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词叙录.doc

上传人:b****0 文档编号:5586 上传时间:2022-09-30 格式:DOC 页数:14 大小:233KB
下载 相关 举报
南词叙录.doc_第1页
第1页 / 共14页
南词叙录.doc_第2页
第2页 / 共14页
南词叙录.doc_第3页
第3页 / 共14页
南词叙录.doc_第4页
第4页 / 共14页
南词叙录.doc_第5页
第5页 / 共14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南词叙录.doc

《南词叙录.doc》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南词叙录.doc(14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南词叙录.doc

南词叙录

明·徐渭著

北杂剧有《点鬼簿》[1],院本有《乐府杂录》[2],曲选有《太平乐府》,记载详矣。

惟南戏无人选集,亦无表其名目者,予尝惜之。

客闽多病,咄咄无可与语,遂录诸戏文名,附以鄙见。

岂曰成书,聊以消永日,忘歊蒸而已。

嘉靖己未夏六月望,天池道人志。

[1]《点鬼簿》,应指元钟嗣成《录鬼簿》,但今传各本《录鬼簿》,不见有题名《点鬼簿》的。

[2]《乐府杂录》,应指元陶宗仪《南村辍耕录》中所载的“院本名目”。

 

南戏始于宋光宗朝,永嘉人所作《赵贞女》,《王魁》二种实首之,故刘后村有“死后是非谁管得,满村听唱蔡中郎”之句。

或云:

“宣和间已滥觞,其盛行则自南渡,号曰‘永嘉杂剧’,又曰‘鹘伶声嗽’”。

其曲,则宋人词而益以里巷歌谣,不叶宫调,故士夫罕有留意者。

元初,北方杂剧流入南徼,一时靡然向风,宋词[1]遂绝[2],而南戏亦衰。

顺帝朝,忽又亲南而疏北,作者猬兴,语多鄙[3]下,不若北之有名人题咏也。

永嘉高经历明,避乱四明之栎社,惜伯喈[4]之被谤,乃作《琵琶记》雪之,用清[5]丽之词,一洗作者之陋,于是村坊小伎,进与古法部相参,卓乎不可及已。

相传:

则成坐卧一小楼,三年而后成。

其足按拍处,板皆为穿。

尝夜坐自歌,二烛忽合而为一,交辉久之乃解。

好事者以其妙感鬼神,为剙瑞光楼旌之。

我高皇帝即位,闻其名,使使征之,则诚佯狂不出,高皇不复强。

亡何,卒。

时有以《琵琶记》进呈者,高皇笑曰:

“五经、四书,布、帛、菽、粟也,家家皆有;高明《琵琶记》,如山珍、海错,贵富家不可无。

”既而曰:

“惜哉,以宫锦而制鞵也!

”由是日令优人进演。

寻患其不可入弦索,命教坊奉銮史忠计之。

色长刘杲者,遂撰腔以献,南曲北调,可于筝琶被之;然终柔缓散戾,不若北之铿锵入耳也。

[1]“宋”字原缺,“词”字原作“辞”,据《今乐考证》引文补改。

[2]原本何焯眉注:

“此亦乐也,故感召甚捷。

[3]“鄙”字原缺,据《今乐考证》引文补。

[4]“社”和“惜伯喈”四字,据同上引补。

[5]“清”字,据同上引补。

 

今南九宫不知出于何人,意亦国初教坊人所为,最为无稽可笑。

夫古之乐府,皆叶宫调;唐之律诗、绝句,悉可弦咏,如“渭城朝雨”演为三叠是也。

至唐末,患其间有虚声难寻,遂实之以字,号长短句,如李太白《忆秦娥》、《清平乐》,白乐天《长相思》,已开其端矣;五代转繁,考之《尊前》[1]、《花间》诸集可见;逮宋,则又引而伸之,至一腔数十百字,而古意颇微。

徽宗朝,周、柳诸子,以此贯彼,号曰“侧犯”、“二犯”、“三犯”、“四犯”,转辗波荡,非复唐人之旧。

晚宋,而时文、叫吼,尽入宫调,益为可厌。

“永嘉杂剧”兴,则又即村坊小曲而为之,本无宫调,亦罕节奏,徒取其畸农、市女顺口可歌而已,谚所谓“随心令”者,即其技欤?

间有一二叶音律,终不可以例其余,乌有所谓九宫?

必欲穷其宫调,则当自唐、宋词中别出十二律、二十一调,方合古意。

是九宫者,亦乌足以尽之?

多见其无知妄作也。

[1]原本何焯眉注:

“今《尊前集》最难得,余曾见一宋钞本,闻为陆其清所收。

 

今之北曲,盖辽、金北鄙杀伐之音,壮伟很戾,武夫马上之歌,流入中原,遂为民间之日用。

宋词既不可被弦管,南人亦遂尚此,上下风靡,浅俗可嗤。

然其间九宫、二十一调,犹唐、宋之遗也,特其止于三声,而四声亡灭耳。

至南曲,又出北曲下一等,彼以宫调限之,吾不知其何取也。

或以则诚“也不寻宫数调”之句为不知律,非也,此正见高公之识。

夫南曲本市里之谈,即如今吴下《山歌》、北方【山坡羊】,何处求取宫调?

必欲宫调,则当取宋之《绝妙词选》,逐一按出宫商,乃是高见。

彼既不能,盍亦姑安于浅近。

大家胡说可也,奚必南九宫为?

 

南曲固无宫调,然曲之次第,须用声相邻以为一套,其间亦自有类辈,不可乱也。

如【黄莺儿】则继之以【簇御林】,【画眉序】则继之以【滴溜子】之类,自有一定之序,作者观于旧曲而遵之可也。

 

南之不如北有宫调,固也;然南有高处,四声是也。

北虽合律,而止于三声,非复中原先代之正,周德清区区详订,不过为胡人传谱,乃曰《中原音韵》,夏虫、井蛙之见耳!

 

胡部自来高于汉音。

在唐,龟兹乐谱已出开元梨园之上。

今日北曲,宜其高于南曲。

 

有人酷信北曲,至以伎女南歌为犯禁,愚哉是子!

北曲岂诚唐、宋名家之遗?

不过出于边鄙裔夷之伪造耳。

夷、狄之音可唱,中国村坊之音独不可唱?

原其意,欲强与知音之列,而不探其本,故大言以欺人也。

 

中原自金、元二虏猾乱之后,胡曲盛行,今惟琴谱仅存古曲。

余若琵琶、筝、笛、阮咸、响[角戔]之属,其曲但有【迎仙客】、【朝天子】之类,无一器能存其旧者。

至于喇叭、唢吶之流、并其器皆金、元遗物矣。

乐之不讲至是哉!

 

今昆山以笛、管、笙、琵按节而唱南曲者,字虽不应,颇相谐和,殊为可听,亦吴俗敏妙之事。

或者非之,以为妄作,请问【点绛唇】、【新水令】,是何圣人著作?

 

今唱家称“弋阳腔”[1],则出于江西,两京、湖南、闽、广用之;称“余姚腔”者,出于会稽,常、润、池、太、扬、徐用之;称“海盐腔”者,嘉、湖、温、台用之。

惟“昆山腔”止行于吴中,流丽悠远,出乎三腔之上,听之最足荡人,妓女尤妙此,如宋之嘌唱,即旧声而加以泛艳[2]者也。

(今宿倡曰“嘌”,宜用此字。

)隋、唐正雅乐,诏取吴人充弟子习之,则知吴之善讴,其来久矣。

[1]原本何焯眉注:

“弋阳”即出于“海盐”,乃谭总制携海盐子弟以归,变其乡俗耳。

见汤若士文集。

[2]原本何焯眉注:

“加以泛艳”四字,好,乃觉昆腔饶古意。

明刊昆山腔演出图

 

词调两半篇乃合一阕,今南曲健便,多用前半篇,故曰一只,犹物之双者,止其一半,不全举也。

如【梁州序】,四字起乃上篇也,第三只七字起是后半篇,虽曰四只,实为两阕。

如【八声甘州】亦然,故头只四字,次只七字起也。

南九宫全不解此意,两只不同处,便下“过篇”二字,或妄加一“么”字,可鄙。

“么”字,非“么”字也。

大抵古人作事不苟,唱前篇了,恐人不知,联牵唱去,故加一“空”字别之。

“么”乃“空”字之省文,如今点书,“E”乃“非”字之省,“又”乃更书一字之省。

《汉书》“元二之民”,本“元元”也,后世不知,□作“元二之民”,亦是此类。

 

南易制,罕妙曲;北难制,乃有佳者。

何也?

宋时,名家未肯留心;入元又尚北,如马、贯、王、白、虞、宋诸公,皆北词手;国朝虽尚南,而学者方陋——是以南不逮北。

然南戏要是国初得体。

南曲固是末技,然作者未易臻其妙。

《琵琶》尚矣,其次则《翫江楼》、《江流儿》、《莺燕争春》、《荆钗》、《拜月》数种,稍有可观,其余皆俚俗语也;然有一高处:

句句是本色语,无今人时文气。

 

以时文为南曲,元末、国初未有也;其弊起于《香囊记》。

《香囊》乃宜兴老生员邵文明作,习《诗经》,专学杜诗,遂以二书语句匀入曲中,宾白亦是文语,又好用故事作对子,最为害事。

夫曲本取于感发人心,歌之使奴、童、妇、女皆喻,乃为得体;经、子之谈,以之为诗且不可,况此等耶?

直以才情欠少,未免辏补成篇。

吾意:

与其文而晦,曷若俗而鄙之易晓也?

 

《香囊》如教坊雷大使舞,终非本色,然有一二套可取者,以其人博记,又得钱西清、杭道卿诸子帮贴,未至澜倒。

至于效颦《香囊》而作者,一味孜孜汲汲,无一句非前场语,无一处无故事,无复毛发宋、元之旧[1]。

三吴俗子,以为文雅,翕然以教其奴婢,遂至盛行。

南戏之厄,莫甚于今。

[1]原本何焯眉注:

恐为梁伯龙,非诋汤若士。

 

填词如作唐诗,文既不可俗,又不可[1]自有一种妙处,要在人领解妙悟,未可言传。

名士中有作者,为予诵之,予曰:

“齐、梁长短句诗[2],非曲子何也?

”其词丽而晦。

[1]此处似脱落一“不”字,似应为“又不可不自有一种妙处”,文意才通顺。

[2]原本何焯眉注:

齐、梁诗有杂言,唐宋曲子乃名长短句,此误始于元人。

 

或言:

“《琵琶记》高处在《庆寿》、《成婚》、《弹琴》、《赏月》诸大套。

”此犹有规模可寻。

惟《食糠》、《尝药》、《筑坟》、《写真》诸作,从人心流出,严沧浪言“水中之月,空中之影”,最不可到。

如“十八答”,句句是常言俗言,扭作曲子,点铁成金,信是妙手。

 

本朝北曲,推周宪王、谷子敬、刘东生,近有王检讨、康状元,余如史痴翁、陈大声辈,皆可观。

惟南曲绝少名家。

枝山先生颇留意于此,其《新机锦》亦冠绝一时,流丽处不如则诚,而森整过之,殆劲敌也。

 

最喜用事当家,最忌用事重沓及不着题。

枝山【燕曲】云:

“苏小道:

‘伊不管流年,把春色衔将去了,却飞入昭阳姓赵’。

”两事相联,殊不觉其重复,此岂寻常所及?

末“赵”字,非灵丹在握,末易镕液。

予窃爱而效之,【宫词】云:

“罗浮少个人儿赵”,恨不及也。

 

晚唐、五代,填词最高,宋人不及,何也?

词须浅近,晚唐诗文最浅,邻于词调,故臻上品;宋人开口便学杜诗,格高气粗,出语便自生硬,终是不合格,其间若淮海、耆卿、叔原辈,一二语入唐者有之,通篇则无有。

元人学唐诗,亦浅近婉媚,去词不甚远,故曲子绝妙。

【四朝元】、【祝英台】之在《琵琶》者,唐人语也,使杜子撰一句曲,不可用,况用其语乎?

 

散套中佳者尤少,如“燕翅南飞”、(此一套相传为铁布政作)“为人莫作”、“弓弓凤鞋”之类,俗而可厌。

惟“窥青眼”、“箫声唤起”、“群芳绽锦”四五套可观,然大歇占尾,用事重沓,亦太滞。

 

凡唱,最忌乡音。

吴人不辨清、亲、侵三韵,松江支、朱、知,金陵街、该,生、僧,扬州百、卜,常州卓、作,中、宗,皆先正之而后唱可也。

 

曲有本平韵者亦可作入韵,【高阳台】、【黄莺儿】、【画眉序】、【虾蟆序】之类是也;有本入韵不可作平者,【四边静】是也;其它平韵不可作入者甚多。

 

今曲用宋词者,【尾犯序】、【满庭芳】、【满江红】、【鹧鸪天】、【谒金门】、【风入松】、【卜算子】、【一剪梅】、【贺新郎】、【高阳台】、【忆秦娥】,余皆与古人异矣。

 

凡曲引子,皆自有腔,今世失其传授,往往作一腔直唱,非也。

若【昼锦堂】与【好事近】,引子同,何以为清、浊,高、下?

然不复可考,惜哉!

 

听北曲使人神气鹰扬,毛发洒淅,足以作人勇往之志,信胡人之善于鼓怒也,所谓“其声噍杀以立怨”是已;南曲则纡徐绵眇,流丽婉转,使人飘飘然丧其所守而不自觉,信南方之柔媚也,所谓“亡国之音哀以思”是已。

夫二音鄙俚之极,尚足感人如此,不知正音之感[1]何如也。

[1]此处显然脱落一“人”字。

 

生即男子之称。

史有董生、鲁生,乐府有刘生之属。

 

旦宋伎上场,皆以乐器之类置篮中,担之以出,号曰“花担”。

今陜西犹然。

后省文为“旦”。

或曰:

“小兽能杀虎,如伎以小物害人也。

”未必然。

 

外生之外又一生也,或谓之小生。

外旦、小外,后人益之。

 

贴旦之外贴一旦也。

 

丑以墨粉涂面,其形甚丑。

今省文作“丑”。

 

净此字不可解。

或曰:

“其面不净,故反言之。

”予意:

即古“参军”二字,合而讹之耳。

优中最尊。

其手皮帽,有两手形,因明皇奉黄旛绰首而起。

 

末优中之少者为之,故居其末。

手执搕爪。

起于后唐庄宗。

古谓之苍鹘,言能击物也[1]。

北剧不然:

生曰末泥,亦曰正末;外曰孛老;末曰外;净曰倈(律蛇切,小儿也),亦曰净,亦曰邦老;老旦曰卜儿(外儿也。

省文作卜);其它或直称名。

[1]原本何焯眉注:

家奴多用末扮,亦有参军、苍鹘之意。

 

傅奇裴铏乃吕用之客。

用之以道术愚弄高骈,铏作傅奇,多言仙鬼事謟之,词多对偶。

借以为戏文之号,非唐之旧矣。

 

题目开场下白诗四句,以总一故事之大纲。

今人内房念诵以应副末,非也。

 

宾白唱为主,白为宾,故曰宾、白,言其明白易晓也。

 

科相见、作揖、进拜、舞蹈、坐跪之类,身之所行,皆谓之科。

今人不知,以诨为科,非也。

 

介今戏文于科处皆作“介”,盖书坊省文,以科字作介字,非科、介有异也。

 

诨于唱白之际,出一可笑之语以诱坐客,如水之浑浑也。

切忌乡音。

 

打箱以别技求赏也。

 

开场宋人凡句栏未出,一老者先出,夸说大意,以求赏,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IT计算机 > 电脑基础知识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