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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河学习笔记

农民的儿子于海河

——追记黑龙江省优秀共产党员、宝清县政协副主席于海河

2013年11月8日,双鸭山市宝清县殡仪馆。

天上飘着雪花,气温是宝清县入冬以来最低的一天。

一个简易的灵棚前,两千多人几乎站满了广场。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县几大班子的领导,有各部门、各乡镇的干部,有守灵三天几乎未眠的村支书,更有天不亮就从百里之外赶来的一帮帮农民。

其中有人一看到逝者的遗体,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致悼词的县委领导几度泣不成声。

肃立聆听的人群几乎都是涕泪横流。

一个人,要有怎样的为人,才能让为他送行的人撕心裂肺般地悲痛?

一个人,要成就怎样的大业,才能赢得这铺天盖地的缅怀?

一个人,要有怎样令人感佩的人品,才能担得起如此厚重的哀荣?

逝者于海河,生前任宝清县政协副主席兼县农业示范园区主任,病逝时,年仅51岁。

爱如海河

在家人和亲友的眼里,于海河很平凡。

1962年8月,他出生在辽北地区的一个农家。

家中六兄弟,他排行老五。

1981年秋,于海河成了宝清县富山乡中心小学的一名教师。

凭着出色的业绩,他很快走上教导主任、校长的岗位。

1990年,于海河被选任为富山乡党委组织委员。

此后,历任乡纪委书记、副乡长、副书记、镇长、党委书记,县农业局局长。

2012年,他当选县政协副主席,兼任县农业示范园区主任。

可以说,他这辈子都没离开一个“农”字,没有离开当今中国最复杂也最令人劳神的农村、农业、农民这“三农”。

“我就是农民出身,我懂他们”

1995年3月,富山乡天山参场村的干群关系空前紧张,村民上访不断,甚至揪着村干部的脖领子骂娘。

村干部也都要撂挑子:

“这破‘官儿’,谁爱当谁当吧!

乡党委书记说:

“海河,还是你去那儿看看吧,到底咋整。

于海河说:

“书记放心,我就是农民出身,我懂他们。

第二天,时任乡纪委书记的于海河拎着行李住进了天山参场村。

一进村,他就挨家挨户地“串门子”,并且是三番五次地去。

一天,他推开一家农户的门,正碰上几个人喝酒呢。

“坐下整两口?

”有人礼节性地让了让。

于海河也没推辞:

“行啊,正好有点儿饿呢。

”说着话,拿起筷子就要夹菜。

“慢着。

”有人伸手搪住了他,转身拿过一个大碗,“咚咚咚”倒满了酒,“来,想伸筷子,把这碗酒干了再说。

于海河嘴角微微一动,嗬,这茬子不善啊!

“喝凉酒、花赃钱早晚是病啊!

去,给我热热。

”于海河说。

酒热好了,他接过来:

“谢谢诸位,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咕咚、咕咚”两口干了下去,然后“啪”地一下把碗蹾在桌上,“满上!

没多一会儿,他和这几个农民就成了哥们儿,喝得热火朝天。

于海河问啥,几人照实说啥。

经过一个多月的走访座谈,村民上访的症结基本找到了——村干部工作方法简单粗暴,村财务管理混乱不透明;虽然村干部明显多吃多占的事不多,但偏亲向友、处事不公的事也不少。

比如农民开荒的自留地,本来按政策规定到一定年限村里必须收回,重新发包,而有的“屯大爷”或者与村干部沾亲带故的就是不交,村干部也不管不问。

于海河就干部、群众两边做工作,不厌其烦地劝啊唠啊。

为了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他又和村干部一起,用了近两个月时间,把村里十多年从未清理的一堆乱账,一笔一笔整理得清清楚楚,还了村干部的清白,也顺了村民的心气。

小村终于出现了久违的祥和。

三个月的蹲点儿,于海河没回几次家。

本该走了,但是有一件事又让他留了下来。

原来,每天满村乱跑的孩子引起他的注意。

他问村支书:

“这不年不节的,孩子们咋都不上学呢?

“嗨!

学校的房子快散架了,也没钱修,只好停课了。

”村支书皱着眉头回答。

“那怎么行啊?

”当过小学校长的于海河顿时急了。

到现场一看,学校确实破烂到没法用的程度了。

“得抓紧把学校建起来!

”他坚定地对村干部们说。

“那要几十万元呢!

哪儿有这笔钱啊?

”村干部一脸无奈。

“咋解决自留地回收问题,这些日子我也没想出啥好办法来。

现在正好,把自留地收回来重新发包,用发包费建学校!

“这可太难了。

信不?

你收地,得有人和你拼命!

于海河说:

“你们带头儿,谁和你们有亲戚关系,就先收谁的。

他又开始一家一家推心置腹地聊。

那几天,于海河的嘴角烂了,嗓子哑了……他的执着令村民感动,大部分村民交出了荒地,只剩下几户坚决不交。

不管咋说,学校必须建。

在得到大多数村民的同意后,他带着分地小组在个别村民的谩骂和撕扯中,一边重申政策,一边丈量土地。

第二天一早,一个村民拎着把菜刀闯进门来,“咣”地一声砍在桌子上:

“我告诉你,要地不行,要命一条!

“咋地,想行凶吗?

我也告诉你,如果你把我砍死了,我是因公殉职,你却必须杀人偿命!

”一向待人温和的于海河把脸撂了下来。

对方被于海河的凛然无畏给镇住了:

“那……那我们种得好好的,凭啥要收回去?

见对方服软了,于海河的态度也温和下来,他讲完政策讲道理:

“谁家没孩子啊,咱农村的孩子要是不上学,就一点儿出路都没有啊。

难道你不盼自个儿的孩子将来上大学、有出息吗?

来人半晌无语,收了菜刀默然离去。

盖新校舍的钱,终于有了着落!

上访就找于海河

七星泡是全县17个乡镇中最大的一个镇,也是全县经济最差、债务最多的一个镇。

2001年3月,经过撤乡并镇,拥有1.8万人口的凉水乡被并入七星泡镇。

至此,七星泡镇共有28个村40个屯近7万人口。

当时刚上任两个月的七星泡镇党委书记徐顶国大体核算了一下全镇的财务状况——镇政府欠外债2000多万元,各村欠外债8000多万元。

别的不说,仅镇里欠一个饭店的“白条”就装了一编织袋。

债务多,矛盾就多,干群关系紧张,镇政府经常被上访的农民围攻。

三层的办公楼,很难找到一扇玻璃完整的窗户。

因为镇机关干部常常开不出工资,上班也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社会治安更是糟糕透顶,每年都会发生多起凶杀案。

不到三年换了两任镇长,但工作局面变化不大。

徐顶国的心里就像长了草,找时任县委书记的范凤阳请求换岗:

“七星泡的情况太复杂,我的工作压力很大,给我配一个得力的镇长吧!

范凤阳说:

“我知道,你这三年挺不容易。

我一定给你选一个最好的镇长!

不久,徐顶国等来了于海河。

上任那天,温和、厚道的于海河笑着说:

“徐书记,我不怕麻烦,也不怕累,以后有事你尽管交给我吧。

当时,七星泡最难缠的问题就是群体性上访,镇政府的走廊里总是挤满了上访的群众。

于海河每天一上班,就对上访群众说:

“来来来,都到我办公室门口排队,有事进来和我说。

找别人,最后也得到我这儿解决。

于海河耐心地倾听每一个上访人的“诉苦”。

从三年五年的旧事到十年八年的老账,他都一件件认真记下来……到了饭口没谈完,就带着上访人去食堂边吃边谈;晚上下班时还没谈完,就加班接着谈,直到上访人满意地离开。

碰到没钱回家的,他就自掏腰包给上访者买车票。

对那些不方便来镇里的,他就通过电话谈。

他的手机24小时开机,即便上访者深更半夜打来电话,他也耐心接听。

有人对于海河的工作方式很不理解:

“净是些胡搅蛮缠的农民,你天天把功夫耗在接访上,就不烦?

“我爹妈都是农民,我就是农民的儿子。

有啥烦的?

”于海河说得心平气静。

有人说,于海河有一副菩萨心肠,看到他的慈眉善目,气就消了一半;有人说,他的心就像一盆火,再冷的坚冰都能焐化了。

因为镇政府没钱,所以冬天也没暖气。

于海河在零下四五度的办公室里,坐着一把冰冷的硬椅子接访,时间长了,生生把腿冻成了脓性关节炎。

深知基层工作难处的人都说,接访是“天下第一难”。

来上访的大多是一肚子气,有开口就骂娘的,有拎着棍子揣着刀的。

“别人见了上访的都躲,只有海河从来不躲事。

他来了,可给我解了围。

在我俩的分工上,海河在家接访、坐镇,处理日常事务;我跑外,协调上下关系,争取各方支持。

”徐顶国说。

更令徐顶国感动的是,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于海河将镇财政所和28个村40个屯十几年的乱账,什么三角债、罗圈债,都捋得一清二楚,并制订了详细的还债计划。

出人意料的是,年底收农业税的时候,镇上没有像往年那样怨声载道。

过去,七星泡镇的税收进度总是全县排老末,而这年竟破天荒地进入了先进行列。

这让徐顶国对于海河的看法从颇有好感变为肃然起敬。

“你说他得下多大功夫?

他真是太了不起了!

”至今,徐顶国说起于海河的那股认真劲,依然钦佩不已。

2004年年末,七星泡镇各项工作考核从以往的全县末位跃至全县前茅,信访工作更是破天荒地从全县倒数第一升为排名第二。

2006年,徐顶国升任东升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局长。

临别时,他搂着于海河的肩膀动情地说:

“兄弟,没有你,我在七星泡很难坚持到今天!

徐顶国说,这些年每次聚到一起,他都要先敬于海河一杯。

开始,于海河不接受:

“过去你是我的班长,现在又是县领导,你先敬我,我怎么承受得起啊!

“我是发自内心地敬重他的品格——无私、大度、厚道、善良、高尚!

不是他走了我才这样评价他,他活着时,我在内心就这么认为的。

他也看出我是真心实意地尊重他,后来我再先敬他酒,也就不推辞了。

喝了之后他就敬我,然后我俩再共同干一杯。

逢个年啊节的,两家都要在一起坐坐。

每次我俩至少要喝三杯酒。

他把农民当爹妈

“海河是个大好人啊!

”七星泡镇永兴村党支部书记邓淑芳说起于海河,依然止不住地流泪。

2004年,永兴村的学校被合并到义合村学校,使得永丰屯65名中小学生都要到义合校上学。

路虽不远,但那段两公里的土路在雨天却异常泥泞。

每逢下雨,孩子们就要做出两个选择——要么绕行12里路,要么由家长深一脚浅一脚地背着走,到学校时,大人孩子都是一身泥。

村里想快点修这段泥土路,可是没钱。

邓淑芳想到了新任镇长于海河。

因为没打过交道,见面之前,她的心里直敲鼓。

“邓大姐,你别上火,孩子上学是大事。

这事交给我吧。

”邓淑芳没想到,于海河那么痛快地就答应了。

第二天,两辆铲车就开来了。

那些日子正是农忙季节,于海河就带着村干部和几个村民一起搬石头、铺沙子。

邓淑芳不安地说:

“你能来大伙儿就感激不尽了,这些粗活哪是你这个大镇长干的!

“大姐,我也是农民出身哪。

”于海河抱着石头说。

朝阳乡灯塔村农民徐长友至今对于海河感激涕零。

那是2011年,于海河任县农业局局长的第二年。

3月初,徐长友在县种子公司买了“嫩单8”玉米种子。

哪知到了5月初,播种十天了连芽都没发。

看着别人家破土而出的芽苗,徐长友欲哭无泪。

为了这三垧地,他贷款几万元。

就算毁种、补种,也难以弥补损失,因为过了芒种,补种啥都晚了。

六神无主的徐长友在村里转来转去,发现有类似情况的有十几家,有的比他家的损失还惨。

村民盖东飞家贷款20万元,16垧地全种了“嫩单8”。

如果绝了产,他就得倾家荡产!

看着七零八落的大田,盖东飞已好了多年的癫痫病几次复发,不省人事。

十几户村民一起找到种子公司。

谁料,那老板根本不认账:

“种子没毛病,你们爱哪儿告哪儿告去!

愤怒的村民找到农业局综合执法大队报案。

执法大队经调查发现,此案涉及四个乡镇七个村屯42户村民,受损种植面积达200多垧。

得知农民蒙受这么大的损失,于海河立即让人通知种子公司的老板和村民代表来农业局调解。

几番调解无果,于海河决定带着农民打官司。

打官司要证据,但取证太难了,靠一家一户的力量根本办不到。

于海河就带着农业局工作人员逐户拍照录像,现场取证。

为了减少打官司的成本,于海河给大伙出了个主意,以种“嫩单8”面积最少的徐长友为代表起诉。

诉讼过程一波三折。

一次,几个农民代表准备到北京上访,在哈尔滨要起程时,被于海河真诚的承诺和苦苦的说服给劝住了。

八个月中,他一趟趟往返哈尔滨和宝清之间,请东北农业大学的专家进行技术鉴定;请来省城的资深律师为农民代理诉讼。

在官司进行到关键阶段,他又几次到省有关部门找领导陈述案情,争取支持。

到农民二审胜诉,124万元补偿款发放到42户农民手中,于海河那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地。

盖东飞在拿到十几万补偿款后,跪在地上直磕头:

“于局长是现身的菩萨啊,他救了我们全家啊!

记者告诉徐长友,为了和律师商量案情,于海河拖着一条病腿一趟趟跑哈尔滨;为了等出门办事未归的专家,于海河曾经在走廊一站就是一天;当鉴定结果拿到手的时候,他的右腿已经疼得挪不动了。

得知这些细节,徐长友愣愣地说:

“知道他肯定没少费事,哪知道他为俺们遭了这么多罪啊!

徐长友还不知道,这家种子公司曾经是农业局的下属单位。

打这场公司,于海河要经历怎样的思想斗争!

徐长友更不知道,种子公司的老板曾将10万元现金送到于海河的办公室,请他网开一面不再深究,遭到于海河的愤然拒绝。

听到这些幕后的细节,徐长友不禁泪流满面。

他呢喃着:

“这些俺们都不知道啊!

就知道没有于局长,这场官司根本赢不了。

七星泡镇有个姓韩的村民,20世纪80年代做卖肉的小买卖。

因为镇政府买肉经常赊账,欠了他两万多元钱。

后来,老韩头患了一场大病,为了筹钱看病,把房子都卖了,家里一贫如洗。

有一年,他到镇里找于海河申请困难补助。

于海河一听他家的困难程度和他的身体状况,就嘱咐民政助理,要按残疾人的最高标准给补助、办低保,并问他:

“老哥,你还有啥要求尽管说,我们一定尽力办。

“啥要求都给办?

”老韩头将信将疑。

“我还能糊弄你吗?

”于海河笑着反问。

于是,老韩头就把镇政府欠钱20多年不还,找谁谁不管,多次下跪哀求都没人理睬,气得几次想喝毒药等遭遇,磕磕巴巴地讲给了于海河。

于海河听完告诉他:

“老哥你把欠条拿来,等几天,这钱一准还给你。

随即,于海河召开了党委会。

他在会上发火了:

“看看那老韩家都穷成啥样了,咱还欠人家那么多钱不还?

连下跪磕头都没人管,咱还是共产党的政府不是?

咱还讲不讲点儿良心啊?

”说到动情处,于海河声音发颤、双腿发抖,是激动、愤怒,也是惭愧、自责。

在于海河的督办下,老韩头的两万多元钱很快还上了。

当老韩头听说于海河病逝的噩耗时,拍着大腿说,“哎呀妈呀,白瞎了!

这么好个人,白瞎了!

老韩头对记者说:

“那笔钱都20多年了,本来已经不抱啥希望了,没想到于书记主动问,听完就办。

“对我来说,500元就赶上天文数字了,一下子把两万多元还给我,等于救了我们全家五口的命啊!

我比于书记大十多岁,但我发自内心地说,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于书记那时做的就和现在习总书记说的对路。

他能代表共产党,过去我给磕头的那些人代表不了!

徐顶国说,海河在五个乡镇工作过,这样的故事多了。

青原镇兴业村的上访户张玉兰曾跟人说:

“于海河这人讲理、办事,要是再给他添乱,我就太不是人了。

七星泡镇老上访户刘连增更是常说一句话:

“谁要是难为于海河,就是丧良心!

有人问过于海河,你咋对农民的事那么尽心尽意呢?

于海河说:

“把农民当爹妈,怎么做都是应该的了。

对我来说,就是报天恩!

渐渐地,于海河因为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担当、特别能化解难题而出了名。

于是,哪里有难解的矛盾,县委常常首先想到于海河。

2008年,于海河被县委点将,从全县最大的镇调到一个干群关系紧张、群众上访不断的小镇——龙头镇任党委书记。

2009年底,夹信子镇出现一千多人的大规模群体上访事件,难以平复,已经调任县农业局党委书记的于海河又被县委派往夹信子镇兼任党委书记。

就这样,于海河就像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毫无怨言;就这样,于海河到哪儿,哪儿就云开雾散、风平浪静。

而这其中要付出多少心血,没人说得清。

于海河总说“我是农民的儿子”,这绝不仅仅是在说他的出身,而是真真切切地“把农民当爹妈”!

他常引用艾青的一句诗: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有件事极能说明这一点。

2012年夏天,宝清县赶上十年不遇的干旱。

看着干裂的土地、发黄的秧苗,有的农民急得直哭。

于海河也为之心焦。

他知道,如果因干旱没了收成,对那些靠天吃饭的农民来说,意味着可能从此就跌进了贫困的深渊。

很少有人知道,平时一身农民装束的于海河内心却饱含儒雅和诗意,总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写点儿东西。

他在自己的QQ空间里写过一篇题为《心雨》的博文,记述了他对那场旱灾的感受:

“我做农业局局长时,当时一连数日无雨,禾苗干枯,赤野千里,一片旱象,我心急如焚,真是天天盼着下雨!

那种急迫的心情,今天想起来,都有一种被烧灼的感觉!

“有一天夜晚,外边忽然雷声阵阵,随后雨点敲打着窗户,我惊喜地跑向窗前,好啊,下雨了!

这种激动真的是无以言表,我的双膝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猛地磕起头来,心中默念着,老天爷啊,你多下一会吧,好让农民吃饱饭!

“说句心里话,我是一个无神论者,只是小的时候给父母磕过头,以后从没有过。

此番做法,只是情急所致。

真是天遂人愿,这场雨基本解除了旱情。

真的好爱你,我心中的雨!

于海河对农民的爱,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爱得如海一样深沉厚重,爱得如河一般奔涌热烈。

志如海河

于海河在宝清农业战线工作了20多年,从乡镇到农业局,他的足迹几乎遍布全县145个行政村。

在任农业局党委书记、局长的两年多时间里,于海河带领班子成员争取了国家级和省级农业项目50余个,争取项目资金7.9亿元,引领农民群众建起55个农业园区,其中国家级6个,带动农户3.5万户,人均增收幅度达19.8%。

“能争来这个大项目,跑折了腿都值啊”

龙头镇兰花村村民高天平是农业园区建设的受益者之一。

2012年,农业局推进红小豆园区建设的时候,高天平见园区推广的珍珠红比传统种子要小好多,怕影响产量,就是不肯种。

于海河知道,农民是不敢拿一年的投入来做试验的,他们赔不起啊。

于是,他从兜里掏出800元钱:

“成本我先给你,损失了算我的。

”如此情真意切,高天平不好再拒绝了。

秋后,他种植的珍珠红小豆每亩增产500多斤。

那年,他家粮食增收20%。

“嗐,我欠下一笔良心债啊!

”得知于海河去世,高天平流着泪说,“那800元到现在还没还他呢!

“三农”事业就是于海河的人生追求,已经和着血液流淌在他的身躯里。

在于海河担任农业局局长之后,他就有了一个梦想——尽快改善传统单一的种植结构,让农民靠科技致富。

为了这个梦想,于海河常年起早贪黑,以致积劳成疾。

胰腺炎发作的时候,他的腰疼得直不起来,饭吃不下一口,甚至整夜无法入睡。

然而,当妻子毛淑香劝他去医院看看时,他总是说:

“没事,等忙过这一段吧。

时任农业局办公室主任的赵泽强至今难忘那一幕情景。

一次,他和于海河去省里争取一个劳动力转移项目。

因为相关部门的办公室分布在几个楼层,于海河拖着那条“老残腿”上下折腾十多次。

傍晚,事情办完的时候,赵泽强发现局长不见了。

最后,他在厕所里找到了于海河——于海河大汗淋漓、面色惨白,蹲在地上已经站不起来了。

赵泽强赶忙上前扶起他,他却看着赵泽强傻笑:

“项目终于争取到了,多好啊!

”赵泽强的眼泪顿时就下来了。

农业局新能源办公室主任杨树林也经历过难忘的场面。

为了争取一个项目,他和于海河去省政府的一个职能部门报送材料,因为人多,他们在走廊里站了小半天。

材料好不容易递了上去,却被工作人员打了回来:

“材料不大充分,再回去补充一下吧!

”于海河问清需要补充的内容后,就急着回宝清。

杨树林看着于海河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心疼地说:

“局长,来时坐了一夜火车,今天又站了那么长时间,你的腿能吃得消吗?

住一宿,明天再回吧。

”于海河执意要走,一边擦汗一边说:

“傻小子,知道吗?

如果能争来这个大项目,我就是跑折了腿都值啊!

走,赶快回去!

对这条“老残腿”,于海河一直靠吃药对付,那么多事情要忙,他实在舍不得花时间去看病。

直到2011年9月,他才被妻子硬拽着去了哈尔滨。

检查过后,医生问毛淑香:

“病人怎么来的?

“走来的呀。

”毛淑香回答。

“你开玩笑吧?

他的膝盖关节滑膜已经磨没了,不动都疼得要命,还能走路?

你们家属咋这么狠心?

”医生这番话让毛淑香委屈、心疼,难过得哭了。

“得马上手术,要不,后果会很严重!

”医生不由分说。

“好,好,我们回去一趟,过几天就来。

”于海河拿上医生开的应急药,拉着妻子离开了医院。

然而,这一回去,又是披星戴月、一拐一瘸的两年。

给现代农业未来发展打个样

2011年10月,在于海河和农业局一班人的不懈争取下,宝清县现代农业科技示范园区项目得到批复。

项目分三期建设,总投资达1.86亿余元,是建县以来投资规模最大的项目。

园区一期工程要建200栋单栋面积600平方米的大棚、10栋单栋面积440平方米的日光温室、1440平方米的有害生物预警中心、10000平方米的水泥晾晒场和一个1200平方米的智能浸种催芽车间。

以往,农民种地采用水缸浸种催芽,催芽效果非常差,甚至耽误农时。

而智能浸种催芽车间采用恒温控制系统,全部实施电脑自动控制,不但可以大大缩短秧苗生长周期,还能科学地控制和调节秧苗的生长温度,出芽率达96%以上。

水稻育苗结束后,车间还能种植蔬菜、瓜果、花卉等经济作物,通过综合利用,实现一举多得。

在为项目的效益预期而感到振奋的同时,于海河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当11月招投标结果出来时,已是天寒地冻,过了最佳施工期。

但如果等到第二年天暖了再开工,就会影响农民增加收入。

一番盘算后,于海河决定打一场攻坚战,全力争取2012年4月育苗。

说干就干,于海河带着农业战线的干部职工和施工单位一起顶风冒雪奋战。

其中的艰辛,园区施工单位负责人王学庆历历在目:

“因为以前这里是稻田,没有路,大车进不去。

为了让路面吃硬,拉了不知多少车土,足足垫起了一米半高,这才把车开进去。

“在调试用电时,我们又遇到难题。

”对那段艰苦攻坚的日子,赵泽强记忆犹新。

科技示范园区附近有一个变压器,他们本以为可以直接使用,但是在调试设备时却发现,催芽车间50KW的变压器带不起来,只能单箱调试。

为此,于海河多次跑电业局寻求解决方案。

电业局为科技示范园区通上了临时用电,催芽箱的运行才有了保障。

“电的问题刚解决,3月底,深水井又出现问题。

第一口井没水,第二口井也没水,第三口井还是没水。

在我们都垂头丧气的时候,于局长建议打浅水井试一下。

”宝清县农业技术推广中心副主任崔天祥回忆道。

于海河找来一个打浅水井的钻井队,不分昼夜地施工。

3月30日,28口井全部打好,万亩科技示范区的用水终于有了着落。

4月1日,看到优选的稻种被如期放进智能程控水稻芽种生产线的育种箱,于海河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随着催芽车间的高质量建设如期完工,曾经对智能催芽抱着犹疑态度的农民,脸上也乐开了花。

金秋十月,他们种植的水稻每亩平均增产50公斤。

2012年11月,于海河当选宝清县政协副主席,副县长徐顶国在于海河上任的当天就找到他:

“海河,政协的工作没那么累了,可以歇歇了,你赶紧去哈尔滨看看腿吧!

“行,等我把农业园区的一期工程收好尾、交出去的吧。

”于海河头一回笑得很轻松。

然而,2013年5月,宝清县现代农业科技示范园区进入整体推进和投入使用的关键阶段,县委书记朱海涛因苦于缺少适合的管理者,恳切地对于海河说:

“我知道你很累,可是搞农业园区既要懂行,又要有强烈的责任心,咱们县非你不可呀!

“朱书记放心,只要组织信任,我一定尽心尽力!

”于海河被组织的信任感动了,又一次挺身而出。

于是,在2013年6月,园区二期工程建设即将启动之时,于海河被任命为县政协副主席兼农业园区管委会主任。

县委常委会一通过任命,徐顶国就对于海河说:

“你就是劳累的命啊!

对此,于海河在内心是认同的。

他在自己的QQ空间里写道:

“想起从北京接访回来的一周,有点忙得不可开交,一是单位的工作得有个交代;二是农业园区的工作得有新进展(县里让我兼任农业园区主任);特别是有两个村的抢地事件让我介入调解,起早贪晚地开会、下乡,忙得不可开交!

想一想,这就是命运啊——命中注定的忙。

哈哈!

其实,当这个农业示范园区主任,于海河还真是有一点“私心”的。

他对副主任赵泽强说:

“干了大半辈子农业,春种秋收,年复一年,回头看看,好像啥都没留下。

虽然这些年农业科技含量在不断增加,但还是没有彻底脱离靠天吃饭的传统生产方式,离真正的现代农业差远了。

这回,你跟着老哥再辛苦两三年,把这个示范园区建成了,给宝清现代农业的未来发展打个样,这是咱这辈子的荣幸啊。

我也想用它给自己的农业工作生涯画个圆满的句号。

“听你的,咱大干他一场!

”赵泽强被于海河的雄心大志感染了。

于海河再次投入到他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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