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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晋春秋

(晋)习凿齿《汉晋春秋》(清)汤球辑

☆卷一

☆晋宜越魏继汉,不应以魏后为三恪论

(《汉晋春秋》?

《晋书?

本传》)

☆临终上前论疏

(《汉晋春秋》?

《晋书?

本传》)

☆别周鲁通诸葛论

客问曰﹕“周瑜、鲁肃何人也?

”主人曰﹕“小人也。

”客曰﹕“周瑜、奇孙策于总角,定大计于一面,摧魏武百胜之锋,开孙氏偏王之业,威震天下,名驰四海。

鲁肃一见孙权,建东帝之略。

子谓之小人何也?

”主人曰﹕“此乃真所以为小人也。

夫君子之道,故将竭其忠直,佐扶帝宜,尊崇宁时,远主名教。

若乃力不能合,事与志违,躬耕南亩,遁迹当年,何由尽臣礼于孙氏,于汉室未亡之日邪?

”客曰﹕“诸葛武侯翼戴玄德,与瑜、肃何异?

而子重诸葛,毁瑜、肃,何其偏也!

”主人曰﹕“夫论古今者,故宜先定其所为之本,迹其致用之源。

诸葛武侯龙蟠江南,托好管、乐,有匡汉之望,是有宗本之心也。

今玄德,汉高之正冑也,信义着于当年,将使汉室亡而更立,宗庙绝而复继,谁云不可哉!

”(《汉晋春秋》?

《御览》447)P.9

☆卷二

☆明帝

明帝勤于吏事,苛察逾甚,或于殿前鞭杀尚书郎。

(《汉晋春秋》?

《御览》649)P.10

钟离意相鲁(原注﹕按,永平三年钟离意出为鲁相)见仲尼庙颓毁,会诸生于庙中,慨然而叹曰﹕“‘蔽芾甘棠,勿翦勿伐’,况圣人庙乎!

”遂躬留治之。

周观舆服之在焉,自仲尼以来,莫之开也。

意发视之,得古文策书曰﹕“乱吾书,董仲舒,治吾堂,钟离意,璧有七,张伯盗一。

”意寻案未了。

而卒张伯者、治中庭,治地得六璧以上之。

意曰﹕“此有七,何以不遂?

”伯惧,探璧怀中。

鲁咸以为神。

(《汉晋春秋》?

《续汉志》注补20)P.10

〔永平十五年,祠仲尼。

〕帝时升庙立,群臣中庭北面再拜,帝进爵而后坐。

(《汉晋春秋》?

《后汉帝纪》注)P.11

☆章帝

〔元和二年,幸鲁,祀孔子于阙里。

〕阙里者,仲尼之故宅也。

在鲁城中,帝升庙西面,群臣中庭北面,皆再拜。

帝进爵而后坐。

祠礼毕,命儒者论难。

(《汉晋春秋》?

《续汉志》注补入)P.11

☆质帝

质帝年幼小,闻梁冀专权于天下,每出朝辄目之曰﹕“此跋扈将军。

”冀闻之而大惧,遂阴行鸩毒。

始病,呼太尉李固入,固前问病,帝曰﹕“食煮饼,令腹中闷,得水尚可活。

”冀曰﹕“不可。

”语未绝而崩。

(《汉晋春秋》?

《御览》92)P.12

☆桓帝

〔延熹元年。

〕皇后崩,桓帝独呼小黄门唐衡至北胡,如厕问﹕“左右梁冀不相得者为谁?

”衡对曰﹕“单超、左悺,前诣河南尹不疑,礼敬小简,不疑收其兄弟宋洛阳狱。

”于是,帝与入室定谋,啮超臂出血以为盟,乃诛梁冀。

(《御览》480)P.13

〔延熹七年,南巡狩。

〕桓帝幸樊城,百姓莫不观之。

有一老父独耕不辍,议郎张温使问焉,父啸而不答。

(《汉晋春秋》?

《类聚》19,《御览》392)P.13

☆献帝

〔初平二年,公孙瓒以刘玄德领平原相。

〕初,先主篱上有桑如盖,涿人李定云:

“此家必出贵人。

”(《汉晋春秋》?

《三国志》32注)P.14

〔建安元年,迁都许。

〕献帝都许,守位而已。

宿卫进侍,莫非曹失党旧恩戚。

议郎赵彦尝为帝陈言时策,曹操恶而杀之。

其余内外多见诛。

操后以事入见殿中,帝不任其忿,因曰﹕“君能相辅则厚,不尔,幸垂恩相舍。

”操失色,俯仰亲爱出。

旧仪,三公辅兵入庙,令虎贲执刃挟之。

残废顾左右汉流洽背,自后不敢复朝请。

(《汉晋春秋》?

《御览》92)P.14

天子都许,刘表虽贡献,而与袁绍相结。

郭羲谏,表答羲曰﹕“内不失贡职,外不背盟主,此天下之达义也,治中何独怪乎?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六)P.15

孙策之始得王朗也,谴让之。

使张昭私问朗,朗誓不屈,策忿而不敢害也,留置曲阿。

建安三年,太祖表征朗,策遣之。

太祖问曰﹕“孙策何以得至此邪?

”朗曰﹕“策勇冠一世,有隽才大志。

张子布,民之望也,北面而相之。

周公瑾,江淮之杰,攘臂而为其将。

谋而有成,所规不细,终为天下大贼,非徒狗道而已。

”(《三国志》十三注)P.15

〔公孙瓒颇为绍所败,乃筑京以自固。

〕袁绍与瓒书曰﹕“孤与足下既有前盟旧要,申之以讨乱之誓,爱过夷、叔,分着丹青,谓为旅力同轨,足踵齐晋。

故解印释绂,以北带南,分割膏腴,以奉执事,此非孤赤情之明验邪?

岂寤足下弃烈士之高义,寻祸亡之险踪,辍而改虑,以好易怨,盗遣士民,犯暴豫州。

始闻甲卒在南,亲临战阵,惧于飞矢迸流,狂刃横集,以重足下之祸,徒增孤子之咎衅也,故为荐书恳恻,冀可改悔。

而足下超然自逸,矜其威诈,谓天罔可吞,豪雄可灭,果令贵弟殒于锋刃之端。

斯言犹在于耳,而足下曾不寻讨祸源,克心罪己。

苟欲逞其无疆之怒,不顾逆顺之律,匿怨害民,骋于余躬,遂跃马控弦,处我疆土,毒遍生民,辜延白骨。

孤辞不获已,以登界桥之役。

是时足下兵气霆震,骏马电发,仆师徒肇合,机械不严,强弱殊科,众寡异论。

假天之助,小战大克。

遂陵蹑奔背,因垒馆谷。

此非天威棐谌,福丰有礼之符表乎?

足下志犹未厌,乃副纠合余烬,率我蛑贼,以焚爇勃海。

孤又不获宁,用及龙河之师,羸兵前诱,大军未济而足下胆破众散,不鼓而败,兵众扰乱,君臣并奔。

此又足下之为,非孤之咎也。

自此之后,祸隙弥深,孤之师旅,不胜其忿,遂至积尸为京,头颅满野,愍彼无辜,未尝不慨然失涕也。

后比得足下书,辞意婉约,有改往修来之言。

仆既欣于旧好克复,且愍兆民之不宁,每辄引师南驾,以顺简书。

弗盈一时,而北边羽檄之文未尝不至,孤是用痛心疾首,靡所错情。

夫处三军之帅,当列将之任,宜令怒如严霜,喜如说雨,臧否好恶,坦然客观。

而足下二三其德,强弱易谋,急则曲躬,缓则放逸,行无定端,言无质要,为壮士者固若此乎!

既乃残杀老弱,幽士愤怨,众叛亲离,孑然无党。

又乌丸、濊貊,皆与足下同州,仆与之殊俗,各奋迅激怒,争为锋锐。

又东西鲜卑,举踵来附,此非孤德所能招,乃足下驱而致之也。

夫当荒危之世,处干戈之险,内违同盟之誓,外失戎狄之心,兵兴州壤,祸发萧墙,将以定霸,不亦难乎!

前以西山陆梁,出兵平讨,会曲义余残,畏诛逃命,故遂住大军,分兵扑荡。

此兵,孤之前行,乃界桥搴旗拔垒,先登制敌者也。

始闻足下镌金纡紫,命以元帅,谓当因兹奋发,以报孟明之耻。

是故战夫引领,竦望旌旆,怪遂含光匿影,寂尔无闻,卒臻屠灭,相为惜之。

夫有平天下之怒,希长世之功,权御师徒,带养戎马,叛者无讨,服者不收,威怀并丧,何以立名?

今旧京克复,天罔云补,罪人斯亡,忠干翼化。

华夏俨然,望于穆之作,将戢干戈,放散牛马,足下独何守区区之土,保军内之广,甘恶名以速朽,亡令德之久长。

壮而筹之,非良策也。

宜释憾除嫌,敦我旧好,若斯言之玷,皇天是闻。

”瓒不答,而增修戎备。

谓关靖曰﹕“当今四方虎争,无有能坐吾城下相守经年者明矣!

袁本初其若我何?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八)P.16

〔建安四年,绍攻瓒于易京,瓒自杀。

〕关靖曰﹕“吾闻君子陷人于危,必同其难,岂可独生乎!

”乃策马赴绍军而死。

绍悉送其首于许。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八)P.16

〔建安五年。

〕许攸说绍曰﹕“公无与操相攻也,急分诸军持之,而径从他道迎天子,则事立济矣。

”绍不从,曰﹕“吾要当先围取之。

”攸怒。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一)P.19

〔绍攻操于官渡。

〕张合说绍曰﹕“公虽连胜,然勿与曹公战也,密遣轻骑钞绝其难,则兵自败矣。

”绍不从之。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一)P.19

〔建安七年,袁绍薨。

〕审配献书于谭曰﹕“《春秋》之义,国君死社稷,忠臣死王命。

苟有图危宗庙,败乱国家,王纲典律,亲疏一也。

是以周公垂泣而蔽管、蔡之狱,季友歔欷而行针叔之鸩。

何则?

义重人轻,事不得已也。

昔卫灵公废蒯聩而立辄,蒯聩为不道,入戚以篡,卫师伐之。

《春秋传》曰﹕以石曼姑之义,为可以拒之。

是以蒯聩终获叛逆之罪,而曼姑永享忠臣之名。

父子犹然,岂况兄弟乎!

昔先公废绌将军,以续贤兄,立我将军以为适嗣,上告祖灵,下书谱牒。

先公谓将军为兄子,将军谓先公为叔父。

海内远近,谁不备闻?

且先公即世之日,我将军斩衰居庐,而将军斋于垩室,出入之分,于斯益明。

是时凶臣逢纪,妄画蛇足,曲辞谄媚,交乱懿亲。

将军奋赫然之怒,诛不旋时。

我将军亦奉命承旨,加以淫刑。

自是之后,痈疽破溃。

骨肉无丝发之嫌,自疑之臣,皆保生全之福。

故悉遣强胡,简命名将,料整器械,选择战士,殚府库之财,竭食土之实,其所以供奉将军,何求而不备?

君臣相率,共卫旌麾。

战为雁行,赋为币主,虽倾仓覆库,剪剥民物,上下欣戴,莫敢告劳。

何则?

推恋恋忠赤之情,尽家家肝脑之计,唇齿辅车,不相为赐。

谓为将军心合意同,混齐一体,必当并威偶势,御寇宁家。

何图凶险谗慝之人,造饰无端,诱导奸利,至令将军翻然改图,忘孝友之仁,听豺狼之谋,诬先公废立之言,违近者在丧之位,悖纲纪之理,不顾逆顺之节,横易冀州之主,欲当先公之继。

遂放兵钞拨,屠城杀吏,交尸盈原,裸民满野。

或有髡剔发肤,割截支体,冤魂痛于幽冥,创痍号于草棘。

又乃图获邺城,许赐秦胡,财物妇女,豫有分界。

或闻告令吏士云:

‘孤虽有老母,辄使身体完具而已’。

闻此言者,莫不惊愕失气,悼心挥涕。

使太夫人忧哀愤懑于堂室,我州君臣士友假寐悲叹,无所措其手足。

念欲静师拱默,以听执事之图,则惧违《春秋》死命之节,贻太夫人不测之患,陨先公高世之业。

三军愤慨,人怀私怒,我将军辞不获己,以及馆陶之役。

是时外为御难,内实乞罪,既不见赦,而屠各二三其心,临阵败戾。

我将进退无功,首尾受敌,引军奔避,不敢告辞。

亦谓将军当少垂亲亲之仁,贶以缓追之惠。

而乃寻踪蹑轨,无所逃命。

困兽必斗,以干严行,而将军师旅土崩瓦解。

此非人力,乃天意也。

是后又望将军改往修来,克己复礼,追还孔怀如初之爱。

而纵情肆怒,趣破家门,企踵鹤立,连接外雠,散锋放火,播增毒蛰,烽烟相望,涉血千里,遗城厄民,引领悲怨,虽欲勿救,恶得已哉!

故遂引军东辕,保正疆埸,虽近郊垒,未侵境域。

然望旌麾,能不永叹!

配等备先公家臣,奉废立之命,而图等干国乱家,礼有常刑。

固奋敝州之赋,以除将军之疾。

若乃天启于心,早行其诛,则我将军匍匐悲号于将军股掌之上,配等亦袒躬布体,以待斧钺之刑。

若必不悛,有以国毙,图头不悬,军不旋踵。

愿将军详度事宜,锡以环玦。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六)P.21

〔建安十二年,操破乌桓于柳城。

〕太祖之始征柳城,刘备说表使袭许,表不从。

及太祖还,表谓备曰﹕“不用君言,故为失此大会也。

”备曰﹕“今天下分裂,日寻干戈,事会之来,岂有终极乎!

若能应之于后者,则此未足为恨也。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六又三十二)P.23

〔先主见诸葛亮于隆中。

〕亮家于南阳之邓县,在襄阳城西二十里,号曰隆中。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三十五)P.23

〔建安十三年,操征刘表,表卒,子琮迎降。

〕魏武平荆州,分南郡枝江以西为临江郡(原注﹕《宋?

州郡志》三引习凿齿曰)。

P.23

〔先主走,将保将领,操追之。

〕王威说刘琮曰﹕“曹操得将军既降,刘豫州己走,必懈弛无备,轻行单进,若给奇兵数千,僥之于险,操可获也。

获操则威震天下,坐而虎步,中夏虽广,可传檄而定,非徒收一胜之功,保守近日而已,此难遇之机,不可失也。

”琮不纳。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六)

〔先主败当阳,因人多归之,拥众不进也。

〕习凿齿曰﹕“刘玄德虽颠沛险难,而信义愈明。

势避事危,而言不失道。

追景升之顾,则情感三军,恋赴义之士,则甘与同败。

观其所以结物情者,岂徒投醪抚寒、含蓼问疾而已哉!

其终济大业,不亦宜乎!

”(《汉晋春秋》?

《纲目》十三,《三国志注》三十二)P.24

〔时操已定荆州。

〕张松见曹公,曹公方自矜伐,不存录松。

松归,乃劝璋自绝。

习凿齿曰﹕昔齐桓公一矜其功,而叛者九国;曹操暂自骄伐,而天下三分。

皆勤之于数十年内,而弃之于俯仰之顷,岂不惜乎!

是以君子劳谦日昃,虑以下人,功高而居之以让,势尊而守之以卑。

情近于物,故虽贵而人不厌其重;德洽群生,故业广而天下愈欣其庆。

夫然,故能有其富贵,保其功业,隆显当时,传福百世,何骄矜之有哉!

君子是以知曹操之不能遂兼天下者也。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三十一)P.25

〔建安十四年,权表备荆州牧。

〕吕范劝留备,肃曰﹕“不可,将军虽神武命世,然曹公(原注﹕二字一作‘操’)威力实重。

初临(原注﹕一作‘并’)荆州,恩信未洽(原注﹕一作‘着’),宜以借备,使抚安之,多操之敌而自为树党,计之上也。

”权即从之。

(原注《三国志注》五十四,《御览》460引此作吕范劝孙权曰将军云云,恐误)P.26

建安十五年,刘备改分南郡为宜都。

(《汉晋春秋》?

《宋?

州郡志三》引习凿齿曰)P.26

〔向成都,所过辄克,于涪大会作乐,庞统以为非仁者之兵。

〕习凿齿曰﹕夫霸王者必体仁义以为本,仗信顺以为宗。

一物不具,则其道乖矣。

今刘备袭夺璋土,权以济业,负信违情,德义俱愆。

虽功由是隆,宜大伤其败,譬断手全躯,何乐之有?

庞统惧斯言之泄宣,知其主之必悟,故众中匡其失,而不修常谦之道,矫然太当,尽其蹇谔之风。

夫上失而能正,是有臣也;纳胜而无执,是从理也。

有臣则陛隆堂高,从理则群策毕举,一言而三善兼明,暂谏而义彰百代,可谓达乎大体矣。

若惜其小失而废大益,矜此过言,自绝远谠,能成业济物者,未之有也。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三十七)

〔建安十九年,玄德破刘璋。

〕先主入益州,吴遣迎孙夫人。

夫人欲将太子归吴,诸葛亮使赵云勒兵断江,留太子,乃得止。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三十四)P.27

〔法正劝先主纳刘焉子瑁妻吴氏。

〕习凿齿曰﹕夫婚姻,人伦之始、王化之本。

匹夫犹不可以无理,而况人君乎!

晋文废礼行权,以济其业,故子犯曰﹕“有求于人,必先从之,将夺其国,何有于妻”,非无故而违礼教也。

今先主无权事之逼,而引前失以为譬,非导其君以尧舜之道者。

先主从之过矣。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三十七)P.29

〔建安二十年,张鲁降操。

〕习凿齿曰﹕鲁欲称王,而阎圃谏止之。

今封圃为列侯。

夫赏罚者,所以怔恶劝善也,苟可以明轨训,于物无远近幽深矣。

今阎圃谏鲁勿王,而太祖追封之,将来之人,孰不思顺?

塞其本源而末流自止,其此之谓欤!

若乃不明于此,而重焦烂之功,丰爵厚赏,止于死战之士,则民利于有乱,俗竞于杀伐,阻兵仗力,干戈不戢矣。

太祖此封,可谓知赏罚之本,虽汤武居之无以加也。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八)P.29

☆先主

〔章武元年,群欲推先主即皇帝位,费诗上疏忤旨左迁。

〕习凿齿曰﹕夫创本之君,须大定而正己。

纂统之主,必速建以系众心。

是故惠公朝秦,而子圉以立;更始犹存,而光武举号。

夫岂忘主僥利?

社稷之故也。

今先主纠合义兵,将以讨贼,贼强祸大,主没国丧,二祖之庙,绝而不祀,苟非亲贤,谁能绍此?

嗣祖配天,非咸阳之比,杖正讨逆,何推让之有?

于此时也,不如;速尊有德以奉大统,使民欣反正,世睹旧物,顺者齐心,逆者同惧。

诗可谓暗惑矣,其黜降也宜哉!

(《汉晋春秋》?

《三国志主》四十一)P.29

☆后主

〔先主卒,刘禅即位。

未葬,亦未逾月而改元为建兴。

此言之不从也。

〕习凿齿曰﹕礼国君极为,逾年而后改元者,缘臣子之心,不忍一年而有二君也。

今可谓亟而不知礼矣,君子是以知蜀之不能东迁也。

(《汉晋春秋》?

《宋志》一十一)P.30

〔建兴三年。

〕亮在南中,所在战捷。

闻孟获者,为夷汉所服,募生致之。

既得,使观于营阵之间,问曰﹕“此军何如?

”获对曰﹕“向者不知虚实,故败。

今蒙赐观看营阵,若祗如此,即定易胜耳。

”亮笑纵使更战,七纵七擒,而亮犹遣获。

获止不去,曰﹕“公天威也,南人不复反矣!

”遂至滇池。

南中平,皆即其渠率而用之。

或以谰亮,亮曰。

”若留外人,则当留兵,兵留则无所食,一不易也。

加夷新伤破,父兄死丧,留外人而无兵者,必成祸患,二不易也。

又吏累有废杀之罪,自前年衅重,若留外人,终不相信,三不易也。

今吾欲使不留兵、不元粮而纲纪粗定,夷、汉粗安,故耳。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三十五)P.31

〔建兴六年,街亭之败(原注﹕上依《书抄》补),马谡下狱物故。

〕习凿齿曰﹕诸葛亮之不能兼上国也,岂不宜哉!

夫晋人规林父之后济,故废法而收功;楚成暗得臣之益己,故杀之以重败。

今蜀僻陋一方,才少上国,而杀其俊杰,退收驽下之用,明法胜才,不师三败之道,将以成业,不亦难乎!

且先主诫谡之才不可大用,岂不谓其非才也?

亮受诫而不获奉承,明谡之难废也。

为天下宰匠,欲大收物之力,而不量才节任,随器付业,知之太过,则违明主之诫;裁之失中,即杀有益之人,难乎其可与言智者也。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三十九P.31

或劝亮更增兵者,亮曰﹕“大军在祁山、箕谷,皆多于贼而不能破贼,为贼所破者,则此病不在兵少也,在一人耳。

今欲减兵损(原注﹕一作‘省’)将,明罚思过,校变通之道于将来。

若不能然者,虽兵多何益?

自今以后,诸有忠虑(原注﹕一作‘利’)于国、但勤攻吾之阙,则事可定、贼可死、功可跻足而待矣。

”于是考劳忠烈,壮引咎责,攻守山所失于天下。

厉兵讲武以为后图。

戒兵简练,民忘其败矣。

亮闻孙权破曹休,魏兵东下,观众虚弱,十一月上言曰﹕“先帝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臣以讨贼也。

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故知臣伐贼才弱敌强也。

然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待亡,孰与伐之?

是故托臣而弗疑也。

臣受命之日,寝不安戚,食不甘唯。

思惟北伐,宜先入南,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并日而食。

臣非不自惜也,顾王业不可得偏全于送给都,故末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也。

而议者谓为非计,今贼适疲于西,又务于东,兵法乘劳,此进趋之时也。

谨陈其事若左﹕高帝明并日月,谋臣渊深,然涉险被创,危而后安。

今陛下未及高帝,谋臣不如良、平,而欲以长计取胜,坐定天下,此臣未解一也。

刘繇、王朗,各据州郡,论安言计,动引圣人,群疑满腹,众难塞胸,今岁不战,明年不征,使孙策坐大,遂并江东,此臣未解二也。

曹操智计,殊绝于人,其用兵也,仿佛孙吴,然困于南阳,险于乌巢,危于祁连,逼于黎阳,几败北山,到死潼关,然后能定一时耳。

况臣才弱,而欲以不危而定之,此臣之未解三也。

曹操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李服图之,委夏侯而夏侯败亡,先帝每称操为能,犹有此失,况臣驽下,何能必胜!

此臣之未解四也。

自臣到汉中,中间期年耳,然丧赵云、阳群、马玉、阎芝、丁立、白寿、刘合、邓铜等,及部曲屯将七十余人,突将无前。

賨、叟青羌散骑、武骑一千余人,此皆数十年之内所纠合四方之精锐,非一州之所有。

若复数年,则损三分之二也,当何以图敌?

此臣未解五也。

今民穷兵疲,而事不可息,事不可息,则住与行劳费正等,而不及虚图之,欲以一州之地与贼持久,此臣之未解六也。

夫难平者,事也,昔先帝败阵于楚,当此时曹操拊手谓天下已定,然后先帝东连吴越,西取巴蜀,举兵北征,夏侯授首。

此操之失计,而汉事将成也。

然后吴更违孟,关羽毁败,秭归蹉跌,曹丕称帝。

凡事如是,难可尼逆见。

臣鞠躬尽力,死而后已。

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

”于是有散关之役。

(原注﹕此表《亮集》所无,出张俨《默记》,《三国志注》三十五)P.32

〔曹休与吴战,败,贾逵救之,乃振。

初,逵与休不善,休犹欲以后期罪之。

〕习凿齿曰﹕夫贤人者,外身虚己,内以下物。

嫌忌之名,何由而生乎!

有嫌忌之名者,必与物为对,存胜负于己身者也。

若以其私憾败国殄年,彼虽倾覆,于我何利?

我苟无利,乘之曷为?

以是为说,臧获之心耳今忍其私忿,而急彼之忧,冒南犯危,而免之于害,使功显于明君,惠施于百姓,身登于君子之途,义愧于敌人之心,虽豺虎犹将不觉所复,而况于曹休乎!

然则济彼之危,所以成我之胜,不计宿憾,所以服彼之心。

公义既成,私利亦弘,可谓善争矣,在于未能忘胜之流,不由于此而能济胜者,未之有也。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十五)P.36

〔建兴七年。

〕是岁,孙权称尊号,其群臣以并尊二帝来告,议者以为交之无益而名体弗顺,宜显明正义,绝其盟好。

亮曰﹕“权有僭逆之心久矣,国家所以略其衅情者,求犄角之援也。

今若加显绝,仇我必深,便当移兵东戍,使之角力,须并其土,乃议中原。

彼贤才尚多,将相缉穆,未可一斯定也。

顿兵相持,坐而须老,使北贼得计,非算之上者。

昔孝文卑辞匈奴,先帝优与吴盟,皆应权通变,宏思远益,非匹夫之为分者比。

今议者咸以权利在鼎足,不能并力,且志望已满,无上进之情,推此皆似是而非也。

何者?

其智力不侔,故限江自保。

权之不能越江,犹魏贼之不能渡汉,非力有余而利不取也。

若大军致讨,彼上当分裂其地,以为后规,下当略民广境,示武于内,非端坐者也。

若就其不动而睦于我,我之北伐,无东顾之忧,河南之众,不得尽西,此之为利亦已深矣,权僭之罪未宜明也。

”乃遣卫尉陈震庆权正号。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三十五)P.36

〔建兴九年二月,伐魏。

〕亮围祁山,招鲜卑轲比能。

比能等至,故被地、石城以应亮。

于是,魏大司马曹真有疾,司马宣王自荆州入朝。

魏明帝曰﹕“西方事重,非君莫可付者。

”乃使西屯长安,都督张合、费耀、代称陵、郭淮等。

宣王使耀、陵留精兵四千守上邽,余众悉出,西救祁山。

合欲分兵驻雍郿,宣王曰﹕“料理前军能独当之者,将军言是也。

若不能当,而分为前后,此楚之三军所以为黥布擒也。

”遂进。

亮分兵留攻,自逆宣王于上邽。

郭淮、费耀等僥亮,亮破之,因大芟其麦,与宣王遇于上邽之东,敛兵依险,军不得交,亮引兵而还。

宣王寻亮注意卤城。

张合曰﹕“彼远来逆我,我请张不得,谓我利在不战,欲以长计制之也。

且祁山知大军以在近,人情自固,可止屯于此,分为奇兵,示出其后,不宜进前而不敢逼,坐失民望也。

今亮县军食少,亦行去矣。

”宣王不从。

故寻亮既至,又登山掘营,不肯战。

贾栩、魏平数请战,因曰﹕“公畏蜀如畏虎,奈天下笑何!

”宣王病之,诸将咸请战。

五月辛巳,乃使张合攻无当监何平于南围(原注﹕一作“国”),自案中道向亮。

亮使魏延、高翔、吴班赴拒,大破之,获甲首三千级,玄铠五千领,角弩三千一百张,宣王还保营。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三十五,《御览》291)P.37

建兴九年冬十月,江阳至江州有鸟,从江南飞渡江北,不能达,堕水死者以千数。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三十三)P.39

〔建兴十一年,吴拜公孙渊为燕王,张昭谏,不从,因不朝。

后屡谢,昭不起,乃烧门以恐之,昭更闭户。

〕习凿齿曰﹕张昭于是乎不臣矣。

夫人臣者,三谏不从,则奉身而退,身苟不绝,何忿怼之有?

且秦穆违谏,卒霸西戎,晋文暂怒,终成大业,遗誓以悔过见录,狐偃无愿绝之辞,君臣道泰,上下俱荣。

今权悔往之非而求昭,后益回虑降心,不远而复,是其善也。

昭为人臣,不度权得道,匡其后失,夙夜匪懈,以延来誉,乃追忿不用,归罪于君,闭户拒命,坐得焚灭,岂不悖哉!

(《三国志注》五十二)P.39

〔建兴十二年二月,伐魏。

〕亮自至,数挑战,宣王亦表固请战,使辛毗持节以制之。

姜维谓亮曰﹕“辛佐治仗节而至,贼不复出矣。

”亮曰﹕“彼本无战情,所以固请战者,以示武于众耳。

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苟能制吾,岂千里而请战邪!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三十五)P.40

〔秋八月。

〕亮卒于郭氏坞,杨仪等整军而出,百姓奔告宣王,宣王追焉。

姜维令仪反旗鸣鼓,若向宣王者,宣王不敢逼。

于是仪结阵而去,入谷然后发丧。

宣文化退也,百姓为之谚曰﹕“死诸葛走生仲达”。

或以告宣王,宣王曰﹕“吾能料生,不能料死也。

”(《汉晋春秋》?

《三国志注》三十五)P.40

〔魏延作乱,杨仪击斩之。

〕初,董恢字休绪,襄阳入,入蜀以宣信中郎副费祎使吴。

孙权尝大醉,问祎曰﹕“杨仪、魏延,牧竖小人也,虽尝有鸣吠之益于时务,然既已任之,势不得轻。

若一朝无诸葛亮,必为祸乱矣。

诸君愦愦,曾不知防虑于此,岂所谓贻厥孙谋乎!

”祎愕然四顾视,不能即答。

恢目祎曰﹕“可速言仪、延之不协,起于私忿耳,而无黥、韩难御之心也。

方今扫除强贼,混一区夏,功以才成,业由才广,若舍此不任,防其后患,是犹备有风波而逆废州楫,非长计也。

”权大笑乐。

诸葛闻之,以为知言。

(还,未满三日,群为城乡府属,迁巴郡太守。

)(原注﹕《三国志注》三十九。

按此系引《襄阳记》,因下云:

“臣松之案﹕《汉晋春秋》亦载此语,不云董恢所教,辞亦小异”。

故节其首尾并所教事,夹写而姑用辞以存概梗。

)P.41

〔初,廖衣以怨谤废,及亮薨,垂泣曰﹕“吾终为左衽矣。

”又李平前以罪废,冀复收己,闻之亦发病卒。

〕习凿齿曰﹕昔管仲夺伯失骈邑三百,没吹而无怨言,圣人以为难。

诸葛亮之使廖立垂泣,李严致死,岂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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