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马褂借手机范文资料.docx
《扒马褂借手机范文资料.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扒马褂借手机范文资料.docx(11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扒马褂借手机范文资料
扒马褂·借手机
要练说,先练胆。
说话胆小是幼儿语言发展的障碍。
不少幼儿当众说话时显得胆怯:
有的结巴重复,面红耳赤;有的声音极低,自讲自听;有的低头不语,扯衣服,扭身子。
总之,说话时外部表现不自然。
我抓住练胆这个关键,面向全体,偏向差生。
一是和幼儿建立和谐的语言交流关系。
每当和幼儿讲话时,我总是笑脸相迎,声音亲切,动作亲昵,消除幼儿畏惧心理,让他能主动的、无拘无束地和我交谈。
二是注重培养幼儿敢于当众说话的习惯。
或在课堂教学中,改变过去老师讲学生听的传统的教学模式,取消了先举手后发言的约束,多采取自由讨论和谈话的形式,给每个幼儿较多的当众说话的机会,培养幼儿爱说话敢说话的兴趣,对一些说话有困难的幼儿,我总是认真地耐心地听,热情地帮助和鼓励他把话说完、说好,增强其说话的勇气和把话说好的信心。
三是要提明确的说话要求,在说话训练中不断提高,我要求每个幼儿在说话时要仪态大方,口齿清楚,声音响亮,学会用眼神。
对说得好的幼儿,即使是某一方面,我都抓住教育,提出表扬,并要其他幼儿模仿。
长期坚持,不断训练,幼儿说话胆量也在不断提高。
《扒马褂·借手机》(王波海)
我国古代的读书人,从上学之日起,就日诵不辍,一般在几年内就能识记几千个汉字,熟记几百篇文章,写出的诗文也是字斟句酌,琅琅上口,成为满腹经纶的文人。
为什么在现代化教学的今天,我们念了十几年书的高中毕业生甚至大学生,竟提起作文就头疼,写不出像样的文章呢?
吕叔湘先生早在1978年就尖锐地提出:
“中小学语文教学效果差,中学语文毕业生语文水平低,……十几年上课总时数是9160课时,语文是2749课时,恰好是30%,十年的时间,二千七百多课时,用来学本国语文,却是大多数不过关,岂非咄咄怪事!
”寻根究底,其主要原因就是腹中无物。
特别是写议论文,初中水平以上的学生都知道议论文的“三要素”是论点、论据、论证,也通晓议论文的基本结构:
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但真正动起笔来就犯难了。
知道“是这样”,就是讲不出“为什么”。
根本原因还是无“米”下“锅”。
于是便翻开作文集锦之类的书大段抄起来,抄人家的名言警句,抄人家的事例,不参考作文书就很难写出像样的文章。
所以,词汇贫乏、内容空洞、千篇一律便成了中学生作文的通病。
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能单在布局谋篇等写作技方面下功夫,必须认识到“死记硬背”的重要性,让学生积累足够的“米”。
乙:
说段群口相声。
“教书先生”恐怕是市井百姓最为熟悉的一种称呼,从最初的门馆、私塾到晚清的学堂,“教书先生”那一行当怎么说也算是让国人景仰甚或敬畏的一种社会职业。
只是更早的“先生”概念并非源于教书,最初出现的“先生”一词也并非有传授知识那般的含义。
《孟子》中的“先生何为出此言也?
”;《论语》中的“有酒食,先生馔”;《国策》中的“先生坐,何至于此?
”等等,均指“先生”为父兄或有学问、有德行的长辈。
其实《国策》中本身就有“先生长者,有德之称”的说法。
可见“先生”之原意非真正的“教师”之意,倒是与当今“先生”的称呼更接近。
看来,“先生”之本源含义在于礼貌和尊称,并非具学问者的专称。
称“老师”为“先生”的记载,首见于《礼记?
曲礼》,有“从于先生,不越礼而与人言”,其中之“先生”意为“年长、资深之传授知识者”,与教师、老师之意基本一致。
甲:
对,三个人说的。
单靠“死”记还不行,还得“活”用,姑且称之为“先死后活”吧。
让学生把一周看到或听到的新鲜事记下来,摒弃那些假话套话空话,写出自己的真情实感,篇幅可长可短,并要求运用积累的成语、名言警句等,定期检查点评,选择优秀篇目在班里朗读或展出。
这样,即巩固了所学的材料,又锻炼了学生的写作能力,同时还培养了学生的观察能力、思维能力等等,达到“一石多鸟”的效果。
丙:
慢着,先让我唱两嗓子。
其实,任何一门学科都离不开死记硬背,关键是记忆有技巧,“死记”之后会“活用”。
不记住那些基础知识,怎么会向高层次进军?
尤其是语文学科涉猎的范围很广,要真正提高学生的写作水平,单靠分析文章的写作技巧是远远不够的,必须从基础知识抓起,每天挤一点时间让学生“死记”名篇佳句、名言警句,以及丰富的词语、新颖的材料等。
这样,就会在有限的时间、空间里给学生的脑海里注入无限的内容。
日积月累,积少成多,从而收到水滴石穿,绳锯木断的功效。
乙:
想唱?
丙:
啊,我就好这个。
乙:
行,让你先唱。
唱点儿什么?
丙:
《沙家浜》。
乙:
好,来哪段?
丙:
唱全场。
乙:
从头唱到尾?
丙:
行。
乙:
行什么行?
咱这相声还说不说了?
丙:
随便。
乙:
什么叫随便呀!
不行,没那么多时间。
丙:
不让唱?
乙:
不让。
丙:
当真不让?
乙:
真的不让。
丙: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乙:
怎么着呀你要?
丙:
说出来能吓死你。
乙:
你想干嘛?
丙:
我走!
乙:
好嘛,就这个?
丙:
别以为我不敢!
乙:
你肯定敢,走吧你。
丙:
不留我是不是?
乙:
不留。
丙:
哼,少了我,看你说什么群口相声。
乙:
不碍事,我俩说对口相声。
丙:
想得美,他也得跟我走。
乙:
啊?
(问甲)你也跟他走?
甲:
我不走。
丙:
你走不走?
甲:
不走。
丙:
手机给我。
(掏甲的兜)
甲:
干嘛呀你?
丙:
手机拿来!
甲:
不给。
丙:
拿来!
乙:
别抢、别抢,怎么回事?
(把二人分开)你抢人家的手机干吗?
丙:
那是我的。
乙:
(问甲)是他的吗?
甲:
是。
乙:
还给他。
甲:
不还。
乙:
为什么?
甲:
我还想用呢。
乙:
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要用用自己的。
赶紧还他,打发他走得了。
甲:
我不还。
乙:
怎么这么犟呀!
我再问你一遍,这手机是不是他的?
甲:
是。
乙:
是他的为什么不还给他?
甲:
我不是跟他那拿的。
乙:
跟谁那拿的?
甲:
跟他爸爸那拿的。
乙:
他爸爸?
怎么回事?
甲:
那天我出门儿办事,可巧手机坏了,想借他的手机用用,我就上他家去了。
敲门我问:
“大哥在家吗?
”他爸爸打里边出来了:
“噢,老二呀,你大哥洗澡呢。
进来吧,有事?
”我说:
“是啊大爷,我想借大哥的手机用两天。
”“嗨,都是发小,说什么借呀?
谁用不是用,桌上放着呢,拿去用吧。
不着急还,话费要是没了言语一声,让他给续上。
”
乙:
老爷子真好。
甲:
是啊,还跟我说呢,“老二呀,出门在外你得多照应你大哥一点儿,他这人说话办事总是云山雾罩的没个准,爱说个大话,爱吹个牛皮,弄不好还让人家刨根问底,弄个红鼻子涨脸大窝脖的。
哎呀,在外边丢人现眼,回家就乱发脾气,老这样我们老俩口受不了啊。
下回他要是再叫人家问住了,你要是在身边,你可想着给人家多解释解释,多帮他出主意、想办法,好好给圆合圆合,别再闹出事了。
手机你拿好了,你大哥的事也拜托给你了。
”您瞧,这手机我拿的有道理吧?
乙:
哎,是有道理。
(向丙)他拿了你的手机不假,但他不白用,他得保护你,帮衬你。
丙:
帮衬我?
寒碜我吧。
甲:
谁寒碜你了?
丙:
刚才我要唱歌,你帮衬了吗?
甲:
我没说不让你唱呀,(对乙)你就让他唱。
乙:
那咱这相声还说不说了?
甲:
您掐着表,就让他唱两分钟,多了我掐死他,行不行?
乙:
那行。
(向丙)唱吧。
丙:
没情绪了,不唱了。
乙:
嘿,还拿上把了。
丙:
别逼良为唱啊。
乙:
什么词啊!
既然不唱了,那咱们就开始说,会说吗你?
丙:
不就是说嘛,都是一张嘴,谁怕谁?
甲:
(向丙)别乱讲话。
丙:
谁乱讲话了?
甲:
我是在提醒你,别叫人家给问住了。
丙:
没那事,我什么时候叫人家问住过?
就凭咱这能耐,谁敢跟咱叫板?
乙:
哎,您这话可有点大。
丙:
一点不大。
乙:
那你说,您有什么能耐?
丙:
海了去了。
乙:
都会什么呀?
丙:
会的多了。
乙:
能举个例子吗?
丙:
就拿昨天来说,气象台预报说是晴天,可我一猜准得下雨。
怎么样,后半夜下雨了吧?
乙:
哎,是下了点儿毛毛雨。
丙:
你们这是毛毛雨,我们那是大暴雨。
好家伙,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哎,我家那台计算机,知道计算机吗?
乙:
知道。
丙:
“咔嚓”一个大闪电,把我那计算机给劈了。
乙:
哟!
丙:
都烧成焦炭了,可天没亮我自个又给修好了。
乙:
噢?
丙:
能耐大不大?
乙:
不小。
丙:
不好修呀爷们,死活找不到零配件。
乙:
那您是怎么修的?
丙:
我正琢磨怎么办呢,瞧见厨房的煤气灶了。
那是个旧的,刚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扔呢,愣叫我给用上了。
就听“光噔、光噔”几下子,三下五除二,您再瞧吧,计算机焕然一新,不但修好了,还升了一级,京八。
乙:
还阿黄呢。
丙:
奔八。
乙:
我不信。
丙:
不信问他。
(指甲)
乙:
(问甲)哎,别鼓捣手机了,打听点儿事。
甲:
什么事?
乙:
你说这计算机让雷给劈了,用煤气灶能修好吗?
甲:
你撑糊涂啦!
那煤气灶跟计算机是一码事吗?
丙:
(过来抢甲)把手机还给我。
甲:
哎!
别抢啊,不都说好了嘛。
丙:
不行!
睁着大眼说瞎话,看着我修的计算机,怎么不知道呀?
手机拿来!
甲:
哎,你等等。
噢——(向乙说)你是说他修他家那台计算机呀?
乙:
是啊。
甲:
没错,是他修好的。
乙:
你看见了?
甲:
亲眼所见,我就在现场。
乙:
那我问问你,他是怎么修的?
甲:
(把丙拉到一边)你是怎么修的?
丙:
用煤气灶修的。
甲:
你这不是瞎……唉。
(冲乙)哎,他是用煤气灶,煤气灶见过吗?
就是厨房用的那个。
乙:
废话!
厕所用那是马桶。
说,用煤气灶怎么修?
甲:
你听着呀,他不是这个……啊,那煤气灶不是打不着火了嘛。
乙:
我问你计算机。
甲:
对对,计算机不是遭了雷火嘛,肯定被劈坏了,不能用了,是不是?
乙:
他是怎么修的?
甲:
您别急呀,要问他是怎么修的,那是因为、因为他家换煤气灶了。
乙:
换房梁它也挨不上啊。
甲:
你有所不知,他们家那煤气灶不是普通的煤气灶。
乙:
什么煤气灶?
甲:
电脑控制的煤气灶,见过吗?
乙:
好像听说过。
甲:
哎,这就好办了。
事情是这样的。
他们家那台电脑控制的煤气灶质量不是不好嘛,打不火了,这不就换了个新的了嘛。
刚换完,那天就下上雷阵雨了,“咔嚓”一个闪电把他家的计算机给劈了。
他进屋一瞧,这是怎么啦?
怎么把我的计算机给劈了?
那里头还有不少三级片没看呢。
乙:
什么?
丙:
别听他瞎说,没有三级片。
甲:
对,没三级片,都是a片。
丙:
没有!
甲:
都是游戏片。
丙:
这还差不多。
甲:
(对乙)他把煤气灶里带电脑的那部分拆下来,装到他的计算机上去了,嘿,别提多合适了,他自己个楞给鼓捣好了。
这就叫,手巧不如家什妙,幸亏有台煤气灶。
乙:
好嘛,还合辙压韵呢。
甲:
(把丙拉到一边)叫你别云山雾罩的,怎么回事这是?
瞧我出的这一脑门子汗。
再胡说八道我可不管了,手机再让我玩半拉月。
丙:
可以。
甲:
这玩意真不错,还能上网呢,赶明儿我得置换一个。
往后说话留点儿神。
丙:
(向乙说)哎,怎么样?
我没编瞎话吧?
我不但能用煤气灶修计算机,我还能用煤气管道上网呢。
甲、乙:
啊?
丙:
我说我上网交煤气费。
甲:
吓死我了,你。
丙:
修理完了计算机,我又干了件漂亮事,知道什么事吗?
乙:
不知道。
丙:
我把我们家那台电视机给更新了。
乙:
噢,你们家的电视机也让雷给劈了?
丙,没有。
乙:
那你更新它干嘛?
丙:
不是显像管的嘛,太小,才十九寸,过时了,早该更新换代了。
这不闲着没事,我给它加大了,减薄了。
现在的个头有一面墙那么大,也就一本书这么薄。
乙:
嗬,十九寸的显像管彩电,改一面墙那么大、一本书这么薄,能吗?
丙:
我能!
乙:
我还是不信。
丙:
不信问证人啊。
乙:
谁呀?
丙:
他。
(指甲)
乙:
又是他。
(问甲)哎!
别玩手机了,问你个事。
十九寸的显像管彩电,变一面墙那么大、一本书那么薄,有这事吗?
甲:
你得疯牛病啦?
不可能的事!
丙:
(抢甲的手机)手机给我!
甲:
哎?
又怎么啦?
不是说好了再玩半拉月嘛。
丙:
半拉月?
还半个世纪呢!
我把十九寸的显像管彩电改成一面墙那么大、一本书那么薄,你怎么硬装不知道呀?
甲:
噢,对对对,嗨!
闹了半天你说的是他改彩电的事呀,没错,是有那么回事。
乙:
这手机的作用可真大!
就算是有这么回事,我问问你,他是怎么改的?
甲:
我全瞅见了,眼见为实,真人真事,你就信了吧。
乙:
我凭什么相信呀?
你得说出来。
甲:
哎呀,这是商业机密,少打听。
乙:
不说是不是?
甲:
打死都不能说。
乙:
你俩就一对骗子吧。
甲:
谁是骗子?
乙:
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甲:
它这个,不就彩电的事嘛,告诉你,他把旧的卖了,买了个新的。
乙:
不对,他说是他改装的。
甲:
听他瞎掰呢,那小子连锣丝刀用那头都不知道,他能改那个?
乙:
(问丙)听见没有,说你瞎掰。
丙:
谁呀?
谁敢说我瞎掰?
乙:
他。
(指甲)
丙:
这手机好玩吗?
甲:
好玩。
丙:
还想玩吗?
甲:
想。
丙:
说,我是怎么改彩电的?
甲:
你怎么改彩电的我哪知道啊。
丙:
手机拿来!
甲:
等会儿。
噢,我想起来了,是这么回事。
(冲乙)他认识一伙专门收购废旧彩电的,收回来拆了,东拼西凑再拿出去卖,是他们帮着他弄的。
乙:
噢,是别人帮你弄的。
丙:
不!
没别人帮,就是我自个弄的。
甲:
嗬,要了命啦!
这小子一点儿都不配合啊。
(冲乙)唉,对不起,瞧我这脑袋,记错了,应该是这么回事。
乙:
怎么回事?
甲:
知道有个老四吗?
丙:
哪个老四?
甲:
前门大栅栏刘家老四呀。
丙:
这事跟刘家老四有关系吗?
甲:
有哇,太有关系了。
那天刘老四的铺子开张,(指丙)他去了。
见到刘老四他说:
“恭喜发财,我给您给送买卖来了。
”刘老四高兴啊:
“托您的福,什么买卖呀?
”他说:
“您这有镜子卖吗?
”冯老四说:
“有哇,您要多大的?
”“您有多大的?
”“可一面墙那么大的,要吗?
”“要,您赶紧找人给送我们家去吧,急着用呢。
”刘老四不含糊啊,“好!
这就派人送去,免费安装。
”装上再一瞧,嘿,好哇,整个一面墙全是镜子,那是锃明瓦亮,反射效果特好,室内面积扩大了一倍。
您听明白了吗?
乙:
我听糊涂了。
甲:
你怎么这么笨啊。
乙:
你才笨呢,问你等离子大彩电,扯什么大镜子呀?
甲:
嗬!
您别一脑袋糨糊呀。
彩电在墙的这头,大镜子在墙的那头,一反射,这不就跟看大彩电一样嘛。
乙:
噢,依您的意思,还是原来那台彩电,就加了块大镜子?
甲:
哎。
乙:
那等离子怎么解释?
甲:
等离子?
这不等于离开了一大截子嘛,等离子。
乙:
噢,这么个等离子?
丙:
明白了吧?
甲:
(拉丙)你过来,怎么死不听话呢?
老云山雾罩的,连我都跟着你一块说胡话了。
丙:
你可比我厉害多了。
甲:
手机再让我玩一个月。
丙:
哎。
甲:
往后嘴边留个把门的,别再胡扯了。
丙:
放心吧。
(向乙)您都听明白了吧?
我这人从来就没说过瞎话。
光彩电这一件事就省了我们家四万多块。
您说说,就算是家里头再富,我再是阔少爷,四万它也是钱啊。
那天有空?
我请你吃饭。
乙:
请我?
丙:
啊,交个朋友嘛。
我经常请朋友吃饭,过两天冯三、王四、李五、张六他们都来,一块儿聚聚,你也来。
乙:
我跟他们不熟啊。
丙:
一回生二回熟,知道他们找我干什么吗?
乙:
不知道。
丙:
求我呀。
乙:
求你干嘛?
丙:
这不公交车都实行刷卡了嘛,卡上没钱了怎么办?
乙:
花钱买去呀。
丙:
花钱买那叫什么本事?
到我这来,我给你办。
乙:
干嘛要你给办呀?
丙:
我办不花钱呀。
乙:
啊?
不花钱就能给卡充值?
丙:
对。
乙:
不可能。
丙:
能!
我就能。
我把我们家的微波炉给改了,改成了能充值的微波炉。
乙:
啊?
丙:
不信你把卡拿来,往我那台微波炉里一放,通上电,你想充多少钱就能充多少钱。
乙:
哎哟,这可了不得,真的假的?
丙:
蒙你干嘛?
不信你问他。
(指甲)
乙:
(向甲)还得问你。
甲:
别问了,是不是用微波炉充值,要多少钱来多少钱?
乙:
对,有这么回事吗?
甲:
没有,全是胡说八道!
丙:
(问甲)哎!
这可是我说的。
甲:
你爸爸说的也没用!
丙:
你怎么不帮我了?
乙:
是啊,你怎么不帮他了?
甲:
再帮我成同案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