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勇长篇小说《孽子》中的孽子形象分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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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勇长篇小说《孽子》中的孽子形象分析

分类号:

I

学校代码:

11460

学号:

********

 

南京晓庄学院本科生毕业论文

白先勇长篇小说《孽子》中的“孽子”形象分析

AnalysisOn“TheOutsiders"CharactersofBai/Xianyong’sNovel"TheOutsiders"

 

所在院(系):

行知学院

******

*******

研究起止日期:

二○一二年十月至二○一三年五月

 

二○一三年五月

 

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

本人郑重声明:

1.坚持以求实、创新的科学精神从事研究工作。

2.本论文是我个人在导师指导下进行的研究工作和取得的研究成果。

3.本论文中除引文外,所有实验、数据和有关材料均是真实的。

4.本论文中除引文和致谢的内容外,不包含其他人或其它机构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

5.其他同志对本研究所做的贡献均已在论文中作了声明并表示了谢意。

 

作者签名:

日期:

2013.5.20

 

[摘要]作家白先勇是一个极有人道主义情怀的作家。

他的长篇小说《孽子》从独特的视角塑造了一群性格迥异的“孽子”形象。

本文陈述了《孽子》的创作背景,浅析《孽子》中人物形象描述的特征,分析了孽子之所以为孽子的缘由,对“孽子”形象的精神价值做了深刻分析,并从两个方面阐述了“孽子”形象的文学价值。

[关键词]“孽子”形象;白先勇;《孽子》;

[Abstract]WriterPaiHsien-yung,awriterofstrongChineseculturalconsciousness.Hisnovel"TheOutsiders,"elaboratedfromtheuniqueperspectiveofaChinesenationalallegory,Chinainthe20thcenturyofchaosandfable.Thisarticlesetsoutthebackgroundofthecreationof"TheOutsiders"Analysisofthecharacteristicsdescribedby"TheOutsiders"incharacter,andanalysisoftheOutsidersthetragicreason,significancecharactersplaceddeepthinking.Andownsentiment:

novelattemptsasaninstinctshouldberespected,andpenetratethemultipledesiretotellpeopleofdeephumanitarianfeelingsandcallsfortolerance.Thishasimportantimplicationsbothyoutheducation.

[KeyWords]Outsidersimage;PaiHsien-yung;《Outsiders》;

 

前言1

1.值得借鉴的独特隐喻手法11

1.1红睡莲12

1.2台风12

参考文献:

17

 

论白先勇长篇小说《孽子》中“孽子”形象分析

作者:

狄奕指导教师:

武善增

前言

白先勇于1937年出生于国民党著名将领之家,小时候享尽了荣华富贵,但随着日本入侵和国民党在内战中的失利,也饱尝了离乱失落之苦,从家乡桂林辗转南京、上海、香港、台湾,席不暇暖,最后落脚于美国,成了美国大学里的教授。

然而中国依然是他魂牵梦绕的家。

他的作品不时流露出中国传统文化的韵味。

他也写女性的艳丽,但尤其难得的还是他作品中对台湾下层民众生活的深切观照。

借此,我们得以了解到台湾老兵曾怎样穷困潦倒地生活,台湾男妓曾经历过怎样灭绝人性的摧残。

《孽子》正是一部这样的作品。

白先勇仿佛置身事中,采用第一人称的叙述视角,使小说读来亲切感人;却又仿佛远在事外,对故事中的人不作任何好人和坏人的褒贬之词,也不作世俗的拯救者姿态,从而使作品真实感人。

他只是把一个紧张、强烈的故事讲给我们听,正如法国书评家雨果·马尔桑所言,“虽然是描述人性被破坏、被蹂躏的一面,但并不划分刽子手和受害者、好人和坏人、拯救者和忏悔者之间的界线”,即使是在孽子们被扭曲的人性中仍然有“善”和“温情”的光芒闪现。

要有这样的发现并做出这样的描述,白先勇首先要有一颗宽容的心,才能唱完这曲呼唤宽容的悲歌。

白先勇作为一位现实主义作家,白先勇勇于正视和直面人生,其作品大多选取那些生活在社会夹缝中、被时代与社会抛离正常轨道的落魄者作为描写对象,真实而深刻反映了现实社会和人生状态。

他注重对人性的探讨,始终从人性关怀的视角关注着每一个个体独特的人生道路和心路历程,关注着游离于主流社会的边缘群体的灵魂挣扎和坎坷命运。

其作品深刻而细腻表现了人类心灵深处无言的楚和悲伤,那始终弥漫在字里行间的令人心酸的悲凉之情,充分显现了作者敏感心灵之中的博大、深沉的悲悯情怀和厚重、深切的人文关怀精神。

人们常用“妙笔藏悲悯,顾曲种痴情”来评价白先勇的文学人生,而其长篇小说《孽子》尤其表现了作家的这一特质。

其作品早已超越了个人倾向,长期以来,有人一直把白先勇涉及此类题材的作品与他本人的同性恋倾向相联系而加以猜疑和诋毁。

十多年前,面对媒体白先勇以极大的勇气坦然承认自己具有同性恋倾向。

但他并没有把同性恋拓展到整个人生。

他的怜悯、同情以及人道主义关怀已延展到对群体性历史命运的探讨和关注。

他曾说:

“我在写作的时候是另外一种心境,我看到了人生,对人生有感触才写下来的。

一个作家很重要的是写人类的感情,人类的生老病死,是写人类的普遍感情,不是写自己。

所以在我的作品中表现出来的应该是人的世界,而不仅仅是我个人的世界”。

可见蕴藏在白先勇心中博大深沉的悲悯之情,而且他把这种感情深深地倾注到了作品中的人物身上。

白先勇怀着深沉的悲伤和爱怜,写那一群在黑暗夜里徘徊的青春鸟们,向往着自由,却被苦难深深的束缚住。

“为中国第一部描写同性恋的长篇小说,《孽子》第一次不用曲笔,不用隐喻,不带偏见与歧视,并以悲天悯人的情怀展示了同性恋者的世界”。

一.“孽子”形象产生的原因

李青、小玉、吴敏、老鼠、阿凤,他们的家庭背景都大致相似,他们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背叛家庭离开家庭,徘徊在寂寥的大街上,找寻不到人生方向。

后来迫于生活的无奈与生存的需要,才加入了这个同性恋的群体。

可以说他们并非从根里带来的同性恋者。

确切的说,应该把他们这样的群体称之为境遇性同性恋者。

可以说,他们的同性恋倾向和性心理障碍是受到了家庭和社会的深重影响。

是家庭和社会的放逐产生这样的群体。

这样说一点都不为过。

主人公李青的父亲戎马半生,到最后却落魄到栖息处都要其他人来施舍,年轻漂亮的母亲因无法面对父亲那悲怆得近乎恐怖的面容而选择和其他人私奔,最后凄惨死去。

唯一与他感情甚笃的弟娃却不幸被疾病夺取了生命。

小玉的母亲曾经流落风尘,是个酒吧女。

他是一个从未谋面的日本男人和母亲的私生子。

继父的残暴性格让他有家不能回,曾经甚至尝试毒死自己的继父,只因继父暴怒与看见他和其他男人苟且。

吴敏的父亲嗜赌如命,在他尚未出生时就已入狱。

母亲耐不住寂寞,与其他男子偷情,遂被逐出家门。

叔叔婶婶对吴敏百般虐待迫使他离家出走。

老鼠从小父母双亡,寄居在哥哥家,哥哥是妓院的保镖,老鼠从小就生活在吃喝嫖赌的诡异环境下,饱受打骂和折磨。

阿凤的身世则尤为凄惨,他的母亲是一个哑巴。

他是母亲被其他人强奸后生下的孩子,一出生就被遗弃,他甚至连自己的姓氏都不知道。

是在孤儿院中长大成人的。

在这样一个又一个又一个破碎衰败的家庭中成长起来的孩子,注定是得不到任何良好的教育。

这样的未成年人,本该在正确的指引下不如正轨的年纪。

却被放逐到这个陌生的社会。

没有一技之长,年少无知的青春鸟们极其容易误入歧途。

如果给他们一个健康地成长环境。

能够得到正常的父母的关爱和学校的学习。

他们极有可能长成另外一幅模样。

健康快乐的成长起来。

然而,凄惨的身世和悲凉的家庭造成了他们如今的样子。

正如李青所说:

“我们公园的人,见了面什么都谈,可是大家都不提自己的身世。

就是提也都隐藏了一大半,因为大家都有一段不可告人的隐痛。

说不出口。

”[1]

其实青春鸟们就是一群出卖肉体,供人玩弄的男色。

他们对于追逐自己的人并没有任何的爱恋。

对于和自己发生性关系的男子没有任何感觉。

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一种金钱交易。

在一场又一场的同性爱恋中。

他们只是一味的被糟蹋,被玷污,被玩弄。

最后拾起金钱当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样的青春鸟们无疑是异常可悲的。

所以,文中有这样的描写。

当曾经给予李青诸多温暖的俞先生试图和李青发生关系时,李青大哭了一场,就像是要把心肝肚肺都哭得呕出来似的。

压抑在心中的悲愤,痛苦,屈辱就在那一瞬间找到突破口。

全都涌现出来。

像是大坝决堤一样,一泻千里。

他突然明白他并不希望俞先生也把他当成是这个社会的异端。

他希望俞先生和他的交往是最正常的朋友友情。

当这一切都赤裸的呈现出原本的面貌。

李青终于自觉,他们不过是一群被侮辱,被伤害的弱势群体中的一员罢了。

他们的身体好像长出了疥疮一般,在本该最享受美好青春的日子里。

却应为迷失,而走经这样由于特殊性取向而造成的万丈深渊。

他们也想自救,也想从痛苦的歧途里重新走出来,但是,社会的歧视,冷遇和不接纳让他们多少次的感觉到力不从心,无力适从,无能为力。

一次次的尝试自救,又一次次的重走旧路。

正如杨师傅说的:

“你们瞧瞧,外头的世界,对咱们是友善的么咱们的处境多艰难!

”[2]因此,他们在失去了现实中的家园的同时潜意识里家的意识却在逐渐增长。

正是因为现实生活中的失去,才会对于失去的东西产生更巨大的渴望。

他们渴望摆脱这样漂浮不定,阴暗鄙陋的生活现状。

他们渴望找寻到一个属于自己,一个容纳自己的家的归属。

虽然现实中的他们依然生活在肮脏腥臭的污泥之中。

但是他们的心灵却强烈的渴望着家庭的温暖和社会的尊重。

李青想念着已然逝去的弟娃。

想念着自己的家。

甚至偷偷的趁父亲不在。

回到从小生长的那个破旧的家。

为了寄托对于弟娃的思念,甚至还领回了一个白痴当做弟弟一般悉心照顾。

吴敏对于收留他的张先生心存感激。

无论他的脾气多么乖戾,他都小心翼翼忍气吞声。

只因张先生的家对他来说已经安定的近乎像个天堂了。

小玉则一心一意的只为寻找到自己的父亲。

他又是打工又是学习,一心一意的为了父亲想要改头换面。

而老鼠则是宁可忍受着哥哥的毒打,也不愿意离开这个有亲人的家。

其实,这些青春鸟们的家园意识是极其深厚的。

真是对于所失去的家格外想念,才会衍生出这样的对于家庭的极度渴望。

他们极度珍惜能够给他们带来家庭感觉的一切东西。

哪怕只是虚无的感受,他们的一颗颗漂泊不定而又痛苦的心

在家园意识的慰藉下伤痛略微减轻。

二.“孽子”形象的共同特征

1.消极反抗父权的斗士

作者所塑造的孽子和传统意义上的孝子有很大的反差。

本书的主人公李青也好,龙子也好,在内心和父亲的天平上,出于下意识的遵从内心,他们明知道自己的行为为父亲所不容,而且在骨子里对于自己的父亲是怀有敬畏之情的。

但是忠于内心的他们仍然选择了反抗。

他们没有办法因为对父亲的尊重而选择牺牲自己的内心愿望。

所以他们被放逐,逃离到了黑暗王国之中。

阿青逃到了新公园,而龙子逃到了美国的同性恋圈子中去。

成天隐没在大片大片的黑暗之中。

孽子们坚守自我却背负着罪恶的十字架。

就像是永远的黑夜一样,永远生活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

他们虽然罪恶而肮脏却显现出一种孝子所没有的真实的自我,他们的灵魂没有被父权所吞噬。

他们的痛苦感官没有麻木不仁。

在那样的动荡社会中太多的人子为了尊崇孝道而迷失自我,成为不知道为什么而活的活死人。

他们内心只有父权的威信别无其他。

孽子们就像是反抗父权的斗士一般生存着,但是孽子的反抗又显得不是那么激烈,对于父亲,他们的态度是复杂的,他们理解父亲却又无法按照父亲所要求的方式生存。

他们对待父亲的态度不是深恶痛绝的敌人。

所以他们没有暴利的进行抗争,孽子的抗争比起举起屠刀见血杀人的抗争要温和许多,他们不走极端,他们反省着自己的错误,站在父辈角度重新审视问题,以先觉者的姿态站到比仇恨更高的位置。

比如文中当龙子面对父亲的驱逐,他依然选择放下自己的拳头,只是默默的继续做自己认为随心的事情罢了。

孽子们将罪恶的十字架背负在自己的身上,他们有勇气选择自我流放,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弑杀自己的父亲。

在心灵的深处他们认为自己是有罪的。

在文中李青护送自己母亲的骨灰回家,给父亲留下字条就冲冲的离开。

他是试图避开和父亲的正面冲突。

这正说明了孽子心中的愧疚,他们明知自己有罪却从不反抗自己的罪孽,而是扑进罪恶的深渊之中。

这样的孽子群体消极的反抗着父权,呈现出一种决绝的自我放弃。

他们的反抗不是激烈决绝的,而是温和而悄无声息的,用一种自甘堕落的外衣包裹的含蓄的反抗,自我反省促使孽子们心甘情愿背负起罪恶的十字架成为一个个极其辛苦的消极反抗的斗士。

2.缺乏情感寄托造成的焦虑症病人

“这个寒流来临的除夕夜,在这个没有月亮却是满天星斗的灿烂夜空下,在新公园莲花池畔我们这个与外面世界隔绝的隐秘王国里,突然间通通泯灭消逝。

我们平等地立在莲花池的台阶上,像元宵节的走马灯一般,开始一个跟着一个,互相踏者彼此的影子,不管是天真无邪,或是沧桑堕落,我们的脚印,都在我们这个王国,在莲花池畔的台阶上留下一页不可抹去的历史。

”[3]孽子群体情感世界无疑是困乏而贫瘠的。

他们无法获得在常人眼里出手可得的亲情。

家人近在咫尺亲情却触摸不得。

李青本来有个相依为命的弟弟,却因病去世。

父亲虽然就在身边,回去护送母亲骨灰的时候却匆匆的离去。

龙子的情感匮乏有甚,父亲有生之年都不允许他回到台湾。

情感的驱逐造成孽子们内心的匮乏。

内心的匮乏及其容易产生恐惧。

为了抵抗内心的恐惧而强迫自己进行各种尝试性的努力,究其本质上说这正是一种焦虑症的表现。

在极具缺乏安全感的情况下造成了严重的情感焦虑。

所以孽子们选择了很多方式,尽量融于主流社会。

却一次次的失败。

文中的小玉为了寻父,甚至捡起久违的课本开始重新学习,改头换面认真工作。

最终父亲仍然不见踪影。

孽子们面临着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内心的焦虑愈演愈烈。

所以说每一次尝试挣脱焦虑症的束缚却意味着孤独症的加重。

在黑暗王国无处自寻的孽子们是深受焦虑症困扰的病人。

焦虑作为一种人类普遍存在的特殊情绪,极大影响着人类的生活。

焦虑源于恐惧,是恐惧的一种特殊形式,“当恐惧源是模糊的或受到压抑时就表现为焦虑。

”[4]也就是说,当人受到外在未知事物的进攻并无力抵抗时就会产生焦虑。

心理学家认为如果个体的环境(包括社会环境与文化环境)遭受到创伤性的变化,使得他一贯坚定的信念受到怀疑时,这样的不统一状态就会让他觉得无所适从,体验到深刻的焦虑。

“他必须努力在自己心理内部找到勇气和力量的核心,作为重大抉择的标准,以免产生人格萎缩和病态焦虑。

”[5]

孽子们的恐惧源自情感寄托的极度匮乏,孽子们是痛苦的,正如小说中所描写的“直到黑夜来临,我们才苏醒过来,在黑暗的保护下,如同一群蝙蝠,开始在台北的夜空中急乱的飞跃。

”「[6]他们在焦虑中不停追寻。

他们想寻找一个出口,一个归途,可惜前方一片迷雾。

他们在不安和摸索中前进,在孤独和绝望中挣扎。

他们尝试寻找一个情感的寄托却无疾而终。

正如书中的李青曾经以为俞先生会是自己最好的长辈和朋友,可是在某天晚上被李青试做好友的俞先生尽然要求和李青发生肉体的关系,在李青看来这无疑又是一次情感的困败。

是极其不能容忍的耻辱。

孽子们和李青一样付出自己的真心一次次的寻找着情感的新寄托,却又一次次的重新坠入焦虑症的深渊。

生活在黑暗王国的孽子们是病入膏肓的焦虑症病人。

3.特殊“性取向”导致的边缘人

“边缘人”这个概念是美国社会学家罗伯特·帕克提出的。

他把“边缘人”定义为“一种文化杂糅的产物,他们生活在两种不同文化的边缘,但是并不能完全融入其中,边缘人对于他或她自己的文化是矛盾的,想回又不能回,想离开又做不到;对待新的文化同样感到矛盾,想被同化又不能,想拒绝又做不到。

”白先勇笔下的孽子群体极好的印证了这个定义。

他们徘徊在主流社会和黑暗王国的边缘。

挣扎在堕落和改变的边缘始终未果。

高级将领得知自己的儿子王夔龙是同性恋,愤恨之下将儿子逐出家门,断绝父子关系,甚至扬言自己有生之年不允许自己的儿子回台湾;傅崇山对儿子傅卫寄寓了很高的期望,当儿子的同性恋事实被揭露之后,怕父亲失望选择吞枪自尽。

李青父亲退役后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李青身上,当发现李青和实验室管理员发生苟且之事之后拿着生锈的铁枪追逐李青扬言要杀死他。

父亲们如此强硬的态度反映出主流社会对同性恋反伦理行为的极度排斥。

同性恋者很难在这个主流社会上生存和立足。

所以在主流社会的压迫和排斥下,他们只能选择流浪,逃亡意识在这些孽子身上都有极其明显的体现。

他们以流浪者的姿态存活在边远地点。

社会的压迫给他们的精神和肉体造成了双重的痛苦。

其实,孽子们只是一群脆弱的孩子,被逐出家门,被抛弃在街头,屡次从家中被迫逃跑。

他们不被理解,不被接纳,不得不聚集在半明半暗的隐秘处,屈服于新公园为他们安排生存方式的长者。

他们虽然违反常情,却感情温暖敢于牺牲。

他们急需的只是一份身份的认同感,在两种文化边缘挣扎的他们,就像是数去身份的幽魂。

他们的心灵并没有完全的被肮脏的新公园所腐蚀。

人性的光辉在他们的心目中熠熠闪光。

在他们的心灵深处依然有着强烈的希望主流社会认同自己的意识。

这样的意识鞭策着他们朝着更加美好善良的通途进发。

但是现实的残忍却无情的摧毁他们美好的希望,他们一遍一遍的游走在黑暗王国和主流社会之间,就像是坠入深渊的孩子,寻求救赎不得,反而只能向更深的深渊坠落。

坠落的途中内心清晰的意识依然努力的尝试和主流社会联系,却又找寻不到方式。

处在社会边缘的孽子们并不是想要成为主流,而是妄图追求一种无所谓边缘抑或主流的平等。

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宣告失败。

直到故事的结束他们依然是挤压在黑暗王国和主流社会之间的边缘人。

三.“孽子”形象的精神价值

白先勇在对这些青春鸟寄予深切的理解和同情的另一面,展开了对时代社会的传统文化思想的前所未有的批判。

洞察探索人性、剖析社会文化思想意蕴仍是这部小说的出发点和立足点。

可以说《孽子》是白先勇的颠峰之作,已经超越了以前所有的作品。

《孽子》这部长篇小说写的是台北新公园里,群星闪烁的夜空下,在莲花池边的同性恋王国中生活的一群被家庭放逐被社会抛弃的野性少年。

书中涉及了同性恋这一敏感问题。

主角是阿青、小玉、吴敏等一群流离失所、沦落台北新公园的男妓。

反映出孽子中那一群,在最深最深的黑夜里,独自仿徨街头,无所依归的孩子们求索归宿的心情。

这群孽子掀开他们狂放患纵的表象,露出的是一块块被侮辱被蹂躏的浓血进流的疮疤,反映了以父权为代表的中国社会对同性恋的态度,表达了对人性尊严的呼唤。

就这篇小说寄寓的作者思考而言,最突出的是灵与肉的矛盾挣扎对于作者的启示,这一矛盾因题材关系也带有它的独特性。

除此,父与子关系畸变的重建和孽子回归主流社会的问题也得到了作者的充分关注。

1.灵与肉困境的突围

《孽子》书中的那群被主流社会驱逐的青春鸟们,群居在新公园这个黑暗王国之中。

各自用不同的性格和方式演绎注定是一场磨难的人生。

他们在这个黑暗王国里不断地寻找着可以补偿自己苦闷内心的东西。

这个时候杨教头带领他们从事的近似男妓的勾当在情欲上令他们得到了另一种满足。

这种满足是堕落的。

带着麻木不仁的肮脏和低贱玩弄的戏谑。

孽子们有的时候也会觉得这样的满足是错误的,他们跟希望获得心灵上真实的满足。

这样的纠结心理在每个孽子身上都有生动的注解。

精神范畴的美好和物质范畴的满足总是同时出现在每个人身上。

孽子和正常人一样精神和物质的双重煎熬。

精神范畴的我们又可以把它叫做:

“灵”。

物质范畴的我们统称为:

“肉”。

灵与肉是不可分割的。

作为同性恋者,那种在作者渲染下的骨子里带来的堕落显露无疑。

这样的堕落近乎是肉欲的极强表现。

在灵肉不可分割的大前提下,他们对于至善至美的灵就尤为向往。

他们不停的追寻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善良美好的性灵。

他们妄图让自己的堕落减少几分。

甚至希望获得重生。

这样的强烈欲望促使他们在这个黑暗王国努力的寻找着浓烈的真诚地美好情感。

《孽子》中的主人公阿青身上的灵肉之争表现得尤其明显,是小说的一条鲜亮的主线。

李青一直希冀从其他人身上补全自己对于弟娃的情感。

阿青的弟弟(弟娃)可以说是阿青一段很长时间来的精神寄托。

更有甚者可以说弟娃实质上是阿青本人灵的投射。

阿青的善良美好全部统统的印证在对待弟娃的情感上。

小说中,阿青的母亲私奔后,阿青和弟娃形影不离,相依为命。

白先勇把这个缺乏母爱的孩子刻画成对于自己的弟弟能够如母亲般细致照顾的形象。

和弟娃在一起的每个片段都感人而温暖。

后来弟娃病故,阿青就像是丢了魂一般。

也就是在弟娃去世的第三天阿青在学校和化验室管理员发生了苟且的事情。

导致被学校开除,被父亲驱逐。

从此阿青就在新公园开始了堕落的人生。

同时也开始了寻找自我,寻找性灵的苦旅。

弟娃对于阿青来说就是潘多拉的盒子,弟娃的失去让阿青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小说第二部分第七章里阿青结识了一个名叫赵英的男孩。

接着阿青就请他看电影,散场后在河边阿青从背后搂住赵英。

受到了赵英的反抗。

从表面上看这只是一个同性恋者面对同性时的性冲动,其实实质上事件的导火索依然是弟娃。

弟娃喜欢武侠小说,赵英也是。

赵英缺乏家庭的温暖,他和弟娃不也正是如此,所以在赵英身上阿青看到弟娃的影子,所以理所当然的对赵英照顾有加。

他甚至把弟娃的唯一遗物一管口琴都赠于赵英,可见在阿青的心中是多么渴望弟娃可以在赵英的身上还魂。

当赵英用弟娃的口琴吹起弟娃最爱吹的《踏雪寻梅》,阿青的情感已经无法克制,那样的背后环抱的动作下,阿青的内心被曾经和弟娃一起吹口琴的旧时光萦绕。

其实这一抱只是阿青在现实生活中找寻替代弟娃的影子,找寻值得自己爱恋的对象罢了。

当弟娃的影像和赵英重合,阿青不自觉的把赵英真真的当成是自己的弟娃。

作者在这里有一段很精彩的描写,他写了一段阿青对弟娃的回忆:

在等两年,弟娃,弟娃。

弟娃手里的那管口琴跳跃着火星子。

弟娃。

弟娃。

弟娃的颈背给夕阳照的通红。

弟娃,莫着急。

弟娃。

弟娃。

[4]字里行间流露着无尽相思。

这种真挚兄弟情让人动容。

正是在这里的大背景下阿青才做出了环抱的尴尬之举。

表面让的肉欲膨胀实质却是内心至善至美的性灵作祟。

阿青拥抱的不是赵英而是和赵英的重叠的弟娃。

小说中阿青曾经收留过神经郎小弟。

其实这也是一种自我灵魂的救赎。

对小弟的爱护每时每刻都会唤起关于弟娃的记忆。

在对弟娃的一次次追忆中,阿青自己的灵魂也得到了净化。

在小说的结尾是阿青遇到了罗平,他将自己的围巾交给罗平,并和罗平一起奔跑,他想父亲一样喊着军令的口号,他在罗平身上也和曾经的赵英,小弟一样付出了全部的热情和同情。

李青在如此复杂的情欲纠结中沦陷又逃离,逃离又沦陷。

这让我们看到了同性恋爱欲的多重面向。

及面对如此不堪的生活,积极地追求性灵的积极人生追求。

对于阿青来说灵肉之争的感情最高点是在他和俞先生相处的那个晚上,阿青把俞先生当成是亲爱的前辈,在阿青的眼里俞先生是一个可亲正派的长辈,当那个晚上,俞先生搂住他的肩膀的时候,阿青顿时觉得很肮脏,禁不住失声大哭起来。

“就在那一刻,我感到的确实莫名的羞耻,好像自己身上长满了疥疮,生怕别人碰到似的。

”[7]阿青对于俞先生这样有损于他们之间真挚情感的举动感到失望和痛心。

接下来,阿青第一次回到了开除他的母校,经过昨天的晚上的灵肉之争,他不知为何鼓起了用其,暂时回到了曾经的伊甸园。

找回了他失去的美好善良。

他参与到一直都参与的篮球赛中,这使得他的青春活力展露无遗。

这是具有象征性的,球赛的胜利象征着对他青春的肯定。

与前一晚灵肉之争中灵的完胜相互对照。

另外在队员中安排的娃娃脸也绝非偶然。

这是作者制造的又一次阿青与弟娃的短暂相会。

弟娃已经成为了阿青心中最圣洁,最美好,最善良,最纯净的性灵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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