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元戚属疾病考兼论柳宗元戚属疾病对其文学创作的影响.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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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戚属疾病考兼论柳宗元戚属疾病对其文学创作的影响

柳宗元戚属疾病考

——兼论柳宗元戚属疾病对其文学创作的影响

引言

近年来的柳学论文,注重从多角度,多层次探讨,在广度和深度上均有突破。

但是关于柳宗元戚属的研究也不过是刚刚起步,尤其是对其戚属疾病的系统性研究,目前几乎可以说是一片空白。

当然,众多学者自成一家的学术成果毕竟还是从侧面或者某种程度上为本课题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如严寅春的《柳宗元交往考》,详细考证出柳宗元戚属的众多信息。

吕国康的《柳宗元的早衰和早逝》、王祚昌的《从“守闲事服饵”到“且以药饵论”——读柳宗元“种药诗”札记》、杨志贤的《柳宗元“脚气病”考》等论文都从各自角度深入分析了柳宗元自身的疾病和成因以及柳宗元在医学上的造诣。

这都对本研究课题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和启发意义。

刘玉美的《论柳宗元书信的文学性及文学价值》则为本课题的研究指出了一个重要的考证信息来源。

而从地域上看,南方永州和柳州研究柳宗元的阵容十分强大,他们建立网站,成立专刊,反观北方却相对冷清。

不过,目前山西省运城学院成立了河东文化研究中心,关于柳宗元的研究也提到日程上来。

就本文的所选择的切入点而言,家庭是一个社会的细胞,而以此为基点的戚属则是一个人生存的感情寄托和重要精神支撑。

本文试图从柳宗元的文学作品、书信往来、史书资料等方面深入发掘信息,细致论证,主要对柳宗元众多戚属的疾病问题进行考证,同时结合当时的社会背景、文化风气和各种具体因素对这一特殊现象的成因进行进一步探讨,进而分析其对柳宗元的人生、精神、思想、价值观、文学创作的巨大影响。

最后,在此基础上形成对柳宗元各个方面更为全面和更为深刻的认识和理解,并希望能为未来柳宗元研究的全面深入提供些许支撑。

摘要:

在柳宗元的一生中,有很多戚属因为疾病,过早的离开了人世。

这其中既有中唐,社会、历史、政治,大背景的影响,也有这几个姻亲家族自身的原因。

而这一切,对于柳宗元来说,就犹如难以摆脱的梦魇一般。

它不仅极大的刺痛了柳宗元的内心世界,而且也深深的影响了他的思想和世界观,进而对他的文学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关键词:

柳宗元戚属疾病文学

一、痛别早逝的亲人

在柳宗元的一生中,有很多亲人都因为疾病先他而去,这其中包括:

父亲,柳镇(739-793),天宝末明经及第,遇乱,归隐王屋山,后又举族入吴,大历中为郭子仪节度推官、晋州录事参事、长安主薄、宣城令、阌乡令,建中中为鄂岳沔都团练判官,贞元元年随李兼赴洪州,约四年入为殿中侍御史,六年贬为夔州司马,八年入朝为侍御史,九年五月卒。

享年55岁。

母亲,卢氏(739-806),涿郡范阳人,自幼熟读诗书,曾教导柳宗元姊妹们读书。

元和元年五月病逝于永州佛寺。

享年68岁。

妻子,杨氏(777-799),弘农人,杨凝之女,三岁丧母,依于外公李兼。

自幼许配柳宗元,贞元十二年归于柳氏,十五年病逝于长安永宁里。

柳宗元作《亡妻弘农杨氏志》。

享年23岁。

女儿,和娘(801-810),其母不可考。

和娘更名佛婢,又去发为尼,号初心。

元和五年四月三日卒于永州。

柳宗元作《下殇女子墓砖记》。

适时10岁。

大姐夫,崔简(772-812),字子敬,博陵人。

贞元五年进士,历任山南西道节度掌书记、刑部员外郎、连州刺史。

元和五年,转永州刺史。

未之永州任,坐事流放驩州,元和七年正月卒于驩州。

享年41岁。

大姐,适博陵崔简,早逝,柳宗元作《亡姊崔氏夫人墓志盖石文》。

外甥,崔骈,崔简之子,夭亡。

柳宗元有《祭外甥崔骈文》。

外甥女,崔媛,崔简之女。

崔简去世后,从柳宗元之命嫁于薛巽,元和十二年病逝。

柳宗元作《朗州员外司户薛君妻崔氏墓志》、《祭崔氏外甥女文》。

二姐夫,裴墐,元和十二年七月病卒。

柳宗元作《裴墐〈崇丰二陵集礼〉后序》、《唐故万年令裴府君墓碣》、《祭万年裴令文》。

二姐,适河东裴墐,贞元十六年三月十三日终于光德里。

柳宗元作《亡姊前京兆府参军裴君夫人墓志》。

生子三人,长子崔五(疑即裴銑)。

次子崔六,柳氏去世后50天而夭折。

幼子崔七,柳氏去世前8个月而夭折。

叔父(747-796),柳缜,贞元十二年正月病逝。

柳宗元作《故殿中侍御史柳公墓表》、《故叔父殿中侍御史府君墓版文》。

享年50岁。

叔母,陆则,贞元十二年十一月终于长安太平里第,柳宗元为其作《叔妣吴郡陆氏夫人志文》。

享年35岁。

杨承之,杨凌之子,二十一岁去世。

柳宗元作《杨氏子承之哀辞》,痛惜其夭折。

姑姑,陈苌妻(758-801),柳宗元伯祖临邛令府君之次女,贞元十七年九月卒于长安平康里。

应陈苌之命,柳宗元作《亡姑渭南县尉陈君夫人权厝志》。

享年44岁。

从父弟,柳宗直(784-816),字正夫,行十。

柳宗元贬谪永州时,柳宗直前往永州。

柳宗元元和十年三月任柳州刺史,柳宗直七月到柳州,陪同柳宗元在雷塘谒雨,不久病逝,七月二十四日葬于柳州,柳宗元作《志从父弟宗直殡》及《祭弟宗直文》。

享年33岁。

侄女,柳雅(804-809),疑死于永州,为柳宗直之女。

柳宗元作《小侄女子墓砖记》。

从叔,柳宽(764-811),病逝于广州,享年48岁。

柳宗元应柳宽从弟之请,撰写《故大理评事柳君墓志》,又有《祭从兄文》。

……

二、穿越梦魇的迷局

那么柳宗元为何有如此多的亲人因为疾病先他而去呢?

我们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入手进行分析:

从盛世繁华到苦难苍生

柳宗元出生的时候,“安史之乱”刚刚平定20年。

虽然已有20年的短暂和平,但这时的唐王朝早已走过了它的太平盛世,逐渐衰朽。

唐王朝的各种社会矛盾急剧发展,中唐以后的各种社会弊端如藩镇割据、宦官专权、朋党相争等等正在形成。

他九岁那年,即唐德宗建中二年(781),爆发了继安史之乱后又一次大规模的割据战争——建中之乱。

建中四年,柳宗元为避战乱来到父亲的任所夏口(今湖北省武汉市武昌区)。

但由于夏口是一个军事要冲,这时又成为李希烈叛军与官军激烈争夺的目标。

年仅12岁的柳宗元在这时也亲历了藩镇割据的战火。

动荡的社会形势,残酷的政治斗争,各级官吏的腐朽贪婪,使广大百姓的生活困苦不堪。

即使是柳宗元这样的没落官宦之家,也窘迫不已,艰难维持。

据柳宗元《先侍御史府君神道表》中记载:

“举族如吴。

无以为食,先君独乘驴,无僮御以出,求仁者,冀以给食。

尝经山涧,水卒至,流抵大壑,得以无苦。

”又据《先太夫人河东县太君归祔志》记载:

“岁恶少食,不自足而饱孤幼,是良难也。

”艰难的社会生活条件于是成为柳宗元一些亲人患病以致去世的一个重要原因。

而在此之中则以妇女和儿童居多。

这是因为一方面妇女儿童身体虚弱,免疫力差。

二是柳宗元的女性亲属们大都十分贤惠具有很多传统美德。

她们往往会在艰苦的条件下,把食物等生活资料首先让与亲人,因而自己的身体条件就每况愈下了。

如前文所提到柳宗元的母亲,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

“岁恶少食,不自足而饱孤幼,是良难也。

而柳宗元的妻子杨氏,也是这些优秀的女性中的一个杰出代表。

据柳宗元《亡妻弘农杨氏志》中记载:

“夫人自幼及笄,依于外族,所以抚爱视遇者,殆过厚焉。

夫人小心敬顺,居宠益畏,终始无骄盈之色,亲党难之。

五岁,属先妣之忌,饭僧于仁祠,就问其故,媬傅以告,遂号泣不食。

后每及是日,必遑遑涕慕,抱终身之戚焉。

”以及:

“夫人既归,事太夫人,备敬养之道,敦睦夫党,致肃雍之美。

主中馈,佐烝尝,怵惕之义,表于宗门。

太夫人尝曰:

“自吾得新妇,增一孝女。

”况又通家,爱之如己子,崔氏、裴氏姊视之如兄弟。

故二族之好,异于他门。

由此可知,杨氏不但深的柳宗元赏识,伉俪情深,而且非常贤惠孝顺,得到了柳氏家族的认同。

但是,杨氏却在贞元十五年,病逝于长安永宁里。

死时年仅23岁。

据《亡妻弘农杨氏志》记载:

“然以素被足疾,不能良行。

未三岁,孕而不育,厥疾增甚。

明年,以谒医求药之便,来归女氏永宁里之私第。

八月一日甲子,至于大疾,年始二十有三。

”而中医认为,以上种种症状,从本源上看是水谷之精气补充不足(营养不良),导致气血不足,进而身体虚弱。

终于,几年间病情愈加严重,后来酿成大疾,不幸而亡。

柳宗元二姐,适河东裴墐。

据柳宗元《亡姊前京兆府参军裴君夫人墓志》中记载:

“其为子道也,孝以和,恭以惠,取与承顺,必称所欲。

先君与太夫人恩遇尤厚,故夫人侍侧,无威怒之教焉。

天祸弊族,夙遭大故,我诸孤奉太夫人之养,不敢图死,至于复常。

夫人三岁无汤沐,无盐酪,顿踊叫号,哀彻天地外除发不胜笄,体不胜带。

太夫人泣而命之,固犹不食,朝夕谕诲,仅而济焉。

从中可以看出,裴氏天生具有仁孝礼顺之德。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优秀的女性,却因患有骨髓之疾不愈,年始三十,贞元十六年三月十三日终于光德里。

更让人痛心的人的是,裴氏生子三人,次子崔六,柳氏去世后50天而夭折。

幼子崔七,柳氏去世前8个月而夭折。

唯有长子崔五(疑即裴銑)幸存。

同样,柳宗元的叔母陆则(762-796),也仅仅享年三十五岁。

据柳宗元《叔妣吴郡陆氏夫人志文》记载:

“夫人生而柔,笄而礼。

会伯舅为河南尹,撰择僚寀,谓我文学掾仲父,士林殊英,儒流推高,故夫人归于我。

夫人之志也,温顺以承上,冲厚以字下,不敢逾于冢归,不敢侮于臣妾是宜允膺福寿,集成母仪。

禀命不淑,享年三十有五,贞元十二年十一月。

己亥,终于长安太平里第”而陆则去世时还留下两个尚在幼年的孩子,让人十分惋惜。

“夫人生男一人曰曹婆,幼孺在抱,委縗就位,女一人曰喜子,匍匐襁褓,寄妇人之手(《叔妣吴郡陆氏夫人志文》)。

柳宗元的姑姑陈君夫人,一样是壮年而逝。

据柳宗元《亡姑渭南县尉陈君夫人权厝志》中记载:

“吾生四十有四年,为陈氏介妇九年,谨饬不怠,以至于此,命也。

既成妇矣,宜祔于皇姑,从兆于三原,然而不幸中道而有痼疾……”从中可以看出,陈氏勤勤恳恳,小心谨慎的操持家务,劳累日甚,终于积成痼疾,中道而亡。

她去世后,柳宗元的姑父心痛异常,对她万分怀念:

“陈君……,授于宗元曰,子之姑,孝于家,移于我之长,睦于族,施于我之党。

是用宾而礼之,如益者之友,今则去我,已矣,吾无以报焉。

他日尝谓子悫而文,愿以为志,庶幸而有知,将安子之为也,苌无恨矣(《亡姑渭南县尉陈君夫人权厝志》)。

从难舍政治到东南迷瘴

在北朝时,柳氏是著名的门阀士族,柳、薛、裴被并称为“河东三著姓”。

柳宗元曾自豪地说:

“柳族之分,在北为高。

充于史氏,世相重侯(《故大理评事柳君墓志》)。

”柳宗元的八世祖到六世祖,皆为朝廷大吏,五世祖曾任四州刺史。

入唐后,柳家与李氏皇族关系密切,只高宗一朝,柳家同时居官尚书省的就达23人之多。

但到了永徽年间,柳家屡受武则天的打击迫害。

到柳宗元出生时,其家族已衰落,柳宗元曾祖、祖父也只做到县令一类小官。

其父柳镇,在玄宗天宝末曾做过太常博士,安史之乱后又继续为官,官职一直很低。

柳宗元的母亲卢氏,出身于著名的士族范阳卢姓,但家道早已没落。

她生有二女一子,柳宗元最幼。

两个女儿分别配山东崔氏、河东裴氏,都是没落的旧士族。

柳宗元非常感慨地说,柳氏到他这一代,已经“五、六代以来,无为朝士者(《与杨京兆凭书》)。

”安史之乱,使柳家又受到一次巨大冲击。

战乱中,柳镇送母亲入王屋山避难,自己携着一家汇入逃亡人流,逃到吴地。

在南方,一度生计艰难,有时竟薪米无着。

柳宗元的母亲为了供养子女,常常自己挨饿。

柳宗元的家庭出身,使他始终保持着对祖先“德风”与“功业”的向往。

他常常以自豪的语气,叙说祖上的地位与荣耀,表现出重振“吾宗”和追求功名的强烈愿望。

而类似情况也存在于和柳家联姻的崔、裴两个家族,一方面,他们非常渴望在政治上有所建树,另一方面,他们又难逃种种政治泥潭。

于是,政治对手的打击迫害,残酷报复,导致这些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姻党、亲属,纷纷被贬东南。

这其中以柳宗元的男性戚属居多。

这主要是因为在中国古代的封建社会,男性是政治活动的主要参于者。

但是,由于古代律法的牵连性,他们的另一些不参与或者很少参与政治的亲人也不得不跟随他们来到这当时的蛮荒之地。

于是,南方与北方迥异的湿热气候条件就成为柳宗元众多亲属染上疾病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如柳宗元《先太夫人河东县太君归祔志》所载:

“徙播疠土,医巫药膳之不具……窜穷徼,人多疾殃,炎暑蒸,其下卑湿,非所以养也。

诊视无所问,药石无所求,祷祠无所资,苍黄叫呼,遂遘大罚。

又如:

以是兀兀忘行,尤召重忧,残骸馀魂,百病所集,痞结伏积,不食自饱。

或时寒热,水火互至,内消肌骨,非独瘴疠为也。

——《寄许京兆孟容书》

一二年来。

痞气尤甚,加以众疾,动作不常。

眊眊然骚扰内生,霾雾填拥惨沮,虽有意穷文章,而病夺其志矣。

每闻人大言,则蹶气震怖,抚心按胆,不能自止。

——《与杨京兆凭书》

惟楚南极海,玄冥所不统,炎昏多疾,气力益劣,昧昧然人,事百不记一,舍忧慄,则怠而睡耳。

——《与裴埙书》

居蛮夷中久,惯习炎毒,昏眊重膇,意以为常。

忽遇北风晨起,薄寒中体,则肌革瘆懔,毛发萧条,瞿然注视,怵惕以为异候,意绪殆非中国人。

——《与萧翰林俛书》

从以上“残骸馀魂,百病所集,痞结伏积,不食自饱。

或时寒热,水火互至,内消肌骨,种种症状可以看出,其病症大多为对南方夏季的暑热和潮湿所引起的水土不服所致。

柳宗元被贬柳州时,母亲以垂暮之年,跟他来到南荒之地。

到永州未及半载,她便离开了人世。

由此推断,柳宗元母亲可能是因为年事已高,加上水土不服,酷热难挨,或有中暑、热中风等症,最终不幸弃世。

而柳宗元的女儿和娘,也于元和五年四月三日夭亡于永州,死时年仅十岁。

另外还有柳宗元的小侄女子,柳雅(柳宗直之女),也在这里不幸夭亡。

柳宗元《小侄女子墓砖记》:

“是日葬,东岗首。

生而惠,命则夭。

始也无,今何有?

质之微,当速朽。

铭兹瓦,期永久。

句句含悲,字字带血。

使人不忍卒读,可见柳宗元当时确实是悲痛异常。

同样因为政治原因被贬东南,并最终病逝于此的还有柳宗元的姐夫崔简。

据柳宗元谢《李中丞安抚崔简戚属启》所载:

崔简在流放途中“盖以风毒所加,渐成狂易”。

《故永州刺史流配驩州崔君权厝志》所载:

“……,病疡且乱”,就是说,崔简在流放途中被风毒侵害,皮肤生疮,并且破损溃烂疮,后竟然严重到间或有精神失常的现象。

根据中医关于风毒及其所引起病症的解释,此为风毒蕴肤证。

但是显然,崔简后来没有发展成破伤风,因为破伤风患者发病时,神志是清醒的。

而根据现代中西医学的解释,这极有可能是由风毒瘀热引起的红斑狼疮,因为红斑狼疮可以引起脑损害,进而引起得神经系统损害。

其在精神上的病变表现为:

精神分裂症反应、各种精神障碍如烦躁、失眠、幻觉、猜疑、妄想、强迫观念等。

这与崔简的“病疡且乱”十分吻合。

另外,崔简的疾病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服用当时盛行的一些道家丹药和物品。

这个我们将会在下一个原因中重点探讨。

崔简的女儿崔媛(柳宗元的外甥女)也跟随父亲来到驩州。

崔简去世后,由柳宗元做主将崔媛嫁于薛巽。

但是,五年之后的元和十二年,崔媛也不幸随父而去。

据柳宗元的《朗州员外司户薛君妻崔氏墓志》记载:

“元和十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既乳,(乳,产也。

)病肝气逆肺,牵拘左腋,巫医不能已。

期月之日,洁服饰(饰,一作饬。

)容而终,年若干。

”根据中医《皇帝内经》相关记载,病肝气逆肺,牵拘左腋,当为外邪犯胃所致。

南方天气湿热此病本来就多发。

加上崔媛又是产后,身体虚弱,因此病情比较重。

并且当时的南方医疗条件又不好。

终于,病情迁延一月之后,崔媛香消玉殒。

柳宗元的姐夫裴瑾,由于耿介亢直,不堪金州奸猾官吏的烦亵索贿,大怒,召骂之,恣所为。

于是遭到诬陷,“御史按章具狱,再谪道州、循州为左掾。

”会赦,量移吉州(今江西吉县)长史。

而最让人惋惜的是,裴瑾卒于元和十二年七月,在他死后三个月。

唐政府平定吴元济,又在两个月后(即元和十三年正月)大赦天下。

裴瑾“鬼神不享,命殒在前(《唐故万年令裴府君墓碣》)。

”据柳宗元《唐故万年令裴府君墓碣》所载裴瑾:

“病痁泄卒”,而据中医相关记载此为疟疾,继而又泄痢(即水泻痢疾)。

又据柳宗元的《祭万年裴令文》记载:

“闻疾驰简,其命未返,翩其讣书,来自番禺。

”可知,裴瑾的发病和去世是比较迅速的。

柳宗元的从父弟柳宗直(784-816),比他小十岁。

柳宗元从长安贬谪永州,他陪同前往,一起生活,感情深厚。

宗直生来刚健好气,善于学习,多才多艺,擅长书法,并爱憎分明,嫉恶如仇。

他毕生从事西汉史料的研究,在永州写出了与班固的《汉书》相似的史书《西汉文类》,共四十卷。

柳宗元欣然写下《柳宗直西汉文类序》。

元和十年(815)夏,宗元再迁柳州,六月二十七日到达。

宗直七月来到柳州,继续陪伴宗元。

在路上得了疟寒,后又跟随宗元到雷圹神所去祈雨,回来时在灵泉游泳,高高兴兴而归,睡到第二天早上,再也没有醒来。

据此,柳宗直应该是因为疟寒而病逝无疑。

从道家风气到命丧五石

在唐代,道教受到朝廷的特别推崇。

许多帝王热衷于神仙之事,迷信丹药,以求长生不老。

《资治通鉴》卷二百:

“得方士那罗迩娑婆寐以归,自言有长生之术。

太宗颇信之,深加礼敬,使合长生药。

发使四方求奇药异石,又发使诣婆罗门诸国采药。

”《旧唐书•天竺传》也记载太宗“发使天下,采诸奇药异石,不可称数。

延历岁月,药成,服竟不效,后放还本国。

”尤其是宪宗以下诸帝更加热衷神仙之事,更加迷信丹药,以致多位皇帝因服食丹药致死。

而宪宗时期正是柳宗元从获罪被贬直至去世的人生中最后十五年。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一时采药炼丹的道家风气大为炽盛。

各地官员也往往想方设法向朝廷进贡炼丹所需物品以邀宠。

柳宗元《零陵郡复乳穴记》中所写的连州向朝廷进贡的方物就是石钟乳。

于此同时,炼丹术也在不断向社会普及,并盛极一时,广泛流行于贵族官吏之间,服食丹药俨然成为一种风尚。

如白居易的《思旧》诗中所说:

“闲日一思旧,旧游如目前。

再思今何在,零落归下泉。

退之服硫黄,一病讫不痊。

微之炼秋石,未老身溘然。

杜子得丹诀,终日断腥膻。

崔君夸药力,经冬不衣绵。

或疾或暴夭,悉不过中年。

唯予不服食,老命反迟延。

”其中所提到“退之”有人认为即韩愈,“微之”即元稹,杜子,或以为指杜元颖,“崔君”即崔玄亮,都是当时文坛上的知名人士,却皆因服丹药而死。

柳宗元的姐夫崔简就十分热衷采药炼丹,服用道家五石。

根据《与崔饶州论石钟乳书》和《零陵郡复乳穴记》中的相关记载可知,崔简时常服用的是钟乳石。

钟乳石虽然有一定药用价值,但是服用不当十分容易对人体造成极大伤害,轻则慢性中毒,重则可以毙命。

据《本草纲目》记载:

“石钟乳,其气慓疾,令阳气暴充,饮食倍进,而形体壮盛。

昧者得此自庆,益肆淫溢,精气暗损,石气独存,孤阳愈炽。

久之,宫卫不从,发为淋渴,变为痈疽是果乳石之过耶,抑人之自取耶。

凡人阳明气衰,用此合诸药以救其衰,疾平则止,夫何不可。

五谷五肉,久嗜不已,犹有偏绝之弊,况石药乎。

”又据柳宗元《祭姊夫崔使君简文》中所记载:

“道不可常,病惑中途,悍石是饵,元精以渝。

”《故永州刺史流配驩州崔君权厝志》:

“后饵五石,(五石,丹砂之属。

)病疡且乱。

故不承于初。

”因此可以断定,崔简除了因为前文所提到的风毒瘀热引起的红斑狼疮外,还有因为长期服用钟乳石而引起的慢性中毒。

两病相加最终导致崔简病亡。

三、源自哀痛的文学

柳宗元众多亲人因为疾病去世,这种对亲人远去无法挽留的痛苦,对他的文学创作产生了十分深远的影响,总体上而言可以分为以下三个方面:

创作的体裁与素材

柳宗元本身患有多种疾病,以致后来久病成医,甚至被尊为岐黄大师。

而他众多亲人的疾病以致病逝,为他的文学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和广阔的创作空间,这在他的文学作品中有很多反映。

如柳宗元为早逝亲人们所做的志:

《先太夫人卢氏归祔志》、《叔妣陆氏夫人迁祔志》、《万年县丞柳君墓志》《亡妻弘农杨氏志》、《伯祖妣李夫人墓志》、《亡姊裴氏夫人墓志》、《亡姑陈氏夫人墓志》……,为他们写的祭文:

《祭六伯母文》、《祭独孤氏丈母文》、《祭从兄文》、《祭弟宗直文》、《祭姊夫崔使君简文》、《又祭崔简旅榇归上都文》、《祭崔氏外甥文》、《祭崔氏外甥女文》、《祭外甥崔骈文》……,以及另一些怀念他们的文章。

这部分文学作品因为其饱含了柳宗元十分真挚的情感,加上文字洗练且质朴,因而成为柳宗元文学作品中的精华。

比如《祭外甥崔骈文》:

祭于卿郎之魂。

呜呼!

天吝灵奇,取不可贪。

既睿又力,神谁以堪。

法不是思,而纵其志。

盗其管题,褰其箧匮。

抽深抉密,担重揭贵。

守吏失职,诉帝行事。

果殄尔躬,以宁其位。

岂不信耶?

不然,无鬼诛之行,而中道夭死;有拔萃之才,而三见废委。

仁充其躯,毒中骨髓,其何以为累也?

兄弟逾十,我出惟八。

既孤数祀,中分存没。

我为汝舅,牧为我甥。

求仁具得,为艺继成。

天下莫伦,古罕并行。

人而思之,几不欲生。

呜呼哀哉!

既致其爱,祗极其衰。

秦越万里,心魂徘徊。

念与汝别,桓公之台。

顾余犹壮,视尔如孩。

戏抽佛策,前次沲隈。

笑颔即路,鸣鞘不回。

岂云古今,自此而乖。

孰为鬼神,忍是阴诛?

得疾之日,兄弟莫在。

谒医问巫,卒以幽昧。

葬之东野,谁谁会。

既虞以奠,谁主谁酹。

孤魂冥冥,何托何逝。

呜呼哀哉!

刑曹继之,以病告余。

衔忧驱使,裹药操书。

虽惊状剧,犹恃神扶。

岂知所赖,终以误吾。

我自得罪,无望还都。

想尔新墓,少陵之隅。

何时归,圮土下呼。

渍泪彻圹,以沾以徐。

此心未谦,祗益摧纡。

累见于梦,宁知有无。

寄之哀辞,惟俎及壶。

呜呼哀哉!

读罢,使人肝肠寸断,悲痛难抑。

此篇可与韩愈的《祭十二郎文》相比肩。

柳宗元为他的众多戚属所写的哀诔之作,在将文章的内容和形式有机结合方面相比他之前的一些作家是有一定的进步意义的。

这与他所倡导的“古文革新”运动中是十分契合的。

而“文以明道”、“为文贵在创新”等观点,除了在他的上述作品中有所体现外,在他的另一类应用性文体——书信中也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柳宗元的书信涉及的范围很广,其中涉及私密感情的占到五分之一以上。

而这部分书信中有很多都在提醒戚属们,要注意他们自己健康状况。

如在《与崔连州论石钟乳书》中,针对崔简坚持的“土之出无不良”的错误看法。

柳宗元为关心其健康起见,运用地理、人事、药物等方面的知识,以“东南之竹箭”等八物,“鲁之晨饮其羊、关毂而輠轮者”等五事以及丹砂等六药为例,反复阐述了“不必唯土之信”的观点,说明了钟乳的质地有优劣之分,效果有好坏之异,并表明“再三为言”的目的,“惟愿得其英精,以固子敬之寿”。

论证精密,既是一封感情真挚的亲友通信,又是一篇优秀的说理散文。

十四年的被贬生活,孤立无助。

他唯有借助书信向远方的亲朋挚友倾吐内心,交流思想。

因而,他的书信较少受到外在现实的束缚,加上柳宗元考虑问题总是极尽周密详尽,力求深刻,因而其书信风格显的自由直率、细腻深细致、犀利峭拔,具有很强的文学性。

同时,柳宗元在当时所处的特定环境下形成的特定心理状态,使他的书信,又兼有沉郁顿挫和诙谐幽默(对自己的自嘲和对他人的调笑,如《贺进士王参元失火书》)的一面。

此外,柳宗元在书信中大量运用比喻、引用、归谬、对比、反衬等修辞手法,大大加强了书信的感染力贺表现力。

如《贺进士王参元失火书》,用反笔表示对王参元家失火表示祝贺,从笔法上使书信波澜不平,引人入胜。

再如《与太学诸生喜诣阙留阳城司业书》,极力赞美当前太学生关心国家大事的正义之举后,又转向回忆过去,以过去对太学生的恶劣印象反衬当前的可喜变化。

对比、反衬的手法,使文章的说服力明显加强。

又如“《春秋》之道如日月,不可赞也(《答无饶州论春秋书》)”,一个比喻省去千言万语。

包含了作者对陆质《春秋》学说的景仰,很难一言道知。

“一观其文,心朗目殊,炯若深井之下仰视白日之正中也(《答吴武陵论非国语书》)。

”以此赞美友人的文章,令人耳目一新。

综合以上,我们可以看出,以书信和祭文为代表,柳宗元在应用文的发展和创新方面是有着一定贡献的。

创作的情感与动机

文由心生,文由情生。

众多亲人的不幸离去让柳宗元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同时这种沉重的生命体验让他的内心充满了忧愤。

一方面,柳宗元是一个有着强烈政治抱负的人,他有着强烈的家族振兴愿望。

这从柳宗元《故大理评事柳君墓志》:

“柳族之分,在北为高。

充于史氏,世相重侯。

”这种叙说祖上的地位与荣耀的自豪语气中便可见一斑。

他一生以“延孔子之光烛于后来,次之未能励材能,兴功力,致大康于民,垂不灭之声(《答贡士元公瑾论仕进书》)”为己任。

另一方面,柳宗元那时不仅自己被贬,同时戚属中在政坛上有所作为的长辈、平辈不断去世,而年轻有希望的一代又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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