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松80后被三座大山压着让人心疼.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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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松80后被三座大山压着让人心疼

主持人沙松亮:

腾讯网友,大家好!

欢迎收看腾讯访谈,今天来到我们直播间的是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白岩松,白老师。

白老师跟我们腾讯网友打个招呼。

白岩松:

网友朋友们,大家好!

很高兴透过腾讯跟大家聊聊天。

主持人沙松亮:

白老师,您有了解过自己的粉丝群的年龄层吗?

白岩松:

没有。

但是换一个角度去说,我觉得可能不会非常卡在哪一个年龄段,因为毕竟我在做的是新闻,新闻还是一个相对来说跨的年龄的层面要多一点,我不觉得我干新闻的人要有粉丝,我觉得其实这是我一直一个很少去谈论或者说去面对,面对是要面对,但是很少去谈论,因为社会上的明星应该是娱乐界的,演艺界的等等,干新闻的不过是一个记者而已,但是只是在中国比较特殊。

白岩松(左)、沙松亮(右)

主持人沙松亮:

在我的身边,有您最小的粉丝,今年才14岁,也有您最大的粉丝,今年已经快70岁了。

这可能就是一个主持人跟其他的明星不一样的地方,它的年龄跨度会非常大。

白岩松:

没错。

主持人沙松亮:

白老师在30岁的时候写了一本书叫《痛并快乐着》,08年的时候,在四十而不惑的年龄,写了一本书《幸福了吗》,从书名来看,30岁的那本书还有一点年轻人的那种冲劲,虽然痛但是很快乐,但是在40岁却发出这样的疑问《幸福了吗》,这种心态应该是有很大的变化的。

这十年之间,白老师,您的心态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呢?

白岩松:

我的每一本书都不是在仅仅写自己,只不过你透过写自己在写你关注的和你想的事情。

十年前的时候,人类进入二字头的世纪刚没有几天,1月份《痛并快乐着》出版,其实这五个字我写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心情,也是那个十年前的时候大家普遍的一种感受。

又有痛,又有快,又有快乐,因为往前走急匆匆,速度很重要。

十年过去了,我自己的年龄42岁,十年前一根白头发都没有,现在用我自己的话是还留有很多黑头发,这十年不仅仅是我人到中年,原来以为四十不惑,古人跟现在的感受是不一样的,我们很难再去拿古人对这个事情的判断直接对应,我觉得很难。

起码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说,过了40,我惑得比以前还多。

难怪有一个朋友说,十年前《痛并快乐着》透着一种乐观和坚定,非常坚定。

十年后,《幸福了吗》,透着一种巨大的犹豫和不确定。

但是他的一句话说得很好,他说完了这两句话之后,他说“这十年我们怎么了”,我为什么很喜欢他的这句话,这十年过去了之后,中国人问号也更多了。

因为倒退着说,十年或者是二十年,我们当时是很坚定的,坚定的认为,如果物质层面的东西发生了很大很大的进步的话,我们就会幸福。

可是30多年改革,我们的确在物质方面有了很大很大的迈进,可是你幸福了吗?

你因此而幸福了吗?

我觉得中国现在到了这样的一个或者是或者正在接近这个时代“折返点”的,这是我发明的一个词。

我觉得中国一定会有一个“折返点”,就是在你快速的向前走的时候,到某一个点上开始告别,把物质当成幸福的终点站的这样一个时代。

然后开始向回寻找。

向会寻找的时候就跟心灵、幸福、快乐等等这样的一些信仰要挂靠。

我感觉目前就是一个“折返点”的前端,也许这个“折返点”还要持续很长时间,因为毕竟它是一个时代的“折返点”,恰恰是我个人和我观察这个社会,加在一起形成了这本书的封面、封底和书脊四个问号。

主持人沙松亮:

我看这本书是周末花了很长很长时间看完的,看了两遍,最最让我注意到的是它的代序和后记,白老师在后记当中写到这么一个情节,有人曾经跟你说,一个主持人或者是采访者不应该叫他的被采访者为老师,但是我今天得叫您一声白老师,因为在我年轻的时候,可能在高中阶段就在从痛苦的思考这么一个问题,就是“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白老师到底能不能给我一些启示呢?

白岩松:

其实这是人类永远没有答案,每一个个体都会思考的问题,翻来覆去的就是“我是谁”,“我从哪儿来”,“我要去哪儿”,也许我以前困惑的是“我是谁”,现在正在你困惑的是“我是谁”,随着你的年龄的变化,你总要思考“我去哪儿”。

当然有人说去向死亡,因为所有人在这一点上是平等的,这就是困惑最大的因素,活着为什么?

其实我觉得没有一个清晰的答案,但是我总觉得要有信仰,不是宗教,你才会是仰着头去走,会走得比较踏实,比较平静。

还有一个,活着本身这个过程就是活着的最大意义。

其实有的时候如果过于悲观的话,你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价值,因为一切都会结束,因为有一个死亡在那儿等着呢。

但我觉得反过来稍微乐观一点去想的话,恰恰因为有死亡在那儿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把每一天这个过程活得争取不错一点。

所以有的时候我也很明白,我记得有一次我在高校里面说过这样一句话,活着就要给自己一个理想,哪怕你知道它有什么价值吗?

但是你要像阿Q一样,诱惑自己,信,假装真信,最后真的信。

因为只有这样你走得才能踏实一点。

主持人沙松亮:

我当时给自己的答案,我说人活着就是要让我和所有关心我的人都幸福。

当时我是这么想的。

这么多年走过来了,看了您这本书之后,我就问自己幸福了吗?

也很想问问他们感觉幸福了吗?

这本书,白岩松老师在很多的地方用到了“信仰”这么一个词,白老师,您认为信仰是通往幸福的必经之路吗?

白岩松

白岩松:

我觉得他们俩有很近很近的关系,但是我又不能说是必由之路。

因为有信仰的人没见得都幸福。

所以这就是开始你会觉得好像他俩应该画上直通车的概念,但是你后来发现有信仰的人不一定都幸福,但是没有信仰一定不幸福。

我想这可能是我现在为什么会前言叫《幸福了吗》,后记叫《幸福在哪里》,所以我在封底里也变成了问号,“明天开始信仰吗?

”如果说到宗教的角度,13亿没有信仰的人里头,11亿在中国。

中国13亿里头有1亿多信各种宗教,还有1亿多信着各种主义,剩下的什么都不信。

人为什么要有信仰,因为对死亡恐惧,再往后就不那么简单了,你要信一些事情,我觉得才会慢慢平静,才会靠近幸福,不信的话挺可怕的。

我也知道我信的很多东西,一想到死亡一个终点,你就会觉得也是自己骗自己,人是要骗骗自己的。

你不觉得即使在国外有很多信宗教的人,又有多少人是骨子里知道,他知道真有上帝吗?

也不一定,但是他会告诉自己,信信信,信久了真信。

主持人沙松亮:

这十年白老师也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我看您这本书上面写到了包括汶川大地震,包括奥运会,包括央视的赈灾义演很多很多,包括您去国外看了一些东西,岩松看美国,岩松看日本,岩松看台湾。

您觉得这十年来对您最大的启示是什么?

白岩松:

其实这应该分成两个,对我最大的启示,一个说大一点的话题,说这个时代和这个国家。

还有是一个个体,我从30多岁到40多岁。

如果从一个国家的角度来说,你别看我写很多很多的事情,其实背后都有幸福这两个字,因为对于一个时代,对于国家来说同样如此。

我这十年一直在寻找,我觉得我应该是比较很早的就意识到这个国家仅仅有GDP的增长是不够的。

所以我很早就告别了对GDP的这种迷恋。

就像小的时候都会喜欢自己生活的城市有更多的高楼会更好一点,后来,自己生活的城市如果都是平房才幸福呢。

我首先第一点,这十年一直在想,包括去寻找的问题就是,我希望作为一个传媒人给这个时代添加一些我能够添加但是现在还不太被重视的东西。

比如说为什么要去看美国,为什么要去看日本,其实都是在看未来的中国。

比如说图书馆、养老这都不是GDP,都不是硬指标,都不是物质的概念,中国将来一定要。

我更看重的这十年是中国软的一些东西和将来的一些东西。

包括现在谈起来不那么顺畅,像民主、自由等等。

但是你会恰巧的往这里去增加它的基因。

从个人的角度来说,这十年,30多岁和40多岁是不一样的,你走到了人生的中段,30多岁的时候你不会往回看,都在往前看,我觉得会走得很开心,也很痛苦,但是都很直接,也很尖锐。

到了40多岁的时候,一切都混沌起来了。

比如说物质,你依然也需要去获得一定,但是不会那么急,也不会那么迫切。

幸福开始越来越成为一个庞大的压力。

因为一辈子突然你依稀看得到前方终点的那条线了,中国人很怪,男的,都会有中年危机,我从来没有见过中国的男人谈论过这个问题。

我一直很好奇的是每一个中国的中年男人是怎么度过这一段的呢?

又没有信仰,又没有宗教。

女性好一点,其实更年期是一个生理和心理的两种因素,但是大家都把它生理化了,其实它也具有中年危机的某种心理性。

大家觉得中国人又挺棒的,全扛着呢,自己。

主持人沙松亮:

其实您所说的中年危机之类的,在我理解可能就是对未来的路的一种迷茫的感觉,不知道未来即将要往哪儿走?

白岩松:

我到底要什么。

主持人沙松亮:

白老师在书里边写了这么一句话,“这个时代除了幸福什么都有了”。

其实我们放眼望去,包括每天的大小新闻,头版头条之类的,会提到很多蜗居一族之类的,包括农民在贫瘠的土地上,还在拿着微薄的收入。

现在谈“信仰”这个词是不是为时过早了一点?

白岩松:

有两种声音,有一种声音是我们现在谈论信仰会不会等于是妥协的放弃了对现实问题的批判和改造。

第二,现在谈信仰是不是太早了,我觉得我们已经太晚了。

开始这30多年改革,确立了一系列非常棒的物质目标,但是一开始没有确立一个精神的目标。

因此一路底线被突破,用佛教的人说现在是一个魔法时代,魔法时代是各种妖魔鬼怪都出来了,我们可以不去谈论佛教的东西,你会觉得你过去想都没有想,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事现在天天都在上演。

奶粉里会有三聚氰氨,我有的时候会用黑色幽默的方式去面对很多新闻。

上一周我在做周刊的时候我说我们每一周都在学新东西。

上一周我们透过了小龙虾知道了横纹肌溶解症,又长学问了。

又一周我们又学会了蜱虫,每天都有幺蛾子给中国人上课,中国人真挺累的,你说信仰早吗?

我说已经太晚了。

我们一直用一种直接挂靠,政府在强行管理,在管理,老百姓没有一种像国外的那种,因为他拥有信仰,社会拥有一种稳定的力量和一种自我的管理和约束。

我们没有信仰,因此不敬不畏,不敬便不确立什么为好,不畏便什么都敢干。

很多人会说,你说的信仰是不是就是宗教,千百年来中国不是用宗教当信仰的,另外有人说,你是不是回避现在的难题,问题,民主、自由等等,你直接一竿子指到信仰那儿去了,我说,不,你必须要知道我们现在往前走是奔向哪儿去,政府也需要有自己清晰的信仰,其实它提出以人为本,这就是政府也在寻找自己的信仰。

白岩松

主持人沙松亮:

其实信仰就是所有的事情变好的根源。

白岩松:

最早的时候共产党应该很清楚自己信什么,为人民服务这个概念,在我看来为人民服务就是共产党的信仰,中间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官员现在是在为人民币服务,这个时候共产党就应该很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所以要重新回到以人为本,要去强调为人民服务这样一个概念,走得太远,别忘了当初为什么出发。

现在刚走了30多年,但是要提醒自己,包括个体也是同样如此,走得太远别忘了为什么出发。

我们每个人都是为了寻找幸福,内心的快乐和幸福而确立了这样一个目标而向前走,可是走着走着好多人就异化了,就完全成为物质的奴隶了,或者是欲望的奴隶,或者是名、利、权这样的奴隶。

那你不走偏了吗?

主持人沙松亮:

听了白老师的这段话,我想起来昨天晚上我和网友的对话,我问一个网友说你知道“白岩松”吗?

,他说“知道”,我说那你怎么看待这个人?

也是两个字“犀利”。

从刚才这段话来看您对时事,对事件评价的风格一直没有改变,一直是这么犀利,一直点到重点。

白岩松:

怎么说呢,我觉得骨子里头的这种犀利必须永远保有,但是表达方式不应该给人犀利的感觉。

的确,我担心的是表面上你很犀利,其实一团和气。

那才可怕,我觉得应该在做人这方面和人与人交流的空间里头,你随着年龄的增长应该更和善,但是我不希望岁月带走了你作为传媒人最重要的一些品质。

曾经有人问过我,一个新闻评论员什么是最重要的,是不是有思想,我乐了。

我说这就完全是一种误解。

对于一个新闻评论员组重要的不是思想,思想跟真理一样,就是那么几个,捍卫它就好了。

最需要的是运气,敏锐和方向感。

所以我是用这三个东西在约束自己。

主持人沙松亮:

从白老师出书的这些年限来看,白老师非常注重十年,您是每一个十年都会写一本书来梳理一下自己十年发生的事情。

白岩松:

我希望梳理的是这个时代,但是必须透过你自己。

这句话我坦白去说,任何一本书我都希望是让人们首先是爱看,看得下去,而且觉得好玩,有意思,有趣,让自己感到很开心,这是一次愉快的相逢。

然后你能够传递一些你希望传递的东西。

如果要上来该是生涩的和过于理性的,人们拒绝翻开,你想传达的任何东西都没有。

做了电视这么多年,当我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思考的很多东西也是,我希望背后的东西是通过一个愉悦的阅读过程去传递的。

所以去剖析或者是思考这样一个时代的命题,你必须用讲故事的方式。

在国外其实新闻都用讲故事的方式,我们还不太适应。

总觉得应该更理性。

曾经有一个网友说,你为什么不极其严肃和理性的写这些东西。

其实我换了一个角度去回答。

我挺想问他自己,那样的书你会看吗?

我觉得必须形成一种很好的传播。

营养一定是通过这个菜很好吃来获得的。

如果这个菜非常难吃,再有营养也没有用。

所以我觉得我作为一个写作者,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但是我真正其实希望给人们的是看一会儿合上的那一瞬间。

你告诉我你读了,而且读了两遍,而且你读到了你自己。

你一定读到了你自己。

这是我写这本书的一个期待,让每一个人最后可能是因为白岩松这三个字或者是某种信任买了这本书,但是读的过程很愉悦,可是最终他读到了他自己,这是我最希望的。

白岩松(左)、沙松亮(右)

主持人沙松亮:

其实读到这本书也是我们希望的,包括您的前言,包括您的序我一个字,一个字看了很多遍,很多我们的困惑在您的书里都有解答。

白岩松:

因为我也有这样的困惑。

主持人沙松亮:

您这种犀利的表达方式它会给带您带来不便吗?

白岩松:

我的职业,我80年代受的教育,我在89年的时候大学毕业,也曾经为这个国家哭过,激动过,然后热泪盈眶过,难过过,所以我不希望岁月会去把一个人给变成了一个混沌的圆,我曾经看过一幅让我印象非常深的画,是一个河南画家画的,太棒了,那个画叫《人生》,也叫《岁月》,但是那幅画一个人没有,是一个透明的河,底下全是圆圆的石头,那个话当时一瞬间给我的打动太绝了,你马上会想到其实那个石头就是我自己。

但是水流仿佛透明的水仿佛有棱有角全变成了圆圆的石头。

那一幅画当时十几年前给了我巨大的冲击,那一瞬间我就在思考,我40岁、50岁、60岁的时候我会不会也是这样一个圆圆的石头。

我在提醒自己不能,不可以。

另外你号召别人说真话,你喜欢听别人的真话,为什么你自己就不说真话。

过去大家不说真话,中国人不说真话是畏惧特殊年代,现在很多中国人不说真话,说空话、套话、八股话是因为利益,利益会让更多的人自觉的选择空话、套话,其实他知道什么是真话,不说。

我不喜欢这种状况。

另外一点可能也跟我是从草原上来的有关系,我不太习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我最讨厌那种流畅的废话。

主持人沙松亮:

其实看完您的这本书包括您之前写的《痛并快乐着》,发现每一次写完书对自己的前十年经过梳理之后,又把自己调整到了一种“再出发”的状态。

40岁的“再出发”和30岁时候的“再出发”有什么区别吗?

白岩松:

40岁的时候再出发需要鼓鼓劲,30岁的时候出发,想不出发都不可以,因为你在路上。

40岁再出发的确是一个非常尴尬的年龄,如果你想脱层皮重新选择起跑线,还会有一段新的路在走,还会有很多变化。

另一个方面的尴尬,你前40来年或者是20来年从大学出来您混得不错,你或多或少成为一个既得利益者,你成为一个既得利益者你顺坡往下滑也能够很舒适的滑到20多。

这种抉择是我哪怕失去,甚至有可能失败,我是在起跑线来一回,还是算了,就像是一条鱼进入了凉水,慢慢加温最后热死了。

还是直接把它扔到热水里头。

我很担心自己成为这条温水的这条鱼。

我觉得这种状态是一种年轻,其实青春挺难的,我不知道每一个青春怎么样,但是青春被赋予了最美好的这些东西,正在经历青春的人都知道,青春太难了。

我上大学的时候流行一首诗,《21岁的时候我们走出青春的沼泽地》,青春很难,为什么大家全怀念青春,青春有一些很重要的特点,敢犯错误,因为有无数漫长的岁月可以修改错误,敢犯错误,敢可以不那么现实一点。

所以我觉得40多岁的时候为什么我们就不可以呢?

如果你要可以的话,你不是青春依然在延续吗?

其实只要不怕失去你得到的那些东西,人就是因为一路上向前走,开始得到了很多东西,最后不愿意撒手了,因此就顺坡下去了,就像温水里的鱼了,如果你不那么在意你得到的这些东西,不管是名还是利,其实你60岁也可以再出发,没问题。

白岩松

主持人沙松亮:

其实对于白老师来说,40岁开始又是一段新的征程。

白岩松:

当然。

比如说有很多人劝过我,别做评论员,继续做主持人。

这句话可能没有做这个行当的人包括没有做新闻的人是不理解的,做新闻主持人就意味着我可以继续享受着来自方方面面的夸奖,同时又安全。

可是你做了评论员就麻烦了,因为你每天在得罪各种不同的利益。

甚至让你的顶头上司感觉不那么安全。

可是我能不走吗?

我是最有可能走上这条路去拓宽这条路的人选之一,我要是不走,现在正处在30多岁或者是20来岁的弟弟妹妹更会推迟走上这条路的可能,他们将来会遇到我现在遇到的同样的难题。

但是你走了,就有可能把这个路拓宽了,门开开了,我就不会让它关上。

那你为什么不去试试呢?

主持人沙松亮:

这条路总是要有人去走的。

白岩松:

对,我现在是最有可能。

因为这个东西是不能更细的阐述,它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

因为我现在去做,可能做一些事情比其他人做拓宽的空间可能会更大。

还相对安全一点,我为什么现在不去做?

就像有的选题因为是我值班就允许做,因为他知道我能把握住。

可是你没发现我能做这个选题就意味着这个选题进入到了中国传媒尤其是电视的屏幕上,你像所有的敏感事件我几乎都做了,自焚,石首事件,瓮安事件,那是因为我在做。

可能其他的再年轻一点的,他可能觉得这个把握不住。

可是他做了,就成为中国新闻的财富,将来他可以跟弟弟妹妹们说,没事。

慢慢大家就觉得这些选题没有问题,都可以做。

主持人沙松亮:

白老师,这段话当中多次提到了青春,跟青春有关的一系列的词。

其实每个嘉宾来这儿我都会问他这样一个问题,您怎么看待80后?

因为我也是80后。

白岩松:

你一定好几遍的看了我在前言里头写当下的年轻人的那段文字。

主持人沙松亮:

包括您写的那一个章节,“我也是80后”。

白岩松:

有很多人问我说,别人问我说,这本书该怎么看。

我说你先读前言和后记,接下来读前三章和后三章。

他理解读前三章,为什么推荐后三章呢?

因为后三章非常好看,我在里面藏了很多东西,其实是很多关照,跟现在的年轻人的关照,那是我的20岁和30岁。

这句话说得有点装,但是我很心疼现在的年轻人,我不该用这样的一句话,你有什么资格去心疼人家,仿佛长辈一样。

但是我的确觉得用“心疼”这个词是非常正确的。

我发明了“三座大山”,我最近几天把它捋得更细了,一个是以蜗居为代表的住房的压力;一个是蚁族为代表的,现实和理想的,理想的压力;第三是以暗算为标志的,职场复杂的人际关系的压力,我称之为当代青春的新“三座大山”。

主持人沙松亮:

这些在前言里面有大概的介绍。

白岩松:

现在我把它准确下来是前言类还没有到这一步。

我最大最大的问题是重新进入了一个正常的时代,什么叫正常的时代呢?

一代又一代人的距离是相同的,不像我们这一代人运气比较好,当你进入到了改革开放这个年龄的时候,你突然年轻人获取了一种爆发性的机会,因为中间有一大片断层,我们好多30、40岁的领导,他的上一个领导是60多,因此那一批人一走就使年轻人获取了巨大的机会。

我反过来问你,你的顶头上司多大?

比你多不大太多。

白岩松

主持人沙松亮:

6、7岁。

白岩松:

他意味着什么?

挤占了机会。

而这个现象是普遍的,但是这是正常社会里头,你进入到正常社会了。

现在的年轻人被迫进入到了正常社会,大部分的顶头上司都是30多岁,甚至是40来岁。

那就意味着他们会在这个位置上干很久。

你就要熬这个资格更明显了。

更重要的是全社会把年轻人的成功直接跟物质挂靠在一起,并且形成了巨大的压力。

年轻人就失去了青春中最可爱的东西,就是不那么现实的浪漫一点的理想一点的一段日子。

这是时代压榨的这一代人。

我在很多地方很坦诚的说过这段话,有很多的中年人,当问到他们的问题说,你愿不愿意回到20多岁,他一定愿意。

可是我明确的告诉弟弟妹妹们,我不愿意。

为什么?

因为你要让我回到我的那个十几岁和二十岁我回去,但是要让我回到你们这个,我不。

不光是压力太大,还有青春显得那么的不像青春。

这是一个问题。

主持人沙松亮:

现在的年轻人考虑了不应该是年轻人考虑的问题。

白岩松:

其实是时代的特质。

大家都是像一个蜗牛一样,蜗牛背着重重的壳,一步一步向前爬,其实那个时候我在大学毕业的时候有一首歌很流行叫《我想有个家》,潘美辰的,都是跟家有关的,那个时候净是这样的主题,我们会很喜欢三毛等等等等,大家都有流浪的状态,对一种流浪的渴望或者是怎么样。

现在有多少年轻人还敢流浪。

主持人沙松亮:

您在年轻的时候在大学时代干过很多好好玩的事情,包括您花了很少的钱往南方去了一回。

白岩松:

是,漂流长江,我们从重庆一直干到南京,一路上几乎没花多少钱,睡在甲板上全有。

主持人沙松亮:

这个可能是我们这代年轻人只能想象一下,而没有办法去做的事情了。

白老师,您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是您特别想写,又没有往里边写的呢?

白岩松:

基本上这十年里头,该写进去的都写进去了。

因为这本书已经太厚了,我一直在做减法,这本书如果说《痛并快乐着》是一个加法的过程,《幸福了吗》是一个减法的过程。

你比如说杨利伟整个神舟的风波,我可以写一个章节,最后只变成了一个照片。

我很想写的是后记里漏了一句话,“试着和生活和解”、“朋友”、“吃”、“喝”的有趣的事情。

但是没有办法,这本书太厚了,下一本会有。

这个问题还有另外的一个内容,会不会有很多现在太敏感,你不敢写,这也还真不多。

因为这本书里该敏感的我基本上都写了。

能写的基本上都写了,这方面没有。

但是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说,我很想写一些生活的这部分的内容。

因为我觉得很有趣,买东西、购物、逛街这都是大家看不到的白岩松的那一面,那样的话,这本书就太惨了,那得厚成什么样。

白岩松

主持人沙松亮:

这本书里面,白老师花了三个章节写了您做的几期节目,岩松看美国,岩松看日本,还有岩松看台湾。

除了这三个地方之外,您还有什么想去看的地方吗?

白岩松:

首先这三本书我全是重写的,包括写靖国神社,这是相对国内比较详细的,直面的,包括台湾,我推荐大家看。

接下来我很想去的是印度或者是欧盟,我一说大家就很清楚了,未来中国真正的竞争者是谁。

不要美国在那边,那没有问题,就在你身边的印度。

但是大家又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对他来说。

感觉很熟悉,其实非常不熟悉。

主持人沙松亮:

我们除了知道印度的咖喱饭之外就不知道其他东西了。

白岩松:

可是你隐隐约约觉得很熟悉,有一种错觉,非常怪。

另外是欧盟,为什么是欧盟,大家可能会想到,你怎么不是去看英国、看法国,而是欧盟。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选择欧盟的因素,你了解英国,了解法国,了解德国,了解意大利,你了解欧盟吗?

不了解。

他是怎么走过来的,这些国家为什么50多年最后能形成这样的一个欧盟,亚洲未来有可能,欧盟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头,文化、种族、宗教是怎么捏合的。

欧盟了之后又怎么保持它自己的个性。

当我稍微展开的时候,你一定已经觉得欧盟的选题是很有意思了。

主持人沙松亮:

说到您这几期节目,我不得不想到您这本书里边附赠的那张光盘,那张光盘有您当时的演讲。

您有一句给我印象最深的话就是您很自信的站在台上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从来没有为我的工作或者是我工作上的事情送过一次礼”,这是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您现在怎么看待现在有很多新闻人已经背弃了他们最初做新闻的理想,而想着如何尽快上位或者是当官之类的?

白岩松:

其实我不觉得现在的新闻人他们没有吸引力,你会发现现在的有权势的人不太把孩子往新闻送了,还是送到中石油,中海油,中国银行。

这是十几年前经常送进传媒,其实你会发现,现在传媒的吸引力没有那么大了。

我从来不敢去想,百分之百的传媒人都是理想主义者,那太可怕了,如果大家都是理想主义者,就会像是一把火一样把这个烧得很危险,文化大革命是最有激情的时候,好吗?

一点儿不好,失去理性约束的激情是恐怖的。

所以我一直认为,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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