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小品剧本遗忘.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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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小品剧本遗忘
XX(XX)/其他范文/相声小品剧本
遗忘
时间:
现代。
地点:
江城鄂剧大戏院。
人物:
老曾:
女,剧院家属,简称老
小会计:
女,剧院会计,简称小
能干婆:
女,剧院家属,简称能
老木匠:
男,剧院舞美队退休工人,简称木
麻木婆:
女,剧院家属,简称麻
滴多婆:
女,剧院家属,简称滴
[幕启:
财务科。
正面贴有“廉洁从政,以人为本”巨型标语。
简朴陈设,有桌椅、电话,桌上公文堆积如山,小埋头忙碌着。
[背景音乐—“勿忘我”歌曲时起时伏。
[木看报,麻抱一大包正向小报销。
[老从观众席边找边上。
老:
哎!
同志们!
您朗嘎好!
请问,鄂剧大戏院么样走?
哎!
同志们!
请问,鄂剧大戏院么样走?
啊!
往上走?
好,谢谢!
往上走。
(上台自语地)唉!
人说退休万事休,单位不能去,家庭不好留,硬像老牛掉到井里头。
又说人老一根草,有你不多,无你不少,孤孤单单守空巢。
老同事少来往,老同学找不到,吃饱喝足就是心里饿得不得了一天到黑痴不痴呆不呆就像个热窝苕!
(对观众)您朗嘎说好笑不好笑?
哈哈哈!
我说这些人都是睁倒眼睛瞎款,不是吹,我老头子单位就是蛮好!
哟!
(拍眼)眼睛跳么沙!
早跳亲,晚跳财,中午跳,棒棒挨。
哎呀!
我要过点细哈。
莫慌,看我的药带了冒,(从身上掏)呵,带了。
(看路)变了,都变了。
唉!
如今兴个么划卡,把往年领工资的熟路都卡住了,划断了呵。
(对观众)同志,再么样走?
啊,往前走?
左转弯,右转弯,再右转弯(圆地打转)唉!
把人都转晕了!
哈哈哈……
[能拿一包药费单匆上,与老撞满怀,包落地。
老能:
(同时地)唉哟……
[老与能争捡包撞头、互摸。
互道歉。
老能:
(同时地)对不起,对不起……
老:
您朗嘎么事这忙?
能:
忙,忙呵!
像我们这把年纪的人还不是当错了官。
老:
当官?
能:
招生办主任沙。
老:
招生办?
能:
招呼孙子、外孙办公室。
老:
招呼孙子、外孙办公室!
(与能同笑)哈哈哈……请问您朗嘎,这是鄂剧大戏院吗?
能:
对,跟我上楼。
(进门)
[滴拿一大包药费单上反场捷足先登。
滴:
(抢先地)小美女耶!
医药费真要报销?
这是日头打西边出来了!
哎,打个商量,我有点急事插个队。
小:
滴多婆,不可以!
滴:
(学小)不可以!
耶!
硬是个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
哈哈哈……(旁白)美个屁。
能:
(对老)您家排前面。
老:
(对甲)莫客气,您朗嘎前面!
[老、能推让不止。
滴:
莫推莫拉,我来带个和!
(将一包药费单放桌排最前)不好意稀拉,谢谢!
能:
你!
?
老:
(拦甲)她朗嘎有急事,算了。
[能前老后将药费单放桌上滴后面,入座。
老从包中取眼镜看报。
滴:
唉!
再不报,我的老头子就不能开药,大夫说要停针了,小会计,几时有钱?
小:
(埋头地)今天只登记,领钱听候通知。
麻:
(不耐烦地),你快点沙!
我的美女会计,我的高压锅里还煨着乌鸡白凤汤哩!
小:
麻木婆,这张不可以。
(退单)
麻:
么样?
小:
过期了。
麻:
唉!
我的美女小爹耶!
不就是过了一天吗,你莫抠得那死沙,这年头开放才能搞活,你干部放一点,我们老百姓不就活泛了吗?
(递单)
小:
你有没有搞错?
领导有指示,该报的报,不该报的,壹分钱也不能报。
您家找领导吧。
(推单)
麻:
哎哟我的会计师!
邦个忙,活一点,活一点!
(递单)
小:
半点也不可以!
对不起!
(推单)
麻:
(自园地)好好好!
我留得我儿子单位去报。
(收单旁白)还会计师?
哼!
机械师!
[小埋头计算。
滴:
麻木婆,新官上任三把火,她跟她爹老会计一样,想当红管家。
算了!
麻:
唉!
医改,医改。
越改越拐,不改照报,有几多报几多。
今天一改,报又不报,补又不补,等了几年一块不块。
滴多婆,你说怄人不怄人。
滴:
是的沙,工人有医保,农民有合作医疗,我们呢?
说起来好听,文艺工作者,人类灵魂工程师。
哼,连农民工都跟不倒……
能:
说是说,笑是笑,能报80%,这跟公务员的待遇差不多呀!
麻:
好倒是好!
就是麻脑壳(钱)拿不到!
老:
不过呀!
这跟我们工厂里强多了,这政策还是蛮好的。
哎!
会计同志,您朗嘎打电话叫我来?
小:
是退休的吧?
老:
是退休的。
小:
(边做账边问)姓名?
老:
易俗。
[电话响,小接电话。
小:
嗯,嗯,好,拜拜!
(对老)姓名?
老:
易俗。
小:
(误会地)呵!
遗属,是遗属。
(找另册)
麻:
小会计,我老头上个月的工资怎么少了一块二角钱?
小:
好,我查查。
(取工资本)那是扣了会费的,你记错了,是一块二角一分,你说掉了一分钱。
木:
(看报愤愤地)腐败!
腐败!
……
能:
木匠兄弟,你又在关心国家大事?
木:
同志们,革命的同志们哪!
好生听哈!
(念报)“人死了,工资或离退休费照拿;工作人员被开除了,仍在原单位领取工资和津贴;有的干部子弟还在上学,就从财政领工资……”哼!
吃空饷,都在吃空饷,挖社会主义的墙脚!
你们说这腐败不腐败呀……
滴:
吃空饷是么个意思?
麻:
唉哟滴多婆!
这也不晓得,还亏你是名演员的夫人,吃空想就是吃饱了饭冒得么事做,成天瞎想幻想外加胡思乱想,这就叫吃空饷。
木:
麻木婆,我看你是胡说乱讲!
吃空饷就是吃人头。
打个比方说,我是会记,在做工资表时多报虚报人头,明明只10个报100个,多领工资,搞鬼,占国家的便宜!
老:
是腐败,太不像话了,政府要恶奢地管哈子!
小:
木匠大爹!
这是晚报了,请你小声点。
(对老)你是?
老:
我姓曾,这是我的身份证。
(递证)
小:
(看证)我问的是,你是哪个的遗属?
老:
会计同志,我就是易俗—─
小:
(职业本能地抢白)我知道你是遗属。
既然成了遗
属,户口注销了吧,这事您家是该早来报告。
你老头子是什么时死的?
老:
(大惊地)啊?
!
您朗嘎说么沙?
小:
(旁白)装聋吧?
领导上说过,要经常查查防止吃空饷的。
(大声地)哎!
我是问,你的老头子,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老:
唉哟!
您朗嘎瞎款呐!
(旁白)个杂子的,难怪眼睛跳的。
(诚实地)哎呀!
我的会计同志,他活得
好生的呀!
您朗嘎么样说他死了咧?
您朗嘎要是不信,马上跟他打电话问沙。
小:
(仍埋头做账)我们会调查的。
老:
调查?
好!
不要您朗嘎调查,我自已先调查,您朗嘎不打,我来打!
(打手机)喂!
喂!
唉,越忙越打岔,占线,打不通……(又拨号)
能:
(对老)哎!
她不是那个意思,算了,算了!
老:
这大的事么样算了,刚才还学了,吃空饷那是要犯法,坐牢的,挨都挨不得哪!
今天一定要说个韭菜炒豆腐—一清二白。
我就偏不信那个邪!
(打手机)喂!
好,通了!
易俗沙?
啊!
?
死了!
?
你说么沙?
死了!
众:
(大惊地)死了?
!
老:
(对手机)呸!
你才死了!
哎,你是哪个?
(旁白)个杂子的,只怕是起早了,大白天闯到了鬼哟……
(打手机)
滴:
哎,昨天,我听哪个伢说,宜昌有个大油罐车翻了,死了好几个人哪!
不得了呵……
木:
车祸,车祸!
一天到晚车祸!
现代杀手……
能:
开国际玩笑!
么样说走就走了呢?
麻:
唉!
又走了一个……
小:
(对老)我没听错吧?
滴:
(对老安慰)你老头子今年高寿沙?
您家莫怄,人活百岁总不是要走那条路的……
麻:
唉!
俗话说,晚上脱了鞋和袜,不知明天撒不撒(穿不穿)……
木:
古人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歹祸福
小:
(纠正地)木匠大爹!
旦歹祸福?
嘻嘻!
你真雷人。
是旦夕祸福吧。
木:
对!
旦夕祸福,要不,我要旦歹一辈子哩!
嘿嘿。
众:
(七言八语地重复)您家莫急!
您家莫怄!
急也白急!
怄也白怄!
要是把自已怄得发血压高,儿子媳妇姑娘女婿孙儿孙女外孙那不塌了天……
[众包围老争相劝慰,一片嘈杂声。
老:
(爆发地)好了
小:
请您家们安静一哈好不好?
老(起背景音乐)不可能!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团团转)昨天还通话了的。
您朗嘎们不晓得啊!
莫看我的老头子六十多,每天还爬山锻练,身体蛮硬足。
他在山里出几次车祸,死的死,伤的伤,大油罐车达得稀巴烂。
我的老头子都冒死,阎王爷不收他,命大,他不,不……(失声哭泣,突发血压高,晕倒)
[众抢救,扶座、送水、按摩、卡人中、乱作一团。
能:
赶快打110、110!
滴:
不不不!
是001、是001!
木:
不不不!
是190!
190!
众:
对对对!
是120,120!
[小打座机电话。
小:
喂!
喂!
喂!
麻:
不能打电话!
朗嘎们!
来不及,来不及!
滴:
对对对!
这遥途路远的,等他朗嘎的车吊来了,哟伙!
人过了脚,做不得,做不得!
能:
随么事都莫说了!
赶快往隔壁医院送,来,我们一起抬下楼!
[众欲抬老。
木:
统统靠边站哟,来!
让我来背!
滴:
好好好!
快快快!
能:
轻点!
轻点!
[背景音乐起。
[众扶老上木背,众随同时轻移步,下楼午蹈。
众:
(同时地边舞边喊)老嫂子,您不能走啊!
老嫂子,您快点回呀!
老嫂子,您不能走啊!
老嫂子,您快点回呀……
[老昏迷中醒,摇手示意停。
能:
快!
停下,停下!
[木放下老,滴端椅,老座后示意能从身上取药。
麻:
有药!
有药!
(看药)是血压高。
[众喂药、按摩、大发感慨。
木:
巧不巧,说血压高就是血压高!
麻:
人哪,冒得么意思。
唉!
造孽哟……
能:
(小声地)哎!
小会计!
我发表个意见,不!
建议。
院里要马上派人去送个把花圈,一来是送党的温暖,二来献大家的爱心沙。
再说,不管人家有没有贡献,没有功劳有苦劳,没有苦劳有疲劳,没有疲劳也有神劳沙!
滴:
对!
说得对!
麻:
好!
讲得好!
小:
嘘!
安静,安静!
[老醒,挣扎站起。
能:
(惊喜地)好!
回来了!
回来了!
不要紧吧?
老:
(对众)不要紧,谢谢!
(又拨号)喂!
易俗沙?
刚才你么样说死了?
啊?
!
你是死了?
哦,啊!
?
呵々!
你是说,你姓奚,著名歌唱家奚秀兰的奚,名字叫世了?
是世界的世,完了的了。
(旁白)世了一死了,死了一世了,天老爷呐,你说出不出鬼?
一个样的音。
(对手机)哎呀!
同志,我按错号码!
搞错了!
对不起!
对不起(对众)唉!
把个蛮明白的人硬搞成糊汤米酒了呵……
能:
真是信了你的邪!
来来来,我帮你打。
(对老)
老:
劳慰劳慰!
(递手机)我这眼睛、耳朵不争气。
再打
他办公室。
能:
号码?
能:
(拨号)通了,你来。
(递手机)
老:
(接手机)喂!
找易俗,啊!
是小毛呀。
你们易老板呢?
出差?
他冒死──不!
他还好吗?
嗯,嗯,
嗯,真的!
?
好,拜拜。
(破涕为笑)哈哈哈!
易俗还活到在,还活到在呀……(拭泪)
[众议论着。
滴:
唉哟我的娘耶!
把人都黑(吓)死了啊。
能:
是的沙,我思考不可能!
麻:
唉哟天老爷呐!
世上好名字多的是,么名字不好叫,为么事偏偏叫个易俗咧?
滴:
是的沙,这个名字是不吉利,要改哈子。
老:
(打趣地)那,您朗嘎说么样改呢?
麻:
要改个好认又好记的名字,叫别个永生永世都忘不了的。
滴:
哎!
我想好了,就叫一(易)颗星,一(易)声雷。
麻:
干脆!
叫一(易)千秋,一(易)万代,一(易)永垂,一(易)不朽!
木:
(放下报纸)哎!
革命的同志们,哪个说易俗这名字不好?
冒得文化!
你们不懂呀!
易,贸易的易,
是姓。
俗,风俗的俗,是名字。
易俗,就是移风易俗,想当年这是的最高指示呀!
那个革命的年代要革命呀,改名字的一汪水,如今的伢们不懂,这叫政治,突出政治,这名字好得很!
麻:
太深奥了,哪个裹(错)得清沙。
木:
嘿嘿!
小会计,刚才你还说我念裹(错)字,这回你也听裹(错)了字。
把易俗,听成遗属,遗亡人的家属,音同字不同。
你这一裹(错)哇,把人家一个大活人推到阎王爷那里去了!
得亏这位老嫂子带有特效药,要不会赔人命哪……
[“勿忘我,勿忘我,不管世界变了那么多”歌声渐起。
滴:
老木匠,看你不出,肚子里还装了不少墨水!
那个易俗到底是搞么事的沙?
小:
(调查地)木匠大爹!
你见过易俗吗?
他是哪个部门的?
木:
(幽默地)搞么事的,哪个部门的,连他,都不晓得哪?
你们一点也不关心国家大事。
不过,要说易俗到底是搞么事的?
我,我也不是蛮清白!
哈哈哈……
能:
哎哟!
你不开玩笑不会死的!
麻:
好像听我的老赵说,是演员队的吧?
滴:
不对,只怕是搞行政的吧?
木:
都不对!
(深沉地回忆)啊!
想起来了。
这个人,他先在武汉大学教过书。
后来又回来当了艺术室么第六副主任,搞了几天,他不干了。
也不对!
啊啊!
再想起来了,他是我们舞美队的工人。
总是跟我们一起装台、拆台,百把斤的大衣箱扛起来飞跑。
嗯!
是个好人,大好人哪!
能:
小会计,还不道个歉!
小:
道歉?
!
[老手机骤响。
麻:
么事在叫呀?
滴:
老嫂子,是你?
老:
(到处听)冒叫呀
能:
(对老)老嫂子,是您朗嘎的手机在叫。
老:
(忙取手机)喂!
啊,易俗。
唉哟老头子!
你好吧?
我在你单位财务科,他们说你死—不!
他们说你是,是不是忙?
同志们蛮想念你,你就跟这位会计同志讲几句吧。
(递手机)
小:
(拿出资料核实,众围听)喂!
你好!
请问贵姓?
名字?
嗯,你原来在我单位哪个部门工作?
你老伴的姓名?
啊!
我免贵姓肖,什么?
你问肖正国?
呵,他老人家,是,是我爸,早就过世了。
呵,没关系。
对!
我是叫肖小璞,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
!
我的生日你也知道?
啊!
这名字还是您家取的?
易,易伯伯,您、您……(感动半晌地)易伯伯!
祝您老人家健康长寿!
(手机递老)
滴:
唉哟!
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不认得自己人。
能:
(对老)记得去年,团里来了个牛高马大的北方人,像是个当官的。
说是你易俗北京进修的同学来看他。
一院子的人硬是不晓得你们的电话哪!
唉!
说也难怪,退的退了,走的走了,死的死了,搬的搬家了,下的下海了,都八百年不来往了,忘了,都忘了啊……
木:
小会计!
赔个礼算了!
众:
对!
赔个礼。
小:
(惭愧地)大嫂──不!
大妈──不,易太──是我错了,对不起……(鞠躬)
老:
(忙拦)唉哟算了,算了!
这也怪我冒说清白。
木:
老嫂子,我刚才玩枪走了火,莫见怪好。
小:
易太,把药费单给我。
老:
不多,就两张。
(交单)
能:
要我说哪!
这事不怪你,也不怪她,都不怪。
怪只怪……
众:
怪哪个?
能:
(对老)只怪您家屋里那个鬼易俗!
众:
么样怪他?
能:
鬼的妈叫他们这些老丢皮、老耶皮,不是天上的星星、月亮的呢?
木:
能干婆,你活梗的瞎款!
能:
么样?
木:
好!
同志们,革命的同志们!
我来发表一个不同的观点,这事不怪你,不怪我,也不怪她,更不能怪他是不是星星月亮,要怪只怪那个该死的退休金卡!
众:
退休金卡?
木:
(背景乐曲中动情地)同志们!
请您家们好生的想一哈,往年,我们退休的每月来领工资,那硬像谈恋爱的小青年约会,又好比是久别的媳妇回娘家(哼)“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众:
(哼)“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
木:
那家伙,几热闹呀!
大家见见面,拉拉手,谈谈心,几润贴呀!
现在好,刷卡!
(唱)“齐刷刷!
齐刷刷”……
众:
(唱)“齐刷刷!
齐刷刷!
齐刷刷!
齐刷刷”……
木:
停倒,停倒!
都跟我停倒!
还刷个鬼!
就这一刷,把我们老同事的来往呀,几十年的交情哪,统统都刷得硬像那个饿狗子舔的盘子━━
众:
这是个么话?
木:
一干二净!
众:
是的沙,是的沙!
木:
当然,还剩下两个字。
能:
唉哟木匠兄弟!
你快点说,两个么字沙?
木:
这两个字呀!
就叫--遗--忘--
麻:
么沙么沙!
遗忘?
我反对,哎!
老木匠,不是跟你抬杠好。
莫看我这个人打麻将爱当“送书记”,你们动不动就叫我(夸张地学)麻木婆,麻木婆!
哼!
其实,我一点都不麻木,说我麻木的人你自已才是总麻木……
木:
对!
你不麻木,我麻木。
往下说?
麻:
哟!
我说到哪里去了?
木:
(学麻)说我麻木的人自已才是总麻木。
麻:
啊!
我这个人活了一辈子,随做么事都不算蛮傲,
就是一条,记性好!
不要说我娘家的事,就是我婆家人来三代的大大小小人哪事呀,我都记它个八九不离十,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轰”地一声巨响。
木:
统统卧倒
[众卧倒。
[幕后声:
“麻木太婆!
你的高压锅爆炸了!
”
麻:
(猛地跳起)啊!
?
舍了舍了舍了!
我的乌鸡白凤汤泡汤了啊!
唉!
(捶头)遗忘呀!
遗忘……
[众跃起。
众:
(学丁)麻木婆,唉!
遗忘呀!
遗忘……哈哈哈……
[众造型,定格。
[“勿忘我,勿忘我,不管世界变了那么多”歌声大作,久久回荡。
[众谢幕后走向观众用普通话:
敬爱的老年同志们:
真诚地祝愿您永远开心!
健康长寿!
剧终
20XX.11.18.于宜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