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尹文子》全译.docx

上传人:b****5 文档编号:5932273 上传时间:2023-01-02 格式:DOCX 页数:11 大小:29.94KB
下载 相关 举报
17《尹文子》全译.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1页
17《尹文子》全译.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1页
17《尹文子》全译.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1页
17《尹文子》全译.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1页
17《尹文子》全译.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1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17《尹文子》全译.docx

《17《尹文子》全译.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17《尹文子》全译.docx(11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17《尹文子》全译.docx

17《尹文子》全译

17《尹文子》(全译)

尹文子

17《尹文子》

尹文,战国时期齐国人,「宋尹」学派始祖,生平不详,大致活动在齐宣王、愍王之际,与宋钘、田骈、彭蒙等齐名。

流传于世者唯《尹文子》一书,先秦论法术和形名的专著。

大道上

大道无形,称器有名。

名也者,正形者也。

形正由名,则名不可差。

故仲尼云“必也正名乎~名不正,则言不顺”也。

大道不称,众有必名。

生于不称,则群形自得其方圆。

名生于方圆,则众名得其所称也。

[译]大道没有具体的形状,有形状的事物都有相应的名称。

名称是判定客观事物的依据。

正因为判定客观事物的依据取决于名称(那么名称是不能有差错的。

所以孔子说:

“一定要纠正不恰当的名分。

名分不正,说起话来就不顺当。

”大道没有相应的名称,万物一定有相应的名称。

从没有名称的大道中产生出来的万物,都具备各自的形状特征。

由于名称产生于各种形状的事物中,那么众多的名称应当与各种具体事物相对应。

(贵道)大道治者,则名、法、儒、墨自废。

以名、法、儒、墨治者,则不得离道。

老子曰: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宝。

”是道治者,谓之善人;藉名、法、儒、墨者,谓之不善人。

[译]用大道治理国家,那么名家、法家、儒家、墨家的学说自然就会被废弃。

而用名家、法家、儒家、墨家的学说治理国家,也不能离开大道。

老子说:

“道是万物的根本。

它是善人的法宝,也是不善人所要保持的。

”用大道治理国家的人,被称为善人;凭借名家、法家、儒家、墨家学说治理国家的人,被称为是不善人。

(贵道)道不足以治则用法,法不足以治则用术,术不足以治则用权,权不足以治则用势。

势用则反权,权用则反术,术用则反法,法用则反道,道用则无为而自治。

故穷则徼终,徼终则反始。

始终相袭,无穷极也。

[译]用道治理国家感到不足时就用法制,用法制治理国家感到不足时就用权术,用权术治理国家感到不足时就用权力,用权力治理国家感到不足时就用权势。

权势用尽了再反过来用权力,权力用尽了再反过来用权术,权术用尽了再反过来用法治,法治用尽了再反过来用大道,用大道治理国家,就会达到君主无所作为而天下大治的效果。

所以说事物陷入穷尽就发展到了终点,发展到终点就会返回到开始的地方,这样开始和终点互相循环因袭,永远没有穷尽。

有形者必有名,有名者未必有形。

[译]有形状的事物必定有名称,有名称的事物不一定有形状。

(法治,立衡)名有三科,法有四呈。

一曰命物之名,方圆白黑是也;二曰毁誉之名,善恶贵贱是也;三曰况谓之名,贤愚爱憎是也。

一曰不变之法,君臣上下是也;二曰齐俗之法,能鄙同异是也;三曰治众之法,庆赏刑罚是也;四曰平准之法,律度权量是也。

[译]名有三种类型,法有四种表现。

名的三种类型:

第一种是事物的名称,如事物的方、圆、白、黑等;第二种是诋毁、赞誉的名称,如善、恶、贵、贱等;第三种是形容的名称,如贤能、愚蠢、爱慕、憎恶等。

法的四种表现:

其中第一种是永恒不变之法,如君臣关系、上下关系等;第二种是教化之法,如道德品行修养得好与坏、风俗习惯的同与异等;第三种是治理民众之法,如奖赏有功的、惩罚犯罪的等;第四种是平准之法,如制定法规、统一度量衡等

(权位)术者,人君之所密用,群下不可妄窥;势者,制法之利器,群下不可妄为。

[译]权术是君主所秘密使用的法宝,臣下不能随便窥测;权势是制定法令的有力武器,臣下不能随便利用。

人君有术而使群下得窥,非术之奥者;有势而使群下得为,非势之重者。

[译]君主所采用的权术,如果让臣下窥测到,这种权术便不是深奥莫测的了。

君主所利用的权势,如果被臣下随便利用,这种权势就没有份量了。

(名分)名者,名形者也;形者,应名者也。

无名,故大道无称;有名,故名以正形。

今万物具存,不以

1

尹文子

名正之,则乱;万名具列,不以形应之,则乖。

故形名者,不可不正也。

善名命善,恶名命恶。

[译]名称是用来命名事物形态的,事物的形态是与名称相对应的。

没有名称,大道就无法以名相称;有了名称,能用名来匡正各种事物的形。

现在世上万物都是客观存在,如果不用名来区分它们,就会发生混乱;世上各种名称都摆在那里,如果不用形来与它们对应,就会出现偏差。

所以,形与名的关系,不能不认真加以辩正。

(名分)故善有善名,恶有恶名。

圣贤仁智,命善者也;顽嚚凶愚,命恶者也。

[译]用好名称命名好的东西。

用坏名称命名坏的东西,所以好的东西有好名称,坏的东西有坏名称。

圣贤仁智,是用来命名好人的;顽嚣凶愚,是用来命名坏人的

(名分)名称者,别彼此而检虚实者也。

自古至今,莫不用此而得,用彼而失。

失者,由名分混;得者,由名分察。

今亲贤而疏不肖,赏善而罚恶。

贤不肖善恶之名宜在彼,亲疏赏罚之称宜属我。

我之与彼,又复一名,名之察者也。

名贤不肖为亲疏,名善恶为赏罚,合彼我之一称而不别之,名之混者也。

故曰:

名称者,不可不察也。

[译]名称是用来区别不同事物、检查形名关系的。

从古到今,没有不是运用得当就能成功、运用不当就要失败的。

失败是因为名分混淆不清,成功是因为名分明察清晰。

现在人们亲近贤能之人,疏远不肖之徒,奖赏道德品行好的人,惩罚犯罪的人。

贤能之人、不肖之徒、品行好的、犯罪的,这都是客观存在的名称;亲近、疏远、奖赏、惩罚,这都是人们所采取的主观态度。

人们的主观态度与客观存在的事实,这是两种根本不同的名称,这就把两种名称区分清楚了。

如果把客观存在的贤能之人、不肖之徒与人们所采取的亲近、疏远的态度混为一谈,把品行好、犯罪与奖赏、惩罚混为一谈,把客观存在的事实与人的主观态度不加区别,这就把名称搞混乱了。

所以说,对名称是不能不审察清楚的。

(法治,立衡)故人以“度”审长短,以“量”受少多,以“衡”平轻重,以“律”均清浊,以“名”稽虚实,以“法”定治乱,以简治烦惑,以易御险难。

万事皆归于一,XX皆准于法。

归一者,简之至;准法者,易之极。

如此则顽嚚聋瞽,可与察慧聪明同其治也。

[译]所以人们用尺度来计算物体的长短,用量器来测量东西的多少,用秤具来称量物体的轻重,用律吕来辨别音乐的声音,用名分来考查事物的虚实,用法制来规定国家的治乱,用简明来治理烦琐疑惑,用变易来排除危险和困难。

把万事万物都归结为一个道理,各种准则都用法律作准绳。

万事万物都归为一个道理,这是最简要的方法;用法律作准绳,这是最便易的措施。

如果能做到这样,那么顽固、愚蠢、耳聋、眼瞎的人就可以与开明、智慧、耳聪、目明的人一样,共同治理国家。

(使众)天下万事,不可备能,责其备能于一人,则贤圣其犹病诸。

全治而无阙者,大小、多少,各当其分;农商工仕,不易其业。

老农、长商、习工、旧仕,莫不存焉,则处上者何事哉,

[译]天下的事情各种各样千差万别,不能要求一个人什么都会做。

如果要求一个人什么都会做,即使是圣贤之人也办不到。

如果要使国家得到全面的治理而没有欠缺,就应使事情的大小多少方面都恰如其分,农民、商人、工人、官吏,都各守其业。

如果有经验的老农和擅长经商的商人,熟练的工匠和老练的官吏,都发挥自己的专长,那么处在上层的统治者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亲自做呢?

故有理而无益于治者,君子弗言;有能而无益于事者,君子弗为。

君子非乐有言,有益于治,不得不言。

君子非乐有为,有益于事,不得不为。

故所言者不出于名法权术,所为者不出于农稼军阵,周务而已,故明主任之。

[译]因此,有些话虽然有道理,但对治理国家没有好处,君子绝对不说;虽然有能力,但对成就事业没有好处(君子绝对不做。

君子不是乐于好说,而是因为对治理国家有好处,不得不说;君子不是乐于好做,而是因为对成就事业有好处,不得不做。

君子所说的话,不外乎名、法、权、术方面的内容;君子所做的事,不外乎农业生产、战争打仗方面的事情,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而已

2

尹文子

(大言)故古语曰:

“不知无害为君子,知之无损为小人。

工匠不能,无害于巧;君子不知,无害于治。

[译]古话说:

“不知道并不能妨碍一个人成为君子,知道也不能阻碍一个人不是小人。

工匠不能做别的事情,并不妨碍他是能工巧匠;君子不知道其它事情,也不妨碍他能治理好国家。

(大言)为善使人不能得从,此独善也;为巧使人不能得从,此独巧也;未尽善巧之理。

为善与众行之,为巧与众能之,此善之善者,巧之巧者也。

故所贵圣人之治,不贵其独治,贵其能与众共治也;所贵工倕之巧,不贵其独巧,贵其能与众共巧也。

[译]自己做善事使人不能跟从,这叫独善;自己做事精巧让人不能跟着学,这叫独巧。

这两者都没有穷尽善与巧的道理。

自己行善也能使众人跟着行善,自己做事精巧也能让众人做到精巧,这才是善中之善、巧中之巧。

所以圣人治理国家的可贵之处,不在圣人能独立治理国家,而在圣人能与众人共同治理国家。

能工巧匠任的可贵之处,不在他个人做事精巧,而在他能与众人共同做事精巧。

(盛德之世)今世之人,行欲独贤,事欲独能,辩欲出群,勇欲绝众。

独行之贤,不足以成化;独能之事,不足以周务;出群之辩,不可为户说;绝众之勇,不可与征阵。

凡此四者,乱之所由生。

是以圣人任道以夷其险,立法以理其差。

使贤愚不相弃,能鄙不相遗。

能鄙不相遗,则能鄙齐功;贤愚不相弃,则贤愚等虑。

此至治之术也。

[译]现在的人们,行为总想表现出自己特别贤惠,做事总想表现出自己特有能力,论辩总想表现自己才能超群,勇敢总想表现自己无人相比。

行为独贤,不足以教化万民;做事独能,不足以完成各项工作;论辩超群,不可能做到家喻户晓;勇敢无比,不可能上阵与众敌应战。

大凡这四种情况,是国家产生混乱的根本原因。

因此圣人用道来克服各种艰难险阻,确定法律来处理各种差异。

使贤人和愚人不互相抛弃,使能人与庸人不互相舍弃。

能人与庸人不互相舍弃,那么能人与庸人就会同样取得成功;贤人与愚人不互相抛弃,那么贤人与愚人就会共同考虑国家大事,这是最佳的治国权术。

(名分)名定则物不竞,分明则私不行。

物不竞,非无心;由名定,故无所措其心。

私不行,非无欲;由分

天下之士,莫肯处其门庭、明,故无所措其欲。

然则心欲人人有之,而得同于无心无欲者,制之有道也。

田骈曰:

彭蒙曰:

臣其妻子,必游宦诸侯之朝者,利引之也。

游于诸侯之朝,皆志为卿大夫而不拟于诸侯者,名限之也。

“雉兔在野,众人逐之,分未定也;鸡豕满市,莫有志者,分定故也。

物奢则仁智相屈,分定则贪鄙不争。

[译]名义确定后,人们对事物就不会争夺;分属明确后,人们的私欲就不会盛行。

人们对事物不争夺,并不是人们没有争夺之心,而是因为名义确定之后,人们就无法实施争夺之心;人们的私欲不能盛行,并不是人们没有私欲,而是因为分属已经明确,人们就无法实施自己的私欲。

既然这样私心、私欲人人都有,却能使人们做到没有私心、没有私欲一样,是因为制止私心、私欲的方法得当。

田骈说:

“天下有志的男士,没有谁肯老呆在自己的家里,伺候自己的妻子儿女,他们必定要到各诸侯国的朝廷去游说,求得一官半职,这是受利禄的引诱所致。

”他们到各诸侯国朝廷游说的目的,都想成为卿大夫,而没有想成为诸侯国的君主,这是因为名分限定了他们。

彭蒙说:

“野鸡和兔子在野地时,众人都会追逐它们,这是因为分属还没有确定的缘故。

鸡和猪充满集市,没有人企图抢夺占为己有,这是因为分属已经确定的缘故。

财物丰富之后而分属未定,即使是仁智之人也会争夺;分属确定之后,就是贪得无厌的人也不敢乱抢。

(大治)圆者之转,非能转而转,不得不转也;方者之止,非能止而止,不得不止也。

因圆之自转,使不得止;因方之自止,使不得转。

何苦物之失分,故因贤者之有用,使不得不用;因愚者之无用,使不得用。

用与不用,皆非我也。

因彼可用与不可用而自得其用也。

自得其用,奚患物之乱乎,

[译]圆的东西之所以会转动,并不是因为它本身会转动而转动,而是因为它具备转动的条件而不得不转动;方的东西之所以会静止,并不是因为它本身会静止而静止,而是因为它具备静止的条件而不得不静止。

顺应圆的东西能自己转动的特性,使它不得静止;顺应方的东西能自己静止的特性,使它不得转动,何必担心事物失去本性呢?

所以,利用贤能之人对治理国家有用的特征,使他们不得不为国家所用;顺应愚昧之人对治理国家无用的特征,

3

尹文子

使他们不得为国家所用。

国家用与不用,都不是由我个人的主观愿望所决定,而是顺应他们可用与不可用的特征,使他们各得其所,为什么担心事物会发生混乱呢?

(大治)则智不能得夸愚,好不能得嗤丑,此为得之道也。

[译]聪明的人不能向愚笨的人炫耀,好看的人不能讥笑丑陋的人,这都是懂得了治理国家所应遵循的大道。

(大治)道行于世,则贫贱者不怨,富贵者不骄,愚弱者不慑,智勇者不陵,定于分也;法行于世,则贫贱者不敢怨富贵,富贵者不敢陵贫贱,愚弱者不敢冀智勇,智勇者不敢鄙愚弱。

此法之不及道也。

[译]如果大道能在世间施行,那么贫穷与卑贱的人就不会有怨言,富裕与尊贵的人就不会高傲自大,愚笨与软弱的人就不会恐惧害怕,聪明与勇敢的人就不会盛气凌人,这是因为确定了名分的缘故。

如果法制能在世间施行,那么贫穷与卑贱的人就不敢怨恨富裕与尊贵的人,富裕与尊贵的人也不敢欺凌贫穷与卑贱的人;愚笨与软弱的人就不敢企盼超过聪明与勇敢的人,聪明与勇敢的人也不敢鄙视愚笨与软弱的人,这就是施行法制不如施行大道的地方。

(立衡,立俗)世之所贵,同而贵之,谓之俗;世之所用,同而用之,谓之物。

苟违于人,俗所不与;苟忮于众,俗所共去。

故人心皆殊,而为行若一;所好各异,而资用必同。

此俗之所齐,物之所饰。

故所齐不可不慎,所饰不可不择。

[译]被世人看重的东西,与世人同样看重这些东西就叫做顺应风俗习惯;被世人所使用的东西,与世人同样使用这些东西就叫做物尽其用。

如果违背众人的意愿。

就会遭到习惯势力的反对;如果伤害了众人的感情,就会被习惯势力所摒弃。

因此,人们的心思尽管不同,但行为却能互相一致;人们的爱好尽管各异,但所使用的东西却能相同。

这就是风俗习惯对人们所起的统一作用(也是物质对人们所起的修治作用。

所以,对风俗习惯的作用不可不慎重对待,对物质的修治作用不可不认真加以选择。

(率下)昔齐桓好衣紫,阖境不鬻异采;楚庄爱细腰,一国皆有饥色。

上之所以率下,乃治乱之所由也。

故俗苟沴,必为法以矫之;物苟溢,必立制以检之。

累于俗、饰于物者,不可与为治矣。

[译]从前齐恒公喜欢穿紫色的衣服,结果齐国境内就没有卖其他颜包的绸布。

楚庄王喜欢细腰的人,结果楚国境内的人就都面带饥色。

处在上位的人提倡什么来做群下的表率,是国家得到大治、大乱的根本原因。

所以,如果风气不正,一定要制定法令来加以矫正;如果物质丰富,一定要用制度来加以检查。

如果被坏的风气所左右,受奢侈腐败之风的支配(这种人是不可能治理好国家的。

(率下)昔晋国苦奢,文公以俭矫之,乃衣不重帛,食不兼肉。

无几时,国人皆大布之衣,脱粟之饭。

越王句践谋报吴,欲人之勇,路逢怒蛙而轼之。

比及数年,民无长幼,临敌虽汤火不避。

居上者之难,如此之验。

[译]从前晋国苦于奢侈成风,晋文公用检约的办法加以纠正。

他穿衣不穿夹层的绸衣,吃饭不吃两种肉菜。

没过多长时间,人们都穿粗布衣服,都吃粗茶淡饭。

越王句践图谋报吴王灭越之仇,企望人们变得勇敢起来,在路上碰到一只发怒的青蛙,便站在车上手扶车轼向它表示敬意。

过了几年,国人无论年长年幼的,遇到敌人时即使赴汤蹈火也不躲避。

可见,处于上位人的表率作用。

对群下竞能得到如此明显的验证。

(立衡)圣王知民情之易动,故作乐以和之,制礼以节之。

在下者不得用其私,故礼乐独行。

礼乐独行,则私欲寝废;私欲寝废,则遭贤之与遭愚均矣。

若使遭贤则治,遭愚则乱,是治乱属于贤愚,不系于礼乐。

是圣人之术与圣主而俱没,治世之法逮易世而莫用,则乱多而治寡。

乱多而治寡,则贤无所贵,愚无所贱矣。

[译]圣明的君王知道人民的情感容易变动。

便制作乐来加以调和,制作礼来加以节制。

使在下位的人不得行其私,所以只有礼乐能够在天下通行。

礼乐在天下通行,那么个人的私欲就逐渐被废止。

个人的私欲被废止(而无论遇贤明的君主或愚笨的君主都一样。

如果遇到贤明的君主国家就得到治理(遇到愚笨的君主国家就遭到混乱,国家治乱的根本就取决于君主的贤能与愚笨,而不取决于礼乐的完备,这样圣人的治国之术就和圣贤的君主一同消失。

4

尹文子

治理国家的法术,换了朝代便可能使罔不能使用,那么国家就会出现乱世多而治世少的局面。

国家出现乱世多而治世少的局面,那么贤明的君主也无所谓尊贵,愚笨的君主也无所谓轻贱

(究实)处名位,虽不肖,不患物不亲己;在贫贱,虽仁贤,不患物不疏己。

亲疏系乎势利,不系于不肖与仁贤也。

吾亦不敢据以为天

理,以为地势之自然者尔。

今天地之间,不肖实众,仁贤实寡。

趋利之情,不肖特厚。

廉耻之情,仁贤偏多。

今以礼义招仁贤,所得仁贤者,万不一焉;以名利招不肖,所得不肖者,触地是焉。

故曰:

“礼义成君子,君子未必须礼义;名利治小人,小人不可无名利。

[译]处在高官显赫地位的人,虽然是不肖之徒(不必担心人们不亲近他;在贫穷卑贱地位的人,虽然具有仁爱贤能之德(不必担心人们疏远

他。

亲近与疏远完全取决于他的权势和财利。

并不取决于他是否是仁贤之士或不肖之徒。

我也不敢把这看作是顺应天道的自然之理,而只认

为这是现实处在不同地位的人们之间自然存在的关系。

现在天地之间(不肖之徒确实很多,仁贤之士确实太少。

趋炎附势的心理,在不肖之徒中特别严重。

廉洁知耻的心理,在仁贤之士中比较偏多。

现在用礼义招纳仁贤之士。

所得到的仁贤之士,不到万分之一;用名利招纳不肖之徒,所得到的不肖之徒。

遍地皆是。

所以说礼义能够成就君子,君子不一定需要礼义;名利能够治服小人,小人不可以缺少名利。

(君道臣职)庆赏刑罚,君事也;守职效能,臣业也。

君料功黜陟,故有庆赏刑罚;臣各慎所任,故有守职效能。

君不可与臣业,臣不可侵君事。

上下不相侵与,谓之名正。

名正而法顺也。

接万物使分,别海内使不杂。

见侮不辱,见推不矜,禁暴息兵,救世之斗。

此仁君之德,可以为主矣。

守职分使不乱,慎所任而无私。

饥饱一心,毁誉同虑,赏亦不忘,罚亦不怨。

此居下之节,可为人臣矣。

[译]奖赏有功,惩罚犯罪。

这是君主的事;严守职责,尽心竭力,这是臣子的职能。

君主对臣子论功升迁。

据过贬黜,所以有庆赏刑罚;臣子各自慎守职责(所以有守职效能。

君主不能参与臣子的职业,臣子也不能侵犯君主的权限,上下互不混淆侵犯,这就叫作名正。

名正就能使国家的法律秩序顺畅。

承接万物使它们互相区别,条理国内大事使它们不相混杂。

受到欺侮而不觉得耻辱,得到推举而不骄傲自满,禁止暴力,平息战争,解救世上的争斗,这就是仁义君主的德行。

能做到这些就可以成为一国之主。

严守职责名分不使其混乱。

慎重地做好本职工作而没有私心,遇到富足时与遭到灾荒时都不变心。

受到批评或表扬时都能正确对待(得到奖赏时不得意忘形,受到责罚时也不怨天尤人,这就是作臣子的节操。

能做到这些就可以成为合格的人臣了。

(究实)凡天下万里皆有是非,吾所不敢诬。

是者常是,非者常非,亦吾所信。

然是虽常是,有时而不用;非虽常非,有时而必行。

观尧、舜、汤、武之成,或顺或逆,得时则昌;桀、纣、幽、厉之败,或是或非,失时则亡。

五伯之主亦然。

[译]大凡天下纵横万里,各种事情都有个是非标准,我不敢欺骗隐瞒。

正确的东西总是正确的,错误的东西总是错误的,这我也深信不疑。

然而正确的东西尽管总是正确的,但有时却不被采纳;错误的东西尽管总是错误的(但有时却必须实行。

观察唐尧、虞舜、商汤、周武王成功的经验,不沦他们是采用受惮的作法或是采用夺权的作法,只要顺应了时代发展趋势的需要就昌盛;观察夏桀,商纣、周幽王、周厉王失败的教训,不论他们是采用正确的作法或是采用错误的作法,只要违背了时代发展趋势的要求就失败。

春秋五霸的兴衰也同样是这个道理。

宋公以楚人战于泓,公子目夷曰:

“楚众我寡,请其未悉济而击之。

”宋公曰:

“不可,吾闻不鼓不成列。

寡人虽亡之余,不敢行也。

”战败,楚人执宋公。

[译]宋襄公率军与楚国军队在泓水交战,公子目夷说:

“楚国军队人多我们人少,请求您下令在他们还未完全渡过河时就突然袭击他们。

”宋囊公说:

“不能这佯。

我听说仁义之师不进攻没有排好队列的军队。

我虽然是亡国之人的后裔,也不敢照您说的去做。

”结果宋国军队;被打得大败,楚国人俘虏了宋襄公。

(爱民,治民)己是而举世非之,则不知己之是;己非而举世是之,亦不知己之非。

然则是非随众贾而为正,

故人君处权乘势,处所是之地,则人所不得非也。

居则物尊之,动则非己所独了。

则犯众者为非,顺众者为是

物从之,言则物诚之,行则物则之,所以居物上、御群下也。

5

尹文子

自己认为是正确的而世人都加以否定,那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正确的;自己认为是错误的而世人都加以肯[译]

定,那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错误的。

这么说是非标准是随众人的砰价而转移的,不是自己所能独自决定的。

所以,处在权变之中的君主要凭借自己的威势,使自己背众人意愿的就是错误的,顺应众人意愿的就是正确的。

经常处在无可非议的地位,那么人们就无法批评君主了。

君主安居不动时大家都尊敬他,君主做事时大家都跟着做,君主说的话大家都深信不疑,君主的行为大家都争相效法,这样君主才能凌驾于万民之上,驾驭各级官吏。

(治乱)国乱有三事:

年饥民散,无食以聚之则乱;治国无法,则乱;有法而不能用,则乱。

有食以聚民,有法而能行,国不治,未之有也。

[译]造成国家混乱的原因有三种情况:

遭受饥荒,人民流离失所,君主没有粮食来聚拢人民,国家就会出现混乱;治理国家没有法律可依,国家会出现混乱;有了法律而不能得到贯彻实施,国家也会出现混乱。

有吃的就能使老百姓安居乐业,治理国家有了法律并能得到很好地贯彻施行,国家不能治理好的,从来没有过。

大道下

(治要,正反)仁、义、礼、乐、名、法、刑、赏,凡此八者,五帝、三王治世之术也。

故仁以道之,义以宜之,礼以行之,乐以和之,名以正之,法以齐之,刑以威之,赏以劝之。

故仁者所以博施于物,亦所以生偏私;义者所以立节行,亦所以成华伪;礼者所以行恭谨,亦所以生惰慢;乐者所以和情志,亦所以生淫放;名者所以正尊卑,亦所以生矜篡;法者所以齐众异,亦所以乖名分;刑者所以威不服,亦所以生陵暴;赏者所以劝忠能,亦所以生鄙争。

凡此八术,无隐于人而常存于世,非自显于尧、汤之时,非自逃于桀、纣之朝。

用得其道,则天下治;用失其道,则天下乱。

过此而往,虽弥纶天地,笼络万品,治道之外,非群生所餐挹,圣人措而不言也。

[译]仁、义、札、乐、名、法、刑、赏,这八种是五帝、三王治理天下的方法;所以用仁来引导百姓,用义来适应百姓,用礼来督促百姓施行,用乐来调和百姓的性情(用名来纠正名不符实及名实相脱离的现象,用法来规范百姓的行为,甩刑罚来威慑百姓,用奖赏来勉励百姓。

因此,用仁可以广泛地施惠于人,但也能使人产生偏爱之心;用义可以是人确立好的节操与品性,但也能使入产生浮华虚伪之心;用礼可以使人的行为恭敬谨慎(但也能使人产生懒惰怠慢之心;用乐可以调和人们的性情与心志,但也能使人产生淫乱放纵之心;用名可以端正尊卑贵贱的等级地位,但也能使人产生骄傲与篡权之心;用法可以统一众多的分歧,但也能使人产生破坏名分之心;用刑罚可以威慑不肯顺服的人,但也能使人产生欺上凌下之心;用奖赏能勉励忠贞贤能的人,但也能使人产生鄙陋纷争之心。

这八种治国手段,对谁都毫无隐瞒,时常存在于人世之间,它并不因为有唐尧、商汤这样的圣君当权而自动显现,也不因为有夏桀、商纣这样的暴君当权而隐匿逃蔽。

能够恰当地运用这八种方法,国家就会得到治理;不能恰当地运用这八神方法,国家就会出现混乱。

除去这八种治国方法之外(即使有统括天地、驾驭万物的本领,也是治国之外的方法,都不是百姓所需要的东西,圣人都会把它置之一边而不予理睬。

(去病原)凡国之存亡有六征:

有衰国,有乱国,有亡国,有昌国,有强国,有治国。

所谓乱亡之国者,凶虐残暴不与焉;所谓强治之国者,威力仁义不与焉。

君年长,多妾媵,少子孙,疏宗族,衰国也;君宠臣,臣爱君,公法废,私政行,乱国也;国贫小,家富大,君权轻,臣势重,亡国也。

凡此三征,不待凶虐残暴而后弱也,虽曰见存,吾必谓之亡者也。

[译]大凡国家的存亡有六种征兆:

有衰败之国,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法律文书 > 调解书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