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三人行聊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诗.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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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三人行聊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诗

锵锵三人行聊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首诗

窦文涛:

朋友圈里天天转心灵鸡汤难以理解窦文涛:

锵锵三人行。

我觉得现在的微信还有微博,就是传媒工具比人的思想还多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个什么,就是一个话题不给嚼烂了不算完。

我觉得像是。

现在有时候看一些东西,都腻歪了。

你就看这些人嚼,你就觉得无数个嘴,就碰到一个事真是翻来覆去的聊,翻来覆去的嚼,最后都嚼成渣了。

周轶君:

吐的也很快,一会事就过了。

窦文涛:

就不聊恶了就不算完。

当然这不是任何一个人造成的,这是我们共同造成的,甚至有时候你就觉得咱们是不是有聊还是无聊。

我在说谁呢,现在又聊出一个什么呢,脑瘫女诗人余秀华,我最早是在微信朋友圈里转疯了,你说这个微信朋友圈,竟然最火的东西是心灵鸡汤类的东西,我也有点难以理解。

周轶君:

美国朋友圈,但他们没有微信,但有个说法,说美国朋友圈刷的最多的是关于新科技,说中国朋友圈刷的最多的是心灵鸡汤。

窦文涛:

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要是平常咱们朋友之间在一起,你要聊这些心灵鸡汤你就太酸了,或者太傻了,但是为什么在朋友圈里整天就转发这些怎么才能好好活着,怎么着就人生,这些东西,其实你想起来应该是很幼稚的东西。

许子东:

你觉得我穿过大半个中国这个是心灵鸡汤啊。

窦文涛:

我现在说另一件事,我讲的是另外的,微信朋友圈转发很多心灵鸡汤类的东西,脑瘫女诗人这个,也未必没有点鸡汤味,为什么未必没有点鸡汤味。

现在你看一个开始这么一聊,到最后就有人开始批评了,有一个旅美的女诗人叫沈睿,她先写了篇文章就盛赞,然后就说余秀华就湖北一个村的农村妇女养兔子的,然后她就说她是中国的艾美利迪金森,艾美利迪金森也是有肾脏有病。

这个现在有人就说,你在诗人前边冠以一个脑瘫是什么意思?

就是诗人就是诗人,很多人之所以被打动,是因为脑瘫女诗人,好比当年我们讲史铁生,为什么你不写一个瘫痪男作家。

周轶君:

可是打动你的不是因为瘫痪啊,你看到你也不是因为是看到脑瘫被打动吧。

窦文涛:

不是,所以都要分开说,现在有些人就批评,认为我们不要太多的把一个人的身体的某种病或者是某种残疾,和他的,比如说你弄个什么瘸腿歌手,老是说这玩意跟当年选秀节目都有关系,好像一个人有点残障,他就更加增加了引起我们注意或者感动的价值。

许子东:

那时候拿残障来做戏的是有一年的春晚,说是对越自由反击战有一个人打了残障,上来大家很感动。

当时我就说不出来的一个不舒服,当时还讲不出来,我觉得很佩服他,人家英雄,但我总觉得就是这么一个残疾拿出来秀爱国什么什么,我当时有点不大舒服。

所以现在特别反感称余秀华是脑瘫诗人,觉得她就是个诗人。

中国的文学现在非常边缘化了,但是我们是一个诗的国度,这个诗的国度体现在网络上时不时有关于诗的讨论。

你看这些年,常常什么羊羔体、梨花体,王兆山做鬼也风流,但是这些网上走红的这些拿出来的诗,都是被拿出来晒做当奇葩,很多人都是不满,这样也算,这样什么什么。

这次不一样,这次我看大部分人读到她的诗,单一个题目就被打动了,就是这样。

我觉得我们现在当然老人家读了她的诗以后再知道她的身世再知道故事会加倍理解她诗的内容,但是我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我觉得她的诗是有本身价值的。

周轶君:

诗人本身就要跟大众保持距离不必太在意标签

周轶君:

我觉得对这个标签,她自己对这个标签是最烦的。

看到有一些跟她有采访,她自己就说人家给我贴了这个标签那个标签,她自己觉得跟她的诗都没有关系了。

但是我又想说一句,其实我觉得对标签这个事情不用太在意,因为你现在说实话就您说经常有人讨论诗,但恰恰很多时候现在写诗的人也少,读诗的人更没几个。

有些人为了要传播,你怎么样可以吸引到你去点,加一个这样那样各种各样的标签,我觉得是这样,这个标签在消费你,你也在消费这个标签,没有太所谓的。

而且诗人本身的状态就是本身来说是一个比较要自己跟别人去隔绝的,要保持心灵有一定程度跟大众有距离,但同时你写出来东西还是希望有人能够读到,有人能够触动,这东西就不用太介意。

窦文涛:

让我惊讶的是,这个余秀华从她写的诗或者什么笔记里边看,她倒没有膨胀到一个不知所以。

她倒是对外界的注意,还甚至觉得应该留给我一方写诗的清静,而且那意思就流露出我写诗是为了我自己,跟你们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你们都跑到我这来。

这也就是一个现代传媒故事,我觉得可乐的是这几天我觉得可以促进他们这村的旅游业了。

周轶君:

经常有领导找她。

窦文涛:

十里八方的,而且真是这领导也挺有意思。

她是一个农民诗人,记者们都来了,然后书记也来了,书记也要慰问握手,我觉得今天这个。

许子东:

算当地一个政绩。

窦文涛:

名人经济。

周轶君:

我看她自己最新的一篇微博,就想她自己怎么样被人家给就是叫利用也好什么也好,一个人跟她不太熟怎么去利用她这样那样。

我的感觉就这个事情给她带来的困惑可能比她荣誉更多,至少要比我们想像的要多。

当我们在说到她的时候,其实困惑对她来说更多。

许子东:

从现在20世纪主,文学批评的主流来讲,是要磕断作者跟作品的关系,作者的动机跟我们不重要,又要切断读者反应跟作品的关系。

大家怎么看也不重要,他是强调一个只读文本,我看这首诗我是只读文本,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故事,我就被他第一句标题就打动。

窦文涛:

我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许子东:

我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这是时代的声音。

我在纽约时报上看到一篇评论,说余秀华诗名穿过大半个中国,写的是我们北京新文学史料的主编,我还认识。

他就把他跟五四以来很多的这种当时大家不能理解的这些句子,但事后会被。

比方说最初的两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我们现在看到很论,可是胡适当时用来证明白话可以写诗。

我很喜欢那个诗,汪静之,我冒犯所有人,一步一回头,瞄我意中人。

这流氓今天来讲,可是他是五四爱情诗非常强硬,当时这句就出名了,我冒犯所有人,一步一回头,瞄我意中人,别撞到电线杆。

你再看看之后的朦胧诗的时候,中国我的钥匙丢了,这种诗句,我正步走过广场,剃光了头,为了寻找太阳,这是北岛的。

为什么我说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可以跟这些句子来相比呢?

你看里边中间有两个核心的关健词,一个是中国,一个是睡你,网络的我最研究最关键的就是一个民族一个性,只要跟这两个相关的,你只要改一句,你比如这句话改成我穿过大半个城市去睡你,这句话就没有这么醒目。

窦文涛:

要我写就我穿过大半个石家庄去睡你。

许子东:

反过来说,如果你倒过来,我穿过大半个中国陪你睡,惨了,被人骂死,而且这个去睡你还非得女的说,周轶君可以说,我们要这样说这完蛋。

他两个关健词,我在想像啊,再过一个月春节之前,几千万上亿的人在中国大地上走,这不就时代的声音吗,我穿过大半个中国。

窦文涛:

那都是去睡的吗。

许子东:

当然了,都是跟家人团聚。

窦文涛:

家人团聚的内容不光是睡。

许子东:

但最主要的是睡,最主要的就是睡。

所以我在想像,这个他要是变成一首歌,这跟当年的什么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是一样的。

窦文涛:

余秀华的病只影响她的肢体并不影响大脑

窦文涛:

文学的教授现代文学教授有评价,咱们可以看看,就是说余秀华有人说她什么叫脑瘫,就是她出生的时候说倒产。

许子东:

这是一种病。

窦文涛:

碰到困难,其实影响的是肢体的协调,但是他并不影响写诗这部分的大脑。

而且甚至就有人说了,某部分有缺损,说不定有这样的例子,另外一部分的才能更强。

然后据她自己说,她也生了孩子,也经历了一个没有自由恋爱的婚姻。

我们可以看看她的一些照片,她家,这环境你瞧瞧,其实咱们看她这个诗,有点不像浮华年代里的城市人写的东西。

她有她的质朴,我口说我心,有她的朴实,这是她的家,她养兔子。

发现一个很奇特的,记者一来就死兔子。

我自作聪明,节选了一点。

这是她最著名的诗,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句我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有人说这两句特别有诗味。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而它们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这是她的一些诗句。

但是许老师,所以说我说什么事,你得有一种现代进行时的观念。

我现在经常想在今天的每一天微博滚动聊天的时代,经常会出现毛主席说的那句话,事情起了变化。

很多事情,包括你看咱们昨天讲的姚贝娜,你看一个事情聊聊就不靠谱了,就是事情起了变化。

真正耐人寻味的是这个。

比方说现在的一些专业文学人士已经开始出来,说这个诗是挺好,但是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好,他有一些打动人让人好像一亮的诗句,实际上这个诗写的还很糙,很多比喻和意象比较老套甚至是俗套,但是有一些字句。

所以现在也有些人写不同意见,就是说这个事聊第一天的时候大家都很兴奋,发现了一个诗人,全国都在纷纷转发。

但是聊到第几天的时候,有人就腻歪了,就说没有你们吹的那么好,就是说她具备成为一个好诗人的似乎一些潜质,但是你不能说她现在的诗就已经达到了一种很好的多么高的水平。

人们之所以认为她好,也是离不开种种的背景介绍,就是你说的恰恰是没有离开作者,这是我最先听到的一个观点。

没有离开作者本人的情况,脑瘫、农妇,没有离开这个,是在这么一个背景下她写的诗让你们惊讶了。

周轶君:

诗人必须不受欢迎

周轶君:

我看到真的不知道她有什么状况,连男的女的都不知道,就看到这个标题,这个标题已经比脑瘫更让人去点。

这样子就,您刚才说的,有人说她的诗还不够好,其实他自己是个诗人,我也很喜欢他的诗其实。

但是这几天他和另外我认识的一些诗人可能就是吵成一团。

那他说的就是蛮专业的角度来讲,那些诗的技巧用字等等,甚至跟另外质地质朴,我不得不承认我可能对诗的鉴赏力没有他那么强。

但我作为一个普通的一个读者,我看到的时候,我自己想能打动人的诗应该是他给你有一种意象在脑子里,我看到她的诗的时候,我脑子里知道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有铁的感觉,什么意思呢,就是她有一股生命力。

窦文涛:

有股生猛劲。

周轶君:

对,有股蛮劲儿,我觉得现在,不能用城里和乡村来这样去做区别,但是很多人的诗里面我看到的是乖巧比较多,像她这样有锋芒的蛮力,这个东西我觉得见的少,这个东西让我觉得蛮珍贵的。

那当然了,像沈浩波说的,说眼泪是最廉价的,可能我这种感动就像听到什么流行乐,开始觉得头皮发麻那种感觉,他觉得是廉价的。

窦文涛:

好像你听到李宗盛的歌词,你也觉得真是感动我,但这个等不等于诗呢,等不等于文学里说的诗呢。

周轶君:

诗人必须不受欢迎

许子东:

我是很喜欢,尤其是刚才讲了,我觉得很开心的是第一我们的网络这么堕落的一个网络,居然还关心一些真的闪光的东西。

以前是批判奇葩,这次还真有点好东西,这我很开心,而且文学边缘化,现在引起大家注意,不管你们喜欢不喜欢,有那么多人开始重新关心,因为诗人已经变成骂人的话了,现在在生活当中谁说你是诗人,我是诗人,这都害臊了已经。

而且他非常符合文学的原始定义,文学原来是疗伤的,他就是一个生活很不幸的一个农民,她的生活除了吃睡以外,还有一点多余的精力把它划在一个没用的东西上面,非常符合康德原来就关于艺术的起源的这么一个定义。

不是要博出名,是诗刊的一个编辑叫刘年,偶然在她的博客看到,说追寻这么一种气质已经多年,然后就拿她来到诗刊发表,跟她说你会红,她根本不相信,你给我路费到北京一趟已经很开心了。

她到北京读的时候我再读给你们听。

我养的狗叫小巫,我出院子的时候它跟着,我们走过菜园走向田埂,向北,去外婆家,我跌倒在田沟里,它摇着尾巴我伸手过去,它把我手上的血舔干,讲一只小狗。

接下来。

他喝醉了酒,他说在北京有一个女人比我好看,没有活路的时候他们就去跳舞,他喜欢跳舞的女人,喜欢看她们的屁股摇来摇去,他说她们会叫床声音好听,不像我一声不吭还总是蒙着脸。

我一声不吭的吃饭,喊小巫小巫,把一些肉快丢给它,它摇着尾巴快乐的叫着。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磕的时候,小巫不停的在摇着尾巴。

对于一个不怕疼的人,他无能为力,我们走到外婆屋后才想起他已经死去多年。

我就是喜欢,这真是朴素,一个女的受虐待,一个乡村女的,靠一个小狗来慰藉,最后还提到外婆,显示了女性命运的世世代代的传承,一点浮华都没有。

周轶君:

我自己觉得。

许子东:

多少作协的会员要羞愧,拿了钱在那里不知道写些什么东西,拿了待遇。

窦文涛:

我觉得有句话是不是叫。

周轶君: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窦文涛:

对,大概意思这个东西诗这个东西,真的是见仁见智。

许子东:

糟就糟在文学这个领域,糟就糟在什么人都可以来说一句。

窦文涛:

而且呢。

许子东:

你地位越高说话的声音越响。

周轶君:

不要总说大众怎么样你自己不是大众吗

窦文涛:

而且呢你比如说他这个诗,自然有他的动人之处。

但是呢,这个文学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门槛,也有一个问题。

你比如说你是研究文学的,我是不懂,但是我研究这个传播学,我倒觉得挺有意思。

刚才讲群众,我倒是可以跟你说说。

有一个就是对艺术和哲学特别感兴趣的一个纽约的女留学生,她在微信里讲感受,我倒觉得从传播学角度也很有意思,可以引用。

她说我的朋友有一次说了大实话,叫大家一激动我就恶心了。

这个里边有我感兴趣的东西,就是今天的微博聊的很多事,为什么慢慢就事情就起了变化。

这个你看,她说余秀华为什么不行,就因为你们都喜欢她,于是她就不行了,这句话是半个玩笑也是半个认真。

这个里边代表某种就是一种文学怎么说的,文学是有门槛的这么一类人的看法。

就比如说当大众都能讲出一两句为什么的时候,创作者就尴尬了,我和朋友开玩笑,关于什么是好的创作。

我说,一半的人不知道,知道的一半里还有一半的人不喜欢,喜欢的一半里还有一半的人说看不懂,懂的一半里,一半的人还懂错了,这样的东西是好东西。

那个意思就是说,被大众接纳的人你本身就有点尴尬。

周轶君:

被大众接纳就是有原罪吗,我觉得这不对吧。

窦文涛:

那么是否应该跟大众相处呢,她说应该,如果创作者有改造社会的热情,那么你这样争取大众的喜欢没什么,只是创作者在写下每一笔的时候。

她的意思就是说有的时候你的大众都对你感兴趣的时候,其实你未必是一个好的艺术家。

也许你可以做一个好的公共知识分子,她说这个差别是很努力的普通人和天才之间的差别。

你看你们就反对了。

周轶君:

我坦白说她把自己放太高了。

许子东:

恶心。

窦文涛:

我是抛砖引砖。

周轶君:

我想说一句话,我现在经常看到有人一说话就是大众,好像大众是别人一样。

你是大众吗,我是大众吗,你自己心理例如有没有一个标准,为什么说被大众喜欢就是一个原罪,而且你看她那个微博到现在才刚刚过万粉丝,哪有什么大众喜欢。

我的意思说每个人心里还是你有没有被打动。

窦文涛:

她在这说的大众还未必是真的大众,就是广大的普通的劳动人民可能都不见得是她所说的大众,她指的其实就是这么一个圈子。

许子东:

能把千千万万人的情绪浓缩进一句话就是诗

许子东:

我不管是不是,我就在想几千万上亿春节回家的民工坐在火车上穿过大半个中国,多少个黑夜压缩成一个黎明,这个句子,摁进一个黎明。

我假如在富士康,我工作了一年,攒了一点钱,我家里给我说的老婆在浙江什么地方打工,我们说好了要回老家,攒了这点钱回去。

路上看到什么,我们都删掉了她的话,看到了珍惜的动物可能要被打死,看到了有些人上访,看到了各种各样不平的现象,可是你在往家里走,最后去一个被窝。

我不懂啊,我觉得什么叫诗,对我来说能把千千万万人的情绪浓缩到一个句子里边的东西,这就是诗。

而且两个关健词,你今天能否认网络上通篇的网络是这两个关健词,中国这个词这些年被用到烂到什么程度,什么节目都要冠中国。

以至于现在要成立协会,你要前面冠中国,要中组部才能批准,可是在这个地方,我觉得穿过大半个中国这个中国两个字用的真好。

周轶君:

她身处一个什么地方,她的环境是什么,她的困境,但是她的梦可以那么的远,那么的宏大,就这个东西。

你包括现在流行庞麦郎,我在想他为什么那么流行,他说的也是困境和梦境,找不到他要的滑板鞋怎么怎么样。

窦文涛:

庞麦郎你讲到这,我就觉得跟脑瘫女诗人余秀华恰成一个对照,余秀华她是用自己的诗,用自己的表达,表达了这么一种触感。

但是这个庞麦郎,他现在很大程度上被很多人当成个笑话,可是我听了我的滑板鞋,我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感觉,就是庞麦郎没有想表达什么。

我第一次觉得就是,过去我们这么说,就是有一种侦探,侦探是什么,老侦探他有职业的经验,他一看你长什么模样,上下一打量我就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知道你从哪儿来的,这是侦探的本事,但是我唯有在庞麦郎的声音里,我光凭听他的声音没见到这个人,我就完全知道他是什么人,从农村到城市打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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