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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3月1日楼主

 

中国文学批评史-----郭绍虞著绪论●一文学批评是怎样产生的文学批评的产生和发展,是在文学的产生和发展之后。

在文学产生并且相当发展以后,于是要整理,整理就是批评。

经过整理以后,类聚区分,一方面可以看出文学和其他学术的不同,一方面也可以看出文学作品本身之“本同而末异”,于是也就认清了文章的体制和风格。

所以《诗赋略》在《艺文志》中占有一席地位,也是批评的开端。

于次,再要选择,选择也就是批评。

选择好的,淘汰坏的,不能不有一些眼光,这眼光就是批评的眼光;同时也不能不有一些标准,这标准也就是批评的标准。

以前的目录学者常把总集与文史合为一类,是也有相当理由的。

所以挚虞《流别》,李充《翰林》,也就成为文学批评的滥觞。

这两种可以说都是帮助读者解决问题的。

再进一步,于是再要给以一定的评价,这就是所谓品第,而品第就更是批评了。

曹丕之于建安七子,就是在这方面开了风气的。

但是这种批评,很容易凭各人主观的爱好,妄加论断,于是变得批评没有准的,也就更需要批评的理论作根据。

于是为批评的批评也就产生了,这样,批评理论可以指导批评,同时也再可以指导作家。

到这地步,才发挥了批评的力量,文学批评的意义和价值就在这一点。

这样讲,是说文学批评必须在文学相当发展之后,才能产生,才能发展,才能完成。

可是,事实又不完全如此。

文学批评和文学又常是结合在一起的,因为这两种都是离不开社会,离不开人生的。

所以文学批评的产生虽在文学之后,但是只须文学在发展中有一点缺点,自然会有人看到而指出、而纠正。

同时,也只须文学在社会中发生了一些作用或影响,也自然会有人肯定它的成绩的作用。

所以儒家尚文尚用的主张和墨家尚质不尚文的主张,都透露了一些批评的理论,而后来的批评理论之所以能建立,还是以这种思想作依据的。

所以从历史的发展来看,文学史和文学批评史是有密切的关系的。

●二中国文学批评的发展中国文学批评的发展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时期:

一是文学观念演进期,一是文学观念复古期,又一是文学批评完成期。

从周秦到南北朝是文学观念演进期;从隋唐到北宋,是文学观念复古期。

这两个时期造成中国文学批评分途发展的现象。

前一时期的批评风气偏于文,重在从形式上去认识文学;后一时期的批评风气又偏于质,重在从内容上去认识文学。

因此,这两个时期的批评理论,可以说是跟着它对于文学的认识而改变它的主张的。

至于以后,从南宋一直到清代,才以文学批评本身的理论为中心,而文学观念只成为文学批评中的问题之一,我们假使就中国封建时代的文学批评来讲,那么在这个时期,可以说是这种文学批评的完成期。

在这时期中,也有八百多年,因此再把它分成三个小时期:

南宋、金、元为第一期,是批评家正想建立其思想体系的时期;明代为第二期,是批评理论各主一说极端偏向的时期;清代为第三期,是批评理论折衷调和综合集成的时期。

在第三期中,即使偏主一端的理论也能吸收种种不同的见解以自圆其说,所以又成为清代文学批评的特点。

这是一个简单的轮廓,从这简单的轮廓,假使再加以钩勒,那么可以再说得详细一些。

在文学观念演进期中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周秦为一期,两汉为一期,魏晋南北朝又为一期。

为什么这样分呢?

这是根据当时对“文学”有不同的含义,有不同的认识,才加以区分的。

周秦时期所谓“文学”,是最广义的文学观念,所以也是最初期的文学观念。

当时所谓“文学”,是和学术分不开的,文即是学,学不离文,所以兼有“文章”“博学”两重意义。

到了两汉,“文”和“学”分开来讲了,“文学”和“文章”也分开来讲了。

他们把属于词章一类的作品称之为“文”或“文章”,把含有学术意义的作品称之为“学”或“文学”。

所以“文学”这名词,虽则和我们现在所称的意义不一样,但是不可否认当时有文学和学术的分别。

这可以说是汉人对“文学”作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进到魏晋南北朝,于是对“文学”认识得更清楚,看作学术中间的一种,遂有所谓“经学”“史学”“玄学”“文学”的名称。

到这时,“文学”一名之含义,始与现代人所用的一样,这是一种进步。

不但如此,他们再于“文学”中间,有“文”“笔”之分。

“文”是美感的文学,“笔”是应用的文学;“文”是情感的文学,“笔”是理知的文学。

那么“文”“笔”之分也就和近人所说的纯文学杂文学之分有些类似了。

经过了这样三个阶段,方才对于“文学”获得一个正确而清晰的认识,所以这是文学观念演进期。

复古期也分两个阶段:

隋唐五代为第一时期,北宋为第二期。

第一期取消了六朝“文”“笔”之分。

他们以“笔”为“文”,所以反对骈俪,看不起专讲藻饰、音节而言之无物的文章;他们以“笔”为“文”,所以重在内容,主张明道,不妨成为一些应用的理知的文章。

他们标榜他们所作的是“古文”,是“上规姚姒”以古圣贤人为法的文章。

他们要“障百川而东之,回狂澜于既倒”,所以态度是复古的。

可是,唐人虽主张明道,结果还偏于学文,所以从他们所标榜的口号来说,只做到以古昔圣贤之著作为标准,没有完全做到以古昔圣贤之思想为标准。

到了北宋的一辈道学家,那才完全重道轻文,主张文以载道,主张为道而作文,于是不是以“笔”为“文”,简直是以“学”为“文”。

所以到了第二期又取消了两汉“学”与“文”的分别,“文学”和“文章”的分别。

这样,文学观念的复古可说是到了家,又把“文章”和“博学”合为一谈了。

所以这两个时期成为文学观念复古期。

其实,演进期是从形式方面去认识文学的,复古期是从内容方面去认识文学的,形式和内容本要求一致,所以相反的也适以相成,于是到了以后能成为文学批评完成期。

就完成期的三个时期来讲:

第一期,南宋金元,可说是“明而未融”的时期。

批评家很想建立他的思想体系,可是,新兴的文学还引不起批评界的注意,而旧有的文学则蹈常习故,始终不脱古人的窠臼,所以也就翻不出新花样,不容易建立体系。

第二期,明代,学风是偏于文艺的,文艺理论又比较偏于纯艺术的,所以“空疏不学”又成为明代文人的通病。

由于空疏不学,于是人无定见,容易为时风众势所左右。

任何领袖主持文坛都足以号召群众,做他的羽翼;到后来,风会迁移,于是攻谪交加,又往往集中攻击这一两个领袖,造成此起彼仆的局面。

这种流派互争的风气既已形成,于是即在同时也各立门庭,出主入奴,互相攻击,造成空前的热闹。

一部明代文学批评史也就成为文人分门立户,标榜攻击的历史。

这样,徒然增加了文坛的纠纷,然而文学批评中偏胜的理论、极端的主张,却因此而盛极一时。

说明代文人真是“空疏不学”吗?

明人的“空疏不学”也自有它的特点,因为明代是阳明学派流行的时代。

阳明学派从理学转变为心学,正和南宋蹈常习故的风气绝不相同。

理学精神是传统的,所以当时象薛这样,甚至谓“自朱子后斯道大明,无烦著作,直须躬行”。

心学精神是反抗传统的,所以当时象李贽这样,甚至以为“《六经》《语》《孟》乃道学之口实,假人之渊薮”。

由于这种不顾一切的大胆精神,所以才会造成文学批评偏胜的风气。

他们宁愿以偏胜之故,而罅漏百出,受人指谪,然而一段精光,不可偏废者也在此。

他们要求别出手眼,他们不要骑两头马。

他们精神的表现为狂,为怪,为极端,然而另一方面为卓异,为英特。

第三期,清代。

清代学风又恰恰与明代相反,不是偏胜而是集大成。

清代学术有一特殊的现象,即是没有它自己一代的特点,而能兼有以前各代的特点。

它没有汉人的经学而能有汉学之长,它也没有宋人的理学而能撷宋学之精。

他如天算,地理,历史,金石,目录诸学都能在昔人成功的领域以内,自有它的成就。

就拿文学来讲,周秦以子称,楚人以骚称,汉人以赋称,魏晋六朝以骈文称,唐人以诗称,宋人以词称,元人以曲称,明人以小说、戏曲或制艺称,至于清代的文学则于上述各种中间,或于上述各种以外,没有一种比较特殊的足以称为清代的文学,却也没有一种不成为清代的文学。

盖由清代文学而言,也是包罗万象兼有以前各代的特点的。

所以清代的文学批评也是如此。

以前论诗论文的种种主张,无论是极端的尚质或极端的尚文,极端的主应用或极端的主纯美,种种相反的或调和的主张,在古人曾经说过的,清人没有不加以演绎而重行申述之。

五花八门,无不具备,从传统的文学批评来讲,也可说是极文坛之奇观。

从这一点讲,清代的文学批评可以说是极发达的时代。

可惜这所谓发达还是只限于诗论文论方面。

又清代学术再有它特殊的风气,就是不喜欢逞空论,而喜欢重实验。

实事求是,无征不信,差不多成为一般学者所持守之信条。

不但经学、小学重在考据的是这样,就是佛学、理学以及文学等等,凡可以逞玄谈、构幻想或尚虚辞的,在清人说来无不求其着实,求其切实,决不是无根据的游谈,无内容的浮谈。

而清代的文学批评,其成就也正在于是。

对于文集诗集等等的序跋,决不肯泛述交情以资点缀,或徒贡谀辞作为敷衍,于是必根据理论作为批评的标准,或找寻例证作为说明的材料。

尽管他所根据的理论可能是不正确的,所找寻的例证也可能是不全面的,但是他的方法他的态度总是比较切实而着实的。

至于论诗论文的书信,往复辨难,更成一时的风气。

所以在以前各时代人的文集中不容易看到他的文学主张,而在清人文集中则比较容易看出他对文学的见解。

从这一点讲,清代的文学批评又可称为极普遍的时代。

不但如此,清代学术再有它特殊的成就,即是不仅各人或各派分擅以前各代之特长,更重要的,在能融化各代各派各人之特长以归之于一己或一派。

如经学有汉宋兼采之论,文学有骈散合一之风,都是这种精神的表现。

明白这一点,就可知道清代的论文主张所以要考据、义理、词章三者之合一,自有它相关的因素了。

所以清代的文学批评,四平八稳,即使是偏胜的理论也没有偏胜的流弊。

假使再从这一点讲,那么清代的文学批评,可以称为集大成的时代。

然而,也只是集以前传统文论的大成而已。

这是就鸦片战争时代以前的文学批评加以比较概括的说明。

在鸦片战争以后,接受了欧美各国新的文艺思想,于是文学批评又换了一种新面貌,不再是以前的旧姿态了。

我们现在根据以上所说中国文学批评的发展情况,把鸦片战争以前的中国文学批评史分为下列三个阶段来叙述:

上古期──自上古至东汉(纪元前?

──纪元一九○年);中古期──自东汉建安至五代(纪元一九一──九五九年);近古期──自北宋至清代中叶(纪元九六○──一一八三九年)。

文学和文学批评是经常结合在一起的,所以这个分期是按照一般文学史的分期来叙述的,这样就不致孤立地看问题,而且有些需要说明的历史因素,凡在文学史里已经讲到、已经解决的,也就可以从略,不必重复。

这是现在分期所以和文学史配合的理由。

本于这样的分期,本书所讲的也可说是鸦片战争以前的中国文学批评史──中国正统的属于旧传统的文学批评史。

2006-3-1721: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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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3月1日第2楼

 

上古期──自上古至东汉(纪元前?

─-一九○年)●三孔门的文学观在周秦诸子的学说中本来无所谓文学批评,不过,这不等于说周秦诸子对于文学没有一种看法。

这一种看法就是后来文学批评的萌芽,对于后世的文学批评起着相当大的影响,──尤其是儒家。

孔子,是开创儒家学派的人。

他的思想和他及门弟子的记述是不可分的,所以现在先讲孔门的文学观。

儒,本身就是所谓文学之士;他们可以背诵古训,所谓邹鲁缙绅先生之道诗书礼乐者,就是这一帮人。

孔子,就是这一帮人中间更有代表性的思想家。

他自己好古敏求,开门设教,并且有教无类,这样,才使儒学成为当时的显学。

他学的教的是些什么呢?

他自己说:

“述而不作,信而好古。

”可知他是专门接受古代丰富的遗产的,所以“子以四教,文行忠信”,“文”就是他施教的一种项目。

他的门徒分成四科,“文学”就成为四科中间的一种。

《论语·先进》篇说:

“文学子游、子夏”,游、夏就是文学科中的代表。

我们看扬雄《法言·吾子》篇云:

“子游子夏得其书矣”,邢《论语疏》云:

“文章博学则有子游子夏二人”,可知所谓“文学”云者是学习古代的典籍,用来丰富他广博的知识的。

这样,文学和学术是没有什么分别的。

邢所谓“文章博学”,并不是把“文学”一科再分为二,而是说这两科在后世可分,在当时是合一的。

这是孔门对于“文学”的含义,同时我们也应当认识到这是当时习用的术语。

不过“文学”虽是书本知识,而书本本身就有不同的性质。

我们从当时人的称名,就可以看出:

就典籍的性质讲,有“诗”“书”之分;就文辞的体裁讲,有“诗”“文”之分。

因此,孔门所谓“文学”,虽不分别“文章”“博学”二科,而讲到“诗”的时候,就比较偏于“文章”的意义,讲到“文”或“书”的时候,又比较重在“博学”的意义。

如说:

“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

”(《论语·阳货》)说的就是文章的作用;如说: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论语·公冶长》)说的就是博学的意义。

这是从他称名用字方面来看出当时“文学”一词所包含的意义。

我们从这一点,也就可以看出孔门的文学观,所以有尚文和尚用两种似乎矛盾的主张了。

本于他论“诗”的主张,当然会有尚文的结论,所谓“不学诗无以言”,(《论语·季氏》)并不是说要学诗以后才会说话,而是说学诗以后才会说漂亮的话,说得体的话。

《左传·襄公二十五年》引孔子语云:

“志有之:

言以足志,文以足言:

不言,谁知其志!

言之无文,行而不远。

”可知孔门的文学观是比较尚文的。

再有,诗与乐是联带着的,孔子特别注重诗教,当然也特别注重音乐。

他“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可知他对音乐是如何的爱好。

他“自卫反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可知他对音乐又是有相当的研究的。

可惜,由于他“信而好古”的关系,不免带些复古的色彩。

可是,他同时又是注重实际,着重实用的思想家,这正如近人所说关心治道解明伦理的“贤人作风”。

所以又注重尚用,开后世文道合一的先声。

《论语·宪问》篇谓“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这即是后世道学家重道轻文的主张。

所以他论诗重在“无邪”,重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论修辞重在“达”,重在“立诚”,就可以看出他的文学观是偏重在质,而所谓质,又是以道德为标准的。

因此,尚文成为手段,尚用才是目的。

这两个观念,尚文则宜超于实用,尚用则宜忽于文辞,好似有些冲突,但是他却能折衷调剂恰到好处。

后来人再加推阐,就不免偏于一端了。

正因为他企图调剂种种矛盾冲突,所以就孔子整个的思想体系来讲,他处在经济制度变动的时代,也是一方面有进步性而一方面有保守性的。

●四墨家的文学观比孔子稍后,成为另一派显学,就是墨家。

《淮南子·要略》说“墨子学儒者之业,受孔子之术”,他和儒家本是比较接近的,但是他取的是反对的态度,至少也是批判的态度。

近人称“墨子及其弟子是接近手工业者的士,也可以说是手工业者出身的知识分子”。

所以孔子可以接受古代文化的诗书礼乐,而墨子只接受诗书而反对礼乐,把礼乐看作统治阶级的奢侈浪费,这样对于西周文化所谓制礼作乐这一点来讲是不合的,所以《要略》说他“背周道而用夏政”。

“郁郁乎文哉,吾从周”,这是孔子的态度,而墨子是背周道而用夏政的,所以儒家尚文,墨家便尚质。

可是,他们毕竟都是“学儒者之业”的,毕竟也是属于“贤人作风”一流的,所以儒家尚用,墨家也尚用。

于是,问题就在这儿:

儒家文学观中的尚文与尚用是一致的,是不冲突的;墨家文学观中的尚质与尚用,当然也是一致的,也是不冲突的。

正因为他们的思想,他们的文学观并不矛盾,所以儒家的尚用,和墨家的尚用也就不可能是同一意义。

因此,我们可以这样说:

儒家的尚用是“非功利”的尚用,是为复古的尚用,是为剥削阶级服务的用,所以与尚文思想不相冲突,“言之无文,行而不远”,文也正就是用;墨家的尚用是绝对功利主义的尚用,是强调百姓人民之利的用,所以充其量可成为极端的尚质。

这是儒墨文学观不同的一点。

因此,墨子书中所说的“文学”,就等于学术文,理论文,而这种为文学的方法,也就近于逻辑性。

《非命》上篇说:

“言必立仪”;《非命》中篇也说:

“凡出言谈,由文学之为道也,则不可而不先立义法。

”所谓“仪”,所谓“义法”,都是标准的意思。

为要立标准,所以他提出三表法。

《非命》上篇说:

有本之者:

──于何本之?

上本之于古者圣王之事,“天鬼之志”。

(此据《非命》中篇补)有原之者:

──于何原之?

下原察百姓耳目之实。

有用之者:

──于何用之?

发以为刑政,观其中国家百姓人民之利。

这即是他出言谈为文学的标准和方法。

第一点,所谓本之,就是说要言必有据。

不管它出于古者圣王之事也好,天鬼之志也好,总之要有所本。

墨学是尚天和明鬼的,所以“考之天鬼之志”也就不妨成为后来宗教的墨学之论证方法。

第二点,所谓原之,要原察百姓耳目之实,这更是重在经验,搜求论证的主张。

《小取》篇说:

“摹略万物之然,论求群言之比。

”就是由于原察百姓耳目之实,进一步成为归纳的论理,于是遂有“类”的观念。

《小取》篇所说:

“以类取,以类予。

”《大取》篇所说:

“夫辞,以类行者也;立辞而不明于其类,则必困矣。

”这是一般墨家为文学的论证方法,对于论辨文是一个新的贡献。

第三点,所谓用之,要“发以为刑政,观其中国家百姓人民之利”,那就是他论辨的目的论,也即是他尚用的文学观。

《兼爱》下篇说:

“用而不可,虽我亦将非之,且焉有善而不可用者!

”他以为善的必须是合于应用的,那就带有功利的眼光了。

由于墨家这样主张功利的用,所以对于儒家尚文之说是最反对的。

《韩非子·外储说》有一节故事,可以看出墨家的文学观和儒学尚文的观点是根本冲突的。

这故事是这样:

楚王谓田鸠曰:

“墨子者,显学也;其身体则可,其言多而不辩,何也?

”曰:

“昔秦伯嫁其女于晋公子,为之饰装,从文衣之媵七十人。

至晋,晋人爱其妾而贱公女。

此可谓善嫁妾而未可谓善嫁女也。

楚人有卖其珠于郑者,为木兰之柜,熏以桂椒,缀以珠玉,饰以玫瑰,辑以羽翠。

郑人买其椟而还其珠。

此可谓善卖椟矣,未可谓善鬻珠也。

今世之谈也,皆道辩说文辞之言,人主览其文而忘其用。

墨子之说,传先王之道,论圣人之言,以宣告之;若辩其辞,则恐人怀其文,忘其用,直以文害用也。

此与楚人鬻珠、秦伯嫁女同类。

故其言多不辩。

”韩非就是接受墨家这种尚用反文的文学观的,所以乐于传述这一种故事。

总之“这三表法,推其究竟,是以实践的经验为基础的。

所谓‘本之于古者圣王之事’,即是根据古时圣王实践所得的经验。

所谓‘原察百姓耳目之实’,即是参酌当时百姓在实践中所获得的经验。

至于第三表:

所谓‘发以为刑政,观其中国家百姓人民之利’,即是要于实践中去检查理论是否适合实际,是否合于真理。

换句话说,就是以实践来做真理的规准。

《墨经》在认识论上,对于墨子这种见解,也一脉相承地发扬而光大之”。

这是墨家对科学的论辩文的一种贡献,不过对于文艺的关系比较少一些罢了。

●五庄子思想与文学批评道家是唯心论者,他对于现实,对于人生都抱一种怀疑的态度,当然更不会正面谈到文学问题,可是他们的思想却可以和后来的文学批评发生相当的关系,尤其是在庄子。

叶适说:

“自周之书出,世之悦而好之者有四焉:

好文者资其辞,求道者意其妙,汩俗者遣其累,奸邪者济其欲。

”(《水心别集》六)的确这样,他的思想影响着一般知识分子。

现在,我们再可以补一句,叫做“谈艺者师其神”。

这个唯心论者的神秘主义,尽管说得“讠叔诡可观”,要“与天地精神往来”,但是一碰到实际,不能脱俗,结果却变为顺俗,所以“奸邪者济其欲”。

这种思想是有毒素的,但是他为了要说明这种“芴漠无形,变化无常”的道,不得不用“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均见《庄子·天下》篇)。

于是说得恍恍惚惚好似接触到了一些文艺的神秘性。

其实,文艺是没有什么神秘性的,不过从他的理论体系上看,不得不说成神秘性罢了。

他以精神为绝对的实在,而外象则属于虚假。

于是不得不创为“心斋”之说,要“心”和“精神”与物质相脱离,于是他的知识也就不是从耳目之实,而是从纯粹的思想得来的。

《人间世》篇说:

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

耳止于听:

(旧作“听止于耳”,今从俞樾校改)心止于符。

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

惟道集虚;虚者,心斋也。

这一段话,真是玄之又玄,不是常识所能领会的。

假使听之以气而能有所感受,说得好听些,勉强可以称它为直觉;说得实在些,简直是一种幻觉。

可是,后来的禅宗和宋明的理学,却正喜欢玩这套把戏,于是要什么心如明镜,于是要什么心如止水,把活生生的人变成枯木,变成死灰。

清代颜元就否定这种理论。

他说:

“有耳目则不能无视听,……佛不能使人无耳目,安在其能空乎?

……道不能使耳目不视听,安在其能静乎?

”(《存人》编卷一)这真是一针见血之论。

他称这种是幻觉之性。

幻觉之性就是不科学的,但是庄子却本于这个前提,发为更迷离恍惚的言论。

《秋水》篇说:

可以言论者,物之粗也;可以意致者,物之精也。

言之所不能论,意之所不能察致者,不期精粗焉。

郭象注云:

“唯无而已,何精粗之有哉!

夫言意者有也,而所言所意者无也,故求之于言意之表而入乎无言无意之域而后至焉。

”于是这种思想,到了禅宗就有所谓离言说相、离文字相之说。

可是话尽说得玄妙,假使不承认他的前提,根本没有赤裸裸的思想存在,岂不是一切都落空了吧!

唯心论所以是不科学的,就在这一点。

可是后来的文学批评者拾了这些话头,于是有的只会笼统地喊“好”喊“妙”,究竟好在什么地方,是怎样的好法,为什么会这样好,那就不加分析,方且以为自己是直契精微,别人是体会不到,这简直是自欺欺人。

有的呢,为了“求之于言意之表”,于是穿凿附会,说得牛头不对马嘴,方且以为别有会心。

这都是一辈妄人的吓唬手段,在以前文艺界中的名士派就靠这些本领。

这种唯心的讲法是应当批判的,可是,他说明为什么要“求之于言意之表”的理由,却说出了文艺成功的至理。

这个关键,这个消息,是在《天道》篇里透露出来的。

《天道》篇说:

世之所贵道者书也。

书不过语,语有贵也;语之所贵者意也。

意有所随;意之所随者,不可以言传也。

而世因贵言传书。

世虽贵之,我犹不足贵也,为其贵非其贵也。

这即是上文所引《秋水》篇所说的意思,也是要“求之于言意之表”。

但是他在下面接着讲一段故事说明这理由:

桓公读书于堂上。

轮扁斫轮于堂下,释椎凿而上,问桓公曰:

“敢问公之所读者何言邪?

”公曰:

“圣人之言也。

”曰:

“圣人在乎?

”曰:

“已死矣。

”曰:

“然则君之所读者,古人之糟粕已夫!

”桓公曰:

“寡人读书,轮人安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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