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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红房子模式

浅析红房子模式

  摘要:

自妇女解放运动以来,逃离一直是女性文学的主题。

简·爱也在不断地逃离中,从幼小时期的红房子事件开始,简·爱的成长就伴随着红房子式的逃离,一直到她终于实现自己的理想,实现对家和爱的皈依。

本文试以小说的故事情节为线索,分析《简·爱》的逃离主题,并得出结论:

每一次的逃离并不是简单的重复,而是在为最后的逃离积蓄力量。

  关键词:

《简·爱》红房子逃离

  家和爱,一直以来都闪烁着温暖、圣洁的光辉,犹如一盏不灭的灯塔,指引着女性航行的方向,使她们能最终走向精神皈依之所。

然而,自女性意识觉醒以来,中西方的女性文学作家纷纷以叛逆的角色逃离家园,逃离她们的女儿角色、妻子角色,从而踏上了一条寻求心灵自由的不归路。

家于她们俨然是一座由父权和夫权构成的没有栅栏的囚笼,是一座沉重的金字塔。

她们要像男人一样自由地呼吸,逃离是唯一的途径。

于是女性们前赴后继,追寻着心灵自由的家园,即使流离失所也在所不惜。

在这漫长而未知的航程中,有人迷失了方向,误入了歧途;有人使出浑身解数,以为自己终于到达,定睛一看,只是海市蜃楼而已;还有人终其一生也无法企及,远远望去,灯塔依旧,却已经模糊成了一个理想,一个乌托邦。

  简·爱,浩浩荡荡追寻灯塔的女性之一。

她非常幸运,几经风雨之后,终于谱出了家和爱的神话——而她屡屡使用的手段,也是逃离,一次又一次不懈的逃离,终于为简·爱到达乌托邦的精神家园开辟了一条通道。

但是简·爱的逃离不是忤逆女儿的离家出走,也不是不忠妻子的背叛,因为她自小就是孤儿,无父可逃,身为单身家庭教师,也无夫可逃。

寄人篱下、惨遭虐待的童年经历,使家和爱对简·爱来说意义非凡,也构成了她一生追求的目标。

但这并非意味着简·爱就可以轻装上阵,相反,与其他女性一样,她也要不断地逃离一个又一个“不公平”的陷阱和囚笼,这是比物化的家更可怕的囚笼,是一座比严厉的父亲、独裁的丈夫更沉重的金字塔,在这些陷阱和囚笼里,简·爱被性别、身份、财产、地位、法律、宗教等等绳索五花大绑,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因此简·爱的故事,是一个普通女性追求家和爱的故事,更是一个女性不懈地逃离而最终成功突围的故事,它讲述了一个女性在菲勒斯中心世界的成长历程,以及在这一历程中她必定遇到的一系列的问题,如压抑、孤独、愤怒、疯狂等。

  一、盖茨黑德:

逃离意识的激活

  简·爱的人生旅程从盖茨黑德开始,从失去父母失去家园成为孤儿的反抗开始。

寄人篱下、没有家的生活充满了屈辱和孤独,孤苦伶仃的小简·爱无权享受和舅妈里德太太及其孩子们围炉团聚的特权,便把自己隐藏在窗台上避难,时而抬头望望窗外“十一月阴沉天气”、“白茫茫一片云雾”和“一块湿漉漉的草地”,时而低头看书中的极地图片,“广袤无垠的北极地带和那些阴凄凄的不毛之地,宛若冰雪的储存库。

千万个寒冬所积聚的坚冰,像阿尔卑斯山的层层高峰,光滑晶莹,包围着极地,把与日俱增的严寒汇集于一处”,她思索着威力巨大的严寒,如同思索着她自己的困境:

是留在窗帘背后,还是进入到那个无爱的世界?

她决意留在窗帘后,“心里乐滋滋的,至少是自得其乐,就怕别人来打扰”,这让人不禁想起伊蕾的诗句,“如果需要幸福我就拉上窗帘/痛苦立即变成享受”。

可是简·爱的不受人打扰的幸福和享受很快就被击碎了——她被发现了。

  躲在窗帘后,算是简·爱的一次尝试性的逃离,而逃离的结果是约翰的谩骂和殴打,是自己的伤痕累累。

在这之前她已经习惯了约翰的虐待,对于表兄的暴虐,她只有恐惧。

可是这一次,在尝试着逃离之后,她的“恐惧心理已经越过了极限,被其他情感所代替”,逃离激活了她的真实情感,于是她像只“疯猫”一样,做出了反抗的姿态,最终被关进红房子。

作者在小说中是这样描写红房子的:

  “红房子是间空余的卧房,难得有人在里面过夜。

其实也许可以说,从来没有。

……但府里的卧室,数它最宽敞、最堂皇了……它虽然富丽堂皇,却显得分外凄清。

……里德先生就是在这间房子里咽气的,他的遗体在这里让人瞻仰,他的棺材由殡葬工人从这里抬走。

从此以后,这里便始终弥漫着一种阴森森的祭奠氛围……”

  在这样的房子里,简·爱内心已被激活的逃离意愿更加坚定了。

她热血沸腾,怀着被囚禁的奴隶的反抗情绪,她决定以绝食来抗争,以求得自由。

由此,这个舅舅咽气的地方也就成了男权的死亡之地。

一旦确定逃离的心意,简·爱便开始进行高调的抗争,“我被践踏得够了,我必须反抗。

……我振作精神,直截了当地发动了进攻。

”她与里德太太说话的语气大不同于以前:

  “你怎么敢说这话,简·爱?

  “我怎么敢,里德太太?

我怎么敢?

因为这是事实。

你以为我没有情感,以为我不需要一点抚爱或亲情就可以打发日子,可是我不能这么生活……”

  更重要的是,简·爱的这次尝试很快让她“开始感到舒畅和喜悦了,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的自由感和胜利感。

无形的束缚似乎已被冲破,我争得了始料未及的自由”。

反抗带来的如此的舒畅喜悦,也是简·爱始料未及的,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从此,简·爱的逃离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逃离的主题贯穿在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的女性文学的叙述模式中,爱玛、安娜、娜拉等都在逃离,逃离的方式各不相同。

囚禁在红房子中的简·爱通过“发疯”来逃离这所父权制的囚笼,与故事中的疯子伯莎·梅森遥相呼应。

红房子事件因此开启了整篇小说的一个模式,此后,无论何时何处的逃离都围绕着红房子囚禁与逃离的主题。

  身为一个柔弱的灰姑娘,一个开始愤怒的丑小鸭,简·爱开始了她漫长的逃离之旅,一段不归的精神流浪之旅,她要去寻找一个家,一个能给她温暖给她爱的家。

可是她的孤儿身份和家庭背景注定她的逃离不可能一帆风顺。

里德家女佣贝茜唱的歌谣概括了维多利亚时代无数像简·爱一样的灰姑娘的困境,也预示了简·爱逃离历程的艰难: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日子里,/我们像吉普赛人一样流浪。

/我的双脚酸痛啊四肢乏力,/前路漫漫啊大山荒芜。

/没有月光啊天色阴凄,/暮霭沉沉啊笼罩着可怜孤儿的旅途。

/为什么要让我孤苦伶仃地远走他乡,/流落在荒野连绵重叠的异地?

/人心狠毒啊,惟有天使善良,/关注着可怜孤儿的足迹……”

  歌谣暗示了简·爱经历的红房子事件,也预示了她将要遭遇的更多的家长制恐怖。

  

  二、罗沃德:

逃离力量的积蓄

  满怀着希望和忐忑,简·爱被布罗克赫斯特带到了罗沃德学校。

  维多利亚时代女孩的教育按出身和财富主要分两种:

有地位有财富的家庭把女儿送到专门的寄宿学校或者请家庭教师,主要培训女孩们的穿衣打扮以及言行举止等方面的能力和品位,以期能嫁入豪门,实现当时女性的终极目标:

做妻子、做母亲;没有地位没有财富的家庭则把女儿送到慈善学校或者技工学校,目的是让毕业后的女孩们能自食其力。

而简·爱则处在一个非此非彼的尴尬处境:

父亲是牧师,属于有教养阶层;母亲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因为嫁给了牧师,父母与之断绝了关系后她变成了穷人,没有给简·爱留下任何家产。

于是里德太太把她送到了既不是有钱人上的寄宿学校也不是下等人上的慈善学校,而是专为牧师女儿开办的半慈善学校——罗沃德。

在这里,女孩们也学习寄宿学校里富家女们的学习内容以及成人后能谋生的基本技能,而更重要的是,她们必须学会认清自己的身份和社会地位、学会毫无怨言地忍受磨难和贫困,学会谦卑,并且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感情。

学校还教导女孩子们要相信自己是永远嫁不出去的,因为没有那个经济实力。

 从盖茨黑德的红房子逃脱出来的简·爱,怀着满腔的自由和希望。

一进入罗沃德,简·爱感受到了家和爱的温馨。

但简·爱很快就感受到另一种深入骨髓的伤痛:

缺衣少食、饥寒交迫、疾病肆虐,很多女孩在此夭折。

对于生命力极强的简·爱来说,最难以忍受的却是屈辱,来自老师的无端的呵斥,被罚在高凳子上示众等,以及“幽灵”般的布罗克赫斯特的惨无人道和虚伪无耻。

  简·爱得以在罗沃德完成学业并能留校当老师,得益于两个人:

坦普尔小姐和海伦·彭斯。

坦普尔小姐犹如天使,不卑不亢,她言传身教,教会了简·爱如何控制感情;海伦·彭斯则用《拉塞拉斯》的故事、用《圣经》、用圣徒般的虔诚教会了简·爱如何以德报怨。

二人帮助简·爱向命运妥协,在学校找到了家的感觉。

  简·爱似乎真有家有爱了,“在这八年里,我的生活十分单一”,“我充分利用所提供的有利条件,终于一跃而成为第一班的第一名,后来又被授予教师职务,满腔热情地干了两年”。

连简·爱自己也几乎相信,她是一个“懂规矩守本分”的人,但之前在与坦普尔小姐的交谈中,她提到了“红房子事件”,并且情绪有些失态,说“那种阵阵揪心的痛苦,在记忆中是什么也抚慰不了的”,这也预示着简·爱日后的生活必定就是“红房子模式”的逃离了,只是逃离的时间早晚而已。

  当海伦死去,坦普尔结婚离开之后,简·爱这个灰姑娘无法仅靠幻想和自我约束给自己带来精神安慰了。

“她一走,那种已经确立了的使罗沃德有几分像家的感情和联系,都随之消失。

”“一个下午之间,我对八年的常规生活突然感到厌倦了,我憧憬自由,我渴望自由……我近乎绝望地叫道,‘至少赐予我一种新的苦役吧!

’”她是如此急迫地要逃离这个关了她八年的囚牢,即使前方是苦役是地狱,她也义无反顾地继续逃离,绝不回头,因为她没有了继续被囚禁的理由,但这一次的逃离并非简单地出走,蕴藏在简·爱瘦小身躯里的是强大的力量,来自理性的力量。

  三、桑菲尔德:

逃离意义的升华

  渴望自由,渴望逃离,简·爱从罗沃德走进了桑菲尔德府。

又是炉火,又是体贴得让人顿生好感的费尔法克斯太太,似乎家的感觉又有了。

但转眼之间,简·爱就发现“楼梯和过道上弥漫着一种墓穴似的阴森气氛,给人一种空旷和孤寂的凄凉感”。

还有那悬挂祖先肖像的长廊,似乎与红房子呼应着。

而府上最神秘最具隐喻性的是三楼,那里经常传出疯子伯莎“古怪的”笑声,在某种意义上也是简·爱另一个自我开始出现的征兆,她一直被囚禁在红房子里,并且在伺机寻找机会随时准备出逃。

  在桑菲尔德府,简·爱同维多利亚时代所有的家庭女教师一样,又一次处于非此非彼的尴尬处境:

因为其出身与教育使得她在众多佣人眼里格格不入,她们之间没有真诚的友谊;因为其一贫如洗使得她在主人眼里也只是佣人之一,他们之间没有真正的平等。

但是作者夏洛蒂·勃朗特,因为自己的经历,叛逆地一定要为简·爱洗掉边缘的身份而争得体面合法的一席之地,当然,这是多么艰难的事业,夏洛蒂·勃朗特为之费尽了心思。

  简·爱与罗切斯特首次相遇颇具神话意味。

面色黝黑,身披斗篷的主人一出现就使人联想到英国北部的怪物“盖特拉西”,而驾驭“盖特拉西”的罗切斯特“立刻驱散了魔气”,他成了简·爱的王子,而简·爱的角色定位也立即明确了,那就是灰姑娘。

他们戏剧性的相遇、隐喻性的对话在某种意义上体现了他们的精神平等。

随着故事的发生,他们的平等逐渐明朗化,比如罗切斯特对简·爱那三幅水彩画的理解、罗切斯特对简·爱讲述他与旧情人塞丽纳的故事等,二人似乎远远超出了主仆的关系,成为了彼此的精神伴侣,直到罗切斯特求婚,平等的关系得到了强化。

这时候的简·爱一定以为自己一直所追寻的家和爱的灯塔触手可及,她一定以为这就是她从盖茨黑德和罗沃德的红房子里逃脱出来的全部意义。

  然而,骤然之间,一间漆黑恐怖的红房子把她包围了,密不透风,令人窒息——那就是她主人的婚姻秘密。

这个秘密瓦解了王子与灰姑娘平等的神话,也解释了简·爱一直以来的潜在忧患与人格分裂:

第一幅水彩画中没有陆地的大海、桅杆上的鸬鹚、淹死的女尸;第二幅画中的金星女人神话;第三幅中被冰封的女王;宾客们玩的字谜游戏;婚礼前几周梦中反复出现孩子;婚礼的早晨无法认出镜子里的自己,只是“看到了一个穿了袍子、戴了面纱的人,一点都不像我往常的样子,就仿佛是一位陌生人的影像”……

  灰姑娘面前赫然摆着两个选择:

做王子的情妇,过着富裕而没有尊严的生活,而且极有可能也落得一个被禁锢的疯女人的下场;出走,自食其力,继续寻找怀揣在心中的精神家园。

  那天晚上简·爱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躺在盖茨黑德的红房子里,夜很黑,我的脑子里印着奇奇怪怪的恐惧。

……我看着月亮过来——带着奇怪的期待注视着,……她从云层中冲了出来,……并对我的灵魂说起话来……‘我的女儿,逃离诱惑吧!

’‘母亲,我会的。

’”逃离成为简·爱填平不平等鸿沟的唯一武器。

  在母亲之月的引领下,简·爱在囚禁与流浪之间做出了抉择,她毅然逃离了桑菲尔德府这个为灰姑娘准备的红房子陷阱,继续着她流浪的历程,而这次逃离就像萧红所说的“真好像是充军西伯利亚一样”,她穿越沼泽的可怕历程兑现了贝茜歌谣中的预言,也暗示了父权社会中女人无家可归的本质——没有名字、没有栖身之所,更不用说地位了。

  四、沼泽居:

逃离激情的爆发

  沼泽居善良的年轻主人收留了简·爱,在这里,简·爱跟前几次逃离之后一样,无一例外地又一次感受到了家和爱的温暖,尤其是在玛丽和戴安娜身上,“我们想法一致,观点相合,总之,大家意气相投”,“在这样的交往中,有一种令人振奋的愉悦——在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愉悦产生于趣味、情调和原则的融合。

”在圣·约翰的帮助下,简·爱谋得一份教师的职位,年薪不高,条件也很艰苦,但对于简·爱来说,已是一件幸事了,因为她不用再寄人篱下,可以自食其力了,“我的家呀——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家——是一间小屋”,在这么一件简陋的小屋里,简·爱又开始反思自己从桑菲尔德逃离的行为,并理智地得出结论:

“我现在感到,自己坚持原则和法规,蔑视和压制狂乱时刻缺乏理智的冲动是对的。

上帝指引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感谢上苍的指导。

  一切似乎很完满,然而面对小屋前的田野,聆听着小鸟的歌唱,简·爱“很惊奇地”发现自己哭起来了。

“因为厄运硬是把两情依依的我与主人拆开;因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了;因为绝望的忧郁和极度的愤怒”,而这一切,都是“我离开的后果”。

这时候,我们看到简·爱又被关进了红房子里,一间无形的红房子,她开始愤怒,必要的时候还会发疯,伺机逃脱。

一个安于现状的简·爱,一个蠢蠢欲动的简·爱,一个人格得不到统一的简·爱。

简·爱的这种精神矛盾的状态,用马斯洛的五层需要的金字塔理论可以解释:

简·爱满足了低级的三层需要之后,产生了更高的尊严和自我实现的需要。

从桑菲尔德府出逃,也满足了其自尊的需要,而现在简·爱蓄足了力量,等待一个好时机,就可以一举逃脱红房子,实现自我,终结流浪之旅。

 圣·约翰为简·爱指出了一条路,也是一个他“久经酝酿的计划”:

“上帝和大自然要你做一个传教士的妻子,他们给予你的不是肉体上的能力,而是精神上的禀赋。

你生来是为了操劳,而不是为了爱情。

你得做传教士的妻子——一定得做。

你将属于我,我要你——不是为了取乐,而是为了对主的奉献。

”面对这样的求婚,简·爱态度坚决,又一次彰显出在盖茨黑德表现出的反抗,她说:

“我瞧不起你的爱情观,……我瞧不起你所献的虚情假意,是的,圣·约翰,你那么做的时候,我就瞧不起你了。

”虽然简·爱很清楚嫁给圣·约翰会是怎样的一场悲剧,很清楚自己一旦嫁了圣·约翰,她将在父权和神权的牢笼囚禁一辈子,但他圣徒的虔诚差一点就使简·爱要心甘情愿地永远呆在红房子了,“我很想停止同他搏斗,冲进他意志的洪流,急速注入他生活的海峡,在那里把我的生活淹没”。

  两件事使简·爱逃离圣·约翰的桎梏成为可能:

一是简·爱时来运转,不仅找到亲戚,还继承了一笔不小的财产,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女人;二是罗切斯特惨遭厄运:

火灾中身受重伤、双目失明,家产化为灰烬,其疯妻伯莎则葬身火海。

在她祈求指引的关键时刻,她听到了罗切斯特一声紧似一声的呼唤。

这种心灵感应的交流很神秘,也很浪漫,如今简·爱的独立和罗切斯特的沦落使这种交流成为可能,这是夏洛蒂·勃朗特为简·爱的逃离伸出的援助之手,是夏洛蒂·勃朗特为简·爱送去的东风。

  五、芬丁庄园:

逃离之后的皈依

  再次回到桑菲尔德,简·爱发现伯莎已死,而她梦中的寓言成了现实。

“桑菲尔德府已是一处凄凉的废墟,成了蝙蝠和猫头鹰出没的地方。

”那一刻,她从伯莎愤怒的幽灵中,也从孤儿自怜的幽灵中解脱了出来——简·爱分裂的人格得到了统一。

尽管天色已晚,她毫不犹豫地朝家的方向奔去。

  “多么愉快的感觉呀!

它唤醒了我全部天性,使它熠熠生辉。

在他面前我才尽情地生活着,同样,在我面前,他才尽情地生活着。

  两个平等的人,两个平等的灵魂,在彼此面前尽情地生活着。

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是简·爱一生逃离生涯的终结和圆满。

  一个很有意思的细节:

当佣人玛丽和丈夫约翰得知他们结婚之后,“玛丽确实抬起了头,也确实盯着我看。

她用来给两只烤着的鸡涂油的勺子,在空中停了大约三分钟;约翰忘了擦拭,手中的刀具停了同样长的时间。

”明显地,他们惊讶于这桩婚姻:

有钱有地位的简·爱怎么会嫁给又瞎又丑又穷的罗切斯特呢?

这让人想起当初在桑菲尔德府时,管家费尔法克斯太太得知罗切斯特要娶简·爱时的反应,也是惊讶:

有钱有地位的罗切斯特怎么会娶又丑又穷的家庭教师呢?

彼时的婚约是王子要解救灰姑娘,而此时的婚姻中依旧是王子和灰姑娘,只是互换了性别,换了角色,令人唏嘘不已。

  芬丁庄园是简·爱的精神乐园,“我认为自己无比幸福——幸福得难以言传,因为我完全是丈夫的生命,他也完全是我的生命。

”在这里,简·爱实现了她一直在追求的家和爱的神话,实现了女人的妻性、母性以及自我的全部意义的结合。

  经过长途跋涉和不懈的逃离,简·爱终于抵达目的地。

从红房子开始逃离的途中,旧的桎梏被打破,然后是新的无形的枷锁。

简·爱每一次逃离红房子似乎都没有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天空,都只成为了一个没有结果的过程,但这个过程是有意义的,简·爱在不断的逃离中完善了自己,为最后的突围聚集了无形的能量。

有论者认为,简·爱向家庭的回归实际上也是向男权制的妥协,回归家庭既是女性的幸福也是女性的悲哀,但是我们发现简·爱的家不同于女性文学中女性纷纷逃离的父权的家,因为在这里简·爱拥有了伍尔夫所说的“一件自己的房间”以及一份稳定的薪水,还有男女间那份纯粹的爱情,因此没有了“第二性”,没有了男性的压迫。

这就是人间的伊甸园。

只是,简·爱的皈依以她的富有和罗切斯特的厄运为必要条件,这让人多少感到遗憾。

或许在同样逃离的夏洛蒂·勃朗特那里会有一种终于报了大仇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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