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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格非《春尽江南》

论格非小说《春尽江南》

摘要:

作为“江南三部曲”的收官之作,《春尽江南》呈现了当代社会的现实和人物的处境,它以独特的审美视角书写了当下的芸芸众生。

在格非笔下的当代社会中,诗人变成了被时代遗弃的多余人,知识分子变成了顺遂时代的功利者,曾经的乌托邦社会理想也逐渐没落,整个社会的精神状态都呈现出了一幅荒芜的景象;在描绘当下精神世界的荒芜景象的同时,格非以有别于早期先锋特点的叙事方式,把当代的社会现实真实地呈现其文本中,其笔下的环境污染、城市乡村拆迁、信息泛滥等现象,则昭示着现世的物质世界也在走向荒芜。

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的两相呼应,共同构成了格非笔下当代社会的荒芜图景。

关键词:

格非;《春尽江南》;荒芜;精神世界;物质世界

Thedesolatepicture-AstudyonGeFei’sTheSpringdoJiangNan

Abstract:

AsthelastmasterpieceofthetrilogyofJiangNan,TheSpringdoJiangNangivesadescriptionabouttherealismincontemporarysocietywithaparticularlyaestheticview.InGeFei’spointofview,poetsaretheorphansabandonedbythesociety,intellectsarethepresentersofutilitarianism,theUtopiaisfallingintopiecesandthespiritualworldofthewholesocietyisapicturefullofdesolation.Atthesametime,GeFeidescribesthenovelinaspecialwaywhichisdifferentfromthepreviouswritersshowingthesocietycritically.Hepointsoutthepollutionofenvironment,theunrestrainedrelocationandtheinformationoverflowwhichindicatethedesolationandthelonelinessofthesociety.Boththespiritualandphysicalworldconsistofthedesolateandwildcontemporarysociety.

Keywords:

GeFei;TheSpringdoJiangNan;desolation;spiritualworld;physicalworld

 

一、当代社会的精神荒芜图景···············································1

(一)被时代遗弃的多余人——诗人谭端午···································1

(二)顺遂时代变化的功利者——知识分子群像·······························2

(三)走向没落的社会理想——乌托邦·······································4

二、当代社会物质世界的荒芜景象···········································5

三、结语·································································6

参考文献·································································8

 

与《人面桃花》、《山河入梦》相较而言,《春尽江南》的叙述已经不能停留在历史书写的层面了,“江南三部曲”的故事从国民革命早期跨越到了当代新世纪,格非在创作《春尽江南》这部小说时很难避免当代社会的现实和人物处境,他选择直面现实的坦然,以独特的审美视角书写了当下的芸芸众生。

在他笔下的当代社会中,诗人变成了被时代遗弃的多余人,知识分子变成了顺遂时代的功利者,曾经的乌托邦社会理想也逐渐没落,可以说整个社会的精神状态都呈现出了一幅荒芜的景象,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理想性随着时代的变迁隐没了,每个人的精神世界都被社会物欲横流的现实裹挟着;在描绘当下精神世界的荒芜景象的同时,格非以有别于早期先锋特点的叙事方式,把当代的社会现实真实地呈现其文本中,其笔下的环境污染、城市乡村拆迁、信息泛滥等现象,则昭示着现世的物质世界也在逐渐走向荒芜。

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的两相呼应,共同构成了格非笔下当代社会的荒芜图景。

一、当代社会的精神荒芜图景

(一)被时代遗弃的多余人——诗人谭端午

《春尽江南》这部小说的时间叙述线索有两个,一个是谭端午、庞家玉的中年婚姻生活的短暂一年,另一个则是穿插在正常时间叙述中的过往二十年的回忆,因此整部小说的叙述内容实际上是从上世纪八十年代跨越到了当下社会。

格非以独特的隐喻方式将时代的革命性转变呈现在其文本当中,借助描绘诗人谭端午在社会浪潮下的浮沉,喻示了诗歌和诗人群体逐渐淡出社会思想主潮的社会现实。

《春尽江南》是一部极具诗歌情怀的小说,格非在小说叙述中则借诗人海子之死,成就了其笔下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理想社会向当代过渡的转折点,同时也隐喻着整个理想时代的终结。

小说中的秀蓉、谭端午便因为诗人海子而辗转结识,秀蓉意外地参加了海子追悼会,因此对诗歌怀有了朦胧的幻想和热爱,然后会场相识的许吉士将秀蓉引荐给了上海“绝对重量级”诗人谭端午,格非这时便将谭端午设计成了秀蓉的启蒙者,然而谭端午最终却没有完成诗人的角色使命。

在招隐寺的相遇中,秀蓉将自己献身端午,但端午的反应却是满足、不屑和冷笑,最终选择抛下了发烧中的秀蓉独自离开,唯一留下的只有《祭台上的月亮》的几句诗,“十月中旬,在鹤浦,夜晚过去了一半,广场的飓风,刮向青萍之末的祭台,在花萼闭合的最深处,当浮云织出肮脏的亵衣,唯有月光在场”,这些则正印证了秀蓉成为了诗人祭品的牺牲命运,同时也喻示了诗人面对责任的逃避和苍白无力。

诗人谭端午其实“不仅是《春尽江南》的主人翁,也是格非构想中承载当代历史精神的主体”。

在小说的叙述中,诗人谭端午的社会角色意识随着时代的变化逐渐发生转变。

格非将谭端午塑造成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诗人形象,大学时期的他参加了一件席卷全国的大事,此时他认为自己仿佛在创造历史,然而最终的结果是却是一切如常。

当谭端午回到学校里,所有人对他的短暂失踪都讳莫如深,仿佛作了一场偶发的大梦。

特别是在他与秀蓉再次重逢时,秀蓉将自己的名字改为庞家玉,此时他才渐渐意识到整个时代的改变。

格非以名字的改变喻示了整个理想时代的变迁,这时的诗人谭端午则在当代的历史洪流中,渐渐淡出了历史舞台,取而代之的却是庞家玉这类紧紧抓住时代节奏的新人。

现代社会的急剧转变已经超越了诗人谭端午对于社会的认识和想象,道德、法律、教育、警察机构这些社会的重要支柱,在格非的笔下逐渐走向了畸形状态,整个社会正在为利益关系所驱使。

面对社会荒唐的巨变,谭端午这样的诗人显得无可奈何,只能选择旁观,曾经的社会主角堕落成了多余人,正如文中所言,“那么到了今天,诗歌和玩弄它们的人,一起变成了多余的东西”。

这是诗人谭端午的悲剧,同时也喻示着整个诗人在时代洪流的巨变中逐渐走向精神荒芜的景象。

(二)顺遂时代变化的功利者——知识分子群像

在二十世纪,对于知识分子的社会角色定义,公众常常将其认定为社会思想潮流的引导者,认为其是最能抓住时代脉搏的社会群体,然而随着社会的变革,中国知识分子的命运却发生了令人深思的转变。

在新世纪的文学作品中,知识分子群体经历了时代的风云变幻,面对物欲横流的社会现实,极具牺牲色彩、理想色彩的知识分子形象逐渐从社会主潮中隐退,或者为时代遗弃成社会的多余者,或者成为顺遂时代巨变的功利者,总之他们的言行早已不能撼动整个社会的时代浪潮。

小说中的庞家玉、许吉士、陈守仁、冯延鹤以及诗歌研讨会上的各色人等,隐含着格非对这一群体社会角色的审视,在其社会地位的转变过程中呈现出当下的现实。

在《春尽江南》中格非借谭端午的口道出了他对当代社会的认识,“牺牲”在现实环境中逐渐隐没,少有的牺牲者也得不到纪念、追悼、缅怀、身份,甚至牺牲本身的意义和目的也承受着被时代消解的命运,“在端午看来,正因为今天的牺牲者没有任何价值,他们才会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牺牲者”。

在这样的社会浪潮中,每个生命个体都在经受着时代的考验,而被赋予社会精英称谓的知识分子更是承受着身份意识和时代的双重考验。

《春尽江南》中的全国性诗歌研讨会,正是呈现了格非眼中当代知识分子的众生相。

在格非的笔下,教授的爱好是掉书袋,荒谬的见解在学术概念和知识名词中自由穿梭,话语本身的逻辑性却忽略不计;诗人在畅谈有关《金瓶梅》的诗歌,或者谈论一些犄角旮旯的琐事,其目的只是为了耸人听闻;研究员因高谈中国社会的现状而忧心忡忡,在纷繁复杂的话语中充斥着混乱的政治、经济概念。

格非将这些知识分子对于社会的杞忧定格在高谈阔论中,却将其语言背后的行动和意义隐没。

这些知识分子最后只是以“形固可如枯槁,心岂能为死灰”的借口,走向了温柔富贵乡。

围绕在谭端午周围的知识分子,也只是自觉不自觉地湮没于时代洪流。

“你只有先成为一个无用的人,才能最终成为你自己”,这是冯延鹤告诫谭端午的人生哲理,其人精通《庄子》,然而在世人眼中却是只是有着病态洁癖的古怪老头,圣人的修养并未对其有所效用,无用之说也只是徒增些消极避世的借口;许吉士,一个曾经享誉全国的青年诗人,却时时沉迷于声色,恨不得天下美女供其赏乐;陈守仁,崇尚着病态的唯美和虚静,修建所谓的静修场所“呼啸山庄”,然而内心却有着龌龊的欲念,最终死于非命。

在当下社会的现实面前,这些知识分子身上的时代使命、英雄意识、牺牲精神逐渐被时代所消解,取而代之的却是对物欲的追逐,或是对现实的躲避,格非正是以这样的文本叙述,呈现出其眼中当下知识分子精神世界的荒芜景象。

然而在《春尽江南》的知识分子群体中,庞家玉却是一个极具矛盾性的个体形象,一方面她执迷于对世俗名利的追逐,顺遂于当下社会的时代浪潮,另一方面她在社会道德堕落的现实面前仍感忧郁,对于理想中的西藏一直怀有向往之情。

在时代巨变的洪流中,曾经的文艺青年秀蓉将名字改为庞家玉,她以这种形式彻底告别了过去的自己和时代,清醒地意识到时代跳动的隐秘脉搏,自学成为律师,对于在诗人谭端午的警告是正在一点点烂掉。

然而事业的成功却未能掩盖其内心的忧郁和脆弱,同样身为律师的徐景阳认为庞家玉从未培养某种超越心态,她会将自身情感陷入到具体的案件中,有时甚至会流泪。

这种未泯的道德正义感令庞家玉内心压抑而痛苦,同时她将人划分成“死人”和“活人”两种,自己正是那种行尸走肉的活人。

“这个世界的悲剧恰恰在于,在日趋激烈的生存竞争中,我们不得不强迫自己忘记人的生命会突然中止这一事实。

有些人,连一分钟都没活过”,这无疑是庞家玉对自身世俗追求和当下社会的一次一次i肉彻底的否定。

对于西藏的无限向往则体现着庞家玉自身的矛盾性。

庞家玉一生渴望到达西藏,然而因为种种客观原因却未能实现,对于西藏的向往则象征着她内心未曾消逝的纯真信仰,这种信仰的失败喻示着像庞家玉这类知识分子的精神失败,从精神意义上来讲,庞家玉最终成为了时代洪流下真正的牺牲者,她的命运正是“一种自觉的无意识悲剧”。

格非对当下知识分子的现实处境描绘得无奈而窘迫,正如贯穿于整部小说的《新五代史》,这是一本衰世之书,书中人物的死亡原因大多是“以忧卒”,《春尽江南》中的知识分子对现世社会表现得苍白无力,无论是自愿还是不自愿,他们的精神世界都在被物欲横流的现实裹挟着,在追逐名誉功利的过程中,逐渐走向堕落、忧郁、荒芜的境地。

(三)走向没落的社会理想——乌托邦

花家舍作为“江南三部曲”中的重要地点,跨越了三部小说的叙述时间和空间,作为格非笔下乌托邦理想的载体,它随着时代的变迁从《人面桃花》中王观澄的桃源梦地,逐渐变成了《山河入梦》中郭从年的花家舍公社,最终却堕落成了当代社会下的销金窟;当历史中的花家舍湮没时,小说中的王元庆与绿珠依旧沿着各自的方向追逐着乌托邦的理想社会,然而结果仍是徒劳的失败。

格非以这些现实隐喻着其对乌托邦现实处境的理解,即“在当代社会中,乌托邦这个概念在今天已经成了消费文化的符号之一”。

《春尽江南》描写的乌托邦理想在当代社会的现实遭遇,正体现出当代精神世界消解理想的荒芜现实。

如果说《人面桃花》和《山河入梦》中的花家舍并不是纯粹意义上的乌托邦,那么《春尽江南》中的花家舍则早已与乌托邦没有任何关系。

曾经上演在花家舍里的革命历史逐渐为世人所淡忘,现存的陈迹变成了商业时代的旅游消遣,曾经承载桃源梦的风雨长廊变成了观赏的对象,《人面桃花》中周怡春的策反历史也被改编成滑稽的民俗风情剧,其历史的严肃性逐渐为极具商业性的现代社会所消解,其承载的乌托邦历史也随之消亡。

现在的花家舍变成了现实社会中温柔富贵乡,它的价值除了商业利益别无其他。

格非描写的花家舍在现代社会中的变迁,正映示着社会思想的变迁,现代社会对于物质利益的追逐,促使生存在这环境中的人无暇顾及个体的精神需求,乌托邦的理想追求也早已不是知识分子的精神支撑。

“江南三部曲”中的花家舍最终沦为历史的陈迹,这是格非对于集体乌托邦的悲剧性认识,同时格非在物欲横流的《春尽江南》中也塑造了个体对乌托邦的追逐,因为二十世纪以来知识分子追逐乌托邦的群体激情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个体寻找乌托邦安抚的精神慰藉。

首先,谭端午的哥哥王元庆便是追逐乌托邦幻想的典型,他与张有德进行合作投资,计划将花家舍建成现代社会中的独立王国。

然而张有德对于商业利益的追逐,最终将其大庇天下寒士的宏伟途径化为了泡影,恰如其对王元庆所说,“老兄,你可以和我作对,没关系,但请你记住,不要和整个时代作对”。

在与时代洪流的对抗中,王元庆最终住进了自己投资建设的精神病治疗中心,成为了其收治的第一个病人。

格非塑造的这一精神病形象,可以理解为一种反讽和告诫,这就是对于乌托邦的现实追求最终只能走向精神病的荒唐境地。

同样是一个执着于乌托邦理想的痴迷者,绿珠时时觉得这世界没意思透了,她以文学构筑了自己的精神王国,同时热衷于生态保护、农民教育以及乡村重建,计划同双胞胎兄弟共同建立一个“香格里拉的乌托邦”,然而谭端午对于绿珠的理想却是极为漠然,他已经对乌托邦这个词感到厌烦,他认为香格里拉原本就不存在,只是被杜撰出来的乏味传说,格非借谭端午的话传达出了其对乌托邦荒诞本性的认识。

正是从这个意义上同王元庆一样,绿珠的追逐最终也变成了一种徒劳梦游,她放弃了乌托邦的追求并希望在鹤浦定居下来,回归到踏实而朴素的生活状态,正如谭端午以福楼拜的《布法与白居榭》作出的预示一样。

其实格非在写“江南三部曲”时,“让他魂牵梦萦的乌托邦情结已经在他心中死去,他只不过还有勇气把死亡的过程讲述给我们听”。

在《文学的邀约》中,格非认为《布法与白居榭》是对当时社会精神困境的隐喻,他正是以布法与白居榭的悖论与荒谬象征着王元庆、绿珠对乌托邦的徒劳追逐,喻示着乌托邦的个体追求最终会湮没于社会巨变大潮。

这种乌托邦的徒劳追逐使《春尽江南》裹上了一层阴郁而昏暗的死亡气息,因而构成了其精神世界的荒芜景象。

同时格非的叙述也会引人深思真正的乌托邦是否真的可以实现,乌托邦理念在当代社会是否存在价值。

二、当代社会物质世界的荒芜景象

“江南三部曲”作为一个整体,它的精神气息是一脉相承的,但《人面桃花》与《山河入梦》的叙述内容更多的是历史事件,《春尽江南》的文本内容则避免不了整个当代社会时代变迁的现实。

因此正如格非在访谈中所说的,“我希望它能够平实一些,日常化一些,因为我自己很希望真正能够驾驭日常生活”,在这样纷乱的社会现实面前,格非以有别于早起先锋特点的叙述,将其眼中的当下现实世界平实地呈现在了读者面前。

客观现实与回忆、幻想的对比,这些极具矛盾性的叙述,显示出当代社会的纷繁、杂乱和悖谬,预示着其整个物质世界逐渐走向荒芜的现实景象。

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社会形态开始了深刻的转变。

社会抱负、牺牲精神、精神领袖在物欲横流的现实中成为了历史的陈迹,自然朴实的乡村风景在城市的变迁中逐渐消失,而城市化、工业化却在不断膨胀,这则正印证着“城市化恰恰意味着乡村的终结”。

“这个世界的贫瘠,正是通过过剩表现出来的”,绿珠正道出了当代物质世界逐渐走向荒芜的景象,城市建设在不停地扩张,然而喧嚣热闹的表象之下,却是一场不知所终的追逐与消耗。

《春尽江南》中的梅城,已经不再有谭端午的记忆中绚丽彩虹,充塞其中的却是现实社会中工业迅速膨胀的疯狂景象,“道路两边的工厂、店铺和企业,像是正在疯狂分裂的不祥的细胞,一座挨着一座,掠窗而过,将梅城和鹤浦完全焊接在一起”。

同时他脑海中远离尘嚣的招隐寺,早已没有了睡莲,卡拉OK的声音、抠脚丫的观光者、太阳伞、饭庄这些现实社会的嘈杂景象,将其记忆中的诗意和宁静彻底消解。

谭端午记忆中珍爱的雾岚,变成了令人安之若素的典型风景——雾霾。

绿珠和端午寻找江边渔火的诗意幻想,事实上仅仅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填埋场,渔火也只是垃圾车的大灯。

格非正是在叙述这些现实与记忆、幻想的矛盾冲突中,将当代社会物质世界的荒芜景象淋漓尽致地呈现在其文本中。

人文自然环境在工业化的社会之中遭受摧残和侵蚀,人们只能退居到“荼靡花事”这样的人造景观中来享受小桥流水的诗意风景,但其周围其实仍是堆满了白色垃圾的运河与街道;小说中所描写的鹤浦南郊精神病疗养中心是现代都市中独特存在的栖息之所,在当代社会的巨变下,精神病已然成为了全社会的集体症候,然而这个社会最后的退守之所却面临着被收购改建的命运。

蓬勃的经济发展装饰着城市的华丽景象,但在这繁华喧嚣的世景之下,人类却在不断失去着自己诗意栖居的生活境地,环境污染、城市乡村拆迁、信息泛滥这些伴随着经济繁荣而来的问题,将生活在当代社会中的人围困在荒芜而颓败的物质世界中而难以逃脱。

因为这种荒芜与颓败阻隔的“不仅仅是想象中正点起飞的航班与渴望抵达的目的地,它顺便也隔开了生与死”。

三、结语

作为一位极具知识分子气质的作家,格非的小说创作“从思想主题、精神指向、写作姿态、艺术风格等等各个方面,都表现了一种责任感”。

格非的这种责任感与中国古代传统文人精神有着共同的精神归属,格非正是以诗人的眼光呈现了当下社会的精神和物质的荒芜景象,其笔下的当下社会正如春尽江南一样有着一种死水微澜的美感,但作者内心仍旧怀有希望,所以格非选择以诗歌的形式结束《春尽江南》,正是在以诗歌的微薄力量与整个时代洪流做着最后的抵抗,然而抵抗的结果到底是什么,格非并没有写下去。

但格非这种对当代生活的叙述仍有着警世的思想价值,对于历史与现实的呈现正体现着其本人的社会承担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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