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最小有意义单位及其相关语言学和辞典学术语.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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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最小有意义单位及其相关语言学和辞典学术语

中文最小有意义单位及其相关语言学和辞典学术语

作者:

陈国华

来源:

《中国科技术语》2017年第06期

        摘要:

笔者正在编写一部以语言的最小有意义单位“形位”(morpheme)作为主条目条首的汉英教学工具书,将多字词也收为主条目的条首,不收其没有意义的构成成分。

词典一般以词作为主条目的条首,这部新编工具书收录的字许多却不是词。

严格地说,这种工具书应该称为“形位典”,可是汉语里不存在这样一个术语。

本文重新考察形位、辞位(lexeme)和字位(grapheme)之间的关系,重新定义与中文最小有意义单位相关的字、词、辞、字典、词典、辞典、字典学、词典学、辞典学,提出将中文的最小有意义单位称为“辞位”,将对辞和辞汇的研究称为“辞汇学”,将对辞典的研究称为“辞典学”。

        关键词:

字,词,形位,辞位,字典,词典,辞典,辞典学

        中图分类号:

H06;H083文献标识码:

ADOI:

10.3969/j.issn.1673-8578.2017.06.004

        Abstract:

InwritingaChineseEnglishpedagogicaldictionarywiththesmallestmeaningfulunitsasheadsofitsmainentries,wefaceaproblemhowtonamethisdictionaryinChinese.Ithasmulticharactermorphemesasheadsofmainentries,leavingnoplacefortheirmeaninglesscomponents.Adictionaryofwordsusuallyhaswordsratherthannonwordsasheadsofitsmainentries,whereasmanyoftheheadcharactersinthisnewdictionaryarenotwords.Strictlyspeaking,thiskindofdictionariesshouldbecalledadictionaryofmorphemes,yetthereisnosuchterminChinese.Thisarticlereexaminestherelationshipamongmorphemes,lexemes,andgraphemes,redefinesthevarioustermsthatarerelatedtothesmallestmeaningfulunitinChinese,andproposestotermthisunit“ciwei”(辞位),thestudyoflexesandvocabulary“cihuixue”(辞汇学),andthestudyofChinesedictionaries“cidianxue”(辞典学).

        Keywords:

character,word,morpheme,lexeme,dictionaryofcharacters,dictionaryofwords,dictionaryoflexemes,lexicography

        引言

        中文的最小有意义单位是字、词,还是词素或语素,研究者尚未达成一致意见[1]。

这种状况导致语言学和辞典学里都存在一些名不正、言不顺的现象。

例如,词典被定义为“收集词汇加以解释供人检查参考的工具书”[2]211。

像旮、旯、尴、尬、葡、萄这样的字,仅代表多音节词里的一个音节,本身没有意义,不是词,因此本不应被词典收录。

然而当代汉语或汉外词典大都将这些字收录为主条目(mainentry)的条首词(headword,又译作“词目”)。

例如,《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以下简称《现汉》)里的旮字条是这样编排的:

        [1]旮ɡā

        【旮旯儿】ɡālár名①角落:

墙~。

②狭窄偏僻的地方:

山~|背~。

        这种编排方式与《新华字典》[3]旮字条的编排方式没有什么区别:

        [2]旮ɡā

        【旮旮旯旯儿】ɡāɡalálár[方言]房屋、庭院、街道的所有角落及曲折隐蔽之处:

找遍了旮旮旯旯儿也没有找到丢失的东西。

        【旮旯】ɡālá[方言]∶角落。

如:

墙旮旯

        还有一些字,如老、巧、克、力、犹、豫等,单独使用时有其自身意义,是词;但在其所构成的一些多音节表达式,如老虎、巧克力、犹豫里,自身没有意义,不是词,其所参与构成的多音节表达式才是词。

可是,老虎、巧克力、犹豫,却未被收录为《现汉》主条目的条首词,仅分别被编入主条目老、巧、犹下面的次条目,例如老虎:

        [3]老lǎo①形年岁大(跟“少”、“幼”相对)……B16前缀,用于称人、排行次序、某些动植物名:

~王|~三|~虎|~玉米

        ……

        【老虎】lǎoh名①虎的通称。

……

        还有一些已经词汇化了的多音节表达式,如眼红(忌妒)、眼看(马上)等,未被收录为主条目的条首词。

相反,有一些字,如吃了的-了、笑着的-着、去吗的-吗、来吧的-吧,尽管在现有汉语文法体系和多数字典或词典里多标为“助词”,由于只能附着在其他单位上使用,无法单说,实际上只是某种缀(affix),不是词,却被收录为主条目的条首词。

        笔者目前正在编写一部基于语言学、文法学、文字学理论的新型初级汉英教学工具书,其创新点之一就是以中文的最小有意义单位作为主条目的条首(entryhead)。

这意味着这种工具书的主条目既收像老、虎、师、巧、克、力、头、眼、红、看、泪、豫、了/liǎo/、着/zháo/、着/zhuó/、子这样的单音节词,也收旮旯、尴尬、老虎、葡萄、巧克力、眼红、眼睛、眼看、眼泪、犹豫这样的多音节词,还收阿-、-吧、老-、-了、-吗/má/、-吗/mɑ/、-头、-子、-着等各种缀,但不收旮、旯、尴、尬、葡、萄之类本身不是最小有意义单位的字。

作为主条目的条首,上述这些表达式,如果按照汉语拼音字母顺序排序,会是下面这个样子:

        阿-ā巧克力qiǎokèlì

        -吧bɑ头tóu

        旮旯ɡālá-头tou

        尴尬ɡānɡà眼yǎn

        虎hǔ【眼镜】yǎnjìnɡ

        克kè【眼皮】yǎnpí

        老lǎo【眼球】yǎnqiú

        老-lǎo眼红yǎnhónɡ

        老虎lǎohǔ眼看yǎnkàn

        -了le犹yóu

        了liǎo犹豫yóuyù

        力lì豫yù

        -吗má着zháo

        -吗mɑ-着zhe

        葡萄pútɑo着zhuó

        【葡萄干】pútɑoɡān子zǐ

        【葡萄酒】pútɑojiǔ-子zi

        巧qiǎo

        问题是,这样一部以中文最小有意义单位作为主条目条首的工具书是一部什么“典”?

将之称为字典、词典或辞典(仅就其现有定义而言),显然都不合适。

语言的最小有意义单位公认是morpheme,其常见译名是“词素”和“语素”,笔者将之译作“形位”;但将这种工具书称为词素典、语素典或形位典,似乎都不容易被接受。

        本文重新定义与中文最小有意义单位相关的言、字、词、辞和与工具书相关的字典、词典、辞典、字典学、词典学、辞典学。

鉴于词和辞、词典和辞典在语义上差异不十分明显,本文提出将辞的内涵加以扩展,使之涵盖词和有意义的字,同时以辞位作为中文的最小有意义单位,使之在形态学(morphology)里与morpheme,在辞典学(lexicography)里与lexeme对应。

这样,以辞或辞位作为条首的辞典便是一种有别于传统字典和词典的新型工具书。

        一语文的最小单位

        研究任何一类事物,首先都要确定该类事物的最小单位,才能认清这类事物的本质特征。

音系学里能区别意义的最小单位是音位(phoneme),形态学里能表达意义的最小单位是形位(morpheme),辞典学里作为条首收录的最小单位是辞位(lexeme)。

这几个术语里的eme传统上多被译成“素”。

“素”仅传达出与eme相关的两个定义特征(definingfeatures)中的“最小”这一特征,没有传达出另一个定义特征,即“变量”。

        1.形位(morpheme)

        在索绪尔看来,语言的最小有意义单位是相当于mot(词)的语言符号(简称“语符”),每个语符都由符形(lesignifiant)和符义(lesignifié)①构成。

符形是语符的形式或物质方面在大脑中的心理表征,即储存在大脑中的声学意象,符义是语符所代表的概念在大脑中的心理表征[4]。

对于任何语符而言,符形和符义都缺一不可。

        一种语言里的词不一定是该语言的最小有意义单位。

例如英语books和worked都是词,但可以将之分解为词干book+复数后缀s、work+过去时后缀ed这样的更小成分。

由于book、work、s、ed都有一定的形式,又都有一定的意义,而且不能将这些形式再切分成更小的有意义单位,于是语言学家便仿照音系学术语phoneme②,将形态学的最小单位称为morpheme③。

形态学最初是生物学术语,指对动植物形态和结构的研究;后来用于语言学,指对词的形态和结构的研究。

不过,虽然morphology是从生物学借来的一个术语,morpheme却与生物学没有任何瓜葛。

        在汉语学界,phoneme一开始被译成“音素”,后来被“音位”这一更准确的译名取代;morpheme一开始被译成“词素”,后来被“语素”取代;morphology一开始被译成“词法”,后来多被“形态学”取代;但是“语素”却没有被“形位”这一更准确的译名取代。

结果便是,说形态学“研究词的结构或形式,主要借助语素这一理论要素”[5]229-230,让人难免困惑。

        其实不论词素或语素,都不符合morpheme的本义。

词根morph的意思既不是“词”也不是“语”,而是“形”;作为语符,morph可以译成“语形”[6]3。

后缀eme的意思也不是“素”,而是一个最小变量,实现为多个无意义差别的变体(见OxfordEnglishDictionary,简称OED,morpheme条下1.b)。

作为变量,一个形位由数个变体语形(allomorphs)④构成,例如英语的复数形位就是由/s/、/z/、/iz/、/n/(如chidren)、/i/等变体语形构成。

        布龙菲尔德(LeonardBloomfield)接受了morpheme这一术语,却没有接受其词根morph(形),而是采用同义词form(形式)作为最小语符。

他对form的定义是“一再出现的有声特征”(arecurrentvocalfeature);对morpheme(形位)的定义是“一再出现的(有意义)形式,该形式本身无法被进一步分解成更小的一再出现的(有意义)形式”;对utterance(言辞)的定义是“一个言语举动”(anactofspeech)[7]154-155。

关于形位内部的区别及其与词的关系,布龙菲尔德的定义是:

        可以成为言辞的形式是自由的(free),不自由的形式是捆绑的(bound)⑤。

        如此说来,book“书”,theman“这个男人”是自由形式;ing(如在writing“写作”中那样)、er(如在writer“作家”中那样)是捆绑形式,er的意思不同于自由形式err“失误”。

        ……自由形式即词(word)。

        如此说来,词即可以单说的(有意义)形式(aformwhichmaybeutteredalone),但该形式无法被分解成(全都)能单说的(有意义)成分。

例如quick这个词无法被分解;quickly这个词虽然可以被分解成quick和ly,但后面的ly却无法单说[7]155-156……

        布龙菲尔德对morpheme的定义抓住了形位的一个特征,即最小有意义形式,却忽视了形位的另一个特征,即由数个变体构成的变量。

不过,尽管对什么是“一个言语举动”和什么是“可以单说”未加说明,他对词的定义仍被广泛引用。

        2.词位(lexeme)

        不仅语言的最小有意义单位是个变量,词(word)这一可以单说的最小有意义单位也是个变量。

这一点在有屈折变化(inflectional)的词身上,表现得尤为明显。

例如英语的break、breaks、broke、broken、breaking,虽然形式各不相同,却通常被认为是同一个词,各形式里由词干break承载的辞汇意义相同,只不过在使用过程中,根据文法的要求,附加了表达不同文法意义的屈折缀而已。

为了将语法意义上的词(word)与辞汇(lexicon或vocabulary)意义上的辞(lex)区别开来,辞汇学家和辞典学家便用lexeme(辞位)来指称由同一个词干的不同屈折形式(即变体辞)构成的辞汇单位,用大写(如BREAK)来表示;词典里一般条目的条首词均采用该词的原形,称为lemma⑥,用小写(如break)来表示。

        由于国内研究者普遍认为汉语词没有屈折变化,辞位这一术语尚未进入汉语辞典学。

其实,汉语辞汇里有大量成对的同义表达式,其形式上的区别仅在于一个是单音节,另一个是双音节,例如鼻|鼻子、耳|耳朵、发|头发、虎|老虎、泪|眼泪、眉|眉毛、舌|舌头、须|必须、眼|眼睛、椅|椅子、嘴|嘴巴。

这些由同义辞构成的辞对其实也可以被视为一种辞位,从历时的视角看,双音节辞是单音节辞的变体。

        二中文的最小单位

        中文有多个术语用来表示其基本单位,包括字、言、词、辞,还有前面提到的语素。

这些词的现有意思没有一个可以准确对应morpheme的意思。

形位虽然是个比较准确的对应词,却尚未被普遍接受,既难以像字、词、辞那样与典字搭配(恐怕没有人会接受“形位典”这个词),也难以像字和词那样给语言单位分类(名形位、动形位、形容形位之类术语同样不会被接受)。

为此有必要重新考察言、字、词、辞,看有无可能利用其中的一个术语作老瓶,盛“中文的最小有意义单位”这种新酒。

        1.言和字

        自古以来,中国人根据语言直觉认定的中文最小单位有两个,即言和字。

作为最小单位之一,言在指称意义上与英语的utterance相近,既可以表示一个语符,如“子贡问曰:

‘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

’子曰:

‘其恕乎。

’”(《论语·卫灵公》),又可以表示一句话,如“《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论语·为政》)。

不过就像utterance从未用来给其代表的语言单位分类一样,言也从未用来给其代表的最小语言单位分类。

        作为另一个最小单位,字表示一个有读音的图形符号。

与言相比,字所指称的单位,大小更为确定,例如刘勰《文心雕龙·物色》里提到的“参差、沃若,两字穷形”。

字有时还组合成文法学术语,如实字、虚字、助字等。

但字的指称意义不太确定,如前面引言里提到的那样,绝大多数字有独立意义,少数字没有独立意义,还有少数字单独使用时有独立意义(如老),搭配使用时没有独立意义,仅代表一个音节(如老师)。

没有独立意义的字,不是形位,不能担任文法单位。

        2.词和辞

        古人使用的文法术语还有词和辞。

西汉毛亨区分叹辞⑦;东汉郑玄、赵岐、何休、高诱、王逸等人区分语词⑧和绝语辞⑨[8]50-60。

许慎将词的意思解释为“意内而言外”[9]“”条下,还区分“别事词”(如者)、“语已词”(如矣)、“惊词”(如旤)等,这一意义上的词即后世所谓语助、助字、助语词、虚字、虚词等。

唐代学者柳宗元区分疑辞和决辞;清代学者王鸣昌[10]区分文言文的7类虚辞,即起语辞、接语辞、转语辞、衬语辞、束语辞、叹语辞和歇语辞,这些辞很多是2~3个字的组合。

辞贯穿古代和现代汉语的基本意思是“言词;文词”[11]“辭”条下③,不是语言学术语,也远不如词常用。

在都用来指称虚字或虚词这一点上,词和辞在古代没有实质区别。

        近代中国学者在引进西方文法术语的过程中,起初以字作为word的对应词,例如马建忠在《马氏文通》[12]里使用的术语就是名字、代字、动字、静字、状字、介字、连字、助字、叹字。

20世纪初,随着越来越多西方文法学和词典学著作被引入中国,中国学者看到字与word往往不对应,便将word译成词。

章士钊[13]最早将英文noun、pronoun、verb、adjective、adverb、preposition、conjunction等分别译成名词、代名词、动词、形容词、副词、介词、接续词,之后这些术语便在中国语言学界扎下根来[14]。

作为语言学术语,词如今用来指“语言里最小的、可以自由运用的单位”[2]“词”条下③。

        无论英文或中文,morpheme这一最小有意义单位除了可以自由运用的词外,还包括不可自由运用的捆绑词干和各种缀。

字无法同时涵盖这两个单位,因为有些字不是morpheme,有些morpheme又大于单个字。

morpheme也不等于词素,因为词素是构成词的元素,“词根、前缀、后缀、词尾都是词素”[2]【词素】条下,但有些缀,如第一的第-、去过了的-了、走吧的-吧,并不是缀在词身上,而是缀在短语或语句上;而且从逻辑上讲,既然词素是构成词的元素,词本身就不能同时又是词素,就像砖头、木头、门是构成房子的元素,但房子本身不是砖头、木头、门一样。

作为语言的元素,语素是语言最小的有意义成分,就这一点而言,语素与morpheme相当;但由于语素是一种素,而不是一种由多个变体构成的变量单位,遇到虎和老虎、鼻和鼻子、舌和舌头,人们难以说清楚哪个是语素,哪个不是语素。

这些词里的前缀老-和后缀-子、-头没有指称意义,所以老虎、鼻子、舌头的意思跟虎、鼻、舌没有任何区别,二者都是最小有意义单位。

从morpheme的视角分析,虎和老虎、鼻和鼻子、舌和舌头各自都是同一个morpheme的allomorphs。

把morph,morpheme,allomorph译成语形、形位、变体语形,意思虽然准确,但显得比较学究,不易为人们接受。

在这种情况下,在辞典学领域,以辞、辞位和变体辞作为morph/lex,morpheme/lexeme和allomorph的对应词,将以中文最小有意义单位作为条首的工具书称为辞典,使之有别于字典和词典,不失为一个切实可行的解决办法。

        三字典、词典、辞典、辞书

        英文dictionary在中文里有多个对应词,包括字书、字典、词典、辞典、辞书。

这些术语,尤其是字典、词典、辞典这三个可以用来为工具书命名的词,有什么区别,值得探讨。

        先看字书和字典。

中文的书写单位是字。

“中国古代讲文字训诂的著作很多,大都既解单字,亦释复词。

因此,从前大家把它们一律称为字书,并不分什么叫字典、何者为词典。

”[15]1。

字书一词的最早使用记录见魏收等所著《魏书·列传》(554)中的江式传,里面说他“撰集字书,号曰《古今文字》”⑩。

颜之推《颜氏家训》(约581)“书证”篇里也提到“西晋已往字书”。

魏征等所著《隋书·经籍志》(636)里收录的语文工具书中,有三部名为“字书”B11,但均无作者姓名和编撰时间,且早已失传。

该书还收录了其他一些类似工具书,书名五花八门,如《古今字诂》《古今字苑》《字林》《字统》《玉篇》《字宗》。

后世同类字书的书名也各不相同,如李从周的《字通》(1254)、梅膺祚的《字彙》(1615)等。

这些工具书的共同之处是多含“字”字。

        最早的字典是张玉书、陈廷敬编的《康熙字典》(1716),由于其印数大,影响广,字典一词逐渐成为这类工具书的通名B12。

现代字典中影响比较大的有《中华大字典》[16]《新华字典》和《汉语大字典》。

        词在古代用来指称虚词,在近代也出现了王引之的《经传释词》(1799)、杨树达的《词诠》(1928)之类虚词专著,却一直没有以词典作为书名的语文工具书。

进入20世纪,随着词作为word的中文对应词被普遍接受,辞书界也开始将以广义的词(含字)作为条首的工具书命名为词典,如双语的《汉英新词典》[17]《汉英大词典》[18]和单语的《国语词典》[19]《现代汉语词典》《汉语大词典》[21]。

如果以是否收录与英语的词相当的中文表达式作为标准来衡量一部工具书是不是词典,《尔雅》可以被视为中国“最早的一部词典”[15]28,因为里面不仅收录单字,还大量收录多字辞,流传至今仍在使用的有明明、斤斤;穹苍、启明、太岁、寿星;甘草、灌木;泰山、华山;扬州、徐州;蜉蝣、蟋蟀、蜘蛛;蜥蜴、蝙蝠、兔子、狒狒、猩猩;比目鱼、比翼鸟;如切如磋等。

不过这种工具书在英语里叫thesaurus,中国古代称之为“类书”。

        将外语或外汉dictionaries称为词典,没有问题,因为这些工具书本来就以词(word)作为条首(见OED,dictionary条下1.a)。

英国早期的dictionary又称“词书(wordbook)”B13,仅收录词作为条首,不收录不能成词的词根(root)或词干(如struct)和词缀(如ure)。

然而将汉语或汉外dictionaries也称为词典,却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汉语或汉外教学dictionary一般不仅收录我、这、一、好、来之类的词,也收录捆绑词干和各种缀。

以《现汉》为例。

其“凡例”中说:

“本词典在区分词与非词的基础上给单字条目、多字条目标注词类”,“单字条目在现代汉语中成词的标注词类,不成词的语素和非语素字不做标注”。

笔者随机考察了该词典里/jī/这个音节下面的49个条目,发现有词类标注的条首字仅有9个,即几2副、叽拟声、鸡名、唧动、积①动③名④名、基③名④名、嵇名、稽③名、激①动②动③动④动⑦名,其余40个,包括讥、击、饥、机、肌、缉这样的常用字,都没有词类标注,也就是说,这些字都不是词。

这种标注原则或标准本身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一部名为“词典”的工具书,所收录主条目的条首,绝大多数不是词,显得有些名不符实。

《现代汉语规范词典》[21]倒是给几乎每个条首字都标了词类,但是标的结果还不如不标。

该词典也将语言学意义上的词定义为“语言中具有固定语音形式和特定意义的、最小的独立运用单位”,可是其标注了词性的字,多数不能独立运用,例如上面提到《现汉》里没有标的那些字。

不仅如此,条首字的实际用法与所标的词类常常不符。

例如饥1和饥2都被标为形,即形容词,可是饥1条下所给的例证“饥一顿,饱一顿|如饥似渴|饥饿”和饥2条下所给的“饥荒|饥馑”,并不符合该词典对形容词的定义,即“表示人或事物的形状、性质、以及动作、行为的状态的词,如‘高’、‘好’、‘勇敢’、‘通红’等”。

饥一顿的一顿是动量词语,其补充修饰的饥自然应当是“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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