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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旭自述文章

无限接近梦想------王旭自述

我希望我的语言是朴实的描述我的成长过程,我希望能在看似不精心的描述中看到画家每一个生命的节点以及他对后来造成的影响。

他像一个个镜头在眼里回放,记录着生活的每个瞬间。

从事悦目赏心的绘画劳动是一种荣幸; 我想绘画对于画家来说大约是一种生活,抑或把这种对生活的叙述方式变成了自觉习惯,孜孜不倦,是能够独享它的乐趣。

我力求在平和中做得更好,不矫情,不造作,不卑不亢,也不盛气凌人,所作的一切,如采摘秋收的果实,其中一两个或许不值得夸耀,当堆砌在一起就有了足够的视觉冲击,就值得抬头仰视了。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父母和喜欢我的绘画的朋友们。

我的籍贯是河北唐山,听我妈妈说我的祖籍应该是邯郸的广平县一带,因为我的爷爷是从那里走出来的,到唐山去谋生在唐山娶了我奶奶,1936年在唐山生了我爸爸。

后来籍贯就改为唐山。

我奶奶生了四个孩子,爸爸排行老二。

爷爷去世的早,但他有头脑,把攒下的钱盖了不少房子,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投资房地产。

我奶奶就靠把房子租给煤矿工人和自己做居委会主任的微薄工资把他们养大,那是非常艰难的岁月,工人们经常住房不给钱,我爸爸很小就去给人修补租出去的漏雨房子。

那些房子解放后就给政府没收了,分给了挖煤的工人。

直到八十年代才给每家补偿了40多块钱,现在这些钱在饭店可以点一斤饺子。

由于生活的艰难,我的爸爸也没钱上大学,考取了北京通州医师学校,这样他可以早上班几年为家分担艰难,毕业后他分配到保定市地区二院工作,当时保定市是河北的省会,他成了一名医生,一个人在保定工作了十年。

再后来,我的奶奶就瘫痪了,爸爸想要尽孝,1969年调回了唐山开滦煤矿的唐家庄矿医院,又变成了一个小医院的外科医生。

他的工作是抢救矿山受伤的工人。

佛教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以色列人讲救一人如救全世界。

父亲一生幸福,长寿多少跟这有点关联吧。

我的妈妈是个工人,那个年代“抓革命,促生产”我妈干活不输男人。

即使怀孕也是不知体贴自己,以致习惯性流产,我的前面不知有多少个哥哥姐姐,我的出生纯属是个偶然事件。

但我还是咬紧牙关出生了。

我出生在1970年的8月17日,妈妈说也许是18日。

她生我时疼的也不知是前半夜还是后半夜。

,我一直觉得是18日,因为妈妈说过,生完我时没多久天就亮了,后来报户口是填的是17日,就当是17日吧。

如果你不信生辰八字,生日只是个符号,任由别人和自己胡乱去过。

我也不必拿自己当个伟人,任人去考证。

我在开滦唐家庄矿度过了我的童年和少年,人就是这样,少年成长的方无论他是什么样子,多年之后他依然存在于你的心灵深处,引以为自豪。

美国作家房龙在《人类艺术》一书中曾经提到一个画家的成长过程一定和他的童年和地域有一些关系。

唐山这个地方盛产煤炭,开滦煤矿是中国近代最大的煤矿之一。

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帝国主义对中国进行经济侵略的产物。

亦称开滦矿务总局。

开滦后被英国骗占,他也就成了个殖民地。

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开滦煤矿被日本帝国主义侵占。

1945年8月日本投降后不久国民党政府将从日本侵略者手中接收的开滦资产,发还给开滦矿务总局,英人再度控制了开滦煤矿。

英人1945年接管开滦后,1948年底中国共产党的军队解放了唐山地区。

这个地方的人见证了整个中国的近代史。

我记得我小时候日常物品有许多的洋词汇,开始以为是俚语,比如一种汽灯叫“嘎斯”灯,水龙头叫“瓦鲁”。

后来学英语才悟出这是英文嘎斯就是gas(气体),瓦鲁就是valve(水阀门)。

这个地方有教堂和洋人的别墅,解放后别墅就改成了幼儿园。

我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就进了洋人的别墅,眼里是高大的桑葚树和水泥大花坛,我至今都能回忆起幼儿园的气味,在木楼梯和木地板的咚咚声中爬上爬下。

红色尖顶的雕花石头房子,墙上挂有油画,屋内陈列着钢琴和风琴。

圆形的拱门和拱形的窗户,后来学艺术史知道这是典型的巴洛克建筑。

到处是鲜花,还有高大的哥特教堂,每天早上妈妈给我兜里塞上两块糖,我就可以在这安静的呆上一整天。

多少年后我去欧洲,发现这其实就似乎我童年生活的地方。

回家的路上你经常可以听到在矿工的家里传出小提琴声或是钢琴声,这是他们休息的一种方式,这里简直就是我童年的维也纳。

多年之后,我曾听一个外地的叔叔说起他认为河北比较有文化的地方一个是保定一个就是唐山了,这点我是赞同的。

西方的文化一直在我童年记忆中有一种至高无上的地位。

我是读《圣经》长大的孩子,即使是画中国画,我也自称是对中国文化不大了解,洛可可和哥特式,文艺复兴式,以至于后来发展出来的浪漫主义,折衷主义,现代主义我都可以理解的很顺畅。

这和我的童年有很大关系。

后来,76年的7月28日唐山地震摧毁了我的一切美好的记忆,那年我六岁。

许多孩子几乎记不清是几岁记事的,而我就以地震作分水岭,四岁的事情我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美好的回忆是在地震以前,而后就是噩梦了,前一天晚上我在小伙伴小力家的柜子上跳来跳去,第二天早上见他妈妈用油布裹着将他扔到几十个人坑里埋掉了,让一个六岁的孩子在一夜之间去理解生与死的确是有点残酷。

我是赤身裸体的从炕洞里被堂兄们救出来,浑身煤烟,黑的像个黑人,妈妈从死人旁边捡了个大裤衩给我套上我才衣能遮体。

那天一直下着雨,是雨水把我洗刷干净,我是踏着一个个死尸走过废墟到安全的地方的,活下去是第一重要的事。

现在,每当我在市场经济不平衡时,名利和地位开始挑战我时。

我就想想我本来一无所有,甚至连一本小人书,只是保住了一条命而已。

于是就特别的踏实安静的画画去了。

后来的时间就是抗震救灾了,我家没有伤亡。

爸爸作为医生倒是成了当时最可爱的人,每天出去给人治伤。

作为家属我们像原始人一样在窝棚里过着群居的生活。

天上飞机在空投压缩饼干和月饼,至今我们家都不吃月饼,那东西每天当饭吃上半年你会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为防止瘟疫蔓延几年之内每天飞机播撒一种黄色的药粉,刺鼻的气味让人头疼,飞机一过苍蝇扑啦啦的就往下掉,我一直怀疑我现在的智商是不是和这有点关联。

又在重建的幼儿园里度过了三年,那跟以前幼儿园没法比了。

但那依然是我们那里最好的建筑。

现在想想唐山对孩子们有绝对的人文关怀。

在这里我摆积木和跳远获过唐山市幼儿园比赛的大奖,奖励了一本小人书《豹子湾的战斗》对着里边的人物临摹了很久。

到了九岁(1979年)我就上小学了。

当时是在开滦第四小学上的,是需要考试入学的叫“尖子班”小学前我已经认识了三四百字,并且可以默写文章。

于是被择优录取。

小学二年级时上课写诗给同学被罚站,另一件事是上课偷着给老师画像被没没收了红领巾。

三年级后转到离家近的开滦第一小学。

爸爸过去的同学和朋友中有许多是画家,这其中就有毕业于中央美院版画系的李成章(后唐山地震殒难),和后来成为河北美术家协会主席的王怀骐,他对于艺术和艺术家是崇敬的,在我几岁的时候就有意识让我画画这个画画那个,他是外科医生,我最早的解剖课就是他给我上的,画个胃,画个骨骼,画个头骨,这是他对我最早的艺术启蒙。

我九岁到12岁一直就比划着画这些东西。

记得他还花了九毛钱在书店买了本《艺用人体解剖》给我临摹。

那时他们一个月的工资是二十几块钱,花九毛钱买本书已经是不小的数目,爸爸怕妈妈看见回来就赶紧包上个书皮唯恐妈妈看见。

以后很多年我有一个习惯,买了新书要用旧报纸包上书皮。

每天早上上学妈妈会给我一毛钱买个面包,有时我就节省下来买些笔和纸等画画的东西。

地震后的物资是极其匮乏的,我能买到的无非就是些白报纸和铅笔橡皮之类的东西,而非真正的绘画用纸,那对我已经是极好的了。

每当学校放假,爸爸妈妈去上班我就一个人留在家里,画些东西或是给自己做些玩具,那培养了我幼年的动手能力,使我越来越聪明,那时娱乐生活非常简单,我们已经有了一台收音机可以收听广播。

那时的广播可没有现在这么多广告,中央台上午九点左右播的是交响乐,确切的说是标题音乐,有一个声音甜美的主播给您讲解贝多芬,巴赫,勃拉姆斯,舒伯特以及他们的音乐特点,横笛吹响代表天使出来的样子,低沉的定音鼓出来代表魔鬼出现了。

什么是圆舞曲,小步舞曲,小夜曲,什么是华彩,什么是快板,慢板,九岁我理解了晚年贝多芬最后一部交响曲《命运》表达的是什么,这完全是我命运的一个偶然,至今我依然觉得一个九岁的少年认真的坐在废墟上听贝多芬和李斯特是无比浪漫的事情。

下午的节目就有广播剧了,有莫泊桑的,大仲马的,福楼拜的,狄更斯的。

天哪,后来的文学大师作品几乎在小学毕业前就都读过了,你可能觉得在现在的孩子也可能做得到,但那一定是家长的指引和物质的保障,自觉的完成而且是在一片废墟的环境下确实是一个偶然。

他默默的奠定了我后来对西方艺术的兴趣和求索的态度。

这种依靠自己,动手实践,用自己的思维去创造,自己来推自己的学习态度潜移默化的深入我幼小的心灵。

只要有一根火柴就能把我的创造力点燃。

1984年小学毕业后我上了开滦第五中学,一天我忽然发现美术老师孙文品老师的办公室里有些大孩子在学习画素描,那是课余学习的美术小组。

我十分想参加学习,因为过去没有正规的老师教,看到有人学画画,心里十分痒痒。

我就回家让爸爸去跟老师说说我也想参加,孙老师爽快的收下了我,我开始了另一次偶然,跟老师学了两年的素描。

正当我绘画进步时学习开始下降,妈妈叫停了我的美术学习,我是十分留恋美术学习,那天晚上我偷偷的哭了一夜,准备用更糟糕的文化成绩来回应他们的决定,上课画画根本不听老师讲什么,如我所愿期末成绩自然是倒数。

初中毕业没有考上任何学校,又复读一年,仍然没有考上更好的学校,分数只够上这个开滦五中和另外一个技工学校。

报志愿的那晚上家长面临了一个巨大的选择,是去做技术工人还是在开滦五中跟孙老师学画画进入前途未卜的美术学院,这就像一场赌博,是输的精光还是赢得一塌糊涂都是三年之后才能见分晓,这是一种折磨。

我爸爸那天还点了只烟,他至少有十年没抽过烟。

他跟我谈,大概意思是你自己决定,自己努力,这是破釜沉舟的一步棋以后不要埋怨他们。

我选择了艺术,毫不犹豫。

1988年我上了高中。

这是回到我梦想轨迹的三年,如当年听交响乐一般的舒畅,每天晚自习后还要画几个小时的画,一点也不觉得累。

从几何体,到静物画,到石膏像到人像和色彩,我一天天的进步,这时学校又来了一位程彪老师,他是浙江美院油画系毕业的,这种学历在我们当地是很少见的,教了我两年他就调走了,他也是爱画如命的人,多少年后他考取了中央美术学院侯一民先生的研究生,参与绘制了汶川地震的壁画后来此画入选了12届全国美展。

这两位老师教了我三年,情同父子。

高中毕业后,我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河北师范大学美术系。

那年河北师大只招了15个本科学生。

1990年爸爸给我买了一台苏联的单反相机于是我开始学习摄影,为什么要提这个呢,后来的一些绘画风格受摄影艺术影响比较大,我相信同属于视觉艺术的绘画和摄影一定会有其共同性,照相机虽然在19世纪直接阉割了写实绘画却逼出了印象主义,后来又逼出了超写实主义,我倒要看看他还能逼出什么东西?

后来他的确逼出了数码图形图像艺术,和CG(ComputerGraphics)于是艺术的范围扩大了他的广度,他为艺术提出了一个更为前卫的概念。

如果明白这一点中国画家就不会因为马塞尔.杜尚和博伊斯的“一切皆为艺术”和在威尼斯双年展上看到影像艺术而惊讶。

1990年我带着行李离开了养育我20年的父母来到省会石家庄,开始了独立的求学之路。

在这里我系统的接触了艺术,那些河北美术史上能留下一笔的人物几乎都集中在这里,有李明久老师,吴绍人老师,徐福厚老师,安刘进老师,白云乡老师,蒋世国老师。

那个年代他们比我现在还要年轻,也正是事业的黄金时期,他们努力探索适合自己的艺术语言,寻找着自己表达的方式,他们给学生宽松的艺术环境。

向来不把自己的画风强加于学生,却竭尽所能的告诉学生艺术是什么,应该如何去思考。

刚一入学我是想学油画专业的,可是油画需要的条件比国画要严格,比如模特,合适的光线,画框画布,静物等,我简直是无处寻觅,觉得太费事了,倒不如国画来的简单,一张纸就够我折腾半天了,于是就开始研究中国画,画工笔纯属是为了打发多余的时光,我是一个勤奋的不愿停下来的人,食堂,画室,宿舍,图书馆就是我的一天的节点,我知道我自己是个但凡取得一点成绩就得需要付出艰苦努力的人,聪明不是我的目标,智慧才是我的方向。

多少年之后,每当我走过师大的门口,我就想给师大鞠一躬,感谢河北师大和老师们的培养。

1994年我的大学快毕业了,美术系李明久,刘进安,蒋世国等老师鉴于我平时表现和成绩想推荐我留校教工笔花鸟,那时老教师退休了不少,工笔花鸟比较缺教师。

报到学校没有分配给美术系留校指标,留校就泡了汤。

那时留在省会城市非常难,我正打算回老家唐山联系工作时,国画教研室主任蒋世国老师找到我说河北艺术学校需要国画教师,那时河北艺校正和师大忙着要合并成立河北艺术学院,他说你先去那,没准过个一年半载就又回来了,回头还是一家人。

于是我就到河北艺校来面试,三个小时画了一张工笔画。

河北艺校的美术系的领导到师大去又去考察学生,刘进安系主任说如果不是没有留校名额,王旭这样的学生我们可舍不得给你们。

这么高的评价是我没想到的,接下来河北艺校的领导就当场拍板,我就成了艺校的一名老师。

还没毕业我就到河北艺校去上班了。

这时我发现在每个关键的节点上我总是有人帮助和指引,能顺利的沿着正确的道路行进。

1994年正是赶上第八届全国美展,全国美展是我连想都没敢想的事,88级的韩朝师兄找到我,他在创作连环画《海瑞》,问我有没有兴趣跟他合作,他负责线稿和造型,我来帮他设色,韩朝兄是个勤奋厚道之人,做事认真一丝不苟。

渴了就喝口凉水,饿了就市场上随便买点吃,我们就暑假在我画室挥汗如雨的干了一个假期。

后来《海瑞》获了个建国四十五周年连环画三等奖。

韩朝兄原本聪慧好学,后来考取了清华大学的博士,任教北京农业大学,多年未见,我很想念他。

怀念那些一起为梦想努力的时光。

1999年我对工作方向有些困惑,我买了第一台电脑苹果G3想学习平面设计,我暂时放弃了绘画开始进入数码艺术的领域,这一进入就是10年。

这是我另一个积累的过程,我开始学习图像处理技术,排版印刷技术,非线性编辑技术,2000年我开始接触互联网,我当时家里拥有技术所能达到的最快的网速,每天清晨开始浏览全世界的博物馆和画廊,我要知道外国人在画些什么,他们画过什么。

我跟国外艺术家聊天,看他们的画,思考着他们的思考。

我发现互联网神奇到你能找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甚至我至今还保留着和陈丹青和栗宪庭的聊天记录和电子邮件。

你所能认识到的思想上所有基因的缺陷都可以在这里得到完美的修复。

联网让一切皆有可能。

他可以让学术变得平等,老师高于学生很大程度是他高于学生的见识,如果老师见过的你也见过,那么学术不会再有权威性。

于是我发现互联文化将成为历史的必然,也是获取知识的重要手段,我开始学习网站制作技术,并为自己在2000年建立了个人网站。

那时新浪和网易也仅仅成立了两年。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负责学院的摄影,图形软件和网站建设课程。

以后,我遇到画家我就说自己是教电脑的,遇到设计师和电脑工程师我就说我是画画的。

这十年我除了画些草图和速写几乎没有任何像样的作品。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不是浪费了时间,我看了大约有2000张光盘的艺术资料。

这为我以后对艺术的理解存储了能量。

让我对艺术的门类有更大的包容。

2000年,我受国务院侨务办公室的选派赴泰国执行为泰南14府华文教师做培训中国画的任务,邀请方是泰国合艾教育慈善会。

泰国政府多年禁止华文教育,九十年代解禁后,泰国的华文和中国文化教育已经落后于东南亚其他国家。

泰国华人社团非常希望中国政府选派优秀的教师为他们传授中国文化,于是泰国的华文名校合艾国光学校报请中国使领馆协助选派教师赴泰国任教,这也是我第一次出国教授中国画。

那年我还不到三十岁,担任如此任务有些忐忑,打电话给远在唐山的妈妈告诉他我要出发了,她千叮咛万嘱咐,其实后来我才知道我爸爸那时已经脑中风在医院,她为了不影响我工作而对我隐瞒。

走前问明国侨办泰国方面大致人员等情况,做了充足的准备,提前购买了教学必须的笔墨纸张。

4月12日到北京国务院侨办报到,国侨办文化司司长雷振刚和文化教育处处长邱立国给做了工作介绍。

4月14日上午由国侨办派专人往送机场,启程飞往泰国。

四个小时后到达曼谷廊曼国际机场,转机飞往泰国南部第三大城市宋卡。

晚六点半到达宋卡,中国驻宋卡总领馆代总领事刘明辉领事到机场迎接,在机场泰国华人社团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仪式。

宋卡是泰国南部港口城市,宋卡府首府。

位于狭长的马来半岛中部东海岸宋卡湖口。

马来人建立的古城。

历史上曾是中国—泰国和中国—马来亚重要贸易口岸。

橡胶和锡的主要集散地,又是橡胶、椰干、锡、燕窝等的出口港。

宋卡海滩为著名风景区,有海水浴场。

旅游业发达,因环境宜人,来此度假工作的欧美人较多。

培训开始后来自泰国的各界人士纷纷前来参加培训,场面超乎预想。

泰国的《星暹日报》《世界日报》《中华日报》《光明日报》等媒体记者纷纷前来报道,总领馆和泰国当地政府,侨团首长以及各界华人十分重视此次培训,并举办了多场隆重的宴会庆祝此次盛事。

我个人也与泰国朋友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种友谊至今已有15年。

培训期间宋卡总领事馆的总领事张国庆先生及夫人刘兰珍领事非常关心培训情况,多次请我们到总领馆包饺子,让我们体会到祖国的关怀和家的感觉,在此期间为中国总领馆捐赠我的绘画作品一幅,总领事及夫人非常感谢。

几年后,张国庆总领事调任驻泰国清迈总领事,后升任中国驻吉布提大使,为中国海军远洋护航编队的补给工作做出了突出贡献。

培训班结业泰南侨团举行了师生作品展览和盛大宴会,宴请中国驻宋卡总领馆和泰国当地政府官员,和侨团领袖场面非常宏大。

宴会上,泰南侨联会主席方志雄先生为我颁发“促进中泰友谊,弘扬中华文化”金盾奖牌。

2001年4月,由于去年的教学情况非常好,泰国方面决定利用泰国暑假举办第二届泰南教师培训班,我再次担任培训教师。

由于情况和人员比较熟悉,教学和沟通更加得心应手,结业式上方志雄主席为我颁发了“杰出贡献奖状”国务院侨务办公室将我列入杰出出国人员人才库。

2009年,这时连卖菜的也知道互联网是什么了,我在互联网和电脑上玩的有点孤独了,我该开始回到我的画案前开始我的创作了。

我是个随性的人,我相信人需要水的时候他一定会口渴。

我是开始从新进入绘画的时间了。

把中国画的画法和制作技术改进是我的首先得作的实验,家里乱的像个化学实验室,研究着各种各样的材料,纸张和适合自己的表现方法,一但夜里来了灵感,马上起来实验。

欧洲油画发明前的许多画家就像是个化学家,他们的新方法归手工业行会,永远是个秘密,因为那需要巨大的努力,直到现在依然许多画家技法是保密的。

这让我想起2003年我参加北京首届国际艺术博览会,我问一个韩国艺术家他的那种效果是如何画出来的,翻译告诉我他说的是保密。

经过多次失败,我终于抛弃了传统方法找到一种适合自己的绘画技法,和制作程序。

2012年我发现中国美协的全国展我似乎没参加过,无非借此检验一下多年的摸索会在国内处在一个什么水平,这个东西似乎也能使我的艺术简历丰富一下。

尽管四五千幅入选个二百幅比较艰难。

我觉得差距不是那么大了。

那一年我参加了六张,入选了六次。

分别被世博会中国馆,吴冠中艺术馆,山东鲁岳拍卖公司,沧州博物馆,唐山博物馆收藏。

并在多家艺术杂志发表作品。

2014年受台湾双清文献研究学会邀请,赴台湾的台南县参加“冀台两岸书画名家交流巡回展”《河北日报》和河北电视台,台湾艺术刊物和媒体分别进行了报道。

在台湾的八天时间里从台北到台南分别与艺术家进行了艺术交流。

两岸艺术家增进了理解,好像有一道上了锁生了锈的水门忽然打开了,流出的都是活水。

所谓过去的敌人,无非就是你邻居家的兄弟。

那文化的渊源如同一棵藤上结出的两个瓜。

如此的相似又如此的陌生。

文化的交流像大河穿过大地,像血液流过血管。

在台北的日子里参观了台北故宫。

这里保存着70万件珍贵的文物。

所藏的商周青铜器,历代的玉器、陶瓷、古籍文献、名画碑帖等皆为稀世之珍记录着中华民族每个时期的兴衰繁荣。

在这里我似乎听到了中华文明跳动的脉搏。

2015年8月受AECESE欧中教育交流与合作协会邀请,赴法国参加“中国当代艺术家法国巴黎作品展”和 “AECESE中国当代艺术家诺曼底作品展”。

《AECESE中国艺术家作品展》旨在增进两国人民的相互了解、促进两国文化交流。

本次活动邀请了14位中国艺术家参加,此次展览共展出作品约56件,其中有探索中国传统艺术与西方现代艺术交融的作品,也有探索表现当代视觉语言的新锐作品,这14位艺术家在各自的领域里都有着实验与实际的绘画经验,他们受到国内艺术界的认可。

但我们共同的心愿都是想通过这次活动让法国人民了解和喜爱自己的作品,并希望今后有更多学术交流。

经过10个小时的飞行,我们在戴高乐国际机场降落,来到巴黎这个艺术之都。

欧洲这是我梦想的地方,如果一个画家学习过西方美术史而没有到过欧洲那将是一生的遗憾。

几百年的房子就那么静静的肃立在那里,一个个伟大画家就在那里生活过,走在伟大的画家曾经走过的路上,那种真实感如同你会期望与他偶遇。

这次欧洲考察我主要带有三个目的:

一个是两个画展的开幕式。

另一个是要参观欧洲的十个博物馆,再一个就是要实地印证我对欧洲文化的多年的思考,校正一下我未来的艺术方向,这个至关重要。

你要知道中国的艺术放到世界艺术大家庭上或是放到四维空间的艺术史上是个什么地位。

他的优势在哪里,他的缺陷在哪里。

从明代以来的几次禁海到清末的闭关锁国,这700百年来中国几乎是与世界隔绝的。

比欧洲黑暗的中世纪还要长的时间里,艺术脱离了世界变成一种近亲繁殖,而不会有新的品种的出现。

这堵围墙让艺术陷入一种保守和自娱自乐的状态。

这不是保持民族性的最好方式,相反它捆绑了民族的整体思维,造就了民族激进主义的膨胀。

我以为中国文化之所以博大就是他不断的包容和吸收外来文化,不然他的食谱里只有粟,连西瓜和胡萝卜都不会有。

我们还会穿着长袍大袖在地里劳作,犹如拖地板。

十八世纪六十年代,当西方已经开始改变人类的工业革命时,号称第一个睁开眼睛看世界的林则徐还相信洋人的腿是不会打弯的,这不得不说有点愚蠢,倒是他的学生魏源写出了《海国图志》,师夷长技以制夷。

当今我们的文化是否在重复着这种愚蠢呢?

我要看看,对比,思考一下。

多少年来我一直思考的一个问题,写意是一种什么东西?

工笔又是一种什么东西?

很多年我曾经拒绝画任何形式的写意,这个问题有点长不好细说。

说出来唯恐得罪人太多,我只说我的性格里不存在任何写意性,我受不了一团墨上去说他是山或是荷叶。

而且在马克思经济学里说一个商品的价值等于他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

法国人认为你的画画的时间长就会有更好的价格,这是必然的。

我也听说过去过欧洲的朋友说欧洲人看中国的水墨表演是绕过去走的,片刻都不会停留看一眼。

泰国的画家认为中国的水墨是地摊的廉价货,只是画家区别于别人的风格偶尔的尝试。

有人说这是不懂中国艺术,可是艺术理论又告诉我说艺术没有国界,艺术跨越语言不需要解释。

这是矛盾的,我要亲眼看一看,所谓的写意是民族文化激进主义的膨胀还是人类的普世价值,毕加索接见了张大千那么张大千是否就可以和毕加索平起平坐了,一个如果写意就是民族性,那能把亩产粮食写意成是30万斤粮食就绝不是个偶然。

那么,数字在西方如此确切的概念在中国就会有虚数。

虚数是个什么东西?

东方艺术如日本画这样在福泽谕吉倡导的明治维新后脱亚入欧学习西方是否是一种出路?

强势的文明是否必然向弱势的文明流动?

带着这种一系列的疑问,我值得好好看看想想。

8月7日的晚7点开幕酒会在距离蓬皮杜艺术中心200米的一个画廊举行。

法国的画廊大都不大,在巴黎市中心如此大的画廊还实属罕见,参加开幕的来宾有艺术家,画家,经理人,以及收藏家。

许多艺术品代理人还真少见中国画还有如此工细之作。

我知道法国人是喜欢鸢尾花的,那是他们的国花,这次我特意带了两幅鸢尾花。

一些艺术家的评价很让我兴奋,大多都说:

喜欢,美丽,极好看,难以置信的艺术等词语。

他们感谢我把如此美的艺术分享给他们。

他们问材料,问想法,问制作时间。

他们都感兴趣。

8月8日一早我们驱车直奔法国西北部的诺曼底地区,那是二战盟军开辟第二战场的地方,我们将在诺曼底区的勒贝尼博卡格(LeBenyBocage)市开幕第二个展览。

中午到达后策展人夏洛特.诺燕(charlo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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