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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式管理的安人之道

中式管理的安人之道

如果认为管理就是管人,那就大错特错了,中国式管理绝非管人,而是以”安人”为最终目标。

“管人”者经常动用各种管理法宝,以便管好部属,但效果并不理想。

因为他们不管用什么方法,部属总有一套应对的办法,所以管人行不通。

“理人”者通常对部属礼敬有加,期望实现劳资和谐,但却收效甚微。

因为他们过分礼敬,部属反而怀疑其心怀不轨,所以仅仅“理人”也不行。

对待中国员工,管他,他偏不服;理他,他又将信将疑;最好的办法,只能是“安他”。

这就是中国式管理的更高境界——“安人”。

如何“安人”?

《大学》一书早已解释得明明白白,其中所阐释的”修己安人”之道,用在当今中国企业管理上亦能无往不利

 

说中国人难管,是因为你要管他;如果你不想管他,中国人并不见得难管。

自古以来,中国人就认为“人的身体虽然渺小,却有其优异的性质,在宇宙间居于卓越的位置”,对于这种“顶天立地”的中国人,我们当然不能任意去“管”他,因而塑造了中国人“不被管”、“不容易管”的性格。

 

西方管理,可以说是“管人”与“理事”的乘积。

他们“认事不认人,认法不认人”,以至于重“事”(评估绩效)轻“人”(绩效不佳,立即换人)。

 

为了把人“管”好,令其按照既定的计划去“理事”,心理学家、行为学者真是煞费苦心,绞尽脑汁。

一些“硬心肠”的哲学家,也强调客观的理智,不惜“自欺欺人”(西方哲学家当然极不愿意如此,但身处偏道环境,又持偏道思想,往往不幸而致此),制造若干“原罪”、“性恶”的论调。

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固然贬低了“人”的地位,另一生物学家华莱士原本极端反对达尔文的学说,竟然也称:

“整个人类,连所谓原始人在内,从生物学去看,都处于与驯化动物相同的位置。

”“人”既然等同于“动物”,自当好好受“管”。

 

中国人的观念并非如此。

“管理”应该是“管事”与“理人”的乘积。

中国人认为宇宙间自然存在的,唯“人”与“物”(人也是物的一种,但因其具有特殊的优异性质,所以异于其余众物而超然万物之上)。

 

“事”的产生,是“人”与“物”交接的结果,“事在人为”,“有人才有事”(没有“人”的“事”与“人”并不相干,等于不存在),因而特重于“人”(有人好办事)。

我们要“人”来“管事”,而这些管事的人,最好是比自己更贤能的“人才”,我们尊敬他都来不及,岂敢“管”他?

 

孔子说:

“治理一个拥有千辆兵车的国家(千乘之国),对事要一丝不苟,而对人民要有信用。

”管理国家,是“管事”,而不偏重于“管人”。

 

什么是“理人”呢?

孟子把它称为“敬人”,也就是看得起别人的意思。

孟子重“义”,他认为“有道德的人(大人),说的话不一定守信(言不必信),做的事不一定果决(行不必果),但留意于通权达变,而以‘义’为衡量的标准(唯义所在)”。

守信与果决,本来都是善行,但如不守信或不果决,反而合于“义”,那就可以不守信、不果决,可见“义”是审核的准绳,也是众德的依据。

孟子说“君臣有义”,上司(君)与部属(臣)相处的标准(义)是“在下位敬重上位的(用下敬上),叫做尊重贵人(谓之尊贵)。

在上位敬重下位的(用上敬下),叫做尊重贤人(谓之尊贤)”。

这种彼此互“敬”的需求,早已深植于中国人的心中。

“敬”的意思,便是“看得起”,中国人常说“承蒙看得起”,内心十分愉快。

“看得起”的行为表现在“理”,当我们不“理”某人的时候,表示我们根本看不起他。

中国人常常抱怨“他理都不理我”,因为“对方心中没有我”(中国人深切希望活在别人心中,对此十分介意),即“看不起我”,因而不免生气。

 

中国人的性格,既然是“不能管他”(凭什么管我)、“不能不理他”(为什么不理我),中国式的管理,当然要从“管人”的层次,提升为“理人”。

 

“理人”重点在“敬”不在“恩”。

西方奉行“恩抚家长主义”(benevolentpaternalism),老板以家长的态度来照顾工人,改良工作环境,给予各种福利,借以表示恩惠与仁慈,一时颇为有效,却抵不住20世纪30年代经济不景气的冲击,终至根本动摇,违反了“父子主恩,君臣主敬”的道理。

现代许多管理也忘记了此原则,妄想施“恩”,一味讨好部属,结果造成“一团和气,一事无成”的困境。

然后回过头来,痛责员工的不仁,竟至对于“关爱员工”的管理(仁治)失去了信心。

 

“恩”是父子间的事。

父子相处,“恩”比“敬”更重要,孟子主张“敬长”而不言“敬亲”,他倡导“亲亲”并且推定“父子责善”为“贼恩之大者”。

上司与部属的关系,显然未必是“父子”,与其“施恩”,不如“主敬”。

 

“敬”的基础,在于“把人当人,不当做禽兽或工具”。

孟子常说“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几希”,而在“几希”(这一点点)当中,居然包含了“敬人的心”(恭敬之心,人皆有之),如果连这一点点都不加以重视,很容易“一念之差”,就把员工(人)视同禽兽,甚至于“禽兽不如”了。

 

“理他”就是“敬他”,而“敬他”的效果则在“敬人者人恒敬之”。

中国人常常“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即使在饮酒的场合,也要“回敬”一番。

可见中国人十分相信“感应”的力量,肯定上司用他的心“感”,部属就会以他的心“应”。

 

为什么只许“上司用心感,部属以心应”,不容许“部属用心感,上司以心应”呢?

原来这也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亦是有意造成中国人不容易管的重大因素之一。

孟子一方面鼓励做子女的应该“顺”于父母,却赞成部属对上司“不要顺”(“不要顺”绝非“要不顺”);另一方面又告诉齐宣王说:

“上司如果看待部属像手足(君之视臣如手足),那么部属就会把上司视为腹心(则臣视君如腹心);上司看待部属像犬马(君之视臣如犬马),部属就把上司视为路人(则臣视君如路人);至于那些把部属看成没有价值、没有用处的土芥(君之视臣如土芥)的上司,就难怪部属把他当做仇人一般看待(则臣视君如寇雠)。

 

中国人希望“必待上对下好,然后下才对上好”,一旦颠倒过来,在下者先对居上位者示好,那就是众人所不齿的“谄媚”、“拍马屁”、“巴结权贵”,十足的“奉承之徒”。

 

有人认为,中国传统只有“治道”而无“政道”,因而指出中国以前仅有“民本”观念而不涉及“民主”。

实际上中国人是“寓政道于治道”的。

中国人“不好管”的性格,使得历朝帝王,除了“按时纳粮”、“不要**”之外,不敢过多索取,因而在专制政治的情况下,老百姓仍然享有“帝力于我何有哉”的极大自由。

中国人难管,即由于这种“政道”,成为所有**暴君的克星。

 

“敬人”的结果,也有引起“不敬”的。

孟子要我们首先自我检讨,为什么“我礼敬人,人却不回敬我”(礼人不答)?

是由于自己“敬”得不甚周到,还是已经失敬而不自觉?

如果确实是自己的失误,当然要反省以正身,务求尽其在我。

倘若自省并无失敬,而对方依然“不敬”,就不妨“不理他”,因为“他不过是一个妄诞的人(此亦妄人也已矣)!

这样,和禽兽有什么分别呢(则与禽兽奚择哉)?

对于禽兽又何必计较呢(于禽兽又何难焉)”。

这也是“上不理下,对他冷淡,爱理不理”的一种制裁力。

 

中国人难管,却本着“合则留,不合则去”的态度,并不主张采取西方那种争取、冲突的手段,这是“劳资和谐”的基础。

除非遇到“桀纣暴虐,残民以逞”,万不得已才会“汤武行仁,吊民伐罪”。

 

《中庸》记载,凡是治理天下国家的,有九种经常不变的纲领,那就是修正己身(修身)、尊重贤人(尊贤)、亲**人(亲亲)、恭敬大臣(敬大臣)、体恤群臣(体群臣)、爱民如子(子庶民)、招徕各种技术人员(来百工)、善待远方的人(柔远人)、安抚列国的诸侯(怀诸侯)。

其中除修身外,都是讲求“敬人”的道理。

怎样“敬人”呢?

一是在精神方面提高他的地位(尊其位),一是在物质方面加厚他的待遇(重其禄),双管齐下,还有什么人会不知尽心尽力来“回敬”呢?

 

中国人难管,我们二十几年来,一直在动用西方的法宝,想要管好中国员工,效果并不理想。

中国人太聪明(当然也有人否认,说这正是不聪明的表现,但持此论调的中国人,绝不承认他自己不聪明,理由是,只有他聪明才得以看出这种不聪明),很喜欢取巧,不管用什么方法管他,总有一套应对的办法,所谓“兵来将迎,水来土掩”,原是中国人的看家本领。

难怪学了这么多年,仍然大叹:

中国人是世界上最不容易管的。

 

理人之道,固然“敬人即所以敬己”;礼贤下士,当年刘备三顾茅庐,才使得诸葛孔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但偶尔不免遇到“人中禽兽”,以“不敬”回“敬”,值此讲求效率的时代,“不理他”并非良策,必须进一步追根究底,发掘病源,务求彻底根治,管理者才能心安。

 

孔子的思想是仁,仁即爱。

义是仁的显现,仁是义的基础,所以“敬人”必须出乎爱心。

上司礼敬部属,如果一心一意期待其正当的回报,便是基于“利”的“私心”;上司爱护部属(是珍惜、关怀,而不是溺爱、施恩),只因为自己既然为人长上,理应如此,则是不溺于利欲的“公心”,事实上也才合“义”。

仁应该是自己做出来的(为仁由己),并不是存心做给别人看,而有所企求的。

“敬人”者一味等待适当的回“敬”,自身已经“失敬”,难怪会得不到想象中的效果。

 

出于这个缘故,孔子主张“仁以安人”。

他认为管理者的责任,首在修正自己,并且使所接触的人安适(修己以安人)。

孔子十分尊崇尧舜,却也不客气地指出“修正自己,并且使百姓安乐”这件事,恐怕尧舜也难以做到。

 

有一天,孔子和颜渊、子路两位弟子随兴交谈。

子路提起他的抱负说:

“我愿意把我的车、马、衣、裘和朋友共同享用;就是用坏了,我也不怨恨!

”(愿车马衣裘,与朋友共;蔽之而无憾)颜渊则说:

“我希望能不矜夸自己的好处,不把繁难的事情推到别人头上!

”(愿无伐善,无施劳)他们两人,都警觉到“敬人”的重要,只是子路的想法,似乎偏向经济物质层面,比较粗浅;颜渊则不专重物质,兼顾精神层面,境界较高。

 

后来子路建议孔子也谈一谈自己的心愿,想不到孔子仅仅简要地说:

“我要使老年人觉得安稳,朋友们对我信赖,年轻人对我怀念!

”(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关怀别人,要使对方不承受任何压力,轻松愉快地受到关怀,是安人的最高境界。

中国人生怕欠人家的情,甚至为了怕承受太多的情而“不领情”。

你敬他,他不免提高警觉: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战国初期的吴起将军对部属爱护备至,他为了替一个长肿包的士兵除毒,亲自用嘴巴去吸吮那个肿包里的脓。

消息传到那个士兵的母亲那里,她竟情不自禁地大哭起来,因为她知道,将军的“爱”使得她的儿子不能不舍命死战。

想到儿子必死,做母亲的当然非常悲伤。

这种“士为知己者死”的精神,使得中国人处处谨慎,时时提防,不忘“良禽择木而栖,志士择人而事”。

 

上司选择部属,部属也考验上司,自古已然。

现代组织严密,人浮于事,但是中国人向来“能忍耐,不死心”。

他忍着不说,不抗争,也不表现不满,而对于“希望有一天能够幸遇明主,为他拼命”的信念,却永不绝望。

 

对待中国员工,管他,他偏不服;理他,他又将信将疑。

最好的办法,便是“安他”。

管理的“安人之道”,乃是居于人所固有的一颗爱心,爱人如己,把人我之见,消除到最低限度。

你理他,他不理你,是由于他“患不安”,一旦“安”了,自然会有正当的反应,因为这才是人之常情。

 

员工的不安,不外乎不会做、不肯做、不敢做、不多做、不当做。

不会做的不安,是由于能力不足、技术欠佳、过程不明了,或者标准不确定,所以必须“教他”;不肯做的不安,乃是由于待遇低、工作多,同仁之间相处不愉快,因此要“知他”;不敢做的不安,表现在怕做错,怕挨骂受罚,务必要“谅他”;不多做的不安,则是内心恐惧,生怕功高震主,就应该“信他”;至于不当做的不安,无非已经做错了事,唯恐从此不再受到信任,所以应该“用他”。

这“教他”、“知他”、“谅他”、“信他”、“用他”,一以“诚”为本,即“仁者无敌”的“安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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