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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骏马之谜

网维的侦探手记II——蒙古骏马之谜

“全球通,全球通,一进草原它不通;全球通,全球通,一入山川它不通;全球通,全球通,上天下海都不通。

”我气呼呼地将那如同玩具一般的手机丢在草地上,仰面躺倒。

实在是不够走运的,不过就是骑在马上打了会瞌睡,竟然就被它驮到了一片天苍苍野茫茫的大草原上。

真不晓得我现在的情况要是被泉知道的话她是哭还是笑。

唉,早知道我还不如和前两年一样,不来参加这个侦探小说家们的笔会了。

三年前我参加首次侦探作家笔会时和泉闹了点矛盾,后来经过了人鱼岛那个案件我们两人才和好。

之后的两年我就没有参加第二、第三届的笔会。

而这一次,我所以又有参加这第四届笔会是因为我想见见这个在网上认识的朋友——玻璃。

我这个人不喜欢上网,从本质上而言我讨厌电脑,但玻璃却是我网上认识的最好的朋友。

说是知己的话也一点不过分。

我们聊得很多,从文学到音乐,从体育到政治。

除了彼此没有故意探查对方的隐私外,我们几乎什么都说过了。

不过就我而言,我觉得我对玻璃的了解肯定比他对我更多一些,不管怎么说我的推理可是数一数二的。

他是一个在检察院工作的法医,年龄应该在二十五六岁左右,男性。

但是泉对我的判断却不置可否:

“我同意你关于她职业和年龄的判断,不过就性别而言。

我断定她是个女的。

“不可能。

”我嗤之以鼻道,“女人做法医,别开玩笑了,她们看见血都会晕倒的。

再说了一个做法医的女人会是长什么样呢?

想想张刑手下的大骡子就知道了。

我才不会把法医这个职业和女性联系起来呢。

“联不联系是你的自由,你性别歧视我也没办法。

不过就我判断玻璃她一定是个女的。

看看她对你文章错别字的挑剔,再看看她跟你说的家里养了三四只天竺鼠的事。

这种敏感和细腻都是女人的特质。

我不吭气了,心里祈祷泉她说的是错的。

但是事与愿违,泉的推理没有错,错的是我。

玻璃——傅鄢芝同志是湖南省Y市检察院的女法医,一个火辣辣的湘妹子。

看着她在我那张无法与法医相联系的俊秀可人的脸,我知道原打算与之共处一室畅谈通晓的计划泡汤了。

和我共处一间房的是一个叫吕万笙的记者,一个长得颇壮实的男人。

由于火车上失眠的缘故,使我一直想要好好的补上一觉来减轻疲劳。

与玻璃同室的愿望落空后就更让我想要马上睡觉。

但是再一次的事与愿违,奔赴内蒙的汽车在半道抛锚,大家一起帮忙推着拽着也没有办法把它的引擎再次点燃。

然后我们这一批人转上了一辆开往相同目的地的公交车,等着这老破驴颠簸完十几公里的石子路到达了D县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接风、吃饭、交际应酬……终于把一切搞定后回到房间躺倒在床上,已是临晨两三点。

那么就这么睡觉吧……说得简单。

喝得烂醉如泥的吕万笙在我三尺不到的地方哈着酒气说着梦话折腾了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早上他神志清醒、精神抖擞时,我已经两晚上不曾合上眼。

接着一上午又是忙着看会馆、逛古庙,虽然本来我对这些应该都是兴致勃勃的,可无奈实在是提不起精神;然后下午开会显些闹出大笑话,要不是坐我身边的傅鄢芝捅捅我,我可能已经在摄像机的镜头上留下流口水的画面了。

也不知在会上说了些什么胡话的我期望着晚上能够早一点睡。

却不曾想,昨晚上不知又是谁出的馊注意,让我们离开饭店舒适的房间跑到草原的牧民的蒙古包里过夜。

还要逛什么夜市!

于是我在两腿抽筋的情况下躺在蒙古包里听着身边吕万笙的呼噜,闻着附近牲畜棚里的气味熬了第三天的夜。

今天早上我红着眼在大会上匆匆发了言,然后我决定接下去无论做什么,我都要睡上那么一会儿——结果我就骑在马背上睡着了。

福无双降,祸不单行。

这话可是一点也不错。

现在望着茫茫一片的绿色大草原,我的心情降到了冰点。

如果上天给我一个再选择一次的机会,我绝对不会来参加这个什么笔会!

不远处的马儿啃着嫩草,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我恨得直咬牙,该死的畜生。

好端端的你乱跑什么?

即使你要跑也不该在我睡着的时候跑啊?

我发昏了,要不然我去跟这马说什么疯话。

算了还是继续躺在这睡觉,等着他们来找我吧。

我把身上背着的旅行包当枕头,垫在草地上继续睡。

当我再次醒来,不是被找我的人所叫醒的,而是被身边的马鸣声给吵醒的。

我睁开眼,发现在身边不远处,除了我原来骑的马还在外,又多了一匹没有鞍子黑马。

起先我认为那是一批漂亮的野马,不过再一看,却又发现了蹊跷。

的确,它的身上没有马鞍马镫,但是它的马掌下却钉着马蹄。

这不是一匹野马,而是一匹家马。

难道这是老铁穆尔昨晚上丢的那匹马?

不对啊。

那匹驽马是枣红色的,而且看上去也没有这般的矫健身姿。

难道是和我们一起的那个马术队的马,可是没有听到他们有说丢马啊。

我迷惑了,决定把这匹马的来历调查个清楚。

我刚才所说的马术队,是这一次和我们从北京同来的。

一共是五个人十匹马,开着一辆吉普一辆卡车。

后来路上我们因为汽车抛锚和他们搭上话,于是他们热情地腾出地方,把我们这一群人中的老幼妇孺给先带了走。

友谊也就这么结下了。

李骥是这个马术队的队长,一生最大的愿望是有朝一日能够参加奥运会的马术比赛,和欧洲那些高水平的马术师们同场竞技。

不过他却可惜说:

“我想我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为什么?

”吕万笙问。

“马,马不行。

“什么意思?

“马种不行。

”他指着马厩里的那些马说,“虽然同是轻型马,但是亚洲马的马腿短,和欧美的马比起来,样子很不美观。

你看看悉尼奥运会里那些参加马术的马,哪一匹不是细长的腿,优美的体形。

一匹匹看上去就像是艺术品,而你在看看那些。

不能比啊。

确实比起电视上看到的那些马,这个马术队的那几匹马就显得丑陋了,尽管比起这个马厩里的老铁穆尔家的马已经漂亮了许多。

“我们现在这个队里那匹火鸟是几年前从欧洲买的名马,拥有德尔莱·阿拉伯血统的纯种马。

那个时候确实也为我们这个马术队赢得不少奖杯。

但是后来在一次训练时不慎撞坏了腿,就这么没落了。

我们几次提议要市里拨款再买一匹,却都是被驳回。

马术,国内有多少人对这项体育竞技感兴趣。

都知道他妈的看什么追着球跑的比赛——足球,哪一点能比得上马术的魅力。

我明白他牢骚的理由,但我不同意他对足球的看法。

本想和他驳上这么两句,但无奈,实在是萎靡不振。

“就我看来这么大的草原上开个高尔夫球场啊,建个十几个足球训练基地啊,都是开发的好办法。

还有你们马术队,也可以在这边圈个几百亩地,开一家马术旅馆,让北京那帮子大款来这里度假,学着西方人骑骑马什么的。

保证几年以后,你们马术队也就有钱了。

”不愧是做记者的,商业眼光就是敏锐。

吕万笙的主意里有一项被县里采纳的话,这个县的旅游收入就可以翻上几翻。

“那么你们这次来这里是干什么呢?

夏季训练。

“不,是给马配种的。

虽然现在还不到季节,不过早点来比较好。

每年我们都是这个时候来的。

”莫骐说着,摇摇头,“这个时候北京的天太热,我们马术队又没有钱在马厩里装空调,还是到草原上来比较凉快。

原来是为了避暑。

我看着那个黑黝黝的女子,不禁对他们的马术队同情起来。

“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么伤感的话题了。

明天你们不是有骑马的活动吗?

我们也去,我可以教你哦。

傅医生。

”说话有些轻浮的冮骃是这个队上资历最年轻的小伙子,去年三月份刚刚加入马术队。

虽然明知这个马术队没什么前途,却毅然加入,足以见他对马术的热爱。

他说他对马产生兴趣是因为小时候在《射雕英雄传》里看到郭靖那傻小子竟然撞大运的得到了一匹汗血宝马。

这一次来草原,也是想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么好运。

如果能得到一匹汗血宝马的话,呵呵……别说是一个马术队,一百个马术队也能救活。

“明天我跑马时一定要好好遛遛去。

“小心跑的在草原里迷了路。

呵呵……到时就算你找到了汗血宝马也只能和它一起风餐露宿了。

”何小骙开着年轻人的玩笑,露出他的黄牙,“我说队长,也许吕记的想法真的能成,这次回北京,我们给上面再打份报告。

“没用的老何。

我们要给马厩里装个空调,那个报告去年就打了,到今年还没来装。

你还指望着他们能想到我们这个……马术队啊。

”房蹄似乎是说了什么禁忌的词语,看了的一眼冲他唬嘴的李队长。

站起来向外走。

“这家伙怎么这副德行,每次都是他泼冷水。

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想待在马术队。

”冮骃耿耿地冲着房蹄的背影瞪眼。

“他想走的话我是不会阻止的。

”李骥说,“你们也一样,想走的话就可以。

我们这个马术队不强留任何人。

“别,队长你可别这么说。

我何小骙在这马术队已经呆了十几年,我早就决定把这把老身子骨丢在这了。

即使退了休,马术队要我的话,我还留下来干——白干。

”已生华发的何小骙一番话说的在座各位蹉跎不已。

老铁穆尔是个土生土长的蒙古人,养了几匹马,几百头牛羊。

在这大草原上即使不算是富翁也不能算是穷汉。

一年四季骑在马上牧羊放歌,生活得也很惬意舒畅。

他的性子豪爽,也好客。

这一次听说县里来了几个客人想要在蒙古包里住几晚,当夜就来把我们这群人给圈了走。

他的老伴早逝,给自己留下了一双儿女。

女儿穆筝取了个汉人的名字,今年已经二十出头,一心想去城里读大学。

可惜第一年的高考就惨败,后来又补习了两年,再考,依旧落榜。

于是在父亲的威慑下不得已的在县里找了份工作,是县里唯一的那个旅馆里的服务员。

她人长得很漂亮,住进旅馆的第一夜就已经分别受到了我们的吕记和冮骃的“骚扰”。

不过可惜的是,我们这位草原上的红粉佳人早已将芳心许予他人,除非他们中有谁能将这方圆十公里的第一摔跤手给摔趴下。

但是这在我们看来,这件事的成功几率比冮骃他要找到汗血宝马的几率还要小。

穆筝的弟弟穆雷,比姐姐小八岁,今年刚刚小学毕业。

趁着放暑假,帮着父亲一起放牧。

但是这个孩子人小鬼大,看到我们漂亮的傅医生时竟然睁大了眼睛不会走路。

他对我们说,他的愿望就是将来成为县里第一的摔跤手,把县里最漂亮的姑娘给娶回家。

虽说是童言无忌,不过还是被他姐姐敲了个毛栗子。

但是今天早上的时候,却出了件意外。

老铁穆尔马棚里的一匹叫“血块”的红马不见了,虽说那是一匹又老又丑的母马,大家说丢就丢了吧,再买一匹好了。

难道你老铁穆尔还没钱买匹马不成?

可老铁穆尔偏偏不依,他说这是外国人作为礼物送他的马,所以绝不能丢。

他还说这不是丢的,而是被人偷走的。

说话的矛头直指我们这些外来者,一下子房蹄就跳了起来,和他破口大吵。

结果老人突发脑溢血,晕倒在了地上。

突然的变故使得整个蒙古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好在穆筝姑娘她处事稳重:

一方面立刻叫人把爸爸送到医院,让自己的弟弟陪着;另一方面又不暇地和我们几个打招呼。

我们也觉得这件事自己也有错,于是也向她赔礼道歉。

接着双方化干戈为玉帛,我们依旧按计划执行我们事。

现在细细回想,我当时的脑子是迟钝了,这丢马的事并不简单。

要不然就不好解释我眼前这匹没有马鞍的黑马了。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难道说是马有认群的天性。

可是不对啊,我这又不是马群。

那么说是——老马识途。

哈哈……我网维真是否极泰来,时来运转了。

跟着它,也许我能找到回蒙古包的路。

事不宜迟,那么赶快。

我肯定他们绝没想到我会一个人骑着马又回到蒙古包的,因为从傅鄢芝的那出乎意料的眼神中我就找到了证据。

“你回来了?

你这一下午是跑到哪去了?

”她走上两三步,急匆匆地问我。

“骑马迷路了。

”我说,“本来以为会有人来找我的,所以躺在草地上睡觉。

后来见没人来,只能自己找回来了。

傅鄢芝不敢相信我的话,换了我自己我也不相信。

但是我说的是事实。

“我明白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刚才牧场口的老杨头就跟我说了,说公安局的同志们都开了车出去找我了。

“何止?

叶老师、吕万笙还有马术队的两个朋友也去了。

不过,你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老马识途,我在草原上碰到一匹马。

我看它像是从哪个蒙古包跑出来的样子,就跟在它后面,没想到真的就回到这里了。

“真的假的?

”她愣了一下,“难道就是老铁穆尔丢的那匹。

“不对,这一匹是黑色的。

”我说,“不过……我还是牵它进马厩去看看。

“我跟你去。

”也许是我的脸上露出了什么深意,傅鄢芝立刻就跑了过来。

老铁穆尔的马厩在十几个连着的蒙古包中间,有两个棚。

其中的一个养着自己的三四匹马,另一个堆着草料。

昨天马术队来了以后,他们就把那些草料搬到了马厩中央的空地上,让马术队的那十匹马住。

我走进里面时,空地中央的一堆已经凹下了不少,毕竟这十几匹牲口都是要吃的。

这不,我进来就看见马术队的李队长在喂他的宝贝们。

“李队长,真巧你就在这啊。

他转过头,脸上露出的惶恐的表情。

“网先生……你回来了。

“啊,对。

骑马迷路了,后来碰巧找对了路回的这里。

”我冲他笑笑,“实话告诉你,马队长,其实是草原上的一匹没鞍子的马带我回来的。

昨晚上老铁穆尔有丢了一匹马,不知你们有没有丢?

“我们……没有啊。

我们这十匹马都在。

“可是这匹马很像你们的一匹黑马啊,那匹是母的吧?

“你是说黑玉儿。

”李骥将头转向马厩,然后笑着说,“看,就在那呢。

好好的,正在吃草。

“那么说真的不是。

”我看到那匹油光可鉴的黑马,心里一惊,它太漂亮了。

“真漂亮。

”跟我一起傅鄢芝也是脱口而出,“李队长今天下午帮它们打蜡了吧,”

“对啊,好好的帮它们打扮了一番。

怎么样,现在看起来比昨天漂亮许多吧。

“对对。

不过这一匹……”我的头转向身边的黑马,它那对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李骥。

“不是马术队的。

”李骥走到它边上,捋了捋鬃毛,说,“很好的一匹马。

也许这是别的牧民丢的。

“可是它为什么会跑到这里呢。

俗话说老马识途,别人的马不会认识这里吧?

“这倒不一定。

牧民们经常迁徙,也许以前有一阶段它们是在这里呢。

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只能表示同意。

“看来的确是这样了。

待会儿跟车局长他说一下,让他们帮着找失主吧。

“正是。

网维,你也先回去休息一下。

一会儿车局长他们回来,我们就一起回饭店了。

晚上还要在沙梁那边开篝火晚会呢。

“不是说这里吗?

”我奇怪。

“嘻嘻……你啊。

”傅鄢芝说,“老铁穆尔都中风了,我们怎么还好意思打扰啊。

“哦,对对。

”我想起这个,为自己感到难为情。

李骥牵着缰绳将那匹黑马牵进了老铁穆尔的马厩里。

我又望了一眼这匹黑马,的确和那匹“黑玉儿”相比,它的腿短很多,也难看很多。

我才明白为什么白水律师事务所里的那些女律师们为什么从来不和她们的江主任一起出去逛街。

有了比较才能看出美丑。

“呦,都在这呢。

”黑黑的莫骐跑过来,喊道,“叶老师他们回来了。

网维,你快过去一下吧,你可把大家都吓死了。

“呵呵……不好意思。

”我摸着头对她说,“害得你们辛苦了一下午。

“这倒不算什么,就当训练骑马好了。

”她裂开嘴,然后露出了惊异的目光,“黑……”

“对了。

骐骐,穆姑娘她也回来了吗?

”傅鄢芝问。

“穆筝姑娘,我不知道。

你找她什么事?

“嘻嘻……我问她借她的蒙古袍子,她说回来就给我的。

“哦,对了。

”莫骐又笑,“我也跟她借来着。

只是不知道她回来了没有。

要不我们去找找她。

“你们瞎忙活什么。

”李骥插话说,“一会儿大家就要走,你们又瞎跑,再失踪了怎么办?

穆姑娘既然说借给你们,一会儿就会给你们拿来的。

“说的是啊。

”我接话说,“这个下午已经够麻烦了。

我们还是先去见见叶老师车局长他们吧。

“就是说。

女人啊,就是像孩子一样不懂事。

”李骥发着感慨,被莫骐偷袭了一招“黑虎掏心”。

“走吧走吧,网维同志。

你这位大忙人可给大家添了不少乱,快去给大家赔罪。

“明白明白。

我这不就去嘛。

”我和傅鄢芝嬉笑着一起走出去。

我们可不愿在别人面前做高压电灯泡。

大概又过了有二十分钟左右,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半,跑最远的那辆警车也回来了,于是大家决定马上一起回饭店吃晚饭。

虽然发生了那么多些事,但最后总算都是有惊无险——据医院说老铁穆尔也已经醒了过来,只留下轻微的半身不遂。

彼此都对是一脸的开心,唯独傅鄢芝显得有些愁眉不展。

“穆姑娘她……”才说着,一个穿着紫红色蒙古袍子的女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另一件大红色的。

“嘿嘿……芝芝,这是穆姑娘她借给你的。

她们的彼此称呼可真够肉麻,芝芝、骐骐……

“穆姑娘她呢?

”我问。

“她马上要去医院看她爸爸弟弟,所以不能来送我们了,请我们原谅。

”莫骐笑嘻嘻地说。

“这样啊……是啊,我们打扰了。

”想起早上的事,大家一阵沉默。

“走吧。

”李骥说,脸上露着笑。

“今晚上大家可要好好表现。

冮骃你要好好唱几首,不能丢我们马术队的脸哦。

“哦,当然当然。

不过……”

“不过什么?

“穆姑娘她今晚上不能参加篝火晚会吗?

“哈哈哈……”众人大笑。

何小骙更是乘机调侃他的小老弟。

“你是不是想和穆姑娘唱对歌啊?

“好啦,人家穆姑娘今晚上要陪她爸爸,你明天再来看人家好了。

反正明天我们要来运马。

“对啊。

”何小骙继续说,“不过你今晚要先和这县里的第一摔跤手较量一下,明天来才能名正言顺。

说完大家再次哈哈大笑,眼睛又不都约而同地去看站一边吕万笙。

但是冮骃没有想到,第二天当他和傅鄢芝跟着莫骐、李骥一起到老铁穆尔的蒙古包时,他们四人看到的是穆筝姑娘的尸体。

仅仅只穿着内衣的身子斜倒在地毯上,一席绿色的蒙古袍和一条连衣裙被胡乱的丢在她的身上。

蒙古包内一片狼藉,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像是被人翻抢过后留下的痕迹。

接到报案后赶来的车局长蹲下身子,看着她颈部动脉处已经凝固了的血洞。

说:

“她是在换衣服时被人杀死的,从现场状况来看是像是抢劫杀人。

D县公安局的其他同志们都同意局长的分析,纷纷要求傅鄢芝帮助他们一起验尸。

毕竟她是从大城市来的专业法医,比起这内蒙县城三四年不出一件血案的公安局法医们有着太多太多的经验。

傅鄢芝点点头表示同意。

其实她早在一开始公安局的人还没到之前,就已经对尸体进行了一些检查。

过了半小时以后,她把公安局的人和我一起招进了另一个蒙古包内。

“据尸体僵硬程度分析,穆姑娘已经死了十六个小时以上。

现在是上午十点刚过,也就是说她是在昨天下午六点以前遇害的。

“六点以前,那么根据她遇害的时候是在换衣服,也就是说是在我们离开刚一会儿那段时间里。

”公安局的另一名法医接口。

“昨天我们是五点半过了以后走的,那就是说她是在五点半到六点之间遇害。

”车局长的眼里露出怒火,对着下首命令道,“马上下去调查昨天下午五点半到六点之间在这附近出现的可疑人物。

还有,小林,你这家伙机灵,去医院把这事同小穆的家属谈一下。

最好是能够弄清她被抢了什么东西。

“明白局长。

”小林和小萧两个年轻刑警显得兴奋异常,从警这几年他们还是第一次碰上真正的杀人案。

尽管死者也算是他们的同事。

“网维。

”傅鄢芝看我一声不吭的,问我说,“你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

鼎鼎大名的公民侦探应该有自己的见解吧。

“这——”我抬起头,看着注视我的车局长他们,问傅鄢芝道,“玻璃(我还是习惯叫她的网名),你的死亡时间估计有了下线没有上线吗?

还有现场的状况难道不是有几点奇怪的地方吗?

“原来你真的看出来了啊。

”傅鄢芝说,“果然不是吹的。

说说你的疑点,然后我把我推断的确切死亡时间告诉你。

“好吧。

”我说,“车局长,这起案子从表面看来像是一件抢劫杀人案,但是却又有三个方面的疑点指出这不是一件抢劫杀人案。

“不是一出抢劫杀人案。

“对。

首先是现场的血迹,穆姑娘是颈动脉被刺穿而死的。

如果帐篷内就是第一现场,那里应该有大量的血迹存在才对。

可是我们在那却没有看到一处地方有沾到血。

第二是凶器,如果是抢劫杀人案,凶手身上应该带着蒙古刀一类锋利的刀具,如此我们应该会在穆姑娘身上找到刀伤。

但是我们找到的是什么呢?

一个洞,一个直径一至两厘米的血洞,像是被刺出来的伤口。

第三也就是最根本的一条,凶手既然杀死了穆姑娘,那么他为什么不将所有的帐篷都抢劫一番呢?

这三个疑点说明,穆姑娘的死有其他的原因存在。

是凶手故布疑阵,要使我们认为她是死于强盗手中的。

“啊——”淳朴、耿直的车局长哪有想到这么复杂啊。

“那么你说凶手的杀人动机是……”

“这个我就不能马上回答了。

不过玻璃——我是说傅医生,如果能给我们确切的死亡时间我们可以马上确定疑犯名单。

“网维说的一点不错。

”傅鄢芝站起来,走到蒙古包的门口,掀开一角帘子看着外面。

说,“据我仔细的分析,穆姑娘的死亡时间应该在昨天下午四点半到六点之间。

还有,从穆姑娘身上的尸斑我看出她死后有被人移动过两到三次,也就是说第一现场不是在那个蒙古包里面。

叶老师皱起他的额头,看着我和傅鄢芝,呆了半晌,发问说:

“你们两的意思是杀害穆姑娘的嫌疑人就在我们之间。

“对,叶老师。

”傅鄢芝说,“我们有充足的理由证明凶手不是抢劫杀人,那么凶手谋杀的动机是什么呢?

不是为了财的话,就很可能是情杀或者仇杀。

再加上前天晚上的丢马和昨天上午老铁穆尔中风,这些事都使我们觉得内部杀人的可能更大。

叶老师点点头,说:

“我这么多年搞法制宣传,虽然没有亲自参加过什么案件的侦破工作,但是和同志们一起工作生活也有了一些经验,你说的我明白。

那么车局长他们决定从那一方面开始着手呢?

“这个我已经向他们提建议了,寻找有血迹的案发第一现场。

我认为它一定在这个牧场内,如果是在牧场外杀人,凶手没有必要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把她运进蒙古包。

再一个我认为要寻找沾有血迹的衣服,也就是穆姑娘遇害时穿的衣服。

凶手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带走这一点也是颇值得玩味的。

叶老师看着我,伸到衣兜里去掏出烟来。

“不让车局长对我们这些人做征询吗?

如果你们说的是确定的,那么我们这些人就都是嫌疑犯。

“不,据我知道昨天下午叶老师一直和车局长他们一起在外面找我,五点后回到牧场,也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所以您是有不在场证明的。

而我和小傅倒是没有不在场证明,同样马术队的几个和吕记者也没有。

李队长一个下午一直待在后面的马厩里,另外四个人为了找我骑马出去的,这就是说他们也有可能悄悄的独自返回杀死穆姑娘。

当然这一点我们还需要调查证明。

不过这里有一个必须尽快搞明白的地方,最后活着看见穆姑娘的人是谁,她是什么时候回蒙古包的。

因为我听说昨天下午她也有骑马出去找我。

“对,你说的很对。

昨天晚上我们离开时她并没有来送我们,是莫骐她带的口信,现在想想这很不正常,说不定穆姑娘那时已经遇害了。

“不会吧,叶老师……”傅鄢芝轻声惊叫起来,“照你这么说的话凶手还是骐骐她不成?

“确实,她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嫌疑人。

傅鄢芝沉下头,想着心事。

过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说,“对了,还有一个人也需要调查。

“谁?

”我和叶老师异口同声地问道。

“穆筝的男朋友,那个D县第一的摔跤手。

他昨天下午又怎么样呢?

看得出,傅鄢芝在心里面不愿意把凶手放在我们这一群人里面。

因为在穆姑娘被杀一案中我和傅鄢芝是没有不在场证明,虽然车局长他们相信我们不可能是杀人凶手,但我们还是申请了回避。

我们请拥有不在场证明的叶老师和车局长一起对所有的嫌疑人进行征询,然后再把征询完毕的笔录给我看看。

叶老师和车局长同意了。

第一个被征询是吕万笙。

胖乎乎的身子往毛毡上一坐,不等车局长开口就问道:

“这个案子很麻烦吧,看来像是我们这群人里面的一个做的。

“哦,理由呢?

”叶老师问。

“理由显而易见,我被征询了。

叶老师、车局长不必兜圈子,有什么就问我好了,我一定把我知道的毫无保留。

老铁穆尔是个好人,穆姑娘是个好姑娘,真不知是他妈哪个王八蛋做了这种事,千刀万剐。

”他愤愤不平,酱红色的脸皮闪闪发亮。

“那很好。

小吕,你就说说昨天下午你都做了些什么,看到些什么,听到些什么。

“昨天下午发现网维那小子不见是两点的时候吧,然后大家就商量着去找他。

先是叶老师和车局长一辆车子,然后是小林和小萧开了两辆车出去。

而我是和穆姑娘他们一起骑马出去的。

说实话,当时并没有把网维的失踪当回事,只是想借着找他的机会和穆姑娘一起出去骑马。

一开始我们是一起的,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穆姑娘就不见了。

这一下我很着急,怕自己也这么迷路了。

就在我很担心的时候,我碰到了冮骃。

他一个人也骑着马,不知从哪转了出来。

我于是问他怎么一个人,他说他想碰碰运气,能不能找到汗血宝马。

然后我们俩说了一些关于马的事。

后来大概是五点不到的时候,冮骃的对讲机响了,傅医生通知我们说网维回来了,我们俩就一块骑马回了牧场。

“那么吕记者,回到牧场后到我们一起坐车离开这段时间,你有一个人做过什么吗?

吕万笙的脸色有些难看,车局长的这个问题问得太露骨了。

“我,我只一个人出去方便过一次。

“你到哪方便的?

“蒙古包外边的草地上。

“哪一个蒙古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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