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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的故事

说说你的故事

【篇一:

说说你的故事】

给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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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青春,也就一场考试的时间。

有闲心可以来看看。

今儿讲个暗恋的故事。

故事主角是我一朋友,也可能是我邻居家的孩子,或者是我妈同事的儿子,总之是别人家的孩子。

我叫他火柴。

我和火柴年前的时候坐一起吃了个饭,饭桌上只有我们俩和满桌子的菜还有十几瓶啤酒。

火柴是个闷骚近妖的男人,正常情况下话不多,但是和所有闷骚的人一样,浇上几杯酒精,立马闷骚变明骚。

火柴絮絮叨叨不停,从面对面然后挪到一个可以勾我肩搭我背的位置,吹嘘着自己现在多受女孩欢迎,谈恋爱谈到口干舌燥,要不是要忙工作现在如何如何…

火柴长的很普通,就像我一女同学形容我一样——脸的包容性和兼容性太强。

换句话说,毕业照上绝对是属于不是熟人分不清的那种。

我实在受不了火柴的自我吹嘘。

你和陆湘后来怎么回事?

我决定拿他校园时期的软肋挤兑他。

火柴收回搭在我肩上的手,顺手从我耳后把烟摘下来叼在嘴上,划着火柴把烟点着,甩着手把火柴熄灭,把烟吐出来,重重叹了口气。

他这一套动作我没忍住笑出声。

他瞥了我一眼,端起我还剩有半杯酒的杯子,一气喝完,把杯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就像看着当时毕业他收到陆湘送的礼物。

你个傻逼根本就不会聊天。

火柴似乎是从回忆里爬出来,又恢复了嬉皮笑脸喝高了的模样。

就是想知道,后来是怎么回事。

我对过去的八卦依然保持着极高的热情。

他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侧过头看着我。

这顿算你的。

我请我请,毕业这么多年,你还是一样扣,还有你这点烟的怪癖。

我给我杯子倒满酒,也给他续满。

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打火机一块钱一个,人人都有,就只有火柴一人无论什么情况下都随身装着一盒火柴。

这毛病我们笑了他整个校园时期,说他是老党员,然后火柴这外号跟他到现在。

他也不争辩,继续随身带着火柴。

别人叫他火柴他也答应。

上学那会儿我们都住校,整天几个人蹲在一起,吃饭抽烟打球上网什么事都干,除了学习。

本来是这么回事儿,就该混到毕业的。

后来,也就是这个故事的开始,事情发生了转折。

有天火柴毫无征兆的告诉我们他要好好学习了。

我们仨都只是淡淡哦了一声,然后该睡觉睡觉,该去玩游戏玩游戏。

这种话,我们每个人在心底不知道说过说过多少次,除了考试前,也都没坚持过三天。

但是这次,火柴为了这句话,那一个月,打球去的少了,周末也不和组织一起去上网,连抽烟都抽的少了。

我一直以为是我们什么地方惹到他了,直到胖子让我们看火柴的数学书,我才知道他想过春天了。

书上满满都是陆湘这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名字。

在不知道多少届的宿舍卧谈会上,火柴发表了讲话,他表示他自己可能喜欢上了隔壁班的一个姑娘。

我们仨决定去隔壁班瞅瞅这姑娘,替火柴把把关。

我们仨趁着下课跑到邻班教室里,不要脸的坐在陆湘身后的座位上。

现在还记得那个位置的主人上完厕所看见我们在他位置上,吓得不敢回座位。

陆湘这姑娘长什么样我都忘了,反正印象里她看起来很文静。

我们用各种手段收集好多关于这姑娘的信息,不过现在也只剩下一条,陆湘这姑娘很好看,值得追。

火柴很认真的警告了老幺不许再对陆湘作出任何直接间接的骚扰行为。

当时他们闹得很不愉快,原因就是老幺跑过去问陆湘要了联系方式。

那会儿学生少有手机,也没有微信,也就一qq。

这事儿让火柴觉得老幺是在捣乱。

老幺也都是为了帮火柴,但是火柴并不领情。

冷战了三四天,最终和解。

我们四个都加了陆湘的qq,但是也都没怎么好好聊过。

努力了一个月的火柴,在考试中顺利脱离了倒数第一考场。

我们当时笑他说离他的陆湘又近了一步。

那次考完放假,火柴回家了,宿舍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们三个人用一手机和陆湘聊天,聊了一个多小时,都是些废话。

老幺看不惯我磨磨唧唧不说正题,抢过手机,问陆湘有喜欢的人没有。

陆湘那边会的很干脆,没有。

老幺得意的撇了我一眼,我觉得他真没劲。

拉上胖子就出去打球了。

老幺一个人和陆湘聊了一下午。

晚上我偷偷翻聊天记录的时候,最后一句话还是陆湘说的没有,估计老幺用他自己的号聊了,还删除了聊天记录。

晚上躺在床上,老幺给我们分享战果。

陆湘的各类信息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之类。

我觉得大多都是他猜的,毕竟第一次聊天,谁会和你说那么多。

后来火柴恢复了老样子,我们四个又开始一起行动,但火柴学习依旧努力。

那会儿地理正学到自然地理,什么地转偏向力、国际日期变更线、飞机从这飞到那儿,怎么飞最短之类的问题,全年级地理都不怎么样,唯独火柴考了将近八十分。

火柴每次和陆湘聊qq的时候都在聊学习,完全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我偶尔也和陆湘聊过几句,她问我为什么不好好学啊之类老师语气的话,我也就随口应付。

那会儿冬天早上要跑步,一个班一个班绕着操场跑。

不知道我们四个谁带的头,床起的越来越晚,每次狂奔到集合的地方,都只能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正好四个。

而我们班后面就是陆湘她们班,而陆湘也就正好站在她们班的第一排。

每天例行公事一样的和陆湘打招呼,胖子每次就是点点头,老幺要喊个早上好,我招招手,火柴都是特含蓄的一个微笑。

我和老幺常常会偷懒,蹲在路边等他们跑第三圈时在跟上去,胖子和火柴就规规矩矩的跑完三圈。

胖子是减肥,而火柴大概就是想装出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我和老幺偷偷溜出队伍的时候,老幺炫耀一样的对陆湘扬起下巴眨眨眼。

等陆湘看向我们的时候,我已经低下头蹲在路边了。

有人说,在某一人面前,有人想戴上所有的面具,有人想卸下所有的伪装。

不外如是。

为了提前去抄作业,我们决定提前三十分钟到教室。

在路上偶遇了陆湘,我们也都没打招呼,就跟在她后面。

胖子想走快点回教室抄作业,但是那两个走得慢的出奇,老幺大声说笑,我偶尔回上两句,火柴装的温文尔雅。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每天都有理由提前半个小时去教室,也不知道为什么偌大的校园总是莫名其妙的和那一个人偶遇。

为了省钱上网,我们四个人放弃了饮料,一致买了杯子。

我们楼道里有热水器。

我的杯子和火柴的一样,所以我享受到了从来不去接水也有水喝待遇。

陆湘要去接热水的话就要从我们班门口过,这时候火柴就会很巧和的也去接水,然后能短短的聊上一会儿,喜滋滋得把热水端回来。

但他的杯子经常是满的,而懒得动的我的杯子常是空的,所以他经常拿着我的杯子出去巧合。

有些幼稚的行为却是最真实的表演,在这面前,奥斯卡也比不上。

我们两个班的体育课是一起上的。

男生打篮球,女生则坐在树荫下看男生打篮球。

每次这个时候,火柴都变得斯文的不行,不拼不抢,尽量把这个野蛮的游戏玩的高雅一点。

而我就没顾及了,队友不传球就直接骂,自己投不进也骂,不过这也是球场大多数人的表现。

但是老幺就和打了鸡血一样,真把自己瘦弱的身体当科比用,只要进球只要下面有女生欢呼,他就要作出挑衅动作,捶捶胸,指指对位的人之类的。

我一直觉得老幺像一只开屏的公孔雀。

我韧带拉伤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和女生一样坐在树荫下,看别人玩。

和姑娘们瞎侃,天南海北,从小说扯到电视剧,从明星聊到整容。

反正胡吹瞎扯我最擅长。

陆湘也在我的听众之中。

偶尔我和她也单独聊,她说我挺受女孩子欢迎的,我努努嘴,也就闲扯受欢迎。

就是这样无数次的巧合,无数次打招呼,无数次短的闲聊,从不熟变得熟悉。

但是,火柴依然不敢去表白。

闷骚的人大致都这样,写了满满一日记本的情书,也就在没有人的夜里读给自己听。

就这么拖着拖着,时间就临近毕业了。

考完试,解放的那天晚上,我们打算去吃散伙饭,玩一个通宵。

陆湘她们班和我们班吃散伙饭在同一个地方,之后的唱歌也是在同一个地方。

吃饭的时候,火柴非得拉上我们跑到隔壁班去敬酒,一圈下来一个不拉。

喝一个就骗个拥抱骗个握手。

拥抱所有的人,就是想找个正当理由拥抱你。

敬完酒回来,火柴就把签名改成这句话。

吃完饭已经大半夜了,陆湘要回家,她家人不允许她和我们一样可以疯一整晚。

我们四个送她回家,五个人没法坐出租,一路走着回去。

那天晚上月亮很亮星星不多,街上人很少车不多,偶尔一个两个亮着灯的车从身边呼啸而过。

火柴和陆湘走在前面,火柴把他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了陆湘。

火柴在a4纸上打印了学校每一个角落的照片,按照火柴的话说这是送给陆湘最美好的回忆。

但是我们都知道,火柴的那些照片每一张都可以看到陆湘的身影,尽管他刻意挑选了那些看不出来的打印,但是我知道每一张都有。

他把这些照片装订成册作为礼物,换回陆湘送的一个杯子,很好看的一个玻璃杯。

然后换老幺替下火柴。

老幺的礼物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他收到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反正等到胖子替下他的时候,他显得很异常,很安静。

胖子送陆湘了一本书,得到了一个跳绳。

胖子把跳绳系在腰上,换我走在前面。

夜风懒懒的没有力度,像我们一样顺着马路闲逛。

只有疾驰而过的车子,才能让陆湘的裙角飘动。

我们一句话也没说静静地走着。

一直到看见她家路口的路灯。

我脑子里突然就冒出再见金华站里的台词。

这是个喧嚣的世界

我从未觉得安静过

他的繁荣他的昌盛带给人们却只是更多的疲惫更多的抱怨

于是我捂住双耳

不去听他的疲惫不去听他的昌盛不去听他的繁荣也不去听他的抱怨

于是我以为我的世界安静了

只是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人哪怕她不曾对我讲过一言一语但我却听得到她的声音

在那个路灯下,我还是先开口。

毕业了啊,真是舍不得呢。

她看着我,我看着天。

我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就祝你以后天天开心。

我其实准备了礼物,就在我插在裤子口袋的左手里,但我就是拿不出来。

她笑着说,你也是。

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很精美的盒子。

一个打火机,我当她面拆开。

掏出烟,想在她面前用一次。

按下打火机的时候,却呲出一股水把烟浇湿。

我被吓了一跳。

她略显狡黠的笑着,以后少抽点烟。

我把烟夹在耳后。

这就是这礼物的含义?

我把玩着打火机问她。

她点点头。

我们四个站在路灯下目送她的影子慢慢融进黑夜,她一路离开,像一艘沉入海底的船,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头。

我们四个勾肩搭背继续疯。

那天唱夜场,老幺反常的蜷在角落沙发里,在咆哮声中早早的睡了。

胖子干嚎了两首歌,也躲在一边玩手机了。

火柴深情款款的一首接一首,左手话筒右手酒瓶。

我忘了那天最后我们是怎么收的场,就像忘了毕业那天天气有多晴朗。

现在想起来也过了好久了。

火柴举起杯子,我们一饮而尽。

他递给我支烟,我接过来夹在耳后。

他一边划火柴一边问我,怎么,戒了?

我夹了口菜,一边嚼一边回答他,对身体不好。

鬼扯,我信你这理由?

说着把划着的火柴递到我面前。

我把烟从耳后拿下来叼在嘴上,俯身点着。

他甩灭火柴,吃了口菜问我,陆湘送你的打火机,还在不?

在,不过早都没水了。

我靠在椅子上拍了拍撑得圆滚滚的肚子。

那会儿谁也没有猜礼物背后是不是有什么深层含义,但是都知道我是悲剧了。

火柴喝完酒,把空杯子在我面前晃。

后来你们到底怎么了,还有老幺怎么了?

我把话题又扯回来。

火柴把烟头放在烟灰缸里,然后拿起酒杯往里面倒了一点酒,浇灭烟头,然后把剩下的喝完,又指着我的杯子示意我也喝。

他一边倒酒一边说,知道那晚送陆湘回去的路上,我和她说了什么?

老幺说了什么吗?

不知道,反正我什么也没说。

我靠在椅子上歇着。

我写了一本子的情话,这些年散给别的姑娘了。

火柴吸了口烟才继续说,我现在的女朋友就是用其中一句话骗来的。

想知道是哪句话不?

他挑眉眯眼问我。

不想,别扯开话题。

我机智的打断他想继续吹嘘的念头。

想你的时候想哭,想到你的时候会笑。

他顿了顿,就是这句话。

说完见我没反应,才继续前面的话题。

那晚我傻逼逼的和她一直聊考试聊志愿聊学校聊一切不涉及情感的问题。

他面无表情的说这些话,就像是说起别人的故事一样,从眼到脸丝毫没有遗憾。

她送我杯子时,告诉我别再和别人用一个杯子了。

这句话说完,火柴就不再继续说,像是在等我回应。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看到我的表情,大笑着说,我当时也是这表情。

你就没有反驳?

我问他。

没有,我当时只是当她关心我来着。

他低头喝了口酒,尽管不是,但是当时我就是这么相信着。

老幺的话,我具体也不知道,但是后来有一次借他qq玩游戏的时候,发现陆湘是单独的分组。

火柴看了我一眼继续说,这样的话再结合他那晚异常的表现,估计是表白失败。

谁让你不去表白,人家失败了也比你好的多。

我赶紧堵上他在这话题继续下去的念头。

我不知道火柴这话里有没有埋怨老幺的想法。

火柴也估计看出了我的想法。

他鄙视的看着我,都过去这么多年,还埋怨个屁,老幺要成功了我说不定还记恨他,可是失败了,也就没什么了。

老幺毕了业就和我们断了联系,也就你和胖子闲了还能打两个电话。

我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

火柴一副确实是这样的表情。

其实胖子那晚说的话才是重要的。

我问火柴,胖子说了什么?

我后来和陆湘聊天的时候,陆湘说的。

她说胖子告诉她,我们四个人之中不止一个人喜欢她,所以注定四个人一个都不能成功,与其闹翻,不如装作不知道。

火柴感叹道,还是胖子看得清啊。

旁观者清嘛。

我接着火柴的话说。

嘿嘿。

火柴神神秘秘的一笑。

谁是旁观还不清楚呢,不止一个,是两个还是三个又或者是四个,这谁也说不清。

反正没有我。

我坚定的否认。

火柴只是笑一笑,也没反驳。

反正都是过去了。

火柴又把酒杯倒满。

你知道陆湘快结婚了吗?

啊,这么早。

我诧异道。

什么时候?

后半年吧。

去年她订婚的时候看到她发的照片,然后就问了两句。

火柴端起杯子和我杯子碰了一下。

她还是老样子,话不长也不多。

聊了两句就聊不下去了。

说完话,他站起来,拍拍我的肩。

小伙子也不小了,该找对象了。

我笑着打掉他的手,滚犊子,拿什么语气和我说话呢?

他也不还嘴,转身摇摇晃晃向柜台走,边走边说,这顿我请,免得你说我小气。

我站起来,把他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拿起来,跟在他后面。

吃你一顿可不容易,这么多年,也没超过一只手的次数。

他把找的零钱胡乱塞进钱包。

走出店,站在路边,招来出租。

开着车门站在车边冲我喊,喂,哥哥先走了。

下次再写故事记得让哥哥当主角。

快滚吧,司机师傅都等不及了。

我笑骂他。

他关了车门,车内灯一灭,我能看到他在黑暗里和我挥手。

我甩甩手掌让他走。

车子启动之后一路南去,混在车流中隐没在夜色里。

回家之后,我更新完qq,登上去看了看。

毕业之后我也都没怎么上过qq。

大多都在微博里打转。

我才知道火柴最后的动态是去年的一篇文章。

几句写给自己又像是写给别人话。

“其实也过了好久了,可是还是觉得,爱和不爱就是昨天和今天。

黎明一来,天光乍泄。

所有故事都翻过一页。

你名字也失去特殊的魔力,就像是一件洗旧褪色穿不出门的外衣。

再提起,不再用她来代替,直呼大名。

贱人朋友们不再把这个名字当成我的软肋,不再能令我突然不言语。

谈及你,就像聊起昨天的丙丁甲乙,不用刻意回避。

当时的喜欢,都藏在雨里。

不喜欢撑伞也不喜欢纠缠。

淋湿和被讨厌都是习惯。

从来都没想过非你不可,可能你也这样觉得。

情话至诚也至轻。

得不到的就忘,被伤了的就恨,喜欢了就爱,厌烦了就分。

何必纠结。

睡在哪里不都是睡在夜里。

情情爱爱不及生生死死,微有感触就装作铭心刻骨。

医人不医己。

把话说的很有道理的人大多数自己都是身患绝症而不能自医。

你说是么。

我一个人对着空气回答,是这样的。

接着点进陆湘的动态。

才发现火柴那几句话就写在陆湘说订婚的那天晚上。

我一条一条的翻着陆湘的动态。

一直到毕业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半夜三点多她写了几个字。

“止于唇齿,掩于岁月。

我关掉她的动态,退回到我的动态。

我的最后一条好像也是那天晚上送她回去之后写的。

是乔然的一句话。

“我怕你知道,又怕你不知道,又怕你知道却装作不知道。

卸掉qq,关掉电脑。

酒劲上涌,我躺在床上昏昏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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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庭环境极其恶劣,出生在山东一个偏僻小山村,在我一岁那年我爹进了监狱,此后监狱就是他的家了,出来进去进去出来,乐此不疲,这不,从他05年最后一次出狱到15年刚好十年,在15年10月份又成功回老家了,虽然说流浪,但我还是想说说家庭状况,这是让我这样的最主要原因。

我爸妈自由恋爱认识的,我妈城市人,商校毕业,理想主义者,家庭条件优越,外公是县武装部部长,后来还在供销社当什么经理的,我妈说别人工资30-40多的时候他已经200了,所有我妈是无忧无虑长大的,加上外公又是抗战老兵,家庭教育很严格,看的都是什么毛主席,什么保尔柯察金,完全不知道世界上有坏人,梦想是成为作家,文采极好,就一直为了这个理想在家啃老,以至于外婆后来将她赶出家门让她自己体会生活,于是我妈出来后被人骗的晕头转向,还差点被卖了当别人老婆,我妈誓死不从,割腕自杀,真的,你无法体会我妈这种从小环境养成的人的性格,她可是以刘胡兰董存瑞为偶像的人啊,性格极其肛裂,听她说那家人怕事儿大,放了她,她去公安局,警察问她是做什么的,她说她的梦想是作家,警察嗤笑:

“作家?

你连吃的都没用凭什么当作家?

我爹是那个山村附近有名的混子,从小学一帮拜把子打到高中,算个练家子,长得很帅,又是练家子,后来退学,到一家棉厂工作,我有5个姑姑,我爹是独苗,可以想象在农村这是要被宠成什么操行,虽然家里穷的要死,但他那时候整天风衣皮鞋,还有鸡蛋吃。

她们是在汽车还是火车上认识的,我妈说她当时刚刚割腕逃出来,胳膊还吊在脖子上,还晕车,很难受,然后上车了一个小伙子,周润发的发型黑风衣黑围巾皮鞋铮亮,长得很帅,上车后就坐在她的旁边,我妈说当时是有好感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但后来我爸睡着了,靠在她肩膀上,我妈觉得这人怎么这样,没有看见人家胳膊还吊着吗,眼长裤裆了啊(原话),于是推醒,说你别靠着我,我很难受,我爸迷迷糊糊说一句啊那你靠着我吧,我妈很纯情的人,但喜欢说脏话(跟外公学的,东北人),反正我妈跟我说的时候原话就是妈了个巴子的什么玩意什么你靠我我靠你的。

但奇怪的是就这么认识了呢,聊天中我妈说没地方去,我爹说要不然你跟我回乡下吧,有地方住,空气清新到处都是牛粪可以看,你可以完成你写书的梦想啦,我们乡下就是吃的多,于是割腕自杀的我妈刚逃出火坑又上了贼船,没办法,她说她根本不知道世界上有坏人,那时我妈已经28岁了啊,有钱人家的孩子就是好,接触不到阴暗面,我嫉妒啊,按照我妈的话说,那么多次被人骗都逃出来了,没想到这次被这么个大贼秃给骗来了,(我爹现在秃了)还他妈造了个孩子,造孽啊,把我造出来干啥啊,你们的目的是造我吗?

还不是单身老处女遇到情场老油条在黑灯瞎火下的荷尔蒙迸发?

他们是94年造的我,不对,93年造的,94年出产,出产后我妈没吃一个鸡蛋,穷成那操行,我妈性格又肛裂,不向外婆那里要钱,外公也在那一年去世了,奶奶也是那一年死的,几个姑姑都成家也养孩子,没一个人帮忙,没有奶给我吃啊,整天喝那个米茶,就是米熬出来的汁,导致我这么帅的一个人发育不良只有170的个头,造孽啊!

于是,在1岁那年我爹成功找到了老家,进去呆着了,我妈在农村,一分钱没有,怎么生活?

不会种田啊,我妈第一次见到田里的棉花竟然塞到嘴巴里以为是棉花糖,这可不是段子,是发生在现实生活中的事情,所以这种理想主义的愣头青是真可恨,而别人可能只愣几年,我妈是愣了一辈子,到现在还是个愣子,整天被人忽悠一百两百的。

不会种田,不知道庄稼青菜长什么样子,我爹进去后几个姑姑都觉得我妈是个外地人,是个蛮子,而且又看她什么都不懂,以为是个傻子,我几个姑姑也很可恨,我爹进去这么多次,她们几乎没帮衬过我家,那时候小,我真的不知道我妈和我怎么混过来的,对了,我妈还喜欢打麻将,那个牌技啊,人送外号“赞助公司”,在村子里一听说她来了,都起身相迎,因为人傻钱好赢还绝不赖账,印象中最深的,是我饿极了,正好在同学家玩,他爸妈给我包了个煎饼,我一路高兴的吃着回来,回到家我妈就让我扔了,我大哭不从,我妈就打我,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我那时候哪里懂宁死不食嗟来之食这么有风骨逼格的话?

于是被打饱了,我一直耿耿于怀,在我那么饿的时候,那么好吃的一块煎饼,就这么被我妈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第一次我爹进监狱是半年,后来是一年的,三年的,99年进去的一次是6年的,所以基本没见过他,只记得一次他骑摩托带着我去参加他朋友的婚礼吧,开的很快,我很害怕,不过拿回来很多喜糖,因为我妈不许他再和那些人交往,于是我爸告诉我不能说我们参加婚礼了,然后让我把糖全吃光再回家,那次给我吃爽了,全是橘子味的软糖,很怀念那个味道。

在我爹99年再次进监狱后,我那时候已经在上二年级,我是4岁上一年级的,因为我妈白天没时间管我了,她要出去赚点小钱什么的啊,不然没饭吃,也就是去镇上洗盘子,我中午就去二姑家吃饭,后来我妈又外出了半年去徐州做服务员,我住在二姑家,每天上学走十几里山路,不觉得累,还很好玩,我喜欢很早起来,天还是黑的,然后就自己下山,到学校的时候天还没亮,那时是初春还是冬天,我就爬进教师,点上蜡烛,我觉得这样很安全很惬意,而且还可以炫耀自己是第一个到的,不知为什么,就觉得这样似乎就能填补我那可怜的自卑心,让我心中舒服一些。

我是个从小就有浪漫情结的人,我帮姑姑放羊,在山上看着羊,微风吹着,我唱着明天会更好,我并不知道这首歌的意义,只是姑姑家电视那几个台,每到傍晚就放,渐而渐之就会了,我还可以模仿鹰的尖啸,惟妙惟肖的,我听到山下锄地的人说谁在唱歌真好听,我也会小小的得意一番,但害羞的我才不会跳出去说是我在唱,我是很自卑的,因为学校里面的人都说我的妈妈是个蛮子,我爹是个罪犯,但他们并不敢惹我,因为他们的爹都被我爹揍过,所以他们的父母也都教育说不能打老刘家的孩子,怕我爹出来找他们,于是,他们这一代也没有终止厄运,跟我逼逼的人基本都被我揍过,虽然我很自卑,但我就是敢揍他们,去发泄我那时心中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的郁结,对了,我还给每只羊都画上了记号,上山的时候,牵着他们上去,而下山的时候就骑着3号羊下来,这玩意个子最大,但也最温顺,就是一股臊味,身上脏兮兮的,我也尝试着跟它咩咩咩的交流,但它并不鸟我。

零几年啊,不太记得了,大约就是零一,零二年吧,我妈带我去了一个安徽小县城,砀山,这就是我流浪的开始,从此,家这个美妙的东西,似乎遍离我远去了,像个浮萍一样,随波逐流,不知归处,亦不知何时结束。

在砀山,我妈做着一些杂活,我在家自学,数学看例题解题,语文嘛可能是继承了老妈的天赋,看课文背诗句也津津有味,并不吃力,只是在刚到砀山的时候,我妈没有找到工作,那时也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季节,我们住在3块钱的招待所,十几个人的大通铺,就我和我妈,我火气旺,我妈就把我放脚那暖脚,等到暖和了再抱怀里睡觉,我就是个暖水袋加小火炉啊,到后来,我们只剩下了5块钱,我妈想赊账住几晚,但招待所根本不通融,直接赶了出去,5块钱住了就没钱吃饭了啊,我妈背着一个包,牵着我,在砀山那个大风呼啸,天暗云沉的下午,从招待所走了出来,我记得很清晰,我的裤裆扯了,我觉得这样走在外面很,很丢人,而且很冷,但没针线缝,我们就这样走着,哪里又有方向呢,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漫天的雪花飘落,也许这时就是上天在为我的人生布景,我有一次做梦梦到了这个场景,我在远处就看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这雪白的天地之间,我觉得很熟悉,恍然想起那不是我和我妈吗,于是就醒了,岁月如梭,再不复见。

我也不知道我妈何时找到的工作,记不清晰了,而且小孩子对生活没什么概念,都是我妈给我就吃,不给就饿着,我妈找到工作后好了一些,租了个房子,那时她应该是几百左右一个月,于是送我去上学了,我在砀山的一所叫做西关小学的小学插班了3年级,因为怕我学习跟不上,但实际上去了后没什么压力,就是英语,我没学过啊,农村小学哪来的英语,当时真兴奋,我操,竟然可以学英语,这么屌的东西,而且最屌的还不是英语,是计算机课啊,我了个大草,那半个学期真是很快乐的时光,一切都是新奇的,而那时的我还有那么浓烈的求知欲望。

同班同学有个叫黄盖的,哈哈哈,我那时已经知道了周瑜打黄盖,于是自封周瑜,但这种生活没有多久就结束了,其实这里是我妈的原因,因为学校方面知道我家庭困难,给了我一张表,说是填了,可能会免学费什么的,但我妈这个性格啊,说免什么学费,不用,该给一定要给,我真是呵呵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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