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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叶石涛小说研究

葉石濤小說研究

指導教授：

廖淑芳教授

學生：

吳秀香

碩一在職班57961175

1、前言

葉石濤是一個跨語作家，在日據時代是個小地主，也是府城的望族，生活富裕，在台南州立二中喜愛課外書尤其翻譯書，因而荒廢了數學，他的父母本來要他讀醫科，他卻走入文學的領域，文學對他而言是艱辛的路程：

作家這行業是非常「個人性」的，作家在創作時除上帝以外，任何人都不能幫助他，他必須面對稿紙，打他孤獨的戰，這個仗的悲壯淒苦，實在無法以言語形容；----他必須放棄所有人間美好的享受，窮苦寂寞地咀嚼和絕望。

他給家人帶來的是災難和損害。

文學是什麼？

文學文學是上帝給特定的人物降下的天譴吧！

到了國民政府，他因為閱讀馬克思主義書籍被判入獄，從此苦難的生活跟隨著他，為了寫作他努力學習華語，他很快刻服，而且幾經展轉當上小學老師，但他的生活一直在壓抑中，在解嚴之後從事情色書寫、種族敘事、歷史與記憶構小說的書寫，他投入台灣文學的領域，是台灣歷史的見證者，葉老受到鍾肇政《歌德激情書》的刺激，而且他讀遍世界各國的情色文學，也想嘗試情色小說的書寫，因此才有葉老的《蝴蝶巷春夢》的誕生，在蝴蝶巷春夢小說裡簡明哲和九個女人的情色關係，都沒有爭風吃醋；種族敘事中＜希拉雅族的末裔、野菊花、警部補的女兒、異族的婚禮＞原住民的女子和漢人、日本人通婚，呈現原住民女子的堅強和無奈，在歷史與記憶構小說的書寫＜行醫記、馘首、火索鎗＞中，將原住民部落的生活情形完全呈現出來，顯現出原住民對物質文明的唾棄，這些都是我要深入的探討。

。

2、故事內容簡述

（1）蝴蝶巷

1943年簡明哲未滿18歲，阿姆的朋友阿媚姨是個寡婦，日本政府舉辦國語研習所，阿明經阿媚姨介紹去教日語，學員大部份是藝旦，在那兒認識老蔥阿秀姐，阿秀姐引誘阿明到他家，阿秀姐很有技巧的請阿明幫他按摩，接著一步步的將身上的衣物解開，在各有所需之下，發生交歡的情況，兩人均達到高潮，阿明除了喝到免費的綠豆湯，還得到阿秀姐給她的紅包（開苞），他反芻著阿秀姐教他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他留念阿秀姐豐滿的身體，懷著一顆感恩的心離開。

（2）頭社夜祭

阿明陪阿媚姨到頭社收田租，潘保正一家人來迎接，大女兒在台南第二女中就讀，潘保正看到阿明，潘保正就說：

「呵呵，長得很秀氣，跟我的大女兒很適配呢！

」阿明和婉容看了看對方，面紅耳赤起來，這是一段姻緣的開始，那一晚阿明和阿媚姨在潘保正一家人的招待之下，參加頭社夜祭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她們回到府城，經過蝴蝶巷使他想起和阿秀姐的溫存，到阿媚姨家，阿媚姨在浴室洗澡，阿媚姨摔倒在浴室，阿明趕快把阿媚姨抱起來，這時阿媚姨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阿明有了非非之念，於是兩人有了強烈的性慾，很快進入交歡的境界，兩人感覺很滿足，阿媚姨覺得阿明精力還夠，又將阿春姐推薦給阿明，接著又來一場熱情的交歡，不久阿春懷孕了，將孩子登記為阿媚姨的私生子，阿明將這些秘密永遠保存下去。

（3）頭社夜語

二二八事件過去約半年，阿明的阿姆希望他在暑假結束之前和宛蓉結婚，訂婚當天夜晚，阿明夢見和阿媚姨交歡的一幕幕，忽然聽到宛蓉的聲音，聽秋月姊說你很猛勇讓她high到最高點，今夜宛蓉一絲不掛依偎在他的身旁，一場翻雲覆雨的猛烈情況當然免不了，阿明覺得宛蓉的性經驗及技巧均很熟捻，宛蓉說：

「在小學五、六年級的時候，每年都有一次性經驗，每年祭阿祖的牽曲後，我會被我喜歡的男人帶去林木隱密處幹活兒，從老頭子到少年各種年齡都有。

」阿明也把和阿姨們發生的情形告訴宛蓉，後來秋月姊告訴阿明，姐姐很想念他，阿明就去找秋霜姐，秋霜姐說他的飢渴使他快瘋了，她很快全身赤裸面對阿明，她們很快進入情慾世界，阿明像貪婪的嬰兒，盡量享受這種快感，後來又想到施阿嬤，到了施阿嬤那兒，阿明就去擁抱施阿嬤，又跟施阿嬤來一場令人恍忽的交歡，施阿嬤感覺阿明比起他的先生強壯多了。

（四）《熊襲的女兒》

簡明哲在國民學校教書的時候，認識了西鄉子民老師，子民老師是寡婦，是熊襲的後代，他的老公在五十多歲的時候去世，是個醫生，子民老師經常做一些好吃的東西給阿明吃，兩人因為同一個年級，所以感情很好，有一天子民老師邀阿明到他家洗熱水澡，阿明在浴室裡發現子民老師的胸部，比阿秀姐、阿媚姨、阿春姐的還要大，而且很堅挺，兩人有了強烈的性慾，這時阿明在上，子民老師在下，阿明含著感謝和征服的念頭，猛力搖動著，我是台灣人，是被統治者，伊是日本人，是統治者，現在我在伊上面，一定讓伊死去活來，證明被統治者也有不輸給她們的能耐，有一種征服統治者的快感。

（五）度小月

擔仔麵的老板娘秀妹姐的老公被推薦從軍，4年未歸，家裡只有一個小六女兒采秀，秀妹姐就請阿明幫他的女兒補算術，後來采秀考上台南第二女中，秀妹姐為了要感謝阿明老師的幫忙，就請阿明吃飯，剛好采秀到外婆家，這時守活寡的秀妹姐有了非分之想，這時臥房微暗，飄著一種蚊香、香水和女人的體臭混合的香味，秀妹姐輕輕地說：

「阿明擁抱我。

」於是秀妹姐的嘴唇貼近阿明吻了吻，阿明看到了乳白豐滿的乳房又摸又吸，兩人來了一場熱情的交歡，前後共3次，秀妹姐認為阿明真強壯。

（六）希拉雅的末裔

潘銀花是希拉雅人，有一天她救了龔家二少爺，剛好是她們承租田地的頭家兒子，頭家娘看到潘銀花，就請潘銀花到他家照顧二少爺，二少爺是醫學院畢業是實習醫師，潘銀花到龔家，豐衣足食的日子使得潘銀花，有些豐滿起來，他的乳房挺著，他深陷的一雙大眼睛總是帶著野性的美。

有一天二少爺喝酒，看見潘銀花在他的房裡，又看見她隆起的胸部，在男貪女歡的情況之下，兩人的感情就像炸彈一樣爆炸開來，發生交歡的事，這時潘銀花的肉體是豐滿的，像燃燒生命的女人吸盡二少爺每一滴在他身上的種籽，很快的她懷孕了，不久產下阿豐，但是他認為二少爺是醫生是有錢人，本來要納為妾，但潘銀花過不慣有錢人的生活，不想生活在高牆圍繞的籠子裡，只好帶著阿豐悄悄的離開龔家。

（七）野菊花

潘銀花回到老家，頭家娘好幾次到頭社，要求潘銀花回去龔家當小的，被潘銀花拒絕，潘銀花是族裡最美的女人，豐滿的身材是他最大的本錢，他想找一個有名份的丈夫，後來找到一個有六歲女兒的王土根，王土根像一隻野獸，只要有空就抓住她，她像肥沃的大地吸盡了王土根的精氣，王土根不幸被美軍轟炸機炸死，她很想再嫁人，後來他在火車站又遇見二少爺，二少爺要求他回去龔家團圓做小的，銀花本來就是大地的女兒，她要強烈的陽光、微風和扎實的泥土才會活得自。

在龔家無異是囚籠，縱令穿金帶玉，三餐美食，也等於是被飼養的牲畜。

，潘銀花像野菊花，雖然謝了但是有盛開的一天，因此潘銀花向他的命運挑戰。

（八）異族的婚禮

日本少女島永櫻子在水仙宮市場，因為丟了錢包無法付錢，辜安順的家母幫她付錢而認識了櫻子，櫻子的母親得到天狗熱，在辜安順的幫助之下逐漸好轉，後來台灣天天挨美軍轟炸，櫻子服務的工廠也被炸了，只好跟著辜安順一家人搬到大將目（新化），辜安順因為在府城任教，所以無法搬走，櫻子在那裡認識潘保正的兒子潘木火，一個不認同日本的琉球女子，和一個不認同漢人的平埔族西拉雅人竟成佳偶，後來櫻子生了一個美的出奇紅頭髮的男嬰-潘正男，據說荷蘭軍官沒有撤離，他們各自娶了部落裡的西拉雅女人為妻留下後代，這是兩家有荷蘭人血統的後代互相通婚，才有隔代一結果，潘正男現今在日本私立大學執教，他一輩子研究的是「台灣西拉雅族」的語言。

（九）警部補的女兒

泰雅族女孩甘井君子是警部補甘井正介的女兒，甘井君子的父親甘井正介是日據時代冷溪部落的土霸王，他用鐵腕政策統治了部落達二十多年，甘井君

子的母親是泰雅族酋長的大女兒，嫁給甘井為妾，因為甘井正介在日本有結

婚，所以戰後甘井君子的爸爸將弟弟帶回日本，甘井君子只好流露街頭，日

日以酒解愁，辜安順看到甘井君子沒錢買酒的情形，就經常幫助她，後來辜

安順寫信給她在在日本的弟弟，最後將甘井君子帶回日本，從此甘井君子才

能和自己的親人團圓。

（十）行醫記

李文顯雖然是養子，但是養父再辛苦也要將他送去學校讀書，家境貧寒的他

在生母暗中協助之下，完成醫學的學業，但是他不貪圖文明的享受，毅然決然的投入偏遠地區，在那裡認識了和他一起工作的泰雅族護士巫雪蘭，後來在他生母病危的時候，才揭發謎底原來生母暗地裡把光芒投射到他坎坷不定的路，使他順利的完成醫學的學業，他帶著感激的心，一手握住生母的手，一手握住雪蘭的手，所有三代的生命之劉會成一起了。

他含著淚，喃喃地說，落葉歸根，終於落葉歸根了，他要帶著母親的慈愛更發憤地走向為窮苦人民醫治痼疾的行醫工作。

（十一）馘首

李豆是嘓嘓社大頭目的女兒，他嫁給漢人李正文，部落族的青年要靠出草馘

首才能提高在族群中的身分地位，成為英雄的冒險生涯所以李豆和婆婆及僕婦到山上採茶，就被石車社青年馘首，造成漢人、嘓嘓社、石車社的仇恨，後來由日本殖民政府任命受過新教育的族人，來辦理地方事務，經過一段時間後，才漸漸化解仇恨立誓永結和平。

（十二）火索鎗

石隘社的生番從不出草馘首，與漢人相處融洽，警部補告訴日本長官要讓石

隘社生番自生自滅全部餓死，但是日本人說不可以，石隘社的人雖然沒有餓死人但是全部在饑餓之中過日子，就連頭目也餓得像皮包骨，大頭目伊凡.達凱心想沒有火索槍他們靠什麼去戰鬥？

沒有火索槍他們怎麼能去列也受，更重要的，沒有了火索槍拿什麼去做討新郎時的聘禮？

但是想到挨餓哭啼的小孩，想到在地上哀號的白髮老者，他淚流滿面，心裡想沒有了生命，火索鎗有什麼用，大頭目伊凡.達凱只好向殘酷的事實低頭，交出火索鎗救活了族人，保存了生命卻失去了尊嚴。

3、呈現議題

（1）情色書寫（蝴蝶巷、頭社夜祭、頭社夜雨、熊襲的女兒、度小月）

1、性慾的書寫

葉老受文友鍾肇政發表＜歌德激情書＞的刺激，他也嘗試情色書寫，在蝴蝶春夢裡有九個女人，其中八個年齡大都在三十四、五歲到六十歲，阿姨、阿嬤級的老女人，只有宛蓉年紀比他小，純粹是性慾舒解故事的書寫。

2、沒有愛情的性愛

葉老的情色小說性愛的場面千篇一率寫得一點都不美，一點都不浪漫每場都在歌頌陽具的雄偉聲中結束，＜蝴蝶巷春夢裡＞的老女人，有的是年華老去，有的孀居多年，一生沒機會和男性發生關係，作者暗示這個九個女人，均不受舊禮教束縛，不受和殖民文化制約的人，有一種征服統治者的快感。

3、情色為何物—服務女人

簡明哲年輕性能力充沛，所以一家換過一家，一個換過一個，他剛開始和這

些老女人發生關係，可說是出自懵懂的性慾驅使，逐漸清晰為人「服務」的觀念，若問情為物請看葉老的情色小說--蝴蝶巷春夢。

4、性幻想的轉化

葉老經歷日本殖民，接著又是國民政府當政，當初有些作品是為了迎合當政

者而寫，有些作品是為了養家活口而寫，所以葉老的情緒一直是被壓抑的，到了解嚴後嚐試情色小說的寫作，可以說是他情緒的投射，也是性幻想的轉化。

5、象徵征服統治者

長期被統治心中有很大的壓力，阿明認為他是台灣人，子民老師是日本人，《熊襲的女兒》的那個故事中阿明在上，子民老師在下，他感覺被統治者是不輸給統治者，是一種壓抑的舒放。

（2）種族敘事＜希拉雅族的末裔、野菊花、警部補的女兒、異族的婚禮＞

1、大地之母

在【希拉雅族的末裔】【野菊花】中，描寫原住民是母系社會，在傳統父權型態下「男性中心」長久存在著像來人們都以男性為社會文化的中心，葉老塑造出「大地母親」的典型人物，藉「解構逆轉」的方式，打破男尊傳統將女性地位，由邊緣拉至中心，讓女性的生理現象提供力量的來源，身為「母親」她們生產哺育眾多兒女像「大地」一樣提供養份傳衍生命，打破了傳統父權型態下以「男性中心」的陋習。

2、種族的融合

在【希拉雅族的末裔】【野菊花】中葉石濤創造希拉雅族女子潘銀花的目的

不只是在揭露她，有更雄偉的重建台灣的鴻圖，潘銀花他是一塊肥沃的大地，不曾讀書識字，卻能獨撐一個家，葉石濤曾說：

「我認為台灣是個『五族共和』的社會，五族包括南島語族、平埔族、閩南、客家、外省人—後三種是漢裔系統，是罪孽深重的族群應該對原住民有所補償。

」將本土根性強烈的平埔族，轉化為台灣母體象徵潘銀花，在四、五十年代的背景下，融合了族群紓解了悲苦，她對恐怖年代的救贖意義非凡。

3、小說大寫

在【警部補的女兒】中泰雅族女孩甘井君子是警部補甘井正介的女兒，甘井正介是日本人，甘井君子的母親是泰雅族人，戰後甘井君子的父親將弟弟帶回日本，她日日以酒解愁，還好辜安順寫信給她在在日本的弟弟，最後將甘井君子帶回日本，才解決這個跨國混血兒甘井君子的生活問題。

【異族的婚禮】是日本女子和平埔族的西拉雅人結成佳偶，生了男嬰-潘正男，櫻子的孩子紅頭髮的潘正男現今在日本私立大學執教，他一輩子研究的是「台灣西拉雅族」的語言。

（3）歷史與記憶的重構＜行醫記、馘首、火索鎗＞

1、生活寫實面

在【馘首】、【火索鎗】中將原住民部落的生活情形完全呈現出來，像族人靠出草馘首來提高在族群中的地位，因而發生社與社之間的仇恨，最後彼此之間化仇恨而永結和平；也因為族人生活困苦，頭目為了使族人免於一死，只好交出火索鎗救活了族人，保存了生命卻失去了尊嚴。

2、對物質文明的唾棄

在【行醫記】中李文顯雖然出身不是富豪或大地主，在親生母親暗中協助下，

完成醫學的學業，但是他不貪圖文明的享受，毅然決然的投入偏遠地區，為落後部落原住民的醫療工作而努力，雖然經費有限，但是李文顯仍然樂此不疲，只因他對物質文明的唾棄，他要帶著母親的慈愛更發憤地走向為窮苦人民醫治痼疾的行醫工作。

3、保存了生命失去了尊嚴

在【火索鎗】中描寫火索鎗是石隘易社族人的武器，有了火索鎗才能擊退入侵的敵人—日本人，但是族人生活非常貧苦，大頭目伊凡.達凱想到挨餓的族人，大頭目伊凡.達凱只好向殘酷的事實低頭，交出火索鎗救活了族人，保存了生命卻失去了尊嚴。

六、結論

葉老年輕是屬於浪漫主義，經過白色恐怖時代才轉為寫實主義，他用小說寄託他內心的蛻變痕跡，他用象徵緩緩道出，象徵打開他的小說世界，在這次的研究中我發現他的情色小說證明被統治者也有不輸給日本人的能耐，有一種征服統治者的快感，其中這七個女人都是具有勞動階級或革命意識的自我解放婦女先驅。

但是場景千篇一律，大部分是老女人，尤其是一個晚上和兩個女人發生性關係，我覺得不是很合理，相較於鍾老的《歌德激情書》有所不同，鍾老的情色小說比較有氣氛，也比較有感情，讓閱讀者有一種美感；種族的敘事讓我絕得原住民是母系社會，是以女人為主，女人為了孩子可以放棄物質的享受，絕不當小老婆，打破了傳統父權型態下以「男性中心」的陋習；在歷史與記憶的重構中，發現原住民的族群非常團結，為了使族人免於一死，為了保存族人的生命，失去了尊嚴也在所不惜。

葉老的小說主角大部分是地主階級的小知識分子，少部分刻畫農村的生活，因為葉老是世家子弟，他不了解農民真正生活，所以忽視了當時佔人口百分之八十的農人、工人，這是一大遺憾，但是他呈現了府城及原住民的生活面貌，成為他小說的獨特，。

他的小說曾被批評濫用成語，對話經常重複而且千篇一律，這些語言的瑕疵，是來自他對中國文字的隔閡，因為他20歲才學中文，是他寫作的悲哀。

參考書目：

1、葉石濤1990、5＜西拉雅族的末裔＞，台北：

前衛。

2、葉石濤1994、9＜異族的婚禮＞，台北：

皇冠

2、彭瑞金1998「民87」【葉石濤評傳】。

高雄市：

春暉。

3、鄭炯明編1999【民88】點亮台灣文學的火炬：

葉石濤文學國際學術研討

會論文集，高雄市：

春暉。

4、陳明柔著2004（民93＞我的勞動是寫作【葉石濤傳】。

台北市：

時

報文化。

5、葉石濤著2006「民95」蝴蝶巷春夢。

高雄市：

春暉。

6、葉石濤作2006「民95」葉石濤全集。

高雄市：

高雄文化局

7、余召玟戰後跨語一代作家及其作品研究。

余召玟ê專題研究論文。

8、余召玟葉石濤及其小說研究。

余召玟的碩士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