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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奖得主科赫

课程名称:

诺贝尔生理学史话主讲教师:

学号:

姓名:

院系:

成绩:

科赫——传染病因的远征者

摘要:

1905年,因在结核病的研究上的成就,当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授予德国伟大的医生科赫。

在世界生物学界,对于选择结核病的研究成果授奖,许多人持异议。

1876年,科赫找到了炭疽病的病因;1882年,科赫发现了结核病菌等等。

由此可见,这位内科医生在治疗传染病方面功勋卓著。

但是,作为科学家,科赫的贡献不仅是治疗结核病等传染病,而是确立了现代细菌学的方法,显然,他创立的确认病菌的方法、确定病因的原则都比结核病研究要重要得多。

因此,可能这是选错了奖励项目的诺贝尔奖,但作为世界病原细菌学的奠基人和开拓者,科赫永远值得大家纪念。

关键词:

科赫、病原细菌学、生平

1幼年时光

从古至今,传染病是人类健康的大敌。

鼠疫、伤寒、霍乱、肺结核等许多可怕的疾病夺去了无数的生命。

人类要战胜病魔,首先就要弄清楚致病的原因。

而第一个发现传染病病因的就是海因里希·赫尔曼·罗伯特·科赫(Heinrich·Hermann·Robert·Koch,1843—1910),他堪称是世界病原细菌学的奠基人和开拓者。

科赫1843年12月11日出生在德国汉诺威州克劳斯塔尔小城,克劳斯塔尔坐落在德国中部著名的哈尔茨山区,这里森林茂密,气候宜人,矿藏极为丰富。

罗伯特・科赫是赫尔曼・科赫,一位矿工的第三个儿子,他的母亲比文德(M.J.H.Biewend)是一位铁矿检查官的女儿。

科赫的父母一共生育了13个孩子,但其中有两个在幼年时期就不幸夭折了。

科赫与他的父母,两个哥哥,6个弟弟和两个妹妹一起生活在德国境内的克劳斯特尔小城。

赫尔曼・科赫是一位矿工,他在年轻时曾在欧洲的许多国家游历过。

在这段漫游欧洲的生涯里,他学到了不少知识,极大的开阔了自己的眼界。

比文德是小城中人所公认的一位贤妻良母,她为人高尚,极其聪慧。

科赫在这样的一个家庭中诞生了。

在科赫出生后不久,父亲就由于工作勤恳、踏实,被提升为矿区的监督。

这样,父亲就有了更多的时间来陪伴自己的孩子们。

每干完一天的活儿,赫尔曼总要和孩子们呆上一个钟头。

他给孩子们讲故事,讲自己年轻时候的旅行奇遇,讲大自然绮丽的风光和异国风情……富有传奇性和浪漫色彩的故事强烈吸引了孩子们。

赫尔曼就是这样有意识地培养孩子对自然、对世界的兴趣和热爱。

看到孩子们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健康成长,父亲的心才得到安慰。

  哈尔茨那布满树木、青草的绿坡,是孩子们的乐园。

科赫很小的时候,就爱到那里玩。

带着露珠儿的绿叶,穿一身斑驳外衣的昆虫,闪着五色折光的矿石,都让他着迷。

他有一个小小的“博物馆”,陈列着自己采集来的标本,从分类、编目的程序来看,颇有些像个训练有素的小博物学家的架势呢。

要知道,这些都是他手拿着博物学方面的书,对照着收集的。

  后来,爸爸赫尔曼又送了一面透镜给科赫,他的观察更细致,兴趣更浓了。

通过透镜可以清楚地看到蚂蚁的触角、苍蝇的眼睛,许多疑问整天都在小脑袋瓜里转悠。

  这一切,都给科赫日后投身于医学科学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当然童年时就表现出超凡的智慧的科赫,在5岁时能借助报纸自己学会读书。

但对小科赫印象深刻的却是一些小事。

那是1851年秋天的一个早晨。

在克劳斯特尔城外的那座古老的木质结构的教堂里,全城的人都聚集在这里哀悼一位牧师。

仪式结束后,小城里一片寂静,人们脸上突然之间仿佛多了一些沉重,一些怅惘……

在回家的路上,不满8岁的小科赫向母亲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那位牧师得了什么病?

“全城的医生有那么多,难道都治不好他的病吗?

母亲眉宇之间掠过一丝哀伤。

她告诉小科赫:

“牧师先生得的是绝症,

医生们都毫无办法的绝症。

“绝症难道就真的无法医治吗?

”科赫睁大跟睛不解的问。

“是啊。

要是有办法治疗,也就不会叫做绝症了。

”母亲叹了一口气,不再作声。

科赫的脑子里总是紧绕着这个问题,他不相信绝症就没有人能够克眼,就没有办法能够治疗。

在科赫后来从事医学研究的日子里,他总也忘不掉童年时的这一件事。

每当遇到困难的时候,他都要问一问自己,难道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正是这个问题在科赫以后的生涯中驱使着他始终不渝地献身于征服各种绝症的医学事业当中。

2确立志向

1862年,科赫以优异成绩从中学毕业。

作为班上最出色的学生,校长和老师们都对科赫青睐有加。

  毕业前的一天,科赫正在教室看着舅舅送给自己的《莎士比亚戏剧集》,一位同学跑过来告诉他:

“罗伯特,校长找你。

他叫你赶快到他的办公室找他。

”科赫一边走在去校长室的路上,一边奇怪地想:

校长突然找我,会有什么事情呢?

白发苍苍的老校长等科赫坐下来之后,又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才不慌不忙地说:

“科赫啊,是这么回事,你不要急,听我慢慢说。

我是要问你,你马上就要毕业了,是吧?

那么毕业之后,你准备学些什么呢?

科赫啼笑皆非,原来校长这么急急忙忙地把自己找来,就是为了问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校长,您不是知道吗?

我准备学习文学,我希望自己将来能够做一个像莎士比亚那样的作家。

”科赫扬了扬手中的书,对校长说。

校长和蔼地笑了笑,“当然,我知道你有这个念头。

“那您……”小科赫不能理解校长的用意了。

“哦,是这样的,我的孩子。

”校长不紧不慢地告诉小科赫自己的想法。

原来,阅历无数的老校长通过平时对科赫的观察,发现这个孩子尽管并不是那么遵守纪律,但是,在他的身上却洋溢着一种投身于科学研究的热情。

这个孩子平时在对待各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上也并不敷衍了事,不把一件事弄个水落石出,他绝不会罢休。

校长认为:

从一个人对待小事情的处理方法上,就可以看出他将来能够做出什么样的成就。

是功彪青史,还是默默而终,都是可以从小事上辨认。

而无论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他只要具备了这种天性,就一定会做出一番事业来。

联系到科赫在学校期间所表现出来的对自然科学的热爱。

校长决定帮助这个孩子认清自己发展的前途。

经过校长多次煞费苦心的教导,科赫终于决定了自己在学校中应学习什么。

又几年过去了,科赫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成长为一个具有相当才智的青年,他的数学、自然科学的成绩特别优异,语言学方面更是显得才华横溢,他学拉丁语、希腊语和法语、英语,英语讲得很流利。

1862年,19岁的科赫在克劳斯特学完大学预科学业以后,面临着一次重大的人生抉择。

家庭的经济桔据,父母亲能让他读这么多书已经不容易,要继续上大学深造,显然是不实际的。

  父亲想送儿子经商。

经商可以满足儿子周游世界的愿望。

但是母亲不同意,因为她已经有两个儿子在美国谋生,孩子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未必不凶多吉少。

所以她想让科赫学门手艺,不要离开家,最好的是先学做鞋匠。

  天无绝人之路,正当科赫可能要跟小鞋匠的楦头打一辈子交道时,他家得到了一笔财产,经济状况突然有了好转。

科赫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汉诺威省以南有所著名的哥廷根大学,它把许多优秀的教授吸引到大学的讲台上来,那里群星灿烂,人才济济,聚集了世界上最卓越的科学家。

于是科赫决定到哥廷根去。

  1862年,他以出众的成绩考人德国哥廷根大学医学院,头两个学期学习植物学、物理学和数学,后转学医学,接受当时德国病理学和解剖学权威亨利(Henle.J)的教导。

亨利1840年提出的“传染病是由活的、寄生微生物所致”的理论,引起了科赫极大的兴趣,后来,科赫成功地证明了这一观点。

科赫学习优良,但有时有些粗心,在笔记中常有一些笔误。

亨利决定帮助他。

有一天,亨利让科赫誊清一大部医学论文的原稿。

科赫见老师的原稿写得并不潦草,对于为什么让他做这件繁重、乏味的抄写工作疑惑不解。

亨利看透了他的心思,对他说:

“好些聪明的学生都不肯做这种繁重乏味的抄写工作,但是从事医药研究的人,一定要具有一丝不苟的精神。

医理上错了一着,可不像纸上错了一笔那样无伤大雅,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啊!

老师的话语重心长,对科赫的教育很大。

科赫把老师的话铭记在心,从此他无论学习还是研究,都非常严谨。

1865年,科赫参加解剖比赛考试,他在试卷页眉上写下一句话:

永不虚度年华。

这句话成了科赫一生的座右铭。

1866年,23岁的科赫获得医学博士学位后,赴柏林进行6个月的化学研究,在那里又受到Virehow的影响,在1867年科赫到汉堡作了一段时间的住院医师,在汉堡总医院学习3年后,他开始在波森的拉开维茨开业行医。

普法战争中,科赫成为一名志愿军医。

战争结束后,他通过地区医务官的考试。

1872年的8月,科赫在沃尔施顿当了个乡村医生。

3研究生活

1876年·炭疽之谜

1872年,婚后的科赫被推荐到波森州沃尔施顿(现属波兰)的地方卫生机关任职,开始了业余的细菌学研究。

艰难的条件下,他在那建立了一个简陋的实验室,并多年在此从事病原微生物研究。

科赫在没有科研设备,也无法与图书馆联系,更无法与其他科研人员接触情况下开始研究炭疽病。

他的实验室就在他的家里,他的科研设备除了他妻子送给他的显微镜外,其余都是他自己设法解决的。

但他在沃尔施顿科赫对炭疽病进行了认真细致的研究。

他在牛的脾脏中找到了引起炭疽病的细菌,并且把这种细菌移种到老鼠体内,使老鼠相互感染了炭疽病,最后又从老鼠体内重新得到了和从牛身上得到的相同的细菌。

这是人类第一次用科学的方法证明某种特定的微生物是某种特定疾病的病原。

而且,他用血清在与牛体温相同的条件下在动物体外成功地培养了细菌。

随后他又研究炭疽杆菌的生活史,发现了杆菌—芽孢—杆菌的循环。

1876年4月30日深夜将近1点钟,乡村医生罗伯特・科赫博士登上了去波森州沃尔施顿的邮车。

他随身携带着行李卷和手提箱,以及装着小白鼠的笼子和一架显微镜。

经过半夜颠簸的路程,于清晨到达弗劳城火车站,改乘火车前往布雷劳斯。

将近10点钟,罗伯特・科赫到达那里。

他携带着奇怪的行李来到一所大学的植物生理研究所。

这个研究所的所长、著名学者费迪南德・科恩教授非常亲切接见了他。

教授审阅了这个陌生人的研究报告,并要把他的研究情况讲给应邀而来的学者们听听。

出于礼貌,科学界人士参加了这次报告会。

在5天的时间里,科赫一直在表演他的试验,并简单说明他的研究工作。

他的演讲里没有空谈、大话和过激的言词。

第一批实验刚做完,病理学教授尤利乌斯・科恩海姆就跑回他的研究所去召唤他的助手们说:

“你们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放下,去听科赫的演讲!

这个人有异乎寻常的发现。

他的方法既简单又准确,值得赞赏。

他与科学界相隔绝,一切都是他独自一个人做的,而且全部都成功了!

简直绝妙极了。

我认为这是微生物领域里最大的发现,相信科赫还将以其他的发现使我们感到惊奇和惭愧。

”助手们都拥到植物生理研究所听科赫的讲演去了。

其中有一个名叫保尔・艾尔利希的青年人,后来一度成为科赫最有名的高足之一。

科赫讲演的题目就是《炭疽病病原学》。

在这之前已有很多人写过他谈的可怕的炭疽病了,但还没有一个人能像科赫这样细致地做过实验。

那么他的实验到底是怎么做的呢?

1873年的一天,和科赫交上朋友的兰德拉特,他把他的医生和有名的乡村医生都领到大森林里去,因为那里不久前死了一只鹿。

猎户的助手解剖了这头鹿,科赫根据黑色的血液立即判断出鹿是患炭疽病死的。

当时科赫还不清楚这种潜伏的传染病也会侵害自然狩猎区的野兽……

作为官方的乡村医生的科赫,已在他工作过的地区跟炭疽病打过多次交道。

他知道这种传染病总有一天会夺去牛和羊的生命,不管它们是不是属于拥有上好牧场的大地主的,还是属于贫苦农民的,都不会幸免。

他也注意到马和猪甚至人有时也会受到这种传染病的侵袭。

科赫取了一滴鹿血做试验,作为一个大自然热心的观察者,他总是随身携带若干玻璃器皿和小盒子。

他在沃尔施顿的诊室里用一架新显微镜观察那滴鹿血。

这架显微镜是花了他一半的财产买来的。

他观察粗大而透明的杆菌和线状有机体,有的部分呈线团状,纵横交织。

是炭疽病病毒吗?

喜欢并很会绘画的科赫画了几张草图,在图边写着:

炭疽病原?

在威尔伏特工作的阿洛伊斯・波兰德以及其他一些人,也都观察到类似的形体。

1841年波兰德给剥兽皮工人治病,这个工人扛过一张染有炭疽病菌的牛皮。

没过几天,工人也患炭疽病死去了。

8年后,波兰德在因患炭疽病而死去的牛的血液中发现了奇异的细菌,这是一种杆状的,构成特别精细的,不完全透明的但很结实的形体。

到1885年,波兰德虽然发表了他观察的结果,却不敢把患炭疽病的动物血液中出现的大量有规律的杆菌确定为传染病的病毒。

在不了解波兰德观察结果的情况下,兽医学教授里德利希・布劳尔在同一年提出同样的检验结果。

随后不久,经一名法国兽医证实,在纤维组织层也存在这种神秘形体。

但是首先实验成功的是巴黎的非官方学者卡斯米尔・约瑟夫・达维诺。

他于1863年进行了一场有意义的试验。

他用新鲜的或干燥的含有杆菌的血液使健康动物染上炭疽病!

但是这位聪明的达维诺无法解释为什么传染病有时是通过传染发作,而有时却是自发发作的?

为什么偏偏在潮湿地区、河谷和泥泞草地里出现呢?

为什么有些年代出现得多,有些年代出现得少呢?

以后出现了路易斯・巴斯德。

他是一位素有声望的教师、物理学家和化学家。

他在巴黎师范学校通过一次典型的实验证明,哪怕是最小生命也不会自然发生传染病,而是在实验中染上了可怕的病菌。

巴斯德认为,患炭疽病动物的血液中的透明杆菌是炭疽病病原。

但他没有充分的理由证明这一点。

当时有不少研究人员激烈地反对,他们认为这种奇异的形体是晶体或炭疽病造成的分解物。

科赫首先提出第一个问题:

这种不同寻常的形体需要无一例外地在每一种炭疽病血液中证实吗?

好像事先约好的一样,几天以后一位忧伤的农民来找科赫,他说他的六七头最好的奶牛患传染病死掉了。

科赫博士把在他这儿就诊的病人打发回家,就匆匆跟随这个农民一起去农场。

他把一堆试管都取满动物的黑色血液,尽力安慰了这个农民,而后才回家。

科赫进行了彻底的检验,但得到的总是同一个结果。

几天后,距此很远的其他地方也传来新的炭疽病消息。

科赫又上路了,又是数小时数小时地坐在显微镜前观察。

他在死亡动物的血液中总能发现有杆菌和链球菌。

于是科赫又提出第二个问题:

这些鬼东西会出现在健康动物的血液中吗?

屠宰场的师傅马上给他们的医生送来成桶的新鲜畜血。

科赫反复观察,既没有发现杆菌,也没有发现链球菌和“线团”。

科赫给自己提出了第三个问题:

感状物是细菌还是病畜血液中的分泌物?

他的研究没日没夜地进行着。

心疼丈夫的艾梅・科赫夫人深知丈夫工作的意义,她在诊室里挂上一幅巨大的褐色布帘,从而使这位孜孜不倦的学者在小小的房间里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实验室,不受干扰地进行工作。

在这些日子里,科赫一次也没有让他的小宝贝女儿格尔特鲁进入过实验室,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他抓到一只小白鼠(早在儿童时代科赫就学会了这一手),在白鼠的尾巴上割开一个小口,注入几滴患炭疽病动物的血液,然后放在一只特制的宠子里。

如果杆状形体是炭疽病菌的话,小白鼠就会像牛、羊、马和森林里的鹿一样死去。

他彻夜不眠地等待试验结果。

第二天早晨,小白鼠四脚朝天一命呜呼。

解剖结果证明肝脏肿大,血液乌黑。

显微镜下出现了多次见过的景象:

杆状形体、线团和串珠……科赫又把这只死小白鼠的一小滴血液注射给另一只健康的小白鼠。

他这样做了30次,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结果。

罗伯特・科赫对此并不满足,他想亲眼见到杆状形体的生长状况。

这又该怎么做呢?

答案是必须做动物体外试验。

他先将一把外科手术刀放在酒精灯上消毒,然后从一只小白鼠身上割取一块染有炭疽病的组织,放在一只摘下来的牛眼的透明房水里,再把显微镜的载物台的温度调到相当于人体的温度。

第二天有一堆杂菌滋生在房水里,试验失败了。

最后科赫终于做出了誉满世界的光辉成就:

他在载玻片中间制出凹型小穴,周围涂上凡士林,然后把一小滴含炭疽病杆菌的液体滴在一张薄玻璃片上,就是所谓的盖玻片,把它翻过来压在凡士林上,从而使盖玻片的液滴悬在载玻片的穴里,完全密封,其他杂菌被隔绝在外面。

用这种方法可以观察细菌的活动情况。

科赫在显微镜里看到:

小棒儿变稀疏了,伸展开来,彼此分离,逐渐扩散到整个视野。

它们活着呢!

科赫仍不满意,这个证据还不是决定性的。

如果这些杆状形体真的能引起炭疽病的话,那么就得在没有细胞混杂,没有其他杂菌的情况下培养,即纯茵培养。

科赫自己动手做了一个培养箱。

他把一小丛微生物从一个悬滴移到一种培养基上,杆状形体增多了,形成了链状和线团体。

经过8次接种后,一种白鼠组织也不能存在了,这一定是培养的炭疽病细菌。

科赫把这种菌苗注射在白鼠、豚鼠和家兔身上,结果所有的动物都染上了炭疽病。

这位深受人们爱戴和尊敬的乡村医生,这些日子曾多次忘记给他的病人开方子。

他不顾患者等候就医,就匆忙到实验室去工作。

他废寝忘食,难得跟妻子谈一次心,也无暇陪伴女儿玩耍,通宵达旦地工作。

他没有生病,也没有感染上致命的炭疽病,这真是个奇迹!

罗伯特・科赫并不急于发表他那成功的试验和论证,因为他认为还有很大的缺陷,于是他又给自己提出了第四个问题:

炭疽病到底是怎样在自然界中传播的呢?

通过无数次试验,科赫观察到,有时白鼠脾脏中的炭疽杆菌在显微镜下死掉,就是把细菌再滴到牛眼房水也无济于事,这些细菌再也不能复原了。

给白鼠注射死去的细菌,白鼠也不再死亡。

一天早晨,科赫研究放在培养箱里很久的炭疽病菌悬滴,这些线状细菌体内也显出斑点和珠状形体。

这些大概就是芽抱吧?

该怎么判断呢?

科赫把样品放到一边,又去从事注射的研究了。

一个月后,他又把已经干燥的样品拿出来,珠状形体依然存在着。

对,的确是炭疽病菌的芽抱!

科赫立即往原来的样品上滴新鲜的牛眼房水,他进行新的试验达数月之久。

他终于弄明白了,炭疽病形成芽抱,这就是延续生存的形式。

芽抱不是在死牛的体内形成的,而是在动物排泄的细菌中形成的。

形成芽泡必须具备一定的条件,例如,地温在15℃以上。

芽抱在自然界传播炭疽杆病菌。

研究到了这一地步,科赫决定要发表自己的研究成果,他接受科恩教授的盛情邀请,来到布雷斯劳,为尊贵的朋友们做实验表演。

科赫详尽地阐述他的论断:

“每一种寄生物在任何情况下都会引起疾病。

寄生物不能在其他疾病中出现,而是作为偶然的和非致病的寄居者出现。

这种寄生物最终可以完全脱离寄生体进行纯培养,一定能使试验动物染上类似的疾病。

”科赫证实了他的论断。

这样引起了后来的激烈争论:

是不是所有的细菌都属于唯一的一种类型?

像很多研究人员所断言的那佯,或者费尔迪南德・科恩是对的,因为他早在1853年就认识细菌植物界,并明显地分为不同的类别。

科恩赞同巴斯德的观点:

即“腐烂的原因及其引起很多种疾病的毒素要到活组织中去找”。

这的确是另一个广阔的有待进一步研究的领域……

现在,罗伯特・科赫在布雷斯劳证实时说“首次成功,一种奇异病症的病原学问题弄清楚了。

这种疾病既不需要研究人员费力,也不需要大胆而复杂的假说,根据它对土壤的依赖情况就足以解释清楚了。

显然有必要把炭疽病和炭疽病传染方式相近的疾病做比较,

首先是伤寒和霍乱做比较。

希望在进行这些观察的时候,偶然找到以球菌或类似裂殖菌的形式而存在的伤寒和霍乱菌。

我们不应该让那些由于某些疾病一时还不能被征服而出现的困难所吓倒,允许以此通过试验作为一种手段来达到目的。

只是不应该再像现在这样从最困难的地方开始。

而是通过把传染病的病原学加以详细比较,来搞清楚频繁而又严重地传染给人类的疾病的实质并能找到可靠的方法来预防这些疾病。

终于,1876年在费尔迪南德・科恩(FerdinandCohn)的赞助下,科赫在《植物生物学》杂志上发表了他的研究成果题目是《炭疽病病原学:

论炭疽杆菌发育史》,科赫在文中明确地指出细菌是导致这个疾病的“元凶”。

科赫的研究确立了疾病的细菌起源理论。

因为这项重大贡献,科赫在1880年被聘任到德国柏林的皇家卫生局工作,得到了条件很好的实验室和优秀的助手。

1877年·细菌照相法

科赫在世界上第一次发明了细菌照相法。

他先将细菌干燥固定,再用甲基蓝进行染色,然后为他们照相。

他还使用盖玻片制备了永久装片。

科赫返回沃尔施顿之后,为了遵循“永不虚度年华”的诺言,他又开始了新的研究。

他先是着手用一品红、甲基紫和所谓的新褐色为他的细菌染色,接着用加拿大树胶和醋酸将标本封好,从而达到长期保存的目的。

这些研究成果都写在题为《细菌的研究、保存和摄影过程》一文中,并且送到科恩教授的手中。

教授很感兴趣,立即在一个学术会议上宣读了这篇论文。

1870年,尽管科赫高度近观,不符合军事要求,但他作为志愿兵参加了普法战争。

在野战医院,他熟悉了创伤的处理并在传染病卫生所深入了解了伤寒的破坏作用。

这一段经历使科赫后来在伤口感染和腐烂的研究上起了很大帮助。

科赫在1877年秋天开始研究伤口感染和腐烂,和同行一样,科赫给动物注射变质血液。

苦干小时后,动物死掉了,但是科赫在内脏器官里没有发现细菌。

把死动物的血液注射到健康白鼠身上而染病的试验也失败了。

相反,却是一只注射了一小滴发炎水肿液的小鼠在50小时后死掉了。

就是在这只小动物身上也没有发现细菌,尽管他在显微镜下观察了半夜。

问题出在哪儿呢?

难道在显微镜上吗?

正好在不久以前,年轻的物理学家兼数学家恩斯特・阿贝为显微镜设计了一个新的照明装置,英国的许多研究人员已经开始使用了,而德国还役有人用。

科赫向阿贝求援,并且借助阿贝的聚光灯和油浸透镜,要找的细菌在视野里出了。

科赫在论文《创伤感染微生物初探》中写道:

“用适当的染色,用阿贝的照明装置和均匀的油浸方法,情况改变了。

在以前根本看不到或难以观察清楚的独特的细菌样品里,应用这种方法,整个景象就意想不到的清楚和明显了,就能很容易地观察到细菌了,并和样品中着色的东西完全有把握地鉴别开来。

于是就这样,科赫在世界上第一次发明了细菌照相法。

他先将细菌干燥固定,再用甲基蓝进行染色,然后为他们照相。

他还使用盖玻片制备了永久装片。

1881年·固体培养基与消毒

1880年4月9日,罗伯特・科赫得到柏林帝国卫生局长、俾斯麦侯爵的私人医生、主治军医施特鲁克博士的保举,几个月后,即1880年6月28日,他出乎意外地收到皇帝威廉一世的谕旨,受封为帝国政府顾问,作为帝国卫生局的正式成员被召赴柏林。

1880年7月10日,罗伯特・科赫在帝国卫生局就职。

最初在一个小房间里,它就像是科赫的第一位同事、后来的忠实朋友弗雷德里希・勒夫勒所描述的那样:

“这个房间与其他政府顾问的华丽实验室相比,有天壤之别。

”而科赫并不介意,因为是他从沃尔施太因来的,对困难他已经习已为常了。

使他不愉快的倒是施特鲁克局长根据28岁的军医勒夫勒的请求,派他给科赫当助手。

而罗伯特・科赫喜欢单独工作,自己做试验,并不想培养军医。

科赫腼腆,喜欢安静。

不久,当科赫有第二名助手奥尔格・加夫基的时候,才有了一个比较大的、有三面窗子的工作室。

最称心的是:

他的上司施特鲁克局长没有给他定什么清规戒律,科赫可以做他感兴趣的任何研究。

他在工作中表现出只有天才人物才能做到的献身精神,忠实的勒夫勒在庆祝科赫60寿辰时写道:

“回忆当年我们在这间屋子工作的时候,科赫在中间,我们在他的两边,差不多每天都有新的细菌学奇迹出现在我们惊异的眼前,而我们以上级为光荣榜样,从早到晚忙碌着,几乎无暇料理私事。

当时的情景使我们终生难以忘怀。

那时我们学习,观察,细致的工作,花费很大的精力,力求达到预定目的。

罗伯特・科赫给自己提出的主要任务是改进他认为还远远不够的细菌学研究方法。

因为居领导地位的植物学家还一直宣称“袭殖菌”像被当时称为细菌的那些生物一样,有同一形体,交替生长着的。

科赫默默地在他的岗位上工作着。

他给细胞染色,思索自己的方法,把炭疽病菌向贫瘠的培养基移值115次,结果病菌仍然能传播。

科赫把培养好的细菌涂在熟土豆上,然后把长出来的各种颜色的菌注射到另一个新土豆上而得到纯菌培养。

他认为,所有研究传杂病的重点就在纯菌培养上。

科赫在使用液体培养基做实验的不利中苦苦挣扎之后,发现了其他方法。

他第一次使用无菌的土豆片做为固体培养基,同时尝试用明胶,他把肉汤和其他成分熬成动物胶,分别倒入试管和杯子里,凝固后成为透明的动物胶。

将其加入到培养基中。

混合的培养基被倒在玻璃平皿上并让其凝结成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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