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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中的非战即逃

交易中的“非战即逃”

 

为什么我们的星图会有各种各样的拟人化称谓?

这因为人类倾向于把很多事物之间形成联系。

现在大多数投资人的问题是在后天的训练中忽视了人类的本能,却在一味的强化各种所谓的“技巧”。

如很多投资人都知道的图形分析,其实就是一种被强化后的技巧。

近段时间,市场中关注最多的应该就算是对1350点支撑位的讨论。

最明确的观点就是如果击穿1350点的颈线位后,市场的下跌幅度将会如何、如何……,我专门研究过这些人的算法,彼此之间竞有如此多的不同。

1000点有之、800点有之、甚至600点也有之。

熟悉把握这些分析技巧的都应该知道在1200点以上结束的突破,一定要被解释为“突破陷阱”;1000点以上结束的突破,一定要被解释为“算法一”;如此类推,800点、600点、甚至更低的走势都会有“完美”的解释。

这里的逻辑其实就像下面的笑话,有个射击教练经过一个村落,突然发现一面墙上有很多弹孔。

每个弹孔都准确无误的命中靶心。

他立刻惊为天人,但一问过后才知这些都是村里一个小孩子做的。

他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先射击,然后在画出靶子。

  图形不过是对市场变化轨迹的描述,人类总希望可以用所谓的模式来形容、并渴望找到预测未来的“水晶球”。

也就因此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形态。

我们就以头肩形态为例,市场在97年下跌以后,历经9个月的时间形成了一个符合的头肩底形态,颈线位在1265点,量度升幅1405点。

结果市场在98年6月真的见到该位置时,却没人可以发现这一点;同样的例子就发生在2002年,市场在2001年10月后形成头肩底形态,并与6·24行情中完成突破。

量度升幅应该在1850点。

但市场在2002年8月份突破1750点未成功后,一路下跌到1350点。

现在大多数市场人士又在关注所谓“头肩顶形态”,却忽视了图形背后的实际意义。

  目前市场中被强化的一个观点就是“看对不如做对”,接触过的很多朋友都认为自己可以做到“知行合一”,也就是可以保证自己的“做对”,即使在自己看错的时候也可以“做对”。

探寻他们的操作基点,保证其操作的因素仅仅是“否定”。

诚然,投资人在思维逻辑中加入否定的逻辑,是其成熟的关键一步。

但割裂“肯定”与“否定”之间的联系,投资人也不能再上一个台阶。

保证交易的关键因素在于通过“非战即逃”形成肯定与否定之间的内在联系。

  技术分析应该是投资人在市场中形成的各种应变模式分析。

但对于投资人更重要的是针对各种分析模式形成的操作策略,形成针对市场各种形态的正确反映才是交易的道理。

最近看到了神经系统科学家对人类研究的一些分析结果,文章认为:

人类作为一个物种,几乎在整个进化过程中都以打猎和采集为生,小群聚居、追逐野兽、种植作物、寻找配偶、躲避野兽……未雨绸缪,寻找庇护之所。

相应的人类的大脑也围绕这些任务展开,最终它变成了一台超级的机器,能以“闪电”般的速度应付诸如短期趋势或激发感情反映这类的事情;同样却对辨别长期趋势或同时关注多个方面的问题感到力不从心。

如果看到了一个类似狮子的动物向“原始人”冲过来,他的本能反应就是逃到树上,即使这仅仅是个虚假的影像,因为这对他并没有任何损失。

“非战既逃”已经成为了现在职业投资人在市场中的本能反应,在市场交易中出现技术分析的模式,应该是人类的本能反映。

  面对野兽,原始人必须在很短时间决定是战斗还是逃跑。

如果选择战斗,他的勇气会因此成倍增加;如果选择逃跑,他的勇气就会消失的没有踪影;类似的本能时几乎所有动物都具有的。

交易人在市场中同样应该如此,你必须在很短的时间内判断出自己应该选择进入、还是选择退出。

这时使用的分析方法并不仅仅包括技术分析,包括基础分析在内的各类分析方法都需要面对类似的场景。

如果选择进入,再没有得到退出的信号以前,交易人的所有能力都应集中在这里;如果选择退出,再没有得到进入信号以前,交易人的所有能力都应该放松下来。

市场中的分析思路可以是无限多元化的,但市场中的交易却只能是保持“非战即逃”的交易策略。

索罗斯在培训其基金经理时,最经常使用的就是类似的方法。

1)在目前的位置,你应该如何?

对市场的应该是多头,还是空头?

2)如果你是多头,现在的选择是加仓、还是减仓?

如果选择减仓,是不是应该反向形成空头?

3)如果你是空头,现在是选择加仓、还是减仓?

如果选择减仓,是不是应该反向形成多头?

类似的场景分析,有兴趣的投资人可以转化到目前的1350点的分析中,无论你的观点是倾向于看多还是看空,经过如此的反复训练后,你会发现自己的观点与一开始的想象有了如此明显的差距。

  选择“非战即逃”的交易策略,必须解决的问题包括:

1)交易的转向问题;2)交易的基点问题;3)交易的融入、退出问题等一系列的基本问题。

因此投资人需要首先形成自己开放的思维。

 

主观情绪与交易错误

  本周在自己和很喜欢的桥牌节目中欣赏到经典的一幕,事后每每给自己思索。

主持人是国内很有实力的职业选手,在回答北大一位学生的问题时。

他犯了一个关键的错误,表面看起来很简单的题背后,存在一条成功率100%的坐庄路线。

大师的错误在于他过分分析出题人的心理了,主观的判断影响了大师的思维。

虽然他的路线成功率达到了90%,但却失败了。

不过,大师在发现自己的错误后,很快找到了正确的路线。

  过后很长时间,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有经验的投资人,出现问题最多的环节就是自己的经验。

心理学家研究后认为职业选手的成功关键在于:

大部分职业选手都形成了完整的模式认定,这些模式认定在实际操作中被激发出来。

这就是职业选手可以比一般选手关注更多、更准确的关键。

就像我们学习骑自行车,刚刚开始时必须全神贯注,需要用力量、精神去控制平衡;等到后来,他成为我们的潜在本能。

我们可以在骑车时思考、聊天等等,这时我们使用感觉去控制平衡。

不出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可以预估出很多场景,并提前做出准备。

但即使是职业的选手,在控制不好平衡时,同样会出现“车仰人翻”的。

  交易中形成一系列的固定模式后,很多职业投资人放弃了基本的逻辑分析。

虽然这些对他并不存在问题。

但人在长期进化过程中形成的“非战即逃”思维,往往导致选择中会出现主观臆断的弊端。

而这往往是投资人、尤其是一些职业投资人的“盲点”。

因《博弈轮》获得诺贝尔奖的经济学家泽尔滕先生提出的“策略理性模型”中对上述问题有准确的分析。

  实际决策过程中,决策者必须经历两个阶段。

预决策阶段和最终决策阶段。

在预决策过程中,决策者面对一种决策问题,他需要在K中替代性选项1、…、K中进行选择。

这种形势会激发三种层次种的那一种?

由于高层次决策需要低层次的帮助,所以只能有三种可能性:

(1)只有习惯层次被激发,我们可以说决策者并没有停下来想一想;

(2)习惯层次和想象层次被激发,决策者想象不同选择的后果,但他并没有超过想象层次;(3)所有三种层次都被激发,以理性方式进行有意识的分析。

  预决策进行以后,被激发的层次开始运作。

一般来说,每个单一层次都会产生一个选择,这被称为“层次决策”。

我们假定习惯层次总是达成一种层次决策,但不排除想象过程或者推理过程没有达到任何结论的可能性,因为决策时间可能太短,或者决策问题可能太难。

假设达成多种层次决策。

一般来说这些层次决策会彼此不同。

显然需要进行一种决策以决定选择层次决策中的哪一个,这个决策被称为“最终决策”。

最终决策决定实际行动,这一决定在习惯层次上进行。

  人类生活中所发生的绝大多数策略决策问题相当复杂,一般来说不容以得到理性解,即便是在相对简单的日常游戏性博弈中,也很少有可能计算出最优策略。

证券市场中的决策策略问题则有另一种困难,这些局势中非结构性的特征使得对它们很难加以严格分析。

  在这些情况下,假设想象层次最有机会产生成功决策是比较可信的。

一般来说,对不同选择可能后果的想象能揭示策略局势在习惯层次上不易被识别的重要结构性细节,因此想象层次倾向于产生比习惯层次更好的决策。

在博弈局势中有一点很重要,即将自己置于其他剧中人的地位思考,以形成起对自身行为的期望。

这可以在想象层次上完成。

一个局中人如果不假思索的在习惯层次上做出决策,则他很可能会犯一些错误。

这些错误本可以简单通过想象自己处于其他局中人的地位就能避免。

  如果局中人试图对博弈局势进行严格分析,他常常会发现推理层次并不能导致任何明确的结论,这将减弱他在以后同类形势中激发推理层次的倾向。

也有可能会出现推理层次导致一种不当决策的情况,而这是对该局势的一种过分简化模型进行严格思考的结果。

决策局势本身常常并没有提供良好的结构允许直接进行严格分析,严格分析只能用于该局势的一种模型。

推理层次需要想象层次的帮助以构造模型,想象过程作为对局势的产生这比他作为局势模型假设的产生者更为可靠并非是不可能的。

  就如那位大师一样,有经验的投资人会明显感觉到自身心理波动对水平的影响。

很多职业选手提高自身境界时,往往一方面通过反复研究、对相关问题的理性推理来提高自身的水平;一方面也会通过对自身的心理素质的培养来达到。

目前在围棋中公认的第一人是韩国棋手李昌镐,中国象棋公认的第一人是许银川。

他们具有的共同点就是对自身从事运动的热爱和战胜对手的信心。

同时,很多曾经达到顶尖水平的选手,现在水平明显下降,恐怕并不仅仅是水平问题了。

象棋选手中,特级大师李来群因为已进入经商的行列,所以现在水平明显下降;围棋选手中,棋圣聂卫平因为桥牌等诸多因素的影响,更是早早退出了竞争。

  对于投资人来说,即使已经达到了较高的“过程理性”水平。

也必须通过对自身情绪的培养提高整体水平。

这一点,很多市场实际交易人员感觉颇深。

很多从事短线交易的投资人,业绩出现巨大偏差的结果就在于自身情绪的波动。

往往会在情绪高涨时,连战连捷;一旦出现影响自身情绪的事件,同样会出现连续亏损的场景。

甚至会出现在极端情绪下出现完全非理性行为。

《我如何搞跨巴林银行》中,主人公尼克·里森是场内交易员,他的失败几乎是注定的,因为他在市场交易中缺乏最基本的情绪控制能力。

出现亏损后,并不是承认错误,而是掩盖。

这时,他所有的“理性判断”都因为情绪的变化变成非理性的行为。

尼克·里森的出逃行为充分说明了他自身存在的性格缺陷……

寻求正确的交易思维

  交易中经常可以体现出交易人的本能思维方式,这就是“非战即逃”。

人的情绪会在一定程度上放大这种本能的思维方式。

比如:

恐慌、贪婪、欲望、甚至内心存在的一点点隐约不安都会对交易结果起到关键的放大作用。

大多数交易出现问题都是因为情绪的作用,我们也因此可以经常听到很多投资人说自己的交易失败是因为什么、什么……,其实哪些具体的原因并不是问题的关键,为什么在下一次还会出现类似的错误呢?

人类不可能相同的踏进同一条河,但却可以犯相同的错误。

出现这个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投资的思维方式和交易前的状态。

  人不能保证自己明白所有的结果,这就像《博弈论》中提出的“有限理性”的观点。

对于两个万能的上帝而言,棋类运动的结果是唯一的。

两个人只要分出先后顺序,结果也就是固定不变的了。

但这对于人类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即使最好的职业选手也不可能看到很远。

97年,深兰与卡斯帕罗夫一战中,深兰获得胜利的关键一步,主要是由于他看到了6步以后的优势。

但这对于卡斯帕罗夫来说是过于复杂了。

这一次胜利并不能代表深兰的水平已经超越了卡斯帕罗夫,而职业选手思维中最关键的部分在于思维的广度与思维的深度。

  研究简单残局时,往往可以发现确定的结局及达到此结局的棋路。

例如“单马捕士”是必胜局,无论士方如何变化,只要马方着法正确,是一定能取胜的;而在开局阶段,虽然职业棋手事先都会准备开局计划,但最后实际上形成什么样的阵式,不是局中人单方面主观意志能决定的。

布局尚未定型过程中,双方都需猜测对方的布局以便决定对策。

由于各种布局特点不同、应法各异,如果猜错对方的意图,就会造成不良后果。

因此,开局时应尽量隐蔽自己的意图,或者叫减少布局意图信息,保留演变成多种阵式的可能性。

这就是交易中的开放性。

  保留开放性的决策方法主要包括:

缓步选优法、多步选优法、概率估算法、熵值引导法等。

所谓缓步选优法,就是从当前场景出发,思考各种变化,此时未知的变化就如同一座纵横交错的“迷宫”,局中人探索各种可能性的同时,不但要为自己设想,还要替对方猜想。

当发现哪个变化存在问题。

必须退回来重新设想别的变化,以便寻求到双方都有利的变化,以获得尽可能高的最终结果。

这样经过很多次缓步思考之后,终于找到最优变化,称为缓步选优法。

此种决策的前提,是能够分析到棋路的终点,而且双方都按理智对策进行。

这就是深兰使用的机理,但类似的方法往往会在棋局临近结束时出现。

这主要体现出职业选手的思维深度。

  多数情况下的变化比较复杂,不可能分析所有,也不可能分析到终点,因此只能探索主干变化,尽量多看几步棋的发展,通过计算所能达到的场景状态判断优劣,这就是多步选优法。

此决策方法存在误差,选取不同的变化时,往往会得到不同的结论。

即使在同一场景下,

水平不同的人也会各自作出不同的决策。

谁看得长远些,就相对正确;但这是投资人经常会遇到的,也是职业选手优于业余选手的关键。

在复杂局势中,所有人都难免犯错误,作决策时需要使用非理智对策方法。

即:

概率估算法。

这种方法把场景变化作为随机事件处理,分别估算出好、一般、坏等可能性各占的概率,平均的变化结果作为随机变量的期望值和平均方差。

假定某个场景中,投资人需要面临甲、乙、丙三种可能的选择,如果选择甲变化,估计好的概率20%,一般的概率40%,坏的概率40%;如果选择乙变化,估计好的概率20%,一般的概率70%,坏的概率10%;如果选择丙的变化,预计好的概率50%,一般的概率10%,坏的概率40%,试问如何决策?

计算结果显示:

甲变化的预期价值较小应抛弃;乙与丙变化各个有特点。

因为甲、乙比较,好的概率相等,而坏的概率则是甲大于乙,故需要选择乙;甲、丙比较,坏的概率相等,而好的概率则甲小于丙,故需要选择丙。

因此决定抛弃甲变化;乙、丙比较,胜败概率之差值都一样,但两者之间存在各自的优势,乙变化出现问题的几率较小、丙变化可到好的结果的几率较大。

两者之间的选择可进一步通过考虑投资人的具体特点决定。

交易中,几乎所有人都会犯错误,使得同一场景最终的变化结果具有不确定性。

如果用该场景的混乱度来描述,称为熵值。

决策时引导熵值的趋向,称为熵值引导法。

但这需要

针对不同情况具体处理。

如投资人处于很大盈利优势时,可选择熵值较大的局面。

因为变化发展下去,即便自己出现错误,也能达到保证较好的结局,所以应该选择熵值较大的变化,达到追求更好的结果的目的;如果投资人处于不利的亏损时,可选择熵值较小的变化,因为一般出现问题,投资人将会因此出现极被动的局面。

这必将导致最终结果的恶化。

这些简化后的观点就是:

在盈利时加码、在亏损时保存实力。

前面例子中,对于乙、丙变化,如用熵值引导法选择。

经过计算,丙变化的熵值大于乙变化的熵值,如为了争取更多的投资收益,则选择丙变化。

因为此时好的概率50%,而乙变化只有20%,故选择丙变化可以得到更好的预期收益。

 

交易中的平衡

  50年代时,巴菲特先生为了更好的在公开场合演讲,他专门参加了卡内基的讲座。

内容主要是:

学会在自己紧张时开口说话。

对此,巴菲特先生认为:

重要的不是使自己在公开演讲时不紧张,而是在自己紧张时,同样可以开口说话!

其实投资人在交易中,同样重要的是在风险条件下如何进行交易,而不是寻找无风险条件下的交易……

  有段时间自己专门研究专业人员与业余人员之间的思维差别。

通过认真比较可以发现:

两者之间最大的差别在于专业人员给自己保留了更大的平衡。

而业余人员更倾向于在某个方向上的深入。

如棋类运动中,很多顶尖的业余好手在计算能力上并不比专业棋手逊色。

但大多数业余选手难以完成最后突破的关键在于没有找到定势中的开放性与深入性的平衡。

一旦业余选手可以完成这个转变,往往会更加发挥其实战的力量。

很有代表性的事例就是河北著名的象棋选手李来群。

他的实战拗杀力量被业内公认极佳。

很多人形象的称其为“大蟒缠身”和“铁索横江”。

现在市场中,很多投资人在局部交易中的处理能力十分出色。

但落实到整体的成绩,就明显可以感觉到其成绩的波动性。

类似的问题很有代表性的市场事例就是索罗斯先生和尼德霍夫先生之间的比较。

  对于索罗斯先生,很多投资人比较熟悉;对于尼德霍夫先生,大多数投资人并不很熟悉。

但他曾作为索罗斯先生的专业基金经理出现,并在93年成立了自己的对冲基金。

他的著作《投机生涯》对市场中一些人影响很大。

但尼德霍夫先生的对冲基金在97年被破产清算了。

这或许印证了那句话:

如果你交易屠龙刀,或许你终于会死在屠龙刀下。

  熟悉了这段历史后,我有意识的研究了尼德霍夫先生的《投机生涯》。

这本书写于1996年,其时尼德霍夫先生的操作纪录已明显呈现出巨大的波动性。

在其著作中,我们不仅仅可以感受到尼德霍夫在交易中的能力。

我们同样可以感受到他在控制自己交易平衡中的问题,这些都点点滴滴显示在著作中。

或许主人公并不知道自己会在几个月以后经受破产清算的命运。

专门分析对冲基金行为的《对冲基金手册》中曾以尼德霍夫的对冲基金为实例进行了分析,分析结论认为:

尼德霍夫先生大量使用了杠杆比率,但其并没有获得相应的稳定收益。

同样在95年7月前后,尼德霍夫的对冲基金损失了一定数量的资本,同时尼德霍夫先生对自己所从事的美元——日元外汇交易感到了不可思议。

这些似乎都在印证这一个道理,尼德霍夫先生想纠正一些交易中失去的平衡,但他的努力最终使自己更加远离平衡,导致了最终的悲剧。

  与尼德霍夫出版自己的《投机生涯》类似,索罗斯也在86年出版了《金融炼金术》。

在随后的87年中,索罗斯也经受了巨大的损失。

但索罗斯很快处理了这个问题。

他在市场刚刚稳定、也就是几乎在市场的最低点处理了自己的头寸。

市场也因此出现了达到20%的波动。

很多市场人是并不理解索罗斯的上述行为。

并形象的比喻为大量猎食者听到了搁浅的巨鲸的声音,他们围绕着、飞快的蚕食了他。

但索罗斯认为:

我犯了一个大的错误。

因为我期待崩溃在日本发生,我也因此做好了准备,他本来可以给我提供一个机会。

但事实上,他发生在华尔街,而不是日本,所以我错了!

  类似的经历,索罗斯的交易中曾在95年的日元、98年的俄罗斯、2000年的网络科技股中出现类似的问题,但索罗斯都平稳渡过了。

现在还有很多人在对2000年索罗斯停止自己的对冲基金做出各种解释。

但在索罗斯停止自己的基金后,他大部分资产得到完整的保持,而市场也在2000年后出现了大幅波动。

或许在不久以后,我们又可以看到索罗斯先生的经典战役。

  交易中,投资人不可避免的会形成“非战即逃”的习惯操作。

大多数具有一定水平的投资人都可以使自己形成类似的本能能力。

但这些行为如果仅仅存在某一个局部,也就是并不能形成对整体交易的平衡。

这永远不可能达到更高的境界。

完成这一点,投资人必须能达到交易中的平衡。

即:

非战非逃、也战也逃。

大多数投资人可以给未来市场的多种可能变化相应的分析,但却不能找到交易中稳定的“纳什平衡”。

在《博弈论》中,行为人不仅仅要为对方的各种可能性建立模型,同时要为自己的各种行为找到模型。

这样就形成了分布矩阵,最有效、最稳定的解就是“纳什平衡”。

如:

目前的市场中,未来可能的走势包括:

1)直接形成上攻,假定该种可能的成功率为30%、假定未来可能获得收益为15%;2)向下调整到1350点附近获得支撑后再次形成有效上攻,假定该种可能的成功率为30%、假定未来可能获得收益为5%;3)向下调整到1350点后继续破位,假定该种可能的成功率为40%,假定未来可能获得收益率为-10%;这些都是很多投资人可以做到的,但大多数投资人并不能确定出市场出现上述三种可能性情况下,投资人的基本操作也需要分为轻仓、中仓、重仓等不同形式。

自己的不同应对在不同市场走势中所获得结果明显不同。

如:

在市场直接上攻中,投资人重仓的操作可以获得最好的结果;但如果市场出现向下调整后的破位走势,投资人的重仓操作将会面临极大的损失。

组织交易的关键就在于寻找到一种可以应对市场不同走势的最佳操作结果。

即:

投资人在交易中平衡的关键是寻找到关键的“纳什平衡”。

专业的人员相对于业余人员优势的一面就是可以找到交易中的“纳什平衡”,而这一点正是投资人组织交易结构的重点。

  这些文字是我给朋友写的一些东西,也是自己对一些问题的思考。

由一些问题还没有完成,需要时间去补充。

  这段时间自己一直在探讨与交易有关的问题,说句实话,我感觉我们中间的很多人在没有把问题搞清楚以前就想简化。

打个比方:

张无忌在武当山学习太极剑,他最后忘记了具体的招式,只记得那个园园的“太极图”。

但想过没有,他以前专门学过太极拳。

同时他自己的武功已经达到了一流的境界。

这是他可以化简的关键。

由繁化简,就像由轻到重一样的艰难。

如果自己的实力不够,一味的化简,就像一个小孩子为挥舞起上百斤的大铁锤。

不知道是谁在带动谁?

这个循环就是由重到轻、再由轻到重的反复轮回。

如果自己还没有达到那个可以境界,就不要想办法做自己做不到的事。

不变是最好的变化,但如果你没有学会变化,哪里去谈什么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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