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历史东海大学生命科学系.docx

上传人:b****5 文档编号:7178341 上传时间:2023-01-21 格式:DOCX 页数:11 大小:484.83KB
下载 相关 举报
口述历史东海大学生命科学系.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1页
口述历史东海大学生命科学系.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1页
口述历史东海大学生命科学系.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1页
口述历史东海大学生命科学系.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1页
口述历史东海大学生命科学系.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1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口述历史东海大学生命科学系.docx

《口述历史东海大学生命科学系.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口述历史东海大学生命科学系.docx(11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口述历史东海大学生命科学系.docx

口述历史东海大学生命科学系

歐保羅老師

作品標題:

翱翔在東風:

一隻候鳥的旅程

訪談、整理:

林恒賢、張若懷、宋相成、柯凱傑

陳炳煌老師

一、東海生物系的教學─不放棄任何一隻羊

在我當學生的時候,東海實施小班制教學,老師跟學生的接觸機會比較多,關係也比較親密,而歐保羅老師的課還會有一對一的面談,這屬於他特別的教學方式,也是他很堅持的部分。

他就是一定會安排一段個別的談話時間,我猜大概是想瞭解一下學生接受的情形,看學生有沒有聽不懂的地方。

因為早期東海的學生英文程度也許比現在好,或比其他學校好,但是聽英文上課還是不容易嘛!

其實我曾經問了很多其他的同學,他們也說上課很多地方都聽不懂。

我想學生總是學生,其實以前跟現在有些地方也差別不大,會主動去發問的學生可能不多,那當他特別跟你談的時候,也許你有機會去問他一些問題。

在我的印象中,對於這個部分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不過我還記得我和他討論過的一些問題。

我曾把他當時上課的教科書留下來,放了很長一段時間,後來經過幾次搬家,現在大概都沒有了。

我記得有一次搬家整理東西的時候,咦!

我發現當時的課本裡還夾著一張期中考的考題。

我一共修他三門的課,包括動物生理學、胚胎學和細胞學。

動物生理學是比較重的一門課,教科書都非常厚,而動物生理跟人體的生理及醫學都是很類似的。

我記得有一次他出了一道題目是關於肝的部分,問你所知道的有哪些,要你自己去思考,說出自己所學到的。

因為上課能夠講的有限,個別跟他談的時候比較能把問題弄清楚,但我已經不記得那次是一對一面談的時候,還是我另外找時間去跟他聊的時候了。

他約學生見面的時候一定是非常的準時,如果他比較晚到,一定是用跑的過來,這裡可以看出他非常尊重學生。

他一直很堅持這樣的教學方式,往後東海擴校、學生人數變多的時候,他還是這麼做,我沒有感覺到他的做法有什麼改變。

我覺得上他的課通常不會感到有很大的壓力,因為在當時比較威權的時代,學生也是很自然會把老師分類,說哪些老師是所謂的「大刀」!

呵呵!

特別像是物理啊、化學啊、微積分這些科目,在理學院不及格的比例算是高的,所以對學生來講這些科目的老師很多都是「大刀」,砍下來一半不及格啊!

但他的課大概不會是那個樣子,當然不代表說他就很隨便,他也是希望學生很認真的去學習。

我看他的方法就是會讓學生感受到他的關心。

聖經上有一句話說:

「不放棄任何一隻羊。

」如果有一百隻羊〈學生〉,有一隻迷失的話,他會暫時不管那九十九隻,然後回頭看,說不定走失的羊就在附近。

所以如果是成績不好的學生修他的課,也不會感覺自己被忽略,不會說老師都大小眼〈台語〉,只重視功課好的學生,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因為他對每一個學生都非常的關心。

二、上帝的呼召

歐保羅老師的兩個兒子在一個月當中相繼過世,一個是因為生重病,一個是意外,那時我還是學生。

他只有一個月的暑假,結果竟然在短短一個月內發生了這樣令人心碎的事情。

他們當然感到悲痛,一樣傷心慟哭,特別是歐師母,哭得不得了啊!

如果是一般人的反應可能就會覺得怎麼搞的喔!

我用我們中國的話來講,他等於是發了個願來到台灣來做宣教、服務的工作,台灣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

上帝怎麼……好,我遵守祢的意思要去愛世人啊!

我大老遠跑到這裡來,怎麼會讓我遭遇到這樣的事情?

算了!

收拾行李回家好了!

這是一般人容易出現的反應。

但最後他們還是堅持留下來了。

開學後,至少看他教學的狀況恢復得很正常。

而我想這就是一個很大的見證,對他的信仰的見證,很多人因而被感動。

基督教有一本聖經,而所謂基督徒,在我的理解裡面就是相信那些故事,而其中最核心的人物當然就是耶穌。

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你看被釘在十字架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他知道他要被釘十字架,他也會恐懼啊!

耶穌在死亡之前曾禱告說:

「上帝啊,如果我可以的話,讓我不要喝這個杯。

」意思說不要受這個苦,但下一句卻又說:

「但是啊,我雖然這樣請求,但最後還是照祢的意思,不是照我的意思。

」我是用這個故事來對應歐保羅老師所遭遇的苦難,以及這苦難背後所代表的意義。

他來到台灣,我聽他講的故事,他等於是聽上帝的話來的。

英文有一個字call,就像父母呼喚小孩子一樣,就是呼召!

他是聽到了上帝的呼召。

他會來台灣做宣教士,他是一個回應。

因此更準確的說,不是他自己想來台灣,而是他某種程度聽到上帝的呼召:

「保羅,保羅,來,你來做我的工作,我現在要派你到某個地方去!

」他是接受、回應這個呼召而來到台灣,他一直這樣篤信著。

但當他碰到兩個兒子過世的時候,我想他可能會懷疑,我沒有問過他。

但這是人之常情,要是我的話一定會問,到底我來台灣是對還是不對啊?

若真的是上帝要我來,怎麼會讓我遭遇到這樣的事情呢?

會問一下,到底祢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是不是我那時聽錯了?

你沒叫我來台灣啊,那我就要回去了喔!

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產生這樣的念頭過。

他或許會感到疑惑,但他會不斷的禱告,禱告中就會問,跟上帝對話。

他最後仍然留了下來,而我的解讀是這樣的,他重新再確認,對!

上帝要他來這件事是對的!

儘管遭遇那麼大的不幸,從正面來講,或許這是上帝給我的考驗,考驗我要呼應上帝的呼召的意志有沒有很堅定?

如果有,那這麼大的打擊我還是要去面對!

三、東海擴校

東海擴充時,學生人數不是一下子就增加這麼多。

早期我們那時候是小班制,一班都是收二十個學生,不管是什麼系。

後來學校的政策改變了,必須比較依賴學生的學費的時候,那一個班是從二十個變到三十個,後來變成一班收三十個到收四十個,然後變成收五十個、六十個、七十個越收越多,最後就跟一般的大學一樣了。

當東海發生這種變化的時候,歐老師是贊成還是反對?

我想沒有絕對贊成,或絕對不贊成的問題。

我想如果由他來決定,他不會贊成。

因為如果維持原來的小班制,教學效果會比較好嘛!

整體學生的素質也比較高,當初創辦東海時要把它辦成東方的哈佛大學的理想就可能實現。

那現在為了現實問題,將它擴充變成三、四十人,以後變五十人、六十人甚至更多,我想他本身不會很高興學校變成這個樣子。

但是他尊重,因為這已經是不可避免的現實問題,他不會說什麼事情都照我的意思。

我是用比較大的觀念,我的理解、猜想來看這件事情,所以我想就如同當時他遭遇喪子之痛一樣,他可能一樣也會想,這樣的事情一定有祂的道理,上帝為什麼這樣做一定有祂的道理,儘管有時候這個道理我不太明白,但是有虔誠宗教信仰的人就會相信,他還是可以接受,他必須接受。

這是比較困難的!

一般的人,在順利的時候,你說哇,上帝!

好啊,上帝!

來歌唱哈利路亞,那當然容易啊!

但在逆境的時候,你不是那麼順利的時候,你還願意去相信,這才是真正的,比較有深度的信仰。

四、重啟台灣鳥類學研究

台灣的鳥類學研究的發展,最早的紀錄始於十九世紀,一位英國學者史溫侯在台灣採集了大量的標本,是為第一階段。

第二階段是各國學者來台採集標本、進行研究,以歐美的學者為主。

第三階段是日本統治時期,當時有許多日本學者在台灣進行研究工作,然而隨著歷史的更替,台灣鳥類研究的發展有了一個重大的轉折。

戰後,日本學者多被遣返回國,台灣的鳥類研究就空下來了,因為當時台灣幾乎沒有鳥類學家,相關人才極少,直到歐保羅老師願意參與MAPS計畫,才重新啟動台灣的鳥類學研究。

鳥類學是如此,我想當時其他生物學領域所遭遇的情況應該也類似,但不會這麼嚴重,我想大概是這個樣子。

MAPS計畫,中文直譯為「遷移性動物病理學之調查」,為防止東亞、東南亞等亞洲地區的流行疾病,美國政府主導、支助這項大規模的國際研究計畫,藉由多國學者的合力研究來了解候鳥遷徙路徑與疾病擴散的關係,雖然也有研究其他動物,但仍以鳥類為主。

時間是從1964年至1971年,共八年,適逢越戰期間。

這是個非常龐大的研究計畫,現在的人不一定能理解,難以想像其規模,現在想起來還是感到很不可思議!

其中包括日本、韓國、菲律賓、印度等國皆有參與,而台灣方面也再找相關的學者,但當時台灣鳥類研究人才極少,相關的負責人員來到台灣,他們事先找過台大、中研院、台灣博物館等等,但這些單位都已無相關的學者,沒辦法參加,後來歐保羅老師願意承擔下來,但他本身也不是研究鳥類的,他的專長是動物生理學、胚胎學,其中鳥類的部分主要是觀察母雞而已,他主要是研究青蛙。

我想從他的信仰上來看,他碰到這樣的事情,他或許會認為這可能是上帝的意思,我想歐老師絕不是為了讓東海出風頭、甚至讓自己出名才決定接下這個計畫的。

他認為這項計畫是很有意義的,他認為他需要去做,加上他樂觀積極的態度和勇於面對挑戰的精神,於是,他擔下了這份責任。

記得那時有一位鳥類學家叫達斯馬果,當時他在台灣都找不到合作的對象,後來到東海和歐老師談,沒有錄音,所以不知道對話的內容,事後我也沒有特別去問歐老師。

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東海正式接下這項任務,代表台灣參與計畫。

戰後的美國已成為獨強的強權,其政治地位與這項研究計畫多少也有些關聯。

最近才有另一位東海的老師跟我提到這個問題,他認為這計畫有美國政府的政治意圖在其中,或許是CIA等情治單位在背後主導。

其實我那時也有一點納悶,我想這個計畫的主導機關可能是國科會啦、環保單位啦等等,有一次我參加國外的相關活動,結果出境時一看,發現計畫的負責單位竟然是美國陸軍哩!

但我重來沒有仔細想過這件事,我無法去證實也無法否認,無論如何,我們當時是真的做了鳥類研究的事情,那段時間大概只有東海在做鳥類研究,也因為有這個計畫,才提供了重啟台灣鳥類研究的契機,對台灣鳥類研究的發展有相當深遠的影響。

我參加計畫的最後兩年,我那時是研究生。

記得那段期間,歐老師工作非常繁忙,至少到了第二年,我變成實際上的負責人,甚至還曾代表歐老師的身分到印度參加海外會議,因為是代表歐老師的關係,我可以擁有和歐老師一樣的待遇,我還記得,有幾個美國軍人張大著眼睛驚訝的看著我走進機艙。

那次會議受到印度政府的招待,我還有和當時的印度總統甘地夫人握手。

我竟然代表歐老師、代表整個台灣參加國際會議!

這兩年對我的影響很大,這對我來說是非常特別的經驗。

鳥類繫放是這個計畫中的主要工作之一,我們幾個學生和歐老師一起做鳥類繫放的工作,當時基地設在東海,但在東海裡面做的鳥類不多,主要是去野外捕捉要研究的鳥。

「繫」有綁的意思,這裡是指在鳥的腳上套上腳環,在美國叫做banding,就是一條帶子嘛!

那鳥環事實是一條帶子,把它彎成圓環,就像戒指,所以在英國叫做ringing,就是戴戒指。

套上後就把牠們放掉,若被人發現並回報回來,我們就可以知道牠們飛到哪裡。

我們常去野外進行研究工作,我們研究的鳥類主要分成四大類,一個是甘蔗田的候鳥,一個是伯勞鳥,一個是鷺鷥類的鳥,一個是山上的鳥,其它的我們也做。

甘蔗田候鳥的部分,在日本時期,糖業是很重要的產業,所以以前甘蔗田很多。

秋季會有不少候鳥聚集在甘蔗田裡,這些鳥數量很大,但種類不多,主要是鴨雁、黃鶺鴒和黑臉烏,牠們大多白天出去覓食,晚上回來。

我們可以說是證明了「身輕如燕」這件事情,因為牠們身體輕盈,可以停佇在甘蔗葉上面,而且是成千上萬,中部南部都有很多。

鶺鴒有白的有黑的,你們大概不知道,學校的丹提咖啡那一帶,在屋頂上或地上會看到白鶺鴒。

黑臉嗚則是白天聚集在甘蔗田裡,天黑後回來,但不是零散的。

當時有人專門抓這種鳥來賣,賣給誰?

賣到日本料理店。

他們抓到鳥並把羽毛拔掉後,餐廳的人就把這些鳥串起來,五六隻一串,做成烤肉串,叫做阿哩都及〈日語〉。

另外有一些也出口到日本。

台灣的日本料理店很多,很多日本料理店都有在賣,所以當時有這個市場。

其他的鳥我們都要張網去抓,但這種鳥不用,若要研究我們就直接跟那些獵人買就好了。

跟他們約好時間,去跟他們買,我有去過,在中部的幾個地方,但現在都沒有了。

我們一般抓鳥用的網子是平的網,但那些獵人不一樣,他們很有經驗,用的網子就像足球網一樣,是有深度的。

因為鳥群不會固定集中在某一區域,而甘蔗田的範圍又很大,所以獵人要先去看,看牠們會停在哪,知道位置後就把陷阱設置在那裡,等牠們回來。

當牠們接近陷阱的時候,獵人就驚嚇牠們,一瞬間就通通上網了,一個晚上他們架的一面網子就可以抓到上千隻。

伯勞鳥是冬候鳥,秋季過境台灣時就一直覓食,一直吃,吃飽了就繼續往南飛。

牠們會集中在墾丁、恆春那一帶,量很大,我記得每年通過那邊應該是一百萬隻,要研究伯勞鳥也不用自己抓。

當地居民會設計一種叫做「鳥仔踏」〈台語〉的陷阱,用竹子做的,陷阱就在那上面,就是要吸引鳥來停佇的地方,很符合牠們的習性,幾乎每次都百發百中,所以有時候叉第二根還沒叉好,又有鳥中獎了。

上面其實還有圈套,牠們一踏上去就被抓到了,無法動彈。

人們抓到牠們後就會把牠們的嘴弄壞,把翅膀弄壞;弄壞翅膀是怕牠們飛掉,弄壞嘴則是怕牠們咬人。

牠們不是鷹類,但鳥喙有點像老鷹一樣是勾子狀的,所以有些女孩子被咬到會流出淚來,因為那真的很痛很痛!

他們這樣做其實滿殘忍的。

我們每年九月做伯勞鳥的計畫,也是上千隻這樣做。

第三類的部分是做鷺鷥鳥,台灣有很多的鷺鷥,我們主要是希望用幼鳥,因為鷺鷥活動很集中的,就在台中中港路交流道上面,每年夏天的時候估計至少上千隻啊!

牠們有三種,小白鷺、牛背鷺和夜鷺。

築的巢都很簡單,樹叉的地方就放幾根樹枝就築好了,你很容易就看到蛋,孵出來的小鳥秋天就飛走了。

第四類的部分,就是做台灣內部山區的候鳥,台灣很多高山,鳥類分成不同的氣候、植被、生態環境。

在較高海拔地區活動的鳥類,在寒冷的冬季也會遷移到比較低的地方,我們基本上是在合歡山做,去了很多次。

我們比較低的站是設在霧社上面,叫做梅峰,再上面叫翠峰,我們設了三個站來研究,自己張網抓,如果做比較多年的話,就可以知道這些鳥抓到後能活多久,有的至少七年甚至十年吧!

我們在野外抓了不少的鳥,但無法一隻一隻詳細研究,只有挑其中一部分詳細研究。

我們抓到這些鳥之後,會為牠們套上腳環,腳環上寫有兩個號碼,一個是信箱號碼,一個是身分證號碼,套好就放走,等待回報,像黃鶺鴒這種體型跟麻雀差不大的鳥,竟然可以飛到西伯利亞去,還有飛到阿拉斯加去的,覺得不可思議啊!

當地的學者抓到後,就會寄信過來,有些甚至連腳環也一起寄還回來,看到這樣的回應,我們都非常的興奮!

當然我們也會做各種紀錄,先鑑定種類,並做身高體重等各種測量,檢查體內有無寄生蟲,基本上沒有一隻鳥是真正乾淨的,多少都會帶有一些寄生蟲,將寄生蟲取出來後集中、分類,然後我們會把75%的酒精倒入小管子,再將寄生蟲放到裡面,寫上牠們的學名及發現的時間、地點等,我們透過美軍的一套郵政系統,透過美軍送到研究計畫的總部,總部最早設在東京或是曼谷,那裡有很多相關的科學家,他們會辨別寄生蟲的種類型態。

另外我們也用剪刀剪鳥的指爪,用力剪、壓,以取得鳥類的血液,〈這樣的做法在現在是有爭議的〉,將血液滴在一片玻璃片中間,再用小的玻璃片蓋上去,在將其浸入雞尾酒中,待其凝固後,一樣寫上基本資料,郵寄至研究總部。

總部的學者會分析其中與疾病的關係。

現在想起來,由於當時對台灣鳥類生態等了解不多,很多事情一開始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你到底可以抓到什麼,張網就可以抓到嗎?

不一定。

那網應該裝在哪裡,網應該怎麼裝?

裝多高?

那鳥會不會上網?

這個都是經驗慢慢累積慢慢累積起來的,如此做下來讓台灣鳥類學的發展重新啟動,我認為這是歐老師對東海乃至台灣鳥類研究的貢獻!

五、台灣環境研究的開端

歐保羅老師每三年就會有半年回美國,他回美國的時候都會閱讀當地的報章雜誌,他也特別訂閱了時代週刊。

時代週刊有一個名為《環境》的專欄,每週都有一篇,專門探討各種環境問題,歐老師曾跟我提過他相當關注這個專欄的內容。

後來在1970年,也就是MAPS差不多要結束了的時候,

蔡啟清教授1974年於《環境科學通訊》翻譯1972年6月聯合國發布的〈人類環境宣言

〉。

他利用回美國的時間,到紐約直接向聯合董事會提出計畫,申請每年五千塊美金的補助經費,在東海成立了環境科學研究中心,成為台灣第一個關注環境議題的研究機構。

現今建築系系館有一半是屬於當時的環科中心,歐老師還特別去美國募款以負擔相關建築費用。

環科中心的主要工作是翻譯國外一些與環保、環境有關的書籍,翻印出來後,就免費分送給台灣各地的圖書館、大學及政府機關。

也發行刊物環境科學通訊,每個月推出一本,介紹最新的環境議題的新聞,只要有人有興趣,中心就會免費寄給他。

另外,更在每年暑假為高中教師辦研習營,每一次的課程都是不同的主題,包括空氣汙染、水汙染、廢棄物、生態、森林……等等。

而藉由培育相關師資,將環境議題納入學校教育中。

經過十一年以後,東海才成立環工系,歷時十多年的環科中心才被環工系正式取代。

而雖不是台灣第一個環工系,但環科中心卻是全台灣第一個研究環境問題的機構,過去環科中心的成果為台灣各大學的環工系奠定發展的基礎,環科中心可視為環工系的前身,若沒有環科中心,可能就沒有現在的東海環工系。

所以當我們環科系慶祝三十三週年時後兩年前,我才特別把這個故事講給我們系上的老師們聽。

關於歐老師成立環科中心的緣由,我一直沒有跟他談過,但我自己猜想,他可能在閱讀這麼多資料期刊尤其是「環境」專欄之後有了這方面的想法。

雖然當時台灣的環境問題還不明顯,但經濟發展愈來愈快,他看到當時的歐美、日本發生了各種環境問題,他可能也預感到台灣遲早要面對環境問題。

雖然我沒有問過他,但他應是出於對台灣環境的關注,在台灣還沒有發生的時候,他已經看見台灣社會的需要,這就是他的遠見!

展現他開風氣的開創者精神!

六、幸福家庭推廣中心的成立

由於歐保羅老師長期忙於工作,要進行研究及指導學生論文,使他與歐師母的互動減少,加上兩人不但身高差很多,個性的差異也相當大〈一個害羞內向,一個活潑外向〉,在這樣的情況下,夫妻的溝通便產生了許多困難。

歐老師不是每三年都會回去美國半年嗎?

有一次原本說好要一起回去,但後來歐老師請歐師母先回國,他很快就會回去。

但歐老師要做研究工作、指導學生的論文,加上有人請他幫忙他都不會拒絕!

兩個月過了,歐老師都還沒回國,他工作似乎永遠也做不完!

回去後的情況我也不知道詳情,但似乎很嚴重,為了解決夫妻溝通的問題,他們參加了由一個天主教教會辦的夫妻懇談課程,發現這樣的活動對他們很有幫助,深刻感受到夫妻溝通的重要性,遂在美國募款,將這樣的活動課程引入東海,成立「東海大學幸福家庭研究推廣中心」,使更多人能因此受惠。

七、他是什麼?

我當學生的時候,歐保羅老師沒有表現出「我是老師,你是學生」的那種感覺,和學生相處就像是朋友一樣,所以後來我們成為同事,這個身分的轉換中感覺並沒有什麼不同,變成同事後,我們當然還是朋友嘛!

而且你可以感覺到他不是虛偽的,不是故意要這樣子的,他所表現的一切全是由他內心自然流露出來的。

所以我想這個關係並沒有變化,因為它本來就是這樣。

而不管我是學生,還是與歐老師成為同事,我們可以說是無話不談,我在跟他談話的時候,不會有顧慮,我會盡情表達、分享我心中的種種想法。

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你會很安心。

有些話、有些事我可能不太會跟其他人講,但我還是會跟他談。

我很少聽到他主動講到宗教,他有一顆寬容的心,你也可以跟他講禪宗,跟他講其它的各種事情,他都可以跟你談,我不認為他說我不在乎、我無所謂,他認為他必須尊重你,我相信他的信仰沒有問題,不是說什麼都可以,但你跟他談什麼他都可以跟你談,你會感覺到說你提出和一般人不一樣的意見時他會尊重你。

我發現每個人其實都很堅持自己的想法,常常會說我們來溝通一下,來溝通一下嘛!

其實大部分就是要講給你聽,叫你照我的意思,比較不是我聽聽你的意見。

我們溝通的部分就是我至少要講三分之二,我聽你講三分之一我就算不錯的了,但是歐保羅老師不是,他一定是聽你講三分之二的人,他會講,一定只講三分之一!

或許我的說法比較誇張,我認為,他是那種比較沒有「自己」的人。

他什麼都是聽上帝的,上帝說來台灣,他就來台灣。

兩個兒子過世,他雖然沒辦法理解,也很難接受,但是他還是相信說上帝一定有祂的意志,只是那意志我不明白。

他女兒曾說過一句話:

「也許不是我爸爸做了什麼?

擁有什麼?

而是他是什麼?

「做了什麼?

」、「擁有什麼?

」是我們一般在世俗生活中所注重的「表像」的事物,而當我們面對一個這樣的老師時,或許最重要的是他本身所展現出來的某種核心價值。

陳錦生老師

一、我跟歐老師的認識

我是從民國74年認識歐保羅老師的,那時我是到東海生物系教書,原本我是要補上當時一個教職的缺額,但後來校長又反悔不補這個缺,所以那時兼任理學院院長的歐老師就跑去跟校長據理力爭,我才能夠到東海,而我到東海的第一個禮拜歐老師就和他太太一起拜訪我家,當時真是受寵若驚,想說一個院長竟然會來拜訪一個新的老師,而另外我想我跟他認識也是因為教會的關係,他是教會的執事而我也是,所以我們一同在教會裡工作。

二、在東海的教學

當時歐保羅老師會找學生們一個一個會談,像當時我就看到學生一個個排成一排在等著跟歐老師會談,而他在會談時還會錄音起來,因為他一定要了解每一個學生,了解他們的學習狀況,多年以後就算想不起名子,只要跟他講作過什麼的研究歐老師都會有印象,所以說歐老師和學生們就有點像師徒那樣或是說像對自己的孩子那樣關心,而且對每一個學生的態度都是一樣的,一樣受到重視,如聖經裡所說:

「不放棄任何一隻羊」,不是說只教好的學生而放棄不好的學生,他沒有放棄那些不好的學生,雖然歐老師是這樣關心學生但他也不會隨便放水,他也希望學生能認真把東西學好,而談到教學歐老師還有一次提議要我們自己寫中文的教科書,因為當時生物系都是念原文書的,但學生不一定都看得懂,所以歐老師想這樣學生既沒學到東西也沒把英文學好那為何我們不來寫中文的教科書?

不過後來我們遲遲無法完成這項工作加上生物的知識日新月異,最後還是用原文書,不過歐老師這個想法是希望科學的知識要讓中國人看懂就該用中文的教材,而且他是以一個外國人的身份來跟我們講。

歐保羅老師介紹豐富的鳥類標本。

1964年

三、生物研究

歐老師他當時學的是最新的知識,所以他到東海來算是一個很大的刺激,加上那時生物系幾乎只有他一個博士,所以他等於是說要引領一種風氣,像陳炳煌老師有參加過的「遷移性動物病理學之調查」這個計劃,就是一個引領台灣鳥類研究重啟的事情,因為有了這個事情,後面才有台灣第一本的鳥類圖鑑也造就許多日後在鳥類研究這各領域的眾多人才,同時當時一位學生所創立的東海野鳥社日後也帶動台灣賞鳥的風氣,而歐保羅老師也將研究的風氣帶進來台灣,當時的人大多只會拿著本書就教書這樣很少有什麼研究之類的,另外對於研究,歐老師也是希望能研究本土的生物,不是還是一樣去作外國的研究,而是作自己東西的研究,建立自己的資料庫,可以說歐老師在生物研究方面是個啟蒙者,他不是什麼大師,但他開了很多風氣,不過又不以此為驕傲。

應該說,但開風氣不為師,他就像一把火燃燒了生物學界。

四、信仰的精神

我們長榮講三個精神,第一個不放棄任何一隻羊,就是歐老師對於學生的態度是很關心的,第二個是洗腳的精神,就是謙卑,像我跟歐老師共事這麼多年,我從沒看過他發脾氣也沒跟人惡言相對,而且像當時他的地位、學問、薪水都比我們高,但他還是很客氣,面對學生也是這樣的謙卑,最後第三個是焚而不燬,這是上帝在燃燒的荊棘中向摩西顯現的故事就是說能夠挺住各式各樣的苦難,而歐老師他們就是遭遇到兩個兒子去世這樣的苦難,但最後他們還是挺了過來留在東海後來還去認養了一個台灣小孩,我想歐老師他這三個精神是符合的,而像他從不在課堂上傳教的,但最後有很多人因著他而去信教,我想是歐老師給人看到那種基督的精神,而這種精神切確地表露在他的各種作為上,就像身教重於言教這樣。

曹克昌醫師

一、我和歐保羅老師夫妻的認識

我會認識他們是因為我們夫妻參加過好幾次的夫妻成長活動,也是因為如此所以歐老師他們夫妻就常常邀我們到他們家聚會,那也因為我們對這個活動很有興趣和看法想說可以如何發展這樣,所以歐老師他們就常常跟我們談這些,剛開始沒有談很深但到了後面愈談愈深後,因為接觸久了對他們生命中那種談吐、那種態度、那種做人就讓人覺得舒服的感覺產生了興趣,同時也對他的信仰-基督教有了興趣,想說是什麼原因讓這樣的人物出現,特別是在他們兩個小孩接連去世之後。

二、幸福家庭推廣研究中心

我們當時參加後發現這個是要夫妻一起去上課,不是說先生去上課太太在家,一定要夫妻倆一起去上課,這在1988那個年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党团工作 > 入党转正申请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