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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生学业成绩的同伴效应研究

摘要

同伴在大学生发展中具有独特作用和重要价值,对学习态度、学习动机激发以及学习结果具有重要影响。

通过对全国4461名本科生的调查分析发现,宿舍层面的同伴关系对本科生的学业表现兼具显著的正向与负向效应。

班级层面的同伴互动对本科生课内外学习、个人探究、集体学习获益程度以及逃课和挂科影响显著,但实践中同伴互动存在不足。

且同伴交往中的冲突对本科生不同维度学业表现影响存在差异。

研究认为,应优化学生宿舍成员结构,鼓励同伴互动,促进同伴正向影响最大化。

引导本科生保持适度合群与独立,充分利用同伴力量,营造支持学生发展的同伴学习氛围。

关键词

同伴群体;同伴效应;学业成绩;本科生教育

 同伴和同伴效应在西方一直备受关注,许多研究基于同伴交往等对大学巩固率和辍学率的影响分析,建立了诸多模型。

阿斯汀(AstinAW)通过对大学生的深入研究,也证实了同伴对学生发展的重要作用。

然而,已有研究大多产生于西方社会背景,立足中国社会的调查近年来才得以重视,但由于同伴群体的选择不同、对学业成绩测量的差异,因而关于学业成绩的同伴效应也存在争论。

鉴于此,本研究基于中国背景,通过对宿舍和班级层面同伴关系和同伴互动的分析,深入探究同伴群体对本科生学业表现不同方面的影响。

一、问题的提出

  关于学业成绩的同伴效应研究始于20世纪60年代,纽科姆(NewcombTM)认为同伴之间的友谊影响了大学生的态度和行为,科尔曼(Coleman,J.S)明确指出同伴的作用仅次于家庭背景对学生的影响。

国内已有诸多聚焦基础教育阶段的研究也证实同伴群体对学业成绩的作用。

随着同伴作用的凸显,基于高等教育阶段的同伴影响研究近几年颇有上升的趋势,但关于同伴对学业成绩的影响仍争议不断。

霍尔(HoelJ)分析里德学院(ReedCollege)10年的数据发现,学业成绩具有显著的同伴效应。

哈森(HasanS)使用印度一所工程学院的数据,分析不同类型同伴(包含随机分配的室友、选择的朋友和学习伙伴)对学业成绩的影响,结果显示,拥有优秀室友的学生表现得更好,且当室友的特长与自己的学习目标相匹配时,同伴效应会增加,然而此项研究并未证实友谊和学习伙伴效应。

此外,萨切尔多特(SacerdoteB)通过达茅斯学院(DartmouthCollege)新生入学时随机分配宿舍的自然实验,解决了个人自我选择同伴可能导致的偏差问题,研究发现室友对学生的平均绩点具有显著正向影响,同时室友对学生参加社会团体也有决定性作用。

而齐默尔曼(ZimmermanDJ)在威廉姆学院(WilliamsCollege)进行的类似萨切尔多特的研究结果却与之龃龉。

通过对学生的个人分数、SAT分数和室友的SAT分数的数据分析发现,学业成绩受同伴的影响并不大。

福斯特(FosterG)通过对马里兰大学(UniversityofMaryland)的一组面板数据分析甚至指出,室友对学业成绩的影响并不存在。

克雷默(KremerM)等和斯丁布里克纳(StinebricknerR)等人也得出相似的结论。

  国内相关研究以大一本科新生为研究对象,证实了宿舍同伴对大学生学业成绩具有正向影响。

梁耀明等通过广州市某农业类省属一本院校经济管理学院2011—2015级本科生的调查数据分析指出,尽管学业成绩的宿舍同伴效应平均显著为正,但不同学习能力个体受同伴影响的效果不同。

其中随着高或低能力宿舍同伴比例的增加,学习能力较低者学业成绩呈现下降趋势,而中等学习能力者与低学习能力者之间存在相互促进的同伴效应。

目前关于大学生学业成绩的同伴效应研究中对象选择各有不同,并且学业成绩主要以课程分数或平均绩点进行衡量,所得结论也不尽相同。

为进一步明晰中国大学场域中不同类型同伴群体对本科生学业成绩的影响,本研究综合考量高校宿舍层面的室友关系和班级层面的同伴互动,并将学业成绩进一步细化为正向学习获益和负面学习行为。

其中正向学习获益以本科生课内学习、课外学习、个人探究和集体学习获益程度进行度量,负向学习行为主要考查专业必修课逃课频率和所修读课程的挂科数量。

通过对同伴群体的细分和学业成绩的不同层面的考查,以期对本科生学业成绩的同伴效应作出系统分析。

二、研究设计与方法

  

(一)调查对象与样本分布

  本研究数据来自课题组于2019年5月至8月实施的《中国本科教与学调查ChinaCollegeTeaching&LearningSurvey(CCTL)》,以下简称CCTL调查。

调查对象为国内选定高校的1~2个骨干与特色专业本科生,高校类型涵盖原“985工程”高校、原“211工程”高校(非“985工程”高校)和其他本科院校。

调查采用分层抽样,依托各高校联系人,通过电子问卷方式发放,共回收问卷6027份,经整理并剔除无效问卷后,得到有效样本4461份,有效率为74.02%。

  本次调查样本分布如表1所示,该样本在人口学分布上具有广泛的代表性。

在数据处理方面,学科大类依据教育部门公布的13个学科门类,将文学、历史学、哲学、艺术学归为人文类,经济学、法学、教育学和管理学归为社科类,理学和工学各为一类,其中由于农学和医学人数较少,将其划入理学。

生源地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公布的行政区划,将直辖市/省会、地级市和县级市归为城市,乡镇和农村合并为农村。

在父亲学历上,将“本科及以上学历”划归为高学历组,“高中或中专以及大专”划归为中等学历组,“小学及以下和初中”划归为基础学历组。

父亲职业方面,将农林牧渔劳动者、商业人员、服务人员以及个体户和其他划为非管理技术类,公务员、企业中高级管理人员、专业技术人员(如教师、医生、工程师和律师等)、生产、运输与制造业工作者合并为管理技术类。

  

(二)研究设计与分析思路

  本次调查所编制的中国本科教与学调查问卷,主要包含学生基本信息、学习支持情况、家庭和同伴支持以及学习结果与在校满意度等内容。

其中采用李克特5级评分测量室友关系(从“非常不符合”到“非常符合”)、同伴互动频率(从“从不”到“总是”)和学习获益程度(从“极其少”到“非常多”)。

为深入探讨本科生学业成绩的同伴效应,本研究选取课内学习、课外学习、个人探究、集体学习获益程度以及逃课频率(专业必修课)和挂科数量为因变量,以室友关系和同伴互动频率为自变量,同时将高校类型、性别、年级、学科类型、生源地以及父亲学历与职业作为控制变量纳入。

本研究采用SPSS25.0进行统计分析。

  为进一步分析和解释问卷调查中所发现的问题,本研究选取18名本科生进行深度访谈。

在获得学生同意后对访谈过程进行录音,录音资料转为约144000字左右的访谈文本。

为保护受访者,本研究对受访者信息进行匿名处理,以“学生编号-年级-专业-访谈日期”对受访者进行编码。

受访者以高年级(大二及以上)本科生为主,其中男生4人,女生14人,分布于1所原“985工程”高校、4所原“211工程”高校(非“985”工程高校)和2所其他地方高校。

充实的访谈资料为深入剖析和阐释本科生同伴群体对学业表现的具体影响提供素材。

三、研究结果

  

(一)本科生室友关系、同伴互动以及学业表现情况

  1.本科生室友关系与同伴互动。

室友关系是室友背景和行为与学生个体共同作用的结果。

本研究中的室友关系依据室友影响的方向以及作用的方式将其区分为“共同进步型”“负面干扰型”以及“潜移默化型”。

分别以“宿舍成员促进我的学习”“我的学习计划常因室友而耽误”和“室友的学习态度对我产生正面影响”进行测量。

同伴互动主要包括“积极参与班级活动”“分享学习经验”以及“主动寻求同学帮助”。

方差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

  从表2中可以看出,在室友关系上,除负面干扰外,各项指标均超过量表中值3,说明本科生对同伴的各项影响评价较好。

其中“共同进步型”得分最高,其次是“潜移默化型”。

可以推论,室友对本科生的正面影响较大,且对本科生学习态度发挥重要的正向作用。

为便于与“共同进步型”和“潜移默化型”比较,对“负面干扰型”进行反向赋值,得分越高说明本科生不会因室友而耽误学习。

反向赋值后均值为3.23,低于其他两类(3.23<3.49,3.46),说明仍有较多学生常会因室友而耽误学习计划。

在同伴互动上,“积极参与班级活动”得分最高,“分享学习经验”得分最低,可见本科生在与同学分享学习经验上表现不足。

  综合看来,在同伴关系上,室友对本科生兼具较大的正向与负向作用。

在同伴互动上,学生能够积极参与班级活动,并能够在遇到学习困难时积极寻求同学帮助,但其在与同学分享学习经验上积极性不高。

现实中同伴发挥正向作用的形式诸多,其中反向激励是重要方式之一。

访谈中有学生表示,“自己学习的主要动力就是来自室友,因室友出国有很高的绩点要求,所以她学习非常认真。

上课时同学在认真做题,自己在旁边玩手机,感觉很有压力,会在想她那么努力学习,而我在玩手机?

然后我也会开始学习。

”(S1-大二-物流管理-20190606)另一同学也表示,“大一第一学期宿舍同学都拿了奖学金,自己却没有,因而内心非常沮丧。

经过一番内心挣扎,觉得自己也要努力学习,争取拿奖学金。

”(S5-大三-市场营销-20190531)然而同学之间也会发生矛盾和冲突,进而影响学业。

访谈中学生提及“室友在大学生生活中扮演的角色甚至比教师还要重要,她可以让你很开心或者很难过。

大一的时候与室友关系不好,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因而常常失眠。

同时因为室友常常玩游戏,一些同学也不愿意呆在宿舍。

”(S4-大三-市场营销-20190531)宿舍成员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小,但却极其重要,学校和教师在关心学生学业发展时应关注同伴带来的影响。

  2.本科生学习获益程度及逃课、挂科情况。

本研究为具体分析本科生不同维度的学业表现,特将学习获益细化为课内学习、课外学习、个人探究与集体学习的获益程度,同时考查本科生专业必修课的逃课情况以及截止目前的所修读课程挂科数量。

根据表2显示,本科生在课内学习上获益最大,其次是课外学习,集体学习的获益程度最低。

由此可见,课内学习在学生发展中仍然占据重要地位,课外学习也起到较大辅助作用。

但集体学习相较于个人探究却获益有限,因而也引起我们反思目前盛行的小组学习、合作学习等形式的效果。

  从专业必修课的逃课频率来看,从未逃课的占75.4%,19.1%的学生偶尔/一般/经常/总是逃课,可见虽然不逃课的学生占大多数,但有过逃课经历的学生占1/5。

其余5.4%学生未修读专业必修课,这可能与学生所处年级以及学校专业必修课的选课安排有关。

在挂科数量上,挂科1门及以上共有947人,占比21.2%,无挂科者3514人,占比78.8%,挂科与逃课的比例相当。

究其逃课和挂科的原因,访谈中学生主要从观念和行动两个层面解释其中缘由。

一方面“高中的时候大家都想着考大学,考上了大学觉得要歇口气,潜意识里觉得大学要放松放松,认为逃课、挂科都是正常的,然而醒悟过来的时候,四年已经过去一半了。

”(S6-大三-航空管理-20190531)另一方面,“同宿舍同学打游戏、睡懒觉,或者自己有比上课更想做的事情,又不太在乎绩点的高低,因而导致经常逃课,逃课到一定比例就容易挂科。

”(S8-大四-应用心理学-20190606)此外,相比直接缺席的显性逃课,课堂上的隐性逃课更盛,有同学表示“自己上统计学课的时候就在玩蜘蛛纸牌,有些男生课堂上打植物大战僵尸等,一些同学人在课堂,但思绪已经不知飞到哪里。

”(S2-大四-财务管理-20190606)

  

(二)人口学分布规律

  本研究进一步分析了室友关系在相关人口学上的分布,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如表3所示。

就室友关系而言,“负面干扰型”和“共同进步型”在性别和年级上具有显著性差异,且“负面干扰型”在父亲学历上也有显著性差异。

具体而言:

①从性别来看,男生显著比女生更易因室友而耽误学习计划(p<0.001),这一点在访谈中也得到证实。

学生表示“男生逃课多,但是他们一般会派寝室一个代表去签到,而女生逃课相对较少,除非偶尔早晨实在起不来。

”(S1-大二-物流管理-20190606)同时女生显著比男生更易产生“共同进步型”室友关系(p=0.005<0.01)。

②以年级看来,大一和大二比大三更容易产生“负面干扰型”室友关系,且大一也显著比大四容易受室友影响而使学习计划耽误(p=0.001<0.01),但大一与大二之间,大三与大四之间以及大二与大四之间没有显著性差异。

大一和大四在“共同进步型”室友关系上得分显著高于大二(p=0.006<0.01),而大三和大四之间事后检验不显著。

综合可见,大一是最易受到同伴正面和负向影响的重要阶段。

③就父亲学历而言,高学历家庭的学生显著比中低学历家庭学生更易形成“负面干扰型”室友关系(p=0.008<0.01)。

同类研究也证实,优势阶层学生由于父辈经济资本和文化资本的积累优势而缺少学习的内驱力,因此也更容易陷入学业困境。

  在同伴互动频率上,参与班级活动在性别、年级、学科大类、父亲学历上均有显著性差异,分享学习经验仅在性别和学科大类上差异显著,而寻求同学帮助在学科大类、生源地和父亲学历上均有显著性差异。

具体而言:

①就参与班级活动频率来看,男生参加班级活动的频率显著高于女生(p<0.001),大四显著比大一、大二、大三参与班级活动频率高(p=0.048<0.05),且大一、大二和大三在参与班级活动的频率上无显著差异。

由于大四的班级活动基本与学生毕业等事宜密切相关,事情繁琐但却与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挂钩,因而大四参与班级活动的频率比低年级高也是情理之中。

与此同时,也让我们意识到班级活动的针对性和实用价值有限或许也是低年级学生参与度不高的重要原因之一。

人文和理工类学生参与班级活动的频率显著高于社科类本科生(p<0.001),来自中高学历家庭的学生显著比低学历家庭的学生更积极参与班级活动(p=0.002<0.01)。

②就分享学习经验而言,男生在与同学分享学习经验上频率也显著高于女生(p<0.001),理工类本科生在分享学习经验上比社科类更加积极(p=0.003<0.01),这也可能受到理工科学科知识属性与学科文化的影响。

③从寻求同学帮助看来,理工类学生在寻求同学帮助上频率也显著高于人文和社科类本科生(p<0.001),城市学生显著比农村学生以及来自高学历家庭的学生也显著比中低学历家庭的学生在学习遇到困难时更积极寻求同学帮助(p=0.027<0.05;p<0.001)。

可见在高学历家庭中成长出来的学生由于获得的支持更多,交往能力更强,因而在参与班级活动和学习困难时寻求同学帮助中的主动性更高。

  (三)室友关系与同伴互动对本科生学业表现的回归分析

  回归结果显示,(见表4)学生相关背景因素以及室友关系与同伴互动都对本科生的学习获益程度产生影响。

具体就相关背景变量而言,从高校类型上来看,原“985工程”高校的学生课内学习获益程度显著高于原“211工程”高校(非“985工程”高校)和“其他类”高校,“其他类”高校学生的集体学习获益显著比原“985工程”高校学生多。

原“985工程”高校的学生逃课频率显著高于原“211工程”(非“985工程”)高校,但挂科数量比原“211工程”(非“985工程”)高校和其他类高校学生少。

其中原因较为复杂,可能与学生逃课的理性与非理性以及教师考核方式等相关;从性别上看,男生在个人探究上的获益程度显著高于女生,但逃课频率和挂科数量显著高于女生,而女生在集体学习中的获益程度显著高于男生;就年级而言,大二年级学生的逃课频率显著高于大一,大二逃课现象相对严重。

而大三和大四在个人探究上的获益以及挂科数量均显著比大一多;从学科类别而言,人文学科的本科生显著比社科类和工学类的本科生课内学习获益更多,同时人文学科的学生在课外学习上的获益程度显著高于其他3类学科的学生,而工科生显著比人文类学生挂科数量多,这与工科知识难度以及学习方式转变等紧密关联;就生源地而言,农村学生显著比城市学生在课内学习上的获益更多。

而从父亲学历来看,高学历家庭的学生在课外学习上的获益程度高于来自基础学历家庭的学生,但其从集体学习上获益却不如来自基础学历家庭的学生,逃课频率也显著高于来自低学历家庭的学生。

同时父亲从事管理技术类职业的学生在个人探究上获益程度显著高于父亲从事非管理技术类职业的学生。

  本研究着重关注室友关系和同伴互动对本科生学习获益以及逃课和挂科的影响,分析结果表明:

①各类室友关系(除“负面干扰型”外)均对本科生课内外学习、个人探究以及集体学习的获益程度具有显著正向预测作用。

而“负面干扰型”室友关系对各项学习获益程度的影响则存在差异。

具体而言,“负面干扰型”室友关系对课内学习获益具有显著的负向预测作用,即常因同伴而耽误学习计划的学生,课内学习获益程度也较低。

但“负面干扰型”室友关系对个人探究和集体学习的获益具有显著正向预测作用,即越会因室友而耽误学习计划的学生,他的个人探究与集体学习的获益程度较高。

这可能受到个体学习风格以及学习耽误后的相关补偿性学习有关。

与此同时,“负面干扰型”室友关系对本科生逃课频率具有显著的正向预测作用,进一步证实了同伴对本科生逃课的重要影响。

②同伴互动的各指标对本科生学习获益程度均有显著正向预测作用,除寻求同学帮助外,同伴互动均对挂科数量具有显著负向预测作用,由此可见,同伴互动对本科生学业表现具有重要作用,然而这在实践中却有所欠缺,尤其是分享学习经验。

值得注意的是,同伴互动各指标对本科生的逃课频率预测则存在差异。

具体而言,首先,参与班级活动对本科生课内学习的获益影响最大,寻求同学帮助次之。

其次,乐于分享学习经验对本科生课外学习、个人探究和集体学习获益程度的影响最大,而积极参加班级活动的学生逃课频率和挂科数量也更少。

此外,结果显示乐于分享学习经验的学生逃课频率相对较高,但挂科数量却更少,这可能与学生已有知识水平及其逃课策略存在多重关联。

最后,学习中遇到困难时,主动寻求同学帮助的学生逃课频率也较低。

四、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1.同伴群体对本科生学习兼具较大的正向与负向作用,且影响存在内部差异。

分析结果显示,室友关系中“共同进步型”得分最高,“潜移默化型”次之,“负面干扰型”最低。

说明室友影响以正向为主,但也存在负面效应。

具体从性别来看,男生比女生更易形成“负面干扰型”室友关系(男生均值2.86,女生均值2.69)。

就年级而言,大一和大二显著比大三,大一也显著比大四容易形成“负面干扰型”室友关系,大一作为易受干扰的关键期,新生入学教育应对其室友影响加以重视。

  2.本科生同伴互动对其学业表现影响显著,但实践中同伴互动存在不足。

从研究结果看来,本科生参与班级活动、分享学习经验以及寻求同学帮助等同伴互动都对其课内外学习、个人探究、集体学习以及逃课和挂科具有显著影响,并且影响幅度较大。

然而根据学生自我报告的同伴互动频率,学生参与班级活动和主动寻求学习帮助的频率相对较高,但与同学分享学习经验的频率较低。

其中男生参与班级活动和分享学习经验的积极性高于女生,大四比其他年级参与班级活动更加积极,高学历家庭中成长出来的学生参与班级活动和学习困难时寻求同学帮助中的主动性更好。

  3.“负面干扰型”室友关系会对本科生学习的不同层面产生差异化作用。

通过“我的学习计划常因室友而耽误”这一题项我们发现,“负面干扰型”室友关系对本科生学习不同维度的影响存在差异。

课内学习获益程度会因“负面干扰型”室友关系而降低,但个人探究与集体学习的获益程度却有所增加。

当同伴互动中存在一定矛盾和冲突时,必定会影响学生学习任务的完成,而个人探究和集体学习或许能够起到补偿性作用。

然而需要注意的是,在教师和学生所能关注到的课内学业表现上,受到“负面干扰型”室友关系作用的学生表现可能并不如意。

  

(二)建议

  1.优化学生宿舍分配机制,发挥室友正向影响。

首先,在教育政策和宿舍管理条例制定方面需关注宿舍同伴效应,重视同伴互动对学生的影响。

其次,关注同伴影响对不同性别学生的作用结果,合理优化男女生宿舍结构,整体实现同伴影响的正向作用。

由于男生容易受到来自同伴的负面影响,而女生容易受到正向作用,因而单个男生宿舍中成绩差的学生比例不宜过高,而女生宿舍中可适时发挥个别成绩优异学生的正向影响。

与此同时,由于大一和大二是最容易受到同伴影响的阶段,教师要充分关注大一和大二年级以宿舍为单位的学业成绩状况。

  2.构建本科生交往与互动平台,促进同伴互动。

本研究发现,本科生参加班级活动、分享学习经验以及寻求同学帮助等同伴互动有利于学生的学习获益,然而现实中女生、低年级和中低学历家庭学生参与同伴互动的频率相对较低。

因此,学校应积极开展有价值、有针对性的学生活动,吸引女生和低年级学生积极参与。

同时基于不同类型学生特点,整合和利用学校学生资源,促进本科生同伴间的良性互动,实现同伴群体的共同成长,提高学生学业成就。

  3.加强教师引导,帮助学生在适当的合群与足够的独立间取得平衡。

同伴关系的形成是同伴群体与学生个体的交互影响的过程,同伴群体的结构不同,异质性越大,也必然会产生一些冲突。

作为具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当代大学生,应当在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同时,学会包容和理解,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然而这并非妥协或放任。

教师也要积极了解大学生群体文化和班级学生特质,引导学生合理利用同伴力量,营造益于学生发展的学习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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