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牡丹江焦土之战.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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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牡丹江焦土之战

1945年8月牡丹江焦土之战

  

  焦土之战的历史背景和地缘情况

  

  1945年8月9日清晨5点左右,照例打开收音机听“新京中央放送局”“放送”。

伪满时把长春称“新京”,是伪满洲国的“首都”。

把广播称之为“放送”,广播电台称之为“放送局”。

当时日本人把大量日语词汇混到汉语中来称之为“满语”,其目的是想从语言上同化中国人。

  突然从收音机中听到:

日本关东军司令部发表,日本关东军司令部发表……反复播放了几次,我和父兄们都感到很是诧异,怎么回事?

因为平时从未这样广播过。

平时战报都是由东京日本大本营发布,只是美空军B-29轰炸沈阳、鞍山等地时才由关东军司令部发表战报,而且从来也没这么早过,都是晚上。

我们正在莫名其妙,接着听到:

苏军不法越境……我们顿时精神紧张起来,转而又高兴起来。

紧张的是牡丹江要成为战场了,高兴的是日本鬼子要垮台了。

  1903年以前,牡丹江这一带人们称之为黄花甸子,主要是沼泽地带,中东铁路建成后,设立了牡丹江站,在现在的文化宫,为的是给机车供水,所以建立了水塔,水源地建在现在的南市街检察院前面那个泡子处。

当时是活水,南湖公园的南湖、月牙湖,直到发电厂附近的泡子通着,然后流入牡丹江河流中。

当时以火车站为中心,形成了集市,货物集散地,其范围也不超过现长安街两侧、东一条路、西二条路之间。

1932年5月日军占领了牡丹江,但是由沙皇修建由苏联继承的中东路,日本是不敢侵犯的。

1934--1935年间日本修筑了图们一佳木斯的铁路,至此,从“新京”(长春)一图们一佳木斯铁路可以通车了。

当时有个日本人叫做山岭贞二坐飞机在牡丹江、宁安两个盆地上空巡视了一遍,回去向日本关东军军部建议,在牡丹江设立铁道局,他任首任局长。

他认为,比起宁安来牡丹江是铁路枢纽,有中东和图佳铁路。

以后日本又在牡丹江设省、市建制,成立了伪省公署、市公署。

把牡丹江市划分为旧市街、第一新市街、第二新市街。

旧市街,以中国人为主要居民,在老火车站(文化宫)以南,有商店、烧锅、妓院、大烟馆,有富人区,也有贫民窟。

现文化宫以北,红云桥以南称为第一新市街,主要是日本商业区。

有银行、高冈号等百货商店,三菱株式会社、铁道局,最繁华的是“银座通”。

虹云桥以北称为第二新市街。

伪省、市公署在这里,主要是日本居民。

他们是日本官员、铁道局职工及干部,很少有中国人。

  1945年,日本战败前的牡丹江主要是作为日本反苏基地而发展起来的。

号称“马来亚之虎”、后被盟军定为战犯而被绞死的山下奉文大将(在牡丹江时是中将),其官邸就在现在的中药厂的地址。

另一名清水中将在苏联对日宣战后,在牡丹江指挥日军抵抗苏军。

其官邸在一二一厂爱民街处。

除此之外,伪满的第6军管区司令部也设在牡丹江,现红旗医院处。

  牡丹江四周环山,日本利用这个地形,在市区边缘山麓下建立了军营、仓库和司令部。

在海浪建立了巨大的军用飞机场。

现西十一条路以西地区被称之为261部队,军马场南部被称为39部队,正北山开有山洞,东北山,现机车厂以北有日本军用仓库储存粮食。

这些地方都有铁路专用线。

铁岭河南山有日本军营及日军疗养地。

市内日本军、警、宪、特及其走狗多如牛毛。

可以说牡丹江就是一个大军营。

谁要控制了牡丹江,谁就控制了东满地区。

所以说牡丹江是兵家必争之地。

这也说明为什么苏联出兵东北最激烈的战斗是在牡丹江进行的。

  日本政府非常重视这地方,在牡丹江设立了日本领事馆。

1941年4月日本外相松冈洋右和苏联签订了《日苏互不侵犯条约》后,回国途中领着他女儿松冈洋子到牡丹江视察,在当时的铁道局厚生会馆做了报告。

之前几年,伪傀儡皇帝溥仪也到牡丹江“御巡幸”,住在站前大和旅馆,检阅了小学生体操表演,并到北山顶观望了牡丹江全貌,而后建立了一个碑,碑座上写着:

皇帝陛下御览地。

这个碑座1954年还存在,不知什么时候拆掉了。

为了溥仪到北山巡幸,从车站到北山的路上全是黄沙铺地,并专门修了一条道,以使汽车开到山顶上,这条路现在还存在。

  

  日军在牡丹江焦土战之经历

  

  “新京中央放送局”在播送完苏军越境消息之后,接着又播送苏联外交部长莫洛托夫召见日本驻苏大使佐藤,通知他苏联废除1941年签订的《日苏互不侵犯条约》并宣布和日本处于战争状态,即对日宣战了。

  我们家人在惊惧和喜悦心情平静下来以后,上班的准备上班,上学的准备上学,我就背着书包上学了。

没有估计形势多么严峻。

  牡丹江离苏联不到200公里,一有风吹草动,牡丹江就紧张起来。

1938年在中、朝、苏边境张鼓峰发生了日苏冲突,人们称之为“张鼓峰事件”,苏联称之为“哈桑湖事件”――在苏联哈桑湖地区。

迄今符拉迪沃斯托克军事博物馆还展览当时苏军使用过的机枪、迫击炮。

1939年在中蒙边境诺门汗地区,日苏发生了大规模冲突,当时称之为“诺门汗事件”。

在这两次事件中牡丹江市受到影响,官方叫居民挖防空壕,晚上实行灯火管制,警察检查各家晚上是不是漏灯光。

从海浪机场到铁岭河南山有几十束探照灯光照射天空搜寻,看是否有苏联飞机。

虽然形势很紧,但是社会活动一切都正常进行,机关照常上班,商店照常营业,学校照常上课。

  1941年4月苏日签订了《日苏互不侵犯条约》。

6月22日德国进攻苏联,苏德战争爆发。

12月8日日本偷袭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

苏日两国都忙于对付自己的对手,两国之间相安无事。

所以牡丹江虽处在战时状态,但市面倒也平静,没想到日本会垮得这么快,真是兵败如山倒。

  我就抱着这种心理状态到了学校。

一进学校,气氛全变了,停止上课。

日本校长枥久保义荣给学生训话说:

过去战场离牡丹江很远,在太平洋上,现在牡丹江成为战场了,我们要像冲绳岛抵抗美军那样抵抗苏军。

冲绳岛战役是1945年4月由美军进行的,日本军队和居民包括老年人、妇女、中学生都参了军和美军作战,有的儿童被疏散往日本本土,在运输途中,轮船被美国潜艇击沉。

冲绳之战日本共死亡30万人,其中平民死亡20万人。

  日本校长训完话后宣布停课,要学生回家准备参战。

我们同学之间也就没有说笑的了。

  8月10日父兄还是上班了。

电台还在播音,午前10时左右,突然播出:

苏军飞机200架经穆棱上空往牡丹江方向飞行中,我们家人顿时慌了。

家里也有防空壕,不过因为没有实战,主要是为了应付检查,糊弄鬼子的,所以挖个壕,铺上几块板皮,盖上一层土,就算防空壕了,一点实用价值也没有。

现在一较真,日本人也不管了,警察也不来检查了。

苏军飞机要来了,我们倒真想防空壕了,可是来不及了。

在惶恐中不知所措,幸好苏军飞机没来轰炸,于是赶紧拆旧防空壕,重新挖,重新盖。

  8月11日家父不上班了,哥哥还上班。

我们开始重新把防空壕往深里和宽里挖,然后用枕木做横梁,再铺板皮,蓬上土,壕顶的厚度有一米左右,机枪扫射,弹片是穿不透的,只要炸弹不落在正顶上,那就是比较安全了,再也不糊弄鬼子了。

  我们觉得奇怪的是,怎么电台什么也不播了,什么消息也听不到了。

傍晚6时左右,我看到了有十几架飞机,从东南方向沿着发电厂上空飞来,在夕阳反射下看见飞机撒传单,传单是一闪一闪的往下飘落,经东一条路上空,听见几声嘭嘭声,飞机向西北方向飞去,在军马场上空又向东北方向飞去。

这时,牡丹江顿时大乱。

这是牡丹江有史以来第一次遭到轰炸,虽然只不过扔几颗炸弹。

人们互相传说着传单。

说传单告诉人们,叫日本人投降,中国人要穿黑衣服,朝鲜人穿白衣服以便和日本人区别开。

我们立刻把“国防色”即浅草绿色衣服换了。

伪满时浅草绿色称之为“国防色”,因为一般用于国防的军用品都用这种颜色。

同时居住在市区的汉族、朝鲜族市民无组织的自发的向市郊一兴隆、卡路屯、放牛沟、羊草沟等地疏散,这已经是晚上了,电也停了。

日本居民,青壮年都被征召入伍,妇女儿童都在机务段前面的西运转货物处乘客车向西撤。

因为人多,只允许人乘车,挤得满满的,行李、大包、小包扔得满地都是。

这时我们感到形势和1938年不同了,那时候除了晚上灯火管制外,别的社会秩序都正常,而现在日本人撤退了,也就是要完蛋了。

  我们住在铁路西局宅,位于西七条路一西十条路之间,当时是市的边缘地区,都是铁路员工,很有组织性。

大家一商议,决定不向市郊疏散,各家就都搬进防空壕里居住了,开始了五天五夜的防空壕生活。

说来也怪,这时邻里之间没有吵嘴骂架的事,大家互相团结。

  仅仅一宿的功夫,市里居民就都撤空了。

  我同班一个同学,他家往四道疏散,路过铁岭河,看到日军用军用卡车,一车一车地把日本兵往东方前线输送,回来时拉的是日本难民,主要是妇女儿童,日本兵截住往四道疏散的人说:

“前边死啦死啦的有”。

于是他们又往西边的放牛沟疏散了。

  8月12日开始,日本军队开始放火了,就是说日本人要进行焦土之战了。

首先从西局宅附近卖生活必需品的株式会社开始烧起大火,把一些罐头烧得噼噼啪啪地爆炸,太平路上的满洲中央银行、高冈百货商店和最繁华的银座通(现解放路)满街都着起了火,车站也点燃了。

  傍晚,最后一架小客机,从西十条路民航机场向西北方向逃去。

夜幕降下来,突然砰砰听到爆炸声,紧接着就看到大火球冲天起,有三五十米高的烟柱,夹杂着大火球然后散成蘑菇云状,很类似以后从电影里看到原子弹爆炸那样。

火球光呈现黑红紫色夹杂在黑烟中,看样子是点燃的汽油桶爆炸,一个接着一个。

甚是恐怖,人们顿时凉呆了本来八月夜晚,各种昆虫特别是蟋蟀都在呜叫的时候。

可是这时除了汽油桶爆炸声之外,却静得出奇。

人们谁也不出声,面目毫无表情。

向市内看去,一片火光,有的日本人把自己的住宅也放火烧了,牡丹江市陷入火海之中。

  有一个叫老柯的,他疏散到海浪,日本的军用机场在海浪,海浪军用机场比西十条路民航机场大多了,那里还有军用仓库,我们学生曾到那里去“勤劳奉仕”过(义务劳动)。

老柯说,他看到海浪机场全都是大火。

起初还以为是苏联飞机炸的,其实,那时苏联飞机夜里倒不来轰炸了。

这时我们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了。

人们什么也不想了,也不想这就是战争,以后还要怎样,会发生什么事情,例如杀人、抢劫、强奸,谁也不知道。

  第二天早晨即8月13日,我们一看民航机场全落架了,飞机库、候机室全烧完了。

大街上已经没有人了,偶尔看到日本军用卡车在爱民街(当时叫金铃街)巡逻,驾驶楼上放着机枪,日本兵戴着钢盔。

市区基本上没行人了。

  黄花铁路东侧,图佳和滨绥铁路相夹的地段人们称之为261部队,这是个什么部队呢?

这里有粮食仓库,还有机床、磨擦压力机车间,令人奇怪的是这里还养着猴子、兔子、老鼠。

专门有人饲养它们。

我一个小学同学就在这里当饲养员。

当时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卖花生的,可是成麻袋的花生却用来饲养这些猴子、兔子、老鼠。

1945年“牡高”(牡丹江国民高等学校――伪满四年制中学)和“女高”(女子国民高等学校,也是四年制中学)四年级学生全部停课,到这里“勤劳奉仕”。

由于太平洋战争和中国抗日战争,日本青壮年都被征召入伍,劳动力极度缺乏,所以日本就抓劳工到煤矿各种工事部门当苦力。

学生力所能及的,就叫他们来“勤劳奉仕”,来“勤劳奉仕”的学生们男生干各种体力活,女生给纸袋刷猪血。

那时没有塑料袋,据说这是为了用这些刷猪血的纸袋干燥后装粮食。

然后送到太平洋扔到被美军封锁的海里,利用海水涨潮的浮力把这些粮食冲到海边,供被围困的日军捡着食用。

  还令人不解的是:

火车客车从车站开出,经过这地方,即使是白天,也必须把胶布窗帘放下来,车厢打开电灯,过了拉古或者温春之后才允许把车窗帘打开。

列车进入牡丹江之前到拉古或温春也必须把窗帘放下来。

  261部队除了粮食仓库储粮外,还有堆在场地上的一垛垛的粮垛。

每垛都有10米宽,5米高,50米长,全用苫布盖着。

日本人也放火把这些粮食烧了。

这些粮垛的大火从8月13日烧到12月下雪后才熄灭,中间下雨都没浇灭。

  8月13日“勤劳奉仕”的男生就没人管了,他们在261部队住宿,平时有日本兵站岗,女生不住宿回家。

这时候学生们就开始逃跑了,我认识一个学生家住在西局宅,不敢回家,怕日本人来抓,就躲在我家的防空壕里,叫我到他家通风报信。

其实,日本人已无暇顾及他们了,日本人自己已经保不住了。

晚上,铁岭河南山开始出现大红灯一危险警告信号,人们传说苏军到了磨刀石。

  从这天开始,苏联的飞机两架、两架地巡航飞行。

起初还有些害怕,躲在防空壕里,时间一长,觉得没什么事,于是从防空壕里出来。

飞机是在远方飞行,有时看到飞机上机枪扫射的火花,只要飞机不飞到头顶上,也就不钻防空壕了。

因为当时还没有喷气式飞机,是螺旋桨式的,所以听到飞机声后再钻防空壕也不迟。

我们纳闷的是为什么一架日本飞机也没有去迎战,日本空军哪去了?

  8月14日下午两点左右,突然,一辆日本军用卡车开来,停在我们家的旁边,下来一个日本兵模样的人向南边的飞机场跑去。

就在这时候有两架双翼的苏联飞机,机身上明显的红五星标志,降落在飞机场跑道上却没有停下,慢慢地滑走。

我站在高处看,估计飞机离我们有500-1000米远。

我又看见一个日本兵从南边往北边跑,我不知是怎么回事,忽然听见咔咔清脆的两声枪响,飞机很快就起飞了,从军用卡车开来到苏联飞机降落,到又起飞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事后人们猜想是不是飞机来接谍报人员了?

飞机飞走后人们慌张起来了,一辆军用卡车停在眼前,这不是轰炸目标吗?

于是人们齐心协力砍苞米秸把卡车盖得严严的伪装起来了,这辆卡车在苏军来了之后,被苏军开走了。

之前我从卡车驾驶室里捡到了一条军用毛毯,邻居则把一个预备轮胎搬家去了。

  从8月9日开战已六七天了,在防空壕里也过了四五天了,什么消息也听不到,人们是听天由命了,头几天的恐怖感也淡了,由于西局宅离生活必需品株式会社仅一街之隔,放火烧的二层楼落架了,胆大的人开始到这些没烧完的仓库拣还没有烧完残留下来的东西。

有烧炸了的菠萝、蟹肉、鱼肉罐头。

由于伪满日本人实行“经济统制”,这些东西在市面上是绝对买不到的,老百姓物品极度匮乏,施行配给,粮食都不够吃。

所以也就不管卫生不卫生了,拣起来就用手抠着吃,我也加入了这行列里来,觉得挺好吃的,还拣了一些拿回家去。

于是出现了新词汇“拣洋落”。

很快就流传开来了。

“拣洋落”是有“瘾”的,越拣胆越大,那时就有“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之说了。

  8月15日早晨,我到仓库去看见了还没烧完的砂糖,这可是宝贝,挺高兴。

于是我就往面袋子里面装,正在这时候,看见大人们突然往外跑,而且穿过还没着完的落了架的火堆,我抬头一看,一个日本“军曹”(事务长)拿着军刀,嘴里大喊着“八嘎”向我们冲来。

成年人们从火堆里窜出去了,我不敢窜火堆,我就迎着日本“军曹”走去,在他面前敬了一个礼:

用日语说:

兵队先生,(日语发音是“黑衣带衣桑”,是日本儿童对日本士兵的亲切的称呼)对不起……这个日本军曹手横握着军刀用日语骂了一声“滚蛋”,吓得我真可用这个词来表达了:

抱头鼠窜。

经过这一锻炼,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如果那时一刀砍下来,我早就完蛋了。

  实际上,这时候日军已经是败军之兵了,在市面上看不见日本军了,苏联已兵临城下,一江之隔了,日本人已不再敢得罪中国百姓了。

可是对中国人的“国事犯”、“思想犯”还是下了毒手的。

我同学的父亲,就是被日本临退却前从铁岭河监狱里提出来去处决,后来车翻了被砸死了。

日本人抓了多少“国事犯”、“思想犯”,又处死了多少,日本政府是不认账的。

日本在牡丹江实行焦土战时,把牡丹江的市政档案,如上下水道的图纸都烧毁了,以致战后中国地方政府都弄不清本市的地下管道情况。

但日本政府对自己的臣民情况,却充分把握。

例如一个中国名叫于贵清的日本遗孤,是1945年在林口县日本军溃败时,他亲生父母把他给了养父母,养母临终前才告诉了他生父的名字,于贵清找到了日本驻华使馆,日本使馆查到了此人,并给于贵清做了基因鉴定,承认了他是日本遗孤。

而且按日本政府政策他的中国妻子也算日本国籍,并发放生活费,他的子女,18岁以上者,只能带回一名,它的儿子于志国在牡丹江广播集团做广告工作。

日本政府把日本文化厅出版的《为从中国归国者:

生活日语》给他寄来,还附有磁带。

1999年他父子两人找我学了日语,当时于贵清已经59岁了。

  现在把话题谈回来。

  8月16日早晨8时左右,听见很强烈的嗡嗡声,抬头看见从东方飞来黑压压一片飞机,我们急忙躲进防空壕内。

接着就是突、突、突咔、咔、咔、咔,这下子,可把全家人都吓坏了,大眼瞪小眼。

不知所措,真感觉到似乎世界末日要到了。

我父亲平时说他自己是不信鬼神的,而且还领过我哥哥晚上专门到坟地里证明没有鬼。

可是这时候吓得连连祷告: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

我身上穿的衬衣,随着机枪、机炮、炸弹爆炸形成的气浪而有节奏地煽动着,我们从来没见过这场面,虽然平时也谈论战争。

约摸经过半个小时,有点麻木下来,我也不知怎么的,把脑袋探出防空壕口,看见飞机三架、三架地编队,有轰炸机,有战斗机,飞机机头发出闪电色的火花,还有机枪、机炮扫射。

我不知怎么的,竟然查起飞机架数:

一架,两架……查到34架时,我父亲一把把我扯进防空壕里,说:

“你不要命了”,我也才反应过来,真是危险。

就这样,我们全都在防空壕里傻呆着,到10时左右,扫射声、轰炸声停止了,飞机也飞走了,人们都从防空壕出来,互相庆幸着,还都活着,而且没伤一根汗毛。

人们也奇怪,怎么一间民房也没炸毁,一个弹痕也没有。

可是却听见子弹嗖、嗖……在头上飞响。

有经验的人说这不要紧,子弹离我们很远,如果是扑、扑的声音,那得赶快趴下躲起来。

这时有一家住在局宅西部的人说,在西十条路,有500名左右的日本兵集结,日本军官在飞机轰炸下,骑着马,奔跑指挥。

战后,我们在261部队前的公路上看到一个炸弹坑,有四、五米深,把公路截成两段。

日本兵的尸体在铁路旁仰着。

这个地点离我家也就一公里左右。

  中午,枪声逐渐平静下来,左邻右舍的人都彷徨着,无所事事。

傍晚6点左右,传来话告诉人们都系上红胳膊箍去迎接苏联红军,人们准备了水、黄瓜,抬着到爱民北街,我也跟着。

这时看见一队苏军,端着盘盘枪(冲锋枪),这是我头一次看见冲锋枪,而日军则是九九式步枪。

比起苏军武器来,日军是全面落后了。

一位懂俄语的人领着我们喊“乌拉!

乌拉!

”我们把苏军当做解放者来欢迎。

至此,苏军把牡丹江市彻底占领了,再往西就没人家了。

苏军到爱民街头后准备休息。

突然从爱民街和另一条街交叉的三角苞米地里射出一黑枪,把一个苏联军官打死了。

苏军立刻把这块苞米地包围了。

8月17日搜出一个日本兵,让他自己挖个坑,然后叫他把皮靴脱下来,手表摘下来,就把他枪毙了。

苏军给他们的军官立了一个碑,这个碑在1950年被他的亲属移走了。

  战后,在羊草沟避难的一位说,8月16日那天他查了一下,有200架飞机。

  1945年,8月16日,我终身难忘,懂得了什么是战争,什么是轰炸,平时那么耀武扬威、“武运长久”、“取得赫赫战果”的“大日本皇军”,一下子“忽啦啦似大厦倾”,真是兵败如山倒!

  战后,我从苏军给日本战俘出版的报纸上看到一篇日本在牡丹江战区的司令官清水中将的谈话。

他说,日军准备在林口一带集结6万人兵力抵抗苏军,但没有来得及集结,苏军就冲过来了。

报上还报道在整个东北战役中,日军伤亡6万人,苏军伤亡1,5万人。

有意思的是一个翻译说美国给日本扔了两颗“空中爆雷”。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武器,原来这就是原子弹。

  1945年9月2日晚,忽然全市响起步枪、冲锋枪枪声,接着就是满天花火,这时候才知道日本帝国已投降,并且在投降书上签字,第二次世界大战正式结束。

是苏军在庆祝。

  直到1979年7月3日《解放军报》转载了苏联军事刊物的一篇文章:

苏军进攻牡丹江方向的战斗。

我才明白原来1945年8月16那场200架飞机轰炸、扫射是为了掩护苏军渡过牡丹江。

该文章把“刺梅果”即青梅村译成“刺梅伙洛”,为此事我还给《解放军报》报社写过信。

当时苏军从青梅村方向到铁岭河南山,全面强渡牡丹江。

苏军出动了大批坦克,日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

苏军沿着光华街推进,日军凭借桥洞子铁路做屏障在人民公园一带抵抗。

战后,我们学生打扫战场时。

我看到一个遗留下来的苏军钢盔,一颗子弹正中射透红星。

可见战斗多么激烈。

中午,苏军占领了已成废墟的火车站,在火车站也进行了激烈的战斗。

战后苏联在车站前修了两座苏军军官墓,有名有姓。

以后听说这两座墓被移到北山烈士塔,北山烈士塔两边有两座苏联墓碑就是。

现在在铁岭河南山驻军某部院内有座苏军纪念碑,碑文用俄文写着:

永久的光荣,给予英雄们,给予坦克手们。

  以后我从《参考消息》上看到苏联马林诺夫斯基元帅在回忆录中写道:

在东北战役中最激烈的战斗是在牡丹江进行的。

至此,我为牡丹江而自豪了:

我经历了那些战斗时日。

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后一次大规模200架飞机的轰炸是在牡丹江进行的。

我们应该向全国,全世界表明这点,趁着我们这些人还活着,二战史研究者、专家、历史学家,应该研究这段历史。

  以上,完全是凭个人记忆写的,手头没有任何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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