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论家文学理论批评语录辑要Eduwest.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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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论家文学理论批评语录辑要

一、关于文学本源论

  1.“本于心”的本源论(注,资料的分类是选录者个人意见,仅供参考,下同)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

(《毛诗大序》)

凡音之起,由人心生也。

人心之动,物使之然也。

感于物而动,故形于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为之音;比音而乐之,及干戚羽旄,谓之乐。

乐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之感于物也。

……

  凡音者,生人心者也。

情动于中,故形于声,声成文,为之音。

(《礼记•乐记》)

  乐者,音之所由生也,其本在人心感于物也。

(汉•司马迁《史记•乐书》)

  无验而言之谓妄。

君子妄乎?

不妄。

言不能得其心,书不能得其言,难矣哉!

……故言,心声也;书,心画也;声画形,君子小人见矣。

声画者,君子小人之所以动情乎。

(汉•扬雄《法言•问神》)

  伫中区以玄览,颐情志于典坟。

遵四时以叹逝,瞻万物而思纷,悲落叶于劲秋,喜柔条于芳春。

心懔懔以怀霜,志眇眇而临云。

咏世德之骏烈,诵先人之清芬。

游文章只林府,嘉丽藻之彬彬。

慨投篇而援笔,聊宣之乎斯文(晋•陆机《文赋》)

  故情者文之经,辞者理之纬;经正而后纬成,理定而后辞畅,此立文之本源也。

昔诗人什篇,为情而造文;辞人赋颂,为文而造情。

何以明其然?

盖风雅之兴,志思蓄愤,而吟咏情性,以讽其上,次为情而造文也;诸子之徒,心非郁陶,苟驰夸饰,鬻声钓世,此为文而造情也。

故为情者要约而写真,为文者淫丽而烦滥。

……夫桃李不言而成蹊,有实存焉;男子树兰而不芳,无其情也。

夫以草木之微,依情待实;况乎文章,述志为本,言与志反,文岂足徵?

(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情采》)

  人禀七情,应物斯感。

感物吟志,莫非自然。

(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明诗》)

  原夫登高之旨,盖睹物兴情。

情以物兴,故义必明雅;物以情观,故辞必巧丽。

(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诠赋》)

  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

盖阳气萌而玄驹步,阴律凝而丹鸟羞,微虫犹或入感,四时之动物深矣。

若夫圭璋挺其惠心,英华秀其清气,物色相召,人谁获安?

是以献岁发春,悦愉之情畅;滔滔孟夏,郁陶之心凝;天高气清,阴沉之志远;霰雪无垠,矜肃之虑深。

岁有其物,物有其容;情以物迁,辞以情发。

一叶且或迎意,虫声有足引心。

况清风与明月同夜,白日与春林共朝哉!

(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物色》)

  气之动物,物之感人,故摇荡性情,形诸舞咏。

……若乃春风春鸟,秋月秋蝉,夏云暑雨,冬月祁寒,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

嘉会寄诗以亲,离群托诗以怨,至于楚臣去境,汉妾辞宫,或骨横朔野,魂逐飞蓬;或负戈外戍,杀气雄边;塞客衣单,孀闺泪尽;或士有解佩出朝,一去忘反;女有扬蛾入宠,再盼倾国;凡斯种种,感荡心灵,非陈诗何以展其义?

非长歌何以骋其情?

(南朝梁•钟嵘《诗品•序》)

  六情静于中,百物荡于外,情缘物动,物感情迁。

若政遇醇和,则欢娱被于朝野;时当惨黩,亦怨刺形于咏歌。

作之者所以畅怀舒愤,闻之者所以塞违从正。

(唐•孔颖达《毛诗正义•序》)

  大凡人之感于事,则必动于情,然后兴于嗟叹,发于吟咏,而形于歌诗矣。

故闻《蓼萧》之诗,则知泽及四海也;闻《华黍》之咏,则知时和岁丰也;闻《北风》之言,则知威虐及人也;闻《硕鼠》之刺,则知重敛于下也;闻“广袖高髻”之谣,则知风俗之奢荡也;闻“谁其获者妇与姑”之言,则知征役之废业也。

故国风之盛衰,由斯而见也;王政之得失,由斯而闻也;人情之哀乐,由斯而知也。

(唐•白居易《白氏长庆集》卷四十八《策林》六十九《采诗以补察时政》)

  或有问于余曰:

“诗何谓而作也?

  余应之曰:

“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

夫既有欲矣,则不能无思;既有思矣,则不能无言;既有言矣,则言所不能尽,而发于咨嗟咏叹之余者,必有自然之音响节奏,而不能已焉。

此诗之所以作也。

”(宋•孔朱熹《诗集传•序》)

  情者,动乎遇者也。

……故遇者物也,动者情也,情动则会,心会则契,神契则音,所谓随寓而发者也。

梅月者,遇乎月者也,遇乎月则见之目怡,聆之耳悦,嗅之鼻安,口之为吟,手之为诗。

诗不言月,月为之色。

诗不言梅,梅为之馨。

何也?

契者会乎心者也,会由乎动,动由乎遇,然未有不情者也。

故曰:

情者,动乎遇者也。

……故天下无不根之萌,君子无不根之情,忧乐潜于中,而后感触应之物,故遇者因乎情,诗者形于遇。

(明•李梦阳《空同集》卷五十《梅月先生诗序》)

  无所感触,摇笔便吟,村学究幕宾之流耳,何所取裁?

横山先生有云:

“必先有所触而兴起,其意、其辞、其句,劈空而起,皆自无而有,随在取之于心;出而为情、为景、为事,人未尝言之,而自我始言之。

故言者与闻其言者,诚可悦而永也。

余作《九秋》诗,因大有触发,遂多创获,益信先生之言不虚也。

”(清•薛雪《一瓢诗话》)

2.“源于道”的本源论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老子•一章》)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老子•二十五章》)

  子游曰:

“地籁则众窍是已,人籁则比竹是已,敢问天籁。

”子綦曰:

“夫吹万不同,而使其自已也。

咸其自取,怒者其谁邪?

”(《庄子•齐物论》)

  夫明白于天地之德者,此之为大本大宗,与天和者也。

所以均调天下,与人和者也。

与人和者,谓之人乐;与天和者,谓之天乐。

……言以虚静推于天地,通于万物,此之谓天乐。

天乐者,圣人之心以畜天下也。

(《庄子•天道》)

  宋元君将画图,众史皆至,受揖而立,舐笔和墨,在外者半。

有一史后至者,儃儃然不趋,受揖不立,因之舍。

公使人见之,则解衣般礡臝。

君曰:

“可矣,是真画者也。

”(《庄子•天道》)

  文之为德也大矣,与天地并生者何哉?

夫玄黄色杂,方圆体分:

日月叠璧,以垂丽天之象;山川焕绮,以铺理地之形。

此盖道之文也。

仰观吐曜,俯察含章,高卑定位,故两仪既生矣。

惟人参之,性灵所锺,是谓三才,为五行之秀,实天地之心。

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

旁(按,原文作“傍”,应作“旁”)及万物,动植皆文,……夫岂外饰,盖自然耳。

……故形立则章成矣,声发则文生矣。

夫以无识之物,郁然有彩,有心之器,其无文欤?

(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原道》)

  人文之元,肇自太极,幽赞神明,《易》象惟先。

庖牺画其始,仲尼翼其终。

而《乾》、《坤》两位,独制《文言》。

言之文也,土地之心哉!

若乃《河图》孕乎八卦,《洛书》韫乎九畴,玉版金缕之实,丹文绿牒之华,谁其尸之,亦神理而已。

(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原道》)

  赞曰:

道心惟微,神理设教。

光采玄圣,炳耀仁孝。

龙图献体,龟书呈貌。

天文斯观,民胥以效。

(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原道》)

二、关于创作构思论

  若一志,无听之以耳,而听之以心;无听之以心,而听之以气。

耳止于听,心止于符。

气也者,虚而待物者也。

惟道集虚。

虚者,心斋也。

(《庄子•人间世》)

  圣人之静也,非曰静也善,故静也。

万物无足以铙心者,故静也。

水静则明烛须眉,平中准,大匠取法焉。

水静犹明,而况精神?

圣人之心静乎,天地之鉴也,万物之镜也。

夫虚静恬淡,寂寞无为者,天地之平,而道德之至,故帝王圣人休焉。

(《庄子•天道》)

  言以虚静推于天地,通于万物,此之谓天乐。

天乐者,圣人之心以畜天下也。

(《庄子•天道》)

  老聃曰:

“汝齐戒,疏瀹而心,澡雪而精神。

”(《庄子•知北游》)

  虚一而静,谓之大清明。

(《荀子•劝学》)

  居不幽则思不至,思不至则笔不利。

(汉•王充《论衡•书解篇》)

  伫中区以玄览,颐情志于典坟。

……慨投篇而援笔,聊宣之乎斯文。

其始也,皆收视反听,精骛八极,心游万仞。

其致也,情曈昽而弥鲜,物昭晰而互进;傾群言之沥液,溯六艺之芳润;浮天渊以安流,濯下泉而潜浸。

于是沉辞怫悦,若游鱼衔钩,而出重渊之深;浮藻联翩,若翰鸟缨缴,而坠曾云之峻。

收百世之阙文,采千载之遗韵,谢朝华于已披,启夕秀于未振,观古今于须臾,抚四海于一瞬。

然后选义按部,考辞就班,抱景者咸叩,怀响者毕弹。

或因枝以振叶,或沿波而讨源,或本隐以之显,或求易而得难,或虎变而兽扰,或龙见而鸟澜,或妥帖而易施,或岨峿而不安。

罄澄心以凝思,眇众虑而为言,笼天地以形内,挫万物以笔端。

始踟躅一燥吻,终流离于濡翰,理扶质一立干,文垂条而结繁。

信情貌之不差,故每变而在颜;思涉乐其必笑,方言哀而以叹。

或操觚以率尔,或含毫而邈然。

伊兹事之可乐,固圣贤之所钦。

课虚无以责有,叩寂寞而求音,含绵邈于尺素,吐滂沛乎寸心。

言恢之而弥广,思按之而愈深,播芳蕤之馥馥,发青条之森森。

粲风飞而猋竖,郁云起乎翰林。

(晋•陆机《文赋》)

  夫诗者,众妙之精华,六经之菁英,虽非圣功,妙均于圣。

彼天地日月,玄化之渊奥,鬼神之微冥,精思一搜,万象不不能藏其巧。

(晋•陆机《文赋》)

  又云:

不要苦思,苦思则丧自然之质。

此亦不然。

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取境之时,须至艰至难,始见奇句。

成篇之后,观其气貌,有似等闲,不思而得,此高手也。

有时意静神王,佳句纵横,若不可遏,宛如神助。

不然,盖由先积精思,因神王而得乎?

(晋•陆机《文赋》)

  欲书者,先干研墨,凝神静思,预想字形大小、偃仰、平直、振动,令筋脉相连,意在笔前,然后作字。

(晋•王羲之《题卫夫人笔阵图后》)

  梵言沙门,犹华言去欲也。

能离欲,则方寸地虚,虚而万象入。

入必有所泄,乃形乎词。

词妙而深者,必依于声律,故自近古而降,释子以诗闻于世者相踵焉。

因定而得境,故翛然以清;由慧而遣辞,故粹然以丽。

信禅林之蘤萼,而戒河之珠玑耳。

(唐•刘禹锡《秋日过鸿举法师寺院便送归江陵诗引》)

  然河汾蟠郁之气,宜继有人。

王生(或作“今王生者”)寓居其间,浸渍益久,五言所得,长于思与境偕,乃诗家之所尚者。

(唐•司空图《与王嘉评诗书》)

  欲令诗语妙,无厌空且静。

静故了群动,空故纳万境。

阅世走人间,观身卧云岭。

咸酸杂众好,中有至味永。

诗法不相妨,此语当更请。

(宋•苏轼《送参寥师》)

  学诗浑似学参禅,竹榻蒲团不记年。

直待自家都了得,等闻拈出便超然。

(宋•吴可《学诗诗》,魏庆之编《诗人玉屑》卷一引)

  学诗当如初学禅,未悟且遍参诸方。

一朝悟罢正法眼,信手拈出便成章。

(宋•韩驹《陵阳先生诗》卷一《赠赵伯鱼》)

  诗有所思,卒然遇之而莫遏,有物败之则失之矣。

故昔人言覃思、垂思、抒思之类,皆欲其思之来,而所谓乱思、荡思者,言败之者易也。

郑綮诗思在灞桥风雪中驴子上,唐求诗所游历不出二百里,则所谓思者,岂寻常咫尺之间所能发哉!

前辈论诗思多出于杳冥寂寞之境,而志意所如,往往出于埃壒之外,苟能如是,于诗亦庶几矣。

小说载谢无逸问潘大临云:

“近日曾作诗否?

”潘云:

“秋来日日是诗思。

昨日捉笔得‘满城风雨近重阳’之句,忽催租人至,令人败意,辄以此一句奉寄。

”亦可见思难而败易也。

(宋•葛立方《韵语阳秋》卷二)

诗之不工,只是不精思耳。

不而思作,虽多亦奚为?

(宋•姜夔《白石道人诗说》)

  大抵禅道惟在妙悟,诗道亦在妙悟。

且孟襄阳学力下韩退之远甚,而其诗独出退之之上者,一味妙悟而已。

惟悟乃为当行,乃为本色。

然悟有浅深,有分限,有透彻之悟,有但得一知半解之悟。

汉魏尚矣,不假悟也。

谢灵运至盛唐诸公,透彻之悟也。

他虽有悟者,皆非第一义也。

(宋•严羽《沧浪诗话•诗辨》)

  (贾)岛字閬仙,范阳人也……。

当冥搜之际,前有王公贵人皆不觉。

游心万仭,虑入无穷。

……虽行坐寝食,苦吟不辍。

尝跨蹇驴张盖,横截天衢,时秋风正厉,黄叶可扫,遂吟曰:

“落叶满长安。

”方思属联,杳不可得,忽以“秋风吹渭水”为对,喜不自胜。

因唐突大京兆刘棲楚,被系一夕,旦释之。

后复乘闲策蹇访李余幽居,得句云:

“鸟宿池中树,僧推月下门。

”又欲作“僧敲”,炼之未定,吟哦引手作推、敲之势,旁观惊讶。

时韩退之尹京兆,车骑方出,不觉冲至第三节。

左右拥列马前,岛具实对,未定推敲,神游象外,不知回避。

韩驻久之曰:

“敲字佳。

”遂并辔归。

(元•辛文房《唐才子传》)卷之五

  戴师初先生曰:

“凡作文发意,第一番来者,陈言也,扫去不用。

第二番来者,正语也,停之不可用。

第三番来者,精意也,方可用之。

”(元•陈绎曾《文说》)

  思入乎渺忽,神恍乎有无,情极乎真到,才尽乎形声,工夺户乎造化者,诗之妙也。

试以杜诗言之:

“子规夜啼山竹裂,王母昼下云旗翻。

”非入于渺忽乎?

“织女机丝虚夜月,石鲸鳞甲动秋风。

”非恍忽有无乎?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非极其真到乎?

“五更鼓角声悲壮,三峡星河影动摇。

”非极其形声乎?

“白摧朽骨龙虎死,黑入太阴雷雨垂。

”非工夺造化乎?

(明•安磐《颐山诗话》)

  凡作文,静室隐几,冥搜邈然,不期诗思遽生,妙句萌生,且含毫咀味,两事兼举,以就兴之缓急也。

(明•谢榛《四溟诗话》卷二)

  作诗有专用学问而堆垛者,或不用学问而匀净者,二者悟不悟之间耳。

惟神会以定取舍,自趋乎大道,不涉于歧路矣。

(明•谢榛《四溟诗话》卷四)

  严氏以禅喻诗,旨哉!

禅则一悟之后,万法皆空,棒喝怒呵,无非至理。

诗则一悟之后,万象冥会,呻吟咳唾,动触天真。

然禅必深造而后能悟,诗虽悟后,仍须深造。

自昔瑰奇之士,往往有识窥上乘、业阻半途者。

(明•胡应麟《诗薮》卷二)

  夫初学诗者,先须澄心端思,然后遍览物情。

所以昼公云:

“防意须险,定句须难。

虽取由我意,而得若神授。

”(明•王梦简《诗要格律》,《诗学指南》卷四)

  南城罗公玘,好为奇古怪险之辞。

居金陵时,每有撰造,必栖踞于乔树之巅,霞思天想,或时团坐一室,客有于隙间窥之,见其容色枯槁,有死人气,皆缓步以出。

都少卿穆乞伊考墓铭,铭成,语之曰:

“吾为此铭,瞑去四五度矣。

”今所传《圭峰稿》者,大抵皆树巅死去之所得。

(明•焦竑《玉堂丛话》卷一)

  (王维)胸次洒脱,中无障碍,如冰壶澄澈,水镜渊亭,洞鉴肌理,细观毫发,故落笔无尘俗之气,孰谓画诗非合辙也。

(明•吴宽《书画筌影》卷一)

  无己一字履常,每登临得句,即急归卧一榻,以被蒙首,恶闻人声,谓之吟榻。

家人知之,即婴儿稚子,皆抱寄邻家以避之。

其用意精专如此。

自咏绝句云:

“此生精力尽于诗。

”真无忝矣。

(明•毛晋《汲古阁出跋•后山诗话》)

  言者,心之声也,欲代此一人立言,先宜代此一人立心。

若非梦往神游,何谓设身处地。

无论立身端正者,我当设身处地,代生端正之想,即遇立身邪辟者,我亦当舍经从权,暂为邪辟之思。

务使心曲隐微,随口唾出,说一人肖一人,勿使雷同,弗使浮泛,若《水浒传》之叙事,吴道子之写生,斯称此道中之绝技。

果能若此,即欲不传,其可得乎?

(清•李渔《闲情偶寄•语求肖似》)

  诗人一字苦冥搜,论古应从象网求。

不是临川王介甫,谁知暝色赴高楼。

(清•王士禛《戏仿元遗山论诗绝句》三十二首之十三)

  冥冥濛濛,忽忽梦梦。

沉沉脉脉,洞洞空空。

莫窥朕兆,伊谁与通。

神游无端,思抽有绪。

蹑电追风,知在何许。

倏忽得之,目光如炬。

(清•马荣祖《文颂•意匠》)

  相传临川作《还魂记》,运思独苦,家人求之不可得,遍索,乃卧庭中薪上,掩袂痛哭。

惊问之,曰:

“填词至‘赏春香还是旧罗裙’句也。

”(清•焦循《剧说》卷五)

  凡诗文事,与禅家相似,须由悟入,非语言所能传。

然既悟后,则反观昔人所论文章之事,极是明了也。

欲悟亦无他法,熟读精思而已。

(清•姚鼐《惜抱轩尺牍》卷八《与石甫侄孙莹》)

三、中国古文论的创作方法论重点难点问题参考资料

  1.立意

  是以圣人处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

(《老子》二章)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老子》五十六章)

  道隐于小成,言隐于荣华。

(《庄子•齐物论》)

  世之所贵者,书也。

书不过语,语有贵也。

语之所贵者,意也,意有所随。

意之所随者,不可以言传也,而世因贵言传书。

世虽贵之,我犹不足贵也。

为其贵非其贵也。

(《庄子•齐物论》)

  筌者所以在鱼,得鱼而忘筌;蹄者所以在兔,得兔而忘蹄;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

我安得夫忘言之人而与之言哉!

(《庄子•外物》)

  子云:

“书不尽言,言不尽意。

”然则圣人之意其不可见乎?

子曰:

“圣人立象以尽意,设卦以尽情伪,系辞焉以尽其言。

”(《周易•系辞》)

  夫作文章,但多立意。

令左川右穴,苦心竭智,必须忘身,不可拘束。

思若不来,即须放情却宽之,令境生。

然后以境照之,思则便来,来即作文。

如其境思不来,不可作也。

(唐•王昌龄《诗格》)

  凡诗立意,皆杰起险作,傍若无人,不须怖惧。

(唐•王昌龄《诗格》)

  或曰:

今人所以不及古者,病于丽词。

予曰不然。

先正诗人,时有丽词。

“云从龙,风从虎”,非丽耶?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非丽耶?

但古人后于语,先于意。

(唐•皎然《诗义》)

  凡为文以意为主,气为辅,以辞彩章句为之兵卫。

未有主强盛而而辅不飘逸者、兵卫不华赫而庄严者。

四者高下圆折,步骤随主所指,如鸟随凤,鱼随龙,师众随汤武,腾天潜泉,横裂天下,无不如意。

苟意不先立,止以文彩辞句绕前捧后,是言愈多而理愈乱,如入阛阓,纷纷然莫知其谁,暮散而已。

是以意全胜者,辞愈朴而文愈高;意不胜者,辞愈华而文愈鄙。

是意能遣辞,辞不能成意。

大抵为文之旨如此。

(唐•杜牧《答庄充书》)

  内外之意,诗之最密也。

苟失其辙,则如人之去足,如车之去轮,何以行之哉?

(唐•徐寅《雅道机要》)

  魏文帝曰:

“文以意为主,以气为辅,以词为卫。

”子桓不足以及此,其能有所传乎?

(宋•陈师道《后山诗话》)

  山谷曰:

“诗文唯不造恐(疑当作“空”字)强作,待境而生,便自工耳。

”山谷谓秦少章云:

“凡始学诗须要每作一篇,先立大意;长篇须曲折三致意,乃能成章。

”(宋•吕本中《童蒙诗训》,中华书局版《宋诗话集佚》下册)

  人之为诗要有野意。

盖诗非文不腴,非质不枯,始能腴而终枯,无中边之殊,意味自长。

风人以来得野意者,惟渊明耳。

如太白之豪放,乐天之浅陋,至于郊寒岛瘦,去之益远。

(宋•陈之柔《休斋诗话》,中华书局版《宋诗话集佚》下册)

  《后湖集》云:

“‘中岁颇好道,晚家南山垂。

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偶然值林叟,谈笑无回期。

’此诗造意之妙,至与造物相表里,岂直诗中有画哉?

观其诗,知其蝉蜕尘埃之中,浮游万里之表者也。

山谷老人云:

‘余顷年登山临水,未尝不读王摩诘诗,固知此老胸次,定有泉石膏肓之疾。

’”(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卷十五)

  江阴葛延之,元符间,自乡县不远万里,省苏公于儋耳。

公留之一月,葛请作文之法,诲之曰:

“儋州虽数百家之聚,而州人之所须,取之市而足,然不可徒得也,必有一物以摄之,然后为己用,所谓一物者,钱是也。

作文亦然,天下之事,散在经史子中,不可徒使,必得一物以摄之,然后为己用,所谓一物者,意是也。

不得钱,不可以取物;不得意,不可以用事。

此作文之要也。

”葛拜其言而书诸绅。

(宋•洪迈《容斋诗话》)

  辞以意为主。

故辞有缓,有急,有轻,有重,皆生乎意也。

韩宣子曰:

“吾浅之为丈夫也”,则其辞缓。

景春曰:

“公孙衍、张仪岂不诚大丈夫哉,”则其辞急。

“狼瞫于是乎君子”,则其辞轻。

“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则其辞重。

(宋•陈骙《文则》)

  凡作诗须命终篇之意,切勿以先得一句一联,因而成章;如此则意不多属。

然古人亦不免如此。

如述怀、即事之类,皆先成诗,而后命意者也。

(《室中语》)(宋•魏庆之《诗人玉屑》卷六)

  作诗必先命意,意正则思生,然后择韵而用,如驱奴隶,此乃以韵承意,故首尾有序。

今人非次韵诗,则迁意就韵,因韵求事,至于搜求小说佛书殆尽,使读之者惘然不知其所以,良有自也。

(《室中语》)(宋•魏庆之《诗人玉屑》卷六)

  凡装点者,好在外,初读之似好,再三读之则无味。

要当以意为主,辅以华丽,则中边皆甜也。

装点者外腴而中枯,故也,或曰“秀而不实”。

晚唐诗失之太巧,只务外华,而气弱格卑,流为词体耳。

又子由叙陶诗:

“外枯中膏,质而实绮,癯而实腴”,乃是叙意在内者。

(宋•吴可《藏海诗话》)

  凡作古诗,体格、句法俱要苍古,且先立大意。

铺叙既定,然后下笔,则文脉贯通,意无断续,整然可观。

(宋•吴可《藏海诗话》,见中华书局版《历代诗话》下册)

  诗不可凿空强作,待境而生自工。

或感古怀今,或伤今思古,或因事说景,或因物寄意,一篇之中,先立大意,起承转折,三致意焉,则工致矣。

结体、命意、炼句、用字,此作者之四事也。

……

  诗要铺叙正、波澜阔,用意深,琢句雅,使字当,下字响。

观诗之法,亦当如此求之。

(元•杨载《诗法家数》,见中华书局版《历代诗话》下册)

  立意:

要高古浑厚,有气概,要沉著,忌卑弱浅陋。

(元•杨载《诗法家数》,见中华书局版《历代诗话》下册)

  故立意之法,必由此四者而求之,各随所宜以为主,而统之于中。

凡文无景则苦,无意则粗,无事则虚,无情则诬。

立意之法必兼四者。

(元•陈绎曾《文说》)

  命意贵远,用字贵便,造语贵新,炼字贵响。

(元•陆辅之《词旨》)

  作诗不可以意徇辞,而须以辞达意。

辞能达意,可歌可咏,则可以传。

王摩诘“阳关无故人”之句,盛唐以前所未道。

此辞一出,一时传诵不足,至为三叠歌之。

后之咏别者,千言万语,殆不能出其意之外。

必如是方可谓之达耳。

(明•李东阳《麓堂诗话》卷一)

  诗有“辞前意”、“辞后意”。

唐人兼之,婉而有味,浑而无迹。

宋人必先命意,涉于理路,殊无思致。

及读《世说》:

“文生于情,情生于文。

”王武子先得之矣。

(明•谢榛《四溟诗话》卷一)

  宋人谓作诗贵先立意。

李白斗酒百篇,岂先立许多意思而后措词哉?

盖意随笔生,不假布置。

(明•谢榛《四溟诗话》卷一)

  唐人或漫然成章,自有含蓄托讽。

此为“辞前(按,参前后两条意思,“前”字当为“后”字之误)意”,读者谓之有激而作,殊非作者意也。

(明•谢榛《四溟诗话》卷一)

  诗有不立意造句,以兴为主,漫然成篇,此诗之入化也。

(明•谢榛《四溟诗话》卷一)

  作诗不必执于一个意思,或此或彼,无适不可,彼语意两工乃定。

《文心雕龙》曰:

“诗有恒裁,思无定位。

”此可见作诗不专于一意也。

(明•谢榛《四溟诗话》卷三)

  今人作诗,忽立许大意思,束之以句则窘,辞不能达,意不能悉。

譬如凿池贮青天,则所得不多;举杯收甘露,则被泽不广。

此乃内出者有限,所谓“辞前意”也。

或造句弗就,勿令疲其深思,且阅书醒心,忽然有得,意随笔生,而兴不可遏,入乎神化,殊非思虑所及。

或因句得字,句由韵成,出乎天然,句意双美。

若接竹引泉而潺湲之声在耳,登城望海而浩荡之色盈目。

此乃外来者无穷,所谓“辞后意”也。

(明•谢榛《四溟诗话》卷四)

  范晔曰:

“情志所托,故当以意为主,以文傅意。

以意为主,则其旨必见;以情傅意,则其辞不流。

然后抽其芬芳,振其金石。

”(明•王世贞《艺苑卮言》卷一)

  意在于假物取意,则谓之比;意在于托物兴词,则谓之兴;意在于铺张实事,则谓之赋。

但贵圆活透彻,辞语相颉颃,常使意在言表,涵蓄有余不尽,乃为佳耳。

(明•黄子肃《诗法》,见《诗学指南》卷一)

  有将一字立意贯一篇者,如东坡《留侯论》用一“忍”字之类是也。

(明•高琦《文章一贯?

立意》)

  作诗以命意为主。

古人云:

“操词易,命意难。

”信不诬也。

命意欲其高远超诣,出人意表,与寻常迥绝,方可为主。

(明•周履靖《骚坛秘语》卷下)

  古人作文一篇,定有一篇之主脑。

主脑非他,即作者立言之本意也。

传奇亦然。

一本戏中,有无数人名,究竟俱属陪宾;原其初心,止为一人而设。

即此一人之身,自始至终,离合悲欢,中具无限情由,无穷关目,究竟俱属衍文;原其初心,又止为一事而设。

此一人一事,即作传奇之主脑也。

然必此一人一事,果然奇特,实在可传,而后传之,则不愧传奇之目,而其人其事与作者姓名,皆千古矣。

……一部《西厢》止为张君瑞一人;而张君瑞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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