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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受戒》诗意化叙事研究

汪曾祺《受戒》诗意化叙事研究  

 

摘要:

汪曾祺的《受戒》小说建构了诗意化的梦境,呈现了一种独特的诗意意境。

诗意化的叙事性在《受戒》小说文本中表现得尤为突出,因此,本文着重对《受戒》小说的诗意化叙事展开研究,本文一共有四大部分,第一部分从一个由梦引发的诗意化意境出发、第二部分通过进行诗意化叙事人物分析,刻画了诗意化的田园生活里率真、活泼的主人翁形象,第三部分诗意化叙事语言分析,第四部分对汪曾祺诗意化的叙事进行总结,说明了小说具有地域文化特色的中国民间生活形态,借鉴了“中国味儿”的民间语言魅力。

关键字:

汪曾祺;小说;《受戒》;诗意化;叙事;研究 

 

“这篇小说写的是什么?

我在大体上有了一个设想之后,曾和个别同志谈过。

‘你为什么要写这样一篇东西呢?

’当时我没有回答,只是带着一点激动说:

‘我要写!

我一定要把它写得很美,很健康,很有诗意!

’写成后,我说:

我写的是美,是健康的人性。

美,人性,是任何时候都需要的。

”【选自《关于(受戒)》汪曾祺】

《受戒》小说发表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它以清新脱俗的诗意化叙事风格带给读者前所未有的清新风,并在当时的文坛造成了极大的轰动影响。

《受戒》里的故事发生在三十年代的苏北里下河,讲述了小英子和明子两个少男少女之间的纯真懵懂的初恋。

汪曾祺在小说中营造了一个田园牧歌式的自然生态系的诗意化社会,在这个高度自由的自然环境里所有的人性得到了最大程度的舒缓和解放,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和谐又美好,处处都体现着真、善、美的人性。

“当时的文学创作,可以大致分析出两大潮流。

一是‘伤痕文学’和初见端倪的‘反思文学’,是感伤的、愤怒的、政治化和道德化的、英雄主义的和悲剧色彩的,是以上种种情调的粗糙混合物,前者依据的是50年代理想主义的价值体系,试图恢复所谓‘十七年’的‘革命现实主义传统’;后者直接和两次大战后的西欧文学认同,凭借大劫难中的共同体验表达青春的抗议。

突然,出来了一篇充满了内在欢乐的《受戒》,而且这欢乐,是‘四十三年前的旧梦’,是逝去的‘旧社会也不是没有的欢乐’。

小说撇开了几十年统帅一切的政治生活的纠缠,用水洗过了一般清新质朴的语言叙写单纯无邪的青春和古趣盎然的民俗。

悲愤哀伤惶惑、‘愁云密布’的文学天空中蓦地出现了一抹‘亮色’,却不是主张‘走出伤痕’(其实是‘粉饰伤痕’)的批评家们所希望的那种‘亮色’”(选自《受戒汪曾祺的意义》黄子平)。

《受戒》放弃同时代小说所热衷的对国民劣根性的批判,竭力塑造一片世外桃源般的乐土并借其还原人性的原始风貌,让小说和其作者在当时代脱颖而出。

文中描绘充满诗意的正在离人们远去、被人们渐渐遗忘的纯真和质朴,或许就是作家汪曾祺给予读者的对于人性本善的一丝希望,同时也是作者对于当时社会各种不尽人意现象的控诉。

《受戒》小说作为一部深有影响力的作品,它的诗意化的艺术特点都会从他对客观社会生活的叙事描述中体现出来,也会从小说的情感、结构、语言以及写作技巧上体现出来。

小说,就是讲故事。

《受戒》在向读者讲述一个淳朴、懵懂爱情故事的同时,作者汪曾祺的诗意化的叙事已将故事中蕴藏的情感顺着庵赵庄流淌的河水缓缓驶入各位读者的心中。

本文在密切结合汪曾祺的具体作品的基础上进行深入分析,对汪曾祺的《受戒》诗意化叙事展开研究。

一、一个由梦引发的诗意化意境

弗洛伊德说:

“梦是愿望的达成”。

作家汪曾祺就是一位造梦者,他创造了《受戒》这场梦,用诗意化意境将原始的人性美藏身梦中。

(一)水的意象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

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渔人甚异之。

复前行,欲穷其林。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便舍船,从口入……”

武陵人误闯桃花源后,再次寻找虽“不复得路”,然世外桃源却在中国文人的笔下流传至今。

人,已变了;物,亦变了。

唯有那令人忘路之远近的潺潺溪水载着不变的质朴和诗意画卷静静流过千年。

在小说《受戒》的诗意化意境中,水无疑是最重要的意像之一。

在汪曾祺对水的恋爱中,明子和小英子的懵懂情感在碧水间缓缓向读者们驶来。

明子划船的和小英子的对话故事情景中,在水田中挖荸荠的时候,小英子故意用自己的光脚去踩明子的脚,在栽秧、车高田水,薅头遍草的热闹生活情景中,受戒后小英子划船载明子行驶在芦苇丛中时,小说无不体现了水的意象。

庵赵庄的村民依水而居,水利万物而不争。

水是万物之源,没有水的地方就没有生物种群,没有人类就没有鲜活的生活形态以及心灵情感。

水的意象在汪曾祺的作品中大量运用,一汪汪清澈河水的洗濯下形成了汪曾祺小说清新明快的氛围,他笔下的儿童、女性和水密切相关,有着健康、净朗的人性美,人和水完美融合在一起形成天人合一的境界,同时,水意象中和了儒道文化,蕴含了汪曾祺淡泊、宁静的人生理想,营造了小说人物纯净的成长环境,描绘出作者汪曾祺心目中的和谐、安宁。

水在《受戒》小说中融入人们日常生活的点滴,人们生存的自然地理环境中随处可见,正是这样的环境产生了如含苞待放莲花般清冽的爱情。

同时,水在人们的日常生产、生活当中具有重要的影响力和作用。

小说行文中无不利用水这一流动的景物展现作者的诗意化的叙事结构的展开,泛舟的场景中船桨推开浪花发出的“哗——许”的声响,河岸两边美丽怡人的风景,清脆的鸟儿时不时在耳边传来,芦苇花随风轻扬,作家汪曾祺将自己深沉的追求大自然的自由和人性的自然流露的感情灌注其中,淳朴自然的夜景和真挚浓郁的事情水乳交融,眼前景色和心中对美好生活的追怀相互交映,使人不难体会到作者心中蕴藏着的寻求返回到生命的纯净和质朴的状态。

河塘中水流潺潺,流入了他们的骨髓里,心灵里,情感深处,水润清凉。

小说作品的行文行间也如水般流畅明快,始终是一汪碧波荡漾的水注入到读者的心,轻轻明亮。

在多水的生长环境长大,是汪曾祺亲水性形成的关键因素。

水之于汪曾祺,意义深远。

水不但影响我的性格,也影响了我的作品风格,是汪曾祺曾在《我的家乡》中谈到的。

汪曾祺曾说“为了追求一个更好的记忆和梦想,生活的和谐之美,然后来到一个跨越时间和空间的和谐时代[1]”,《受戒》为人类和自然的和谐,僧侣和民间社会真正的华美乐章的和谐之美,给全面建设小康和谐社会提供了一个有益的启示和堪称一个完美的范例。

(二)水乡风俗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大仲马笔下的水下藏着仇恨和浪漫,海明威笔下的水下藏着对勇气和意志的考验。

而“中国最后一位士大夫”、“京派”最后一位传人笔下的水是质朴水乡人们衣食住行的点滴。

这代人第一次认识汪曾祺多数是通过初中语文课本中一篇名为《端午的鸭蛋》的文章。

赞叹文章细腻和灵动之美的同时,读者们都会感到自己通过这端午节和鸭蛋便看到了作者整个故乡的模样。

文中所写的风俗习惯真实、亲切,是“京派”文学的一大特色。

小说《受戒》同样继承且完美呈现了这一风格。

大英子在家绣花鞋,村民打栗子,在旷地上放大焰口,几十个和尚,穿绣花袈裟,飞铙的盂兰会,秋天的时候挖荸荠,收鸭毛的担一副竹筐,串乡串镇等水乡风俗是小说的一大特色。

《受戒》第二十二段“过穿堂,是一个不小的天井,种着两棵白果树。

天井两边各有三间厢房。

走过天井,便是大殿,供着三世佛。

佛像连龛才四尺来高。

大殿东边是方丈,西边是库房。

大殿东侧,有一个小小的六角门,白门绿字,刻着一副对联:

一花一世界、三藐三菩提。

进门有一个狭长的天井,几块假山石,几盆花,有三间小房”[2]。

天井、白果树、房屋、佛像、对联,恬静的乡村生活如诗似画,宁静怡人的房舍、山石和花相间,从这段的描写中可以看出乡村自由生活态势,作者叙事化的描写方式娓娓道来,不急不躁,让整篇小说像一首轻快的歌谣。

《受戒》小说通过简单生活的叙事描摹给读者呈现一个纯朴自然的诗意化世界。

《受戒》诗情画意非常浓,是抒情和叙事的完美交融的结晶。

这主要得益于作者在文中刻画了情景交融的优美意境,文中有画。

作者细致地观察和深入地体会生活,寓情于事、寄情于景和融情入理的诗意化叙事表现方式,往往可以使文章的主题得到细腻而又朴实感人的体现,整部小说让人觉得随和自在、亲切自然,浑然天成。

《受戒》水乡风俗是地方特色的重要体现,然而这里的描写不仅仅告诉读者当地的风俗。

小说里写风俗,目的还是突出人物形象。

不是为写风俗而写风俗,那样就不是小说,而是风俗志了。

《受戒》在叙事结构、语言风格和人物塑造等艺术特色上更像是一首田园诗歌,《受戒》最后一段“英子跳到中舱,两只桨飞快地划起来,划进了芦花荡。

芦花才吐新穗。

紫灰色的芦穗,发着银光,软软的,滑溜溜的,像一串丝线。

有的地方结了蒲棒,通红的,像一枝一枝小蜡烛。

青浮萍,紫浮萍。

长脚蚊子,水蜘蛛。

野菱角开着四瓣的小白花。

惊起一只青桩(一种水鸟),擦着芦穗,扑鲁鲁鲁飞远了[3]”。

富有动态的诗情化表现方式,仿佛一串清脆的风铃吹奏在皎洁明月的夏夜,星月明朗,阵阵回响,不绝于耳。

汪曾祺的小说《受戒》虽写生活场景,却在情节故事中处处体现出诗意化的叙事之美[3];汪曾祺通过对生活中的自然景色的描摹,在诗意化的情境中展开对人物的刻画和塑造,《受戒》在自然生态的乡村生活中描绘了明海和小英子两个纯真的少男少女的朦胧诗情。

二、诗意化叙事人物分析

“我的一些小说不大像小说,或者就不是小说。

有些只是人物素描。

”(选自《汪曾祺短篇小说选》自序)

(一)明子

作为小说的男主人公,明子是全文主题的核心,是作家汪曾祺对于美、和谐、纯净心灵阐释所塑造的载体。

全文以明子受戒为明线,以明子和小英子的恋情为暗线讲述了一段不受戒的受戒故事,透明,纯洁,不含杂质。

1、苦提庵的小和尚

《受戒》小说中的主要人物明子十三岁起就开始在荸荠庵里过着超然世外的无拘无束的自在生活,作者以“明海出家已经四年了” 这样的写作方式做为叙事开头,这种生活只能在理想的世界里可以实现,这种生活现状是不能用某个标准化的社会道德观去简单定性地评判这种超然的人性解放的自由状态,在小说勾画的诗意化的家乡生活中,出家的和尚和传统意义上的和尚不一样,小说的像明海那样的和尚在庙里不用受什么清规戒律的约束,在任何一个庙里都可以吃饭,可以打牌、杀生、吃肉、还可以通过手艺攥着零花钱留着,还可以还俗结婚,有些和尚已经有了家室,有些还不止一个,在庄严神圣的寺庙法事活动中,和尚们自在悠闲,把放鞭炮当做日常游戏玩耍一样,一些成长中的和尚们在大型活动中还会想办法表现自己、展示自己,吸引小姑娘小媳妇的注意力。

明子的灵性和聪明在小说中淋漓尽致展现出来,如通过半本《芥子园》学习画画,如学习经书中都体现他的聪明。

2、青春懵懂的少年

明海十几岁就去寺庙了,名义上是个和尚,但是在当地淳朴、单纯的庙里庙外的生活环境中使他的内心纯真明净、不染尘埃,没有经历人生的沧桑变故,一副不堪世事的模样,和小英子是单纯的好朋友,童真的单纯美好使得两人有着更多的话语,在一起活泼轻松玩耍,在日渐接触中,对小英子的爽朗、率真、活泼、聪慧的性格逐渐心生好感,这种好感是青春时期的朦胧的情愫。

在船上小明子和小英子第一次见面时,明海对活泼的小英子不经意提出的问题一一作答,回答地真诚、质朴,没有狡黠圆滑的思想,接过小英子扔的莲蓬,顺手就剥开,一颗一颗地吃了,随和自然,再后来的接触中,如在挖荸荠的时候,淘气美丽的小英子故意用自己的光脚去踩明子的脚,活泼可爱,嘻嘻哈哈,明子看着小英子的脚印,内心产生了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感觉,这种亲近自然的温馨相处使“他觉得心里痒痒的,这一串美丽的脚印把小和尚的心搞乱了。

“她一眼就看见了明子。

隔着一条护城河,就喊他:

 

  ‘明子!

’ 

  ‘小英子!

’ 

  ‘你受了戒啦?

’ 

  ‘受了。

’ 

  ‘疼吗?

’ 

  ‘疼。

’ 

  ‘现在还疼吗?

’ 

  ‘现在疼过去了。

’ 

  ‘你哪天回去?

‘后天。

’ 

  ‘上午?

下午?

’ 

  ‘下午。

’ 

  ‘我来接你!

’ 

  ‘好!

  ……”

短句,是属于孩童的语言,简洁、明快感情丝毫不加隐藏。

明子内心的思想情感跃然纸上,有些朦胧却没有丝毫隐瞒。

小说诗意化的叙事方式将主人翁的内心的单纯、诚实、懵懂的美好情愫轻而易举地展现在读者面前。

  3.“不受戒”的小和尚

《受戒》第四段:

“明海在家叫小明子。

他是从小就确定要出家的。

他的家乡不叫‘出家’,叫‘当和尚’。

他的家乡出和尚。

就像有的地方出劁猪的,有的地方出织席子的,有的地方出箍桶的,有的地方出弹棉花的,有的地方出画匠,有的地方出婊子,他的家乡出和尚。

人家弟兄多,就派一个出去当和尚。

当和尚也要通过关系,也有帮……”通过这一段以及后文作者对苦提庵内其他几个大和尚平时所作所为的描述,读者们可以感到文中的“当和尚”的“当”用的很是恰当。

在庵赵庄和苦提庵中,没有人出家修行,所有人都认为当和尚是一种营生,和劁猪、织席子一样都是谋生手段。

当和尚的人甚至怀着攒钱等还俗娶亲的打算。

“这个庵里无所谓清规,连这两个字也没人提起。

”庵里受过戒的和尚照例打牌、开荤、做买卖、娶亲,就连县里善因寺的主持也都有妻子。

同样,受戒对于小明子也只是“到处云游,逢寺挂褡”的一份凭证罢了。

“又划了一气,看见那一片芦花荡子了。

 

  小英子忽然把桨放下,走到船尾,趴在明子的耳朵旁边,小声地说:

 

  ‘我给你当老婆,你要不要?

’ 

  明子眼睛鼓得大大的。

 

  ‘你说话呀!

’ 

  明子说:

‘嗯。

’ 

  ‘什么叫嗯呀!

要不要,要不要?

’ 

  明子大声地说:

‘要!

’ 

  ‘你喊什么!

’ 

  明子小小声说:

‘要——!

’ 

  ‘快点划!

’”

受戒和不受戒,对于这个生活在世外桃源的小和尚并没有什么分别,都无法改变小明子那颗有着纯真欲望的善良明澈的心。

4.被动的傻小子

在画画、念经方面颇具天赋的小明子在和小英子的初恋中却显得十分木讷,始终处于被动状态。

如“明子听见有人跟他说话”,“明子点点头”,“明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含含糊糊地摇了摇头”等,都能反映出在两个人的交往中小明子始终是个被动倾听者、一个羞涩内向的小男孩。

小明子的安静性格和木讷,和活泼开朗的小英子形成鲜明对比。

两个人的性格反差,让这少男少女的初恋变得可爱、心动。

(二)小英子

“我有一种看法,像小英子这种乡村女孩,她们感情的发育是非常健康的,没有经过扭曲,跟城市受教育的女孩不同,她们比较纯,在性的观念上比较解放。

我写(受戒》,主要想说明人是不能受压抑的,反而应当发掘人身上美的诗意的东西,肯定人的价值,我写了人性的解放。

作家想写一篇作品,总有他创作的契机,不完全是一样的,可能是一句语言而引起,可能是某个时刻,可能是一个愿望。

一般来说,引发我的还是人物,先有人物,可加上想像,没有情节可编情节,没有细节可编细节,最后决定作品的是作家的思想。

”(选自《作为抒情诗的散文化小说——和大陆作家对谈之四》汪曾祺、施叔青著)

小英子是个性格开朗、外向的女孩,她的古灵精怪、热情大方、敢爱敢恨的俏皮可爱个性,让小明子在文中显得更加老实、被动、乖巧,甚至有些怯懦了。

在这段懵懵懂懂的恋情中,小明子在画画、唱经方面的聪明才智统统消失,变得呆呆的像是块木头,而小英子的勇敢和聪慧,才让这份朦胧的情愫得以生长。

1、庵赵庄的精灵

小英子大胆、热情,活泼、机灵,在淳朴的乡风中,宛如人间精灵一般,《受戒》第十八段中“明子!

我叫小英子!

我们是邻居。

我家挨着荸荠庵。

——给你!

”初次和明子相识,小英子热情活泼,活灵活现呈现在读者面前,江南水乡里长大的小英子热情大方、天真烂漫、古灵精怪,小说对女主人翁小英子的描写不仅仅停留在外貌的秀丽,而是更多地体现了依水而居的江南女孩的热情、大胆、刚强美以及勤劳、善良等美德,将女性的外在美和内在美相结合,同时《受戒》塑造的“小英子” 形象的整体象征意义透露着勇于追求美好生活、心口一致的一面,这种女性形象的整体象征意义有着教化、启蒙、传承的作用,是人类文明进步的见证,丰富了中华的文化底蕴,向大家展示率真质朴的社会。

2、情窦初开的少女

小英子和明海在相处萌生少女情怀,小英子最爱捋着玩,——荸荠藏在烂泥里。

赤了脚,在凉浸浸滑滑溜的泥里踩着,——哎,一个硬疙瘩!

伸手下去,一个红紫红紫的荸荠。

她自己爱干这生活,还拉了明子一起去。

她老是故意用自己的光脚去踩明子的脚,俏皮精灵。

作者的描述将小英子情窦初开的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

如“第四天一大清早小英子就去看明子。

她一路问了明子很多话,好像一年没有看见了”。

在平淡的言语中将小英子情窦初开的心理特征展现出来。

在小明子受戒后的第二天,小英子来看他,两人隔着护城河的一番对话简短明快,却饱含小英子这一情窦初开少女对小明子的关心。

受戒结束,小英子来接明海,两人讨论起沙弥尾。

“划了一气,小英子说:

‘你不要当方丈!

’ 

  ‘好,不当。

’ 

  ‘你也不要当沙弥尾!

’ 

  ‘好,不当。

’”

两人间朦胧的情愫在小英子的话语间渐渐清晰明显。

小英子和明子之间的对话全部采用等述的叙事方式,使叙事时间和故事时间重叠,更逼真和形象,在于明海的对话中,小英子总是主动打开话匣子,将情窦初开的少女小英子生动展现在读者眼前。

 3.小英子和翠翠

熟悉汪曾祺的读者们对于汪先生的良师益友沈从文也不会陌生。

同为“京派”文学的著名作家,两人在各自的作品《受戒》和《边城》中展现了相似的文学风格,尤其是小说塑造的小英子和翠翠这两个人物,性格、形象颇为相似。

粗看之下会误以为是同样的文学形象。

但是仔细品读便会发现,两位大师在塑造形象时所用的手段各不相同。

翠翠的心理活动频频出现在文中,而汪曾祺则是只运用动作和语言塑造了懵懂少女小英子。

因塑造手段的不同,小英子和翠翠相比,前者更加心智单纯、直爽。

三、诗意化叙事中对民间文化的借鉴

(一)民间文化在小说中的运用

“有一个风俗不知别处有不:

放黄烟子。

黄烟子是大小如北方的麻雷子的炮仗,只是里面灌的不是硝药,而是雄黄。

点着后不响,只是冒出一股黄烟,能冒好一会。

把点着的黄烟子丢在橱柜下面,说是可以熏五毒。

小孩子点了黄烟子,常把它的一头抵在板壁上写虎字。

写黄烟虎字笔画不能断,所以我们那里的孩子都会写草书的‘一笔虎’。

还有一个风俗,是端午节的午饭要吃‘十二红’,就是十二道红颜色的菜。

十二红里我只记得有炒红苋菜、油爆虾、咸鸭蛋,其余的都记不清,数不出了。

”(引自汪曾祺作品《端午的鸭蛋》)

作家汪曾祺的创作风格在现当代作家中显得十分独特,不涉及政治问题,没有提及伤痕和反思,生在温婉的水乡却又不像作家施蛰存先生那般腻。

读汪曾祺的作品感受到的是一种理想的生活化的淳朴之风。

1、民间语言

如叠词、量词的运用、戏剧的对白等民间语言在小说中大量存在。

如“五个小小的趾头,脚掌平平的,脚跟细细的”,“两个眼睛还是清亮亮的,头都是梳得滑溜溜的,身上衣服都是格挣挣的”,“青浮萍,紫浮萍”;“煮两个鸡蛋,蒸一碗芋头,煎几个藕团子”;小说中还有大量的戏剧性对白。

民间语言的运用让小说浑然天成,行文如流水。

其中“格挣挣的”是汪曾祺家乡的方言,在用这个词时,汪曾祺说他踌躇了很久。

后来发现山西话里也有这个说法,并在元曲里也发现‘格挣’这个词,才放心地用了。

”民间语言没有含糊费解,结构上的平易自然。

同时,作者也很注意民间诗歌的运用。

“姐和小郎打大麦,一转子讲得听不得。

 

  听不得就听不得, 

  打完了大麦打小麦。

 

  唱完了,大家还嫌不够,他就又唱了一个:

姐儿生得漂漂的,两个奶子翘翘的。

 

  有心上去摸一把, 

  心里有点跳跳的。

 

  ……”

令小说更具生活气息,生动、俏皮、原始。

汪曾祺认为:

一个作家要想使自己的作品具有民族风格、民族特点,离开学习民间语言文学是绝对不行的。

”因此,汪曾祺的语言风格和其思想内含的民间性是互为表里、协调一致的,正是这种内容和形式的民间性的统一,使其小说创作达到了炉火纯青的艺术境界。

  

2、民间文化中的叙述方式

概述(即叙事时间比故事时间少)是汪曾祺的《受戒》的一大特色,概述的叙事方式使小说更简洁[4]。

全文中不乏“布店,卖茉莉粉、梳头油的什么斋,卖绒花的,卖丝线的,打把式卖膏药的,吹糖人的,耍蛇的”,“进门有一个狭长的天井,几块假山石,几盆花,有三间小房”,这类简洁、干净、爽朗、乡村化的语句,而不是冗长地诉说、描述、铺张、陈述故事情节,通过对生活的感悟,来自心灵的启发,小说清淡的叙事使行文如流水,淡定沉闲,简洁、干练的语句,将千万思绪化作一句句生动活泼的话语。

《受戒》第三十九段“所谓‘花焰口’就是在正焰口之后,叫和尚唱小调,拉丝弦,吹管笛,敲鼓板,而且可以点唱”用简洁明了、富有节奏感的诗意化语言传输田园式健康、自然、乐观的生活状态 [5]。

汪曾祺的《受戒》整部小说都采用诗意化的语言叙事风格,遣词造句均用心独到,简约朴实,少了冗长诉说,少了矫揉造作的雕琢,脱俗明理。

清新的田园语言风格,汪曾祺的小说形象描绘清新,韵味十足[6]。

从叙事的角度看,穿贯于作品的是一种平平淡淡的风格,语言淡定从容、娓娓道来,整部小说让人觉得随和自在、亲切自然,浑然天成。

平淡的叙事风格在汪曾祺《受戒》小说作品中,直接表现为作品人物情感的平淡追求和生活以和谐的方式被处理,呈现在读者眼前,历久弥香。

《受戒》民间文化的叙事文本作为一种经验的幻象融入了思维活动,活动中的思考——关于事件、行为、记忆、意念等。

在小说中汪曾祺营造的一个田园牧歌式的社会,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和谐美好,处处都体现着至真至诚的人性。

小英子和明子是小说的主要人物,贯穿整篇小说。

汪曾祺曾经说过“小说刻画了一群既不受佛门清规戒律的束缚的和尚和不受封建礼教规约的村民,他们最大限度地保有了人类原生态的质朴、纯真的本性”[7]。

对荸荠庵、小英子家、善因寺的叙事描写,对故事发生的周边环境进行静态描摹,叙事时采用了大量的省略方式。

省略是叙事角度的变换,对于同一件叙事,选择不同的角度会产生不同的效果。

《受戒》采用一种低姿态角度叙事,使世俗生活更客观,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一种审视。

向大家展示憨厚的社会,通过普通百姓的旧社会的善良和简单描述,让人们看到了光明,看到希望。

看似散漫淡然,但落笔的深处,无不散发着质朴的氛围,通过自然生态的状态来探索和劳动人民的质朴,纯真,坚忍不拔,勤劳,毅力和其他美德和情感。

在读者面前的是积极和健康的人生,生活的美丽,活泼的田然生活。

王震说到“ 《受戒》小说重在诗意化的叙事抒情,体现出对自然景物的精确观察,对声音、色彩的敏锐感觉,充分显示出作者善描写的艺术才能”[8]。

作者在小说中注入了自己的独特感受和内心的情愫,微妙地流露了他内在的思绪和生活情趣,这需读者花费一番工夫去寻觅和体会。

 3、民间文化中的修辞方法

民间文化中的修辞方法有排比、对偶、词语解说等。

如“有的地方出箍桶的,有的地方出弹棉花的,有的地方出画匠,有的地方出婊子”,“一花一世界、三藐三菩提”;“荸荠,这是小英最爱干的生活。

秋天过去了,地净场光,荸荠的叶子枯了”等。

还有比喻、隐喻的修辞手法。

《受戒》第三十段“门里是一个很宽的院子。

院子里一边是牛屋、碓棚;一边是猪圈、鸡窠,还有个关鸭子的栅栏。

露天地放着一具石磨。

正北面是住房,也是砖基土筑,上面盖的一半是瓦,一半是草。

房子翻修了才三年,木料还露着白茬。

正中是堂屋,家神菩萨的画像上贴的金还没有发黑。

两边是卧房。

扇窗上各嵌了一块一尺见方的玻璃,明亮亮的,——这在乡下是不多见的。

房檐下一边种着一棵石榴树,一边种着一棵栀子花,都齐房檐高了。

夏天开了花,一红一白,好看得很。

栀子花香得冲鼻子。

顺风的时候,在荸荠庵都闻得见”,民间风俗和文化在小说中多次运用,汪曾祺以清新,峻秀的景色叙事建立一个理想的桃花源。

有诗的自然环境,诗意的民间风俗,诗意的人性化,人性化,诗意的结构,构建一个和谐完美的花园世界[6]。

这种生活的最高境界的和谐建设受到传统文化的影响,但也反映了作者的审美和社会现实的认识。

(二)民间文化诗意化叙事产生的文学艺术影响

金忠波分析了汪曾祺的小说中富有非常浓重的“中国味儿”的语言文化色彩 ,主要表现在四个方面:

一、具有地域文化特色的中国民间生活形态;二、作家所坚守的中国民间立场;三、塑造了富有民间美德的人物形象;四、“中国味儿”的语言魅力。

汪曾祺能成功地构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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