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价值论的几个公式及其应用.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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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价值论的几个公式及其应用

劳动价值论的几个公式及其应用

目前，我国理论界正在深入广泛地讨论社会主义社会劳动和劳动价值理论。

不管是在目前这场讨论中，依旧在长期以来中外学者的研究中，对劳动价值论都提出了一系列的质疑和难题。

其中有些难题在马克思著作中并无现成答案，应用传统理论也难以作出令人信服的解释。

这就使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和马克思主义经济学面临着前所未有的严峻挑战，也孕育着前所未有的进展机遇。

我们应该抓住机遇，迎接挑战，把劳动价值论研究进一步引向深入，把创立了一百多年但至今未获应有进展的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从各方面加以丰富和进展。

为此，本文冒昧提出几个新理论和新公式，并尝试应用这些理论和公式，分析和破解关系到劳动价值论兴废存亡的几个问题。

　　一、几个公式

（一）价值决定公式——价值规律公式之一

　　马克思关于价值决定的差不多观点是：

“只是社会必要劳动量，或生产使用价值的社会必要劳动时刻，决定该使用价值的价值量。

”“社会必要劳动时刻是在现有的社会正常的生产条件下，在社会平均的劳动熟练程度和劳动强度下制造某种使用价值所需要的劳动时刻。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5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马克思关于价值决定的那个观点是价值规律的首要内容。

马克思在那个地点所讲的社会必要劳动时刻，确实是理论界通常所讲的第一种含义的社会必要劳动时刻（以下用个量t[，1]及其总量T[，1]表示）。

关于t[，1]参与价值决定，在承认劳动价值论的学者中是没有争议的。

但也许正因为没有争议，人们对t[，1]的认识一般也就没有深化、细化和量化。

事实上，依照马克思的论述和社会实践，t[，1]包含着丰富的内涵和外延，有必要在认识上加以深化、细化和量化。

　　从内涵来讲，马克思所讲的t[，1]至少包含着三个重要的规定：

一是劳动时刻，同时是有效劳动时刻，是制造某种使用价值的劳动时刻；二是社会平均的劳动熟练程度和劳动强度；三是现有的社会正常的生产条件，差不多上也确实是社会平均的或中等的生产条件。

后两个规定结合在一起，也确实是社会平均的或中等的劳动生产率和劳动生产力（在那个地点，这两个概念完全一致，能够通用）。

如此，商品的价值量（W）确实是劳动时刻（t）和劳动生产率或劳动生产力（N）的函数，即：

　　W＝f（N，t）

　　在那个地点，N又是由多种情况和要素决定的。

正如马克思所讲：

“劳动生产力是由多种情况决定的，其中包括：

工人的平均熟练程度，科学的进展水平和它在工艺上应用的程度，生产过程的社会结合，生产资料的规模和效能，以及自然条件。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5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在这多种情况中的每一种，差不多上一种或一类生产要素，每种要素又都包含着许多方面和因素。

具体讲：

　　第一，工人的平均熟练程度能够讲是劳动力要素（r），其中包括劳动者的德、智、体素养，这又取决于先天的体质和智力遗传因素、后天的教育和环境因素，特不是本人的主观努力以及这种努力的方向和程度等等。

　　第二，科学的进展水平和它在工艺上应用的程度能够讲是科学技术要素（e），其中包括科学技术进展水平和应用程度，相关知识、信息的猎取、传递、加工、贮存、应用水平，劳动者、劳动资料、劳动对象所承载的科学、技术、知识、信息种类和含量等等。

　　第三，生产过程的社会结合能够讲是治理要素（g），其中包括微观的经营治理，宏观的经济、文化、教育、社会、政治治理，相关的法律、法规、纪律、制度、政策、措施、分工、协作，以及由此形成的生产力系统。

　　第四，生产资料的规模和效能能够讲是资本要素（c），其中包括资本的积存、积聚、集中、筹措、运作，生产资料的猎取、配置、利用、更新改造等等。

　　第五，自然条件要紧是土地要素（d），完整地讲应该包括人类自身的自然（已列入劳动力要素之中）和人类外部的自然，后者又包括土地、水源、森林、矿藏、日照、气候、其他动植物、生态环境等等。

　　所有这些要素，差不多上劳动生产力的决定性因素，从而差不多上商品价值量的决定性因素。

仅以上述五项要素列入价值决定的关系式，可得出以下公式：

　　W＝f（r，e，g，c，d，t）

　　以上因素都阻碍到价值决定，其中有的是加和关系，有的是比例关系，有的是非加和性、非线性的关系。

　　从外延来讲，不管在中国在世界都存在着多层次的生产力，存在着多种不同的生产条件和劳动力条件。

同一规格质量的产品都可能有多个不同的生产者向市场提供；这些生产者有的是个体，有的是企业；企业中有独资的，有合资的，有股份制的，有国有的。

不同生产者会有不同的生产条件、劳动力条件和由此决定的不同的劳动生产率。

这些生产者各自的个不劳动生产率（N）可能分不等于、大于或小于社会平均的劳动生产率（N[，1]），从而N与N[，1]的比值n（我们把n叫做相对劳动生产率或劳动生产率指数）可能分不等于1，大于1或小于1.即N＝N[，1]，N＞N[，1]，N＜N[，1]，亦即n＝1，n＞1，n＜1.但不管个不劳动生产率N和个不劳动时刻t如何样不同，同一规格质量的产品投放到同一市场上价格都相同，从而社会价值W都相同。

因而n值越高，在相同劳动时刻t里产品产量越大，产品总价值也越大。

因此就存在以下的数量关系和价值决定公式：

　　W＝t[，1]＝nt

　　当n不变或相同时，W与t成正比；当t不变或相同时，W与n成正比，即与N成正比，与N[，1]成反比；当W不变或相同时，t与n成反比。

这确实是讲，当劳动生产率不变或相同时，商品价值量与劳动时刻成正比；当劳动时刻不变或相同时，商品价值量与相对劳动生产率即劳动生产率指数成正比，或者讲与个不劳动生产率成正比，与社会劳动生产率成反比；当商品价值量不变或相同时，也确实是在等质等量商品中，包括单位商品中，所凝聚的劳动时刻与劳动生产率成反比，劳动生产率越高，所需劳动时刻越少，反之则相反。

因此，我们应该区不不同情况、不同概念的劳动生产率，来全面认识劳动时刻、劳动生产率与商品价值量三者关系；否则就会在这三者关系上纠缠不清，争论不休。

　　在计算同类商品总量、部门商品总量、社会商品总量时，由于社会（平均）劳动生产率总是依照所有个不劳动生产率的加权平均数计算的，因而这时n＝1，从而，W＝nT＝1T＝T.其中总劳动时刻T＝∑t＝∑t[，1]＝T[，1].因此，不管是同类产品、部门产品依旧社会总产品的总价值量总是等于耗费在产品中的总劳动时刻。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论述了商品的价值量决定于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刻之后，又在《资本论》第三卷进一步指出：

“事实上价值规律所阻碍的不是个不商品或物品，而总是各个专门的因分工而互相独立的社会生产领域的总产品；因此，不仅在每个商品上只使用必要的劳动时刻，而且在社会总劳动时刻中，也只把必要的比例量使用在不同类的商品上。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5卷，716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马克思那个地点所讲的必要的劳动时刻，也确实是理论界通常所讲的第二种含义的社会必要劳动时刻（以下用总量T[，2]和个量t[，2]表示）。

显然，作为完整意义的社会必要劳动时刻，不仅对社会生产、对生产部门、对社会供给来讲是必要的，而且对社会需求、对消费者及其购买力来讲也是必要的；不仅要具有劳动耗费上的社会平均性，而且要具有劳动效果上的社会必需性，即具有两种含义上的社会必要性，也确实是必须由两种含义的社会必要劳动时刻共同决定商品的社会价值。

这确实是讲：

“价值不是由某个生产者个人生产一定量商品或某个商品所必要的劳动时刻决定，而是由社会必要的劳动时刻，由当时社会平均生产条件下生产市场上这种商品的社会必需总量所必要的劳动时刻决定”。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5卷，72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然后再依照从如此决定的商品总价值中所分摊到的部分决定单个商品的价值，即由“所生产的总价值除以产品数，决定个不产品的价值，而且个不产品只有作为总价值的这种相应部分才成为商品。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6卷（Ⅱ），12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因而，完整意义的社会价值，是由社会平均生产条件下生产某种商品社会必需总量（B）所必要的劳动时刻（T[，2]＝Bt[，1]）决定该种商品实际生产总量（A）的实际总价值（W），并由从那个总价值中所分摊到的部分决定单个商品的实际市场价值（w），即由两种含义的社会必要劳动时刻（t[，1]、T[，2]）共同决定商品的社会价值（包括总量价值W和单位商品价值w）。

用计算公式表示，即：

　　W＝T[，2]＝Bt[，1]＝B（T[，1]／A）＝（B／A）T[，1]＝b[，T]

　　w＝W／A＝T[，2]／A＝Bt[，1]／A＝bt[，1]＝bnt

　　其中，T[，1]＝T，为生产A量商品实际耗费的总劳动时刻，t为单位商品个不劳动时刻，n为相对劳动生产率或劳动生产率指数，b＝B／A为供求系数或产品需求率或产品稀缺率。

　　上述公式把产品需求率b列为价值决定的一个重要变量，从而把供求关系列入了价值决定。

而市场供求是复杂多变的，因此，“价值量不以交换者的意志、设想和活动为转移而不断地变动着。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9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如此，供求变动就决定了价值变动，进而决定了价格变动。

从这种新观点来看，商品价格随着供求变动而上下波动，并不是商品价格与价值偏离，而正是有规律地必定地向价值接近，与价值相一致。

　　再从供求变动趋势来看，“假如供求决定市场价格，那么另一方面，市场价格，同时进一步分析也确实是市场价值，又决定供求。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5卷，21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这种供求与价格的相互作用，供求的价格弹性，会把供求、从而也把价值和价格拉向一个均衡点。

如此，尽管在任何一定的场合供求差不多上不一致的，然而“就一个或长或短的时期的整体来看，供求总是一致的；只是这种一致只是作为过去的变动的平均，同时只是作为它们的矛盾的不断运动的结果”。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5卷，21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这时，A＝B即b＝1，因此，就一定时期整体来看，价值决定公式仍然应该是：

　　W＝bT＝T

　　w＝bt[，1]＝t[，1]

　　那个公式里，大概b能够消逝，不再发生作用，实际上那个公式成立的条件是b＝1即A＝B，亦即供求平衡，实际上供求在那个地点仍然是起作用的，而在其他任何一定的场合，供求差不多上不一致的，也确实是A≠B，b≠1，从而b都不能消逝，供求都起作用。

　　总之，在以上价值决定公式中，既包含了实际劳动时刻（t和T），又包含了两种含义的社会必要劳动时刻（t[，1]和T[，2]）。

在第一种含义的社会必要劳动时刻中，既包含了劳动时刻，又包含了劳动生产率因素。

其中也就隐含了决定劳动生产率并进而决定劳动生产力的多种情况和多种生产要素，如劳动力、科学技术、经营治理、资本、土地等等要素。

在第二种含义的社会必要劳动时刻中，既包含了劳动时刻，又包含了供求因素，既包含了生产过程、产品供给和劳动耗费因素，又包含了交换过程、产品需求和劳动效用因素，而在产品需求中也就隐含着产品的效用因素。

因为没有效用也就不可能有需求，没有使用价值就不可能有价值；而且效用越大，越普遍，需求量也就越大，两者总是成正比。

因此，这一公式既保留了劳动价值论的差不多内核，又融合了效用论、供求论、生产要素论、生产费用论、积存劳动论的合理内核，从而那个公式是一个既坚持了劳动价值论差不多观点、又综合了各种价值论合理因素的价值决定公式，它适用于产品个量价值和总量价值的计算，经得起生产和交换实践的检验。

以这一公式为结合点和切入点，我们能够通过吸纳各种价值论的合理因素而使劳动价值论得到进一步丰富和进展，并能够进一步探讨各种价值论（和以价值论为基础的经济学）的沟通和综合。

（二）价格决定公式——价值规律公式之二

　　马克思关于价格与价值关系的差不多观点是：

价格是价值的货币表现，是物化在商品内的劳动的货币名称。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11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货币作为价值尺度，是商品内在的价值尺度即劳动时刻的必定表现形式。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11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由此可见，商品内在的价值尺度是劳动时刻，计量单位是时、分、秒；外在的价值尺度是货币、计量单位（以我国现行纸币来讲）是元、角、分。

商品的价格应该以商品的价值为基础，实行等价交换。

马克思关于价格的那个观点，是价值规律的又一重要内容。

有人由此认为，理论价格就等于价值，诸如1小时劳动＝10元之类的等式，在一些文章中时有所见，事实上这些等式是不成立的。

在那个地点，至少要加入一个单位劳动时刻所制造的价值的货币转换系数h，才能使两边相等：

如只有当h＝10元／小时劳动，才能使10元／小时劳动×1小时劳动＝10元。

我们设商品价格为G，商品价值为W，货币系数为h，以上关系式可通化为价格决定公式：

　　G＝hW＝hbt[，1]

　　那个地点的价格只是一般理论价格，实际市场价格与那个价格还会有或多或少、或正或负的差价，这些差价有的是由不同地点、不同流通环节商品中包含着某些追加劳动、从而商品价值变动引起的，有的是由自然条件变化（如季节、气候变化）、市场竞争因素、国家政策因素、消费心理因素、社会时尚变化，以及种种偶然因素引起的（供求因素已被列入价值决定的内生变量，在此可不再列入）。

其中由劳动量变动即价值变动引起的差价可纳入W之中，其余因素引起的价格变动和差价可用△G表示，列入价格决定的一个子项，从而上式可完善为：

　　G＝hW＋△G

　　其中△G可大可小，可正可负，从社会总产品来看在一定时期可作为正负值互相抵销，也确实是∑△G＝0.从而使社会产品总价格仍然等于总价值、即总劳动时刻乘上货币系数，即∑G＝∑hW＝h∑W＝h∑T.

　　由此，h＝∑G／∑W＝∑G／∑T

　　就一个国家一定时期（一般以一年计算）来讲，G应该用全年全国劳动者国内生产净值计算，W或T应该用全年平均劳动者人数乘劳动者全年平均劳动时刻计算。

由于目前统计指标和数据上的局限性，G能够近似地用全年全国国内生产总值（GDP）计算，W或T能够近似地用全年平均从业人数（R）乘从业人员平均劳动时刻（T）计算，即：

　　h＝GDP／RT

　　通过不同年份的不同h值，能够计算出h值的年变化率h′。

用计算公式表示，即：

　　h′＝（h[，j]＋1）／h[，j]（其中j为基期年份）

　　依照以上公式和有关统计资料，我们能够大体计算出一国h值和h′值。

以我国近几年为例，可通过测算列出表1：

　　表1中国h值测算表

　　GDP　　R　　　T　　　　h　　　h'　一年定期　居民消费

　　（亿元）　（万人）　（小时）　（元/小时）（%）　储蓄利率　物价指数

　　（%）　　（上年=100）

　　1990　18531　63909　2440　　1.19

　　1992　26652　65554　2440　　1.67　121.9　7.56　　　106.4

　　1994　46759　67199　2240　　3.11　145.3　10.98　　　124.1

　　1996　67885　68850　2024　　4.87　126.8　9.18　　　108.3

　　1998　78345　69957　2024　　5.53　104.5　4.77　　　99.2

　　2000　89404　71150　2000　　6.28　108.1　2.25　　　100.4

　　讲明：

T依照我国从1994年实行每周5.5天工作制、从1995年实行每周5天工作制、从1999年节日假由7天延长至10天计算。

　　资料来源：

《中国统计摘要（2001）》，《中国统计年鉴（1998）》。

　以上测算结果表明，h、h′差不多上客观存在、能够计算的，h值实际上是以货币计算的社会平均劳动生产率，h′部分地反映着社会平均劳动生产率的变化，部分地反映着货币币值的变化，h′值与物价指数和利率水平都存在着正比例或正相关关系。

h′值变化表明，同量劳动在不同年份会对象化为不同的货币量，其货币量一般会逐年增加；反之，同量货币在不同年份会代表着不同劳动量，其劳动量（从而价值量）会逐年减少。

由此可见，一定量货币、投资额会发生有形无形贬值，给予适当利息补偿是必要的、合理的。

　　以上的价格决定公式，也确实是价格与价值的关系式。

那个公式表明，价格与价值并不直接等同而有明显区不，同时又有紧密联系，具有正比例或正相关的关系，归根到底，价格是现象，价值是本质，价格是形式，价值是内容。

正如列宁所讲：

“价格是价值规律的表现。

价值是价格的规律，即价格现象的概括表现。

”（注：

《列宁全集》，中文版，第20卷，194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但在传统理论上总是把供求关系排除在价值决定之外，把投资利息排除在价值构成之外，如此就使价格与价值越来越远，使价值越来越成为不可捉摸的东西，使等价交换只能成为偶然现象，使价值规律不具有客观性、普遍性、稳定性、重复性，也就不成其规律；相反，不等价交换才具有客观性、普遍性、稳定性、重复性，从而具有规律性。

现在我们通过以上价值决定和价格决定的理论和公式的确立和推导，价格与价值、理论与实践就能无限接近，趋向一致，价值范畴就能从价格形式上经常得到反映，使价值真正成为价格的规律，使价格真正成为价值规律的表现，使劳动价值论具有广泛的解释力和讲服力。

　　（三）劳动价值论视域的利息理论和利息率公式

　　马克思关于利息和利息率的差不多观点是：

利息是资本的单纯所有权所提供的剩余价值，是剩余价值的一部分，是平均利润的一部分。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5卷，423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利息率不能由任何规律决定，而是由供求关系决定的，这种决定是偶然的，纯粹经验的，其最高界限是平均利润率，最低界限则完全无法规定。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5卷，406～40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西方经济学在利息理论上则有时刻偏好论、节欲论、迂回生产论、投资和储蓄论、资本的边际生产力论、由资本供求决定的均衡价格论等等。

我国学者对利息的存在一般是从资本的贡献、资本的稀缺性、激励投资的必要性等方面来解释的，而利息的来源仍然是剩余价值或社会纯收入。

所有这些理论都没有从劳动价值论上对利息和利息率作出科学的讲明。

　　事实上，利息和利息率完全能够从劳动价值论视域来认识和讲明。

事实上，合理的利息并不是剩余价值的一部分，更不是瓜分剩余价值的剥削收入，也不是由资本的单纯所有权所提供的。

利息率的决定，不只是有一个平均利润率的界限，也不只是由供求关系决定，也不是纯粹偶然、纯粹经验、没有规律地决定的，而是由客观规律决定的，是由投资贬值、投资费用、投资风险、供求关系等客观因素共同决定的。

首先，资本额或投资额都表现为一定的货币量，代表着投资者提供的积存下来的一定劳动量和价值量，但同一价值量随着时刻的推移会表现为不同的货币量，通常是由于通货膨胀而发生货币贬值，这是投资的有形贬值，理应得到补偿。

其次，“撇开一切偶然的干扰不讲，现有资本的一大部分，会不断在再生产过程的进行中或多或少地贬值，因为商品的价值不是由生产商品原来所耗费的劳动时刻决定，而是由再生产商品所耗费的劳动时刻决定，同时这种时刻由于劳动的社会生产力的进展而不断减少。

因此，在社会生产率的较高的进展时期上，一切现有的资本不是表现为资本积存的长期过程的结果，而是表现为相对地讲特不短的再生产时刻的结果。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5卷，44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这是投资的无形贬值。

而劳动的社会生产力的进展，要紧是劳动生产率的提高，离不开必要的投资额以及由此形成的生产资料的规模和效能，离不开作为过去劳动积存的资本的一份贡献。

因此资本的无形贬值能够而且应该在资本对提高劳动生产率贡献的限度内得到补偿。

例如，从以上表1可知，同样1小时劳动，如将劳动复杂程度变化忽略不计，其价值量是相等的，但却表现在逐年变化的货币量上，1990年是1.19元，1995年是3.84元，2000年是6.28元，1995年是1990年的3.2倍，2000年是1990年的5.2倍。

那个地点有货币贬值、劳动生产率提高等因素。

假如撇开其他因素不算，那么在1990年投资1.19万元，至2000年就应获得本利和6.28万元，其中获得的5.09万元利息，是投资者投资有形无形贬值的应有补偿，是投资者投资所代表的劳动量和价值量的回收，其中并没有占有任何人的劳动和剩余价值。

再次，由于自然的和社会的、经济的和政治的种种缘故和变故，投资会有部分乃至全部丧失的风险，股市有风险，银行贷款有风险，其他法人、自然人投资也有风险，因此，适当的风险补偿也是必要的。

最后，投资者在投资过程中都或多或少要付出劳动和费用，如1999年我国银行系统职工人数已达205万人，（注：

《中国统计摘要（2001）》，77、90及82、164～165、40及19页，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01.）要付出大量劳动、工资和费用；股民需要关注股市行情。

把自己长期劳动积存的资金投放到某个项目上，对谁都不是一种小事，差不多上一种极其重要极其复杂的劳动。

资本的成功运用和运作所要求的知识、洞察力和推断力，以及为此需要付出的劳动和努力，决不比其他劳动来得差。

（注：

晏智杰：

《劳动价值学讲新探》，序第7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由于这一切缘故，合理的利息是投资有形无形贬值、投资风险、投资费用必要的补偿，是对过去积存的劳动和正在进行的投资劳动的必要的补偿，是劳动耗费的一部分，是产品成本的一部分，是一种间接成本和隐性成本。

此外，资本供求率始终是市场利息率的决定因素之一。

如此，理论利息率的决定和计算就有了客观依据，能够用公式表示如下：

　　理论利息率＝（通货膨胀率＋劳动生产率增长率×资本贡献率＋投资风险率＋投资费用率）×资本供求率。

　　（四）劳动力价值公式

　　马克思关于劳动力价值的差不多观点是：

同任何其他商品的价值一样，劳动力的价值也是由生产从而再生产这种独特物品所必要的劳动时刻决定的。

因此，劳动力的价值，确实是维持劳动力所有者及其子女所必要的生活资料的价值，同时还要包括必要的教育训练费用，（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193～19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以及必要的医疗保健费用（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6卷（Ⅰ），15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资本家用来购买劳动力的可变资本，也确实是支付给雇用工人的工资，是劳动力价值或价格的转化形式。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58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因为工人阶级是挣一文吃一文的，（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498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因此，雇佣工人所得的工资将全部用于生活消费而没有分文剩余，其结果，资本主义再生产不仅是物质资料的再生产，同时也是劳动力和工人阶级的再生产，是资本家和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再生产。

（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43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马克思的这些观点符合他当时所面对和研究的情况，而我们今天所面对的情况与一百多年前已有专门大不同，我们必须研究新情况，作出新概括，提出新理论。

　　第一，今天的工人阶级和工薪阶层，不管在中国依旧在外国，就绝大多数人来讲差不多不再是挣一文吃一文而无分文积存，都或多或少有自己的个人积存和私有财产。

至2000年，中国个人储蓄、股票、债券等金融资产已达10万亿元以上，加上个人经营投资和住房投资已达20万亿元以上，股民已达5800万户。

（注：

《中国统计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