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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来藏我与无我义考.docx

如来藏我与无我义考

如来藏“我”与“无我”义考

  如来藏兼有“我”和“无我”的一体化特征。

外道共有四种“我”义。

佛在大小乘经典多处提到正法如来藏“我”,但不能视此为“梵我”思想渗透。

佛用外道“我”表述正法有三种原因:

一、针对那些畏惧没有“我”的外道凡愚而作方便接引;但方便性仅限于如来藏语词,不指涉如来藏实义。

二、从发生学上避免因修行“无我”而陷入恶趣空,有针对地提“我”以警醒断灭空已远离中道。

三、确有恒常存在的“涅?

?

寂静”;前二种“我”据此而立,但“涅?

?

寂静”是以“无我”为特征。

佛教语境有“妄我”、“真我”,而如来藏“我”只在“真我”上诠用。

如来藏甚深法义所具有的挖掘性难度,可能是造成以往对如来藏有多种误读的重要缘由。

  关键词:

如来藏 我 无我 梵我 涅?

?

  作者:

袁经文,哲学博士,广西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哲学系副教授。

  若提如来藏“我”,往往便有观点视为是与婆罗门教或印度教的“梵我”相近或等同;其实,此中存在着对佛教经典误读的现象。

如来藏“我”和“无我”的一体化特征,具有义理上的挖掘和解读难度。

  一、外道“我”与如来藏“我”

  印度圣天菩萨著、护法释和玄奘译的《大乘广百论释论》卷三,提到三种“我”义:

即“或观我周遍,或见量同身,或执如极微。

”玄奘糅译的《成唯识论》卷一也提到与此相当的三种“我”,只是在周遍“我”中加入了“常”性。

综合护法的《释论》和玄奘的《成唯识论》以及窥基的《成唯识论述记》,可以概括出如下三种或四种“我”义,即“周遍我”(“体常我”)、“同身我”和“极微我”。

  窥基认为,这几种“我”涵括了全部外道“我”的观点。

  据此,可以认为,凡是涉及“我”义的,均应是外道的思想或立场。

  但是,佛却在多处提到正法如来藏之“我”,尤其在阿含部经典,甚至用“我”来同时指称正法“我”和外道“我”。

学界以往观点,往往视此为是“梵我”外道思想渗透佛教的结果;但本文认为,这种认识掩盖了佛教甚深法义的揭显,也曲解着经典原意。

  佛在《杂阿含经》卷二,是这样揭示外道“梵我”思想:

  若诸沙门、婆罗门见有“我”者,一切皆于此五受阴见“我”。

诸沙门、婆罗门见色是“我”,色异“我”,

  “我”在色,色在“我”;见受、想、行、识是“我”,识异“我”,“我”在识,识在“我”。

愚痴无闻凡夫以无明故,见色是“我”、异“我”、相在;言“我”真实,不舍。

  此中之“我”,便是指外道婆罗门的“梵我”。

概括这一段引文,外道婆罗门的“梵我”与五蕴的关系是:

五蕴是我,五蕴异我,五蕴与我相在(即五蕴在我中,我在五蕴中)。

  佛在提到正确知见――“如实知”时,也提到与此截然相反的一种“我”。

佛在《杂阿含经》卷一指出:

  彼一切色不是“我”、不异“我”、不相在,是名“如实知”。

如是受、想、行、识,……彼一切识不是“我”、不异“我”、不相在,是名“如实知”。

  此中之“我”便是指正法如来藏。

总结这段引文,在佛教“如实知”状态,如来藏“我”与五蕴的关系是:

五蕴非我,五蕴不异我,五蕴与我不相在(即五蕴不在我中,我不在五蕴中)。

  上述两段译文,为同一译者,属同一部《杂阿含经》,尽管二处均采用“我”一词,但是,这并不妨碍在佛教教理中,对二者有清晰的分判;此中将外道婆罗门“我”与正法“如是观”之“我”的比较,陈义隐密精深,但从立说逻辑看,二者已彰显鲜明性的截然分际。

为何佛陀要用外道“我”来表述正法?

根据经典考证,应有三种原因:

一是针对那些畏惧没有“我”的外道凡愚而权巧方便说“我”。

二是避免行者由修行“无我”而陷入极端恶趣空,便针对性提“我”,以警醒断灭恶趣空是远离了中道。

三是佛教认为,确有恒常存在的“涅?

?

寂静”;前二种“我”正是依此而立,但这种“涅柴寂静”之所谓“我”却是以“无我”为先决和表征;正是这样的原因,如来藏就常被称为“我”,但这实是以“无我”为本质的。

  此中有着深刻的法义理趣,以下便围绕这三个方面逐一引据展开分析。

  二、如来藏“我”与方便说法的澄清

  在《楞伽阿跋多罗宝经》中,佛指出,如来藏是顺应外道“我”而作的方便接引。

这起因于大慧菩萨的发问:

“云何世尊同外道说‘我’,言有如来藏耶?

”佛回答:

“我说如来藏,不同外道所说之‘我’。

”并指出,佛说“如来藏”的用意是:

  ……为断愚夫畏“无我”句故,说离妄想、无所有境界如来藏门。

  开引计“我”诸外道故,说如来藏,……

  意谓,如来藏“我”之立说,只是佛为“计我”外道和惧怕“无我”的愚人而作的接引方便。

由于外道思想和凡夫愚人全与“我执”相应,使用类似于“我”的如来藏语词,可以开启安抚渠等对正法的初步信受奉行;而最终目的是:

  令离不实“我”见妄想,入三解脱门境界,希望疾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三解脱门”便是空、无相、无愿,这指的正是如来藏涅?

?

的“无我”德性。

由此可看出,立如来藏语词是方便,实质是要使之过渡到远离“我”见,最终令入“无我”的“三解脱门”并速成无上菩提。

而且,佛在《楞伽阿跋多罗宝经》中还指出:

  以种种智慧善巧方便,或说如来藏,或说无我。

  这里明示,如来藏与“无我”等价。

但据上种种以及此句之“善巧方便”,自古及今,却有众多学人视如来藏为非了义的方便说法,实质这是只知其一的误读错会。

诚然,在这里读出了佛方便安立如来藏的含意;但是,“如来藏”包含有语词和实义等两项指向。

如果只是囫囵吞枣字面浏览而草率将如来藏视为方便善巧,便没有真正领会经意。

佛陈说的语境其实隐含深刻思想,只有作详尽梳理,才能辨识认清。

  佛在经中,坦然直面如来藏思想与外道“梵我”思想完全不同后,便提到有多个语词可以用来表述如来藏实义:

  大慧,有时说空、无相、无愿、如、实际、法性、法身、涅榘、离自性、不生不灭、本来寂静、自性涅?

?

;如是等句,说如来藏已,如来应供等正觉,为断愚夫畏无我句故,说离妄想、无所有境界如来藏门。

  此中有“如是等句,说如来藏已”,这实质已在揭示,“如是”十二个语词,即“空、无相、无愿、如、实际、法性、法身、涅柴、离自性、不生不灭、本来寂静、自性涅?

?

”等,能够用来替代如来藏一语而指向实义;在用这些语词之后,针对“愚夫畏无我句”,佛才最后说如来藏一语。

  从这里能看出,佛在此不是用十三个语词(加上如来藏)来表述十三个对象,而是用十三个语词表述同一个语义对象。

而且,在此可以初步看到,如来藏与十二个语词所表的对象等价。

为此,“如来藏”的方便善巧说,应是仅止于语词。

  这便将涉及到从理上对“义”和“字”进行区分,且看《大萨遮尼乾子所说经》的一段开示:

  萨遮尼乾子言:

“大德舍利弗,汝知何者为‘义’?

何者为‘字’?

”……尔时,萨遮尼乾子告舍利弗言:

“大德舍利弗,所言‘义’者,名不可说;说不可说,名之为‘字’。

……所言‘义’者,不可动、不可知、不可戏论、不可分别、不可生、不可聚、非物非实、无我、非起、非可取、非可依,远离一切依言语名字;所言‘字’者,思惟、数、称、量、观察,令他解,名之为‘字’。

……”  “字”是用来“令他解”、用来“说不可说”的;而这里所提的“义”,实质是指第一义谛,即实相。

“义”具有“不可说”、“不可知”、“不可分别”、“非物非实”、“非可依”和“无我”等特征。

“非可依”意味着不依赖任何条件而独立自存;“不可知”、“不可分别”、“非物非实”意味着不是现象界的存在;“不可说”、“远离一切依言语名字”也是指远离现象的涅?

?

彼岸;而此中更是将第一义称为“无我”,结合上文佛说“以种种智慧善巧方便,或说如来藏,或说无我”,可以认为,第一义正是“无我”,即第一义是与我觉、我知的意识并不相关,这也是如来藏并非与能觉能知的“我”义等同的含意。

  萨遮尼乾子还说到:

  离一切言语、名字、章句、音声,名见如来。

何以故?

以不可如是相见故。

  这里的“如来”指的正是实相、真如、法身,即第一义谛;“不可如是相见”,即谓远离语言、音声等而“见”;这表明了第一义只与现量相应的特征。

  以上两段引文对第一义实相的宣说,有深刻含义,即凸显了第一义谛“义”的特殊性质。

  本文认为,正是基于这种“字”和“义”、名和实关系的严格分判,在上面的引文中,佛才说“以种种智慧善巧方便,或说如来藏,或说无我”;这是说,在名相的层面,将“无我”称为“如来藏”,或将“如来藏”称为“无我”,均是无不可,名言可以任意随方安之,这便应是“善巧方便”的真实含意。

  由此,经文语意才有,以“如、实际、法性、法身、涅?

?

”等,“如是等句,说如来藏”。

其中的“如是等句,说如来藏”,是指此中的任何一个字语,都用可以指称、代替“如来藏”一语。

或者可将此说成:

如来藏能够以这些“文辞章旬”来表达;而由菩提留支译的《入楞伽经》的同一语段正是以“文辞章句”、“名字章句”来述说的:

  大慧!

我说如来藏,空、实际、涅?

?

、不生不灭、无相、无愿等文辞章句,说名如来藏。

……智慧巧便,说名如来藏,或说无我,或说实际及涅?

?

等种种名字章句示现。

  当以这样的“文辞章句”或以“如是等句,说如来藏语”之后,即谓除了以“空、实际、涅柴”等这些语词表达实义的方式外,还可有用“如来藏”一语表达实义的方式。

这便是,为针对哪些“畏无我句”的“愚夫”,佛才对他们“说离妄想、无所有境界如来藏门”;即如此这般才以“如来藏”语词去方便接引之。

这便是“开引计‘我’诸外道故,说如来藏”的真正涵义。

此中言外之意是,本可不必说“如来藏”,只说“如、实际、法性、法身、涅架”等这些语词以表实义便可;但为了方便接引,才说“如来藏”一语。

  综上可知,这里的文意仅有述说“如来藏”一语的方便性,而丝毫没有提到“如来藏”所表实义的方便性。

  不妨把上面所引《楞伽阿跋多罗宝经》中的佛语贯串起来,将更能看清上述的语境和逻辑关系:

  尔时,大慧菩萨摩诃萨白佛言:

“……云何世尊同外道说‘我’,言有如来藏耶?

……”

  佛告大慧:

“我说如来藏,不同外道所说之‘我’。

大慧,有时说空、无相、无愿、如、实际、法性、法身、涅架、离自性、不生不灭、本来寂静、自性涅?

?

;如是等句说如来藏已,如来应供等正觉,为断愚夫畏无我句故,说离妄想、无所有境界如来藏门。

大慧,未来现在菩萨摩诃萨,不应作‘我’见计着,譬如陶家于一泥聚,以人工、水、木轮、绳,方便作种种器;如来亦复如是,于法无我,离一切妄想相,以种种智慧善巧方便,或说如来藏,或说无我。

以是因缘故,说如来藏不同外道所说之‘我’,是名说如来藏。

开引计‘我’诸外道故,说如来藏,令离不实‘我’见妄想,入三解脱门境界,希望疾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是故,如来应供等正觉,作如是说如来之藏;若不如是,则同外道所说之‘我’。

是故大慧,为离外道见故,当依无我如来之藏。

  值得进一步提出的,有“若不如是,则同外道所说之‘我’”一句,如果不能遵循“如是”原则,若说如来藏,就会与外道“我”等同。

寻究此中语境可知,应遵循的“如是”原则共有三点,在“为断愚夫畏无我句故,说离妄想、无所有境界如来藏门”之时,必需

(1)“不应作‘我’见计着”;

(2)“于法无我,离一切妄想相”;(3)在说如来藏之同时,可通过善巧方便而将之说为“无我”。

  接着佛说“以是因缘故,说如来藏不同外道所说之‘我’,是名说如来藏”。

即,只要不将如来藏语词视为是与意识等同的…我’见计着”,只要说如来藏是代表着无我性、离妄想相等;凭此,说如来藏一词就不是外道所说之“我”。

也即是说,如来藏只是表相上类似外道所说之“我”,而如来藏的实质是“无我”。

  在最后一句,佛再次强调,“为离外道见故,当依无我如来之藏”;这还是在说,如果要用“如来藏”一语时,必须指出如来藏的“无我”义,以免被误解为外道“我”。

而且“说离妄想、无所有境界如来藏门”一句,也已表明,如来藏没有世间妄想和世间境界,而有妄想、有境界,已是世间意识心“我”的意向域。

由此,如来藏与“我”迥异;从而,“无我”便成为如来藏一语最重要的特征。

  况且,此中“如来藏”与“如、实际、法性、法身、涅?

?

”等这些语词中的任何一个,均是同质等价的;如果视“如来藏”所表实义为方便善巧,“如来藏”可以舍弃并认为非了义的话,那么,“如、实际、法性、法身、涅?

?

”等,均可舍弃,均可以判为非了义。

如果是这样,大乘佛教就将动摇,大乘佛教的根本便面临被葬送的结果。

在以“如、实际、法性、法身、涅柴”等代替“如来藏”,或在以“如来藏”代替“如、实际、法性、法身、涅?

?

”等,二者均得以成立的前提下,显然隐藏着不能漠视的义理,这些“字”语所表的“义”,不能视作可有可无的方便,这与佛教般若相应,正是远离一切思维和语言的空性、真如、无我性的如来藏义。

  如果舍弃实相如来藏,以之为方便论,便致没有真如法性可作无分别智的所缘,便陷于没有第一义谛的结局,最终便成为远离“中道”的边、邪见,而陷人大小乘共同愤慨痛斥的断灭、恶趣空;这已是动摇大乘佛教根本的过失。

佛在《无上依经》中已谈到这一问题:

  阿难!

若有人执我见如须弥山大,我不惊怪,亦不毁?

瑁辉錾下?

人,执著空见,如一毛发作十六分,我不许可。

  以“缘起性空”等“空见”原则判摄一切者,往往有任何一法均不执著的骄慢,并视此为最彻底终极的真理;而这种“空见”,恰恰是断送“三法印”的根本印即大乘“一实相印”的错见。

若缺此“印”,大乘佛教将无以建立。

  与有“我见”执著相比,若笃信并依此大乘“法印”的现证,在佛教看来,要去除“我见如须弥山”,并不困难;如果是将根本“印”葬送,一切便会倾覆,终致荡然无存而成断灭空。

所以,此中佛说,“我见”大如须弥山也无妨,但若执著“空见”即便只有一根毛发的十六分之一那般微细,佛也不许可。

于此可见,断灭“空见”的危害远大于“我见”;二者大小轻重利弊,在佛陀的态度中,立判分明。

  综上所述,如来藏之为“善巧方便”,只是仅限于“如来藏”语词而言,如来藏所表的实义已是远离方便安立的。

  如来藏与外道“我”截然不同。

如来藏是“无我”性;外道的“我”,是一种“不实‘我’见妄想”,是具有人格、意志和具体作为的“我执”思量。

如来藏与“空、无相、无愿、如、实际、法性、法身、涅?

?

、离自性、不生不灭、本来寂静、自性涅?

?

”等十二个语词同义异名,如来藏与“我执”之“我”是断然无关。

  三、从发生学看“无我”与“我”的中道

  佛教是践行的宗教,出于修行指导原则的具现,必然有历史发生学的分期与方便。

行者以“无我”为宗旨的身心修行,势必不免有走向极端者会误认为“无我”便是一切皆空;这就背离了佛教中道思想而陷入断灭空的边见。

这时提出“我”,就成为关键且必要。

在《大法鼓经》中,对“有我”与“无我”的关系,展开了逐层论述;佛对迦叶说:

  如是,迦叶!

彼当来世,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于“有我”、“无我”声,畏“有我”声;入于大空断见,修习“无我”。

于如是、如来藏诸佛常住甚深经典,不生信乐。

  此处明确陈义可知,当时便出现今天所见的现象,即只信“无我”,而惧怕真义之“我”;不信如来藏实义,并由不信而陷入“大空断见”。

可以认为,造成此中原因,是由佛教济世度生所致的历史发生学过程难免出现的事相。

因为佛对初机众生的救度是从消除“我见”、“我执”即从“无我”开始,这实是面对二乘境界的方便而施设的“幻城”;佛尚未对二乘人宣示第一义谛的中道实相,不免使诸人陷入顾此失彼的种种边见(经典依据,下详)。

佛还说:

  若有众生,懈怠犯戒,不勤修习,舍如来藏常住妙典,好乐修学种种空经,或随句字说,或增异句字。

所以者何?

彼如是言:

“一切佛经皆说无我。

”而彼不知空、无“我”义,彼无慧人趣向灭尽。

然空、无“我”说,亦是佛语。

  这里指出,众生不珍视如来藏经典,只知佛说“无我”,不知佛也说空、无之“我”,即不知存在着空性、无我性的如来藏,由此而趋向单纯修空的断灭殆尽,这是没有智慧者之所为。

佛接着说:

  众生轮回生死,我不自在,是故,我为说“无我”义。

然诸佛所得大般涅?

?

常住安乐,以是义故,坏彼断常。

  因无明“我执”而有众生轮回,佛针对此而说“无我”以救度众生。

但是,若确立“无我”之说,绝不能无视佛地“大般涅柴常住安乐”,否则便会陷入断常见。

即,此中“坏彼断常”,正是指“大般涅?

?

常住安乐”这一佛果的实然性能够使“断常”二见不能成立。

“常”见,是指凡夫认为虚妄意识和三界为真常永恒的错见;而“断”见,则是不认可或否定空、无之“我”的如来藏。

那么,佛是怎样引导众生远离断常二见的呢?

不妨看此下三段引文;最初,佛是:

  为破世间“我”,故说“无我”义。

  这表明,救度二乘人之初期,佛教的安立宗旨是“无我”;此后,佛便确立接续二乘之后的大乘正义:

  彼诸众生……入佛法已,信心增长,勤修精进,善学“空”法;然后为说常住安乐有色解脱。

  进入佛法,善学“空”法后,佛便把众生导向无上正等正觉即大乘极果的修行上,此即“说常住安乐有色解脱”。

“有色解脱”是相对于“无色解脱”而言。

“无色解脱”是不听佛语的阿罗汉、辟支佛等二乘人所入的无余涅柴,因为无余涅?

?

是十八界俱灭,此时便处于灰身灭智的无物质色身状态。

而“有色解脱”便是指佛地不住生死、不住涅?

?

的究竟涅?

?

,此即大乘极果。

  以上概括了从二乘走向大乘的基本轨迹。

但是,这一过程又是复杂的,种种错误知见,会以种种方式不时出现;所以,针对此,佛总结说:

  复次,或有世俗说“有”是解脱。

为坏彼故,说言解脱“悉无所有”;若不如是说,云何令彼受大师法?

是故,百千因缘,为说解脱、灭尽、“无我”。

然后我复见彼众生,见“毕竟灭”以为解脱,彼无慧人趣向“灭尽”;然后我复百千因缘,说解脱是“有”。

  说“有”说“无”,既清晰表述出大乘佛教的“中道”思想,也成为因应众生、匡扶正义的方便利器。

由此也见显佛陀逐步引领二边众生,趋归大乘,共证无上佛道的大悲历程。

迦叶听了佛以上这三段话,便领会地赞同世尊之说:

  世尊,得解脱自在者,当知众生必应有“常”,譬如见烟必知有火。

若有“我”者,必有解脱。

若说有“我”,则为已说解脱有色;非世俗身见,亦非说断常。

  迦叶道出了得解脱者便会知道“我”和“常”,而且,依此才有解脱之理可言。

而“我”、“常”之谓,说的正是如来藏的自性清净涅?

?

若确立了如来藏这种恒常存在的正知见,就已获得远离灰身灭智的断灭空,成为证成无上菩提的究竟涅柴即有色解脱。

但是,如来藏这种“我”,却不是世俗之身见、我见(“非世俗身见”);这种“我”,也不是世俗的断见或常见――世俗的断见,是指否定如来藏;世俗的常见,是以意识觉知为唯一恒常存在――即如来藏和佛地之“我”,能同时使世间的断常二见陷入不正确的“非说”;此即“非世俗身见,亦非说断常”之义趣。

佛接着说:

  若复“无我”而有“我”者,世间应满。

实有“我”,非无“我”,亦不坏。

若实无“我”,“我”则不成。

  但是,如果提“无我”,而一味突出实有五蕴“我”,即如果不是在如来藏正义上以如来藏“我”为“无我”,就成为世间和“梵我”外道以意识妄心执着的“身见”、“我见”,由此就推导出“世间应满”的结论。

即若是以五蕴为“我”,而“我”义又有如上永恒存在之意,就应有世间众生恒存,则某一世界应被不断出生的众生塞满。

事实并非如此,由此反证,如来藏“我”实质是“无我”的。

  如来藏是真实存在的,认为没有如来藏的观点是不能成立的,如来藏也是永恒不坏的。

如果如来藏并不真实存在,则称谓如来藏为“我”义,就不能得以成立。

  恒常不灭,正是如来藏所具的德性;而五蕴“我”义也被外道和凡夫愚人错执为恒常存在。

于是,说如来藏为“我”,实质是随顺外道凡愚之思维定势;而世俗之“我”实质上并不恒常,只有如来藏才真正恒常不坏。

  这便是此段佛义的真正意趣。

  四、如来藏与涅?

?

寂静

  如来藏以上两种“我”义的确立,直接与如来藏所具有的“涅架寂静”相关。

正是这种涅?

?

恒常状态,使如来藏的“无我”性,得以清楚辨识和确认;也由此烘托了如来藏“我”义的方便和非了义性。

《大乘密严经》指出,如来藏是恒处涅?

?

状态的:

  金刚藏!

如来常住,恒不变易,是修念佛观行之境,名如来藏,犹如虚空不可坏灭,名涅?

?

界,亦名法界,过现未来诸佛世尊,皆随顺此而宣说故。

  这里以属无为法的虚空来譬喻如来藏并言“不可坏灭”,即谓如来藏迥异于“可坏灭”的世间有为法,此即“涅?

?

界”。

“涅?

?

”便是“彼岸”,是与“此岸”喧嚣、躁动、虚妄的现实世间殊异的出世间的寂静真实本际。

《胜思惟梵天所问经》卷一指出:

“涅柴者,名为除灭诸相,远离一切动、一切我想、一切发、一切戏故。

”《胜?

N师子吼一乘大方便方广经》更是提得分明:

“如来藏者,离有为相。

  如来藏的“涅?

?

”义,实质是在表显世间生灭动态变化的对立面,即涅?

?

的如来藏并不与我们所熟知的意识心攀缘的现实世界等同。

在上所引《胜思惟梵天所问经》中,胜思惟大梵天指出:

“言涅?

?

者,但有名字。

犹如虚空,但有名字不可得取;涅?

?

亦尔,但有名字而不可得。

”正因为如来藏涅柴,具有无我、隔绝现实境尘等特征,才将如来藏称为“涅?

?

寂静”,此即大乘“一实相印”;诸佛世尊便是依此“法界”、“实相”而宣说佛法的,所以,上述《大乘密严经》才会强调:

“亦名法界,过现未来诸佛世尊,皆随顺此而宣说故。

”此中之“此”,便是如来藏涅?

?

的法界实相,也即佛法的法义宣说是依此而生。

由上分析,如来藏必然是与世间“我”无涉的,也即如来藏是“无我”涅?

?

性的。

  但是,下引文为了导出甚深法义也指出,如果执著于分判出如来藏是有“我”还是“无我”,也是错误的边见,因为佛法讲究的是“离于二边”的“一乘中道”;所谓“中道”便是非有我和非元我的相待一体,即“我”和“无我”圆融无碍。

藉此,以下这段经文可涉及涅?

?

更为深刻的涵义:

  于真实“我”,世间如是、如是邪见,诸异妄想,谓“解脱如是”、谓“我如是出世间”者,亦不知如来隐覆之教,谓言:

“无我是佛所说;彼随说、思量,如外道因,起彼诸世间;随顺,愚痴。

”出世间者,亦复迷失隐覆说智。

是故,如来说一乘中道,离于二边:

“我”真实,“佛”真实,“法”真实,“僧”真实;是故说中道名摩诃衍。

  实有真实“我”的存在,但真实“我”的涵义,却恰恰是不能有“我”。

不少学人由于误读此属于阿含部的《央掘魔罗经》经文,便说此经是伪经,认为这是部派佛教时期由外道“梵我”思想影响而出现。

显然,此中提出了“真实‘我”’和“‘我’真实”的命题,此易被“依文解义”者视为有外道思想之嫌。

其实,文中涵义深刻,语序复杂,且有诸多承前略文,不易辨明;现不妨对此段予以释义梳理:

  对于真实存在的“我”,世间有如此这些邪见,这些邪异妄想认为“解脱就是这样的”、即认为是“(以能觉能知的这个)我这样就能出世间(而获得解脱)”,(持此邪见者)也不知道如来隐藏深义的教诲,便质疑说:

…无我’是佛说的教理;那些跟随而说(有真实‘我’并)思量(这一真实‘我’的),(实质)就像外道(‘梵我’所认为的,即“梵我”是)原因,(也即是说,‘梵我’)能使诸世间生起;如果随顺(有真实‘我’),便是愚痴的说法。

”而那些能够出世间的圣者,却又不能以智慧善巧说出此中隐藏的深义(所以,才导致错误的观点产生,否定真实“我”的存在,并说:

“我这样就能出世间”的邪见妄想);所以,佛说的是离于二边的大乘中道法:

(在既确立“无我”的同时,也)确立“我”真实,(在此基础上,才有)佛法僧的真实;所以才说中道就是摩诃衍即大乘(因为只有大乘,才确立真实“我”)。

  这一语段提出一个重要命题,即谓,若欲以凡夫意识心之“我”,如是知觉地体验出世间,是无异于妄想的;且这也是对佛教义谛的无知。

因为所谓出世间,实质就是消除“我执”,达到无我;并无所谓有一个世间可由此觉知心之“我”所从出。

这是说,不可能在出世间时,尚有觉知的“我执”存在。

若有“我”的存在,便是尚未出世间;因为出世间涅?

?

是“无我”状态。

此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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