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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清帝第二书

上清帝第二书

作者:

康有为〔一八九五年五月二日〕 

具呈举人康祖诒等,为安危大计,乞下明诏,行大赏罚,迁都练兵,变通新法,以塞和款而拒外夷,保疆土而延国命,呈请代奏事:

 

窃闻与日本议和,有割奉天沿边及台湾一省,补兵饷二万万两,及通商苏杭,听机器、洋货流行内地,免其厘税等款,此外尚有缴械、献俘、迁民之说。

阅《上海新报》,天下震动。

闻举国廷诤,都人惶骇。

又闻台湾臣民不敢奉诏,思戴本朝。

人心之固,斯诚列祖、列宗及我皇上深仁厚泽,涵濡煦覆,数百年而得此。

然伏下风数日,换约期迫矣,犹未闻明诏赫然峻拒日夷之求,严正议臣之罪。

 

甘忍大辱,委弃其民,以列圣艰难缔搆而得之,一旦从容误听而弃之,如列祖、列宗何?

如天下臣民何?

然推皇上孝治天下之心,岂忍上负宗庙,下弃其民哉!

良由误于议臣之言,以为京师为重,边省为轻,割地那么都畿能保,不割那么都畿震动,故苟从权宜,忍于割弃也。

又以群义纷纭,虽力摈和议,而保全大局,终无把握,不假设隐忍求和,犹苟延旦夕也。

又以为和议成后,可十数年无事,如庚申以后也。

左右贵近,论率如此。

故盈廷之言,虽切而不入;议臣之说,虽辱而易行,因此甘于割地、弃民而不顾也。

 

窃以为弃台民之事小,散天下民之事大;割地之事小,亡国之事大;社稷安危,在此一举,举人等栋折榱坏,同受倾压,故不避斧钺之诛,犯冒越之罪,统筹大局,为我皇上陈之。

 

何以谓弃台民即散天下也?

天下以为吾戴朝廷,而朝廷可弃台民,即可弃我,一旦有事,次第割弃,终难保为大清国之民矣。

民心先离,将有见土崩瓦解之患。

《春秋》书“梁亡”者,梁未亡也,谓自弃其民,同于亡也。

故谓弃台民之事小,散天下民之事大。

日本之于台湾,未加一矢,大言恫喝,全岛已割。

诸夷以中国之易欺也,法人将问滇、桂,英人将问藏、粤,俄人将问新疆,德、奥、意、日、葡、荷皆狡焉思启。

有一不与,皆日本也,都畿必惊; 

假设皆应所求,那么自啖其肉,手足腹心,应时尽矣,仅存元首,岂能生存?

且行省已尽,何以为都畿也?

故谓割地之事小,亡国之事大。

此理至浅,童愚可知,而以议臣老成,乃谓割地以保都畿,此敢于欺皇上、愚天下也,此中国所痛哭,日本所阴喜,而诸夷所窃笑者也。

 

诸国知吾专以保都畿为事,皆将阳为恐吓都畿,而阴窥边省,其来必速。

日本所为日日扬言攻都城,而卒无一砲震于大沽者,盖深得吾情也。

恐诸国之速以日本为师也,是我以割地而鼓舞其来也,皇上试召主割地议和之臣,以此诘之,度诸臣必不敢保他夷之不来,而都畿之不震也,那么今之议割地、弃民何为乎?

皇上亦能够翻然独断矣。

或以为庚申和后,乃有甲申之役,二十年中可图自强,今虽割弃,徐图补救。

此又敢以美言欺皇上、卖天下者也。

 

夫治天下者势也,可静而不可动,如箭之在棔,如马之在埒,如决堰陂之水,如运高山之石,稍有发动,不可禁压,当其无事,相视莫敢发难;当其更变,朽株尽可为患。

昔者辛巳往常,吾属国无恙也,自日本灭琉球,吾不敢问,因此,法取越南,英灭缅甸,朝鲜通商,而暹罗半翦,只是三四年间,而吾属国尽矣。

甲午往常,吾内地无恙也,今东边及台湾一割,法规滇、桂,英规滇、粤及西藏,俄规新疆及吉林、黑龙江,必接踵而来,岂肯迟迟以礼让为国哉?

况数十国之逐逐于后乎?

譬大病后,元气既弱,外邪易侵,变症百作,岂与同治之时,吾国势犹盛,外夷窥伺情形未洽比哉?

且民心既解,散勇无归,外患内讧,祸在旦夕。

而欲苟借和款,求安目前,亡无日矣,今乃始基耳。

症脉俱见,不待卢扁,此举人等所为日夜忧惧,不惮僭越,而谋及大计也。

 

夫言战者,固结民心,力筹大局,能够图存;言和者,解散民礼,鼓舞夷心,更速其亡。

以皇上圣明,反覆讲辩,孰利孰害,孰得孰失,必当独断圣衷,翻然变计者。

不揣狂愚,统筹大计,近之为可和可战,而必不致割地、弃民之策;远之为可富可强,而断无敌国外患之来。

伏乞皇上下诏鼓天下之气,迁都定天下之本,练兵强天下之势,变法成天下之治而已。

 

何谓鼓天下之气也?

天下之为物,譬犹器也,用其新而弃其陈,病乃不存。

水积为淤,流那么不腐;户闭必坏,枢那么不蠹;砲烧那么晶莹,久置那么生锈;体动那么强健,久卧那么委弱。

况天下大器日摩洗振刮,犹恐尘垢;置而不用,坏废放失;日趋于弊而已。

今中国人民咸怀忠义之心,非不可用也。

而将吏贪懦,兵士怯弱,乃至闻风哗溃,驯至辱国请和者,得无皇上未有以鼓其气耶?

是有四万万之民,而不善用之也。

 

伏念世祖章皇帝手定天下,开创之圣人也,而顺治十八年中,责躬之诏屡下。

穆宗毅皇帝手定艰难,中兴之盛功也,而同治元、二年开罪己之诏至切。

天下臣民,伏读感泣,踊跃奋发,然后知列圣创定之功所由来也。

《传》谓:

 

“禹、汤罪己,兴也勃焉。

”唐臣陆贽谓:

“以言感人,所感己浅,言犹不善,人谁肯怀?

”今日本内犯,震我盛京,执事不力,丧师失地,几惊陵寝,列圣怨恫。

皇上为人子孙,岂无有震动厥心者乎?

然于今经年,未闻有罪己之诏,责躬咎厉,此枢臣辅导之罪,宜天下之有望于皇上也。

 

伏乞皇上近法列圣,远法禹、汤,时下明诏,责躬罪己,深痛切至,激厉天下,同雪国耻。

使忠臣义士读之而流涕愤发,骄将懦卒读之而感愧忸怩,士气耸动,大方效死。

人怀怒心,如报私仇。

然后皇上用其方新之气,奔走驰驱,可使赴汤蹈火,而岂有闻风哗溃者哉?

此列圣善用其民之成效也,故罪己之诏宜下也。

 

皇上既赫然罪己,那么凡辅佐不职、养成溃癰,蔽惑圣聪、主和辱国之枢臣,战阵不力、闻风逃溃、克扣军饷、丧师失地之将帅,与夫擅许割地、辱国通款之使臣,调度非人、守御无备之疆吏,或明正典刑,以寒其胆,或轻予褫革,以蔽其辜,诏告天下,暴扬罪状。

其余大僚尸位、无补时艰者,咸令自陈,无妨贤路。

庶几朝廷肃然,海内吐气,忭颂圣明,愿报国耻,此明罚之诏宜下也。

 

大奸既黜,典刑既正,然后悬赏功之格,为不次之擢。

 

将帅假设宋庆、依克唐阿,疆吏假设张之洞、李秉衡,谅山旧功假设冯子材,皆有天下之望,宜有以旌之。

或内综枢柄,或外典几疆,以鼓舞天下。

夫循资格者,能够得庸谨,不能够得异材;用耆老者,能够为守常,不能够为济变。

不敢言远者,请以近事言之。

当同治初年,沈葆桢、李鸿章、韩超皆以道员擢为巡抚,阎敬铭那么由臬司擢抚山东,左宗棠那么以举人部员赏三品卿,督办军务,刘蓉且以诸生擢四川藩司,逾月授陕西巡抚,用能各展材能,克佐中兴。

假设汉武帝之用才,明太祖之任吏,皆用不次之拔擢,不测之刑威,用能奔走人才,克成功业。

伏读《世祖章皇帝圣训》,屡诏举天下之才,下至山林隐逸,举贡生监,佐贰杂职,皆引见擢用,此诚圣主鼓舞天下之盛心也。

今日变甚急,天下未为乏才,而未闻明诏有求才之举,似非因此应特别之变也。

夫有特别之事变,即有特别之才应之,同治中兴之臣,率多草泽之士。

宋臣苏轼谓:

“智名勇功之人,必有以养之。

”伏乞诏下九卿、翰詹、科道、督抚、两司,各举所知,不论已仕未仕,引见擢用,随才器使。

昔汉高之于樊哙,每胜增其爵级;其于韩信,一见即拜大将。

凡有高材,不次拔擢。

天下之士,既怀国耻,又感知遇,必咸致死力,以报皇上,故求才之诏宜下也。

 

夫人主因此驾驭天下者,爵赏、刑罚也。

赏罚不行,那么无以作士气;赏罚颠倒,那么必至离民心。

今闻日本要我以释丧师之将,是欲以散众志而激民变也。

苟三诏既下,赏罚得当,士气咸伸,天下必距跃鼓舞,奔走动容,以赴国家之急,所谓下诏鼓天下之气者,此也。

 

何谓定天下之本也?

自古都畿皆凭险阻。

自非周公盛德,不敢以洛邑为都,故娄敬挽辂,汉祖移驾,宋汴梁无险,致敌长驱,徽、钦之辱,非独失德使然也。

方今旅顺已失,威海既隳,险阻无有,京师孤立。

近自北塘、芦台、神堂、涧河,远自山海、抚宁、昌黎、乐亭、清河、蚕沙,处处可入,无以为防守之计。

此次和议即成,而诸夷窥伺,皆可扬帆而达津、沽。

《易》曰:

“王公设险,以守其国。

” 

险既失矣,国何可守?

故今日大计,必在迁都。

 

请往常事言之。

我朝当道光之时,天下全盛,林那么徐督粤,邓廷桢督闽,叠败英酋朴鼎查、额尔金之兵。

而移师天津,即开五口,而偿二千万矣。

其后道光二十九年,咸丰六年,咸丰八年,皆始战终和,借京师以为要挟,诸口益开,巨款累偿。

暨庚申之变,我文宗显皇帝至为热河之狩,焚烧御园,震惊宗庙。

至今万寿山营缮虽新,余烬尚在。

由是洋人掉臂都畿,知吾虚实。

此事非远,皆诸臣所目击,前车易鉴者也。

寻五十年来,吾大臣用事及清流进议者,不深维终始,高谈战事。

及震动津、沽、宫廷惶骇,那么必以战无把握,输款求和。

因此尸位无耻之流累借和议以容身。

朝廷虽深知主战之直,必不见从;亦明知议和之非,俯徇所请。

盖实患既至,非复空言所能抵塞。

故外夷所累借以胁制者,皆以吾京师近海之故。

彼虽小丑,无求不得;吾虽大胜,终必请和,亦既彰明较著矣。

用事者既不早为自强之谋,又不预作迁都之计,夷衅既开,虚僑空谈,相与言战,乃稍败衄,震动畏缩,苟幸得和,乃至割全然之地、弃千万之民而亦为之,其不智而失计亦甚矣。

 

以今事言之,吾因此忍割地、弃民者,为保都畿,安乘舆也。

微论今后外夷继轨,都畿终不能保,乘舆终必致惊,而以区区十里之城,弃千里之地、十兆之民以易之,甚非策也。

以后事料之,诸夷知我之专保都畿也,咸借端开衅,阳攻都畿以索边省,我必将尽割沿边十余省,以保都畿,是弃天下万里之地、数万万之民,以易区区之都城也。

 

夫王者有都以治天下耳,岂有割天下以保都城而恃为至计哉!

以五十年来前后今事考之,吾之款和输割,皆为都畿边海之故,其事易徵,其理易明。

昔者苟能自强,虽不迁都,犹可立国;今日虽欲自强,而外夷连轨,计不及待。

故非迁都,智者无所骋其谋,勇者无所竭其力,必将坐困胁割尽而后已。

夫以一都城之故而亡其国,岂不痛哉!

 

故今日犹言不迁都者,非至愚病狂,那么甘心鬻国。

大臣既不能预鉴于前,而至辱国,又不补救于后,必至丧邦。

皇上圣明,试以诘难诸臣,当无从置喙,或下群臣集议,当亦从同,而后宸衷独断,定议迁都,以安宗庙而保疆土,无逾于此。

 

或谓我能往,寇亦能往,我迁都以避,寇深入以争,自古迁都之谋,皆遂为偏安之计,此明臣于谦因此力争,而庚申因此止议也。

不知古今异形,今昔殊势,外夷政由议院,爱惜民命,用兵甚慎,不敢深入,与古不同,今日本用兵已可概见。

我即迁都,能够力战,虽沿边糜烂,而朝廷深固,不为震慑,即无所胁制,主和者无所容其身,主战者得以激其气。

岂不鉴于五十年事,而尚以为孤注哉!

独不畏徽、钦之辱乎?

 

或谓国君有死社稷之义,此尤不达经义之讆也。

夫国君者,诸侯之谓,以社稷受之天子,当死守之,犹今地方有司,有城池之责比耳。

假设天子以天下为家,四方皆可建都立社,何一城之为?

明庄烈帝既为迂儒所误,明社遂屋,岂可复以此误我国家哉!

且一朝而有数都,自古为然,商七迁,周营三邑,汉室二京,唐世两都,及明祖定鼎金陵,永乐乃迁燕蓟,以太子留守南京,宫殿官僚,悉仍旧制,择有司扈从行在,庙社官署,随时增修,永分两京,能够为法。

假设夫建都之地,北出热河、辽沈,那么更迫强敌;南入汴梁、金梁,那么非控天险;入蜀那么太深;都晋那么太近。

天府之腴,崤函之固,莫如秦中。

近虽水利不开,漕运难至,然都畿既建,百货自归,假设借机器督散军,亦何水利之不开哉?

 

夫京都建自辽、金,大于元、明,迄今千年,精华殆尽。

近岁西山崩裂,屡年大水,城垣隳圮,闾阎房屋,倾坏许多。

甚者太和正门、祈年法殿无故而灾,疑其地气当已泄尽。

王者顺天,革故鼎新,当应天命,谓宜舍燕蓟之旧京,宅长安为行在。

然人情乐于守常,难于移动,以盘庚迁殷,诚论至烦“三诰”,以魏文迁洛,世臣犹有违言。

 

盖世臣大伙,辎重繁多,迁徙不易,听其变旧,庶免阻挠,自非大有为之君,不易破寻常之论。

魏文南征,永乐北伐,皆借巡幸留而作都。

皇上既讲明利害,远之防诸夷之联镳,近之距日本之胁制,急断乃成,亟法汉高,即日移驾,奉皇太后巡于陕西,六龙西幸,万人欢庆。

幸当讲和之时,民心稍静,择亲藩之望重者留守旧京,车驾从容西狩,择百司扈从,以重兵拥卫,必不虑宵小生心。

日人虽欲轻兵相袭,数日乃抵津、沽,而我大云集都畿,犹可一战,彼岂敢深入内地,飞越四天门、潼关之险哉?

然后扼守函、潼,奠定丰、镐,建为行在,权宜营置,激厉天下,妙选将才,总屯重兵,以二万万之费改充军饷,示之以虽百战百败,沿海糜烂,必不为和。

日本既失胁制之术,即破旧京,不足轻重,必不来攻,都城可保。

或俯就驾驭,不必割地,和议亦成。

即使不成,能够言战矣。

故谓迁都以定天下之本者,此也。

 

何谓强天下之势也?

凡两物相交,必有外患,兽有爪牙之卫,人有甲胄之蔽,列国並立,兵者,国之甲胄也。

昔战国之世,魏有武卒,齐有轻骑,秦有武士。

楚庄投袂,屦及剑及,即日伐宋。

盖诸国并骋,无日不训讨军实,国乃可立。

今环地球五十余国,而泰西争雄,皆以民为兵,大国练兵至百余万。

选兵先以医生视其强弱,乃入学堂学习布阵、骑击、测量、绘图。

其阵法、营垒、器械、枪炮,日夕讲求,确有程度。

操练如真战,平居如临敌,所由雄视海内也。

日本步武其后,遂来侮我。

而我犹守大一统之旧制以待之,不训兵备,至有割地款和之事。

今日氛未已,不及精练,然能将卒相知,共其甘苦,器械精利,壮其胆气,亦可自用,选将购械,犹可成军。

 

夫用兵者,用其气也。

老将富贵已足,无所愿望,或声色销铄,精气竭衰,暮气已深,万不能战。

即或效忠,一死而已,丧师辱国,不可救矣。

近者杨芳失律于粤城,鲍超骄蹇于西蜀,令彼再如为兵时跳身坐炮眼上,岂可得哉?

 

此赵惠王因此致疑于廉颇,光武因此不用马援也。

伏读《圣祖仁皇帝圣训》,亦以老将气衰不能用,此真圣人之远谟也。

惟少年强力,贱卒怀赏,故敢万死以求一生。

应选将之道,贵新不贵陈,用贱不用贵。

且外夷战备日新,老将多恃旧效,昧于改图,故致无功。

今请更练重兵,以待敌变。

都畿全然至重,必有忠勇谋略下士爱民之督抚,如李秉衡之流者,专督畿辅之军,假令廉价,令其密选将才十人,不拘资格,各练十营,日夜训练,厉以忠义,激以国耻,择其精悍,优其饷糈,以为选锋。

既有李克用之义儿,李成梁之家丁,缓急可恃,得此五万,都畿可守。

再有将才,能够续练。

前敌之宋庆、魏光焘、李光久,宿将之冯子材,并一时人望,可咨以将才,假以廉价,悉用选锋,厉以仇耻,沿边疆臣,亦宜选振作有为之人,不宜用衰老资格之旧,各选将才,各练精兵万人。

并饬绅士各自团练,遇有警迫,坚壁清野,并请敕下群臣,外至守令,传谕绅士,有忠义沈毅大方知兵之士,不拘资格,悉令荐举,引见拔用,或交关内外军差遣。

各县草泽中,皆有魁梧任气忠义谋略之士,责令州县各荐一人,拔十得一,才不可胜用,必有千城之选,足应国家之急者。

是谓选将。

 

《管子》谓:

“器械不精,以卒予敌。

”外夷讲求枪炮,制作日新。

枪那么德有得来斯枪、毛瑟枪,法有沙士钵枪,英有亨利马梯尼枪,美有哈乞开司枪、林明敦枪、秘薄马地尼枪,俄有俾尔达奴枪,而近者英之黎姆斯枪为尤精。

炮自克虏伯炮、嘉立炮外,近有毒烟开花炮、空气黄药大炮,以及暗炮台、水底自行船、机器飞车、御敌戎衣、测量炮子表,巧制日新。

日本步武泰西,亦能自制新器,曰苗也理枪。

而我中国未能创制,只购旧式,经办委员不解制造,于坚轻远准速无所谙晓,或以旧枪改充毛瑟,贪其价廉,乃不可用,其中饱者益不管。

闻近来所购者,多暹罗废枪,香港以二两八钱购得,而中国以十二两购之。

查同治十三年,德之攻法,每分时枪十余响。

光绪三年,俄之攻土,枪三十余响。

至日之犯我,枪乃六十余响。

我师溃败,虽将士不力,亦器械不精,故胆气不壮,有以致之。

故吾非悬重赏,以厉新制,不足取胜。

今不及办,宜选精于制造操守廉洁之士,专购英黎姆斯枪十数万,以备前敌,并广购毒烟空气之炮、御敌之衣,庶器械精利,有恃无恐,是谓购械。

 

又我南洋诸岛民四百万,虽久商異域,咸戴本朝。

以丧师割地为外夷姗笑,其怀愤慨过于内地之民,其人富实,巨万之资以数千计,通达外情,咸思内归中国,团成一军,以雪国耻。

特去天万里,无路自通。

假设派殷商,密令举办,派公忠智略通达商情之大臣领之,或防都畿,或攻前敌,并令联通外国,助攻日本,或有奇功。

所谓练兵以强天下之本者,此也。

 

然凡上所陈,皆权宜应敌之谋,非立国自强之策也。

伏念国朝法度,因沿明制,数百年矣。

物久那么废,器久那么坏,法久那么弊。

官制那么冗散万数,甚且鬻及监司,教之无本,选之无择,故营私交赂,欺饰成风,而少忠信之吏。

学校那么教及词章诗字,寡能讲求圣道,用非所学,学非所用,故空疏愚陋,谬种相传,而少才智之人。

兵那么绿营老弱,而募勇皆乌合之徒。

农那么地利未开,而工商无制造之业。

其他凡百积弊,难以遍举。

而外国奇技淫巧,流行内地,民日穷匮,乞丐遍地,群盗满山,即无外衅,精华已竭,将有他变。

方今当数十国之觊觎,值四千年之变局,盛暑已至,而不释重裘,病症已变,而犹用旧方,未有不暍死而重危者也。

 

窃以为今之为治,当以开创之势治天下,不当以守成之势治天下;当以列国并立之势治天下,不当以一统垂裳之势治天下。

盖开创那么更新XX,守成那么率由旧章。

列国并立,那么争雄角智;一统垂裳,那么拱手无为。

言率由那么外变相迫,必至不守不成;言无为而诸国交争,必至四分五裂。

《易》曰:

“穷那么变,变那么通。

”董仲舒曰:

“为政不调,甚者更张,乃可谓理。

”假设谓祖宗之法不可变,那么我世祖章皇帝何尝不变太宗文皇帝之法哉?

假设使仍以八贝勒旧法为治,刚我圣清岂能久安长治乎?

不变法而割祖宗之疆土,驯至于亡,与变法而光宗庙之威灵,能够大强,孰轻孰重,孰得孰失,必能辨之者。

 

不揣狂愚,窃为皇上筹自强之策,计万世之安,非变通旧法,无以为治。

变之之法,富国为先。

户部岁入银七千万,常岁亦已患贫,大农仰屋,罗掘无术,鬻官税赌,亦忍耻为之,而所得无几。

然且旱潦河灾,船炮巨帑,皆不能举。

闻日本索偿二万万,是使我臣民上下三岁不食乃能给之。

假设借洋债,合以利息扣折,百年亦无偿理,是自毙之道也。

与其以二万万偿日本,何如以二万万外修战备,内变法度哉!

 

夫富国之法有六:

曰钞法,曰铁路,曰机器轮舟,曰开矿,曰铸银,曰邮政。

 

今奇穷之余,急筹巨款,而能够聚举国之财,收举国之利,莫如钞法。

今天下银号报明赀本,皆存现银于户部及各省藩库,户部用精工制钞,自一至百,量其多少,皆给现银之数,而加其半,许供赋税禄饷。

其大者户部皆助赀本,其亏者户部皆代摊偿,助其流通,昭彰大信。

巨商乐借国力,富户不患倒亏。

以十八行省计之,可得万万。

既有官银行,上下相通,假设有铁路、船厂大工,能够代筹,军务、赈务要需,能够立办。

国家借款,不须重息中饱,外国汇款,无须关票作押。

公款寄存,可有入息,钞票通行,可扩商务。

今各省皆有银票钱票,而作伪万种,利不归公,何如官中为之,骤可富国哉?

此钞票宜行一。

 

可缩万里为咫尺,合旬月于昼夜,便于运兵,便于运械,便于赈荒,便于漕运,便于百司走集,便于庶士通学,便于商贾运货,便于负担谋生,便于通言语,一风俗。

有此数便,不费国帑而可更得数千万者,莫如铁路。

夫铁路之利,天下皆知。

山海关外,久已兴筑,今方连兵,其效已见,所未推行直省者,以费巨难筹耳。

假设一付于民,出费给牌,听其分筑,官选通于铁路工程者,画定行省郡县官路,明定章程,为之弹压保护,凡军务、运兵、运械、赈荒,皆归官用,酌道里远近,人数繁寡,收其牌费。

吾民集款力自能举,无使外国收我利权。

天下铁路牌费,西人计之,以为可得七千万,且可移民出于边塞,而荒地辟为腴壤,商货溢于境外,而穷闾化为富民。

俄人珲春铁路将成,边患更迫,但为防边已当亟筑,况可得巨款哉?

且可裁漕运,而省千万之需,去驿铺,而溢三百万之项。

此铁路宜行二。

 

机器厂可兴作业,小轮舟可便利通达。

今各省皆为厉禁,致吾技艺不能日新,制作不能日富,机器不能日精,用器兵器,皆多窳败,徒使洋货流行,而禁吾民制造,是自蹙其国也。

官中作厂,率多偷减,敷衍欺饰,难望致精,那么吾军械安有起色。

德之克虏伯,英之黎姆斯,著于海内,为国大用,皆民厂也。

宜纵民为之,并加保护。

凡作机器厂者,出费领牌,听其创造,轮舟之利,与铁路同,官民商贾,交收其益,亦宜纵民行之,出费领牌,听其拖驶,可得巨款。

此机器轮舟宜行三。

 

《周官》“矿人”,汉代铁官,开矿之法久矣。

美人以开金银之矿富甲四海,英人以开煤铁之矿雄视五洲。

其余各国开矿,均富十倍。

而藏富于地,中国为最,如云南铜、锡,山西、贵州煤、铁,湖、广、江西铜、铁、铅、锡、煤,山东、湖北铅,四川铜、铅、煤、铁,其最著者,互古封禁,留待今日。

方今国计日蹙,虽极节俭,岂能济此艰难哉?

家有重宝,而仰屋嗟贫,无策甚矣。

山西煤、铁尤甚,星罗棋布,有百三十万方里,苗皆平衍,品亦上上,德人以为甲于五洲,地球用之千年不尽。

又外蒙古,阿尔泰山即金山也,长袤数千里,金产最著,苗亦平衍,有整块数斤者,俄人并为察验绘图。

至滇、粤之矿,尤为英、法所窥伺,我假设不开,他人入室。

今云南已专设矿务大臣,热河、开平亦设官局,并著成效。

而未见大利者,皆由矿学之未开,采办之非人也。

矿学以比国为最,自山色、石纹、草木、苗脉、子色,皆有专书。

宜开矿学,专延比人教之,且为踏勘。

购机器以省人工,筑铁路以省转运,二十取一而无定额税,选才督办而无滥私人,那么吾金、银、煤、铁之富,可甲地球。

此矿务宜开四。

 

钱币三品以通有无,其制最古。

自濠镜通商,洋银流入中国,渐遍内地,及于京师。

观其正朔,那么耶稣之年号,而非吾之纪元也,是谓无正朔。

考其漏巵,那么每岁运入约数百万,进口无税,八成夹铅,而换我足银,市价涨落七钱二分之重,或有涨至八钱者,多方折耗,是谓大漏巵。

名实俱亡,吾政之失,孰大因此!

而吾元宝及绽,形体既难握携,分两又无一定,有加耗、减水、折色、贴费之殊,有库平、规平、湘平、漕平之異,轻重难定,亏耗滋多。

而彼重率有定,体圆易握,人情所便,其易流通,固也。

查泰西皆用本国之银,如俄用卢布,德用马克,奥用福禄林,英用喜林,外国银钱不许通用。

我宜自铸银钱,以收利权。

 

今广东已开局铸银,但患经费不敷,未能扩充以铸大圆耳。

 

夫金银质软,只用九成。

查美国铸银,每刻可成大圆一千二百,而每圆之利,三分移作制造之费,犹有余饶,利亦厚矣。

请饬下户部,预筹巨款,并令行省皆开铸银局,其花纹年号,式样成色,皆照广东铸造,增置大圆。

由督抚选廉吏精明专司此局,厚其薪水,严其刑罚,督抚以时月抽提,户部以化学核验。

他日矿产既盛,增铸金钱,抵禁洋圆,改铸钱两,令严而民信,能够塞巵,而存正朔矣。

此铸银宜行者五。

 

我朝公牍文移,谕旨奏摺,皆由塘驿汛铺传递,而军务加紧,又有驿马遍布天下。

设官数百,养夫数万,岁费帑三百万两,而民间书札不得过问。

赀费厚重,犹复远寄艰难,消息浮沉,不便甚矣!

查英国有邮政局寄带公私文书,境内之信费钱二十,马车急递,应时无失,民咸便之,而岁入一千六百余万。

我中国人四万万,书信更多,假设设邮政局以官领之,递及私书,给以凭样,与铁路相辅而行,消息易通,见闻易广,而进坐收千余万之款,退可省三百万之驿,上之利国,下之便民。

此邮政宜行六。

 

行之六者,国不患贫矣。

然百姓匮乏,国无以为富也。

 

中国生齿,自道光时已四万万,今经数十年休养生息,不止此数。

而工商不兴,生计困蹙,或散之他国,为人奴隶,或啸聚草泽,蠹害乡邑,虽无外患,内忧已亟。

夫国以民为本,不思养之,是自拔其本也。

 

养民之法:

一曰务农,二曰劝工,三曰惠商,四曰恤穷。

 

天下百物皆出于农,我皇上躬耕,皇后亲蚕,董劝至矣。

而田畯之官未立,土化之学不进。

北方那么苦水利不闢,物产无多;南方那么患生齿日繁,地势有限。

遇水旱不时,流离沟壑,尤可哀痛,亟宜思良法以救之。

外国讲求树畜,城邑聚落,皆有农学会,察土质,辨物宜。

入会那么自百谷、花木、果蔬、牛羊牧畜,皆比其优劣,而旌其异等,田样各等,机车各式,农夫人人能够讲求。

鸟粪能够肥培壅,电气能够速长成,沸汤能够暖地脉,玻罩能够御寒气,刈禾那么一人可兼数百工,播种那么一日能够三百亩。

择种一粒,可收一万八百粒,千粒可食人一岁,二亩可养人一家。

瘠壤可变为腴壤,小种变为大种,一熟可为数熟。

吾地大物博,但讲之未至,宜命使者择其农书,遍于城镇,设为农会,督以农官。

农人力薄,国家助之。

比较那么弃楛而从良,鼓舞那么用新而去旧,农业自盛。

假设丝、茶为中国独擅,恃为大利。

而近年意大利、法兰西、日本皆讲蚕桑,印度、锡兰茶叶与吾敌,夺我之利,致吾衰减至千余万。

而吾养蚕未善,种茶未广,再不讲求,中国之利源塞矣。

宜设丝茶局,开丝茶学会,力求振兴,推行各省。

其余东南种棉蔗,西北讲牧畜。

棉以纺织,蔗以为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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