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曦之死及被招魂葬于水洛城始末.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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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曦之死及被招魂葬于水洛城始末

吴曦之死及被招魂葬于水洛城始末

 吴挺之死,为南宋朝廷革除吴氏势力提拱了一个极好的局面。

当初丘?

入蜀之际,便己对宋光宗挑明:

“臣入蜀后,吴挺脱至死亡,兵权不可复付其子。

臣请得便宜抚定诸军,以俟朝命。

”吴挺一死,丘?

按既定方案立即上奏宋廷:

“乞选他将代之,仍置副帅,别差兴州守臣,并利州西路帅司归兴元,以杀其权。

挺长子曦勿令奔丧,起复知和州。

属总领杨辅就近节制诸军,檄利路提刑杨虞仲往摄兴州。

(1)

由于丘?

有随宜处置的权力,所以四川方面的有关人事安排都基本上照计划得以落实。

然而,由于宋光宗此时所患精神病越来越重,整日疑神疑鬼、惊悸不安,大臣的建议,他也是“出闻其语辄语,入辄复悟”

(2)。

因此,兴州都统制的人选迟迟不能确定下来。

至于不让吴曦奔丧一事,宋廷的处置倒是很果断的。

吴曦时任武功大夫(第27级武阶)、祁州团练使,知和州(治今安徽和县)。

宋光宗让陈傅良起草诏令,强令吴曦起复。

诏令称:

敕具官某。

有金革之事,则三年之丧无辟。

自伯禽以来,未有之改,况尔曦世为将乎?

移孝为忠,朕所以强起汝也。

又况蜀师十万,听命尔家;西陲晏然,于今五纪;方图前烈,宜及后人。

则脱尔于寄禄之阶,授尔以戎练之任。

岂以为利?

其毋固辞可(3)。

尽管吴曦被强令起复,未能回川奔丧,但由于兴州都统的人选迟迟未定,兴州大军异常不安,开始噪动起来。

兴州都统司计议官王公沂乘吴挺身故、军缺帅之机,“招权生事,率更易事务,军中籍籍,几至生变”(4)。

虽然四川制置使丘?

上奏朝廷,罢免了王公沂,但事态依然很严重。

统制官李?

在兴州大军中较有威信,但却受到总领杨辅猜忌。

杨辅密告丘?

,说:

“统制官李?

乃吴氏腹心,缓急不可令权军。

”(5)丘?

采纳了杨辅的意见。

然而,非吴氏腹心者在兴州大军中又没有威信。

丘?

前后派到兴州大军中代理都统制的人都接连莫名其妙地死去,事态极为严重(6)。

在这种情况下,南宋朝廷中有人提出了相反的建议,说:

“吴氏世捍蜀,故名吴家军。

当暂署其子弟以俟命,不然变生。

”知阁门事韩?

胄也为吴曦东奔西走,全力帮助吴曦回川袭职(7)。

绍熙五年(1194)正月,丘?

听从王闻礼的意见,任命李世广代理兴州都统制之职,但宋光宗却似乎沉不住气了,下诏催促吴曦到临安听旨,拟派吴曦回川,以稳定兴州宋军的军心。

这时,黄度再次劝说宋光宗:

“闻有旨趣吴曦赴阙。

晦饶于财,来,必大纳贿求袭挺位。

挺之殁也,朝廷可收数十年浸失之权。

若又授曦,非二十年不可复取。

乞下臣前疏,与大臣议之。

如粹难尽行,则速置兴州都统,渐分兵柄。

”(8)赵汝愚也趁宋光宗病情好转、心情舒畅之机,对宋光宗大加赞誉,使宋光宗心花怒放,然后把话锋一转,说:

“惟武兴未除帅,臣心不敢安。

”(9)并说:

“若武兴朝除帅,则臣夕拜命。

”(10)以不就任知枢密院事相要挟。

宋光宗无奈,只好于二月任命荆鄂诸军都统制张诏为成州团练使、兴州诸军都统制,以李世广为届都统制。

为了进一步削减兴州都统制的权力,三月,宋廷又下令将利州东、西两路合并为利州路,以章森为利州路安抚使,将安抚司设置在兴元府。

由于两路合并,张诏只能兼任知兴州。

张诏赴任经过兴元府时,章森得知张诏过境的消息,便派人通知张诏,要他以知兴州的身份前来拜见,想借机杀一杀张诏的威风。

张诏不愿以下属的身份拜见章森,谎称自己已经辞去了兼知兴州,要求只以都统制的身份与章森相见。

既然张诏不兼知兴州,那自然就不是利州安抚使的直接下属了。

章森无奈,只好按照安抚使与都统制的相见之礼,到郊外迎接张诏。

这件趣事充分暴露了当时文臣与武将的隔阂。

再说吴曦。

吴曦到达临安后,因兴州都统制已经委任张诏,他承袭父职的希望已化为泡影。

但在如何安排吴曦的问题上,宋廷又出现了一些分歧。

留正“力请留曦环卫”(11),而赵汝愚则“欲以吴曦为文臣帅,以杜他日握兵之渐”(12)。

其结果如何,史文有缺,不得其详。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即吴曦并未改换文资。

可能是当了一名无事可干的环卫官。

吴曦外号“吴巴子”。

这个外号出自吴曦脸上烧伤的疤痕。

据罗大经说:

曦年十许岁时,其父挺尝问其志,曦有不臣之语。

其父怒,蹴之炉火中,灼其面。

号吴巴子云(13)。

不过,这时候的吴曦已经33岁,而不是当年锋芒毕露的少年了。

尽管事不如愿,心内怏怏不乐,但他却能做到藏而不露,以等待时机。

不到半年,吴曦的转机便出人意外地来到了。

绍熙五年六月,太上皇宋孝宗病死,而宋光宗也卧病倒床,连父亲的葬礼也不能参加,只是委托太皇太后代行祭奠之礼。

宋孝宗与宋光宗父子之间本来就有很深的矛盾,再加上当朝大臣又不公布宋光宗的病情,讳莫如深,于是导致京城中流言四起,人们惊慌失措,认为大祸即将来临。

王公贵族担心发生宫廷流血政变,“竟辇金帛藏匿村落”,而在朝廷官员中,项安世等人“遁去者数日”,李详等人“搬家归乡”,“侍从至欲相率出城”。

留正等人连名上疏,请宋光宗立太子,以重国本。

但宋光宗因患有精神病,起初同意,事后又出尔反尔,御批八字:

“历事岁久,念欲退闲。

”似有责怪之意。

留正因此吓得不行,力请免职,逃出了临安城。

在这种情况下,枢密使赵汝愚与工部尚书赵彦逾首谋,联络殿帅郭杲、步帅阎仲,以及韩?

胄等人,利用韩?

胄与宋高宗宪圣吴太后的特殊关系(韩母与吴太后是姐妹,而韩妻是为吴太后侄女),请吴太后垂帘,逼宋光宗退位。

拥立宋光宗之子赵扩为帝,强制举行了内禅大礼,是为“绍熙内禅”,赵扩是为宋宁宗。

宋宁宗即位后,赵汝愚以功升任宰相,而韩?

胄则由防御使升为观察使、知阁门事升为枢密都承旨,仅升迁了一级。

于是,赵韩二人由此反目,结怨日深。

公元1195年(宋宁宗庆元元年,金章宗明昌六年)二月,韩?

胄耍弄阴谋,迫使赵汝愚去位。

其后,又开“庆元党禁”,将以朱熹为首的理学家指为“伪学”、“逆党”,颁“伪学逆党”党籍,把赵汝愚、留正、朱熹、陈傅良、叶适、黄度、皇甫斌等五十九人列为“伪学逆党”,大加贬斥,黜官编管。

韩?

胄从此独揽朝纲,一手遮天。

韩?

胄执掌大权,赵汝愚、留正、黄度等力主抑制吴氏的人物被逐出政治舞台,使吴曦在山穷水尽之时,忽见柳暗花明,得以绝路逢生,东山再起。

 

二、殿前都指挥使

庆元元年(1195),在赵汝愚被免去宰相、以观文殿大学士出知福州后,吴曦便被宋廷任命为建康都统制,开始执掌兵权。

吴曦离开临安赴任之际,向宋宁宗提出破例的请求,“乞全支到任犒军钱”。

宋宁宗原本已同意,但参知政事余端礼却认为历来对赴任的将领,“朝廷只是减半与犒军钱”,对吴曦也不能破例。

宋宁宗认为余端礼说得很对,但又不能驳吴曦的面子,于是他想了个变通的办法,说:

“今若全支,便为成例,后来必有攀援者。

宜别作名色与之。

”另下了一道命令,以借拨的名义支给吴曦一笔经费用于犒军。

这笔钱加上减半支给的犒军钱,共计十五万贯(15)。

这笔巨款体显了吴曦的特殊政治地位。

同年七月二日,吴曦又向枢密院请求支钱二十万缗,“以为营运赡军之资”(16)。

所谓“营运”,就是经商牟利。

吴曦敛财是把好手。

吴氏家族从吴?

起,经吴?

、吴挺等人的多年经营,已积蓄起雄厚的家底。

他们一靠皇帝赐田、二靠买田占田,手中掌握了不少土地。

李心传所谓“剑外诸州之田,绍兴以来。

久为诸大将吴、郭、田、杨及势家豪民所擅,赋入甚微”(17),就是指的这种情况。

宋光宗时期,吴挺将关外营田由军垦变为出租,雇民耕佃,也攫取了丰厚的利润。

“时关外营田凡万四千顷,亩仅输七升”(18)。

四川总领杨辅根据游仲鸿的建议,原打算将营田用来安置退伍士兵,让他们能有田耕种。

然而,由于吴挺极力阻挠,杨辅和游仲鸿的计划最终也未能实现。

尽管吴挺死后,宋廷将吴曦留在临安,而派张诏入蜀接任兴州都统,“遂革世将之患”(19),但吴氏家族的财产却是宋廷无法没收的,仍为吴曦等人所世袭。

魏了翁说:

“韩?

胄未遇,率从吴曦假贷,或又因之以进,假殿帅以酬私恩。

”(20)可见吴曦与韩?

胄交往之初,也就是一种金钱关系。

尽管吴挺死后,吴曦身处逆境,但他腰缠万贯,凭着财大气粗,利用“多资、善交结”(21)的优势,挥金如土,结交权贵,使自己左右逢源,立于不败之地。

韩?

胄主政后,又将他从建康调回临安,担任殿前副都指挥使。

庆元四年(1198),吴曦主持修建的宪圣吴太后的园陵竣工。

宋宁宗酬赏吴曦的功劳,把他提升为武宁军承宣使,命他担任殿前都指挥使。

庆元六年(1200)闰二月,吴曦建节,“以殿前都指挥使为昭信军节度使”;同年十二月,吴曦又被提升为太尉(22)。

他深受韩?

胄倚重,并与陈自强、苏师旦等权贵有密切往来,还以婚姻形式,与颇有势力的郭氏军事集团中的主要成员郭倪、郭?

结成“外姻”关系,成为韩?

胄集团中的核心人物和军事台柱。

吴曦与郭倪,还是郭?

是儿女亲家,不得而知。

但不管是谁,他与郭氏联姻是无疑的。

当时,郭倪、郭倬、郭?

兄弟三人,都是颇有权势的将领,与其叔父郭棣、郭杲、郭果也都是手握重兵的大将,而其祖父,则为郭浩。

郭氏家族,尽管在郭浩时代不如吴氏,且因郭浩与吴?

结怨,多受压制,但从宋孝宗时期起,郭氏家族便崭露头角,后来居上,反而比吴氏家族权势更大。

吴曦与郭氏联姻,一者消除前怨,二者也增强了吴氏的政治声势。

可以说,这是吴曦谋求进一步发展所迈出的重要一步(23)。

在这一时期,吴曦与韩?

胄的关系也由金钱往来结成的“私恩”发展成为政治上情投意合的相辅相成的关系。

韩?

胄决意北伐,收复失地,而吴曦极力襄赞;吴曦不满足于殿前都指挥使的职务,朝思暮想回到四川,重振吴氏基业,而韩?

胄则极力促成。

一个想通过战争建立军功,另一个则想使用吴曦加强四川战力以赢得战争。

在对金开战这一间题上、两人达到了绝对的共识。

在四川方面,自吴挺死后,张诏接任兴州都统。

兴元六年(1200),张诏病死,郭杲接任其职。

嘉泰元年(1201),郭杲忽然死去,兴州大军由副都统王大节暂时统领。

吴曦认为回蜀的机会到了,便正式提出了回蜀就任兴州都统的要求。

然而,宋廷却有许多官员都认为“吴氏世职西陲,威行西蜀。

列圣皆留其子孙于朝,所以为虑者甚远”(24),坚决反对吴曦还蜀。

这种压力,使韩?

胄也不免犹豫起来。

在这关键时刻,吴曦又使出了“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神通,用重金贿赂签书枢密院事陈自强,请陈自强出面帮忙。

陈自强是韩?

胄孩提时代的教师。

韩?

胄当政后,他被迅速升用,平步青云,短短四年间,便由选人当上了签书枢密院事。

他也是积极主张北伐、收复失地的重要人物。

陈自强收受吴曦财物后,从各方面考虑,认为还是吴曦归蜀执掌四川兵权好。

于是、他向韩?

胄进言:

“非曦不足以镇坤维!

”(25)这里的“坤维”,即指西南方面,也就是四川地区。

陈自强的话决非没有道理。

吴曦出身将家,“素勇有力”(26)。

尽管魏了翁说他“骄?

习贵”(27),有纨绔子弟之嫌,但在当时执掌兵柄的将领中,与郭倪、赵淳、李爽、李汝翼、郭倬、郭果等人相比,也不啻为其佼佼者。

而且,吴氏军事集团具有强烈的家族性和地域性。

正如杨成所言;“夫吴氏中兴危难之时,能百战以保蜀,传之四世,恩威益张,根本益固,蜀人知有吴氏而不知有朝廷。

”(28)

韩?

胄欲大举北伐,川陕是其用兵的重点地区,如没有得力的大将坐镇指挥,后果不堪设想。

而吴氏在四川的威望,决定了吴曦有着旁人难以比拟的优越条件,而使陈自强之语从而具有了一言九鼎的份量。

韩?

胄决意采纳陈自强的建议,放吴曦归蜀,出任兴州都统制。

这时,反对吴曦归蜀的官员言词也激烈起来――“识者多言晴曦不可,主西师必叛”,但韩?

胄大不以为然(29)。

他不但不为言者所动,而且对反对者严加处分,即便是自己的心腹重臣也不例外。

如知枢密院何澹在驱逐赵汝愚问题上,是韩?

胄的“发难功臣”,深受韩?

胄器重。

但是,他却在反对吴曦归蜀问题上裁了个大跟头。

《宋史》卷394《何澹传》记载:

吴曦贿随时宰,规图归蜀,未及贿澹。

韩?

胄已许之,澹持不可。

?

胄怒曰;“始以君肯相就,黜伪学,汲引至此,今顾立异耶?

”以资政殿大学士提举洞宵宫。

嘉泰元年(1201)八月,宋廷正式任命吴曦为兴州驻扎御前诸军都统制、兼知兴州、利州西路安抚使。

对此,吴曦对韩?

胄是感恩戴德的。

然而,在他心底的阴暗处,反叛的意识也有了滋长。

《四朝闻见录》戊集《逆睦归蜀》记载:

逆曦既用,赂苏师旦,遂举全蜀以授之。

其在殿岩也,尝命工图画上乘舆、卤簿,卷轴甚详。

人向曰:

“太尉何此?

”曦绐之曰:

“把归去,教孩儿男女看了消灾减罪。

”及出北关,遂焚香拜天于?

首云:

“且得脱身去。

”其反状已萌于此矣。

尽管叶绍翁记录此事是在吴曦之乱以后,不免有罗织罪名之嫌,但也决非信口雌黄。

应该说,吴曦确实是有谋反意识的。

但是,这决非是说他归蜀就是为了反叛。

从他归蜀之日起,直到开禧北伐失利的这段时间,他对韩?

胄的倚重感激不尽,决心在韩?

胄策划和主持的北伐中建立盖世奇功的思想一直在他头脑中占据了上风,谋反的意识只是潜藏于内心而已。

三、吴曦归蜀

吴挺死后,宋廷为了削弱兴州大将的权力,下令将利州东西路合并为利州路,安抚司设置在兴元府。

这种格局从军事的角度考虑是显然不合理的。

有些官员“以为关外四郡即属兴元,戎司不能令,缓急恐失机会”(30),要求朝廷改变这种格局。

庆元二年(1196)九月,四川制置使赵彦逾根据这种意见,上请宋廷批准,又将利州路再次分为东西两路,各设安抚使。

利西安抚使之职由兴州都统兼任。

因此,吴曦归蜀时,其权势比乃父吴挺当初归蜀时就显赫多了。

然而在政治经验上,吴曦却比吴挺又显得幼稚许多。

嘉泰元年(1201)七月,吴曦在一个庞大船队的簇拥下,顶着炎炎烈日,溯长江而上,直抵鄂州。

在这里,他弃船上陆,取道襄汉,先去兴州赴任。

而他那载着奇珍异宝的十七条大船,则由护舟小校押送,穿过三峡,然后溯嘉陵江而北,缓缓而行。

大约在八月,吴曦便到了兴州。

他所以不愿乘船而陆行,主要是为了赶时间,因为自郭杲死后,兴州都统一职还空缺着,兴州都统司的工作暂由副都统王大节主持,而王大节又是一个庸人,很不得军心。

吴曦上任伊始,立即以“暂摄帅职,治军无术”的罪名,弹劾了王大节。

十一月二十八日,宋廷根据吴曦的意见,宣布给予王大节“降两官放罢”的严厉处分(31)。

王大节被免职后,以前为限制兴州都统权力而专设的副都统一职,也就随之而被撤销了。

这件事也许很得军心,但随之而来的珠宝船却又使吴曦失去了军心。

当吴曦的船队慢慢悠悠地开抵兴州后,兴州军民都前呼后拥、争相围观。

当然,一般人是不能登船参观的。

但是,对于官员,护舟小校却不便拉下面子,得到官员的钱物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上船尽管参观去了。

据说,吴曦光是临安的金鱼,就带回了三大船。

另外,还有“孔雀四华亭、鹤数十、鱼十许瓮”、两名昆仑奴(黑人侍者)。

这些东西,令远处边陲、没见过大世面的兴州军民咋舌不见。

一位姓李的官员看了吴曦所带回的十几瓮比目鱼、五色鱼后,惊叹不已地告诉别人,说:

“二鱼相依而行,以杖分之立死,合之悠洋如故”(33)。

自不待言,一个出身将门、并担任着边陲大将的人,不远万里,带回这些公子哥儿玩耍的玩艺儿,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

接着,吴曦又干了一件极不得人心的事情,即为祖父吴?

修建大庙。

吴?

庙号义烈庙,工程极为浩大――“大殿费十万缗,他不计也。

文命士卒负土筑江滨地,际山为园,广袤数里、日役数千人。

”(34)直到嘉泰三年(1203)八月,义烈庙方告竣工,历时两年左右(35)。

吴曦建庙,目的是想宣扬吴氏威名,团结吴氏家族成员同心协力,重振家风。

然而,建庙一事就令兴州军士感到寒心。

平心而论,吴氏在兴州是有极高威望的。

吴?

的前任郭杲又是一个喝兵血的家伙,多刻剥军士”。

因此,郭杲死后,将士们听说吴曦归蜀,都异常兴奋。

尽管吴曦少年时就离开兴州去了临安,他们并不知道吴曦的为人,但吴?

、吴?

、吴拱、吴挺的神圣光环,却炫迷了他们的双眼,认定吴曦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所以,吴曦的归蜀,使“三军之士望之如慈父母焉”。

然而,吴曦的所作所为却使他们极其失望(36)。

当然,义烈庙的建成,对弥合吴氏家族内部的裂痕也是起了一定作用的。

自吴?

死后,吴?

一系与吴?

一系就存有芥蒂。

到了吴挺时代,吴氏家族内部的矛盾已日积月深了――“吴?

下诸房,素与吴挺父子不相往来;虽吴?

下诸子,其间亦有与吴曦绝迹不相交者。

”(37)吴曦归蜀后,虽然仍不与吴?

一系往来,但对自己叔伯,却能采取积极的态度,寻求关系的改善。

在吴?

的十二个儿子中,除去吴挺之外,最有权势者当属第四子吴?

然而与吴曦积怨最深者也是吴?

吴?

与吴挺是异母兄弟。

原为文官。

乾道六年(1170),以知洋州改任英州刺史,充池州驻扎御前诸军都统制。

吴?

生性暴烈,每每妄加杀人。

宋孝宗得知后,又将他改为文官。

先任四川都大提举茶马,因措置不当而被黜为主管佑神观;淳熙十五年,复为知鄂州,不久又遭罢黜;其后又复官,知沪州,不久又遭罢免。

吴?

历来与吴挺不和。

在宋孝宗时期,他曾在御榻之前向宋孝宗进言,称“(吴)挺之权太重,异时有变,臣乞不坐”。

这分明是说吴挺有谋反之心。

吴挺知道后,肯定是难以咽下这口气的。

这口气直到吴挺死后,吴曦也没有咽下。

宋宁宗即位后,吴曦走出了困境,而吴?

这时正值三起三落,在汉中提举宫观,食祠禄。

吴曦升任殿前副都指挥使之后,对吴?

更是竭力打击报复。

吴?

每每请求复官,吴曦总在暗中阻挠,使其不能得志遂愿。

搞得吴?

束手无措。

吴曦归蜀,一反故态,消除前仇,不再对吴?

暗做手脚。

嘉泰三年(1203)八月,吴?

终于得以出任提举四川茶马之职。

这时,义烈庙落成,吴?

遂赶赴兴州,“以谒庙为名,与曦乐饮,结欢而去”(38)。

吴曦与吴?

的关系由此得以改善。

四、开禧北伐

宋金之间,前后共发生过五次战争,即公元1125年(宋徽宗宣和七年,金太宗天会三年)至1138年(宋高宗绍兴八年,金熙宗天眷元年)的第一次宋金战争、公元1139年(宋高宗绍兴九年,金熙宗天眷二年)至1141年(宋高宗绍兴十一年,金熙宗皇统元年)的第二次宋金战争、公元1161年(宋高宗绍兴三十一年,金海陵王正隆六年)至1164年(宋孝宗隆兴二年,金世宗大定四年)的宋金第三次战争、公元1206年(宋宁宗开禧二年,金章宗泰和六年)至1208年(宋宁宗嘉定元年,金章宗泰和八年)的宋金第四次战争、公元1217年(宋宁宗嘉定十年,金宣宗贞?

五年)至1234年(宋理宗端平元年,金末帝天兴三年)的第五次宋金战争。

纵观宋金之间的五次战争,宋方主动挑起的就只有一次,即所谓的“开禧北伐”。

开禧北伐,固然有韩?

胄企图“立盖世功名以自固”(39)的因素,但主要是因为这一时期宋金对峙的格局因蒙古在漠北的崛起而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自隆兴和议后,当然可以说南宋王朝仍偏安于南方,但宋金双方的态势却有利于南宋方面。

从宋孝宗到宋宁宗(宋光宗除外),南宋君臣始终具有一种待时而作、乘机北伐的强烈政治倾向,即所谓的“恢复之议”;而金方却因自身急剧衰败,无力谋划南侵,特别是在北方蒙古势力崛起后,金王朝便与蒙古各部之间战事不断,因此,它只能采取竭力维持隆兴和议的政策,尽力避免与南宋发生冲突。

韩?

胄集团看到了金王朝的内外交困,但却没有看到南宋王朝自身也是国势日衰,于是一致认为北伐中原的时机业已成熟,便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北伐的全面准备。

这时,金王朝也注意到了南宋方面的异动,在迫不得己的情况下,它也在暗中调兵遣将,以对付南宋军队的进攻。

公元1204年(宋宁宗嘉泰四年,金章宗泰和四年),战争的气氛越来越浓,宋军不断越过边境,发起小规模的袭扰,向金军挑畔。

而金方则在沿边各军事要地聚粮增戌,并关闭了襄阳榷场的金方一侧,停止了边境贸易。

四月。

宋廷在镇江力韩世忠立庙;五月,宋廷追封岳飞为鄂王;以此来激励人心,昭示宋廷北伐的坚定信念。

川陕和两淮,是宋王朝北伐计划中的重点用兵地区。

开禧元年(1205)六月,宋廷任命程松为资政殿大学士、四川制置使。

程松制置四川,实际上是提高了吴曦的实权。

程松和吴曦很早就已相识。

公元1186年(宋孝宗淳熙十三年,金世宗大定二十六年)三月,宋廷以章森、吴曦为使赴金贺万节春节(40),程松时为使团中的一名随从。

宋宁宗即位后,吴曦飞黄腾达,很快就当上了殿帅,而程松此时却仅是钱塘知县而已。

为了往上爬,程松不遗余力,干方百计巴结吴曦,并依靠吴曦的推荐,与韩?

胄拉上关系,进入了韩?

胄政治集团。

既然如此,那程松又焉能制置吴曦呢?

韩?

胄是深知程松与吴曦的这层关系的,所以他任命程松为四川制置使的目的就是为了使文武协调,使四川制置使不致于掣肘吴曦。

公元1206年(宋宁宗开禧二年,金章宗泰和六年)二月,宋廷任命程松为四川宣抚使,吴曦为四川宣抚副使。

为了进一步给吴曦以实权,宋廷还下令给吴曦以“节制财利之权”。

知成都府杨辅历来对吴氏有根深蒂固的成见,听到这个消息便坐立不安,立刻给朝廷大臣写信,称“自昔兵帅与计臣不相统摄,故总领有报发察觉之权。

今所在皆受节制,内忧不轻”(41)。

不过,在当时的形势下,杨辅的意见是不会受到宋廷重视的。

由于受宣抚司节制,四川总领的厄运也随之降临了。

这年五月,前四川总领陈晔被追夺三官,送沅州安置。

其罪名是“籴到粟麦不能觉察,以致粗恶,不堪支遣,有误军计”。

同年六月,四川总领赵善宣又被特降三官放罢。

其罪名是“被旨收籴米斛应副大军支遣违慢”(42)。

四川总领连连受到处分,使新任四川总领的刘崇之噤若寒蝉,哪里还敢向宋廷密报四川的有关情况呢?

在《庆元党禁》一书中,该书作者樵叟认为吴曦归蜀即已成“开边之祸”。

这个论断是有一定道理的。

吴晓确实是韩?

胄北伐的一员干将。

从1204年起,四川宋军便已开始对宝鸡、?

县等地进行边境袭扰。

到1205年及1206年初,这种抄掠式的进攻愈渐激烈起来。

开禧二年(1206)正月,吴曦派兵围攻金方的抹熟龙堡,但被金将蒲鲜长安击退,带兵主将在阵中被金兵斩杀。

接着,吴曦又派兵进入撒牟谷。

金方陕西统兵判官完颜掴刺、巩州兵马钤辖完颜七斤邀约宋方西和州守将在边境会商。

讨论解决边境冲突问题。

殊不料,宋方伏兵顿出。

金方木波部长赵彦雄等七人被杀,完颜掴刺在突围时马陷泥泞,中了流矢,只有完颜七斤幸免于难。

四月,宋军又进攻秦州外围,并进入东柯谷,还对来远镇的兰家岭发起了攻击。

与此同时,宋廷于四月以薛叔似为兵部尚书、湖北京西宣抚使,邓友龙为御史中丞、两淮宣抚使,吴曦兼陕西、河东招抚使,郭倪兼山东、京东招抚使,赵淳兼京西北路招抚使,皇甫斌兼京西北路招抚副使,兵分三路,从长江上游、中游、下游三个方向,不宣而战,开始了北伐。

四月底,宋镇江都统陈孝庆攻克泗州,江州统制许进攻占新息县,兴州忠义人孙成占领褒信县。

五月初一,陈孝庆又攻占了虹县。

宋军的进攻似乎很顺利。

于是,宋廷于五月初七正式下诏伐金。

然而,就在宋方正式宣战的前一天,即五月初六日,宋江州都统王大节引兵进攻蔡州却遭到挫折,在退兵之时,军队大溃。

从此,从前线传到临安的都是一连串的坏消息。

皇甫斌引兵攻唐州,败绩。

兴元都统秦世辅出师至城固县,军队半道大乱,不战而溃。

池州副都统郭倬与主管马军行司公事李汝翼会兵攻宿州,败绩。

建康都统李爽攻寿州,败绩。

从长江中游和下游传来的这一个接一个的败报,使宋廷顿时陷入一片恐慌。

六月,宋廷罢免了邓友龙,以江南东路安抚使丘?

为刑部尚书、两淮宣抚使,接替邓友龙。

并严厉处分了王大节、邓友龙、郭倬、李汝翼、皇甫斌、李爽、苏师旦等一大批军政严员。

是月,建康副都统田琳率军攻占了寿春府(今安徽寿县),占领了这座宋金边境的重镇。

这对宋廷也还算得上是种安慰。

然而,丘是位主和派。

启用他为两淮宣抚使,也就意味着宋廷从主战转向主和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

六月底,宋廷便命令丘到扬州部署诸将,并指挥所有三衙驻上部队分守江淮要害,由进攻转入防守了。

由于宋方的北伐是将重点放在川陕及两淮的,因此,自六月以后宋军在长江中下游转入守势后,川陕地区就成了双方注目的焦点。

在开禧北伐之初,四川宋军所拥有的兵力为八万九千人。

程松将东军三万驻兴元,吴曦将西军六万驻河池。

所谓东军,即是指拟向凤翔进攻的宋军;所谓西军,即是指拟向秦州方面进攻的宋军。

从兵力配置看,东军是由兴元都统司和金州都统司的部队组成的,而西军则为兴州都统司部队。

当程松从成都赶往汉中前线时,曾约吴曦在益昌(今四川昭化)会面。

程松在益昌,想责成吴曦以参见执政的礼仪庭参。

吴曦走到益昌,听说此事,转身就走,连程松的面都不见。

程松自讨没趣,但也对吴曦无可奈何。

两人由此失和。

程松原抽调东、西军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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