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政治文化之儒生与文吏北京大学.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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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政治文化之儒生与文吏北京大学

中国古代政治文化之儒生与文吏_北京大学

中国古代政治与文化——阎步克北京大学

第一讲儒生与文吏

本讲目的:

了解第一具有学者和官僚双重身份的中国士大夫,在帝制的初期是如何形成的;第二,通过儒生和文吏,了解社会中的某个阶层的兴起与政治思想文化之间的密切联系;第三,认识中国古代的学术源流与中国早期政治体制的关系。

士大夫政治:

汉武帝独尊儒术之后,历朝历代把士人作为官僚的主要来源。

士人阶层起源与战国,战国士阶层的百家争鸣是中国文化之源。

秦始皇对士有过打压,但汉武帝之后,士阶层又重新崛起,两千多年一直是帝国官僚的主要来源。

选官制度得到了科举制度的支持。

宋神宗与文彦博的对话表明,中国古代的政治思想:

帝王是“与士大夫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也”。

还没有做官居位的学子可以称为士,读了书做了官的可以称为士大夫。

据研究,清朝在19世纪中期获得秀才举人以上功名的人大概有110万,加上官僚,家属等,他们的人数有550万,占总人口的1.3%。

士大夫阶层是中国社会的统治阶层。

同时他们的收入占国民生产总值的24%,所以士大夫阶层也是社会财富的主要分割者。

所以,士大夫的阶层的主要特点就是既是读书人又是帝国官僚。

士大夫的英语译法:

scholar-official学者-官吏

Scholar-bureaucrat学者-官僚

Literati-officialdom文人-官僚

英语世界的历史上,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阶层,能够同时扮演官僚的社会角色、政治角色和文化角色。

美国的列文森在《儒教中国及其现代命运》序言中,以amateur形容中国官僚。

他认为,中国官僚在政务上是业余的,因为他们修习的是艺术,包括一些人文知识,会吟诗作画,注释经典,但是这些与帝国的兵刑钱谷行政没有直接的关系,同时,他们在艺术上的爱好也是业余的,因为他们是帝国官僚。

马克斯韦伯认为官僚政治应该是一种理性行政,或者是合理化行政,首要特征就是专家行政,中国士大夫丝毫没有受过行政训练,根本不懂法律,拥有这样一群官吏的国度,必定是有什么特殊性的。

文人学者兼为官僚,这种政治形态具有十分的特色。

其他国家并没有这样政治形态。

古希腊的思想家并不把做官作为个人追求,古印度的婆罗门阶层掌管宗教文化和世俗刹帝利阶层是两个阶层。

欧洲中世纪也存在教会阶层,和世俗政权相分离,所谓上帝的事情上帝管,凯撒的事情凯撒管。

士大夫政治还得到隋唐以来的科举制的保障,唐代以诗赋取士,大大促进的中国诗歌的繁荣,这就是一个中国特色。

从唐以后,适应科举制度与士大夫阶层的才子佳人小说、戏剧在中国文学史上流行开了。

情节一般分为三个部分,一见钟情——小人捣乱——科举及第圆满成婚。

涉及人物一般有五类,才子、佳人、家人、小人、红娘一类的丫鬟。

欧洲中世纪有骑士阶层,经常与欧洲贵妇人发展处浪漫的骑士之爱,然而欧洲骑士阶层是以武见长的。

日本士阶层,但是他们的士是武士。

这种跨文化的对比,几个社会之间的文士与武士之别,对社会是具有重要意义。

文人管理这种政治形态并非自初就是如此,比如帝国的开端秦王朝就是用文法吏/刀笔吏。

马克斯韦伯并没有注意这一点,他只看到典型形态,并没有看到在帝国的初期,反而是一批受过专门训练,包括文书、法律、会计训练的的官吏来承担行政,恰好符合马克斯韦伯的专家政治的理念。

秦以文法吏任国政,以焚书坑儒待士人。

但这样一种政治形态并没有长久下去,秦尊刀笔吏,轻儒士,被认为是它二世而亡的重要原因。

汉尊儒之后,士阶层重新登上历史舞台,但帝国实际又是儒生文吏兼收并用的。

王充在《论衡中》比较儒生与文吏之间的区别,“取儒生者,必轨德立化者也;取文吏者,必优事理乱者也。

”儒生能伸张道德,教化百姓,文吏有高超的行政能力,能够称职地处理各种行政纠葛。

汉帝国的选官制度也体现这样一种区别,汉帝国的选官是以儒生和文吏为两大来源。

汉有举孝廉,这个科目是标榜以孝治天下,实际是儒生文吏兼收并用。

东汉孝廉的察举建立考试制度,考试是以儒生和文吏分科的,考察的内容是诸生试家法,文吏课笺奏。

问题:

秦为什么用刀笔吏行政,汉代儒生文吏双峰并立是如何形成的,文吏政治是如何向士大夫政治演进的?

本讲参考书:

《士大夫政治演生史稿》阎步克著

一、士阶层的来源与形成

1、历史早期的士

士最原始最基本的意义就是成年男子,士的古文字是斧的形状。

在最原始的时候,石斧是成年男子最基本的工具和兵器,所以石斧就成为成年男子的象征物,男子的墓葬中出图石斧,首领的墓葬中出土大斧、大钺甚至玉钺。

(女子的象征物是纺轮)

随着社会的分层化,士的概念开始演进。

比如本氏族本部落的成年男子称为士,本部落的男子成年后,他就要承担起本部落本氏族的义务,比如干活、打仗等,拿起武器打仗,那他就成了甲士。

同时,他也有了本氏族的所有权利。

本氏族的成年男子成为士,而被征服部落的则称为野人。

周代有国野之分,国中居住的是统治阶级。

士的含义开始缩小。

人类社会的称为有一个普遍规律,成年男子之称会成为男子的尊称,进而成为首领贵族之称。

比如古巴比伦的阿维鲁,既是全权公民之称,又是王室权贵之称;古波斯的卡沙拉,既是战士之称,但后来就变成了国王之称。

古印度的刹帝利,和卡沙拉是同源词。

美洲印第安人的首领叫大战士。

中国古代的士和王字,形状都来自斧,这也是一

孔子的文化主要来自乐师,书数这两种只是不是儒家所教,而是史官所教。

汉代郑玄认为:

“儒,诸侯保氏,有六艺以教民者。

”很多学者往往不加深思就予以承袭。

六艺有两种说法,一种是礼乐射御书数,还有一种是儒家六种经典:

《诗》、《书》、《礼》、《乐》、《易》、《春秋》。

书数并不是孔子所教,更不是儒家所传,因为在古代的概念中,礼乐是大学的学习内容,书数属于小学的学习内容,孔子所教的基本上是大学的内容,即礼乐。

书是史官所传,中国早期最重要的字书之一《史籀》十五篇,是周宣王的太史所作,主要是大篆;另外一本字书《博学》,是太史令胡母敬所作;《汉书·艺文志》:

“汉兴,萧何草律,亦著其法曰:

太史试学童,能讽书九千字以上,乃得为史。

又以六体试之,课最者以为尚书御史史书令史。

”培训年轻的吏员,由太史考试,一是能背诵九千字以上,一是考察六体书法,考试合格的就担任史官、令史。

因此书写是史官所传。

算数也是史官所传。

《汉书·艺文志》:

“术数者,皆明堂羲和史卜之职也。

”占卜中八卦之理,八卦中又含有数理,此乃术数,此外史官要制作各种文书,如户籍文书、人口文书等,也需要数学;《汉书·律历志》:

“其法在算数;宜于天下,小学是则,职在太史,羲和掌之。

”算术作为小学,是由太史来教授的;《唐六典》:

“算学博士‘魏晋以来,多在史官’。

”教授诗书的经学博士则归另外一个系统的太常负责,由此显示书和数是史官的责任。

章太炎也看到这一点:

周之衰……史籀之书,商高之算,蜂门之射,范氏之御,皆不自儒者传。

也有一种看法认为孔子传新六艺,即传授《诗》、《书》、《礼》、《乐》、《易》、《春秋》,对此亦可作一辨析。

《易经》为占卜之书,占卜是由史来承担的。

据说孔子老而好易,读易经至韦编三绝,马王堆帛书《要》中记载:

子赣曰:

夫子它日教此弟子曰:

“德行亡者,神灵之趋;智谋远者,卜筮之蘩。

”赐以此为然矣。

夫子何以老而好之乎?

……夫子亦信其筮乎?

子曰:

《易》,我后其祝卜矣,我观其德义耳。

幽赞而达乎数,明数而达乎德,又仁□者而义行之耳。

赞而不达于数,则其为之巫;数而不达于德,则为之史。

史巫之筮,乡之而未也,好之而非也。

后世之士疑丘者,或以易乎?

吾求其德而已,吾与史巫同途而殊归者也。

孔子从道德角度看周易,并不从预测占卜角度看周易。

正如廖名春先生所言,孔子治《易》,“即使像子赣这样亲近的弟子也不理解,时人往往以《诗》、《书》、《礼》、《乐》并列而不急《易》,《易》在‘六经’中地位不显。

”《诗》和《乐》确是乐师所传,《书》则是“师诵其事,史传其书”,《礼》则是“师行其礼,史掌其书”,《春秋》虽是历史著作,但是“史记其事,师诵其事”,中国早期史学很大程度上是口述史学。

《春秋》是纲目式的史书,非常之简单,《左传》就相对丰富多,就是史官记录纲目,乐师记诵其事,左丘明以盲人之身著《左传》即可佐证这点。

三、儒、吏分化与冲突

1、战国秦汉的儒、吏分途

战国秦汉,中国社会发生了两个重大变化。

文明的发展,使文化事业专门化了,社会上出现了一种新兴的文化角色,即士人,他们主要承担文化;同时,国家行政组织的进化使国家行政也专门化了,由此出现了专门的行政人员——新式吏员群体。

由此,战国秦汉之际,出现了儒、离分途这样的历史性事件。

儒生和文吏的关系是战国秦汉以来政治文化上一条主要的矛盾线索。

如秦以刀笔吏治天下,专任文法狱吏,而以焚书坑儒待士人。

其实秦始皇最初仍然想用儒生,统一六国之后,把齐鲁一带的士人接到咸阳,想和他们一起兴太平。

可是这些士人不改战国士人之习,入则心诽,出则巷议,议论朝政,批评政治。

秦国的历史传统中,并没有这种批评朝政的人。

有一句诗:

“孔子西行不到秦”,秦国对自由的文化活动,从商鞅变法以来就持排斥、禁止和管制的态度。

秦还有一种游士律,对于像孔子那样周游列国的人,予以禁止和管制。

秦始皇面对他所从未接触过也无法忍受的士人,就出现了焚书坑儒事件。

焚书坑儒事件,起自两个方士,一个叫侯生,一个叫卢生。

他们是方士,或者叫术士,所以他们属于战国的四大士人集体,他们虽然不是儒生,但是他们的政治态度和儒生很接近,和关东士人很相近。

他们认为秦始皇专任刑法,不信儒生,用法律统治天下,在政治上表示不合作的态度,以不替秦始皇求仙药(可能也求不来)为表现。

秦始皇得知之后,命令御史彻查,查出犯禁之人达460多人。

有人认为秦始皇焚书坑儒坑的是术士,这有两点不对,其一是术士的政治观点和儒生很接近,其二在查处方士的过程中,牵连出很多儒生。

对于秦始皇焚书坑儒,在中国历史上一直是遭到严厉谴责的事情,除了文化大革命的“批林批孔”的时候。

比如唐代的章碣的《焚书坑诗》:

竹帛烟销帝业虚,

关河空锁祖龙居,

坑灰未冷山东乱,

刘项原来不读书。

由此,秦政治的特点就是,儒生在政治上遭到了焚书坑儒的打击,而刀笔吏在政治上居于高位。

刀笔吏是战国崛起的职业文官群体,拥有法律文书和会计的训练,依靠能力、业绩和年资而被任免、被迁黜,这一点完全符合马克斯韦伯对职业行政文官的定义。

对于文法吏的图景式认识,文吏俑的腰上挂有书刀和条形袋囊,所装应为砥石。

书刀用为修改竹简上写错的文字,而砥石则用来磨书刀。

战国秦汉时,腰上挂有书刀和砥石的人,即是一个有文化的人,一个社会精英的外在标志。

2、汉代儒、吏的冲突

秦代的文吏政治,在汉代就遭到了儒生严厉的抨击。

为什么在马克思韦伯认为合理化程度高的,使用专门的行政人员的文吏政治,被缺乏合理性的,使用业余的学者担任行政人员的士大夫政治所取代,这值得我们思考什么是合理化。

这说明,仅仅依靠行政能力高的文吏,未必能够有效控制社会,士人、儒生在中国历史、中国政治的发挥的作用。

因为这恰好就是士大夫政治的政治根据和文化根据。

从汉代儒生抨击文吏之辞加以体察。

汉初思考秦速亡的历史教训的汉儒,总结原因其中一条就是秦的文吏政治。

贾谊说:

“俗吏之所务,在于刀笔筐箧,而不知大体。

”筐箧用于收税,收取纺织品、谷物、钱等,他们不知道国家应该如何统治,如何让老百姓安居乐业;董仲舒:

“今废先王德教之官,而独任执法之吏,毋乃任刑之意欤?

”他认为汉初的政治形态仍然是秦式的文吏政治,儒生的政治地位仍然不高;路温舒说:

“臣闻秦有十失,其一尚存,治狱之吏是也。

”;还有给各种政治形态分等级,如“上主以师为佐,下主以吏为佐。

”;《盐铁论》源于一次政治会议,讨论盐铁是否官营的问题,“儒法斗争短兵相接”,法家文吏认为儒生干不了实事,而儒生回答:

“能言而不能行者,国之宝也;能行而不能言者,国之用也。

儒家思想在调节中国政治上发挥着特殊的作用,这是刀笔吏所无法替代的。

汉代的政治形态是儒法兼综,儒表法里,儒生和文吏兼收并用。

汉武帝“独尊儒术”,同时又人用法家人物桑弘羊和酷吏张汤、赵禹、杜周等。

汉代的何武“然疾朋党,问文吏必于儒者,问儒者必于文吏,以相参验。

”。

这说明,西汉的后期,朝廷上的政治斗争,以儒生和文吏作为重要的分野。

儒生和文吏的政治冲突,长达几百年之久。

西汉后期的朱博:

尤不爱诸生,所至郡辄罢去议曹,曰“岂可复置谋邪?

”文学儒吏时有奏记称说云云,博见谓曰:

“汝太守汉吏,奉三尺律令以从事耳,亡奈生所言圣人道何也!

且持此道归,尧舜君出,为陈说之。

到了王莽变法时,王莽是一位贵族,自幼学习诗书礼乐,据说师长称贤,乡里称孝,他的理想就是彻底贯彻儒家思想,自己作为一个圣人,模仿周公制礼作乐。

王莽改新的举措,都是儒者长期复古改制的呼吁的产物,同时在变法时充分使用儒生的影响。

他为了笼络儒生,扩大太学。

汉武帝太学只有五十人,汉代后期一度增加到三千,为比孔子三千弟子,而王莽一下扩招到一万多人,同时为太学筑设万区,每人一间,设有回廊,校园设施非常齐备,兼有市场。

原来汉代太学的十四博士体制,王莽改为六经设三十博士。

从坚守法治,纯用霸道,专倚文吏的秦政,经儒生文吏并用,“霸王道杂之”的汉政,直到充分贯彻儒家王道理想,而文吏只是陪衬的王莽新政,历史仿佛经历一个奇妙的两极转向。

四、儒生与文吏的合流

1、东汉初“类多办职俗吏”

王莽的制度浪漫主义和乌托邦式的政治改革,由于不符合实际,最终失败。

东汉的统治者恢复的政治理性,反思王莽独尊儒家的政治变革,重新采取儒法兼综方式,文吏的地位重新上升。

如光武“颇以严猛为政,后代因之,遂成风化。

郡国所举(孝廉),类多办职俗吏。

”;王充的《论衡》记载:

“将(地方官)以官课材,材以官为验,是故世俗常高文吏,贱下儒生。

……古经废而不修,旧学暗而不明,儒者寂于空室,文吏哗于朝堂。

”;东汉前期的尚敏在给皇帝的奏章中:

“自顷以来,五经颇废:

后进之士,趋于文俗,宿儒旧学,无与传业;由是俗吏繁炽,儒生寡少。

2、儒生、文吏的合流

儒生和文吏冲突的最终解决以儒生和文吏的互相靠近来实现的。

一部分儒生实际化、官僚化,通过学习文书律令提高行政能力。

如西汉的公孙弘:

习《春秋》,习文法吏事,而又缘饰以儒术,他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官僚化了的儒生,也是第一个掌握文吏技能的儒生;郑弘、郑昌兄弟:

皆明经,通法律政事;翟方进:

以《春秋》教授,为丞相,兼通文法吏事;何比干:

经明行修,兼通法律。

到了东汉,随着文吏集团的重新崛起,儒生的文吏化以更大的广度深度速度开展,东汉典籍中兼通儒家经典和文书律令的记载大量出现。

如陈球:

少涉儒学,善律令;王涣:

习《尚书》,读律令;郭旻:

体明道术,律小杜。

西汉酷吏杜周给律作注,成为大杜律,其子杜延年也给汉律作注,成为小杜律。

《论衡》:

“是以世俗学问者,不肯竟经明学,深知古今,急欲成一家章句。

义理略具,同趋学史书,读律讽令,治作请奏,习对向,滑跪拜,家成室就,召署辄能。

”滑:

学习。

儒学已经成为帝国的正统意识形态,不学儒学不能入仕,但没有行政能力,在仕途上也不会通达。

由此产生专门既教授儒家经典,又教授法律行政的学校,如钟皓:

以《诗》、《律》教授,门徒千余人。

很多经学家为《汉律》作注,“(汉律)后人生意,各为章句。

叔孙宣、郭令卿、马融、郑玄诸儒章句十有余家。

”《晋书·刑法志》。

这反映汉儒在社会政治背景下,对法律的兴趣日益上升。

在儒生文吏化的同时,文吏也在儒生化。

如路温舒本为狱小史、习律令,后受《春秋》;于定国为文法世家,任廷尉后迎师习《春秋》;丙吉治律令,为鲁御史,后学《诗》、《礼》;黄霸少学律令,后从夏侯胜习《尚书》;汉代著名的颍川郭氏和沛国陈氏都是法律世家,到了东汉都兼修儒学。

儒生和文吏的差距越来越小,亦儒亦吏,非儒非吏的学者兼为官僚在中国政治的演进过程中固定下来。

这样的变化,亦表现在选官制度的变化。

汉丞相选官四科:

德行、明经、明法、治剧;汉顺帝孝廉察举:

诸生试家法,文吏课笺奏;魏文帝黄初三年:

儒通经术,吏达文法,到皆试用;魏明帝太和二年:

尊儒贵学;王教之本也……申敕郡国,贡士以经学为先。

这具有双重意义,第一儒生战胜了文吏,士人政治奠基,第二此时儒生远非先秦汉初的儒生,而是兼通儒学律令的新式官僚化的儒生。

汉代四百年,儒生与文吏漫长的冲突最终以两大群体的融合而告终。

建安七子之一王粲也看到儒生与文吏之间发生的历史性融合,他在《儒吏论》中写到:

“执法之吏,不窥先王之典;缙绅之儒,不通律令之要。

……先王见其如此也,是以博陈其教,辅和民性,达其所壅,祛其所蔽,吏服训雅,儒通文法,故能宽猛相济,刚柔相克也!

”对儒生文吏数百年冲突的历史性总结。

总结:

周代贵族士大夫既承担文化又承担行政,战国士人和文吏分化,秦只用文吏,汉儒生和文吏逐渐融合,到了东汉学者兼为官僚的士大夫政治基本奠基定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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