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军邱政委忆往事11.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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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军邱政委忆往事11

45军邱政委忆往事(11)

第十章 辽沈战役

吉林会议

辽沈战役是解放战争时期著名的三大战役中的第一个战役。

根据毛主席的部署,于一九四八年九月十二日至十一月初,在辽西的锦州和沈阳、长春等地进行的一场大决战。

辽沈战役是解放东北全境的战役,我们达到了满意的战役目的,这是并非偶然的,而是以林彪为打赌东北野战军正确路线的总检阅。

在党中央和毛主席的领导下,经过两年多的奋战,在全国整个战场上共消灭敌人60多万,我人民解放军壮大为280多万。

敌人被迫由进攻转入防御,我们则由防御转入进攻。

在四七年的夏季、秋季、冬季攻势后,整个东北发生了很大变化,解放区的面积占到90%以上。

在东北战场上,国民党军队还有55万人收缩在长春(郑洞国的10万人),沈阳(卫立煌、廖耀湘30万人),锦州(范汉杰15万人)三个孤立地区。

我东北野战军有30万人,地方部队有30万人,敌我人数相当,但我们的武器装备不如敌人。

一九四八年三月东北军区在吉林市召开了一次高级干部会议。

参加会议的有各纵队、各军区政治委员,吉林附近部队的领导和省军区司令也参加了会议。

会议主要内容是讲政治整军。

会议开始时,罗荣桓政委讲了政治整军的主要问题;会议结束时,林彪司令员讲了打仗的问题。

林彪说:

我们进入东北以来,开始我主张不打大有人在,从去年秋季开始就打大仗,今后就要打硬仗。

从不打仗,到打大仗,打硬仗,是一个很大的变化,我们必须认识这个变化,才能最后战胜东北的敌人。

这是我们当前在政治思想上,战略战术上要解决的主要问题。

林彪接着说:

东北的国民党军队,现在龟缩在长春、沈阳、锦州为中心的三大坨坨之内。

我们今天考虑打仗,要抓住两个关键问题。

这就是:

要能牵动敌人的全局和减少自己的代价。

我们不能如同卖牛皮糖一样,敲一块只是少点而已,这样,不能给敌人致使的打击。

因此,今后打哪里是必须慎重考虑的问题。

林彪最后说:

从东北的敌情和我们自己具备的作战能力来说,今后东北的作战方式,就是大兵团、攻坚战、打硬仗。

我们全区的部队都要在伟大的解放战争中大显威风。

林总在吉林会议上的讲话,时间很短,但讲的十分精彩,提出了新的重大问题。

林总讲话有重大的历史意义,事实上是解放东北“战斗号令”。

林总的讲话对我们思想启发很大。

我理解林总的讲话,就是要部队进行政治、军事整训,把“大兵团、攻坚战、打硬仗”的思想贯彻到政治整军、军事训练的全过程中去的。

一九四八年七月间,我在纵队部队干部会上报告中了着重讲到这个问题,我说:

“……在东北当前的情况下,我们的作战就是运动战,攻坚战。

过去打仗,打与不打我们是有相当的自主决定权,今天这个情况就完全变了,打与不打是属于东总的权力,大兵团作战的主要特点是:

坚决执行命令,坚决完成任务,坚持整体观念。

政治整军与军事训练

吉林会议结束后,从三月中旬开始,到四月底全部时间进行政治整军。

以毛主席《评西北大捷兼论解放军的新式整军运动》为指针,开展“诉苦”(诉受剥削压迫之苦),“三查”(查阶级、查工作、查斗志)的教育运动。

为了深入进行政治整军,纵队党委发表了《关于实行政治整军的决定》。

我纵提出了“五整一查”(整思想、整作风、整关系、整纪律、整组织和查阶级)。

通过整训,提高了广大指战员的阶级觉悟,加强了党的建设和内部团结,改善了官兵关系,打击了歪风。

整顿纪律主要是在团以上的领导干部中进行,八纵二十三师是整顿的重点。

二十三师是红一方面军九军团的部。

在全东北战区,以红军为基础的建制师并不多,二十三师是其中之一。

这个部队长征到达陕北之后,就留在了陕甘宁边区。

红军改编为八路军时,编为警备一旅。

当时部队的驻地出产大烟,有的干部有秘密贩卖烟土做生意的恶习。

二十三师到热河后,纪律也不大好。

全纵政治整军开始时,我自始至终都参加了二十三师的党委扩大会,我在会上开门见山的指出:

二十三师的问题最主要的就是战斗意志衰退,战斗作风不好,政治纪律不强。

二十三师是老部队,应当比别的部队进步快,但反而慢了,为什么呢?

我现在向大家提出四个问题。

(一)严重的腐败思想。

二十三师的一身都是“病”,最主要的是不少干部思想腐烂了。

贪污现象一般干部有,高级干部也有,甚至首长的警卫员都有。

贪污的手段主要是做生意赚钱,做生意可谓是“群众”性的了。

有的高级干部的老婆也经营大烟,这是犯法行为。

二十三师的部分干部用公款买个人用品。

例如:

买钢笔一个买两三支,有的人买两三件大衣。

这样的干部还有为人民服务的斗志吗?

我希望这些干部应当猛醒。

(二)严重的军阀主义倾向。

二十三师的军政、军民关系和内部关系都相当紧张。

军队看不起地方干部相当普遍,甚至把地方政府看成包袱。

有的部队连敌情都不通报地方党政机关,有的部队私自种大烟;有的部队殴打税务机关的工作人员。

据政治部的统计,去年一个冬天就打过四百多个老百姓。

我们是军政军民一家,还是冤家?

你们军政关系也相当紧张,在二十三师这样的老部队还有相当的人看不起政治机关,把传统都搞丢了。

打骂战士的现象尤其严重,竟还有连长(王XX)割士兵的耳朵的犯罪行为。

(三)政治空气相当淡薄。

你们二十三师正气不足,邪气升高了。

在你们师里最感兴趣谈论最多的是什么呢?

大烟、老婆、地位。

这是什么风气,这是“乌烟瘴气”!

(四)你们师的干部中知识分子并不多,但反对知识分子干部则相当厉害。

我们用干部是有政策的,我们的政策是:

德、才、资,这是统一不可分割的。

我们的干部政策不是隘路上行军一个接一个地向前走,论资排辈。

我们的干部政策是大马路上赛跑。

以革命事业为目标,大家都向前跑,这自然就有走在前头的,有落伍的,甚至有跌到地下爬不起来的。

有德有才的人跑到最先头了,这就是提拔的对象。

我讲完话之后,大家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在讨论中揭发了问题相当严重。

其中严重问题之一,就是警卫员、饲养员揭发了师长张德发,他的老婆长期做大烟生意,在小孩的摇篮里就搜出九斤大烟土,并提到党委扩大会的会场上去了。

这对二十三师是一空前未有的大震动。

师长无论政治思想作风上,作战指挥上,对部队建设上都不能胜任。

纵队党委决心撤换师长,我们向东北军区做了报告提出了撤销师长的建议。

军区在两小时内,批准了我们的报告。

一九四八年五月间就开始了军事训练,训练的主要课题是攻坚战。

我记得,六月间东北军区召开过纵队司令会议,讨论的中心内容,是以攻坚作为对象的。

纵队党委对军事训练主要抓了三个问题。

第一,全纵部队投入军事训练。

第二,全纵干部战士都要学习攻坚战的战术与技术,干部学战术为主,战士学技术为主,技高胆量大。

当时,我纵炮兵不是很强,因此大抓爆破训练。

经过苦练,全纵队80%的干部、战士都学会了爆破技术和连续爆破的技术。

第三,发扬练兵的群众路线,实行评教、评练、评学的三评运动。

这里有必要提一下“六个战术原则”问题。

“六个战术原则”是以林彪的名义提出来的,实际上是广大指战员鲜血和生命的总结。

开始,林彪提出“一点两面”和“三三制”。

“一点”就是主要攻击点要先好,“两面”就是要包围敌人,打歼灭战,不要一线平推,打击溃战。

“三三制”就是说为了更好地保存自己消灭敌人,不要扎堆打仗,一个班要分成三个组,互相策应。

在“三下江南”后林彪总结作战经验时,又提出了“四组一队”,“四快一慢”。

四七年秋季攻势后,在东总召开的军事工作会议上,林彪又提出“三猛战术”,“三种情况三种打法”。

“六个战术原则”简单实用,尤其对工农出身,文化较低的指挥员来说简直是法宝。

运用“六个战术原则”屡屡打败敌人取得胜利就是法宝!

“六个战术原则”是和东北野战军广大指战员鲜血和生命划等号的。

军事训练于一九四八年七月底基本结束。

全纵队上下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我们对今后作战的胜利充满相信。

锦州攻坚战

一九四八年的秋季攻势战役目标,是几经变化才决定攻打锦州的。

在攻克锦州之后,又抓住了一个辽西会战,进而攻克沈阳,解放了全东北,这就是世界闻名的辽沈战役。

关于辽沈战役,“九一三”之后给林彪抺了很多黑,甚至说林彪不打锦州是怕死。

把林彪的大功,说成大错,甚至说成大罪。

好像林彪提出打长春就是绝对错误,毛主席提出打锦州就是绝对正确,这些人不是无知就是别有用心。

早在四八年四月,东北局认真分析了整个东北的战局后,决定部队进行政治整训和军事整训后,攻打长春。

提出打长春并不是林彪个人的意见,四月十八日由林彪、高岗、罗荣桓、陈云、李富春、刘亚楼、谭政等向军委电告打长春的决心和方案,“以七个纵队的兵力攻城,两个纵队的兵力在四平以南阻击增援,……三个纵队及独立师,担任锦州沈阳间、沈阳四平间沿途牵制敌人”。

四月二十二日,毛主席以军委的名义回电,明确表示“同意你们先打长春的意见。

……我们同意你们先打长春的理由先打长春比较先打他处要有利一些。

毛主席从全国的形势通盘考虑,提出打锦州,不但“关门打狗”,也卡断了东北与华北的连接,防止蒋介石企图放弃东北兵力撤回华北的打算。

四八年九月七日,毛主席电示林彪坚决打锦州,“而置长春、沈阳两敌于不顾”。

当时,打锦州的确困难很多,部队南下北宁线,要从较远的地方赶来集结,这倒是小问题,人民子弟兵的两条腿是过硬的,关键是准备打仗的弹药、物资也要从较远的地方运来,甚至从哈尔滨绕道白城子一线运过来;运输的汽车也有一些,但汽油却很困难,万一锦州打不下,我们撤都撤不及,后果也难以设想。

从敌人来说,打锦州,沈阳的敌人会来增援,而且蒋介石这调兵从南面增援锦州的部队已经在葫芦岛准备登陆了。

这样,林总的指挥所到了彰武时,林总有新的考虑,并向毛主席提出了报告。

我认为一个战区的总指挥,十分注意敌情的变化是无可非议的,当敌情起了变化后,向毛主席提出什么样的报告都是正常的,向毛主席提出回师打长春也是一种方案,总的目的都是为了消灭敌人。

我认为林彪和毛主席没有什么根本分歧,都是为了打倒蒋介石,消灭国民党反动派。

林彪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放弃了自己的意见,坚决执行了主席的指示,全力夺取锦州。

我纵于四八年九月十二日由辽宁省铁岭以西的八面城出发,向锦州方向进军。

部队在三江口西渡过辽河,并绕道现属内蒙地区的草原和沙漠,经康平、彰武等地,于九月二十一日到达北镇地区,九天行程900多里,听说要打仗,部队上下士气高涨。

当日晚,部队刚要宿营,我们就接到总部命令:

八纵急速南下,夜渡大凌河,突然包围葛文碑、薛家屯之敌,截断锦州、义县两敌的联系。

为此,八纵又连夜强行军120华里,二十二日赶到五枱子等集结待命。

二十二日中午,我们又接到东总电令:

八纵、九纵两个师、三纵九师,由八纵统一指挥消灭薛家屯、葛文碑之敌。

我们立即进行了部署。

二十五日各部队均按时到达指定地点,经过激战,当天就解决战斗,这样,锦州和义县的联系被我纵截断。

三纵为主,二纵一一六师配属三纵迅速攻克了义县,拉开了辽沈战役的序幕。

一一六师在这次战斗中打得很出色,受到林总赞赏。

八纵在总攻前,攻占了北大营,东大梁,被服厂。

这样,锦州东部、东北部敌人的重要据点全部被我军攻占,为总攻锦州扫清了障碍。

锦州的攻城战,于四八年十月十四日上午七时开始,至十五日下午五时基本结束。

参加锦州攻城和在黑山、塔山担任阻击的部队共为八个纵队,攻城部队为:

二、三、七、八、九五个纵队;四、十一纵队在塔山阻击从葫芦岛登陆之敌,十纵在黑山阻击由沈阳出援之敌;一纵在锦州到塔山之间为总预备队。

攻克锦州是我纵加入“大兵团攻坚战”、打硬仗”的第一仗,我们完成了作战任务。

发起总攻后,我纵先后攻占瓦斯会社、面粉厂、中央银行,全歼敌“剿总”特务团,并直接杀向剿总前指。

截止十五日黄昏,八纵歼灭敌暂编五十四师全部,暂编十八师、暂编二十二师各一部,歼灭敌六兵团司令部、九十三军军部,共万余人。

在作战中我们也暴露了一些问题,对那些问题,我们都以“不怕差”精神,及时用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武器进行了总结,这对促进我纵的建设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第一个问题,控制锦州机场问题。

九月下旬(二十六日)总部命令:

八纵派一个师立即向锦州城前进,占领高地,用炮火控制机场,阻止敌人空运向锦州增援。

这本来是一项很容易完成的任务。

接到命令的时候,我在师里。

总部的命令在文字上,有不严谨的地方,现在看来也是执行任务不利的因素。

因为可用的机场附近有九纵的部队,他们执行任务更为宜。

但我们却又发出了缺乏军事赏识的请示报告:

锦州有两个机场(其中一个是废的),占哪一个?

总部对我纵的请示报告,接连发了三个电报:

一是,不能用的东机场还要控制吗?

二是,按前令立即派一个师向锦州城西北角前进,占领高地,用炮火控制该机场;三是你们对执行控制机场的命令不坚决。

第三个电报,压在罗荣桓政委那里了,没有发出。

我们是后来才知道的。

这样,敌人争取了一个白天稍多一点的时间,由沈阳空运了五个营的步兵到锦州。

由于敌人空运,增加了锦州的防守力量,如果敌人空运很多的部队到锦州就有造成不能打的可能。

总部把控制锦州机场的问题报告了中央军委,总部转发了中央的回电。

中央军委的回电:

“八纵队执行命令不坚决,应进行批评教育。

我从师里赶回到纵队之后,对控制机场的问题采取了紧急措施:

一,督促二十三师急行军向指定地点前进,坚决完成任务;二,将总部的批评电文转发各师,我们提出全纵队要以纵司没有很好执行命令为戒,坚决执行命令;三,立即向总部做了初步检讨。

总部的回电是:

“对控制机场的问题检讨很好,今后应坚决执行命令,完成作战任务。

第二个问题,薛家屯战斗问题。

薛家屯在锦州市以东约三公里处,是连结大小紫荆山的重要外围据点,我纵受命拔除该据点。

薛家屯战斗是二十三师打的,那次战斗主要是师指挥员对组织指挥作战的能力太差了。

诸如,选择突破口,指挥突破,迂回包围等都搞得不好,即使战斗胜利了,俘虏和缴获都甚微,自己反而落了二百多人的伤亡。

更为严重的是师里对缺点错误都隐瞒了,未曾如实上报。

二十三师的师长是四八年五月间总部派来的,全师上下意见很大,对师指挥员的问题,当时还没有条件解决。

天津战役后不久,我们提拔了该师参谋长张晓冰同志担任师长,基本上解决了问题。

第三个问题,丢掉小紫荆山阵地的问题。

在锦州外围作战时,十月三日二十三师六十八团攻克了小紫荆山阵地,这次战斗是该团副团长韩枫指挥的,仗打得很好,但战斗结束后,该团只留了八连守阵地,其余部队撤出了阵地,师团两级对怎样坚守阵地没有任何布置。

敌人反攻时,八连把阵地丢了。

这个问题对敌我双方都影响很大,对敌人起到了鼓舞士气的作用,对我军则起到了打击士气的作用。

况且八连是逃跑式的丢掉阵地,这与我军英勇作战的光荣传统是绝对不相容的。

为了严肃军纪,纵队党委决定:

对六十八团八连连长于沛然处于极刑,对该团副团长给予撤消职务,到炊事班当伙夫(韩枫同志真是能上能下,很快就恢复了职务)。

总部很快批准了我们的报告。

为了教育部队和干部,二十三师召开了六十八团的部队和全师连以上干部参加的大会,对于沛然当场处理了。

第四个问题,罗荣桓来我纵视察问题。

锦州战役总攻之前,罗荣桓政委于十月十二日来到我纵视察。

罗政委身体不好,加上敌机活动又比较频繁,他来了之后只有三次活动,一次是和我、张天云、黄鹤显、师长、政委们分别个别谈话,一次是接受纵队党委的汇报,一次是出席纵队党委会,其余的时间都在野外水沟里防空。

罗政委在接受纵队汇报时只说了四句话:

接受教育,团结一致,共同努力,打好仗。

罗政委同我个别谈话时,谈了三条:

一,段苏权是个好同志,指挥作战经验少;二,一个人的领导水平、组织水平都不是一天两天可以解决的,都是逐渐积累起来的;三,现在怎么办?

唯一的办法就是发挥集体的作用。

张天云、黄鹄显指挥作战的水平是比较好的,只要发挥了集体领导作用,是能够完成当前的作战任务的。

罗政委在军党委会上讲话很短,他说:

我亲自到你们部队来看看,我看你们这个部队很好,很有希望,对完成当前战斗任务也是很信心的。

接着罗政委说:

秋季作战以来,你们纵队发生过执行控制机场命令的问题,有的小仗打得不好,暴露了指挥和部队纪律战斗作风方面的问题。

这些问题,从全局来说都是小问题。

在你们纵队内,既是大问题,也是个别问题。

对这些问题,你们都严肃处理了,表现了你们的领导水平和能力。

出了这些事就没有信心了吗?

这是不对的,总部还是认为你们是个好部队,有战功的部队,总部对你们是有信心的!

锦州战役结束后的第五天,即十月二十日,总部指名电令我去汇报。

其实也不是什么汇报,而是去和林总见面,当面以予鼓励。

我在青年的时候就见过林总,以后也曾多次见面,但没有同林总讲过话,他是不认识我的。

这次去汇报,我是第一次同林总说话。

我到总部时先见到林总。

见面时他第一句话就说“啊,你就是邱会作同志,你们纵队是背着包袱打了胜仗。

你们同大家一样,都打得很好。

等一会到罗政委那里去,他会多同你说几句的。

”接着林总问了我参加革命的历史情况,我都一一向他汇报。

罗政委同我谈话的时间比较长,但谈的不是锦州战役的问题。

罗说:

“在你们那里说过的问题现在就不谈了。

辽西会战,今明两天就可部署完毕,一会儿一○一对你还会有交代的。

我们简单说几句思想方法问题。

一年多来,从你们的报告和当面谈的,我觉得你这个人是能够抓住大问题的,而且是能够抓到底的,这是你的优点。

不过优点也伴随了缺点,就是容易出点偏差。

这点希望你注意就是了。

但你又决不要束手束脚,八纵的进步与你大刀阔斧的领导是有密切关系的,你的领导是成功的。

在我临走之前,林、刘都到罗政委那里来了。

林总很庄重地说:

“辽西会战今明两日就可实行包围。

敌人只有两条路可选择:

退回沈阳或东渡辽河。

六纵很快可到新民以东,拦阻敌人退回沈阳,你们的任务就是不能给敌人争取时间在辽河架浮桥。

打法就是向敌群里大胆杀进去,端起刺刀向前杀。

你要很快赶回部队去。

你见到部队的各级首长都要说两句话:

“哪里有枪声就向哪里打,手长脚快就是胜利。

”我二十日晚十二时就赶上了担任纵队后卫的二十三师。

辽西会战

四八年十月十六日攻克锦州城的战斗结束了,这是辽沈战役的第一阶段,第二阶段是辽西会战,第三阶段就是攻占沈阳了。

辽西会战是在辽河以西,黑山到新民之间这个面积不大的土地上展开的,这里有全部美式装备的敌精锐部队廖耀湘兵团,约十万余人。

我军有北上的一纵、七纵、八纵和长春方向南下的五纵、六纵、十二纵,加上原担任黑上阻击战的十纵,共七个团队,兵力约三十万人。

敌我双方参战兵力约五十万人。

总部命令指出:

辽西会战是解放全东北决定性的战斗,全军部队一定要克服疲劳,勇敢地连续作战,保证取得战斗的胜利。

十二月二十日我纵就从锦州市郊出发向黑山前进,参加辽西会战了。

我二十日从总部汇报回来,先赶上部队,进行战前动员。

我军于二十二日就对敌人完成了战役包围,敌人被围后,以新二十二师为拳头,首先是向黑山、打虎山以南突击,企图夺取我黑山十纵阵地,继而重占锦州由海上逃窜。

总部电令八纵在大虎山以南协同十纵三十师阻击敌人。

敌新二十二整编师是廖耀湘最精锐的部队,全部美式装备,敌人集中各种火炮有两百多门,按照坐标梳头式的炮击方法,左右前后轮翻进行射击。

每次射击的时间都将近半小时,由地面上扬起来的灰尘昏天黑地。

我纵二十二师担任阻击任务,部队在两小时内,遭受了很大的伤亡,但该师打得英勇顽强,部队几次进入肉搏战,坚决顶住了敌人的攻击,没有让敌人前进一步。

一个副连长叫蒋布林带着一个排与敌人白刃格斗,他刺倒几个敌人后,也被敌人刺成重伤倒地,他真是视死如归,拉响了手榴弹与敌人同归于尽。

英勇的战士们继续与敌人拼杀,战斗到最后胜利只剩下三人,十四名牺牲战士的刺刀上各个都沾满敌人的血。

我二十二师胜利完成了阻敌人的任务,也确保友军打虎山阵地的安全。

敌人企图西逃而未得逞又向营口方向撤退,二十四日深夜总部命令:

打虎山南敌新二十师的部队,有向东撤退的迹象,八纵除了二十二师仍留打虎山南抗击敌人敌人之外,纵队率主力向六间房的大小村庄攻击前进,拦截敌人东渡辽河的企图。

我二十三师,二十四师立即受命攻击前进,并在六间房及其西北方向展开了激击。

当时已经出现了敌我交错的形势,我们纵队指挥所也参加了战斗。

段苏权司令员亲自指挥机关战斗,我和副司令员张天云、参谋长黄鹤显都持卡兵枪向敌人勇猛射击。

二十三师在六间房阻击战中,英勇顽强,堵死了廖耀湘兵团南撤的去路,为全歼廖耀湘兵团于辽河地区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在作战中我们的伤亡也很大,政治部主任任荣同志持枪作战,十分英勇,他就在这次战斗负了伤。

二十六日深夜,我纵就进到辽中县以西和老大房一线。

此时总部的通报指出:

敌人在新民以东对我六纵的攻击已经减弱,敌人有向辽中方向占领渡口,东渡辽河的可能。

我八纵应集中全力,不惜重大代价阻击敌人东渡辽河,战法就是要大胆地向敌人集团中冲杀进去打乱敌人的部署,使其无暇组织渡河。

我们的任务是严峻的,当时,我全纵部队都在同敌人混战中,通信联络,指挥都发生了很大的困难。

为了贯彻总部首长的命令,我们决定:

除司令员、参谋长不离指挥所外,我和副司令员,司令部、政治部所有能离开工作的工作人员,一律出发找部队传达命令。

我们的命令是:

勇敢作战,大胆向敌群中杀,以获得战绩为标准。

全纵很快形成了热火朝天的战斗。

我同张天云同志,到了二十二师,该师成了我纵歼灭敌军新二十二师的主力。

二十七日下午一时许,敌军从柜流河向辽中县方向集团式的向我军冲击。

对我军的拦阻和火力射击都不顾,自己的伤员也不要,一个劲地往前冲就是了。

我军很快查清了,向辽中方面冲击的就是新一军,新六军主力,并以新二十二师为先导。

敌军的目的就是要在辽中县两岸,建立新的防御,实行东渡辽河,逃回沈阳或向营口方向撤退。

我们决心一定要彻底粉碎敌人的企图,才能取得辽西会战的全部胜利。

我和张天云命令二十二师把集结了的两个多团的兵力,以营连为单位,多路向敌人纵队队形中杀去,打乱敌人的队形,分割歼灭敌人。

“刺刀见血,冲锋枪点名”,这样惊天动地的战斗,在辽河两岸平原上展开了。

经过数小时的战斗,敌人的集团队形全部被分割打乱了,一个村庄,甚至一个院落之内,敌我都混在一起了,敌我双方都失弃了指挥,完全是依靠分队,甚至人自为战。

在这种情况下,两种不同军队的素质就明显的表现出来了,敌人在失弃指挥的情况下,是越战越弱,我军则越战越强。

在西北方向的友军,也分数路向辽河两岸冲杀前进,敌人就一块一块地被我军吃掉了。

敌人的王牌军,新一军,新六军覆灭了,辽西会战到此基本结束了。

在辽西会战的枪声还未完全停下来的时候,即十月二十八日黄昏,总部命令:

“八纵立即东渡辽河向营口增援。

部队到达营口之后,在作战指挥上归九纵统一指挥。

我们纵队几个人看到总部的电令之后,都哭笑不得,仗打到这个份上,大家的革命英雄主义个个高涨,由九纵指挥大家心里不愿意,但没有人说一句话。

我首先说:

“张副司令和我先头走,其余的人留在后头集结部队跟进。

“张天云同志只干脆地说了一个字的话“行!

”纵队司令部一查部队的位置,23师靠近辽河边,部队开始集结了。

张天云说:

“我看总部要我们增援营口,可能是因为我们靠辽河最近,我们对部队也不偏向那个,谁靠河边最近就谁为先头。

”这样就把部署定下来了。

张天云说:

“我们睡一觉明天再走,让部队先走。

”我即说,应当反过来,我们马上出发并经过二十三师,向他们交代任务后,我们渡河到东边去睡个大觉,这样一举两得。

二十三师看到我们先走了,他们就不会说怪话,同样我们还可安安稳稳的睡觉。

张天云微笑地说:

“对呀!

我同张天云带着一个参谋、一部电台、几个警卫人员就上路了。

我们不敢骑马,一上马就有打瞌睡栽下来的可能。

于是,我们边走边说话,这是不打瞌睡的最好办法。

我对张说:

“你来了几个月了,对部队对领导有什么看法吗?

张天云说:

“这个部队很好,能够培养出战斗力很强的部队,我对部队已经有相当的感情了。

另一点就是师、团同志对纵队的领导充满信心。

我们到了河东岸之后,二十三师指挥所和先头团也跟着就上来了。

我们稍微了解一下部队的情况,认为有休息一下的必要。

师首长对我们说:

“部队实在走不动了。

上船要一个一个地拉着走,下船不仅要拉着下,有的还要抬着下船。

如部队一休息就起来不了,有的走着走着就倒在路上睡着了。

六十八团有一个连队剩下四十余人,干部只有一个副连长和一个副排长。

该连集结后不到十分钟,除了副连长之外就全部倒在地下睡着了,副连长吹哨子根本叫不起来,副连长拉起前面的,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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