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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女人的一生日本森本薰

【剧本】女人的一生[日本]森本薰

作者简介(据XX百科)森本薰(1912~1946)MoriMotokaoru日本剧作家。

1912年6月4日生于大阪。

1937年毕业于京都帝国大学英文系。

在校期间发表过不少剧本,主要有《我的家》、《漂亮的女人》、《华丽的一家》、《无聊的时间》等。

作品大都吸收近代戏剧的创作手法,注重人物的心理描写。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一改先前作品中的尖锐台词和喜剧性,有意识创作反映群众心理的作品,流露出一定的反战思想。

40年代创作了描写细菌学家北里柴三郎奋斗史的《怒涛》和特为名演员杉村春子而写的《女人的一生》。

后者写一个名叫布引圭的女性从战争孤儿到女仆、再到商行女掌柜的一生。

战争曾经夺去她的双亲,又将她苦心经营的商行化为废墟。

作者精心描绘了战乱年代日本女性苦难的情感历程。

20世纪80年代,该剧曾先后由中国陕西人民艺术剧院、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出。

人物

  

  布引圭——(简圭)(16-55岁)

  堤倭文子——(简倭)(41-45岁)

  伸太郎——倭的长子(简伸)

  荣二——倭的次子(简荣)

  总子——倭的长女(简总)

  文子——倭的幼女(简文)

  章介——堤倭文子的弟弟(简章)

  野村精三——(简精)

  井上——职员

  花——侍女(简侍)

  跳舞的艺人和工人若干

  序幕

  

  知荣——布引圭的女儿(6-18岁)

      〔1945年10月的一个傍晚。

堤家住宅被烧毁的残迹。

55岁的布引圭呆坐在石灯的旁边。

看起来她比实际的年龄还要大几岁。

    〔荣二,约60岁,四处张望,从舞台左方上。

  荣劳驾!

请问……

  圭(被惊醒,不耐烦地)您问什么?

  荣请问,到并河街怎么走?

  圭这里就是并河街。

  荣我找六号宅。

到处都烧得认不出来了。

六号宅还在前边吧?

  圭这就是六号宅。

  荣这里就是!

也……成了这个样子?

……

  圭是啊!

  荣就剩下这个石灯?

……

  圭还有一个保险柜,在那块石头后面。

  荣还有一个保险柜?

  圭是的……(沉默片刻)还有一个地下室。

  荣地下室?

  圭是呀。

就剩下这些了。

    〔稍停。

  荣晚安!

谢谢!

(欲下,又马上回来)还有一个问题。

请问,这里现在没有人住了吧?

  圭我就住在这里。

  荣您?

  圭住在地下室里。

  荣您一个人守着这所破房子不害怕吗?

  圭怕什么呢?

小偷不会到这里来的,全烧光了。

战争结束以后,这里非常安静。

可以整天整天地坐在这里想事情,也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荣您想些什么呢?

  圭一个上了年纪的孤单的女人,总是有事可想。

(沉默)我已经习惯这个地方了。

我的一生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荣您没有亲人吗?

  圭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外孙女。

他们疏散到乡下去了。

可能马上就回来了。

战争结束了嘛。

  荣您怎么没有和她们一起去呢?

您可能被这些破砖瓦砸死在下面的呀。

  圭是啊……(沉默)但是家里总得留个人呀。

  荣为什么?

  圭怎么说为什么呢?

不得看守着房子吗?

  荣就守着那个保险柜?

  圭是啊……(稍停)对不起,我今天有点累了。

请原谅,我要去睡了。

我不大习惯跟别人谈话,一说话就疲倦。

晚安!

(她站起来,从那些破砖瓦中走过去,小声地哼着什么)

  荣(看着她的背影,喊)阿圭!

  圭(回过头来)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荣我不仅知道您的名字。

我还记得这所宅院所有房间的位置。

我最熟悉不过了。

我可以摸到通向花园的每一条小路……那边靠篱笆的那块石头经常绊我的脚。

那是我哥哥的房间,旁边就是我的房间。

走廊过去就是一间客厅。

40年前,您刚刚到我们家来的时候,我就是在那个客厅里看见您的。

  圭(仔细地打量着他)荣二!

……这么说,您是荣二……。

  荣是我

    〔他们默默地互相望着。

  

  第一幕

  

    〔1905年元旦的夜晚。

堤家的客厅。

后面是花园、灌木丛、篱笆墙和栅栏门。

右边是通向餐厅的门,左边是通向伸太郎的卧室的门。

    〔堤家的女主人堤倭文子(41岁)和她的弟弟章介(31岁)坐在客厅里。

总子(21岁)和文子(17岁)在餐厅里摆放过节的餐饮,总子的未婚夫野村精三(26岁)也帮助她们布置。

  倭非常遗憾,我的丈夫没能够活到现在!

今天我们是三重的节日:

战争胜利、新年,还有我的生日。

男孩子们都是成年人了。

总子马上就要结婚。

文子也快作未婚妻了。

  文(从客厅走过)妈妈,您叫我吗?

  倭没有,没有。

我的女儿,你去忙你的去吧!

战争是我们的国家胜利了,这就是说,给我们堤家的商业开辟了新的市场和美好的前景。

你复员回来,身体还是很健康的。

未来又重新有了希望。

不久以前还很混乱:

战争,丈夫突然生病,你住在满洲里的医院里,商业萧条不振……那时候我是很困难的。

章介,你知道,在我们这个家里,还和过去一样,所有的事情还都是压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荣二成天和他的同学们在一起,即使是在家里,也是手不释卷地看书。

而伸太郎就成天迷着绘画。

据说他很有天才,可是我倒希望他能用这股热情去学一点会计学和商业情报工作。

要知道他是长子,又是堤家商行的继承人和来来的业主。

是啊,章介,最叫人操心的事总是一件接一件……不过,今天我不愿去想这些事情。

回想起我16岁过生日的时候是多么愉快呀!

看来,那种日子是不会再有了……可是你,一晚上也不说话。

(玩笑地)好像你在考虑解决整个亚洲的百年大计问题……

  章我的姐姐,你算猜对了……你要知道,亚洲的百年大计是和堤家商行的命运有着直接联系的。

你去世的丈夫是有先见之明的。

他和中国通商比三井和三菱还要早。

他很快就使自己的事业兴隆起来了,不过受着战争的威胁。

现在是我们战胜了。

也许可以设想,一切照原计划进行。

可是当我走遍了亚洲大陆以后,反而觉得亚洲的命运还没有决定。

你的家庭的未来是和堤家商行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的。

而商行的命运则是由中国的命运来决定的。

所有这一切都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如果有一环脱了节……

  倭您的情绪很不好。

何必在今天晚上说这些不吉利的预言呢?

最好你还是告诉我,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章(站起来)这真是妇人之见!

亚洲的命运和结婚!

    〔文子回来。

  文妈妈说得完全正确!

舅舅早就该结婚啦!

(玩笑地)我和总子早就不愿替他系领带了!

  章我可是从来没有求过你。

最好还是我走,不要破坏了你们过节的情绪。

(瘸着腿往外走)

  倭章介,你这是怎么啦?

文子是和你开玩笑。

  总(上)舅舅,我给您准备了您最喜欢的酒。

  文可是舅舅宁愿去下饭馆,一个人去喝。

  章姑娘,我是一个孤老头子,习惯下饭馆了。

  总不,今天我们不会放您到任何地方去。

文子!

把舅舅的拐棍拿来!

  章(感动地)总子是我们这个家里的真正的主人。

如果大家还不忘我的预言,我想她婚后的生活一定是非常幸福的。

喂,你那精三呢?

  总在厨房瞎忙呢。

他好像很喜欢烹调。

我对他说,一个男人总围着锅台转是可笑的,可他却毫不在意。

  章你们俩真是最好的一对!

  总舅舅,您说什么?

我又高又瘦,他又矮又胖……您稍等一会,我准备酒去。

(下)

  文(不知深浅地)我知道舅舅为什么不愿结婚。

因为在舅舅去打仗的时候,他的未婚妻嫁给了别人。

  倭小傻瓜,你住嘴吧!

    〔荣二和伸太郎从旁边的房间走进来。

他们拿来一幅倭文子的画像。

  伸舅舅,您好!

  荣新年好!

  章你们好,年轻人!

我还以为你们不在家呢。

  伸我想在晚饭前完成这幅画像,荣二帮我做了一个镜框。

  章画得真漂亮!

  荣(高兴地)镜框呢?

  倭画得比我本人好看多了。

谢谢你,伸太郎!

  伸妈妈,这是我给您的过生日的礼物。

(对舅舅)父亲去世快一年了,我们总想像他那样,送给妈妈点什么礼物。

  文妈妈,我没有什么东西送给您。

晚饭后我给您唱一支您最爱听的歌。

总子给您准备了您最喜欢吃的甜饭。

可是荣二,你给妈妈点什么礼物?

  章他不是给伸太郎画的像做了镜框吗?

  荣不……(有点难为情)妈妈,您不要笑我……,这是我的礼物!

(拿出一把梳子)

  倭好漂亮的梳子!

你在哪里买的?

我怎么没有看见过这么好看的?

  章这是中国货。

据我所知……

  荣是的,我在港口上一个水手那里买的。

  倭谢谢你,荣二!

只是怕和我的年龄不相称了。

太时髦了。

如果在我16岁的时候送给我,那我就太高兴了。

    〔野村精三和总子上。

  总都准备好了!

请入席吧!

  倭精三,他们说你老是在厨房里妨碍姑娘们做事。

  总妈妈,他不是妨碍,而是帮助我们。

  章你们看,到哪里去找这样的模范丈夫!

我想,不久就要参加总子的婚礼了。

  总舅舅,您说这话不嫌害羞!

(不好意思地跑下。

    〔精三哈哈大笑。

  章文子,你要有这么个丈夫多好啊!

你那么懒,他就给你做饭吃。

  文不,这样的人对我不合适!

  章你们都听见了没有?

我们的文子还怪挑剔呢。

那么你想要个什么样的丈夫呢?

  文我什么样的也不要。

我永远不嫁人。

我要进音乐学校,当个歌唱家,然后到欧洲去。

而您呢,我的舅舅,您就给我提皮箱好啦!

    〔众笑。

这时候花园里进来三个艺人,其中两个表演狮子舞,一个人打鼓。

他们跳完舞,唱了新年歌,倭文子给了他们一些钱便走了。

  章现在该文子的了。

让我们审查一下,看看她够不够到欧洲去的条件。

  文我讲好的是在晚饭以后。

而且最好还是在舅舅走了以后。

  章胆小鬼!

害怕了!

    〔他们全体谈笑风生地走进餐厅。

但仍可听到他们高声说笑的声音。

这时布引圭从花园的栅栏门进来。

这个门从跳舞的人走了以后就没有关。

她开始是躲着一个什么人。

后来感到追她的人走近了,犹豫了一下,走进了客厅,四处张望了一下,听见餐厅里谈话的声音。

发现了倭文子忘在这里的梳子,惊奇地看了看,试着用它梳头,荣二从餐厅走出,惊奇地看着布引圭。

  圭晚上好!

  荣晚上好!

你,大概是找文子的吧?

  圭不是。

  荣那么是找总子的?

  圭也不是。

  荣那你是什么人?

  圭我叫布引圭。

  荣布引圭?

你到底找谁呢?

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圭我在街上走路的时候,有一个人老跟着我。

我想躲开他就跑起来,他还追我。

您家的栅栏门开着,我藏到花园里,后来就进屋来了。

我不敢再到街上去了。

  荣这儿有一把梳子,你看见了吗?

  圭没……没有……(用手捂着头)

  荣你的头上是什么?

  圭对不起。

我一看见这个漂亮的梳子,就想用它梳梳头。

  荣那为什么你开始说没有看见呢?

  圭我是怕……您也许会想,好像我要偷它。

  荣难道你没有偷吗?

我已经看见你拿在手里,你还在说谎为自己辩解。

  圭不,我说的是真话。

我在任何时候都是说真话的。

……就是……当然,也不是任何时候……不过,差不多是任何时候……

  荣这把梳子,是我给妈妈买的。

今天是她的生日。

  圭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荣你的生日?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妈妈还没有用过它。

你倒戴在自己的头上了。

这叫我怎么办?

  圭那……您就把它送给我吧!

  荣送给你?

  圭是呀。

今天确实也是我的生日。

  荣嗬!

……你多大年纪了?

  圭正好满16岁。

我戴着很合适!

您看!

怎么样?

您喜欢吧?

    〔荣二转过脸去。

    您看怎么样?

我可以当歌女了吧?

  荣我怎么知道!

  圭人家说。

歌女都是很漂亮的。

我也不算太丑呀,对吧?

您认为怎么样?

    〔荣二默默地看着她。

伸太郎从餐厅出来。

  伸荣二,你跑到哪里去了?

妈妈在叫你。

这是谁!

  荣是个小偷儿。

她跑到屋里来想偷梳子。

我进来的时候,梳子正在她手里,应该把她送警察局。

  圭不,可别把我送警察局。

我没有想偷梳子。

我只是觉得它漂亮拿起来看了看。

我可不是小偷儿。

如果您把我送到警察局,那他们就会把我姑妈叫来,姑妈会打我的。

她打人可疼呢!

我身上现在还有她打的青伤,不信您们看看,这里……

  伸(不好意思)看什么,不必……

  圭可是千万别送我到警察局!

千万别……我已经够苦的了。

从早到晚地干活,姑妈还对我不满意。

  伸你住姑母家?

你的父母呢?

  圭我除了姑妈,什么亲人也没有了。

我从小就没有妈妈,只是在相片上见过她。

而父亲在战争中死在中国了。

  伸为什么你的亲姑姑对你那么不好?

  圭我也不知道……她自己有好几个孩子。

她说,她不能养活我,因为经济困难。

我可是整天干活。

又得照顾孩子,洗衣服;还得做饭、擦地板、还不给我吃饱。

不久前还说要把我送去当歌妓。

  伸我们能帮你什么忙呢?

荣二,你看怎么办?

  荣不知道。

    〔倭文子、章介、总子、文子、精三等从餐厅出来。

  章你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这是谁?

从饭桌上跑出来,和一个漂亮姑娘攀谈上了。

嫂子,你喜欢她吗?

  荣(激动地)这个姑娘……她来……她姑妈打她……她爸爸打仗死了……

  章别激动,荣二!

讲清楚些,我什么也没有听明白。

什么姑妈?

怎么又扯上她爸爸?

  伸她爸爸就死在您去过的地方。

她是个孤儿。

而姑妈却虐待他。

  倭慢点说。

你们这么抢着说,什么也听不明白。

姑娘,别哭:

告诉我,你怎么啦?

  圭(饮泣)在吃午饭的时候,我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

爸爸活着的时候,他在这一天总是送给我点礼物。

想到这些,我吃不下饭,从饭桌上跑出来,以后……

  章你知道你爸爸死在什么地方?

  圭知道,在大东沟。

  章大东沟?

你们看,我就是在那里负的伤。

他叫什么名字?

  圭布引胜一……

  章不认识。

当然,哪会都认识呢?

那里死了上千的人。

是呀,嫂子……有的人在想,战争会使他们发财,在幸福的家庭里为自己祝寿。

但也有的人失去了父母,在自己生日的时候还流浪街头。

可是你还问我为什么那么消沉。

  圭你们不送我到警察局了吧?

我永远不再随便闯进别人的家中了……

  倭姑娘,你不要害怕。

你放心回家去吧。

也许你姑妈早就着急了。

即使她有时对你粗暴一些,也不要太怪罪她。

教育孩子也不很容易。

你成天在她眼前。

她有时不冷静,骂你几句。

现在你跑出来了,说不定她却正在找你。

回去吧孩子。

如果你觉得天晚了,不愿一个人走路,就叫谁送你一下好了。

  章我送她回去。

  倭去吧,姑娘。

白天你可以随便到我们家来玩。

不过还是要得到你姑妈的允许。

  章走吧,阿圭!

  圭您们都放心吧。

我自己走。

  倭好吧,再见!

  圭再见!

  荣等一等!

把这把梳子拿去吧!

我……把它送给你……妈妈,可以吗?

今天是她的生日。

  倭把梳子拿去吧。

你比我更需要它。

……去吧!

    〔布引圭默默地拿起梳子,下,停顿。

  荣她姑妈要把她送去当歌妓!

  章我去给她点钱。

今天是她的生日。

叫她随便给自己买点什么吧。

    〔圭又走进栅栏门,胆怯地看着大家。

然后坐在台阶上哭起来。

  倭阿圭,你哭什么?

  圭我还没有完全告诉您。

我出来的时候,姑妈追着说永远不要我回去……(哭)

    〔大家互相观望,不语。

  

  第二幕

  

    〔1909年的春天,堤家走廊外端和花园的一角。

布引圭打扫走廊。

伸太郎正在本子上画着花卉的速写。

  伸太郎(朗诵)〔种花满西园,

    花发青楼道。

    花下一禾生,

    去之为恶草。

    阿圭,你喜欢这首诗吗?

  圭我怎么会懂这些东西呢?

伸太郎先生,你是受过教育的人,而我只不过是海港附近一个小镇上的穷孩子,我是到你家来了以后才学识字的,不过在海港附近,我是个聪明的学生。

  伸这是中国诗人聂夷中的诗,这是一千多年以前写的。

此后,花开花谢也已经上千次了,可是这些诗句依然具有生命力,生活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父亲和母亲强迫我学习汉语,目的是让我掌握经商的业务,可是我学习这些课程,却是幻想着成为一个艺术家,后来我就迷上了这门学问,我看到了异国的语言和文学的丰富……当然我未必能成为什么艺术家,但可以肯定地说,我绝不是一个商业巨头的好材料。

当我母亲逼着我去参加那些贸易谈判的时候,我总感到很不自然,好像是去骗人或被别人欺骗,堤家的商行是和中国做买卖的,让我学习这么美的语言,却是要用它去计算利润和亏损……(沉默)我倒是希望教日本孩子学汉语,或教中国孩子学日语,我要教会他们去爱这个伟大的邻邦的语言和文学,并且在长大以后,成为邻国的朋友。

但是如果我要把这些想法告诉妈妈或是章介舅舅,他们会觉得我这种愿望非常奇怪而可笑。

发财这东西就像骑自行车,老是得让车轮子转动,否则就会跌倒在地……圭,你将来想做一个什么人呢?

  圭将来做什么人?

我从来就没想到这个问题。

我在您的家里生活得很好,最怕的就是有一天离开这个家,开始我夜里睡觉的时候,躺在黑屋里总是想,这一切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等到早晨,我还是躺在那个肮脏的破床上,姑妈还是要打我,骂我,把我卖去当歌妓。

  伸你任何时候都没想过未来吗?

  圭我愿意永远像现在这样……当然,如果……(没有再说下去,使劲地擦着栏杆)

  伸你比家里任何人干活都多,从大清早我就听见你的脚步走遍所有的房间。

  圭我妨碍您睡觉了吧?

以后我注意走路轻一些,像小耗子一样。

  伸你知道我也是起得很早的,就是我们的荣二爱睡懒觉。

  圭他是不是对您抱怨过我?

  伸没有,全家人对你都非常满意,甚至我的妈妈也是如此,你知道她是最难侍候的。

  圭不,也不是所有的人……总子就不大喜欢我,她经常唠叨我。

  伸她对谁都是这样唠唠叨叨的。

精三早在四年前就是她的未婚夫了,可是现在却不经常来我们家了,总子有点神经质,无论对谁都吹毛求疵,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老不结婚。

  圭是精三不肯娶她。

  伸为什么?

  圭难道你没有发现最近的变化吗?

精三到这里来的时候,总是和文子在一起聊天。

  伸这倒是实情,阿圭,你为什么都注意到了呢?

  圭精三很快就不会再到这里来了,那时候总子更得发脾气了。

  伸阿圭,你刚才好像是要说什么话,后来没有说下去。

  圭什么时候?

  伸刚才我问你是不是想到未来的时候。

  圭有时候也想……都是傻想。

  伸母亲可认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

  圭真的吗?

  伸当然是真的,她有好几次在总子、文子面前夸你,还让我向你学习呢。

  圭让您?

  伸是啊,她责备我,说我对商行的事情不感兴趣,很少到公司去等等。

她还说:

“阿圭到公司来帮我做事的时候,你赶都赶不走她!

  圭是的,我对那里的一切都很有兴趣,我从小就很喜欢到港口去看卸货,那么多的大箱子、麻袋、大桶,那时候我总想知道,那些漂亮的货船都是开到哪里去的,现在呢,当我偶尔到公司去的时候,我就愿听您母亲跟商人的谈判,怎样分配职员们的工作,我觉得开始有点懂了。

  伸(笑)妈妈说你甚至已经学会用算盘算账。

  圭是学会了。

是章先生教我的,我看这并不太难。

  伸可是我就没有这样的才能,啊,阿圭,你怎么有时候会有这种傻念头呢?

  圭别谈这个了,伸太郎先生……

  伸不,你还是说说吧。

  圭那好吧……伸太郎,我在您家已经非常习惯了,我喜欢您家里所有的人,包括有点怪脾气的总子,可是当我一想到将来您们也许会把我赶出去的时候,我就感到害怕。

  伸把你赶出去?

阿圭,你真傻。

  圭是的,我是挺傻,可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太太现在经常生病,……我知道不应该这样想,但万一出点什么事呢,您说不是吗?

如果您再一结婚,来个年轻的女主人,她对我会怎么样?

她会不会要我?

文子再一出嫁,离开这里,总子不喜欢我……您看,那时候我会怎么样?

  伸那么荣二呢?

你怎么一个字也没提到荣二?

  圭是呀。

还有荣二也……大家都各自过了,不,想这些事干什么。

我能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总子的声音:

阿圭,阿圭!

  圭我在这里。

    〔总子上。

  总阿圭,章介舅舅要你给他补一补衣服,他明天要到天津去,快点去吧!

  伸这事舅舅本来是让你做的。

  总我没有时间。

  伸你忙着干什么呢?

  总我要到精三那里去一趟,他把我的绣花绷子拿去了,答应给我修一下的,可还不给我送来。

我得自己去拿,也许是他病了?

该死的文子去上音乐课,又把我的阳伞拿走了,真讨厌……你去给他缝一缝吧!

  圭你放心好了,我都会弄好的。

    〔总子下。

  伸我是不是有点像总子?

  圭您?

(笑)

  伸我也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好像浮在水面上,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干什么,我有时从她身上看到自己,像照镜子一样。

  圭您那么善良,而总子脾气却那么怪。

  伸我觉得,在多数情况下,她还是最爱对自己发脾气。

    〔倭文子上,她明显地消瘦了。

  倭这里的阳光多好,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冷。

  伸妈妈,和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儿吧。

  倭不!

我该到公司去了,伸太郎,你还在画画呀?

  伸(拿画给她看)妈妈,您还喜欢吧?

  倭你到银行去过了吧?

  伸哎呀!

我给忘记了。

  倭你怎么能忘记呢?

这是有期限的事……难道什么事都得我自己去办吗?

如果拿不到日本签署的延期票据,就会误了领取现金……

  伸妈妈,您不要激动,这对您不好,现在我就去,尽管这不是很体面的事情——请求延期,还有领取现金……不管怎么样,我去办就是了……

  倭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这是很普通的业务,银行就是为了核对票据而存在的。

  圭太太,这件事也许我可以去做。

  倭你?

(稍停)……家里的事你忙得过来吗?

  圭来得及,太太,我要去的话,一会儿就办完了,何况伸太郎先生不太愿意去。

  倭你听见了吗?

伸太郎?

  圭不过我怕他们不肯接待我。

  倭是的,这完全可能。

伸太郎,还是你去吧!

去吧!

    〔伸太郎放下画册,下。

  倭(用手捂着脸,坐在走廊的台阶上)唉!

  圭太太,您怎么啦?

  倭没什么……现在已经过去了……我常有这种情况……(稍停)现在好多了……你不必对孩子们去说。

  圭是,太太。

  倭我坐一会儿就到公司去,伸太郎真叫我操心。

(停顿)荣二在家吗?

  圭不在,他一早就出去了。

  倭不知道他净到什么地方去,他跟谁也不肯说实话……好,我走了。

  圭太太,你今天最好不要到公司去了。

  倭可是那些商业文件怎么办?

谁去处理,伸太郎还是荣二?

或者让总子去?

  圭我去把它给您取回来,您审阅完了我再送回去好了。

  倭我看你要求做这些事,好像对你是一种很大的享受似的。

  圭我最爱往局里送文件,那里有点像乡下人赶集,成千上百的人来来去去的到那里办事……

  倭真的,你说得对……我今天最好在家里休息一下……文件等一等再处理也可以。

    〔章介上。

  章你们好,在这儿晒太阳?

  倭你好。

  圭您好!

章介先生!

  章阿圭,给我一杯水,要凉一些的。

  圭是,先生。

(转身要走)

  章阿圭,你等一下……过来一点!

  圭(走近)您有什么事?

  章我想看看你……这就是那一天晚上藏到这里来的那个梳着像耗子尾巴一样的小辫子、穿着双破草鞋的那个脏姑娘吗?

这就是那个肩膀上带着青伤在幼小的心灵里只有失望,而且爱哭的那个女孩子吗?

……呶,去吧!

    〔圭跑下。

    有时候,偶尔在一个早晨一出房门就看到了春天……现在我突然发现了阿圭,虽然我每天都在和她见面……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少女,就好像蛹变成了蝴蝶一样……这是多么神秘而美妙……我觉得奇怪,你那两个小伙子和这样的美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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