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雄才大略他一生中与匈奴的交战是西汉最重要的战事.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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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雄才大略他一生中与匈奴的交战是西汉最重要的战事

汉武帝雄才大略,他一生中与匈奴的交战,是西汉最重要的战事

在中国历史领域,以往一直有一个旧观念,或者说,中国存在着一个两千多年的历史现象:

“自古帝王临御天下,皆中国居内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国。

”(明代宋濂语)今天看来,这一旧观念反映的是大汉族主义的历史观,是值得反思的,它不利于我们这个多民族国家的统一和巩固,不利于各民族团结。

但是,它却是中国古代两千多年间无法回避的历史现象。

秦汉时,北方主要有匈奴、突厥、东胡三大族系(参见林幹著《中国古代北方民族通论》)。

他们顽强不息地以扰边南侵的方式,要参与到与中原汉族共同缔造中国历史的进程中来。

怎样才能参与进来,并最终融为一体?

一个字:

打!

好比两块铁,互相击打,火花四溅,但老这么碰下去总不是办法。

把两块铁放到同一只打铁炉内烧红,再叠放到一起锻打,把铁碴打掉,纯铁留下,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融为一体了,牢固了。

秦汉时,这种“参与愿望”表现得最为强烈的是匈奴。

由于中原本身长期处于战乱动荡之中,因此,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后,修了一道万里长城,对北方匈奴采取了“隔离”政策。

希望“闹中取静”,但“静”不了。

刘邦建立西汉之初,为平定韩王信叛乱,在白登山(今山西阳高县南)遭受过匈奴军包围,史称“白登之围”。

刘邦鉴于内乱未平,政权尚不巩固,对匈奴采取了退让妥协政策。

但这种政策只能缓解一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因此,我有这样的看法,万里长城其实是为北方游牧民族建立的一座伟大纪念碑,纪念他们顽强不息地要参与到缔造中国历史进程中来的伟大精神。

一、汉武帝的尚武政策

汉武帝继位时,西汉已开国六十多年,经历了高祖、惠帝、吕后、文帝、景帝五代,完成了由乱到治的过程。

文、景两朝,实行“与民休息”、“轻徭薄赋”政策,史称文景之治。

尤其汉景帝时期,周亚夫平定吴楚七国之乱是一个转折点,表明西汉政权内部的不稳定因素得到彻底解决,国运进入和平发展轨道。

文景之治,使西汉政权出现了“京师之钱累巨万”,“太仓之粟露于外”的富裕景象,老百姓日子好过多了,国力也有极大提升。

这时,西汉朝廷对北方匈奴不断入侵扰边越来越不能容忍,雄才大略的汉武帝下决心要解决这个问题。

汉武帝建元元年(前140年)登基后,就“欲事灭胡”,第一年就派博士公孙弘出使匈奴刺探情况,第二年又派张骞出使西域,准备联合大月氏共击匈奴,“以断匈奴右臂”。

但是,当时朝政还受到汉武帝老祖母窦太后的制约,朝中老臣也都安于现状,主张继续对匈奴奉行“和亲加送礼”的政策(陈序经著《匈奴史稿》)。

汉武帝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头几年继续沿用这种政策。

但汉武帝胸中自有打算,他着手进行抗击匈奴的各项准备。

他把长期在边境与匈奴作战的两位名将李广、程不识调入京内,分别担任未央宫和长乐宫卫尉,一方面通过他们了解匈奴情况,一方面向他们灌输抗击匈奴的意图,也亲自考察他们的军事才能。

元光四年(前134年),汉武帝提拔李广为骁骑将军派往云中(今内蒙古托克托县东北),将程不识提升为车骑将军派往雁门(今山西右玉县南),驻防抗击匈奴第一线。

随后,就发生了马邑伏击战和边市袭击战,这两次汉匈交战,是汉武帝小试牛刀。

马邑伏击战发生在汉武帝元光二年(前133年),雁门关外有座重要边城马邑(今山西朔州市东北三十里马邑村)。

马邑城里有位土豪聂壹,通过王恢向汉武帝献计道,他可以利用与匈奴边市贸易的机会,用假投降的方法吸引匈奴单于领兵前来,我们提前设伏,一定可以击败匈奴。

汉武帝打击匈奴的心情已经压抑了很久,这一次,他借聂壹所献之计为由头,召集群臣讨论,先说出了自己的意图:

“朕饰子女以配单于,币帛文锦,赂之甚厚”,但单于仍“侵盗无已”,边境百姓不得安宁,“今欲举兵攻之,何如”?

大臣中分两派,王恢竭力支持,韩安国竭力反对。

汉武帝下决心要打,采纳王恢意见,利用聂壹吸引匈奴,决定打一次马邑伏击战。

汉武帝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让一位反战派头面人物韩安国担任马邑伏击战的统帅,明显失策。

部署既毕,聂壹“逃”往匈奴,对军臣单于说,我准备杀掉马邑长史,举城投降匈奴,妇女财物尽归匈奴,请单于派兵接应。

军臣单于一听有利可夺,允诺之。

聂壹回到马邑,从监狱里拉出一个犯人杀掉,把他的人头挂在马邑北门城楼上,对军臣单于的使者说,马邑长史已被杀掉,“可急来”。

军臣单于领兵十万前来,行至离马邑百余里,只见牛羊遍野,不见牧人,顿生疑惑,停止前进。

这时匈奴抓到一名巡边的雁门尉史,用长矛对准他的心窝,尉史把汉军埋伏的情况全盘供出,军臣单于大惊,庆幸自己没有中计,迅速退兵。

军臣单于认为这名雁门尉史救了匈奴,封他为“天王”。

马邑伏击战计划全部落空。

汉武帝盛怒之下,把王恢逮捕,投进监狱,迫他自杀,以谢天下。

马邑伏击战后,军臣单于进行报复性扰边入侵,袭杀边郡官吏,掳掠百姓,汉匈进入全面战争状态。

边市袭击战发生在汉武帝元光六年(前129年)秋天。

由于匈奴各种生活物资对内地的依赖性很大,边市贸易仍在正常进行。

当年春天,匈奴又入侵上谷郡掳掠杀人。

入秋,汉武帝命令公孙贺、公孙敖、李广、卫青四将各率万骑左右的兵力,乘边市赶集之日,兵分四路同时出击。

但这次作战出师不利。

公孙贺出云中(郡治在今内蒙托克托县东北)事前缺乏侦察,判断有误,未遇匈奴,空手而归。

公孙敖出代郡(郡治在今河北省蔚县西南),反被匈奴打败,损兵七千。

名将李广出雁门,寡不敌众,全军覆没,本人负伤被俘。

“飞将军”李广在匈奴名声很大,匈奴俘获李广后如获至宝,用布络将负伤的李广挂在两匹马中间驮着他走。

李广斜眼瞄见近旁有位少年骑着一匹好马,他运足力气,翻身跃上少年马背,抱住少年飞奔,一路逃了回来。

按西汉军律,吃了败仗的公孙敖和李广当斩,他俩花钱赎为庶人。

这一仗,有位年轻将领卫青却一战成名。

卫青出上谷(今河北怀来县东南),对匈奴勇猛直追,一举攻破了匈奴的龙城(今内蒙古正镶白旗附近),歼敌七百,得胜凯旋。

龙城是匈奴单于大会属国诸王、祭祀天地祖先的圣地。

卫青攻破匈奴龙城,对匈奴震动极大,而对汉武帝则是一次鼓舞。

卫青是个私生子。

卫青生父郑季是位县一级的小官,在汉武帝姐姐平阳公主家当差。

平阳公主原先叫阳信长公主,嫁给曹参的后代曹寿为妻,曹寿是平阳侯,随夫改称平阳公主。

郑季与平阳公主家的奴婢卫媪私通,生卫青。

卫青小时候被送回郑季家抚养,郑季的嫡妻和嫡子们都歧视卫青。

卫青稍大,平阳公主很喜欢这孩子,又让他回到母亲身边来,做平阳公主的侍从骑奴。

卫媪生有一男三女,卫青有两个同母异父的姐姐,大姐叫少儿,二姐叫子夫。

子夫能歌善舞,汉武帝有一次在姐姐家看上了子夫,被选入宫中,很快得宠,子夫的弟弟卫青也被召入建章宫去当差。

汉武帝的陈皇后无子,得悉子夫怀孕,心生嫉妒,拿卫青出气报复,编个理由将他下狱,准备杀死卫青。

汉武帝的侍从公孙敖与卫青是一起练习骑射的骑友,约了几位壮士劫狱救出卫青。

这件事被汉武帝知道,他不仅没有责备这几个年轻人,反而任命卫青为建章宫宫监,做自己的侍中。

子夫生下儿子后,封为皇后,卫青升为太中大夫。

卫青没有辜负汉武帝对他的关爱栽培,初次领兵出战就立下显赫战功,被封为关内侯。

从此,卫青成为汉武帝手中的一张王牌,成了抗击匈奴的主将。

二、河套战役

万里黄河,唯富一套。

黄河全长五千余公里,最为富庶的是河套地区。

河套以南,史书上称“河南地”,水网密布,农牧皆宜,离长安又很近,成为汉匈争夺的核心地带。

秦始皇“使将军蒙恬发兵三十万击北胡,略取河南地”,夺回的就是这一地区。

汉武帝大举反击匈奴,最先取得突破性胜利的也是在这一地区,史称“河南之战”。

这与现代人概念中的“河南”相去十万八千里,不如改称“河套战役”更明白。

河套战役的主将是卫青,战役持续时间长达两年,分前后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汉武帝元朔元年(前128年)秋天,匈奴兵分三路扰边。

左路两万余骑攻辽西郡(今辽宁义县西),杀死辽西太守;中路攻入渔阳郡(今北京密云西南);右路攻入雁门郡(今山西右玉县南)。

卫青率三万骑出雁门,李息率兵一部出代郡,将匈奴军击退。

第二阶段,汉武帝元朔二年(前127年)春天,匈奴左贤王又大举进攻上谷郡(今河北怀来)、渔阳郡。

汉军采取正面牵制、右翼远距离迂回包围战术,取得极大成功。

正面由御史大夫韩安国率700人迎击匈奴,韩安国负伤,退入营垒坚守不出,匈奴掠千余人及大批牲畜而去,继续向东侵扰。

汉武帝命韩安国移师右北平(今辽宁凌源西南)坚守,阻敌东进。

汉军主力由卫青、李息二将率领,出云中(今内蒙古托克托县东北),直插至高阙要塞(今内蒙古杭锦旗黄河北岸,阴山山脉中段大青山与狼山相连处的石兰计山口),切断了盘踞在河套内的白羊、楼烦二王与匈奴腹地的联系。

卫青从这里南渡黄河,返身对河套内的白羊、楼烦二王发起突然袭击。

白羊、楼烦二王没有料到汉军会从背后袭来,仓促应战,溃不成军,率少数亲兵逃遁。

汉军杀敌数千,俘敌三千,缴获牛羊百万余头,收复河套内全部失地。

河套战役,是西汉开国以来同匈奴作战取得的第一次重大胜利。

河套战役获胜后,中大夫主父偃向汉武帝提了一条重要建议,他说,河套地区水丰地肥,蒙恬逐匈奴、筑长城,首先争夺的就是这片战略要地。

河套地区被黄河环绕着,全国各地运输来的军需物资都可以通过这里转往边境前线。

把河套地区建设好,这是灭胡根本大计。

汉武帝采纳他的建议,在河套地区新置五原、朔方二郡。

将原来的九原旧城(今内蒙古包头西)改为五原郡治;汉武帝把南方沟通西南夷的工程停下来,动用十多万人在此筑朔方城(今内蒙古乌拉特前旗东南),并从内地招募十余万移民至朔方实边。

这样,就把河套地区建设成了与匈奴作战的前进基地,从这里可以向北、东、西三个方向出击。

夺取河套地区,是一个战略态势的重大转换。

匈奴占据河套时,在西汉北方防线中央部位打开了一个大缺口,进攻矛头可以直指长安,西汉朝廷心里一直发虚。

西汉夺取河套,并把它建设成为进攻匈奴的前进基地后,好比转过身去向匈奴伸出了一根坚挺的长矛,匈奴心里开始发虚。

三、阴山战役

阴山山脉东段称大青山,西段称狼山。

阴山山脉是匈奴单于王庭所在地,是匈奴的心脏地带。

阴山山脉对于匈奴的重要性,《汉书·匈奴传下》中记录下了郎中侯应给汉元帝上书中的一段话:

“臣闻北边塞至辽东,外有阴山,东西千余里,草木茂盛,多禽兽,本冒顿单于依阻其中,治作弓矢,来出为寇,是其苑囿也。

至孝武世(汉武帝),出师征伐,斥夺此地,攘之于漠北。

建塞徼,起亭燧,筑外城,设屯戍,以守之,然后边境得用少安。

漠北地平,少草木,多大沙,匈奴来寇,少所蔽隐,从塞以南,径深山谷,往来差难”,因此,“匈奴失阴山之后,过之未尝不哭也”。

阴山战役史称“漠南之战”,我这里把它改称阴山战役,道理同河套战役。

匈奴失去河套地区后,匈奴王庭所在地阴山山脉就失去了屏障,汉军的攻击目标直指匈奴心腹。

匈奴在焦虑不安之下,对边郡的入侵活动连续不断。

汉武帝元朔二年(前127年),匈奴乘汉军忙于巩固河套地区,攻占了上谷郡造阳地(今河北省赤城至独石口一带)。

元朔三年(前126年)年初,军臣单于死,他的弟弟左谷蠡王伊稚斜与军臣单于太子於丹争立,於丹兵败降汉,西汉封於丹为涉安侯,但於丹一个月就病死了。

伊稚斜单于对汉边发动疯狂的报复性入侵,杀死代郡太守,又攻入雁门关杀掠,接着又率九万骑攻入代郡(今河北蔚县西南)、定襄(今内蒙古和林格尔县西北)、上郡(今陕西榆林县东南)。

匈奴右贤王则对失去的河套地区反复入侵抢掠。

面对匈奴的频繁进攻,汉武帝决定全力反击,将匈奴单于王庭逐出阴山山脉。

阴山战役第一阶段,打击的主要目标锁定为匈奴右贤王,先损其一翼。

元朔五年(前124年)春,西路由卫青亲率主力出高阙,苏建为游击将军、李沮为强弩将军、公孙贺为骑将军、李蔡为轻车将军,七八万人“俱出朔方”;东路由李息、张次公二将“俱出右北平”,以牵制匈奴东部兵力,策应西路卫青以主力对匈奴右贤王的围歼。

卫青挥师北出高阙,长驱直入六七百里,于夜间抵达右贤王王庭所在地,立即发起突然袭击。

匈奴右贤王没有料到汉军能深入塞外这么远,当晚喝醉了酒。

遭到突袭后仅带一名爱妾和数百亲兵,在夜幕掩护下仓惶北逃。

卫青俘获右贤王以下俾小王十余人、部众一万五千人、牲畜“数十百万”。

卫青凯旋时,“至塞,天子使使者持大将军印,即军中拜车骑将军青为大将军,诸将皆以兵属大将军,大将军立号而归”(《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

大将军这一职务,是从卫青开始才有的,这是西汉的最高军阶,高于太尉。

这是一项殊荣,不是常设职务,因人因功而设。

卫青回到长安,汉武帝又封卫青六千户。

阴山战役第二阶段,打击目标直指伊稚斜单于本部。

匈奴右贤王遭受沉重打击后,同年秋天又出万骑南下侵袭代郡,杀死代郡都尉,掳走边民千余人。

为了进一步打击匈奴气焰,元朔六年(前123年)二月,汉武帝再次决定反击。

以大将军卫青为统帅,率领公孙敖、公孙贺、赵信、苏建、李广、李沮六将,以十万余骑出定襄,寻找匈奴主力决战。

年仅十八岁的小将霍去病(卫少儿之子)第一次跟随舅舅卫青上战场,卫青任命他为校尉。

大军出定襄后,途中与匈奴骑兵打了一场猝不及防的遭遇战,汉军击退匈奴,斩首三千余级。

由于目标已暴露,塞外早春,气候还十分寒冷,不宜北出更远。

卫青决定将汉军后撤至定襄、云中、雁门一线休整待机。

四月,气候渐暖,卫青再次出击,向北挺进数百里,遇匈奴伏兵。

右将军苏建、前将军赵信率领的三千余骑全军覆没。

苏建只身逃回卫青大本营;赵信原来就是匈奴俾小王,归汉后被封为翕侯,战败后带领八百骑重新投降了匈奴。

卫青率领主力全力反击,歼敌一万九千余人,将匈奴击溃,反败为胜。

初次参战的霍去病神勇无比,他见伊稚斜单于兵败逃窜,率领八百轻骑穷追数百里,歼敌两千余人,“斩单于大父行籍若侯产”(伊稚斜单于的伯祖父),俘获匈奴相国、当户和伊稚斜单于之叔罗姑比等,功居全军之冠。

霍去病一战成名,凯旋后,汉武帝封这位青年将领为冠军侯。

阴山战役,有胜有败,有得有失,但实现了逐匈奴出阴山的战略目标,伊稚斜单于将匈奴的大本营从阴山地区迁至漠北。

从此,阴山方向的战事明显减少,匈奴频繁侵袭边境的势头得到了初步遏制。

四、河西战役

夺取河西走廊,沟通西域,联合大月氏共击匈奴,“以断匈奴右臂”,这是汉武帝登基之初就形成的战略构想。

由于当时条件尚未成熟,一直未能付诸实施。

经过十七年对匈奴的不断进攻,尤其是取得河套战役、阴山战役胜利之后,终于可以把这一战略构想付诸实施了。

河西走廊是沟通西域的战略通道,全长一千多公里,南有祁连山,北有合黎山、龙首山。

祁连山终年积雪,河西走廊水源丰富,是游牧民族天堂般的天然牧场。

合黎山、龙首山以北是浩瀚的巴丹吉林大沙漠。

河西走廊原先是月氏人的牧地,汉文帝时,匈奴逐走了河西走廊的月氏人。

匈奴占据河西走廊后,就通过祁连山把蒙古高原与青藏高原连通了起来,广阔的西域都成了匈奴的势力范围。

汉军取得阴山战役胜利后,已将匈奴单于王庭逐至漠北。

匈奴在漠南地区的残余势力在东西两头,东北方向剩下左贤王,西北河西走廊则有浑邪、休屠二王占据着。

东北方向的左贤王构不成主要威胁;河西走廊的浑邪、休屠二王则北连匈奴单于腹地,西控西域各国,南控西羌诸部,沟通西南青藏,对内地构成很大威胁。

显然,夺取河西走廊,已成为进一步打击匈奴势力的关键。

于是,汉武帝把进攻匈奴的重点转向西北。

打通河西走廊的大功臣是年轻将领霍去病。

汉武帝元狩二年(前121年)是霍去病之年。

那一年的春、夏、秋三季,他连续三次出征河西,把盘踞在河西走廊的休屠、浑邪二王扫荡一清。

春季攻势。

那年春天,霍去病奉命“将万骑出陇西”,向河西走廊发动初次进攻。

陇西,泛指甘肃陇山以西。

陇山是六盘山南段的别称。

西汉时,陇西郡治在狄道(今甘肃省临洮县南)。

霍去病出陇西,“逾乌盭,讨遬濮,涉孤奴”。

这三句话比较费解,颜师古注:

“乌盭,山名也。

”盭,绿色的意思。

“逾乌盭”,指翻越乌鞘岭(祁连山东段支脉)。

“讨遬濮”,遬濮是匈奴所属的一个游牧部落小王国,被顺路征服之。

“涉孤奴”,孤奴是石羊大河的古称,发源于祁连山,经武威地区向北流入腾格里沙漠后消失,上游滩宽水浅,故能涉水而过(《汉书·卫青霍去病传》)。

各种不同版本的军事史、战争史,对霍去病元狩二年(前121年)河西战役春季攻势的叙述颇多混乱,有些说法自相矛盾。

把《史记》、《汉书》、《资治通鉴》中的有关记载相对照,可以发现一些引起混乱的原因。

最早的版本是司马迁在《史记·卫将军骠骑列传》中的记载,各种版本的相关记载源出于此。

司马迁开头只写了几句很简单的话:

“元狩二年春,以冠军侯(霍去病)为骠骑将军,将万骑出陇西,有功。

”下面引用了汉武帝嘉奖霍去病的一段话,原文如下:

天子曰:

“骠骑将军率戎士逾乌盭,讨遬濮,涉孤奴,历五王国,辎重人众慑慴者弗取,冀获单于子。

转战六日,过焉支山千有余里,合短兵,杀折兰,斩庐胡王,诛全甲,执浑邪王子及相国、都尉,首虏八千余级,收休屠祭天金人,益封去病二千户。

汉武帝的这篇“嘉奖令”,综合性地讲了四层意思:

(一)霍去病的主要作战经过,“逾乌盭,讨遬濮,涉孤奴,历五王国”(遬濮王、折兰王、庐胡王、休屠王、浑邪王);

(二)霍去病在作战中的突出表现和作战特点,即:

不怕疲劳连续作战“转战六日”,敢于长途奔袭,对敌发起深远攻击“过焉支山千有余里”,敢于短兵相接与敌人厮杀“合短兵”;(三)霍去病取得的一系列重大战果,“杀折兰,斩庐胡王,诛全甲,执浑邪王子及相国、都尉,首虏八千余级,收休屠祭天金人”;(四)对霍去病的奖励,“益封去病二千户”。

多种版本的军事书籍,把这段话中的霍去病的作战经过和他获得的战果,机械地对应起来演绎,结果使作战次序、作战对象、作战地点、所获战果出现了许多错位现象。

汉武帝先说到霍去病“过焉支山千有余里”,最后才说到他“收休屠祭天金人”。

如果对应起来演绎,“过焉支山千有余里”,应该到了敦煌一带,而休屠王的王庭是在河西走廊东段(以武威为中心),浑邪王的王庭在河西走廊西段(以张掖为中心),霍去病怎么可能到了敦煌一带又折回千余里,再返回武威来“收休屠祭天金人”?

有的书上为了自圆其说,就说休屠王是带着祭天金人跑到河西走廊西段去和浑邪王“合兵一处”抗击霍去病。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而是这样一“抹”,后面的诸多问题远未得到合理解释。

《汉书·卫青霍去病传》在引用汉武帝这段话时,在“合短兵,杀折兰”六字中间又加进了“鏖皋兰下”四字,连贯起来就成了“过焉支山千有余里,合短兵,鏖皋兰下,杀折兰,斩庐胡王”,这就带来了更大的混乱。

皋兰山究竟在哪里?

查阅多种古地名资料,焉支山以西至敦煌一带并无皋兰山。

甘肃省境内皋兰山只有两处。

一处是今兰州市区的皋兰山,兰州古名即皋兰,得名于此山。

另一处是甘肃临夏县南的皋兰山,又名石门山,《中国历史地名大辞典》中《皋兰山》条目说《武帝纪》中所记霍去病“至皋兰”即此山,信然。

《汉书·武帝纪》中记载霍去病这次春季战役只有一句话:

“遣骠骑将军霍去病出陇西,至皋兰,斩首八千余级。

”历代注家对“皋兰”均有注。

应劭注:

“在陇西白石县,塞外河名也。

”孟康注:

“山关名也。

”应劭和孟康两位的注应该是可靠的。

应劭注皋兰“在陇西白石县”,白石县为西汉所置,治所即今甘肃临夏东南一小古城。

应劭注皋兰是“塞外河名”,孟康注皋兰是“山关名”,这两种说法并不矛盾,指的是同一个地方。

皋兰山即石门山,山谷中有水流。

应劭注皋兰是“河名”偏重的是地理概念,孟康注皋兰是“关名”偏重的是军事概念。

皋兰山即临夏县南之石门山无疑,它是出陇西进入河西走廊的一个重要关隘,看来霍去病是从这里进入河西走廊的。

颜师古的注就来了问题:

“皋兰,山名也。

霍去病传云过焉支山千有余里,合短兵鏖皋兰下,即此山也。

”按照颜注,皋兰山应在焉支山以西千余里的地方,即敦煌一带。

颜注首尾不相顾,既然霍去病已经过了焉支山千有余里,怎么会紧接着与匈奴鏖战在临夏以南的皋兰山下,“杀折兰,斩庐胡王”呢?

地理位置显然对不上了。

有的书上就说“杀折兰,斩庐胡王”的战斗发生在霍去病返回途中,地点就是在临夏县东南的皋兰山下。

这显然是为了“消除矛盾”的揣测附会之说了。

编撰《资治通鉴》的司马光大概发现了《汉书》这段话中某些文字容易产生歧义,所以他干脆把“合短兵,鏖皋兰下”这两句都删掉了,反倒使意思更加通达明白:

霍去病为票骑将军,将万骑出陇西,击匈奴,历五王国,转战六日,过焉支山千余里,杀折兰王,斩庐侯王,执浑邪王子及相国、都尉,获首虏八千九百余级,收休屠王祭天金人。

(引自《资治通鉴·汉纪十一》)

夏季攻势。

霍去病取得春季大捷后,汉武帝受到极大鼓舞。

当年夏天,他决定对匈奴发动一场规模更大的夏季攻势。

夏季攻势分西路和东路两个方向同时出击,以西路为主要进攻方向。

东路由李广和张骞领兵出右北平,攻击匈奴左贤王,以掩护西部主力出击。

西路由霍去病率主力,公孙敖领兵配合,再次进攻河西走廊。

公孙敖领兵出陇西,从正面吸引和牵制敌人。

霍去病率精骑主力,采取远距离、大迂回的方式,从北地郡(今甘肃庆阳市西北)出塞,从灵武(今宁夏银川南)渡过黄河,翻越贺兰山,“涉钧耆(水名),济居延(居延海)”,从居延海(今内蒙古额济纳旗境内)折向东南,沿弱水河进至祁连山与合黎山之间的黑水流域,出敌不意,插至匈奴侧后。

公孙敖部迷失方向,没有按时与霍去病会合。

霍去病当机立断,从侧后向匈奴发起猛烈突袭。

匈奴军猝不及防,大败,被歼三万余人,单桓、酋涂二王所属两千余人投降,俘获单桓、酋涂、稽且、遬濮、呼子耆五王,以及诸王王子五十九人,另有相国、将军、当户、都尉六十三人。

由于这些匈奴小王都是匈奴单于之子,所以被俘人员中有一位王母是单于阏氏。

霍去病又获得夏季攻势大捷。

东部的李广和张骞却打得很不顺利。

李广与张骞在进军途中失去联系,李广率领的四千骑兵陷入左贤王四万骑的重围。

面对十倍于己方的匈奴兵力,李广并不慌乱,令其儿子李敢率数十骑发起第一次冲锋,以鼓舞士气。

他命令队伍列为圆阵,四面对外。

匈奴骑兵连续发动冲击,矢如雨下。

激战中,汉军杀伤匈奴数千人;汉军死伤过半,箭矢将尽。

李广的箭法名震匈奴,他让士兵们拉满弓,引而不发,他自己用大黄连弩射死匈奴禆将数名,这时天也黑了下来,匈奴攻势减缓。

第二天继续激战,张骞率万骑赶到,左贤王退兵,汉军失利而归。

西部的公孙敖、东部的张骞,都在行军时迷失方向贻误战机,按西汉军律,当斩,花钱赎为庶人。

秋季受降之战。

伊稚斜单于对河西走廊春、夏两次惨败,极为恼怒。

他认为主要责任在浑邪王,准备把他召到单于王庭以罪诛杀。

浑邪王惊恐之下,与休屠王密谋降汉。

他们先派使者去找驻守在朔方郡的汉将李息乞降,李息派驿道快马将此事火速报告汉武帝。

汉武帝既高兴又担心,怕对方诈降袭击汉军,派霍去病带兵前去受降。

霍去病已领兵出发,那边休屠王反悔,浑邪王怕坏事,把休屠王杀了,收编了他的部众。

霍去病率军渡过黄河后(渡河地点失考),与浑邪王部众遥遥相望。

这时浑邪王部众出现躁动,有的小王见汉军阵势强大,不想投降,开始逃跑。

霍去病率精骑驰入匈奴阵中,将浑邪王监护起来,斩杀不愿投降逃跑者八千余人,这才将浑邪王部众震住。

霍去病派人先将浑邪王护送去长安,自己带领部队监护四万多匈奴渡过黄河南返。

朝廷发车二万辆迎接来降匈奴,最终将他们分别安置在陇西、北地、上郡、朔方、云中五郡的黄河以南、秦长城以外的地区内,“赏赐数十巨万”,“因其故欲,为属国”。

这一部分最早内迁的匈奴人,渐渐与汉族人融为一体了。

汉武帝封来降的浑邪王为漯阴侯,食万户。

休屠王被浑邪王杀了,但休屠王的太子金日磾也在俘虏队伍中,当年只有十四岁,没入汉宫养马。

汉武帝发现这小孩把马养得很好,就封他为马监,对他很器重。

金日磾在汉武帝关怀下逐步升迁,最终得以进入西汉朝廷的权力核心。

汉武帝去世时,他最小的儿子汉昭帝刘弗陵继位时才八岁,金日磾以车骑将军头衔,与大司马大将军霍光、左将军上官桀受诏辅政。

这是西汉包容大度的一个例子。

至此,河西走廊全为西汉占领,实现了“断匈奴右臂”的战略目标。

当年,汉武帝下诏将陇西郡、北地郡、上郡的戍卒减少一半,“以宽天下徭役”(《汉书·卫青霍去病传》),在河西走廊以战争换得了和平。

西汉在河西走廊设置了四个郡,筑了三座城。

四个郡即武威、张掖、酒泉、敦煌。

三座城即光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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