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论剑英美分析哲学PK欧洲大陆哲学第四场.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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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论剑英美分析哲学PK欧洲大陆哲学第四场

第四场:

答学生问

(2006年6月19日晚上)

参加人员:

分析哲学:

张志林(中山大学哲学系)

程炼(北京大学哲学系)

叶峰(北京大学哲学系)

朱志方(武汉大学哲学系)

大陆哲学:

邓晓芒(武汉大学哲学学院)

赵林(武汉大学哲学学院)

何卫平(武汉大学哲学学院)

邓安庆(复旦大学哲学系)

中立立场:

慈济伟(香港大学哲学系)

主持人:

邓晓芒

在听了这几次会以后,同学们有什么想法,或者给在座的老师要提出来的问题,包括你们希望老师在课堂上教给你们什么样的哲学,如何教,你们希望这个教学,哲学教育应该怎么做的一些想法,都可以提出来。

再就是对这几次的讨论和辩论中间的某些具体问题也可以提出你们的想法,让老师们当场回答。

时间限制在每个学生限制在五分钟,怎么样?

张志林:

……五分钟……?

徐明:

五分钟太长了吧

朱志方:

你们要把这些问题,提简洁一点。

邓晓芒:

最好是提简洁一点,提问题不要一连串,不要一上来就是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第三个问题第四个问题。

朱志方:

再一个就是不要做太多的评论。

邓晓芒:

对。

张志林:

每一个问题,两个人回答。

朱志方:

在下面听的也有老师。

苏德超:

但是可以评论在座的老师。

张志林:

那当然了。

邓晓芒:

五分钟以内好吧。

那现在就开始。

张志林:

举手吧,举手。

学生A甲:

请问各位老师,罗素是西方英美哲学的代表,他的《西方哲学史》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然而我想问,他的《西方哲学史》,到底是一部哲学史的著作还是哲学的著作。

请清各位老师回答,谢谢。

邓晓芒:

哪位老师?

你针对哪位老师?

张志林:

你希望哪位老师答?

邓晓芒:

你希望哪位老师回答?

朱志方:

你要我回答的话,谢谢。

(笑)我毕竟受到关注了。

我认为罗素的《西方哲学史》,首先得诺贝尔奖,不仅仅是这部书;第二,它既不是一部哲学史著作,也不是一部哲学著作。

罗素是写这些东西,后期他的饭碗成了问题,为了赚钱写的。

所以这个,都不太算得上。

回答完毕。

(笑)

赵林:

我的观点,它首先是一部哲学史著作,而且我觉得是不是为了赚钱而写的,推不推得出来它是不是还是哲学史、哲学著作,我觉得推不出来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不能因为他是赚钱而写的所以就推出它不是哲学史著作也不是哲学著作。

首先本身你怎么推出来的。

朱志方赵:

本来我就是推导的,这个陈晓平最知道,呵呵呵呵。

赵林:

其次我觉得,当然它这个问题很简单,我也不用多讲,我首先认为它是一部哲学史著作。

但是按照我个人的观点,既然哲学史和哲学是分不开的,当然不是简单的同一律的A是A的这样一个关系。

我刚才已经解释了,是从一颗树种子到一棵树的关系。

所以我觉得说它是一部哲学史著作,在某种意义上当然也可以说它也是一部哲学著作。

而且我欣赏罗素的这本《西方哲学史》,最大的特点是,他不仅在哲学思想上你能找到一条线,当然这条线是不是被大家认可这是一个问题,我对他这本书最感兴趣的就是,他力图把西方哲学的发展放到西方文化的大背景里面来做哲学史,我觉得至少在这方面它是最好的,它始终结合西方的文化、西方的宗教,甚至西方的政治的发展来讲哲学。

我们学历史出身的人一看就很清楚。

这是我的看法。

张志林:

最好的一部就是说在这个问题上它把它做得最好。

赵林:

不,我刚说了,就它结合文化背景、宗教背景而言,它是最好的。

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刚已经有个前提了,就是限制。

学生B乙(杨海波):

我简单说一下我听报告的想法,然后请两边的老师谈一谈,对我进行一些批评或者是做一些评价,我觉得都可以。

(笑)双方的老师可能都同意一个观点,就是哲学是讲道理的。

第二个就是说我们谈哲学的时候必须针对一些问题来谈,然后程炼老师给出了两个标准,第一个说是概念清晰。

我第一个问题就是说,我们怎么样来界定概念的清晰?

第二个,程炼老师给出的是论证的严密。

这个论证的严密涉及到论证,可能就涉及到不同的逻辑,我就想问邓晓芒老师,邓晓芒老师对黑格尔哲学研究的比较多。

黑格尔,如果说他写的话不是在胡说,那么他写的话每段、每句话、每个判断到另外一个判断之间,如果他不是胡说的话,他一定遵循某种一定的规则,或者他背后有某种逻辑。

所以我就想问邓老师,在这么多年的研究黑格尔的过程中,有没有试图去发现、去分析黑格尔是用什么样的逻辑来把他的东西串起来?

程炼:

我觉得需要接着讲一下就是,我说概念的清晰的时候实际上有一句还没有提到,就是说,我们说话一般是两种说话,一个叫做实意地说话,英文叫做literarymeaning,就是按字面的原来的意思、实意;另外一种是metaphorical,就是比喻性地说话。

因此我说,苏格拉底也用过修辞,但是不多,他要求使用的概念是来表达自己的思想的,是要尽可能要实打实地说话,而不是通过各种各样的隐喻、暗喻、修辞一些那些种其他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思想。

这类的东西被他们所谓智者派的用得很多。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清晰。

这是在这个所谓的话之前。

在这之后我想,我们可以想想看,哪一些概念你觉得是比较清晰的概念?

任何一个概念它一定是在理论当中,所以我们叫理论词项,因为它得到恰好的定义。

谁都没见过电子,我们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个物理学家见过电子,但是我们谈用“电子”这个词项的时候,却能基本上不发生失误,为什么呢?

是因为它的性质已经被那个理论所穷尽了。

那么这就是一个清晰的概念。

这就是比其他的概念要清晰,比我们同时讲的“物质”这个概念要清晰,““物质””是个日常概念。

我们很多人都是唯物主义者,唯物主义者说这个世界基本的东西是物质的,物质是什么?

是个日常概念,现代物理学中没有“物质”这个概念。

那么我们就可以看看物理学这个理论,提供了关于我们日常事物所谓的那种matter的东西,堆积在一块儿的那种东西,他们通过一些基本粒子,或者通过场、力,等等这些东西,来解释我们的物理的东西。

所以说这样的话唯物主义在当代就发生了一种改变,物质而再不同于以前Berkeley说的那种“坚硬不可穿透”什么什么的,这一类的东西。

因为在物理学家眼里,没有这种坚硬不可穿透的东西。

那么物理学的概念,“力”、“场”、“电子”,就比我们现在所使用的“物质”概念要更加清晰。

我们在进行哲学讨论、的哲学论证的时候,显然你在谈“物质”的时候就需要参考到你所使用的那种理舆论的资源。

至于严密的论证,那就是比较复杂,所谓严密的论证不等同于归纳式的、演绎的,因为它还有其他的方式的,某种知识性的证明,还有包括我们说的某一些先验的论证啊之类的,有许许多多种论证的方式。

邓晓芒:

我来回答刚才那个问题,就是说黑格尔的逻辑学。

他的逻辑学有一系列的命题,但是黑格尔明确地提出来,他所提出的这一类命题,比如说存在就是本质,或者“本质是存在的真理”,这一类的命题,他认为不能用主谓判断来看,它不是形式逻辑上面的一个判断句。

而且他对这个所谓判断句本身进行了一种挖掘,就是说判断其实是一种形式层上面的东西,但是后面是来自于一种概念本身的一种划分,所以他对这样一种判断句本身做了这样一种改造,你以后凡是看到我做这种判断句的时候,你不要把它理解为一个主词加一个谓词,用一个“是”把它连接起来,这只是传统哲学的那样一种理解。

所以在黑格尔的逻辑学里面,包括在其他的这个命题里面,最常见的一个误解,就是忽视了黑格尔的这个前提。

当他表述这个前提的时候,他是严格符合形式逻辑的,但是一当他把这个判断的定义定下来以后,他的那些判断你就不能用形式逻辑来单方面的来地衡量它了。

因为他前面已经有一个形式逻辑的前提,就是这样一些判断句,不能用单纯的主词和宾词来理解,而必须把它理解为一个东西的一个自我否定的一个运动过程。

要把它理解为一个运动过程,就比如说,“是”就不能理解为一个单纯的逻辑上的联系词,而必须把它理解为,——(当然这是后来海德格尔他们明确提出来的,)——就是“是起来”的过程,一个存在起来的过程。

海德格尔把它理解为“是”起来。

从这个角度来看呢,我觉得黑格尔的所有的命题,由于它有一个形式逻辑的前提在先,他已经解释清楚了这些命题是什么意思,所以他并不违背形式逻辑,但是你要把它单独一个命题抽出来的话,显然违背形式逻辑。

因为你如果按照形式逻辑来判断它,这样一个句子是什么意思的话,你会很失望,或者你会觉得很恼火,因为它不符合一般形式逻辑的那样一种规范性。

但是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你没有注意到黑格尔那个事先声明。

这就是黑格尔的逻辑,你说它的背后有种什么样的逻辑,那当然就是黑格尔所讲的这样一种辩证法,也就是辩证逻辑,也就是作为本体论的逻辑。

黑格尔的逻辑学它讲的不是形式逻辑,它既是认识论又是本体论,特别是本体论,就是说他讲的是事物本身如何“是”。

它不是讲它“是什么”,它是讲它“如何”“是”。

所有的你以为它是讲的“是什么”的地方,它都是讲的它是“如何是起来”的。

所以存在它既是本质,它又是概念。

存在论本质论嘛,概念论本质论嘛,本质论概念论嘛。

“存在的的真理就是本质”或者“本质是存在的真理”,他的意思就是说,真正的存在,是本质,本质才是真正的存在。

那就是存在的一种自我否定了,存在不是存在,本质才是真正的存在。

这样的命题你要用形式逻辑,你可以说它完全是胡说八道。

但是它有言在先,他的这样一些命题不是仅仅从形式逻辑上的这样一个意义上面来谈的,它是从本体论上来谈的。

“是”这个词,就是从存在意义上来理解。

所以你如果不进去的话,你就会觉得他通篇胡说八道;但是你如果进去了的话,你接受它这个前提,你说我姑妄听之,它有这么个定义,它有这么个规定、限定,然后我按照他那些限定去理解他那些命题,那么你就会发现,它这个里面确实有这样一种逻辑,但是跟形式逻辑是完全不同的逻辑。

它是一种概念本身、事物本身的规律性。

所以黑格尔是第一个想在历史的运动过程中发现某种规律的这样一个人。

马克思恩格斯也是这样讲,海德格尔也是这样讲。

他想在事实中,在历史事实中,在人的活动中发现某种规律。

当然这个规律不是自然科学的规律,你要用自然科学的规律来理解,那又是胡说八道。

自然科学的规律它是可重复的,但是历史的规律是不可重复的,它是自由的规律。

自由能有规律吗嘛?

自由没有规律。

按照形式逻辑,或者按照科学的观点,自由没有规律。

但是按照黑格尔那种定义来说,存在本身不是随随便便存在的,不是想存在,也可以不存在的,它有它自身的规律,一旦自由的行为一旦实现出来,它就有一种自身的、内在的逻辑在里面。

所以他的这个逻辑学也好,或者他的这个历史哲学也好、法哲学也好,他其实都在贯穿这样一种东西,所以我们要理解它的背后的一种必然性,我们要从这个角度来理解,否则的话我们就会把它完全地抛弃的。

张志林:

我没什么好补充的,就是有点感受。

把那个逻辑和规律把它换一个用法,因为它堵了两条路啊。

说到逻辑,你不能用你们现在用的逻辑理解我,说到规律,你不能用你们那种自然科学的规律来理解我,只能按我的理解,这是他第一个绝招。

第二个绝招,我把丑话先说前面,按形式逻辑,我是承认你的,但是我的想法就是不符合形式逻辑,所以你不能用这个方法来评判我。

我既是逻辑,又是本体论,还是认识论,还是历史事实本身,当中的那种规律,因为好说啊。

就说你要么不进去,你不能理解;要么一进去,你就出不来了。

比如晓芒,他就不想出来。

(笑)

我就(做)简单的一个感受性的评判而已。

学生B乙:

然后还有一个,就是前面听徐明老师谈了一个问题,可能黑格尔哲学背后的逻辑学是个很奇怪的哲学、很奇怪的逻辑,因为他的逻辑可能什么都能推得出来,我想让徐老师再展开地说一下。

徐明:

呃,这个话其实也不是我说的,这个话是当年罗素讲的。

罗素大概是不想过多地评论黑格尔这套方法,我个人的看法呢,我也不能说太多,我只是这样说……咱们只是针对刚才邓老师讲的那个。

我是这样来看这个问题的,这里面可能有些问题,出自于现有的谈论方法不足以表达我想说的话,所以我要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讲话。

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呢,首先还得有一个办法就是当你讲话的时候,我最开始讲的话总要让让别人能够明白。

用别人能够明白的话来谈,我自认为别人听不太明白的那些话。

总有这样一个问题,就是说,怎么说,gettingthelanguagestraight,先把那个语言,先把他搞清楚,你再说的那是什么意思。

谈到黑格尔嘛,我当然不是黑格尔专家,我只是说,我比较同意罗素那个印象,说他下面这些推论方法总是有点似是而非,看不太出来里面有一个什么固定的东西。

这东西总是说我就概念而谈,然后我推出东西,而又不是用人们所理解的那种方法来推。

那具体方法是什么呢,那你就先看了我的东西再说吧。

反正你要是看了我的东西,你要是能找到什么东西,那算你幸运;你要找不到什么东西呢,那就是你读得还不够。

你直到,你应该读到,直到你懂为止。

这样一种方法我个人认为有点像怀疑论,这个怀疑论问题,你再怎么说,因为我们总是使用同一种语言来讨论问题,如果我们所用的语言根本就不一样,比如说我讲的话,和你们所听的,你们认为我讲的话可能完全不一样,这时候那就没法讲了。

你也不知道我讲的是什么,我跟你们讲的不一样。

,那么我讲的是什么呢?

我也不说,反正是不一样,我是另外一种办法来讲话。

那我们就没法交流,没有交流也就没有讨论,没有讨论也无所谓对错。

现在一般来讲对这种最极端的对怀疑论的反驳,基本上就是这样。

你要讲话,你连讲话的意思你都不说,我不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的话,那就没法讲,对吧?

那么像黑格尔的这个问题也是,如果他讲的不是这个communicate的语言,那么就应该把他的语言到底是怎么用的要讲清楚,而要把这个语言讲清楚的话,你还要是用别人明白的语言。

我说之所以说它很奇怪,就是因为它不清楚,因为他这个里边他到底使的什么逻辑,说不清楚。

你说里边要找出什么推论规则什么的,这个好像不好说。

你有一种感受,最多了,你有一种感受,大概它是这样这样谈问题的。

谈那些概念之间的推演,当然他注重的好像并不是命题之间的关系,而是概念的继承、概念的演变,考虑的是这样一些问题。

那么这个问题说老实话,当谈到逻辑的时候已经不要说是传统逻辑了,一般的逻辑,你只要谈到逻辑的时候也要不谈命题只谈概念本身的话,它大概就已经不是个逻辑问题了。

我就这个看法。

赵林:

我补充。

我觉得实际上还有一个起源问题,这个起源问题当然可以说它是先验的,当然也可也说它是从经验里面抽出来的,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切入点吧,就是,你比如有些人认为它就是先验的,逻辑就是先验的,有的人认为它是从经验中抽出来的。

那么如果我要取后一种态度,逻辑本身是从生活中抽出来的,那么按照形式逻辑首先是概念,然后是判断然后是推理,是吧。

那么概念本身你想啊,任何一个概念在从它的那个对象事物中抽出来的时候,它失去的东西是非常多的,尽管它可能具有了普遍性,但它丧失的是很多具体的鲜活的东西。

比如我随便说,我说花,花这个概念当你把它抽出来的时候,失去的是各种各样自然界的形态各异的花,每种花都不一样,它的很多感性的东西都没有。

然后当我说花是红的,这形成了一个判断,花是红的固然是有普遍性的,比如有很多花是红的,比如玫瑰花是红的,但是玫瑰花形态是各异的,红色也是不一样的。

所以当我们用“玫瑰花是红的”来表述这样一句话的时候,当然我们可以说它有普遍性,但它失去的东西很多。

而我觉得黑格尔逻辑,它是要还原到生活本身,他是要从那种活生生的,生活的、生命的东西,来通过生长的方式,把事情本身描述出来。

所以我觉得实际上这是两种(逻辑),传统形式逻辑是建立在一种机械论的关系之上,他强调的是普遍性,而黑格尔的逻辑是建立在生存论的基础上,或者是叫“有机论”的基础上,他强调是一个东西自身的一两个发展过程。

所以在这个过程中他特别强调概念并没有失去什么东西,反而是带来越多越多的内容在往前发展。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当然你要是从机械论,或者从那种追求普遍性来说,它确实有又很多东西是非普遍性的。

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从生活、生长来说,那当然,它可能更多地还原到生活本身,当然我说是后者,如果我们假定逻辑是从生活中抽出来的,是经验中抽出来的,当然你要说,逻辑是先验的,是先天的,那当然另当别论。

那就是说,形式逻辑是先天的,那么黑格尔那一套逻辑,那也可以是先天的。

但是我更多是取前面那种说法,我觉得实际上逻辑本身它也有一个来源问题。

但是正是这种普遍性丧失了很多具体的东西。

而黑格尔恰恰是要得到具体,所以就黑格尔整个哲学的整个进度,一句话来说,就是从抽象到具体。

这是我自己的一点看法。

学生B乙:

那赵老师,你好比说,花是红的XXXX,同样一个命题,是不是在不同的人之间,可能会,像你刚才说的,可能会产生特别悬殊的理解?

赵林:

呃,对,如果要是你这个人是艺术家,你这个人是做在艺术创作的职位上的,那当然“花是红的”,两个艺术家他们的理解是不同的。

但如果我们只追求它的普遍性,我们觉得这个很方便。

因为说实话人嘛,他要进行交流就要通过语言,语言必须要有概念,所以我们获得的是普遍性,获得的是简洁性,便于我们交流;,但是同时它失去的东西,恰恰是太多太多。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现代,包括海德格尔,要回到这个生活本身,要回到事情本身,实际上我觉得它就是要回到回到黑格尔这条路上来的的,一个表述。

尽管海德格尔有很多地方跟黑格尔是不一样的,但是要回到这个事物本身,回到这个活生生的这种生命的状态,有机的状态,我觉得则可能是黑格尔这个逻辑的根据。

徐明:

我补充一句。

首先,我没有听太明白,刚才赵林老师讲的那个算是对我的一个补充呢,还是反驳呢,还是什么?

我没听出来。

程炼:

具体,具体……

赵林:

我们这个呢……

张志林:

你是抽象,从抽象到具体。

赵林:

我实际上是对他那个总结,我觉得我是对晓芒说的那个意思展开的。

但是呢,跟你那个说的意思好像还没有什么直接的……(笑)

邓晓芒:

我给你补充一下怎么样?

徐明:

好。

邓晓芒:

我也补充一下,你刚才提到的这个问题实际上涉及到形式逻辑和辩证逻辑的关系,我们且不说辩证逻辑能不能叫做逻辑,这个我们暂且不谈。

我有一个观点就是说,形式逻辑黑格尔并不是不谈,黑格尔在《逻辑学》的主观性部分,专门谈形式逻辑,但是他的谈法跟形式逻辑的谈法不同,他没有否定形式逻辑学家的那样一些谈法,但是他致力于在形式逻辑的那些谈法后面,发掘他背后的那些更深层次的根基。

所以我的这个观点实际上是黑格尔的观点,就是说形式逻辑是从辩证逻辑里面产生出来的一个分支,一个方向,并不是说两种不同的逻辑互相对立,互相不能相容,而是说形式逻辑他考虑形式方面,而辩证逻辑着重于考虑内容方面,也包括形式方面,他用内容来解释形式。

形式逻辑是撇开内容专门谈形式,这个有它的效力。

专门谈形式的效力很高了。

哪怕今天的数理逻辑还是这样一个思路。

但是黑格尔揭示了形式逻辑背后的那个基础,实际上都是从古希腊的逻各斯,一路发展出来的。

而古希腊的逻各斯是非常丰富的一个本体论的概念,不是一个单纯的方法论或是逻辑学的概念,是一个大写的逻辑。

所以大写的逻辑应该把形式逻辑和这样一种本体论和认识论应该结合在一起,作为他们共同的土壤,或者是“根”来理解。

所以很难说黑格尔就是违背了形式逻辑,或者是违反形式逻辑,不能这样说。

因为黑格尔自己首先是把它放在形式逻辑的这个形式里面,给它做了一个规定,我刚才讲的。

再一个,他在做这个规定的时候,我可以说他是处处都是符合形式逻辑的,它不是违背形式逻辑的。

但是他不仅仅是形式逻辑,它超越了形式逻辑的那种形式性,而深入到形式逻辑背后的那个根基来探谈讨它。

所以在这个方面,你如果我们把它称之为辩证逻辑的话,我认为这个辩证逻辑这个立足的基点呢要比形式逻辑要宽广,它不是一个否定的否定的命题,而是一个包容的命题,就像我们这几天讨论的,思辩哲学包容了分析哲学一样的意思。

徐明:

胃口满好嘛,呵呵呵呵~~

邓晓芒:

哲学嘛。

朱志方:

我补充一点啊,我自己的感觉,我自己的解释啊。

当问到黑格尔背后的逻辑是什么的时候,黑格尔的逻辑,实际上跟我们所说的逻辑,还是一样的。

但是呢,这并不是黑格尔“所说”的逻辑,是黑格尔的逻辑。

黑格尔他所说的逻辑,他把逻辑学等同于认识论,又把认识论等同于本体论,这就是所谓的“逻辑学认识论本体论统一”,是吧?

所以呢,就是说逻辑学就等于本体论。

而他的本体论是什么呢?

本体论是说,所有的一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概念自身在变化,包括你们,就是概念演化的一个结果。

这种本体论,就是我们赵林先生所说的这个什么生活,是吧?

那么生活是这样的吗?

这恰恰不是回到生活了,而是远离生活了。

我怎么也想不出我是怎么从概念演化出来的。

(笑)是不是啊?

所以他这个里面关键不是逻辑问题,他的逻辑还是遵守形式逻辑的。

程炼:

你是从绝对精神那个里面演化出来的。

呵呵~~

赵林:

我回答你,我觉得……

朱志方:

我还没说完呢。

哦,我想说什么给你打断了!

(笑)你特别的不讲伦理,呵呵呵呵~~

赵林:

这个很简单,比如说,当我们按照西方的传统,说圣经里边的说法,上帝创造人,是吧?

我们说上帝怎么创造人呢?

朱志方:

你不要布道啊……

赵林:

这不是布道啊,我觉得你应该采取一种……宗教也是学问,神学也是学问……

朱志方:

你等我说完,你等我说完行吗?

我说完了你再说,好不好?

这个第二个方面,他们主张,赵林先生说的,主张他们那个逻辑,其中高明在什么呢?

他说“花是红的”的时候,不仅包括了花的每一个,那个不同的花,而且包括了每一种不同的红。

当我说“花是红的”的时候,就离里开了所有的花,所有的红色,只是说这个形式。

我想有哪一种语言能够(这样),你说个花,我说花的时候和他说花的时候永远不一样,他的花就包含那么多东西,我的花就不含那么多东西。

赵林:

我发现你做分析的时候,你的分析功底太差了。

怎么能得出我这样一种结论?

我刚才说了,当我们说“花是红的”的时候,获得的是普遍性,我说的很清楚是吧?

在座诸位都听到了,我没有说我说“花是红的”的时候跟你说“花是红的”就不一样。

我们说“花是红的”的时候都一样,它是普遍性的东西,它便于表达,便于我们交流,我们用抽象的方式,用概念进行思维,决不是说我说“花是红的”的时候和你说“花是红的”的时候就不一样,你怎么听的得我的话?

首先,我把这个更正过来。

你刚才表扬我用分析的手法,我非常的荣幸。

其次啊,你刚才说的问题实际上很简单,我刚才说了,我不是布道,因为西方它是有一个基督教文化传统的。

在西方的这个传统里面,大家都从小看《圣经》,《圣经》里边很清楚,上帝在六天之内创造了万事万物,最后一天创造了人,我们就可以做一个分析。

上帝在创造人以前,他头脑里肯定有一个人的概念,他不可能胡乱创造,是吧?

因为上帝他是个至高的存在,全知全能全善的。

那么上帝在创造人以前头脑中已经有人的概念了,所以人世上的创造的人,实际上是上帝对概念的一个本质的转变的事物存在。

你可以批判本质先于存在,这是你一个完全不同的立场,但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如果假设我们作为一个基督徒能够接受,上帝是人的根本,上帝的概念成了人的根据的话,那么黑格尔的那种说法,整个东西包括我们生命,都是从上帝的概念来的。

……当然他不是这样去说的,我们不能做这样一种太直观化的理解,但是姑且就算这样,那么他说的和上帝、《圣经》说的是一个问题。

无非就是他的那个主语,那个概念,那个最初以纯存在存在的概念,就是一个没有上帝头脑中的上帝的概念、人的概念,就是说我不要上帝了,但是上帝头脑中那个人,那个最初的那个东西,还是有的。

所以什么东西呢?

最简单的东西,就是那个什么东西都不是的东西……

张志林:

真不是个东西!

(笑)

赵林:

对!

正是因为它什么都不是,所以它才是非存在,所以它才变过来嘛。

因此它这个变化是很清楚的,其实如果我们要是把它放到基督教的背景下,我们很容易理解它,因为万事万物都是上帝创造的。

现在实际上黑格尔是把上帝去掉了,上帝头脑中的东西留下来,而且这个头脑中的东西是生长的,是从最简单的一个概念长出来的,也就是从这个意义上来说……

朱志方:

我发现你这个记忆力很差,就算我的分析很差,你的记忆力也很差,你后来根本没有听我问的问题。

我说你有什么手段能够表达出事物的每一刻钟每一秒钟那个细致的具体的方面来?

有这种语言吗?

有吗?

赵林:

语言没办法表示,语言没办法表示……

朱志方:

那你就不要说了,你后面所说的全是废话。

邓晓芒:

好,我们,我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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