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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南北朝小说女性形象研究

魏晋南北朝小说女性形象研究

摘要

魏晋南北朝时期,由于儒学衰微而玄学盛行,社会风气大为开放,受社会环境的影响,这一时期的女性呈现出了和以往不同的特色。

《搜神记》中女性大胆追求真爱,自由穿戴服饰,勇于抗争。

《世说新语》中女性追求美,崇尚夫妻平等,风雅又睿智。

二者的区别在于虚构与写实,但是却都彰显了魏晋时代女性的新气象。

 

             

 

魏晋南北朝小说女性形象研究

——以《搜神记》和《世说新语》为中心

引言

宗白华曾说过:

“汉末魏晋六朝是中国政治上最混乱、社会上最痛苦的时代,然而却是精神上极自由、极解放,最富于智慧、最浓于热情的一个时代”。

魏晋南北朝时期,由于战争频繁,外来少数民族的大量迁入,形成了这个时期独有的文化心态。

人们的思想较为开放,原先的封闭状态被打破,经学式微,儒教尽失,礼教破损。

继而玄学兴起,以老庄学说为核心,力倡“任自然”,其根本性的内涵即是对个性价值的重视。

人们更多的注重对个体精神自由的追求,不同于以“修身、治国、平天下”为人生追求的汉儒,魏晋士人能自主地选择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

在思想上,士人们反抗现实,看不惯一切人为的法度,不关心政治,只在意个人安危和心灵是否得到解放;在行动上,他们消极地逃避现实,安于现状。

他们寄情药酒,行为放达,毁弃礼法,以表示对现实的不满和不合作。

他们不愿把个人看作是社会的附属品,不愿把依附于封建国家视为个人必然的义务,而强调个人的独立人格和自由意志,要求社会对此予以尊重。

在这种社会思潮的影响下,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女性也更加注重个体价值的追求,她们有着相对自由的生存空间,个体意识觉醒,追求本然生命的自由张扬,从而使其才智、风情、品性得以较自由地发挥,展示出迷人的智慧魅力和个性风韵。

魏晋六朝的女性正是在这种解放、自由的空气中尽情地呼吸,流泛着夺人的异彩。

魏晋南北朝小说主要包括志怪小说和志人小说。

其中,志怪小说主要指魏晋时代产生的一种以记述神仙鬼怪为内容的小说,它们多数来源于巫和方士的奇谈怪论;志人小说,则指魏晋六朝流行的专记人物言行和记载历史人物的传闻轶事的一种杂录体小说,又称清谈小说、轶事小说。

其代表作分别为《搜神记》和《世说新语》。

这里仅以此两本书为例,来分析魏晋南北朝时期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一、《搜神记》中的女性形象

(一)抛开礼法束缚,大胆追求真爱

首先在婚恋问题上,她们抛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戒律,女子成为求偶的主动者,她们大胆率真地追求心怡的男子,常常是无媒自嫁,或者自荐上门。

《搜神记·儿化水》中,汉末零阳郡太守史满,有女,悦门下书佐;乃密使侍婢取书佐盥手残水饮之,遂有妊。

太守之女爱上书佐,不顾父亲反对,生下孩子,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

《搜神记·紫玉》中,吴王夫差之小女,名曰紫玉,年十八,才貌俱美。

童子韩重,年十九,有道术,女悦之,私交信问,许为之妻。

在这里,女子小玉没有忸怩作态,也没有欲擒故纵,活脱脱地展现出一个大胆率真的清新女性。

再如《搜神记·驸马都尉》中,女谓度曰:

“我秦闵王女,出聘曹国,不幸无夫而亡。

亡来已二十三年,独居此宅,今日君来,愿为夫妇,经三宿。

”秦女对辛道度一见钟情,毫不掩饰,足见其大胆而直率。

而《搜神记·弦超》中,天上玉女谓超曰:

“我,天上玉女,见遣下嫁,故来从君,不谓君德。

宿时感运,宜为夫妇。

”此时连天上的玉女也和凡俗女子一样,对爱情大胆追求,不加矜持,足见当时人们追求爱情之大胆、热烈。

其次,不仅未婚女子追求爱情如此坦荡、率真,就是寡妇也能突破封建礼教的禁锢,勇敢地再次追求真爱,开始新的生活。

《搜神记·邓元义》中,伯考流涕曰:

“何意亲姑反为此祸!

”遗归家,更嫁,为华仲妻。

仲为将作大匠,妻乘朝车出,元义于路旁观之,谓人曰:

“此我故妇,非有他过,家夫人遇之实酷,本自相贵。

”邓元义之妻被休后再嫁给应华仲做妻子,邓元义觉得妻子的再嫁并无过错,可见这个时期的再嫁已成一种风气,并无大逆不道或人尽可夫。

再如《搜神记·榖乌菟》中,妘子乃迎归养之,配其女与伯比。

文中妘子之女已被奸,而且还生下了生子,却最后还能再嫁,这着实突显了这个时期女性的不一般的行为举止,足见其反传统的一面。

再次,魏晋南北朝时期,女子在离异方面也往往掌握主动权,与异性不论是结合或离异都表现出迅速、果断的特点。

因一见钟情而以身相许,一旦发现庐山真面目,或是缘分尽了,立即拂袖而去,一扫传统女性的优柔寡断、哭哭啼啼的形象。

更难能可贵的是,在她们离开时还愿意资助男子使之富裕。

如《搜神记·弦超》中,弦超漏泄其事;玉女遂求去。

云:

“我,神人也。

虽与君交,不愿人知,而君性疏漏,我今本末已露,不复与君通接。

积年交结,恩义不轻;一旦分别,岂不怆恨?

势不得不尔。

各自努力!

”又呼侍御下酒,饮啖,发簏,取织成裙衫两副遗超。

又赠诗一首,把臂告辞,涕泣流离,肃然升车,去若飞迅。

当玉女得知弦超把秘密泄露了出去,随即与之分别,不再来往,临行前还赠与其物资助其富裕。

因此,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女性多以反传统的姿态呈现,追求爱情热情、勇敢、执着。

(二)挑战传统封建礼法,自由穿戴服饰

作为一个人身份与地位的标志,服饰在封建礼教中有着严格的等级和规定,严禁人们逾越和违背。

可是魏晋时期的女性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她们大胆地向传统礼教进行冲击,追求服饰的自然美,而将传统服饰的政治作用甩之脑后,努力追求个性解放。

《搜神记·西晋服袄》中,至元康末,妇人出两裆,加乎交领之上,此内出外也。

这个时期妇女把背心穿在交领衫外,是内出外的象征,毅然与传统相背。

再如《搜神记·方头屐》中,初,作屐者:

妇人圆头,男子方头。

盖作意欲别男女也。

至太康中,妇人皆方头屐,与男无异,此贾后专妒之征也。

这个时期,女子一改以往常规的圆头屐,都穿和男子一样的方头屐。

还有《搜神记·撷子髻》中,晋时,妇人结发者,既成,以缯急束其环,名曰“撷子髻”。

始自宫中,天下翕然化之也。

这个时期妇女结发可以自由打理。

再如《搜神记·服人兵饰》中,晋惠帝元康中,妇人之饰有五佩兵。

又以金、银、象、角、玳瑁之属,为斧、钺、戈、戟而载之,以当笄。

男女之别,国之大节故服食异等。

今妇人而以兵器为饰,盖妖之甚者也。

此时期,妇人竟以武器为装饰,把金、银、象牙、角、玳瑁之类,做成斧、钺、戈、戟来戴上,这反映了当时社会礼教法规的相对松懈和妇女在思想精神上的空前解放。

(三)不畏强权,勇于抗争

魏晋南北朝时期,无数女性果敢、刚强,敢于与强大的恶势力相抗衡。

《搜神记·东海孝妇》中,孝妇名周青,青将死,车载十丈竹竿,以悬五旛,立誓于众曰:

“青若有罪,愿杀,血当顺下;青若枉死,血当逆流。

”既行刑已,其血青黄缘旛竹而上,极标,又缘旛而下云。

”这就像《窦娥冤》中的窦娥,不甘于自己的冤死,对黑暗的社会进行血的控诉,最终给人间留下了一曲对黑暗社会以死抗争的回肠荡气的悲壮歌曲!

再如《搜神记·韩凭妻》中,何氏遗书于带曰:

“王利其生,妾利其死,愿以尸骨赐凭合葬。

”王怒,弗听,使里人埋之,冢相望也。

王曰:

“尔夫妇相爱不已,若能使冢合,则吾弗阻也。

”宿昔之间,便有大梓木,生于二冢之端,旬日而大盈抱,屈体相就,根交于下,枝错于上。

又有鸳鸯,雌雄各一,恒栖树上,晨夕不去,交颈悲鸣,音声感人。

何氏不畏强权,誓死也与爱人同穴。

而《搜神记·苏娥》中,女子苏娥死后魂魄也在喊冤,最终惩治凶手,还自己一个清白!

这些故事中的女性对爱情都表现出了极大的主动、执着和专一,但是对强大的封建势力却表现出顽强的反抗性,毫不退缩,宁死不屈,生前不能实现的爱情理想,通过死后的鬼魂或复生来实现,从而向人们展示了当时女性自我意识觉醒后产生的巨大力量和自我存在的价值。

二、《世说新语》中的女性形象

(一)对美的无限热爱和疯狂追求

魏晋六朝时期,女性审美意识的复苏,使其对异性的美貌、举止、气质、才行的欣赏和追求。

《世说新语·妍媸迥殊》中,讲述了美男潘安和丑男左思的不同命运:

潘岳妙有姿容,好神情,少时挟弹出洛阳道,妇人遇者,莫不连手共萦之。

左太冲绝丑,亦复效岳游遨,于是群妪齐共乱唾之,委顿而返。

再如《世说新语·看杀卫玠》中,人们久仰卫玠的大名,当卫玠出门时,围观他的人像一堵墙,致使卫玠体力不支病倒死去,可见魏晋时期女性审美求美之疯狂。

《世说新语·韩寿娶妻》中,韩寿美姿容,贾充辟以为掾。

充每聚会,贾女于青琐中看,见寿,说之,恒怀存想,发于吟咏。

后婢往寿家,具述如此,并言女光丽。

寿闻之心动,遂请婢潜修音问。

韩寿如此貌美,致使贾充之女寄情吟咏,最终嫁给韩寿。

而《世说新语·李势之妹》中,魏晋女性的唯美情怀,竟然使善妒的南康长公主“化干戈为玉帛”,在李势女“姿貌端丽、神色闲正”的气韵神情之美面前,由利刃相加骤变为对美的拥抱和友善。

可见魏晋南北朝时期,女性对美的无限崇尚。

(二)女性风雅睿智

中国女性本身的从属地位决定女性很难获得良好的封建教育,而且久经礼教束缚,女性自然形成卑下柔顺的性格,大多具有传统的依附心理。

因此在国家动乱、家道衰败之时,便会落得无依无靠,任人宰割的境地。

然而魏晋时期的女性却一改以往娇柔、懦弱的姿态,展现出镇定自若、逢危解难的大无畏精神,她们遇事睿智沉稳、风雅卓群,丝毫不逊于男性,甚至长与男性。

《世说新语·贤媛篇》中,许允在妻子的指导下,先是解除了仕途中的一大危机,后其妻早预见到丈夫会出事,又教导儿子避祸策略,使许家不致彻灭,显示出了她见识卓越、才智过人,善于辨析、判断,深明事理,具有敏锐的政治洞察力。

而《世说新语·玉台获赦》中,庾玉台,希之弟也。

希诛,将戮玉台。

玉台子妇,宣武弟桓豁女也,徒跣求进。

阍禁不内。

女厉声曰:

“是何小人!

我伯父门,不听我前?

”因突入,号泣请曰:

“庾玉台常因人脚短三寸,当复能作贼不?

”宣武笑曰:

“婿故自急。

”遂原玉台一门。

庾玉台子妇一语救全家,足见其遇事极为机智,有着超强的应变能力。

再如《世说新语·李重自杀》中,李平阳,秦州子,中夏名士,于时以比王夷甫。

孙秀初欲立威权,咸云:

“乐令民望,不可杀,减李重者又不足杀。

”遂逼重自裁。

初,重在家,有人走从门入,出髻中疏示重,重看之色动。

入内示其女,女直叫“绝”。

了其意,出则自裁。

此女甚高明,重每咨焉。

从这些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到,部分上层魏晋女性在知识和思想方面已经不甘被封闭在狭小的圈子里,她们试图理解向来只允许男性活动的政治领域,甚至一些见解、应变之道更胜于男子。

又如《世说新语·贤媛篇》中的两位为女儿婚事计之深远的母亲:

王浑妻钟氏和赵母。

钟氏选婿,在群小混杂之中,一眼即看出兵家子的出类拔萃,但她通过“观其形骨”,认定其“必不寿”,事实证明,此儿“数年果亡”。

令人对钟氏的目光之敏锐、筹谋之深远叹为观止。

而赵母嫁女的故事,具有很深的启示性。

在出嫁之时,劝其“慎勿为好”,女儿不解:

“不为好,可为恶邪?

”赵母答,“好尚不可为,其况恶乎?

”更揭示了赵母的良苦用心,显示了卓有见识的女性在特定的时代所具有的全身远祸的深远谋略。

(三)追求夫妻间地位的平等

封建社会中,事事多以男性为主导,女性大多只是以男性的附庸形式存在。

孟子的“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西汉刘向的《列女传》,东汉班昭的《女诫》等等种种严格的礼教规范,已经把妇女牢牢地束缚在家庭奴隶的地位,夫妻间无平等可言,妇女对丈夫只能恭敬顺从,甚至连句玩笑都不许说。

然而魏晋南北朝小说中的女性却除了争得自己的恋爱婚姻自主权外,还进一步争取婚后在家庭生活中“男女平等权”。

无论大小事情,都争得属于自己的那份正当的生活权力,这也是女性自觉意识在家庭生活中的渗透。

《世说新语·诸葛诞女》中,王公渊娶诸葛诞女,入室,言语始交,王谓妇曰:

“新妇神色卑下,殊不似公休。

”妇曰:

“大丈夫不能仿佛彦云,而令妇人比踪英杰!

”诸葛诞的女儿嫁给了仪表非凡、极具才学和声望的王广,入了洞房,两人开始交谈起来。

当然做新娘子的难免有些不安,王广便戏谑道:

“看你神情卑微局促,一点也不像你父亲啊!

”按理说,诸葛女听到这种话,应该更加难为情才对。

然而她却愤怒地回敬道:

“你自己都做不到像你的父亲一样,却要求我跟我的父亲一样。

”受到这样的反讥,王广便再也不敢随便嘲笑妻子了。

同样在《世说新语•许允丑妻》中,许允妇是阮卫尉女,德如妹,奇丑。

交礼竟,允无复入理,家人深以为忧。

会允有客至,妇令婢视之,还答曰:

“是桓郎。

”桓郎者,桓范也。

妇云:

“无忧,桓必劝入。

”桓果语许云:

“阮家既嫁丑女与卿,故当有意,卿宜查之。

”许便回入内,既见妇,即欲出。

妇料其此出无复入理,便捉裾停之。

许因谓曰:

“妇有四德,卿有其几?

”妇曰:

“新妇所乏唯容尔。

然士有百行,君有几?

”许云:

“皆备。

”妇曰:

“夫百行以德为首。

君好色不好德,何谓皆备?

”允有惭色,遂相敬重。

东晋的许允娶了阮德慰的女儿为妻,花烛之夜,发现阮家女貌丑容陋,匆忙跑出新房,从此不肯再进。

后来,许允的朋友桓范来看他,对许允说:

“阮家既然嫁丑女于你,必有原因,你得考察考察她。

”许允听了桓范的话,果真跨进了新房。

但他一见妻子的容貌拔腿又要往外溜,新妇一把拽住他。

许允边挣扎边同新妇说:

“妇有‘四德’,你符合几条?

”新妇说:

“我所缺的,仅仅是美容。

而读书人有‘百行’,您又符合几条呢?

”许允说:

“我百行俱备。

”新妇说:

“百行德为首,您好色不好德,怎能说俱备呢?

”许允哑口无言。

从此夫妻相敬相爱,感情和谐。

妻子敢于与丈夫辩理,甚至敢于斥责、怒骂,足见当时女子的聪明与悍气。

再如《世说新语·妇人卿婿》中,王戎的妻子常用“卿”这个当时的不敬词语称呼丈夫,王戎认为这是礼节上的不敬,妻子却说: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王戎只好听之任之,而当时的人甚至还赞许王戎的妻子天真率直。

《世说新语·夫妇笑谈》中,王浑与妇钟氏共坐,见武子从庭过,浑欣然谓妇曰:

“生儿如此,足慰人意。

”妇笑曰:

“若使新妇得配参军,生儿故可不啻如此。

”这种颇似玩笑的有违人伦的荒谬的回答,相信在中国古时各朝代都是罕见的,因此这也从另一侧面显示了当时女性在婚后所拥有的话语权之大。

《世说新语·不好新衣》中,桓车骑不好着新衣,浴后,妇故送新衣与。

车骑大怒,摧使持去。

妇更持还,传语云:

“衣不经新,何由而故?

”桓公大笑,着之。

东晋大将桓冲不知道为什么不爱穿新衣服。

有一次洗完澡,他的妻子故意给他送来新衣,桓冲大怒,让下人拿走,妻子又让拿回来,并且还说:

“衣不经新,何由而故?

”这种机智的话语使得桓冲放声大笑,心甘情愿地上了新衣。

从这么多的大小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出魏晋时期的女性已不再低眉顺眼地无条件服从夫权,她们与丈夫平起平坐,语言行为随心所欲,与传统礼教全然不同。

妻以夫为纲,让多少女性在丈夫面前失去了自我,一味的唯唯诺诺,然而《世说新语》里的女性虽然既有对丈夫的深情,却更有在丈夫面前的自尊与平等,她们是丈夫真正的贤内助。

在《世说新语•契若金兰》中,山公与嵇、阮一面,契若金兰。

山妻韩氏,觉公与二人异于常交,问公。

公曰:

“我当年可以为友者,唯此二生耳!

”妻曰:

“负羁之妻亦亲观狐、赵,意欲窥之,可乎?

”他日,二人来,妻劝公止之宿,具酒肉。

夜穿墉以视之,达旦忘反。

公入曰:

“二人何如?

”妻曰:

“君才致殊不如,正当以识度相友耳。

”公曰:

“伊辈亦常以我度为胜。

”山涛和嵇康、阮籍见一次面,就情意相投。

山涛的妻子韩氏,发现山涛和两人的交情不一般,就问山涛。

山涛说:

“我从前可以看成朋友的人,只有这两位先生罢了!

”他妻子说:

“僖负羁的妻子也曾亲自观察过狐偃和赵衰,我心里也想偷着观察一下他们,行吗?

”有一天,他们两人来了,山涛的妻子就劝山涛留他们住下来,并且准备好酒肉;到夜里,就在墙上挖个洞来察看他们,看到天亮也忘了回去。

山涛进来问道:

“这两个怎么样?

”他妻子说:

“您才能、情趣根本比不上他们,只能靠见识、气度和他们结交罢了。

”山涛说:

“他们也常常认为我的气度优越。

”在这里山涛妻“夜观名士,达旦忘返”的行为,骆玉明先生对此条评析说:

“这是女性‘侵入’男性世界的一个具有象征意味的举动。

可见此时期的女性已经不满于仅仅封闭于自己狭小的闺阁之中,而产生了倾入男性生活领域的兴趣,也反映了当时妇女不避嫌疑,相当自由开放。

而她对山涛与嵇、阮二人的比较与评价,能见出自己丈夫的长处和短处,并得到山涛本人的认可,也足以证明她的识鉴并不在男性之下。

封建时代男子纳妾似乎是天经地义之事,无论是上至王公贵族还是下至平民百姓,对纳妾之事已是见惯不怪,承认和接受的。

但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却有一些女子为维护自己的婚姻幸福,对纳妾这种封建婚姻形式进行了激烈的反抗,她们敢言也敢为。

如《世说新语·李势之妹》中,桓宣武平蜀,以李势妹为妾,甚有宠,常着斋后。

主始不知,既闻,与数十婢拔白刃袭之。

桓温平定了蜀地,娶李势的妹妹做妾,很宠爱她,南康长公主是东晋大将军桓温的妻子,听说了此事后,非常愤怒,然后就带了十几个婢女拿着刀去袭击那个亡国的弱女子。

可见当时女子已不满于丈夫的三妻四妾之举,想要夺得平等的婚姻权利的愿望之强烈。

三、理想与写实:

《搜神记》与《世说新语》中女性形象之比较

《搜神记》和《世说新语》著于魏晋南北朝时期,同是宣扬这个时期女性的坚强独立、淡定从容、聪明睿智,大胆追求自己的真爱,追求美,不畏强权,勇于追求自己的幸福,维护自己应有的权利。

但是二者也有区别,在这里,本文主要分析《搜神记》和《世说新语》中对女性形象阐述的不同点——理想与写实之间的差异。

《搜神记》中,文章多以描述女仙、女鬼、女妖等虚构的女性形象,她们的外貌多被绘成天仙绝色,她们温柔率真,情感真挚,敢爱敢恨,敢做敢为,她们多姿多彩的情感世界无疑是魏晋时期女性的一曲心灵倾诉。

她们不在乎伴侣的门第,无所谓道德或不道德的婚姻形式,无怨无悔地找寻爱情,在性情的自然流露中,她们背离了男尊女卑的封建伦理道德观念,将人性发挥到极致。

《搜神记·弦超》中,玉女知琼谓超曰:

“我,天上玉女,见遣下嫁,故来从君,不谓君德。

宿时感运,宜为夫妇。

不能有益,亦不能为损。

然往来常可得驾轻车,乘肥马,饮食常可得远味,异膳,缯素常可得充用不乏。

然我神人,不为君生子,亦无妒忌之性,不害君婚姻之义。

遂为夫妇。

”而《世说新语》中的女性,多为凡俗女子,因此她们的身上便也抹不去凡尘人的污点,逃离不了世俗环境的束缚和生死命运。

如《世说新语·郭氏好妒》中,“贾公闾后妻郭氏酷妒,有男儿名黎民,生载周,充自外还,乳母抱儿在中庭,儿见充喜踊,充就乳母手中呜之。

郭遥望见,谓充爱乳母,即杀之。

儿悲思啼泣,不饮它乳,遂死。

郭后终无子。

”仅仅因为一见而杀乳母,导致自己的儿子因不吃他人之奶而亡,因妒性而导致最终无子,这多么悲剧啊。

再如《世说新语·奉倩殉色》中,荀奉倩与妇至笃,冬月妇病热,乃出中庭自取冷,还以身熨之。

妇亡,奉倩后少时亦卒。

夫人生病而死,奉倩爱之极深,无法承受阴阳两隔之苦,遂唯有殉情而死。

但是《搜神记》中的女子往往因为带上了神化或妖化的色彩,人们便不会因为这些凡俗尘世中的种种缺失、幕幕悲剧而受到困扰。

如《搜神记·弦超》中,弦超因为命中注定受到天上玉女眷顾,衣食不缺,而且玉女美丽出众,且无妒忌心,能让弦超另取媳妇,生活很是惬意。

再如《搜神记·王道平》中,王道平与文喻相爱却要离别,文喻被迫改嫁,后抑郁而死。

本若是寻常人遇到这种事该是唯有屈服于命运,以悲剧收尾。

但是《搜神记》却将之虚构化,女性死后,听到王道平的悲声呼唤,竟能死而复活,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这种经历生死考验的爱情是多么得震撼人心,而这类结局圆满的爱情故事也表达了人们对人世间美好真爱的追求,却也只是一种向往。

这便是小说理想与写实之间的差别,虚构的女性形象可以美丽贤惠,可以善良温情、可以大度睿智,甚至可以死而复生,无所不能,她们是作者表达理想爱情与理想生活的载体,是传统审美形象与时代文化交融的产物,是人们对现世美好的向往和追求。

而且虚构的事物往往可以幸存于现实之外,远离政治迫害,可以偷安于世,这也体现了当时社会背景下,人们追求自保的价值需求。

结论

魏晋南北朝是一个解放的时代,新的风气、新的道德标准,无形中冲击着人们对妇女的旧有观念,为上千年受压抑的女性世界,吹来了一缕清新的风,使她们身上所缚之枷锁暂时有所松动,呼吸到相对自由的空气,也推动了中国女性的觉醒历程。

魏晋南北朝小说,反映了当时女性努力摆脱各种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她们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勇气和力量,为争取自己的恋爱自由权、婚姻自主权、男女平等权等做出了不懈的努力,显示了当时女性的自信、自爱、自尊和自强的精神。

魏晋六朝女性的独特风貌,为中国女性的觉醒添上了绚丽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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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1.干宝撰,《搜神记》,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

2.刘义庆撰,张撝之译注,《世说新语译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3月第一版。

3.余嘉锡笺疏,《世说新语笺疏》,中华书局,1983年版。

4.张新科著,《晋书解读》,华龄出版社,2006年版。

5.骆玉明编著,《世说新语精读》,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6.宗白华著,《美学与意境》,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

7.王能宪著,《世说新语研究》,江苏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

8.卫绍生、闵虹著,《魏晋文学与政治的文化观照》,中州古籍出版社,2005年版。

9.刘精诚著,《两晋南北朝史话》,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2007年版。

10.鲁迅校录,《古小说钩沉》,齐鲁书社,1997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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