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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的历程》

《信仰的历程》

久违了,我童年的乐园和青春的寓所!

多年的漂泊流离后,我终于又回到了你的身旁。

真令人倍感亲切又充满苦涩!

让我卷起我的龙钟老态,用昏花的双眼再度审视我童年的乐园……一阵记忆的飓风顿时在我胸中激荡而起,随即浮现出一屡温馨、激动、遗憾、孤独、忧虑、伤感、失望和慰藉的心情。

沉浸在这痛苦而又欣慰的思绪当中不哭一场不觉得舒心……为我自身的遭遇,也为了永远离我们远去,以及将要离别我们的人们,我要痛哭一场,就象一个即将远行的旅人,不愿离开自己的挚友而哭泣一样。

没有什么能减轻旅人的忧虑,除了希望能在非常遥远的地方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在等待着自己的到来……    在这晚年余生,生命在我眼中变得愈加珍贵和甜蜜,但又觉得更加素然无味和苦涩。

死亡的恐惧常常使我不寒而溧,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感觉到对长生的渴望,更加坚信永恒、固有的主宰,因他曾向我们许诺过有另一种生命的存在,否则,我们现世的生活将会是亏本的儿戏。

    我童年的乐园在推纳里清真寺[1][1]中,它座落在郊外芬芳醉人的一片园林深处。

在这座寺里,留存着我童年的许多往事.一切是那样地亲切。

它使我想起一个节日的临晨,东方尚未破晓,我父亲就领着我来到这座寺里,我们首先探望了寺旁陵园中的亡灵,后在寺里礼了节日的会礼;它使我记起了无数个夏日之夜,我常常在院中的水井和池塘之间玩耍。

我父亲经常坐在他的房间,四周围着一群长老听他讲课。

我还乘他不留意时偷偷地跑进园林,折一根竹子当马骑……它使我想起那座有螺旋梯的宣礼塔,我们从寺院里沿梯子攀缓而上,不一会就置身于塔顶了……它使我想起那位苍老的宣礼员,我时常纠缠着他带我上宣礼塔,并且没到宣礼的时间就闹着他宣礼,他当时是那么的为难,不知道怎样才能哄住我来托延时间,直到宣礼的时候;它使我想起了我母亲,我曾经向她讲述过那座奇怪的宣礼塔和深邃的水井,以及竹子篱笆。

她警告我小心竹子蛇,并叮咛仆人不要让我上宣礼塔或临近水井;它让我想起那些被死亡卷走的人们。

他们走了,给我心中留下了无限的痛苦,年复一年,月复一月,这种感觉在我的心中不断地翻腾,甚至到我再次回到推纳里的时候,它仍象焦石或铁桩一样地折磨着我脆弱的心灵……    岁月苍桑,我离开了故乡,离开了这座清真寺,最后离开祖国……在浪迹天涯的数年中,对推纳里的思念迫使我回归了故里。

有一天,在阳光垂照,没人礼拜的时候,我来到了寺里,走遍了我童年玩耍过的所有地方。

那里的一草一木构起我一窜窜的回忆,我禁不住失声大哭……    除了回荡在清真寺高大的圆顶之上的哭声之外,再也听不见什么。

我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这时,从东面的小屋传来了一个声音(那屋子我从小就不敢进去,因害怕里面的几座坟墓),一位面貌伟严,头发银白,装束奇异的长老走出了屋门,朝我走来。

他向我道安后坐在我的身边,用夹着外国腔调的普通阿拉伯语对我说:

“我的兄弟!

你为何哭泣?

”我说:

“这座寺里有我诸多的回忆:

我父亲的时代和我童年的岁月。

”他问:

“你父亲是谁?

”在我即将说出我父亲名字的刹那间,我全身颤抖不已。

他注视着我泪花滚动的双眼,说道:

“你父亲是爱勒基斯长老吧?

”我说:

“是的,那么你是谁呢,先生?

”    “我的远族来自埃及的马因部落,后来,部分人迁到了沙目地区,部分人去了希贾志。

我父亲的爷爷受命运的驱使又从希贾志迁到了印度,并在那里定居。

我便是旁遮普人氏,名叫海拉·本·艾祖尔夫。

”我说:

“你从印度来到这里有何贵干?

”他说:

“我不是从印度来,而是从萨马尔罕来的,确切地说是从萨马尔罕的霍尔坦克村来的。

”“你为什么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此地,而且住在这座清真寺中呢?

”“来贵地是为了看望你的父亲……”我惊奇的打量着他,我父亲已经过世很久了。

他说:

“你别见怪,我是在去朝觐的途中顺便来看看你父亲的坟墓,并瞻仰这座因我的导师的描述而曾使我入迷的清真寺,是他告诉我,你的父亲曾经在这里讲过学。

我到这里后,有人把你父亲曾住过的小屋指给了我。

我发现这座清真寺确与那座我曾经渡过我生命中最宝贵时光的霍尔坦克清真寺有点象似,因而特别乐意在朝觐之前在这里住些日子,好叫在这个把我的导师引入正道的人长眠的地方专心拜几天真主。

”    我说:

“先生,你的导师是谁?

”    他说:

“是艾布·努尔·牟祖尼长老,萨马尔的一位学者。

”    我问:

“你曾整天在干功吗?

”    他说:

“近来是这样,但以前我曾写我迷路和得道的故事,牟祖尼长老曾给我启蒙解惑,我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你的父亲(愿主恩赐他)”    我说:

“你迷路和得道的故事又是怎么会事?

”    长老站起来,走进了有坟的小屋,拿出了一本大笔记本,放在我的眼前说:

“这是同牟祖尼长老的对话录,我毫不遗漏地记了下来。

”    我说:

“这是一部巨著,你能让我带回家去,两天之内把它读完,然后奉还给你?

”他问:

“你懂土尔其语吗?

”我说:

“我精通土尔其语。

”他说:

“我相信你真是爱勒·基斯尔的儿子,你确是位有修养的人,我准许你带回家去。

”    我说:

“我没有必要向你证实我的身份,若不蒙谦弃,还是到寒舍一叙,好让人们证实我的身份,也顺便让你看看我父亲的书籍。

”    他说:

“不必客气,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父亲的代表作是什么?

其中最主要的是哪一章?

”    “我父亲的代表作是《可颂者的使命》(马坚教授译为《回教真相》)其中最主要的部分是关于证实真主的存在、反驳自然论和无神论的部分,但这些内容却分散在前一章论证圣品和后一章讨论律法的章节中,我打算把它分离出来,缩写一下,单独发行。

”    他说:

“我肯定你是长老的儿子,你值得我信任,这本笔记就赠送给你,其中谈到了简写你父亲的作品的事,还有我迷惘和得道的全部故事。

你拿去吧!

把它翻译出来,大量发行,我不向你索要任何报酬,只求真主把我的这项工作变为全心取悦他的善行,让本书惠及众人,如果我的寿数将尽,工作终止的话,也让我在另一个世界受益。

”①        数日后,长老去了希贾孜。

几年来,我一直在翻译这本书。

[1][1]黎巴嫩港口城市的黎波里郊外的一座清真寺。

------译者①穆圣说:

“人一旦亡故,一切善功将会终止,唯有三件事,曾舍出的布施;为父母祈祷的孝子;有益于大众的知识。

”只要有人传播学者的知识,它的报酬将源源不断的涌向他的墓地。

-------译者②真主的朋友,指有功修,而且敬胃真主,博爱众生的圣徒。

------译者

后来,世故的变迁,我流落到了塔什干,当时我最大意愿是去霍尔坦克村,看望海拉·本·艾祖尔夫,并让他过目翻译出来的书,顺便瞻仰伊玛目布哈里的坟墓。

一位高尚男子兑雅稳丁·巴巴哈为我的旅行慷慨解馕,助了一臂之力,他是地方最高法官,是一位清廉之士,有功干(功修)的人,是真主的“卧里”。

②他是我父亲要好的朋友,当他得知我有去霍尔坦克村的心愿时,就屈尊陪我去了萨马尔罕,又从那里去了霍尔坦克。

从清真寺的服务员口中获悉,海拉·本·艾祖尔夫去朝觐时,在那里走完了他的人生旅程。

我参观了清真寺,久久地停留在伊玛目的墓旁。

这时,我才发现正如海拉(愿主赐福他)所说的,这座清真寺确如座落在郊外园林中的推纳里清真寺。

伊玛目的坟墓裸露在花园中一棵茂密的树底下,保持着原始的样子,既没有水泥修筑,又没苫单覆盖,更没有任何装饰。

我走进了那间海拉和他导师曾经讲习的小屋,它确如海拉所说的居高临下正对着伊玛目的坟墓。

我在里面礼了拜,为海拉做了祈祷。

我几乎哭断了气,以致连同伴都感到惊奇。

就这样,奉献在读者面前的这本书,就是他给我的重托。

                                渴求主恩的人         的黎波里(黎巴嫩)的法官

纳迪目·本·爱勒·基斯尔启点           

奉普慈特慈的真主之名

一切赞颂全归于真主,众世界的主。

祝福我们的导师,众先知和使者的封印穆罕默德。

(愿真主赞颂并赐福他)①  无能的、渴慕真主恩赐的仆人、旁遮普籍马因族人氏海拉·本·艾祖尔夫说:

②“我曾经就读于白沙瓦大学,③当时,求知的心本能地渴望得到一种能洞察幽玄,窃探未知的学问,以便借此认识万物的根源、真谛,以及它存在的原因和奥秘。

我常常习惯性地向老师和同学们问些有关宇宙的问题:

宇宙是什么?

它何时形成?

谁创造的?

由什么创造的?

怎样创造的?

但我的这些问题往往报之以呵叱和讥笑,甚至长老们指着我说:

他不是追求学问的人,更不是学宗教来的,他只是一个荒唐的哲学信徒。

连同窗之间也对我有了这样的蔑视。

他们开始疏远我,甚至为了取悦长老们而争相给我起最难听的绰号。

最后,大学虽大,竟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这种溪落增加了我的执着和怀疑,我更加相信我所追求的真理唯有通过哲学的道理才能获得,而且我已确信理性和宗教是水火不容的一对死敌。

否则我的长老们是不会制止我钻研哲学的,也许他们会同我一道深入到围绕“存在”的奥秘展开的思辩当中去。

从此,我松懈了宗教课程,开始搜集哲学书籍。

当地能找到的书籍不多,我还是盲目的阅读起来,一天又一天,越多的困惑、怀疑、迷惘和争执。

长老们对我终于大失所望,又怕我的流毒漫及同窗,决定开除我的学籍。

这一消息在我父亲的心头如同一声霹雳,他竭尽全力想让我回归正道,劝我放弃哲学,专心攻宗教学,说毕业后若我愿意的话再正规地学习哲学。

他最后说道:

海拉啊!

我曾经也经历过类似的问题,是我的导师伟大的识者萨马尔罕的艾布·努尔·牟祖尼长老挽救了我,他是一位大学者,有名的法学家和哲学家,他当时就用我今天劝你的话开导我,他说:

“哲学是一座大海,不同于诸海,涉水者往往在岸边遇到危险和失足,而在它的深层和底部却得到安宁和平静。

孩子啊!

放弃这些残缺不全、迷惑人心的读物吧!

它对你的理智和信仰危害极大!

我问:

“理性和信仰是不是两个极端?

”他说:

“求主护佑,决不是!

”我说:

“那么,那些长老、学者们为何阻止我对世界形成的问题进行理性的探索呢?

”他说:

“宗教大学者们早已深入进行了理性的思辩,反驳了怀疑论和无神论,并写出了无数的巨著,但他们不愿让学生钻研哲学,在他们看来那会动摇年轻人的信仰。

”我说:

“其他学校和大学的弟兄们把哲学当作一门必修课来学习,而这里为什么把少数学宗教的学生拒于哲学大门之外呢?

要是有朝一日,他们担当了法官或主持教务的重任,而有人恰好提出一件有关哲学的问题时他怎么办呢?

你是否让他采取我的长老们今天对待我的僵硬态度而把询问者撵出去呢?

父亲啊!

长此以往,怎么不会让无神论在人们中间漫延呢?

”他说:

“你的话是对的,但我的导师说过,研究哲学的人,读少量的书籍是无济于事的。

难道你让学校扩大哲学研究,让每个学生、每个人都成为哲学家吗?

”我说:

“不!

没必要搞这种扩大化,可对宗教学者是必要的,而且是他们的根本义务,以便他们能担当起宣传真理、召人于正道的重任。

”我父亲痛苦的摇了摇头,说:

“你说得对,但有什么办法呢?

”我说:

“你的导师牟祖尼长老还在坚持他的观点吗?

”他说:

“他的观点未变,但年老后倾向于禁欲,他离开旁遮普回到了他的故乡萨马尔罕,现在在霍尔坦克村外伊玛目布哈里的坟墓旁边的一座清真寺里修功办道。

”父亲说了这番话,他尚未意识到他已给我指了一条逃学的道路,他原想让我重返校园,说他年事已高,恐怕永远见不到我的面了……经过漫长的徒步旅行,我终于到达了萨马尔罕,向人打听到了霍尔坦克的方向,说它离萨马尔罕不远。

我又徒步到了那里,在日落前进了村。

乡下的孩子们惊奇的打量着一个陌生人的到来,消息很快传给了大人。

随即有三个人出来迎接了我,把我领到村长的家里。

村长盛情的款待了我,问我有何贵干。

当他得知我的意图时笑了,说道:

你想见到我们的牟祖尼长老,这太困难了,他五年多来一直在清真寺周围的园林中专心拜主,不到夜幕降临是不回清真寺歇息的,夏天睡在伊玛目墓旁的草地上,冬天在俯视伊玛目坟墓小屋里过夜,从来没有人接近过他,曾经有许多人想接近他,但都大失所望。

我们虽是本村人,也没见面的机会,只是派清真寺的服务员给他送吃的,而且只把吃的放在花园外的篱笆旁,从不见人影。

我说:

“但愿真主把没有赐给他人的机遇赐给我。

”当时,我只恳求村长帮我的忙,允许我给长老送饭,村长说:

“这很容易!

”翌日清晨,我端着长老的饭盒,村长派人把我领到长老经常散步的花园。

那人领着我走进了清真寺,又指给了我经常放食品的地方。

我走到了花园的篱笆前,把饭盒放在了平时的位置,并在盒边挂了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下列几个词:

什么……?

谁……?

由什么……?

怎样……?

哪里……?

何时……?

我抽身出来,钻进一片枝叶茂密的树丛中,把自己隐蔽起来,以便长老出现后,从他看不到的地方一睹他的风彩。

不多时,树丛中闪现出一个威严的长者,身材魁武,后背微陀,皮肤黝黑,阿拉伯人脸型,高鼻子,稀疏的络腮胡须,光着头。

他走近了篱笆,来到了饭盒跟前,在他即将吃饭的时候,目光落到了纸条上,读了上面的字,就左右观察,并顿时摇摇晃晃,昏倒在地。

我连忙跑过去,使出浑身的解数,才使他慢慢苏醒过来。

他醒来后,争开双眼,长久的注视着我,然后喃喃地说:

“别怕!

快把我扶起来!

”我扶着他,走进了花园,坐在水池旁边。

他洗了脸,慢慢地恢复了平静。

他微闭着双眼,沉默了许久。

我听他用一种略带哭音的声调说:

“毫无办法,毫无力量,唯凭清高、尊大的真主。

”他重复了三次。

然后,注视着我说:

“孩子,你打搅了我,你破坏了我在鞠躬尽粹地敬拜真主中得到的快乐,你使我想起了我自己曾因困惑和犹豫而遭受的磨难,愿主宽恕你!

孩子,你是谁?

”我说:

“我叫海拉·本·艾祖尔夫,你的学生,古老的旁遮普人氏。

”他说:

“欢迎你!

你父亲好吗?

”我说:

“他很好!

”他说:

“我看你又蹈入了你父亲的复辙!

”我说:

“是的,长老!

是他叫我来找您的。

”长老长久地注视着我,又把脸转向水池,久久地盯着水,两眼充满了泪花,说道:

“当代的年轻人啊!

愿真主怜悯你们!

你们迷惘于由经典建立起来的信仰体系和由理性建立起来的哲学体系当中,你们只接触到了哲学的皮毛,便以为信仰和哲学是水火不容的,认为信仰和哲学走不到一起;认为哲学是通向无神论的途径。

孩子啊!

绝不是这样,哲学也是依靠曾为信仰作基础的理性为手段通往信仰真主的一条道路。

可是,孩子啊!

哲学是不同于诸海的一座大海,涉水者在岸边往往遭到危险和失足,而在深海中却得到安宁和平静。

这句话我曾经给你父亲说过。

”我伏身去亲长老的手背,向他陈述我因犹豫、困惑和怀疑而遭受的折磨。

他沉默良久,然后用手杖刨着地面说道:

“海拉,事情没有象你想象的那么容易,这需要很大的努力和较长的时间。

孩子,你来求教于我,但我却已临近了坟墓的边缘……你在村子里住在谁家?

”我说:

“还没有住处,我昨天刚到,住在了村长家里,他热情的接待了我……”他说:

“村子里没有义舍,你不便在别人家里久留,现在,你起来到村子里去,买条被子、褥子和大笔记本,准备在清真寺里过夜,让我们把夜晚用于学习,那时最安静、最清亮、也最宽裕,至于白天,我不愿意放弃我的静修,除了从黎明到傍晚在花园中专心拜主外,现世生活已对我没有多少乐趣了,只有严寒有时破坏我的幸福,但有几堵挡风墙也就足也。

再见吧,海拉!

第一章  寻找真主的人们

海拉·本·艾祖尔夫说:

昏礼前,我背着行李来到了清真寺,见里面有一位老者在点灯,除他外,别无他人。

他就是早上陪我来清真寺给长老送饭的人。

他见我进了寺,就朝我走来,道了安,便询问我的情况。

我告诉他,我已决定留住清真寺了,在伊玛目的坟墓旁专心拜主。

老者高兴地说:

“欢迎你!

但不要象牟祖尼长老那样弃我们而独居,他曾向你一样来到这里,作我们的邻居,专心拜主,但五年来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的面,我每天晨礼时从村子来到清真寺,在我来临之前他就进了园林,日落后才回到清真寺,不愿见人。

”我问:

“你是清真寺的服务员吗?

”他说:

“是,五十年来在这里服务。

”我又问:

“这里为什么不见人来礼拜?

”他说:

“谁来做礼拜呢?

寺离村子那么远,这里礼拜的人都是些旅客和探望伊玛目坟墓的人。

”礼了昏礼和宵礼后,老人给我指了水池,嘱咐我不用灯时把灯息掉,并在他回家后把寺门闩上等话。

说完,他就告辞回村了。

他出去后,我就把寺门闩了。

当牟祖尼长老听到我闩门的声音时,打开了他屋子的小门叫我。

我朝他走去,听到他说了声“请进”,我就走进了他的屋子,亲了他的手。

他表示欢迎,询问了我的情况,谈了近一小时有关我父亲的事。

而后才问:

“你带了笔记本吗?

”“是!

”,他又说:

“你把要问的问题和我的解答一并记下,便于白天复习,我选择了以对话的形式给你讲解,这种方法最易于理解,且便于分析和讨论。

现在就请提问吧,我来解答。

”海拉——导师啊!

我的问题就是在纸条上写给您的那些,没有必要再作重复。

长老——你的这些问题,自从人类有了思维以来,从来就没有让哲学家,乃至全人类的思维清闲过。

哲学就是试图给这些问题找个答案的学问。

哲学对每一个问题或许能找到一个正确的答案,或许根本就找不到。

这些我们会慢慢知道的。

海拉啊!

哲学让你知道万物的本质和根源,它不满足于研究事物的表象,而是要深入其中;它不驻足于感性世界,而是要认识感性世界以外和以上的事物,它让你知道是谁造化了世界,用什么造化了世界,什么时候造的,哲学让你认识造物主,了解他的本质和属性,并让你明白为什么善之为善,美之为美的道理等等。

由于哲学的研究对象是万物的本质,因而人们给它下了个定义:

哲学,就是对事物本质的研究。

也有人说:

哲学,是原理学。

等等……但我也要给它下一个定义:

哲学,就是为了掌握一切原理而进行的理性验证。

你很快会发现这一定义的正确性。

海拉——长老啊!

科学不也在研究事物的本质吗?

它算不算哲学的范畴呢?

长老——科学同哲学是有区别的:

科学研究的仅仅是宇宙的表面秩序和规律;而哲学却研究它的本源、原因和实质。

自然科学家只研究物质的自然现象,而不考虑它的本源和存在的原因;数学家只研究几何和代数,而不辛苦地思索空间和时间的意义。

他们虽然都以理性作中介,却从来不考虑理性的实质和它获取真理的能力。

而一个哲学家则要了解事物的本性、根源和存在的原因,以及时间和空间的意义,而且还要研究理性的本质和其正确的程度,以及它涉及的范围等问题,同时又要研究抽象事物。

由探索宇宙和它的根源问题,形成了‘存在哲学’;由探索理性及它的本质和能力,形成了‘认识哲学’;对真、善、美的研究产生了‘价值哲学’。

在这些问题中,我着重向你讲解的是存在哲学和认识哲学这两大命题。

海拉——长老!

你重此轻彼的道理何在?

长老——如果你认真考虑的话,其中的道理很明显。

存在论研究的对象是万物的本质和根源,即造物主和被造物;而认识论研究的是哲学家对获取知识的方法、途径和理智的正确程度而发表的议论。

那些使你不得安然,把你拖入怀疑和迷惑的泥潭中的问题几乎都集中在前两个范畴当中,同谈论真、善、美的价值论没多大的关系。

海拉——我感到使我不得安然的问题都集中在存在论中,还有必要再讲认识论吗?

长老——我认为困扰你的唯一问题——形而上学问题,只能通过认识论才能解决,因为形而上学的问题,只有在研究了获取知识的方法、途径,以及证实了这些方法的可靠性和掌握真理的能力以后,才能得到探讨和解答。

海拉——那么,认识论就是为存在论服务的了,是形而上学获取真理的手段?

长老——正是这样。

海拉——那么哲学的精髓就是形而上问题了?

长老——就是这样,从本质上讲,从事哲学便意味着寻找真主。

长老从枕头底下取出了一本厚书说:

“我们开始吧!

”海拉——长老,这是什么书?

长老——这本书谈论一群寻找真主的思想家们。

海拉——书名叫什么?

长老——《希腊哲学家》。

海拉——我尊敬的长老,你怎么说它是一本有关谈论一群寻找真主的思想家的书呢?

长老——是的,它所描述的就是一群寻找真主的思想家们,我没说过吗,哲学的精髓是寻找真主?

海拉——我读过早期希腊哲学家们的观点,发现他们都是些不信真主的人。

长老——是的,他们不信希腊的神灵,他们苦苦寻求的是真正的主宰。

其中有些人就踏上了主道,有些人的判断力未发挥出正常的功能;有些人被无能的理性引向了迷雾。

你将会看到许多观点,尽管很有说服力,值得研究,但对宇宙的形成却有着许多单纯而愚昧的看法。

然而,在不解、含糊、矛盾、怀疑和诡辩的重重黑暗中闪烁着一缕真理的曙光。

泰勒斯始于一个荒谬的信念。

这一信念不仅充塞着哲学家们的头脑,而且统占着整个人类的思维。

他认为,世界不可能是从零创造的,所有的开端实际上是一种变化。

因此,必须假定一种构成万物的原质,这一原质便是水。

迫使泰勒斯选择水为原质的原因是:

他对能够变化和变形的一切物质作了研究,发现水是流体,有时变成厚厚的冰,有时变成稀薄的蒸汽,还可复原成水;另外,湿润又是生命的条件,因此,具有这些特性的水,必定是万物的本源了。

但阿那克西美尼却认为,空气比水更有可塑性和易变性。

空气变冷而成水,变热而成蒸汽,稀薄而还原成空气。

因此,在他看来空气若再变稀薄会变成火的;太阳、月亮都是由空气变成的,空气凝聚而形成云,成为水,密度再增便会变成土和石头;他还认为空气是生命不可缺少的成份,因而是万物的原质。

而阿那克西曼德却提出了更深刻的理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有点肤浅。

他说:

水和空气的属性不能概括万物的共性,水有水的特性,空气有空气的特性,其他物质都有它各自的特性,让不同特性的物质产生于同一种性质的事物,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基于这一观点,他的健全理性为他提供了一条理论:

即万物的本源是一种无形、无际、无限的物质。

海拉——对!

阿那克西曼德在研究适合充当万物本源的物质,让它与万物在形体、数量、质量方面截然不同。

这表明他的见解的深刻。

但是所说的“物质”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无形、无际、无限?

长老——这里,你发现我说过的话将会得到证实。

古代的这些哲学家,不信希腊的神灵是有原因的,他们在从事哲学研究时思想开放,在希腊人崇拜的神灵以外苦苦地寻求一个世界的本源,因希腊的神灵具有七情六欲,哲学们的头脑绝不会相信世界是由那些贪吃、贪喝、虚谎、狡诈、贪色的神灵创造的。

这样,他们才不自觉地开始了在万物之外寻求真宰的历程。

毕达奇拉斯出现了。

他对前人用自然的方法解释世界的本源感到不满,因而提出了用数学解释的方案。

他和他的学生们一致认为:

由物质和非物质组合而成的世界,其本源并不是由水或空气等物质构成,必须找到一个包容物质和非物质的共性的东西作其本源。

世界是由物质和非物质构成的,而唯一能包容物质和非物质的共性的东西只有数字了。

我们可以想象数字没有颜色,没有气味,没有形体,可我们不能假设数字没有换算的功能。

因此,数字是万物共有的、唯一的属性。

只有它,才能作世界的本源。

万物莫非是数的重复,多数是单数的重复。

那么,“一”就是世界的本源、本因及实质。

这些抽象的概念虽然深奥莫测,却反映了人们自觉或不自觉地向超绝物质的真主逐步迈进的偿试。

海拉——古希腊的哲学家们,除了知道他们的神灵外是否有其他神灵存在的概念?

长老——自从有了人,并且人的理智有了思维能力以来,地球上从未中断过对真主存在的思考。

色诺芬尼是古代希腊的一位出类拔萃的哲学家,他反对神话中把神人格化的思想,他甚至嘲笑那些吃喝生死的神灵,说人们按自己的形象为自己创造了神灵,假若牛、马、狮子能绘画的话,一定会按自己的形象画出牛神、马神和狮子神来的。

实际并非如此,真主是独一的、他超越万物,不是用形象来表示的,他的思维跟我们不一样,他是全听、全观、全思的主。

在色诺芬尼看来,认识真宰的实质是理智不可涉及的事。

他在这一问题上说了一句把形而上学史推进两千年的话:

“没有一个人能够确切的认识真主,假使有人偶尔正确的叙述了真主的本质,他自己未必知道自己道出了一条真理。

”海拉——长老啊!

你说色诺芬尼的一句话把形而上学推进了两千年。

从这句话中我听得出来,哲学的终极是信仰真主的存在。

如果正是这样的话,求导师给我宽宽心,我在白沙瓦时曾阅读过前人的许多谬论,让我从中解脱,还求你传授点现代哲学。

长老——我不是告诉你要忍耐吗?

我现在再重复一遍,假若不知道古人和中世纪人的主张,一步把你带到哲学的终点去解决困扰你的问题的话,对你益处不大。

你也许不会满意后人的话,有人还会骗你说:

真理只在古人那里。

那么你的怀疑、你的迷惘将再度出现。

不了解前人的成就,就无法了解后人的思想。

因此,你要耐心。

海拉——请谅解,长老!

我已明白了思想有前后传承的道理。

长老——巴门尼德认为,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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