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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诗心可对天鲁迅与龚自珍

一片诗心可对天:

鲁迅与龚自珍

今年是恩师任访秋先生诞辰105年,驭鹤14周年。

上了年纪容易怀旧,近来不时想起忘不了1984至1985年在任先生家里上“鲁迅研究”课讲“近代人物论”的日子,新文学的思想渊源、乾嘉学派的治学方法、李卓吾的思想史地位、近代大家与鲁迅的关系……在先生左右逢源的讲解中脉络日渐清晰。

记得高度近视的先生开始把讲义贴在脸上,看一下,讲一阵子。

后来干脆不要讲义,引文全靠背诵,而后一字一句解释。

  记得最清楚的是解释龚自珍的名篇《乙丙之际箸议第九》。

解析:

“文类治世,名类治世,声音笑貌类治世”的“衰世”:

“?

黑白杂而五色可废也,似治世之太素;宫羽淆而五声可铄也,似治世之希声;道路荒而畔岸隳也,似治世之荡荡便便;人心混混而无口过也,似治世之不议。

左无才相,右无才史,阃无才将,庠序无才士,陇无才民,廛无才工,衢无才商,巷无才偷,市无才驵,薮泽无才盗,则非但鲜君子也,抑小人甚鲜。

当彼其世也,而才士与才民出,则百不才督之,缚之,以至于戮之。

戮之非刀、非锯、非水火,文亦戮之,名亦戮之,声音笑貌亦戮之。

戮之权不告于君,不告于大夫,不宣于司市,君大夫亦不任受。

其法亦不及于要领,徒戮其心,戮其能忧心、能愤心、能思虑心、能作为心、能有廉耻心、能无渣滓心。

又非一日而戮之,乃以渐,或三岁而戮之,十年而戮之,百年而戮之。

才者自度将见戮,则蚤夜号以求治;求治而不得;悖悍者则蚤夜号以求乱,夫悖且悍,且睊然眮然以思世之一便己,才不可问矣。

向之伦,聒有辞矣。

然而起视其世,乱亦竟不远矣!

  任先生一字一句的解释为什么会出现“一触即溃”的局面。

说的平平静静而惊心动魄。

  的确,大凡到了国民经济乃至“国民政治”将要崩溃的时候,“形势大好不是小好”的“好日子”总是洋溢在四周,到处莺歌燕舞更有流水潺潺。

而天才政治历史学家龚定庵一阵见血:

衰败的社会,文采即外表类似昌盛的社会,名义上类似昌盛的社会,媒体上的声音笑容都类似昌盛的社会。

因为色彩只有黑白相间,不会五彩缤纷(所谓的“首长治下臣民服装一律灰蓝”),好似昌盛的社会崇尚淡雅;旋律淆乱了音调,真正美妙的五音不见了,好似昌盛的社会“舆论一律”(记得文革末期连“样板戏”也不怎么唱了,全是“就是好呀就是好就是好”);道路荒废设施无用,好似昌盛的社会崇尚随意自然(满目皆是“社会主义的草”,真叫“适得返自然”);人们都在混日子没有口出狂言的,好似昌盛的社会崇尚谦恭。

可是朝廷找不到有才能的宰相、有才能的史官,边疆找不到有才能的将领,学校里找不到有才能的学生,田野里找不到有才能的农民,作坊里找不到有才能的工匠,店铺里找不到有才能的商人;甚至街坊里找不到有才能的小偷,市场里找不到有才能的掮客,山林里找不到有才能的强盗。

这非但是缺乏有才能的“君子”,就连有才能的“小人”也没有了。

在这样的社会里,有一个有才能的人(鲁迅曰“思想界的战士”)出现了,就会有一百个没有才能的人来监视他、束缚他,甚至要残害他。

残害不是用刀、不是用锯,也不用水火灾害,而是残害文字、残害名声、残害声音面容。

残害的权力不报告皇帝,不通过朝廷,不经过审判,大臣都不负责。

残害的方法也不是砍杀他的身体和头颈,而只是残害他的心灵,残害他的能忧虑的心、能愤怒的心、能思考的心、能有作为的心、能感受廉耻的心、能排斥渣滓的心(活活一个浩劫岁月的“洗脑”)。

而且还不是一次性的残害,而是长期进行,或者是三年、或者是十年、一百年(“过七八年又来一次”?

)。

有才能的人预见自己受残害,日夜盼望大治;但却盼望不到;而叛逆强悍的人则日夜盼望大乱,这些既叛逆又强悍的人,傲视社会,只想着将一切利益收归己有。

这样一来人才就不堪设想了。

而以上提到那些(束缚人才)的人就要振振有辞(以为束缚残害人都是有道理的)了。

可是起来看一下社会,天下大乱已经近在眼前了。

  但是,弟子们下了课不无惊诧:

先生的学问自不待言,但那平静中的激情从何而来?

  后来讲鲁迅杂文的艺术方法,说道“战斗性”一节,先生再度强调鲁迅的“求新求变”、像飞箭一般“非著物不止”的勇猛精进。

我们稍稍明白了改革开放大背景之下先生着力启蒙的拳拳之心,后来目睹世相变迁,愈发洞若观火。

  上引那段龚自珍的名篇《乙丙之际箸议第九》深沉、悲愤,很有影响。

笔者后来发现,“少时喜学定庵诗”的鲁迅在其古风《赠邬其山》里用漫画是手法做了龚定庵的后续:

“廿年居上海,每日见中华:

有病不求药,无聊才读书。

一阔脸就变,所砍头渐多。

忽而又下野,南无阿弥陀。

”从忽而下野的民国政要,到阔而变脸的世相百态,草根下民除了念一声“阿弥陀佛”求上帝保佑还能够怎样呢?

  后来,我交给任先生的作业是论文《鲁迅旧体诗与龚自珍诗之比较》,先生有意鼓励,打了93分。

1991年进京考博,请先生写推荐表,先生一边摸索着签名,一边说:

不能都成了梁实秋、林语堂,鲁迅还要继续下功夫,用一辈子的精力去研究都不够。

先生1929年秋入北京师范大学国文系学习,1935年秋入北京大学国学研究院读研究生,次年完成毕业论文答辩,所作论文题目为《袁中郎研究》(专著1983年由上海古籍社出版),对于小品文绝对是专家。

但是,先生还是希望有更多弟子坚守鲁迅,研究真实的鲁迅。

  二、鲁迅旧体诗与龚自珍诗之比较

  龚定庵诗“奇境独辟”,“为近代别开生面”。

而鲁迅旧诗则是为后人公认的“中国旧体诗最后的奇葩”。

任访秋先生的导师沈尹默《追怀鲁迅先生六绝句》曾有“少时喜学定庵诗”句,据此可知,鲁迅先生的旧体诗是受到龚自珍诗一定影响的。

但鲁迅研究界对此一直缺乏考察,现为研究提供一些佐证。

  我们不妨先选定一些诗,做一番比较:

  昨日相逢刘礼部,

  高言大局快无加。

  从君烧尽虫鱼学,

  甘做东京卖饼家。

  --龚自珍:

《杂诗o己卯自春徂夏,在京师作,得十有四首》(其一)

  龚氏立志追随刘逢禄研治《公羊》经学,抛弃烦琐考据,借“微言大义”推行变革主张。

在一般读书人慑于淫威、埋头章句之际,龚氏欲开风气,颇似鲁迅的《自题小象》。

且龚氏后来又有“死我信道笃,生我形神空”句。

足见其改造社会的志向。

当然,“我以我血荐轩辕”是为民请命,与借“公羊”变换学风指向性尚有不同;但两者求新求变的思想却是相通的。

  楼阁参差未上灯,

  菰芦深处有人行。

  凭君且莫登高望,

  忽忽中原暮蔼生。

  --龚自珍:

同上诗(其二)

  “避席畏闻文字狱”,即使已至嘉到年间,龚氏也难免吞吞吐吐,隐晦曲折。

该诗前二句,那些于未掌灯时分暗中活动者,无论是反清之会党,还是潜逃之平民,都证实了当时的社会矛盾。

“未掌灯”的貌似平静与“有人行”的暗伏杀机覆盖在同一块天幕下。

至此,自然使人记起鲁迅的“地火在地下运行,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记起“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记起“于无声处听惊雷”等等名句。

这种“衰世”将近、巨变将临的预感,龚鲁二人也是十分近似的。

  龚诗末二句中暮色沉沉的景色,确乎叫人失望。

此处“君”乃虚指,而鲁迅却有类似的实写:

“莫向遥天望歌舞,西游演了是封神”。

三十年代初国民党统治下,正是鬼蜮横行,无可留恋。

此等社会纪实,表达了龚鲁同样的感受。

  经济文章磨白昼,

  幽光狂慧复中宵。

  来何汹涌须挥剑,

  去向缠绵可付萧。

  心药心灵总心病,

  寓言决欲就灯烧。

  --龚自珍:

《又忏心一首》

  对于龚氏,经邦济世的文章空耗了青春年华,思潮消退,余情付诸萧管诗词。

然而徒有医国之良方,吟咏之灵感,仍然治不了心头忧患,社会依旧疮痍满目。

空言无补,只好“忏心”,欲将文字付之一炬,其悲其愤,跃然纸上。

  无独有偶,鲁迅也曾有过文章无用的思想。

他说:

“我想,文学文学,是最不中用的,没有力量的人讲的;有实力的人并不开口,就杀人,被压迫的人讲几句话,写几个字,就要被杀……”这种思想,在其《题<呐喊>》、《题<彷徨>》中亦清晰可见:

“寂寞新文苑,平安旧战场”,“弄文罹文网,抗世违世情。

”新文苑寂寂然,无人赞同亦无人反对,自己扛了“作家”的头衔,走入无人的沙漠。

反动文人偏又谣诼四起,积毁销骨,最后“空留纸上声”而已矣!

  但鲁迅并未忏心、悔过。

他亦深通佛经,却未曾学佛逃禅以排遣苦闷,更不曾想过把生命的一部分--文字烧掉。

他是在“荷载”而彷徨,看准了,他仍会依然听“将令”而冲锋陷阵的。

  之美一人,乐亦过人,哀亦过人。

  --龚自珍:

《琴歌o一解》

  我生受于天,哀乐恒过人。

  --龚自珍:

《寒月吟》

  少年哀乐过于人,

  歌泣无端字字真。

  既壮周旋杂痴黠,

  童心来复梦中身。

  --龚自珍:

《已亥杂诗第一七零首》

  《琴歌》自比,《寒月吟》自况,《已亥杂诗》深感自愧,且哀乐过人的童心常于梦中复活,正可谓“顽固不化”了。

  此番心境,实在和鲁迅毫无二致。

鲁迅说过:

正因为是文人,故爱憎愈发分明。

许广平曾对鲁迅说:

“你的弊病,是对有些人过于深恶痛绝,简直不愿同在一地呼吸,而对有些人又期望太殷,不惜赴汤蹈火”。

后来,鲁迅也慨叹:

“岂有豪情似旧时”。

但杨栓遇害,他仍然按不下悲愤之情,于是“何期泪洒江南雨,又为斯民哭健儿。

”周振甫说:

“没有旧时豪情,不关心花开花落,尚且哭得涕泗滂沱,那么有豪情和关心世事的人又将怎样呢?

”许寿裳曰:

“这首诗才气纵横,富于新意,无异于龚自珍。

”--极度的憎恶和悲愤,充分证明了鲁迅之所以为鲁迅。

  美人沈沈,

  山川满心。

  吁嗟幽离,

  无人可思。

  --龚自珍:

《琴歌o四解》

  鲁迅的“灵台无计逃神矢,风雨如磐暗故园”岂不是“山川满心”的扩写么!

“山川”与“故园”,“灵台”与“心”,丝丝入扣。

而“无人可思”又恰是“寄意寒星荃不察”之谓。

龚鲁同在忧虑风雨飘摇的国势,对统治者全然绝望,可以说是心心相印。

 《己亥杂诗》第一二零首中,龚氏有“促柱危弦太觉孤”句,言自己关心国事主张改革的言论声急而哀,其心境亦似倾心报国的鲁迅。

  仁者不述愚痴之万死,

  勇者不贪智慧之一生。

  寄言后世艰难子,

  白日青天奋臂行。

  --龚自珍:

《呜呜硁硁》

  真正的仁人志士,不会惧怕讥笑议论,真正的勇者,也绝不贪求明哲保身的“聪明”。

龚氏咏志抒怀,且昭示后人:

即使处境艰困,也要奋力前行,走自己的路。

这种铮铮铁骨在鲁迅的旧诗中同样铿然有声。

1900年,鲁迅写道:

“扫除腻粉逞风骨,褪却红衣学淡妆。

好向濂溪称净植,莫随残叶堕寒塘”。

1932年有“怒向刀丛觅小诗”的名句,更有脍炙人口的“横眉冷对”一联。

联系鲁迅《纪念刘和珍君》篇末的话:

“真正的猛士,将奋然前行”,联系鲁迅先生去追悼杨杏佛出门不带钥匙、且甘冒杀头之险,毅然发表《黑暗的中国文艺界的现状》,足以看出,龚定庵的舍生取义,死而后已的精神,在鲁迅身上得到了发扬光大。

  秋气不惊堂内燕,

  夕阳还恋路旁鸦。

  --龚自珍:

《逆旅题壁,次周伯恬原韵》

  龚氏的前句喻整个社会似残秋衰飒,而显贵们竟如堂内燕雀,毫无知觉。

后句喻顽固势力抱残守缺,恋恋不舍。

鲁迅曾有《秋夜有感》和《亥年残秋偶作》等咏秋感怀之作,对国民党当权者及其帮闲们的揭露更其直接,笔锋更其犀利。

  不似怀人不似禅,

  梦回清泪一潸然。

  瓶花贴妥炉香定,

  觅我童心廿六年。

  --龚自珍:

《午夜初觉,怅然诗成》

  抛却湖山一笛秋,

  人间无地署无愁。

  忽闻海水茫茫绿,

  自拜东南小子侯。

  --龚自珍:

《梦中作四截句》其一

  两首记梦诗,一片思乡情。

前者32岁时作,后者36岁时写,直到《已亥杂诗》中,龚氏还有“踏遍中华窥两戒,无双毕竟是家山”的句子,可见其思乡之情,不绝如缕。

且愈是政治上的失意,愈发思念亲人。

因为诗人也是人,也是人之子。

  鲁迅的早期旧体诗中,思乡之情同样感人至深。

其1900年的《别诸弟三首》中有云:

“还家未久又离家,日暮乡愁分外加。

夹道万株杨柳树,望中都化断肠花。

”一年后的另一组《别诸弟三首》中亦写到梦魂:

“梦魂常向故乡驰,始信人间苦别离,夜半倚床忆诸弟,残灯如豆月明时。

”尤其是诗末几句跋语,写得苍凉凄切,十分动情:

“嗟乎!

登楼陨涕,英雄未必忘家;执手销魂,兄弟竟居异地!

深秋明月,照游子而更明;寒夜怨笳,遇羁人而不增怨。

此情此境,盖未有不悄然以悲者矣。

”这段话实在堪与其《戛剑生杂记》中“行人于斜日将未堕之时”一段参照互读。

  黄庭坚诗曰:

“诗酒一年谈笑隔,江山千里梦魂通”。

游子们记梦之魂亦相通矣!

  避席畏闻文字狱,

  著书都为稻粱谋。

  --龚自珍:

《咏史》

  木有文章曾是病,

  虫多语言不能天。

  --龚自珍《释言四首之一》

  清代文字狱之严酷,其后只有两个时期可比。

一是30年代,几句杂感,足以丧命。

一是“文革”十年,忌讳之繁,令人发指。

“一句顶一万句”,凡人只有缄口。

正是“虫多语言不能天”,使庶民近乎“虫”,近乎“木”,说话已失了“本性”。

为文字狱之酷,龚氏曾几度发誓戒诗,宁可才尽,不写一字。

鲁迅则有“吟罢低眉无写处”、“抗世违世情”的慨叹,更有“天地如此静穆,我不能大笑而且歌唱,天地即使不如此静穆,我或者也将不能”和“夜正长,路也正长,我不如忘却,不说的好罢”等名句。

彼诗彼情,与龚定庵的感叹何其相似!

当然,鲁迅绝非怯懦,畏惧,而是表示了对黑暗统治的一腔愤懑。

且不说后来“单是杂感,约有八十万字。

”正如龚氏戒来戒去,终于戒出了可作史诗读的300余首“杂诗”一样。

鲁迅曾鼓励他人写一部中国文祸史,倘真有此史,龚鲁两家,当是拆“狱”的两员骁将了。

  龚诗中最感人的,是其忧国忧民的篇什,尤其是那些关心人民疾苦的诗句。

读了《馎饦谣》,总觉得那似乎平平淡淡的语调中,含着一股激情。

那种无可奈何,只好“呼儿语若:

后五百岁,俾饱而玄孙”的描写,叫人哭笑不得。

读了“看花忆黄河,对月死西秦。

贵官勿三思,以我为杞人”。

笔者感到龚氏毕竟不只是闻鸡流泪、见月伤心的才子,看花赏月亦能虑及黄水成灾,边境不宁,可见平时思虑之多,考虑之深,以至于“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了。

龚氏的“只筹一缆十夫多,细算千艘渡此河!

我亦曾靡太仓粟,夜闻邪许泪滂沱”,亦表现出忧民的深情和自我解剖的精神。

  对待人民的态度是评价历史人物的一柄铁尺。

从为数不多的鲁迅旧体诗中。

亦可见不少忧民的佳句。

如“万家墨面没蒿莱”,“忽忆情亲焦土下,佯看罗袜掩泪痕”、“唱尽新词欢不见,旱云如火扑晴江”等,都是为人传颂的佳句。

其他如《无题o杀人有将》、《无题二首o故乡黯黯锁玄云》、《无题o禹域多飞将》等,也是为民鼓与呼的慷慨陈词。

  从以上的简单比较中,我们可以看出:

龚鲁诗作为相通之处,有时已至“神似”地步。

相比之下,应该说鲁迅站得更高些。

如龚自珍的《乙亥杂诗o五七》:

  九州生气恃风雷,

  万马齐喑究可哀。

  我劝天公重抖擞,

  不拘一格降人才。

  此乃龚氏名篇。

作者借题发挥,指斥社会死气沉沉而人才罹难,殷切希望风雷激荡,摧枯拉朽,打破限制人才的桎梏,实现改造社会的美好理想。

全诗气势恢宏,可谓力作。

该诗与鲁迅的名篇《无题》--“万家墨面没蒿莱,敢有歌吟动地哀。

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

”--相比,在政治内容、思想感情、表现手法上均有相通之处。

但鲁迅的诗显得思想更深宏,主题更鲜明。

龚自珍“我劝天公重抖擞”,寄希望于哲人、政治家的开明。

而鲁迅既看到了黑暗现实的一面,又看到了地火在运行的一面。

他相信人民的力量,预言在“无声处”一定会响起“惊雷”。

诗的力度与悲愤程度都超过了龚自珍。

从艺术上看:

无论是恢宏的气势,还是丰满的形象,无论是浪漫的笔法,还是写实的基调,无论是对庄骚的继承,还是独特个性的体现,鲁迅对于龚氏亦可以说是一脉相承,甚至字句亦有借用、化用之处。

当然鲁迅不是简单模仿,而是在承接中创造、发展。

  龚诗鉴师法庄骚,一在感情磅礴浩瀚,二在想象奇特丰富,三在象征和寓言手法的运用,四在其预言的瑰丽--任访秋先生已有专论,此不赘述。

另外,在词语的选用上,龚氏亦多处用骚句和屈赋。

如:

“灵均出高阳”、“平生不蓄湘累问”、“《天问》有灵难置对”等,都是直接源于骚句屈赋的。

  鲁迅之喜好庄骚,亦为人所共知,郭老《鲁迅与庄子》曾将鲁迅文中惯用的庄子词句一一罗列以证实之。

许寿裳亦论及过屈原对鲁迅的影响,且将鲁迅旧诗中用骚句处列出,计有“全用骚词的”的一首:

《无题o一枝清采妥相灵》,词句借用骚词的计十八处,(细细统计,共有20余处),足见鲁迅对庄骚的精通和继承。

至于“老虎尾巴”壁上集的骚句“望崦嵫而勿迫;恐鹈鸹之先鸣”,在日本对许寿裳不假思索,随口背诵的最喜爱的骚句,均可为明证。

  可以说,庄骚的影响正是龚鲁两家诗作思想、艺术多有相通的重要因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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