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论语》夫子不为卫君章的政治哲学解读冉有曰夫子为卫君乎.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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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论语》夫子不为卫君章的政治哲学解读冉有曰夫子为卫君乎
《浅谈《论语》“夫子不为卫君”章的政治哲学解读_冉有曰夫子为卫君乎》
摘要:
或者如郑不误话那么是不是《论语》与《春秋》继嗣正统问题上有不致看法呢?
也就是说是不是《论语》夫子以蒯聩正统而《春秋》三传都以辄正统呢?
,正卫乱已候(鲁哀公十年)夫子卫反鲁修《诗》《》、正《礼》《乐》、赞《易》、作《春秋》垂以俟圣不再栖惶奔走知其不可而了,这种新旧对立、古今否隔两难处境行道唯可能性只能是现实急促夹逼暂退隐修《诗》《》、正《礼》《乐》、赞《易》、作《春秋》通写而从容不迫地开辟道路
政治哲学问题识释学方法上味着人物、情节和对话所承微言义而不是抽象思想和纯粹观念才是释关键
正是立足施特劳斯才能把哲学柏拉图成政治并从而表明苏格拉底是真正乃至唯哲学;伯纳德特也才能把希腊神话、史诗、悲剧和历史成哲学并从而表明这些上古史不是现代人所谓学和历史所能矩而是西方明初贤哲教诲
这样种政治哲学及其释学形态对国说是不陌生或者毋宁说恰恰是我们直以主流
《孟子》孔子作《春秋》其事则齐桓晋其则史
孔子曰其义则丘窃取矣
如何通记述人物、情节和应答言语说政治哲学涵义向是国学工作核心
下面就尝试从《论语述而》夫子不卫君出发看看《论语》所孔子与弟子卫国蒯聩乱问答如何体现了《春秋》正统问题上义和微言
、卫君何指《论语》有异《春秋》?
《春秋》笔削写作是孔子卫反鲁人生命几年
那些年春秋政治舞台上引人目事件便是卫国君位继嗣争
获麟二年子路就这场纷争戴正他象征君子尊严和正统冠冕壮烈牺牲
卫君继嗣乱和子路死《春秋》传和《论语》都有相关反映
但是这两部记述面对卫君继嗣问题和子路死事件态似乎有看起不完全致地方
或许仔细辨析这种表面不致和深层致性可以助我们理卫君继嗣正统性问题上已变得徒具其表周礼法如何只是《春秋》义而《春秋》微言及其隐含春秋道统(如可以用这么词说话)则是只能通里行和思才能略有领会
对这种异乎寻常《春秋》说《论语》提供了重要线
孔子卫反鲁是鲁哀公十年其卫出公辄已位九年
前九年即鲁哀公二年曾鲁定公十四年弑母遂而出奔卫世子蒯聩也就是辄父亲晋夫赵鞅支持下回国争位这是卫国乱开始;四年即鲁哀公十五年蒯聩强盟卫夫孔悝子路结缨而死随即蒯聩篡位辄奔鲁这是卫乱高潮
这件事情二年孔子就辞世了
再年卫庄公蒯聩死戎州晋、齐相继扶立公子般师、起而旋皆被逐是出公辄复入立二十年而卒越
然出公季父黔攻出公子而立是悼公
至蒯聩与辄父子争国乱象才算落定
故事主角父子二人非正统继承人正统继承人结局都死夷狄
这共结局或许并不是毫无义
卫乱初起候即鲁哀公二三年卫君继嗣问题背景下卫反鲁前夕孔子与弟子们发生了场谈及商周际古贤高隐伯夷叔齐对话
冉有曰夫子卫君乎?
子贡曰诺吾将问
入曰伯夷、叔齐何人也?
曰古贤人也
曰怨乎?
曰仁而得仁又何怨?
出曰夫子不也
(《论语述而》)
夫子卫君乎句下何晏集郑日犹助也
卫君者谓辄也
卫灵公逐太子蒯聩公薨而立孙辄
晋赵鞅纳蒯聩戚城卫石曼姑帅师围故问其助辄不乎
夫子不也句下郑曰父子争国恶行
孔子以伯夷、叔齐贤且仁故知不助卫君明矣
所谓不卫君根据郑也就是不助卫出公辄
然而《春秋公羊传》正是以辄卫君位正统继承人认可辄对其父蒯聩抗拒
辄者曷者也?
蒯聩子也
然则曷不立蒯聩而立辄?
蒯聩无道灵公逐蒯聩而立辄
然则辄义可以立乎?
日可
其可奈何?
不以父命辞王父命
以王父命辞父命是父行乎子也;不以事辞王事
以王事辞事是上行乎下也
(《春秋公羊传哀公三年》)
如看对待卫君问题上《论语》与《春秋》似乎出现了某种不致地方
如夫子不卫君味着夫子不辄话那么难道《论语》竟是夫子要蒯聩么?
初看起这似乎有道理因根据通俗所谓儒传统父亲必定是拥有对儿子绝对权力
父子争国儒然应该支持父亲方
难道不是根据这种所谓孝道政治原则有些学者提出国古代是种以私乱公父权政治形态么?
这种似是而非看法显然是毫不了孝何物前提下想当然地把孝道混罗马法义上父权又稀里糊涂地陷入了现代性对父权和专制恐怖受虐想象不能拔
《论语》夫子不卫君显然不是从这种现代人虚构所谓孝道出发以蒯聩卫君继位正统不助辄而助蒯聩
儒忠孝从就是与正名思想连起讲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思是说以君臣父子礼待前提必须是受礼人是合格君臣父子以及通行礼使得君臣父子更象君臣父子
礼首先是相责任、教育和提高然才是权利和权力
礼以节情但不是单纯依据然血亲私情;礼以达义但不是单纯根据理性主体订约所谓公义
礼义毋宁说正对这种虚构公私分双重超越
《左传》备蒯聩恶行表明他作卫灵公臣子不臣不子;作辄父亲不父作卫国君(谥庄公)不君蒯聩谋弑君夫人及生母南子可谓不忠不孝;出奔可谓绝卫;倚外邦力回国争位可谓盗国;至以诈入戚、强盟孔悝倚重人浑良夫纵姊通奸不以远人道待戎州髡己氏妻发以逞淫欲等诸般细行无合乎他身份所要德与礼
对这样无论从礼法正统性上还是从人德性上皆无可取前卫太子孔子绝无支持理
既然如那么是不是何集郑有误呢?
《论语》所谓夫子不卫君思是不是说夫子不助蒯聩呢?
如是这样话卫君似乎就不应该释辄而是应该释蒯聩了
或者如郑不误话那么是不是《论语》与《春秋》继嗣正统问题上有不致看法呢?
也就是说是不是《论语》夫子以蒯聩正统而《春秋》三传都以辄正统呢?
这些疑问出发都缺乏支持推测即以夫子既不甲君就必定乙君
根据这种推测如《论语》卫君被释辄那么夫子就应该是蒯聩了;如卫君被释蒯聩夫子就必定是辄了
根据这种推测如释卫君蒯聩则夫子不者蒯聩与《春秋》传合
但这是种似是而非相合如对话发生辄尚出言卫君然谓辄;即使当蒯聩已入辄已出据春秋义夫子与师生也绝不可能立刻就言谈用卫君称呼蒯聩;甚至即使鲁哀公十六年蒯聩人卫称君、辄奔鲁假设夫子与师生某次问答提及卫君虽然面上然是指蒯聩不可能指辄但其心或许仍然是不愿完全接受蒯聩卫君这事实
无论如何蒯聩与辄父子争国当夫子与弟子乃至普通卫国人或鲁国人对话卫君然只能是指当合法继承人辄无论、实都不可能以卫君这称呼指蒯聩
二、何以夫子不卫君《春秋》与《论语》义贯
卫君既不可能指蒯聩则夫子就成了不辄
何谓不辄?
显然这并不味着蒯聩
正如前所论蒯聩不足《春秋》传备言矣
那么现问题蒯聩既不足辄是否值得?
这正是冉有要问问题
这是困难问题否则冉有也无须问夫子了
这问题《春秋》是没有也无须问出
对这问题及其回答记录是《论语》任
《论语》和《春秋》有某种相发明和补充关系
《论语》所夫子答问教弟子言也;《春秋》传夫子笔削口传因王侯夫行事而立法垂教辞也
师生问答实有默契宜据实而敷其;笔削史记多歧异宜缘而其实
冉有要问不是春秋义和周礼法层面上问谁是卫君正统继承人而是问作正统卫君继承人辄与其父争国候是否值得?
作历史人物辄与蒯聩谁周礼法上可居卫君正统这是历史写对《春秋》笔削者提出问题;而当这对父子正争国候是否值得位客居国前鲁国夫则是从游士子对他夫子提出问题
前者是事情发生问如何写者是事情发生程问如何行动
郑释曰助精当至不辄不是礼义上不认可他继承卫君正统性而是行动上不助他
《春秋》写上辄居正统无疑义这《论语》对话发生当无论夫子人还是冉有、子贡应该都是清楚明白毫无疑义;而正是这上毫无疑义带了行动上疑问既然如我们是否定要助辄呢冉有心拿不定主
但这有什么疑问呢?
既然辄居正统蒯聩僭国那就助辄驱逐蒯聩啊?
除了夫子身份是否应该直接卷入事件这考虑外这件事情令冉有感觉值得问因素还如下事实也是使得蒯聩与辄争国事件不众多继位纠纷事件事实那就是这正统继承人是子而回国争位人是他父亲
诚然《春秋》义不以父命辞王父命不以事辞王事(鲁哀公三年公羊传国夏石曼姑围戚)但这被辞命人毕竟是己父亲
虽然三年前(鲁定公十四年)卫世子蒯聩出奔宋可谓已绝卫如今又异邦扶持下反国争位亦可谓盗国但是这些义面前仍然无法改变是这不够格父亲仍然是父亲虽然他已绝卫公室
所以《春秋》义虽然方面重尊统以辄居正行王事事上而认可子对父命抗拒但另方面也并不因而不再承认这盗国者是正统卫君父亲戚者何卫邑也
曷不言人卫?
父有子子不得有父也(哀公二年公羊传赵鞅纳蒯聩戚)
公羊传义精微若
《春秋》这种精微完美地体现《论语》冉有问夫子卫君乎体现冉有知辄居正位前提下问是否要采取助行动体现子贡避免问题两难促逼而换问及伯夷叔齐何人表现夫子心知所问卫乱而答以仁得仁何怨也表现康成父子争国恶行双遣父子不仁
从冉有问卫君人到子贡问伯夷叔齐两人从夫子答伯夷叔齐兄弟仁让到康成父子争国不仁所有问答和释都保持了《春秋》写精微方面以辄居正所谓卫君必定是辄;另方面辄拒父义虽无疑但毕竟无如伯夷叔齐让国仁
但是反辄不仁是可以直接当就说出吗?
不行
因如夫子那样说话他就是作出蒯聩行动了
而且伯夷叔齐让国仁可以用取代辄辞父命义吗?
不能
因这父并不像伯夷叔齐兄弟任何那样具有受让格
正如伯夷叔齐相让故事所启示那样也正如仁这(二人仁)所启示那样仁和让必定是双方相否则便是私渎如燕哙王让子
面对不具有受让格争国者如放弃拒亲义而行让国妇人仁这与其说是仁而得仁还不如说是徇私情而渎王命
所以当冉有问夫子是否卫君子贡问却并无半句问及卫君夫子回答也没有半句谈及卫君他们对话只是谈到了两古人伯夷叔齐如何如何
这样问和回答既隐含地表达了对辄与蒯聩遗憾也避免了对事件直接行动干预
而不对这事件采取行动正是子贡出告诉冉有思夫子不也(即不助也)
《论语》问答精微若
不上述分析似乎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卫君父子争国候子贡与夫子要谈到伯夷叔齐
避免直接谈论导致直接行动向这似乎还不足以穷尽这师生问答精微蕴
如前所述辄不能让蒯聩也没有格受让
辄与蒯聩何人也伯夷叔齐何人也两者不可日而语
对前面那对父子说面那对兄弟高义要诚然是太高了
那么正当蒯聩与辄父子争国候对师生问答伯夷叔齐何人岂不是种奢谈?
然而就算是种奢谈那么这种奢谈是否含有种奢望虽然这并不可能但往历史还是免不了令人遐想卫乱佳可能性只能是父子相让起让出郢
关郢(子南)这位庶出公子三传只有左氏略有提及初卫侯游郊子南仆
公曰余无子将立女
不对
他日又谓对曰郢不足以辱社稷君其改图
君夫人堂三揖下君命只辱
这是让
夏卫灵公卒
夫人曰命公子郢太子君命也
对曰郢异他子且君没吾手若有郢必闻
且亡人子辄
乃立辄
这是再让
根据《左传》有限记公子郢究竟是否堪称贤德虽已无从得知但似乎至少是有两次让国言行无论他让国是出仁德还是其他考虑
虽然郢随三十余年牵涉多人
进进出出卫君继嗣乱并无实质重要性因而再也没有出现但《左传》记述味深长地把公子郢两次让国言行置诸所有这些纷争和阴谋前可谓是不动声色地呼应了《论语》所子贡与夫子关伯夷叔齐对话深
《左传》记事精微若
三、伯夷叔齐何人《论语》春秋微言
至《论语》问答精微蕴似乎犹有尽
什么是冉有问?
什么冉有所问是事关行动作问题?
卫君继嗣乱只不是代乱象角
这场变乱各方面人物和事件因素折射了代变迁势
这代变迁君子应该如何作?
这或许是那代包括冉有所问如何作问题所有问题共问题
因了理《论语》问答深我们就不得不旁涉这场对话发生其背景
正卫乱已候(鲁哀公十年)夫子卫反鲁修《诗》《》、正《礼》《乐》、赞《易》、作《春秋》垂以俟圣不再栖惶奔走知其不可而了
什么不再了?
也许卫反鲁前夕不卫君隐含了答案那也许是因旧世界(周)已没落新世界(汉)还没有升起
这道不行乱世已没有值得君了也没有可以拱卫国了
方面位居正统卫君辄是如孱弱不堪虽无恶亦乏善可陈这幼弱正统及其衰德岂不正是周疲惫、周德衰败、周天子失权征象?
卫君效夷言而死夷(越)这件较事件岂不是与周统亡秦事样从属历史进程?
这样旧君还可以助吗还值得行动吗?
子贡出曰夫子不也
但是可以直接说不吗?
也不行
正统但已失德失孱弱旧物难道不是应该以隐微法曲折地对它全责备以保存正统礼法血脉吗?
只不春秋立法者要等待新机和新形式等到复质革命行动再让这礼血脉重新受命再化质野
这质相革相救程就是我们尝试用春秋道统这词说思
这程反复发生历史就是孔子作《春秋》以国政治运行道路
无论春秋秦汉际还是现代国变无不运行这条春秋道统上
这道统如也可以称道统话不是理学虚构心传而是国历史实际运行道路
它从历史验到政治实践而不只是从心性体验到天理思辨虽然它毫无疑问也包含者
不了春秋道统运行方式就不可能了今天国走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心传道统就只能对国历史和现实发人感慨和哲学牢骚
《诗》唱周虽旧邦其命维新并不是抽象道学和盲目信仰它《春秋》质相复到了道路汉制得到了落实
子日吾从周也不是要抽象地恢复周而是有套具体革命更新方案通黜周而救周
公羊所谓《春秋》汉制法虽然有民神话成分雅士所不喜但它从汉制政治现实出历史洞见和政治智慧却委实是《春秋》精髓、道统血脉
这条道统今天是否还能传承延续可能维系着华夏国命运
另方面则是代表新世界诈力争夺原则蒯聩
他虽然代表了将世位居主宰新生政治原则但他并不幼弱而是正当盛年
而且他所代表政治原则行将发迹统六合
他诞生腐朽贵族世界那昏聩公侯(卫灵公)和他淫荡夫人(南子)宫廷;他悖逆肇端对这腐败世界孕育者他亲生母亲南子谋弑
夫子代这样新型君主已不新鲜了
这类君主诚然是周贵族礼乐败坏者和对立面但无疑也是它直接
《春秋》十二公二四十余年事列侯无数岂不抵类?
其虽高如齐桓公亦不免禽兽行
这些新型君主应该助吗?
夫子不也
但是可以直言贬天子、退诸侯、讨夫吗?
亦不可
群孔武有力、逾越礼法强梁新物难道不是应该以隐微法贬退讨伐吗?
无论如何现实行动作空已被这两种皆不可(助)新君旧王夹道堵塞了
道不行也我知矣知者愚者不及也;道不明也我知矣贤者不肖者不及也
道其不行矣夫(《庸》)
这种新旧对立、古今否隔两难处境行道唯可能性只能是现实急促夹逼暂退隐修《诗》《》、正《礼》《乐》、赞《易》、作《春秋》通写而从容不迫地开辟道路
这条道路是通达古今因它既不是单纯旧也不是片面新法而是通三统而统道、通道
如何?
通而
如何通?
而通
这条通达广道路上承先王道下万世制法
这条承上启下、通达古今道路便是行动上不卫君晚年夫子言辞上制作宪法也就是垂空以俟圣《春秋》
《论语》子陈日归与归与吾党子狂简斐然成不知所以裁
说这话不久夫子就陈反卫卫反鲁
不卫君不只是不卫君而是含有世不再可可者只有归裁旧、制作更新、以俟圣思
《春秋》《论语》合若其犹身表里乎?
除了代变迁势所构成背景外对话语境还尤其相关夫子晚年卫反鲁春秋制作;而夫子晚年春秋制作又相关伴随这变化诸弟子变故其尤其是子路死卫、颜渊早卒
这两场变故《春秋公羊传》结尾与西狩获麟异象起构成了绝笔引发三叹而《春秋》何而作心志尽道三叹
子路正冠结缨而死卫象征礼仪庄严周旧统壮烈衰亡而《论语卫灵公》被寄予通三统希望颜渊早逝
则谓新代到尚早
子路和颜渊夫子修《春秋》前相继死亡分别从继往和开两方面困境夹逼出了获麟事件吾道穷矣感叹
《公羊传》结尾三叹分别对应三种不作作已逝不再能作尚到还不能有所作当前能做只不是微言立法以俟圣
正是这三种不作作卫国群公子公孙正争国而积极作各国公卿夫、门客游士也正以前所有规模积极作而且不了多久更加普遍积极作战国代即将到
正是这代背景和趋势下颜渊、子路和夫子人相继辞世前孔门诸弟子也有三种人积极从事三种作冉有季氏宰参与方兴艾新赋税和新军事改革;子贡相鲁卫斡旋齐鲁宋卫原诸国与新兴吴越存鲁、乱齐、破吴、强晋而霸越(《史记仲尼弟子列传》);子游子夏少年新锐跟随晚年夫子受治学夫子殁子夏居西河教授门徒辈出
以这三学生代表作类型可以说分别开启了战国代成主要行动容变法、纵横和论学三种作方式
孔门师生三种不和三种积极作所有这些都构成了《论语》所夫子不卫君对话背景
不考察这些背景就不可能理《论语》对话春秋微言义
《论语》春秋微言夫子不卫君隐藏两似乎与卫乱事件无关古人身上伯夷叔齐只是随被征引作仁与让?
卫君继嗣乱谈及伯夷叔齐何人没有丝毫超出卫乱事件外深?
伯夷叔齐何人这问题并不是问卫君正统继嗣何人
卫君继嗣何人这是问及义问题
但实际上对当普遍熟谙周礼公侯夫士说这类问题其实完全不构成问题
礼崩乐坏礼乐征伐诸侯初陪臣执国命八佾舞庭射王肩召王狩河阳那些富有教养乱臣贼子们所以做这些僭越事情并不是因不知道这是僭越;那些出口吐华贵族们所以不按照正确礼仪制做也不是因他们受礼仪教养不够不知道合礼行应该如何
《论语》问答《春秋》何而作不仅仅是重复下当众所周知周制礼仪知识以及练习下如何把这种知识应用到具体人事上
对礼仪重申和应用练习诚然构成了《春秋》主要容但是《春秋》何而作义却如何对周礼旧重温和正名性使用隐含着面向新代立法
这种新立法既是对代变化权变顺应也是对往传统承续会通
这种旧新命、继往开春秋心志表现《论语》便不是问卫君继嗣何人这样义问题而是通夫子卫君乎这样行动问题而问到伯夷叔齐何人这样微言问题
伯夷叔齐何人如何是微言问题?
这微言如何含有复殷质以救周思?
而且这样种质相救春秋道统如何周疲弊乱象拨乱反正上通三代而万世立法?
这可能要我们对《论语》夫子不卫君所从出述而七以及与紧密相承泰伯八做总体结构分析和法
显然这工作已超出了我们眼下题目围只能留待将工作了
准备《论语疏》我们将尝试这工作
通这工作展开我们希望能逐步通达如下问题旧已朽坏而新尚建立渡代编修者和教育者如何周正统名义正名工作微言名器复质从而建立通三统而统春秋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