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高银风飞扬by走失迷途.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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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高银风飞扬by走失迷途
【原创拜吧】风飞扬(cp:
高银/土银)by:
走失_迷途
正文
————————————
新八几:
你这算正文么,这明明是前言吧!
!
!
!
”
++++++++++++++++++++++++++++++++++++++
前
松阳这天上午一如既往地劳作着。
他在阳光中弯下身子,那些金色的光芒就被他银色的长发反射的更加耀眼。
仿佛,他就是那个毫不吝啬的发光体一样。
深秋
稻穗低沉着的头占据了整片田野,松阳不停的弯腰,起身,弯腰,起身...
虽然很累,可是心中充斥着沉淀经年的满足。
眼角随意就扫到田埂上四个探头探脑的小影子,似乎刚才正在讨论“应不应该给老师帮忙”而现在精力最旺盛的两个已经争得面红耳赤了。
“喂,老师那么辛苦当然要去帮助一下啦,坂本辰马你果然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
“阿~假发你说了什么吗?
我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
“不是假发,是桂!
你就不能好好得叫我的名字吗?
!
”
“阿~假发你刚才在朝我做什么口型阿?
虽然我知道很多但是我看不懂唇语的哦。
”
.........
如果能够就这样过下去的话,那样,也就很好了吧。
只是
“呐,你们四个,过来。
”
三个小鬼乖乖的移动了脚步,只有最后那个银白色卷发的孩子依旧托着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三人行中一个紫色短发的少年转身去拉他。
“银时,松阳老师在叫我们过去。
”
那个被叫做银时的孩子就这样直直地从田埂上摔了下去。
“银时!
”
“幸好田埂不是很高呐。
”
松阳一边用手把一颗颗稻穗扫到竹簸里,一边看着桂小太郎,也就是被叫做假发的那位给银时上药水。
刺激性的药水刺地银时龇牙咧嘴的,一向红的过于懒散的眼眸中闪出一丝精光。
呵呵,还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
松阳放下了手中的竹簸,走到银时身边抱起他。
五岁的孩子已经有了一定的重量了呢。
“今天我们上室外课哦,内容是‘扬弃’哦~”
“今天银时受伤了所以特别照顾呢,那么大家一起出来吧。
”
松阳宠溺地点点手上迷糊揉着眼睛男孩小巧的鼻子。
直接无视身后朝自己或不朝自己投来的意义不明的“恶毒”目光。
恩,今天外面风很好呢。
把银时放下,回到小屋取出竹簸。
站在逆风的方向把里面的稻穗尽数到出。
“阿,老师...”
耳中传来孩子的惊呼,眼中所见的是部分稻穗被清风送走,部分稻穗直直的掉在地上,落地有声。
“这就是‘扬弃’哦。
”
松阳把直落在地上的稻穗扫进竹簸。
满脸笑容的看着那几张或认真或严肃或好奇或懒散的脸
要好好听着呐...
“从高处把稻穗往下倒,一部分不饱满的,虫蛀了的会被清风吹走,剩余的那部分就是饱满的,健康的稻穗。
”
“而你们呐,老师所希望就是你们能够成为这一阵清风呐...”
呐,虽然现在看到的是你们一张张略为迷惘的脸
但是,总有一天会看到的吧
那上面会出现为了保护什么而产生的坚定表情
那就,幻化成清风吧
无良的某人来贴文
++++++++++++++++++++++++++++++++++++++
那么有什么可以说明,我和你,我们和你们,你们和他们,我们和他?
土方从登势那里得知,银时从昨天晚上回来后就再没出去。
“似乎是在招呼什么朋友。
”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一整个白天都没有看见那个死鱼眼拖拖拉拉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招呼朋友?
需要招呼那么久吗?
而且他哪儿来呢么多朋友...
土方抓起自己的佩刀,走出一楼的酒店,刚踏出一步,就听到酒店的正上方传来一阵阵摇晃的声音。
上面,不就是某个死鱼眼的万事屋吗。
还是上去看看吧。
习惯地大力打开门,大声吼了一句“例行检查。
”
门内的房间诡异地暗着,没有平时哪两个吵吵闹闹的小鬼。
对了,刚才登势不是说新八回家看他亲爱的姐姐而神乐去见她亲爱的哥哥了。
大步朝里走,在死鱼眼的房门前停下,从里面传来衣物摩擦的声音。
猛地拉开门
“喂,万事屋...”
什么都说不下去,点了一半的香烟径直从嘴里掉到地上,烟草燃烧发出咝咝声。
房间里白色卷发的男子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右手里握着的绷带连接着那个男人的右臂。
而那个被压着的男人一脸享受被打扰了的样子,不快地朝他看了眼,左手没有放松继续压住某个一直不停挣扎的脑袋,凑近自己。
土方顺时愣在那里。
“多串你还在愣什么快帮阿银我把这个疯子拉开阿!
”
银时抓狂的声音响起,本来想着真好啊终于有人来了可以救自己了,没想到多串这个人呆头呆脑的站在门口什么都不作。
难道多串君你想看着阿银我被这个人吃掉吗?
努力挣扎着,感到那只掌控者自己脑袋的手越来越紧。
再抬头时,土方已经不见了踪影,空气里只留下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
”和身边人呼吸渐清晰吐出的那句“没关系。
”
喂,高小衫同学,礼貌不是用在这种时候的
无力感席卷而来。
高衫可以感到手下某人瘫软下来的身体,抓起他的银发强迫那个人看着自己。
红色的眼睛依旧无神,没有焦距地在自己的脸上一扫一扫。
“高衫。
”那个人唇齿轻启,喃喃地念着自己的名字,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一样,眼神又瞬间恢复清明。
“高衫,放开我。
”
在不由自主地呆滞了几秒后,银时终于再次意识到自己此时正保持的动作,于是猛的推开了高衫晋助。
“阿银我可不想和你玩这种古怪的游戏哦,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乖乖地让阿银我给你包扎好然后快点回你的鬼兵队吧。
”
银时拉拉手上的绷带,不确定地走到高衫面前,举起他的右手继续绑起了绷带。
高衫顺从地让银时忙活着,没有再做什么,仿佛刚醒来时的那些事情只是一个梦境。
如果可以吻到他,如果可以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那么现在一切都是奢望吧。
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今天也一样很称职地守护着江户的安全,只不过刚才受了一点刺激,现在有些头脑混杂罢了。
混乱的床单,黑暗的房间,还有明显受惊的脸。
那个死鱼眼...
还真是不一般的受欢迎阿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自己在他心里又会算什么呢?
甩甩头,想要放开自己脑中无用的思绪。
不管他和谁在一起,都和自己没关系吧。
此时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万事屋中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人的脸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是,高衫晋助的脸。
十四果然很容易被看穿......大概是美乃兹吃多了吧.......
(十四:
死女人你还有脸说,还不是你写成这样的!
!
!
!
)
话说为什么还有验证码超时这么一说阿.....
++++++++++++++++++++++++++++++++++++++++
-高衫晋助的脸有太多的特点。
比如说被绷带缠绕的独眼,永远不会变的妖娆笑容,讽刺着全世界的表情。
绝对不会认错的,那就是高衫晋助。
土方三步并作两步的跑道万事屋门口,大门依然如自己临走时一样敞开着,里面是看也看不透的黑暗
小心翼翼走进去,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接着,以迅雷之速打开那扇单薄的拉门。
“高衫晋助,这次你逃不了了!
”
“哈?
”
本在窗台上悠闲坐着的人趔趄了一下,随即稳住重心
眼睛一扫手边的位置,突然这样说了一句
“阿,垃圾掉下去了。
”
懒散的眼睛懒散的语气懒散的表情
仿佛多表现一点对人世的情感都是罪责
如果隐藏自己,真的可以得到安宁幸福的话,那么请原谅我
hidenaway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所谓原因归根究底是因为世界上存在着让自己措手不及的人
就比如说高衫晋助在自己受伤之后,会不由自主跑到坂田银时的万事屋里发呆。
再比如说坂田银时在看到房子里多出某个不该多出的人之后,没有立马叫醒睡得深沉的男子反而翻箱倒柜找出药膏和绷带绑他包扎。
又比如说土方十四郎在肯定自己被欺骗之后,却只是看着那个男子没有说话。
高衫晋助的脸自己看得一清二楚,坂田银时之所以能云淡风轻地站在自己面前,大概是某位襄夷志士的首领早就金蝉脱壳。
他张了张嘴,出口的话语是自己都未曾料到的阴寒。
“万事屋,你果然和襄夷志士有很大的牵连!
”
果然?
是很早就开始怀疑的意思吗?
不错。
从红樱到伊东,似乎每次有重大事件这个男人都会到场,上次似乎还看见他和桂并肩作战,那种遇人杀人遇佛杀佛的气势是自己从没见过的。
只是自己心一直在说,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男人不可能是襄夷志士的同党。
至少,现在,还不太可能。
银时习惯性得伸出小指插进左鼻孔里,一转一转,跌跌撞撞地趴到沙发上,顺手一抹。
接着打开电视机,结城小姐靓丽的身影立马出现放大。
“多串君,你可要好好维护江户的治安哦~~~~~不要再让那种疯子再来啊银家骚扰了。
阿银已经年纪一大把了,高血压糖尿病不想再让心脏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听完话,土方原本握住刀柄的手松了松,但没有离开。
脚下开始行动,走向门外。
“多串君,如果要走的话记得关门哦~~~~~~”
撑着头背对着自己的人嘱咐道,顺便伸出一只手摆了摆。
“那么多串君,要小心总一郎君的大炮,打不过的时候就逃,反正保命最要紧呐......”
真选组的皮靴踩地时发出坚硬的声音,反手将门拉上,隔绝了里面依旧兀自的啰嗦。
然后以同样的坚硬,缓缓远离了这个地方。
坂田,银时。
叫着这个名字的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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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人,在确定真选祖副长已经远离后,彻底把自己放倒在沙发上。
真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错了,居然会去给高衫包扎伤口,包扎了还不算,居然还被他...
刚刚土方进来的时候他正好把高衫从窗口推下去,知道站在下面的河上万斋会接住他。
从某种方面来看,这也是在扔垃圾吧...
(某途跳出:
小银阿,那可是你们家亲亲LG阿!
!
!
!
银时:
咦?
你标题里不是写的土银么~阿银我虽然是糖尿病但眼神还是很好的~~~~~途:
你眼神哪里好了,果然是糖尿病阿,被甜食大神遗弃了吧~~~~没看到土银前面有大大的“高银”吗?
?
?
?
新八几:
喂,喂,你写那么多无非是为了凑字数吧....)
那么为什么在土方用肯定的语气判断自己和襄夷志士的关系时,只是用了“有关系”三个字时,心里有一点动摇。
确实,自己对于高衫对于桂而言都只是“曾经的同伴”而已,那么又想要和他们有怎样的牵连呢?
自己是那么渺小的人类,只想要保护重要的东西,同伴,朋友...甚至,曾经是同伴现在已经是敌人的人
坂田银时颓唐地闭上了眼睛
结城小姐的声音透过电视机准确无误地传了出来
“阿,坐在电视机前的银发天然卷死鱼眼的观众请注意,今天你们的命运被爱情之神所眷顾,请乘着还剩下的11个小时好好谈一场恋爱吧!
!
!
!
”
下午一点,闷热,万事屋,坂田银时睡得很沉。
半开的窗户中,清风送来阵阵蝉鸣。
夏天,到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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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衫:
呵~
途:
我知道你很高兴也很不高兴
高衫:
呵~
途:
...
高衫:
你什么时候让我...呵~
途:
恶..高小3同学你脑子里都是什么思想啊...
高衫:
呵~你慢慢努力吧,女人
途:
是,高衫大人...
银时:
喂,女人,你现在是怎样一种谄媚的神色呐...
途:
小银,开始邪笑...
从洞开的窗口进入那个人的房间,看到他小口大张的横躺在沙发上
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呢
“一点都没变呢,银时...”
左手抚上他细腻的皮肤,俯下身子,在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沉的吻。
长久的,不想离开那种甜到发腻的香味
属于银时的味道。
他曾经问过老师为什么银时会那么喜欢甜食,那时他们都还是小小的孩童,在长者的关心下成长。
那个教给他们生存以及关于生命一切道理的男人,是这样回答自己的“或许是觉得能在甜食里溺死是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吧。
....阿,开玩笑的拉...晋助你想知道的话直接去问小银好了。
”
所以直到很多年后的现在,他还是没有明白那个人喜欢甜食的理由。
而现在的自己,也早就没有资格了解,和介入他的生活了吧。
不由自主地扯出一个笑容,嘴角以一个恶劣的角度上扬。
“阿,高衫你刚才那个笑还真是恶心呐...”
银时睁大的双眼在自己面前放大,那种能够把人拉入其中的红色
“呵~”(途:
高3大人的招牌笑声~~~~~~)
“哎呀,娼妇君不是已经走了么,怎么还想到会来看望阿银我一下~”
既然已经走了就不要回头的意思吗
呐,银时,是不是我们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就注定不可能再次交集在一起?
“银时,我想,这是你最后一次这么见到我了呢。
”
喂,阿银我宁愿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你,所以说娼妇君你就快点从阿银我眼前消失吧。
银时忍不住内心的吐嘈...
“下一次...”
大概就是兵戎相见吧
二
那种眼神是怎样同时出现在同一个眼中的呢
就像在黑咖啡里加入一丝巧克力巴菲。
高衫的眼神沉溺在绝望中,自己却能在他瞳孔最深处找到一丝光亮。
那种被称为希望的东西。
银时是知道自己为什么正好会在高衫进来的时候醒过来。
做梦梦见松阳不停的对自己笑着,那样温柔的让人无法忘记的笑容。
“小银要很乖呢。
”
那个人脸上的笑容让自己忍不住靠近,伸手想要拉住他,觉得好像只要在他身边就会得到安宁。
可是就在将要触及的时候,松阳笑着将自己的头颅送上了绞刑架。
笑容就这样僵硬在他脸上。
于是拼命想要逃离,从那个真实的恶梦中逃离。
醒来后就看到高衫晋助的脸庞在近处,勾起那个招牌的笑容。
心里一阵反感,高衫以前从来不会这么笑。
他以前最多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笑起来的话会露出腼腆的红晕。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银时是亲眼看着松阳死去的。
那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记忆的重演。
而自己就像梦中一样,无力地看着他死去,看着自己生命中第一缕阳光消失
那种无可复加的悲伤,后来在高衫身上彻底地体现出来。
他们都失去了对自己最重要的人。
“呐,高衫。
”
突然就被银时拉住了手,高衫略微愣怔了一下。
银时的手是和记忆中一样的,比自己略高一点的温度,手心是常握剑的厚茧。
“如果毁灭了江户,那之后,你又想干什么。
”
“没关系,我肯定会死在那之前的。
”
江户是一定会毁灭的
但是,在那之前
我肯定已经死去了
高衫感觉那只手紧紧握住自己。
紧到那个主人都没有发现,依旧用茫然而又悠闲的神情看着自己。
“银时。
”
高衫低头咬上那嫣红的樱唇,银时吃痛,叫了一声,乘机将舌深入,扫过贝齿,寻找那不断退缩的小舌。
那柔软而又甜蜜的味道,多少年没有尝过了。
他口腔中那种草莓的清甜,引得自己忍不住探索过每一个角落,直到把舌逼到无处可逃,才纠缠上那点柔软。
感到从对方身体中不断散发的热气,银时的身体也渐渐软了下来。
高衫顺势用另一只手扶住银时的腰,将那腰线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银时。
”
不断念着他的名字,思量着怀中人因为缺氧而昏厥的可能性,放松了唇舌,让空气得以进入。
终于呼吸道清凉空气的银时意识到自己的现状,用力把自己推出了高衫的怀抱。
天晓得自己刚刚在想什么。
居然没有抵抗任凭高衫吻了那么久,自己果然是因为年纪上涨而怀念过去了吗。
该死,为什么那么多年过去了高衫的吻技还是没有退步,还是能让自己头晕目眩。
。
。
额,不是说自己很怀念这种感觉的意思。
银时理清思想,抬头正好对上高衫玩味的眼光。
“银时。
”
“甜食吃太多了。
”
“什么!
”
看他酝酿了那么久就这么一句话!
!
!
!
不好意思啊银我没有甜食就不能活呢,真对不起呢。
气恼得拉开门。
“阿,娼妇君。
不好意思如果你没事的话是不是可以走了,阿银我跟你往日无冤今日无仇所以你没什么事的话就请走吧。
”
“谁说我没事。
”
高衫挑眉,已经预见到银时吃惊的表情。
“委托。
”
“委托你做我的恋人,到今天二十四时为止。
”
那个时候清风带起空气中的尘埃。
墙上的钟显示时间是下午两点钟
呐,我们来谈一场十小时的恋爱吧
三
被拉着上了街,银时才发现,自己大半天都没有踏出的门外,居然是满满的阳光。
明明,昨天把某人抬回家时,天上还是在下着小雨的。
现在,太阳就在天空的正中央,圆晕开一丛丛的光芒。
就像草地上,那些扎人的草叶,全都刺在自己和他们接触的地方。
近得,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抓住。
可是,已经不想去抓了。
因为,连抬手都会觉得累。
呐,高衫,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我了,已经无法像以前一样追逐着你的脚步,陪你去帮老师采橘子,陪你去看樱花,陪你上阵杀敌。
我并没有离开,只是身体里被你称为白夜叉,或是,那个从小被你叫作小银的人,累得不行了。
“阿,娼妇君麻烦你走慢一点,阿银我年纪一大把了,不适合剧烈运动拉,已经很累了阿。
”
那么说这样的话,你会不会懂,会不会放开我的手?
高衫没有说话,却放慢了脚步,手还是紧紧握着银时的,嘴角扯出一个怪异的弧度。
果然,是不懂的。
银时嘴角同样钩起那个怪异的弧度。
他们两个就这样在阳光下走着,安静默契干净纯洁地好像任何一对走在街上的,恋人或友人。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过去的年岁是什么模样。
肮脏血腥充满力量和情动意深。
而未来,无人知晓。
他们只是各自包藏着私情,小心翼翼隐瞒又微微留缝隙,希望能为对方所探知。
如果,那么,只要一个眼神或是一句话,都能明了。
未来的长相。
现在。
“银时,我们都,太不坦诚了。
”
“银时,我们都,太不坦诚了。
”
不坦诚吗?
问题是,怎样才算是坦诚。
银时面前有一望无边的稻田,在来的路上意外得知这是高衫晋助在江户的产业。
这里的每一个人,不论男女老少,在看到高衫后都会恭敬地带着腼腆的笑打招呼,高衫偶尔也会回应。
他们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在都市外的某一个角落里,得到属于自己的平静的生活,有一位不太会见面的地主,有一个完满的家庭。
他其实是想过这样的日子的。
好像梦里面的过家家,有严厉的爸爸慈爱的妈妈和顽皮的宝宝。
就像他现在的生活,如果没有这帮害虫一直在耳边飘荡的话,自己还是很满足的。
只是,害虫无处不在。
这是一个真理。
此时被拉住的手就是最好的说明,高衫地主大人,最大的害虫。
“银时,快看。
”
手被晃了晃,银时习惯性地抬头,入眼的是满世界金黄的沉淀。
那些异常饱满的稻穗,在风中起伏。
有人在扬谷,细碎的种皮乘风而来,象小小的刀子,刮在脸上。
很多年前,自己在半睡半醒之间好像也看到过的,那个坚定不移的身影,面带温柔的笑容。
于是,银时感觉刀子切碎的伤口疼了起来,脸上像起了火,烧得通红。
眯起眼睛,模糊的实现里多了点什么颜色,一点不属于自己的颜色。
紫色,金色。
紫色的天空下,一只只金色蝴蝶欲乘风而归,占据了整个的视线。
是高衫挡在银时面前,大部分的碎谷都打在了他的身上,他却还是用手臂把银时圈在怀里。
他的胸膛蒙住了银时的脸,让他看不清他现在的神情。
又会有怎样的神情呢?
四
有的时候,时间在人不知道的地方流淌。
即时不刻意回想,过去一切都会满满的,从记忆的水缸里溢出来。
莫名其妙开始下起雨,雨水像被人从天空倾倒下来。
流进眼睛,模糊了视线。
整个天空都阴沉起来,要把人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高衫拉着银时迅速得跑进稻田边的小屋,屋里有两间房,点燃蜡烛,昏黄的烛光缓缓摇曳着,火焰吞噬红蜡的声音传入耳廓。
银时的实现被吸引过去,黄色的火苗就这样一跳一跳地印在他暗红的眼睛里。
高衫到里屋取了衣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景象。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和很多人在一起,在一个满是雪白的地方。
刀剑反射着太阳的光线,照在人眼睛里,眼睛也就能发出这样的光。
那时候的银时,最常穿的是白色战袍,红色的血液溅在上面有分明的痕迹。
他全身都运动着,上前,挥刀,退后,挥刀,躲避,挥刀,进攻,挥刀,只是所有动作的目的都只是挥刀。
有人的刀刺中他,他挥刀,下一秒那个逼进他的男人成为尸体。
银时没有眨眼,肉块砸在身上也没有感觉。
他的眼,如同鲜血浸透的玛瑙,露出深浅不一的红色。
只是红色没有流动,银时的眼睛里苍茫无一物。
他已经不再拥有感情或是别的什么,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挥刀,再挥刀。
而那些白色的光点,在他的眼睛里制造出整个世界,一个没有银时的世界。
当时自己明明就在银时的身边,却无法保护他,无法将他从战场带离。
那是白夜叉第一次出现,猝不及防的,击溃了幕府的军队,也击溃了高衫晋助对银时由来已久的关切。
高衫就是在那天的战场上明白,自己对银时流露出的关切,到底在心里对应着怎样一种强硬而又固执的心思,肮脏,充满欲望。
夜晚的到来使得厮杀暂时停止,他们坐在篝火旁,桂的话让他明白了银时变成那样的原因。
感受失去老师的痛苦的同时,却有一个声音小小得问,如果是自己,死去或者离开,银时又会怎么样。
所以他遵从心中的愿望。
舌先是沿着唇线描绘着,在斯磨间钻入了微张的小口,进而舔舐起那整齐的贝齿。
银时受了蛊惑一般放松了牙关,原本激励抵抗的身体也安定了下来。
像是要说什么话一样,从喉咙口发出了微弱不明的声响。
高衫没有去听他在讲什么,只是顺着那敞开贝壳,追逐起那粉色甜香的贝肉。
银时在说着话,舌头却像在欲拒还迎地缠上高衫的,与之共舞。
高衫不断地夺取着银时口中的空气,小口无法盛住的晶莹水丝,顺着口角贴合的缝隙,流了下来。
唇离开小口,顺着银丝一点一点地蚕食着银时的上半身,修长手指上的指甲挑开银时白色的衣物,半敞的衣服诱惑地掩着两颗茱萸。
银时用左手遮住眼睛,胸膛更挺起在高衫面前。
高衫毫不客气地俯下身,牙齿咬住右边的红樱,用力吮吸着,左手揉捏着另一边,右手从膝盖而上抚摸着银时的大腿。
手下感受着银时精瘦的肌理,头则因为埋在银时的胸口,清晰却又模糊的听到银时说的话。
“高衫,我们,回不去了。
”
高衫听到了,没有一点停顿,离开了银时的胸膛,握住银时腰间的洞爷湖,刀刃反向向上,挑断银时的衣袋。
衣服散开来,铺展出一朵层叠的花。
“银时,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回去。
”
这么说着,唇又贴上银时的大腿,恶意的用腰带在重点部位上打个蝴蝶结,又开始撕咬大腿内侧的嫩肤。
银时只感觉小腹中窜上的热气无法疏解,大脑还因为刚才的吻处于缺氧状态,心里却无比清明。
耳边听到那个人暧昧的声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突起的指节在后方的停驻不前,耳边传来高衫的声音“银,你这里以前就很紧,现在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难道土方十四郎没有满足你?
”
(土方:
喂,现在这种情况下扯到我算什么什么意思?
途:
这不是标题上明明白白写着的“土银”吗,最近刚刚想起来...银:
我要把你杀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zuo爱,也只是一种自然而然发泄情欲的表现,可是为什么,会觉得悲伤,会不由自主得想起曾经有过的欢ai,会想起高衫的温柔。
身上湿透了的衣服已经被尽数除去,抬眼,看到高衫在缓慢的脱衣服。
白皙的肌肤,纤细但不瘦弱的身体,以及,和那身体极不符合的...额...qi\\物。
那是他的,银时。
“银。
”吻上银时的唇,舌伸入口中与他的交缠,感到热气寻着身体汇聚到下体,毫不犹豫地动了起来。
“阿,高...阿......恩......晋...恩...阿...晋助....”
像钝器在身体内进出,每一次都撞到顶端,每一次的冲撞,都让银时不停的颤抖。
藏不住的呻吟从两人交叠唇中泄漏出来,就像那个怎么也藏不住的秘密。
“我爱你。
”
这句已经被所有人说滥掉的话,却被所有人重复再重复。
好像说了这句话,原本不爱的两人会就此相爱,而原本相爱的两人会更爱对方。
那是魔咒。
雨中小屋里的两人,一个说回不去了,一个说为了欲望。
可是醒来的时候,眼睛有一瞬间模糊,感觉自己好像回到许多年前,小屋里是纷乱床铺,四个人横七竖八随便躺着,间或还有人的呓语。
直到酸痛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才醒悟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和娼妇君XXOO后居然晕了过去,不知睡到几点钟,外面天都黑了...
银时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