个设想。
普遍的观点认为,智力的演变与身体的发育相似,虽然要快上许多。
生物的进化经常被描述为“个体的进化重演物种的进化”,意思就是个体的胚胎在其从受精卵发展到人类胎儿的过程中经历了几个阶段,在这些阶段中个体胚胎类似人类物种的祖先形式。
普遍的观点认为人类从天真无邪的状态进步的,这个状态可以比作婴儿,然后逐渐的获得越来越多的知识,就像一个小孩通过学习通过了教育体系的几个年级一样。
这种观点中暗含着一种臆断,那就是种系发育类似个体发育,知识的积累最终能达到一个基本完整的阶段,至少在特定的领域中是如此,就好像社会已获得了所有的高等学位,这些学位表明它已经掌握了各个重要学科的知识。
实际上,一些杰出的科学家已经表达了这样的观点。
1894年伟大的物理学家Albert Michelson在芝加哥大学的一个演讲中讲到:
虽然不能断言未来的物理学不会再取得比过去更惊人的成就,但很可能大多数的重要的基本原理都已经牢固的确立了,那么,进一步的发展将可能主要是如何将这些基本原理精确地应用到我们注意的现象上去。
人们很难在物理学领域再作突破。
在迈克尔逊讲述上一段话之后的一个世纪,科学家们在物理学上的发现远远超出了对小数点第六位测量的改进,而今天没有人会再进行与Michelson相似的阐述。
但是仍有许多人坚持认为知识有迟早达到穷尽的可能性。
英国伟大的科学家斯蒂芬·霍金在他的非常流行的<<时间简史>>一书中, 推测得出以下结论, 我们可以“发现一种终极理论,那将是人类理性的最终胜利, 那时候我们将知道上帝在想什么”。
澳大利亚物理学家保罗·戴维斯附和斯蒂芬·霍金的观点,在他的书名为《上帝的智慧》一书中提出人类才智能使人类掌握一些上帝的思想的一些秘密。
其他一些同时代的科学家有提及“万物之理”,也就是解释所有可以观察到的物理现象的理论。
物理理论的现代标准模型的构建者之一诺贝尔奖获得者斯蒂芬·温伯格则提到他的著作《终极理论之梦》。
尽管这些科学家和现代的其他科学家做出了卓越贡献并且对知识孜孜以求,但是在科学史上没有任何事情表明任何对于科学知识体系增加的数据和理论曾经给任何领域的所有问题提供答案。
相反,科学史表明,增加的知识使人们认识到新的无知的领域并带来新的问题。
天文学是最古老的科学,它的发展是其他领域知识发展的模型。
自从有史记载以来,人们一直在观察星星和天体。
早在公元前3000年,巴比伦人认识了一定数量的星座。
在第一个五千年或者更早一些的时间,天文学观察仅限于狭窄的可见光波长范围内。
在过去的这半个世纪,天文学观察已经可以在电磁辐射波长(包括广播电波、红外、紫外、X射线、伽玛射线)范围内进行,还可以通过大气层外的卫星来观察。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收集的天文学数据,比在人类持续的几千年历史中收集的数据还要多。
然而,虽然仪器的应用有了长足的改进,由于计算机以及大量数据和知识的积累,分析和计算的复杂程度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但是我们仍然难以预测出行星未来的运动以及另一些原理甚至是太阳系中被高度确定的原理。
一个训练有素的科普作家以及科学新闻的编辑Ivars Peterson,在他的书“牛顿的时钟”里提到一种奇妙的细微的混乱弥漫着太阳系中。
他写到:
两百多年以来,太阳系的稳定性问题以一种或是另一种方式吸引着并且困扰着天文学家和数学家。
而这仍然是天体力学中最为困扰并且未能解决的问题,当代的科学家们对此也感到很尴尬。
每一步对于此问题以及与此相关的问题的解决都会产生而外的不确定的问题甚至是更深的奥秘。
相似的问题在天文学中中也很流行。
关于宇宙的最主要的两个理论,广义相对论以及量子力学不能够用形同的数学语言来表达,因此两者是不一致的,就像16世纪时托勒密和哥白尼的理论一样,虽然当代的理论仍在被应用,但是所用的计算公式不同。
牛津大学的数学家Roger Penrose在他的书“新思想的帝国”中提到由于量子论中存在不可调和的争论,因此他提出了一种名为“修正的量子重力“理论”。
生物和生命科学的发展过程与物理学的发展过程相似,只是它的发生晚了几个世纪。
生物进化论第一次引起科学家的注意是在1859年达尔文的“物种起源“的出版。
但是达尔文没有解释造成性状遗传和变异的原因。
孟德尔在1865年和1866年发表的论文中运用了基于基因的数学理论解释了这些原因。
按照Lewis Thomas的观点,医学是最年轻的科学,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才成为真正的科学。
正在进行的和将要进行的研究产生了很多不确定东西。
有些是关于一些基本的概念,比如:
生命是何时诞生的,是怎样诞生的,死亡会在什么时候发生;并且我们现在花费数十亿美元来设法了解我们对于人类的基因能够知道多少。
现代医学显著的提高了我们的寿命和健康状况,而且随着研究过程的深入将来还会继续改善。
但是新的问题的出现速度要比我们得到的研究成果的增长速度快得多,比如说在有关人类基因工程项目中所出现的大量的问题。
仅仅通过对科学如此粗略而浅显的认识来看,认识的增加并没有造成无知相称的减少,相反揭露了我们理解中的新的空缺,还使我们面临着意料之外的问题,这些问题揭开我们不可预料的未知领域。
因此,把科学作为能够包围和消除一切重要无知领域的不断扩充的知识的这种观念只不过是一种错觉。
科学家和哲学家正在认识到,把科学简单的看成先观察,然后根据观察的结果总结成理论再被随后的实验验证的过程,这是很幼稚的。
已故的科学哲学先驱Karl Popper,在他1960年的著作《科学知识的发展》中提到,科学起源于问题而非观察,每个有真实价值的新科学理论都引出新的问题。
因此不用担心科学会因完成它的使命而走到尽头,这归功于无穷无尽的未知。
至少自从Thomas Kuhn在1962年出版了《科学革命史》一书以来,人们普遍认为观测只不过是科学理论的结果,这种观点常常被Kuhn和其他哲学家拿来作范例,这是由于如果没有恰当的和不恰当的理论,要做什么样观察就将没有决定基础。
既然没有任何人能够知道一切,那么在某一领域获得全面的了解(有时是权威的观点)只不过达到一种判断(境界),即另外的信息都不重要了,不值得去费神求证和考虑了。
进一步分析,我们必须认识到理论是问题的产物而问题是已认知的未知的产物。
因此,正是未知引起了探究,探究产生知识然后反过来揭开了新的未知领域。
这就是知识的矛盾之处:
未知随着知识的增长而增长且有可能比其相关知识增长的更多。
我对知识和未知两者关系的形容来自Matthew的一句话:
“我们如同置身于一个黑暗笼罩的平原上……”,笼罩我们并包裹着我们的世界的这片黑暗,就是未知。
知识是由我们能提供的所有“蜡烛”散发出来的光芒。
光照的面积随着我们点亮越来越多的“蜡烛”而扩大,但是光照之外的面积也在几何增长。
因此,知识是有限的,而未知是无限的,有限囊括无限永远是不可能的。
第二课Modular Man
城市居民的生活方式,已经成为社会学家在世纪之交研究的重点。
马克思.韦伯指出这样一个明显的事实:
因为住在城市里的人交流范围的缩窄,使得他们并不能与所有的邻居保持一种亲密的关系。
GXX进一步阐述了这样一种观点,他更巧妙的指出:
如果单个城市居民与他周围所有人都保持情感交流,或者他满脑子都被周围这些人的信息所包围,那么他会陷入“精神分裂”,以及难以想象的精神状况中。
LXX,进一步指出,城市居民关系的不完整特性:
“这很典型,现在城市居民只与其他人中的很少一部分人保持联系”,他写道:
“他们与其周围人的相互依赖,被局限在高度分割的一些方面里。
”他解释道,我们并不是将遇到的每一个个体都去深度涉及他的完全个性。
我们只需要与他们保持一种表面的、部分的关系就可以了。
我们只关心卖鞋人的工作效率,我们并不需要关心他的老婆是不是一名酒鬼。
这个论点的意思是:
我们与周围大多数人形成一种限制关系。
自不自觉中,我们以功能来定义我们与周围人的关系。
只要我们不被牵涉进卖鞋人的家庭问题、或者他自己的希望、梦想和挫折中,那么他对于我们来讲,在能力上他与其他卖鞋人就是可以完全互换的了。
实际上,我们将模块化原理应用到了人际关系中。
我们创造了一种可以随意处理的人:
模块化的人。
我们将他的个性进行模块化,而不是将我们自己卷入到他的整个人性里。
这样,我们可以想象每一种个性都具有独特的特性,它是由成千上万的模块组合而成的。
因此,没有一个人是可以与其他人进行互换的。
但是,特定的模块可以。
只要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买鞋,而不是为了交朋友,无论对这位卖鞋人或爱或恨,我们都不必卷入或者与构成他个性的所有模块建立联系。
我们的友谊是安全有限制的。
这种限制依靠双方。
人际关系必须只承担行为和交流的特定方面。
双方都必须有意识的建立这种理解,或者通过其他手段,例如禁令或者法律。
当你或者对方部分的逾越了这种心照不宣的限制,即当他试图与他自己并无关联的功能模块进行接触时,一种功能上的困境就会随之发生。
今天,大量的社会学和心理学文献认为异化的发生是来源于这种人际关系的破碎。
很多存在主义者和学生用斥责的言词反对这种破碎。
他们声称我们并不是与我们的同伴保持“肤浅”的关系。
成千上万的青年人正在寻找一种“全面的参与”。
在立即做出模块化都是不好的这一流行结论前,我们应该更加深入的看待这一问题。
神学家XX,回应XX时指出:
在城市环境中,那些试图将自己完全“融入”到其他人当中,只会导致他的自我毁灭和精神空虚。
他写到:
城市人,“必需与大多数人保持一种或多或少的非个人的关系,他与这些人保持这种关系目的是为了有选择的培养特定的交友对象…在与众多系统和众多人的接触中,他的生活方式代表了一种点式接触。
他有能力认识到与周围中的一些人保持良好的关系,会迫使他缩短与其他人关系的深度。
从邮递员那里听到绯闻已经成为城市人寒暄的一种方式,即使这些邮递员讲的故事我们其实并不关心。
”
此外,在哀悼模块化的关系之前,我们必须扪心自问,我们是不是真的喜欢回归传统人际关系当中,即假定每个个体只与一部分人的全部关系,而不是与大多数人的个性模块发生关系。
当我们审视这种回归的时候,会发现传统关系中人们是那么的多愁伤感,那么的厌烦,那么的被浪漫化了。
那些哀悼破碎关系的人同样也在要求自由,他们忽视了那些没有自由的人,是被束缚在集权主义的关系中。
对于任何一种关系,这里都具有这样一种含义,即关系的双方都具有共同的渴望和期待。
随着双方关系变的更加亲密,那么施加在双方那种实现他们共同期望的压力就会增大。
也就是说,随着关系变的更加紧密,以及包含的内容更多,那么更多模块就会发挥作用,随之而来就是我们会产生更多的期望。
在模块化的关系中,期望是被严格限制的。
只要卖鞋人限制自己只是提供我们卖鞋的服务,从而满足我们买鞋的有限期望,那么我们也并不需要坚持让他信仰我们的上帝,或者让他把家里打扫干净,或者与我们分享政治信仰,或者与我们一样喜欢相同的食物或音乐。
我们让他在卖鞋以外的其他方面享有充分的自由,正如他对与我们是不是无神论或者犹太人,同性恋或者异性恋,XX和共产主义一样,在这些方面也享有自由。
对于那种完全的关系,这不是也不可能是真实的。
在一定程度上,破碎与自由是相互结合的。
我们所有人似乎在生活中需要一些完全的关系。
但是诋毁我们不能拥有单一的人际关系这个事实是没有道理的。
而且,对于喜欢那种将个体与少数人建立完全的人际关系,而不是与大多数人建立模块化关系的社会的人来说,这是希望回归到过去那种个体与其他人被紧密束缚的牢笼中,但是,同时他们也是处在被社会习俗,性观念、政治和宗教禁忌严密限制的过去。
这并不意味着模块化关系不需要承担任何风险,这种关系就是对于全世界最好的选择。
事实上,这里还是有一些具有深刻风险的情况的……然而直到现在,无论是在整个公共社会或者专业领域对于这个问题的讨论,还远没有抓住问题的关键。
第3课 西方是特例,不是常例 The West Unique, Not Universal
近年来,西方人通过阐述西方文化是并且理应是世界文化这种观念来使自己获得自信,但使其他人感到厌烦。
这种观念分为两种,一种是可口可乐殖民理论,这种理论的支持者宣称西方,特别是美国流行文化正在全世界发展,如美国食品、衣服、流行音乐、电影和消费品正越来越被各洲人所热爱。
另一种理论与现代化有关,该理论宣称不仅西方领导了全球现代化,并且由于其他现代化进程中的人也被西方化,他们抛弃了自己的传统价值观、制度、风俗,但吸收了那些西方流行的东西。
这些都影射出正显现同化和全球西方人不同程度上的误导、傲慢、错误和危险。
可口可乐殖民主义理论的支持者把文化等同于物质产品的消费。
然而文化的核心包括了语言、宗教、价值观、传统和风俗。
喝可口可乐没有使鄂罗斯人像美国人那样思考,就像吃寿司也没有使美国人像日本人那样思考一样。
统观整个人类历史,时尚和物质商品从一个社会扩散到另一个社会但并没有明显改善那些易接受改变的社会的基本文化。
对中国、印度和其他国家各种文化的热衷已经长期的席卷整个西方世界,这种情况没有明显的长时间的影响。
全球流行文化和物质消费的扩展代表了西方文明的胜利的这种争论低估了其他国家的力量,他们把西方文化定义为发胖食品、退色的牛仔裤和冒泡的饮料。
西方文化的本质是大宪章而不是Magna Cac。
尽管有关现代化的讨论从理论上看比古柯殖民化命题更知性,但它同样有缺陷。
发生在19世纪的科学和工程知识的极度扩展使得人们可以以空前的方法来控制和创造他们的环境。
现代化涉及了诸如工业化;都市话;人们文化水平,教育,财富和社会动员的增加与提高;及更复杂更变化多样的职业结构。
与大约5000年前发生在底格里斯河,幼发拉底河,尼罗河,印度河村庄的从原始状态进入到人类文明社会的的转变比较,现代化是一个革命的过程。
现代社会的人们和一传统社会的人们在看法,价值观念,知识和文化上都有很大差异。
作为第一个进入现代化的文明社会,西方第一个完整的获得了现在文化。
在现代化争论继续的同时,其他社会接受了类似与教育,工作,财富,阶层结构等诸多方面,从而西方文化将成为世界上最普遍的文化。
现代化和传统文化时间存在显著的差异是不用争论的了。
一个有些社会高度现代话,而有些社会仍然保持传统的世界明显比一个相对都是现代化社会的世界更没有共同性。
仅仅在几百年前所有社会都是传统的,这样的一个世界有可能成为一个比一个普遍现代化的未来世界更没有共同性的世界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中国明朝与法国的瓦卢瓦王朝肯定比中国毛泽东时代与法国第五共和国亲近”。
现代社会具有许多共同点,但他们不必须进入同一种社会。
他们依据这样的假设认为:
现代化社会必须近似一单的西方形态,现代文明就是西方文明,西方文明就是现代文明。
然而这是一个假的论断。
事实上所有研究文明的学者都认为西方文明出现在八,九世纪而在随后几世纪里发展成其独有特性,直到19世纪才成为现代文明,而不是一开始就是现代的。
简单的说,西方在其成为现代化很久以前都只是西方的。
对于现代化来说,非西方社会必须放弃他们的自有文化并且采用西方文化的核心元素吗?
长久以来,这些社会的领导人认为这是必要的。
Peter the Great(彼德大帝)和Mustafa Kemal Ataturk(穆斯塔法.凱莫尔.阿塔土耳克)曾经决定将他们的国家进行现代化并且相信这样做意味着采用西方文化,甚至到了要将他们的传统头饰替换为西方的等价物的地步。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发明了具有穆斯林习俗但是西方式现代化的国家,这处国家的文化单一性模糊。
西方文化的输入在追求现化代的道路上并没有显著地帮到他们。
非西方社会的领导人更多地追求现化代但是抵制西方化。
他们的目标集中体现在“体用”(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和“woken, yosei”(日本精神,西方技术),这是在一个世纪以前的中国和日本改革者明确地提出的,同时Saudi Arabia(沙特阿拉伯)的Prince Bandar(班达王子)在1994年评论说“„外国进口‟的炫丽的或高技术的东西很好,但是从别国进口的无形的社会和政治制度是致命的—告诉伊朗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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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对我们不仅仅是宗教而且是一种生活方式。
我们沙特人希望现代化但是不希望不必要的西方化。
”日本,新加坡,台湾,沙特阿拉伯以及程度没那么深地伊朗已经在没有变成西方社会的情况下变成了现化代国家。
中国显然正在进行现代化,但是当然没有正在西方化。
文明间的交叉以及相互借鉴已经是经常发生,进行现代化意思是进行更加广泛的迁移和交流。
但是,世界上大多数伟大的文明已经至少存在了一千年,很多已经是好几千年。
这些文明已经通过增加自身的生存机会的方式拥有了从其它文明借鉴的示范纪录。
学者们同意,中国从印度吸收了佛教,但是没有对中国产生“印度化”;它反而产生了佛教的中国化。
中国人依自身的目的和需要对佛教进行了改变。
中国人必须持续地战胜西方将中国基督教化的努力。
如果在某些时刻他们确实输入了基督教,它将会被吸收和改造以强化中国文化持久的核心。
类似的,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信奉穆斯林的阿拉伯人出于实用的目的,接收、评价并利用了他们的古希腊文化遗产。
他们对于借用一些外界东西或技术方面的东西是最感兴趣的,同时他们知道怎样去忽视所有希腊思想中那些与“真理”相冲突的元素,这些“真理”是在他们最根本的古兰经规范和教规中建立的。
日本也跟着这么做了,在七世纪,日本引入了中国文化,并在没有经济和军事压力的情况下自己首创性的对中国文化做出了走上更高文明的改变。
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两种时期开始更替,一个时期是与大陆影响隔离,在这期间,先前引入的东西得以整理,有用的东西得以同化,另一个时期则是重建接触和文化引入。
同样的方式下,现在的日本和其他非西方社会正在吸收选择过的西方元素,并利用它们来加强自身的文化特征。
正如布罗代尔所说的,认为单一文化的胜利会导致世界伟大文明中蕴藏了几个世纪的文化多样性的消亡是幼稚的。
现代化和经济发展既不会需求也不会产生文化上的西方化。
相反,它们促进了本土文化的复兴,并且是对本土文化的再次承诺。
个人层次上,人们迁移到陌生的城市、社会环境和工作破坏了他们传统的地方关系,产生了疏远和不确定的感觉,并且产生了身份危机,而这些常常可以从宗教得到答案。
在社会层面上,现代化加强了国家整体的经济财富和军事力量,并鼓励人们在获得对于自己遗产的信心和文化上更自信。
结果,很多非西方社会已经回归到本土文化。
它经常以宗教的形式出现,并且全球性的宗教复兴正是现代化的直接结果。
在非西方社会,这种复兴几乎必须是反西化的形式,一些情况下,拒绝西方文化是因为它是基督的是具有颠覆性的,另一些情况是因为它是世俗的和堕落的。
本土化的回归在穆斯林和亚洲社会最显著。
伊斯兰教的复兴在每一个穆斯林国家得到了证明;几乎所以都体现在社会、文化和知识分子运动,并且大部分对政治有深刻的影响。
实际上,1996年,除了伊朗的每个穆斯林国家都在看法上、实践上和制度上比15年前更加伊斯兰化。
在伊斯兰政治力量没能组建政府的国家,他们一定支配并经常垄断政府反对派。
所以穆斯林世界的人都正在反对他们社会的西方化。
东亚社会都经历了一个同样的重新发现本土价值观的过程并日益引起了本土文化和西方文化平等的比较。
几百年来,他们以及其他非西方国家的人民,羡慕西方社会的经济繁荣,技术先进,军事强大和政治凝聚。
他们寻求这一在西方实践和习俗中成功的秘密,当他们认为他们想到的可能是答案时,他们便试图将其运用到自己的社会中。
然而,现在这一情形已经从根本上发生了改变。
今天,东亚没有将其惊人的经济发展归因于输入西方文化,而是归因于坚持他们自己的文化。
他们成功了,他们认为,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变得像西方国家,而是因为他们一直不同于西方。
有点相似地是,当非西方社会认为弱于西方时,他们的许多领导人援引西方价值观的自决,自由主义,民主,和自由来证明他们反对西方统治全球是正当的。
现在,他们不再是弱者,而是越来越强大,他们谴责作为“人权帝国主义”所有相同的价值观,他们曾经援引来以促进他们的利益。
由于西方力量消退,西方价值观和文化的吸引力也同样消退,西方国家面临着需要调整其自身能力的下降来适应将其价值观强加在非西方社会上。
在根本的习俗上,世界许多地方正变得越来越现代化和较少西方化。
第四课 科学的事实:
如何与基督徒的信仰协调?
Scientific Facts:
Compatible with Christian Faith?
有人会认为,科学与基督教之间不必要的争斗已在很久之前完满结束。
然而,科学家及神学家近年的言论显示他们并 不认同这看法。
例如, Richard Dawkins ——一位敢言的无神论者——认为「达尔文使成为知性上完满的无神论者变得可能」。
在神学界方面,一个基要派的基督徒组织 Institute of Creation Research (ICR) 不断出版反进化论的刊物,其中提及「„„爬虫类动物进化成哺乳类动物,是科学上不能接纳的主张」。
有趣的是,正如 ICR 过去的出版物都有瑕疵一样,这些言论在科学界比起反基督教的科学家在神学界更广为人知。
科学与基督教争斗的原因可追溯至三个错误。
首先,双方的支持者都无法介定「进化」一词。
此外,双方都不能接受科学是基督徒世界观的一种产物。
最后,双方对科学与神学的限制都产生混淆。
甚么是进化?
The American Scientific Affiliation 出版了一本超卓的著作,名为 Teaching Science in a Climate of Controversy , 对象是任教高中科学的老师。
书中对「进化」有五个解释。
微观进化 ( 即在繁殖项目中产生杂交品种,或因适应环境而产生轻微变化的品种 ) 经常发生。
宏观进化 ( 即假设人类从单细胞或无机混合物进化而来 ) 的学说并不明显,争议性亦较高。
最后,「进化」有时被视为自然主义者的富宗教色彩的信念,认为「人类是无目的及自然过程中的产物」。
只有少数人 ( 如果有的话 ) 会否认,随着时间的过去,植物界及动物界会有轻微的变化。
相反地,只有少数人会认为人类 ( 以及宇宙中其余的生物 ) 只是随机而来的产物。
当一些生物学家把宏观进化论的假设指为「事实」时,他们会歪曲证据或掩饰事情的真相。
生物学家与古生物学家之 间,正掀起有关宏观进化论的机制及可能性的辩论。
结果是,过份强调宏观进化论反倒成为基要派基督徒群起反对的目标。
基于这群基督徒对生物进化学的攻击,生 物学家不能专注其理性的研究,反而联盟起来以应付共同敌人。
正如接着下来会讨论的一样,在科学化的伪装下,把科学的假设延伸至神学 ( 形而上学 ) 的世界观是亳无理由的。
不论生物进化学家主张甚么假设,只要是在生物学范围以内的,都不会说是谁开始或延续生物过程。
同样地,视圣经为科学化文章的神学家 正处于错误的诠释之内。
现时已有论据指出在创世记创造宇宙的描述中,丝毫没有提及上帝以甚么机制创造宇宙。
现代科学的起源
很多人或会惊讶现代科学其实基本上是基督徒世界观的产物。
Herbert Betterfield 是剑桥著名的的历史学家,他在其著作 The Origins of Modern Science 中有力地指出, 16 世纪及之后产生的科学,大都不是新发现,而是思维的转变。
正当其它文化对人类历史作出贡献,如印度教引入「零」,以及伊斯兰教教引入「代数」的概念,西方的基督教为科学提供了一套独特的假设。
现代科学的三个假设为:
宇宙 ( 世界 ) 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