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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子解老的翻译

韩非子解老的翻译

韩非子·解老原文与翻译

德者,内也。

得者,外也。

"上德不德",言其神不淫于外也。

神不淫于外,则身全。

身全之谓德。

德者,得身也。

凡德者,以无为集,以无欲成,以不思安,以不用固。

为之欲之,则德无舍;德无舍,则不全。

用之思之,则不固;不固,则无功;无功,则生于德。

德则无德,不德则有德。

故曰: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

"

翻译:

德是内部所具有的。

得是从外部获取的。

《老子》“上德不德”这句话,是说具有上德的人的精神不游离自身。

精神不外露,自身就能保全。

自身能够保全,也就叫做“德”。

“德”即得到自身。

凡是德,都是以无为来积聚,以无欲来成就,以不思虑来得到安定,以不使用来得到巩固的。

如果有为、有欲,德就无所归宿;德无所归宿,就不完整了。

如果使用了,思虑了,德就不能牢固;不牢固,就没有功效;没有功效是由于自以为有德。

自以为有德,就没有德;不自以为有德,就保全了德。

所以《老子》说:

“上德不自以为有德,因此才有德。

所以贵无为无思为虚者,谓其意无所制也。

夫无术者,故以无为无思为虚也。

夫故以无为无思为虚者,其意常不忘虚,是制于为虚也。

虚者,谓其意无所制也。

今制于为虚,是不虚也。

虚者之无为也,不以无为为有常。

不以无为为有常,则虚;虚,则德盛;德盛之为上德。

故曰:

"上德无为而无不为也。

"仁者,谓其中心欣然爱人也;其喜人之有福,而恶人之有祸也;生心之所不能已也,非求其报也。

故曰:

"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也。

"

翻译:

推崇无为、无思作为虚的原因,是说人的心意不受任何牵制,那种不懂道术的人,故意用无为、无思来表现虚。

故意用无为无思来表现虚的人,他的心意常常不忘记虚,这就是被虚所牵制了。

虚是说他的心意不受牵制。

现在被虚所牵制,就是不虚了。

真正做到虚的人,在对待无为上,不把无为当作经常要注意的事。

不把无为当作经常要注意的事,就虚了;虚了,德就充足;德充足了,也就叫做上德。

所以《老子》说:

“上德无为而又无所不为。

”仁是说内心自发地去爱人,是说喜欢别人得到幸福而不喜欢别人遭到祸害;是抑制不住的内在感情冲动,并不是为

三心二意,圣人仍然保持恭敬,一举一动都遵守礼,毫不懈怠。

所以《老子》说圣人“竭尽全力继续行礼”。

道有积而积有功;德者,道之功。

功有实而实有光;仁者,德之光。

光有泽而泽有事;义者,仁之事也。

事有礼而礼有文;礼者,义之文也。

故曰:

"失道而后失德,失德而后失仁,失仁而后失义,失义而后失礼。

"

翻译:

道有所积聚,而积聚又有所功效;德也就是道的功效。

功效有实际表观,有实际表观就有光辉;仁也就是德的光辉。

光辉有它的色泽,色泽有表现它的事情;义也就是表现仁的事情。

事情有礼的规定,礼有文采的外观;礼也就是义的文采外观。

所以《老子》说:

“失去道之后,就失掉了德;失去德之后,就失掉了仁;失去仁之后,就失掉了义;失去义之后,就失掉了礼。

礼为情貌者也,文为质饰者也。

夫君子取情而去貌,好质而恶饰。

夫恃貌而论情者,其情恶也;须饰而论质者,其质衰也。

何以论之?

和氏之璧,不饰以五采;隋侯之珠,不饰以银黄。

其质至美,物不足以饰之。

夫物之待饰而后行者,其质不美也。

是以父子之间,其礼朴而不明,故曰:

"理薄也。

"凡物不并盛,阴阳是也;理相夺予,威德是也;实厚者貌薄,父子之礼是也。

由是观之,礼繁者,实心衰也。

然则为礼者,事通人之朴心者也。

众人之为礼也,人应则轻欢,不应则责怨。

今为礼者事通人之朴心而资之以相责之分,能毋争乎?

有争则乱,故曰:

"夫礼者,忠信之薄也,而乱之首乎。

"

翻译:

礼是情感的描绘,文采是本质的修饰。

君子采纳情感而舍弃描绘,喜欢本质而厌恶修饰。

依靠描绘来阐明情感的,这种情感就是恶的;依靠修饰来阐明本质的,这种本质就是糟的。

和氏壁,不用五彩修饰;隋侯珠,不用金银修饰。

它们的本质极美,别的东西不足以修饰它们,事物等待修饰然后流行的,它的本质不美。

因此父子之间的礼纯朴自然而不拘形式,所以说,礼是淡薄的。

一切事物不能同时旺盛,阴阳就是这样;事理总是正反相互排斥的,威和德就是这样;实情深厚的外貌就淡薄,父子之间的礼就是这样。

由此看来,礼节繁琐是内心真实感情衰竭的表现。

既是这样,那么行礼这事,正是为了沟通人们朴实的心意。

一般人的行礼,别人回礼就轻快欢乐,不回礼就责怪怨恨,现在行礼的人本想从事于沟通人们朴实的心意,但却给众人提供了指责自己的借口,能不发生争执吗?

有争执就乱,所以《老子》说:

“礼是忠、信淡薄的表现,是产生争乱的开端。

先物行先理动之谓前识。

前识者,无缘而妄意度也。

何以论之?

詹何坐,弟子侍,牛鸣于门外。

弟子曰:

"是黑牛也在而白其题。

"詹何曰:

"然,是黑牛也,而白在其角。

"使人视之,果黑牛而以布裹其角。

以詹子之术,婴众人之心,华焉殆矣!

故曰:

"道之华也。

"尝试释詹子之察,而使五尺之愚童子视之,亦知其黑牛而以布裹其角也。

故以詹子之察,苦心伤神,而后与五尺之愚童子同功,是以曰:

"愚之首也。

"故曰:

"前识者,道之华也,而愚之首也。

"

翻译:

在事物没有出现之前和事理没有表现出来之前就行动,叫做前识。

前识是没有依据而作出的胡乱猜度。

凭什么这样呢?

詹何坐着,弟子侍侯,牛在门外叫。

弟子说:

“这是头黑牛而有白额。

”詹何说:

“对。

这是头黑牛。

但白色在它角上。

”叫人去看,果然是黑牛而用布包着它的角。

用詹何的方法来扰乱众人的心,华而不实啊。

太危险了!

所以说前识“是道的虚华的表现。

”不妨放弃詹何的明察,而叫五尺愚童去看,也知道是黑牛而用白布包着它的角。

所以用詹何的明察,劳心伤神,然后才能和五尺愚童同等效果,因此说前识“是愚意的开端”。

所以《老子》说;“前识是道的虚华的表现,是愚蠢的开端。

所谓"大丈夫"者,谓其智之大也。

所谓"处其厚而不处其薄"者,行情实而去礼貌也。

所谓"处其实不处其华"者,必缘理,不径绝也。

所谓"去彼取此"者,去貌、径绝而取缘理、好情实也。

故曰:

"去彼取此。

"

翻译:

《老子》中所说的“大丈夫”,是说他的智慧很高。

所说的“立身淳厚而不立身轻薄”,是说表观真情实感而去掉外表的礼貌。

所说的“立身朴实而不立身虚华”,是说必须遵循事理而不简单跨越事理。

所说的“去掉那个,采取这个”,是说去掉礼貌、简单跨越事理而采取遵循事理、喜欢真情实感。

所以《老子》说:

“去掉那个,采取这个。

人有祸,则心畏恐;心畏恐,则行端直;行端直,则思虑熟;思虑熟,则得事理。

行端直,则无祸害;无祸害,则尽天年。

得事理,则必成功。

尽天年,则全而寿。

必成功,则富与贵。

全寿富贵之谓福。

而福本于有祸。

故曰:

"祸兮福之所倚。

"以成其功也。

翻译:

人有祸害,内心就恐惧;内心恐惧,行为就正直;行为正直,思虑就成熟;思虑成熟,就能得到事物的规律。

行为正直,就没有祸害;没有祸害,就能尽享天年。

得到事理,就一定能成就功业。

尽享天年,就能全身而长寿。

一定成就功业,就富有而显贵。

全寿富贵叫做福。

而福本源于有祸。

所以《老子》说:

“祸啊,是福所依存的地方。

”即由此成就了人们的功业。

人有福,则富贵至;富贵至,则衣食美;衣食美,则骄心生;骄心生,则行邪僻而动弃理。

行邪僻,则身夭死;动弃理,则无成功。

夫内有死夭之难而外无成功之名者,大祸也。

而祸本生于有福。

故曰:

"福兮祸之所伏。

"

翻译:

人有福,富贵就来到;富贵来到,衣食就美好;衣食美好,骄心就产生;骄心产生,就会行为邪僻而举动悖理;行为邪僻,自身就会早死;举动悖理,就不会成就功业。

内有早死的灾难而外无成功的名声,也就成了大祸。

而祸根源于有福。

所以《老子》说:

“福啊,是祸所潜伏的地方。

夫缘道理以从事者,无不能成。

无不能成者,大能成天子之势尊,而小易得卿相将军之赏禄。

夫弃道理而妄举动者,虽上有天子诸侯之势尊,而下有猗顿、陶硃、卜祝之富,犹失其民人而亡其财资也。

众人之轻弃道理而易妄举动者,不知其祸福之深大而道阔远若是也,故谕人曰:

"孰知其极。

"

翻译:

按照事物的法则办事的人,没有不成功的。

没有不成功的,大功能成就天子的权势尊严,小功容易取得卿相将军的赏赐俸禄。

违背事物法则而轻举妄动的,即使上有天子诸侯的权势尊严,下有猜顿、陶朱以及卜祝的富有,还是会失去百姓而丧失财产的。

大家之所以轻易地违背事物法则而轻举妄动,是由于不懂得祸福转化的道理广阔深远得像这个样子,所以《老子》告诉人们说:

“谁知道它的究竟?

人莫不欲富贵全寿,而未有能免于贫贱死夭之祸也。

心欲富贵全寿,而今贫贱死夭,是不能至于其所欲至也。

凡失其所欲之路而妄行者之谓迷,迷则不能至于其所欲至矣。

今众人之不能至于其所欲至,故曰:

"迷。

"众人之所不能至于其所欲至也,自天地之剖判以至于今。

故曰:

"人之迷也,其日故以久矣。

"

翻译:

人们没有不想富贵全寿的,但没有谁能免于贫贱早死的灾祸。

心里想富贵全寿,而现在却贫贱早死,这是没能达到他想达到的目的。

凡是离开他想走的路而乱走的,就叫做迷惑;迷惑就不能到达他想到达的地方了,现在众人不能到达想要到达的地方,所以叫“迷’。

众人不能到达想要到达的地方,从开天辟地直到现在,都是这样,所以《老子》说:

“人们陷入迷途,日子确是很长久了。

所谓方者,内外相应也,言行相称也。

所谓廉者,必生死之命也,轻恬资财也。

所谓直者,义必公正,公心不偏党也。

所谓光者,官爵尊贵,衣裘壮丽也。

今有道之士,虽中外信顺,不以诽谤穷堕;虽死节轻财,不以侮罢羞贪;虽义端不党,不以去邪罪私;虽势尊衣美,不以夸贱欺贫。

其故何也?

使失路者而肯听习问知,即不成迷也。

今众人之所以欲成功而反为败者,生于不知道理,而不肯问知而听能。

众人不肯问知听能,而圣人强以其祸败适之,则怨。

众人多而圣人寡,寡之不胜众,数也。

今举动而与天下之为仇,非全身长生之道也,是以行轨节而举之也。

故曰:

"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

翻译:

所谓方正,是指表里一致,言行一致。

所谓廉正,是指舍生忘死,看轻资财。

所谓正直,是指在道义上一定公正,有公心而不偏私。

所谓光耀,是指官爵尊贵,衣裘华丽。

现在掌握了道的人,虽然内心和外表都真诚和顺,但并不以此议论困苦堕落的人;虽然能舍生忘死轻视资财,但并不以此侮辱软弱的人,耻笑贪利的人;虽然品行端正不结党营私,但并不以此嫌弃邪僻的人、责怪自私的人;虽然地位尊贵衣着华美,但并不以此藐视卑贱的人,欺侮贫穷的人。

其原因是什么?

假如迷路的人肯听从熟悉情况的人,请教懂得的人,就不会迷路了。

现在一般人希望成功却反而失败的原因,是由于不懂得道理而又不肯去向懂得的人请教,不肯听从能人的意见。

一般人不肯请教懂得的人和听从能干的人,而圣人硬要拿他们出的乱子加以责备,就会惹出怨恨来了。

一般人多而圣人少,圣人不能压过一般人,是必然的道理。

如果一举一动都和天下的人作对,那就不是保全自身求得长寿的办法了,因此圣人用遵循法度来引导人们。

所以《老子》说:

“圣人要方正,但不割伤人;有棱角,但不刺伤人;正直,但不放纵;有光采,但不炫耀。

聪明睿智,天也;动静思虑,人也。

人也者,乘于天明以视,寄于天聪以听,托于天智以思虑。

故视强,则目不明;听甚,则耳不聪;思虑过度,则智识乱。

目不明,则不能决黑白之分;耳不聪,则不能别清浊之声;智识乱,则不能审得失之地。

目不能决黑白之色则谓之盲;耳不能别清浊之声则谓之聋;心不能审得失之地则谓之狂。

盲则不能避昼日之险,聋则不能知雷霆之害,狂则不能免人间法令之祸。

书之所谓"治人"者,适动静之节,省思虑之费也。

所谓"事天"者,不极聪明之力,不尽智识之任。

苟极尽,则费神多;费神多,则盲聋悖狂之祸至,是以啬之。

啬之者,爱其精神,啬其智识也。

故曰:

"治人事天莫如啬。

"

 

翻译:

听力、视力和智力是自然生成的,它们的动静思虑是人为的,人为的是指,要依靠自然生成的视力去看,依靠自然生成的听力去听,依靠自然生成的智力去思考。

所以视力用得过度,眼睛就不明;听力用得过度,耳朵就不灵;思虑过度,智力的认识功能就混乱。

眼睛不明,就不能判断黑白界限;耳朵不灵,就不能区别清浊声音;智力的认识功能混乱,就不能弄清得失根据。

眼睛不能判断黑白颜色就叫做盲,耳朵不能区别清浊声音就叫做聋,心智不能弄清得失根据就叫做狂。

盲就不能躲避白天的危险,聋就不能知道雷霆的危害,狂就不能免于社会法令予以惩罚的灾祸。

《老子》所说的“治人”,是说的适应动静的节律,节省脑力的消耗。

所说的“事天”,是说的不要用尽听力、视力,不要用过智力认识功能的限度。

如果完全用尽,就会过度费神;过度费神,盲聋狂乱的祸害就会到来,因此要节省。

节省是指爱惜精神,节省脑力。

所以《老子》说:

“治人事天没有比得上节省的。

众人之用神也躁,躁则多费,多费之谓侈。

圣人之用神也静,静则少费,少费之谓啬。

啬之谓术也,生于道理。

夫能啬也,是从于道而服于理者也。

众人离于患,陷于祸,犹未知退,而不服从道理。

圣人虽未见祸患之形,虚无服从于道理,以称蚤服。

故曰:

"夫谓啬,是以蚤服。

"知治人者,其思虑静;知事天者,其孔窍虚。

思虑静,故德不去;孔窍虚,则和气日入。

故曰:

"重积德。

"夫能令故德不去,新和气日至者,蚤服者也。

故曰:

"蚤服,是谓重积德。

"积德而后神静,神静而后和多,和多而后计得,计得而后能御万物,能御万物则战易胜敌,战易胜敌而论必盖世,论必盖世,故曰"无不克。

"无不克本于重积德,故曰"重积德,则无不克。

"战易胜敌,则兼有天下;论必盖世,则民人从。

进兼有天下而退从民人,其术远,则众人莫见其端末。

莫见其端末,是以莫知其极。

故曰:

"无不克,则莫知其极。

"

翻译:

众人用神浮躁,浮躁就浪费,浪费叫做侈。

圣人用神安静,安静就少费,少费叫做音。

节省作为一种方法,产生于大小规律。

能够节省,也就是服从于大小规律。

众人遭受灾患,陷入祸害,仍不知退,而不服从大小规律。

圣人虽然不曾看见祸患的苗头,就虚静无为地服从于大小规律,这叫“早服”。

所以《老子》说:

“正因为圣人节省,所以能够早服。

”懂得“治人”的人,他的思虑安静;懂得“事天”的人,他的器官畅通。

思虑安静,旧德就不会丧失;器官畅通,精气就每天摄入。

所以说“不断积德。

”能使旧德不失,新的精每天到来的人,就是“早服”的人。

所以《老子》说:

“早服,指的是不断积德。

”积德然后神静;神静然后精气多;精气多然后计谋得当;计谋得当然后能驾驭万物;能驾驭万物,打仗就容易胜敌;打仗容易胜敌,理论就必然称雄于世;理论必然称雄于世,所以说“无往不胜。

”无往不胜本于不断积德,所以《老子》说:

“不断积德就无往不胜。

”打仗容易战胜敌人,就会拥有天下;理论必然称雄于世,民众就会服从。

进可以拥有天下,退可以使民众服从,这种法术非常深远,众人也就看不到它的首尾;看不到它的首尾,因此不能知道它的究底,所以《老子》说:

“无往不胜,就没有人知道他的究底。

凡有国而后亡之,有身而后殃之,不可谓能有其国、能保其身。

夫能有其国,必能安其社稷;能保其身,必能终其天年;而后可谓能有其国、能保其身矣。

夫能有其国、保其身者,必且体道。

体道,则其智深;其智深,则其会远;其会远,众人莫能见其所极。

唯夫能令人不见其事极,不见其事极者为保其身、有其国。

故曰:

"莫知其极。

莫知其极,则可以有国。

"

翻译:

凡拥有国家然后却丢掉了的,拥有身体然后却伤害了的,不好说是能够拥有国家、能够保全身体。

能够拥有国家的人,一定能够安定国家;能够保全身体的人,一定能够享尽天年;然后才好说是能拥有国家、能保全身体了。

能拥有国家、保全身体的人,一定会按照根本规律行动。

按照根本规律行动,他的智慧就一定很深;智慧很深了,他的计谋就一定很高超;计谋很高超,一般人没有谁能看到他的究底。

只有那种能让人看不到究底的人,也才能保全身体、拥有国家。

所以《老子》说:

“没有人知道他的究底。

”“没有人知道他的究底,就可以拥有国家了。

所谓"有国之母":

母者,道也;道也者,生于所以有国之术;所以有国之术,故谓之"有国之母。

"夫道以与世周旋者,其建生也长,持禄也久。

故曰:

"有国之母,可以长久。

"树木有曼根,有直根。

直根者,书之所谓"柢"也。

柢也者,木之所以建生也;曼根者,木之所以持生也。

德也者,人之所以建生也;禄也者,人之所以持生也。

今建于理者,其持禄也久,故曰:

"深其根。

"体其道者,其生日长,故曰:

"固其柢。

"柢固,则生长;根深,则视久,故曰:

"深其根,固其柢,长生久视之道也。

"

 

翻译:

所谓“有国之母”。

母,就是道;道产生于来保有国家的方法;因为是保有国家的方法,所以叫做“有国之母”,即“保有国家的根本”。

用道来对待世事的,他的生命就会长久,保持禄位就能久远。

所以《老子》说:

“有国之母,可以长久。

”树木有蔓根,有主根。

主根就是《老子》所说的“抵”。

抵是树木赖以生长的建立者,蔓根是树木赖以生长的保持者。

德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建立者,禄是人类赖以生存的保持者。

假如能立于事理,那么他持禄也就长久,所以说“加深它的蔓根”。

能按照根本规律办事,他的生命也就长久,所以说“巩固它的主根”。

主根巩固了“,生命就长久;蔓根加深了,生活就长久,所以《老子》说:

“加深它的蔓根,巩固它的主根,是长生久存的道理。

 

工人数变业则失其功,作者数摇徙则亡其功。

一人之作,日亡半日,十日则亡五人之功矣;万人之作,日亡半日,十日则亡五万人之功矣。

然则数变业者,其人弥众,其亏弥大矣。

凡法令更则利害易,利害易则民务变,民务变谓之变业。

故以理观之,事大众而数摇之,则少成功;藏大器而数徙之,则多败伤;烹小鲜而数挠之,则贼其宰;治大国而数变法,则民苦之。

是以有道之君贵静,不重变法。

故曰:

"治大国者若烹小鲜。

"

翻译:

工人屡屡变换职业就丢失功效,劳作者屡屡变动就丢失功效。

一个人的劳作,一天丢失半天,十天就丢失五个人的功效了;一万人的劳作,一天丢失半天,十天就丢失五万人的功效了。

既然如此,那么屡屡变换作业的人,人数越多,损失就越大。

凡是法令变更了,利害情况也就跟着改变;利害情况改变了,民众从事的作业也就跟着变化;从事的作业有了变化,就叫做变换作业。

所以按照道理来看,役使大众而屡屡让他们发生变动,功效就会很小;收藏贵重器物而屡屡加以挪动,损毁就会很大;烹煮小鱼而屡屡加以翻动,就伤害它的光泽;治理大国而屡屡改动法令,百姓就会受到坑害。

因此懂得治国原则的君主把安定看得很宝贵,法令确定以后,一再轻易变更。

所以《老子》说:

“治理大国就像烹煮小鱼一样。

人处疾则贵医,有祸则畏鬼。

圣人在上,则民少欲;民少欲,则血气治而举动理;举动理则少祸害。

夫内无痤疽瘅痔之害,而外无刑罚法诛之祸者,其轻恬鬼也甚。

故曰:

"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

"治世之民,不与鬼神相害也。

故曰:

"非其鬼不神也,其神不伤人也。

"鬼祟也疾人之谓鬼伤人,人逐除之之谓人伤鬼也。

民犯法令之谓民伤上,上刑戮民之谓上伤民。

民不犯法,则上亦不行刑;上不行刑之谓上不伤人,故曰:

"圣人亦不伤民。

"上不与民相害,而人不与鬼相伤,故曰:

"两不相伤。

"民不敢犯法,则上内不用刑罚,而外不事利其产业。

上内不用刑罚,而外不事利其产业,则民蕃息。

民蕃息而畜积盛。

民蕃息而畜积盛之谓有德。

凡所谓祟者,魂魄去而精神乱,精神乱则无德。

鬼不祟人则魂魄不去,魂魄不去而精神不乱,精神不乱之谓有德。

上盛畜积而鬼不乱其精神,则德尽在于民矣。

故曰:

"两不相伤,则德交归焉。

"言其德上下交盛而俱归于民也。

翻译:

人在生病时就尊重医生,遇有祸患时就害怕鬼神。

圣人在上,民众欲望就少;民众欲望少,血气就调畅,举动就合理。

举动合理,祸害就少。

体内没有痤疽瘅痔等疾病的危害,身外没有刑罚诛戮的祸患,这样的人就会把鬼神看得很轻淡。

所以《老子》说:

“按照法则治理天下,鬼神也就不灵了。

”安定社会里的百姓,不和鬼神相互伤害。

所以《老子》说:

“不是说鬼神不灵了,是说即使灵也伤害不了人。

”鬼作怪使人生病叫做鬼伤人,人驱逐鬼神叫做人伤鬼,民众违犯法令叫做民伤君,君主刑戮民众叫做君伤民。

民众不犯法,则君主不行刑;君主不行刑叫做君不伤人。

所以《老子》说:

“圣人也不伤害民众。

”君主与民众不相互伤害,而人们与鬼神不互相伤害,所以说“两方面互不相伤。

”民众不敢犯法,君主对内就不用刑罚;对外不从事于贪占民众的财物。

君主对内不用刑罚,对外不从事于贪占民众的财物,民众就生息兴旺。

民众生息兴旺,积蓄就会丰富。

民众生息兴旺,积蓄丰富,也就叫做有德。

凡是所谓鬼怪作祟,就是丧魂落魄而精神错乱。

精神错乱便属于无德。

鬼不作怪则魂魄不丧,魂魄不丧则精神不乱,精神不乱便属于有德。

君主使民众蓄积丰富,鬼也不来扰乱民众精神,那么德都在民众中了。

所以《老子》说:

“君主、鬼神不加害民众,那么德就殊途同归了。

”即是说,上下两方面的德一齐兴盛起来而同归于民众。

 

有道之君,外无怨仇于邻敌,而内有德泽于人民。

夫外无怨仇于邻敌者,其遇诸侯也外有礼义。

内有德泽于人民者,其治人事也务本。

遇诸侯有礼义,则役希起;治民事务本,则淫奢止。

凡马之所以大用者,外供甲兵而内给淫奢也。

今有道之君,外希用甲兵,而内禁淫奢。

上不事马于战斗逐北,而民不以马远通淫物,所积力唯田畴。

积力于田畴,必且粪灌。

故曰: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也。

"

翻译:

有道的君主,在外和相邻的敌国没有怨仇。

在内对人民有恩德。

在外和邻敌没有怨仇,他对待诸侯就表现出有礼义。

在内对人民有恩德,他治理社会事务就致力于根本。

对待诸侯有礼义,战争就很少发生;治理社会事务致力于根本,过度的奢侈就会被制止。

一般说来,马的大用处是对外满足打仗需要,对内供给淫佚奢华的需要。

现在有道的君主,对外很少用兵打仗,对内禁止过度的奢侈。

君主不用马进行战争追击败敌,民众不用马到处游荡运输货物,所积蓄起来的力量只用于农耕。

积聚的力量用于农耕,必将从事施肥、灌溉。

所以《老子》说:

“天下太平,就会把奔跑的马歇下来从事施肥。

人君无道,则内暴虐其民而外侵欺其邻国。

内暴虐,则民产绝;外侵欺,则兵数起。

民产绝,则畜生少;兵数起,则士卒尽。

畜生少,则戎马乏;士卒尽,则军危殆。

戎马乏则将马出;军危殆,则近臣役。

马者,军之大用;郊者,言其近也。

今所以给军之具于谞马近臣。

故曰:

"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矣。

"

翻译:

君主无道,对内就暴虐百姓,对外就侵凌邻国。

对内暴虐,百姓产业就断了;对外侵凌,战争就会屡屡发生。

百姓产业断了,牲畜就会减少;士兵屡屡作战,士卒就会耗尽。

牲畜减少,战马就会缺乏;士卒耗尽,军情就会危险。

战马缺乏,快生小驹的母马就要出征;军情危险,君主的近臣就要服役。

马在军事上有巨大作用,郊外是说距离很近。

现在用来供给军队的是孕马近臣,所以《老子》说:

“天下不太平,战马就在郊外产驹。

人有欲,则计会乱;计会乱,而有欲甚;有欲甚,则邪心胜;邪心胜,则事经绝;事经绝,则祸难生。

由是观之,祸难生于邪心,邪心诱于可欲。

可欲之类,进则教良民为奸,退则令善人有祸。

奸起,则上侵弱君;祸至,则民人多伤。

然则可欲之类,上侵弱君而下伤人民。

夫上侵弱君而下伤人民者,大罪也。

故曰:

"祸莫大于可欲。

"是以圣人不引五色,不淫于声乐;明君贱玩好而去淫丽。

 

翻译:

人有欲望,计算就混乱,计算混乱,就更有欲望;更有欲望,邪心就占上风;邪心占上风,办事的准则就没有了;准则没有了,灾难就会发生。

由此看来,灾难产生于邪心,邪心产生于欲望。

可引起欲望的那类东西,进一层说可以使好人为奸,退一层说也可以使善人遭祸。

奸起,向上就会侵害削弱君主而向下就会伤害百姓,向上侵害削弱君主而向下伤害百姓,是大罪。

所以《老子》说:

“祸患没有比可引起欲望的东西更大的了。

”因此圣人不受五色的引诱,不沉溺于声乐;明君轻视珍贵的玩物,抛弃过分华丽的东西。

人无毛羽,不衣则不犯寒;上不属天而下不著地,以肠胃为根本,不食则不能活;是以不免于欲利之心。

欲利之心不除,其身之忧也。

故圣人衣足以犯寒,食足以充虚,则不忧矣。

众人则不然,大为诸侯,小余千金之资,其欲得之忧不除也。

胥靡有免,死罪时活,今不知足者之忧终身不解。

故曰:

"祸莫大于不知足。

"

翻译:

人没有毛羽,不穿衣就不能战胜寒冷;上不接天而下不着地,把肠胃作为根本,不吃饭就不能生存,因此不能免除贪利之心。

贪利之心不除,是自身的忧患。

所以圣人穿衣足够胜寒,吃饭足够充饥,就不忧虑了。

普通人却不这样,大到做了诸侯,小到积存干金资财,贪得的忧愁仍不能解除。

轻罪得以赦免,死罪得以活命,现在一些不知足者的忧愁却终身不能解脱。

所以《老子》说:

“祸害没有比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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