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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一有什么好

统一有什么好?

丁维兵

2009-07-22

  中国人真的非常有趣,你看:

  ——绝大多数的中国人,他们都赞成国家统一,奥运火炬传递的时候,无论哪个城市,都挤满了拥护统一的人群。

这是第一:

  ——绝大多数、绝大多数的中国人,他们都希望生活在国家统一的年代,没人可能喜欢分裂时的刀光凶影,即使那些暗示分裂是大势的个别人。

但其实:

  ——绝大多数、绝大多数、绝大多数的中国人,无论他生活在哪一个年代,他可能都还没有好好的、理性的回答过“统一有什么好”。

这可能因为:

  ——绝大多数、绝大多数、绝大多数、绝大多数中国的文人们,古往今来,他们做过无数文章,他们可以吟诗作对、可以说千道万,但好像还没有认真梳理过“统一有什么好”。

  结果的结果,“统一有什么好”现在竟成了我们中国人最应该回答、最需要回答,但又似乎最难回答的理论难题,虽然我们其实最有资格回答。

  为什么说我们最有资格呢?

因为,“统一有什么好”说到底其实是国家学说范畴的命题,而作为国家形态,中国绝对是世人的老师,中国两千多年前就进化出极其完备的国家形态,曾有研究说,在国家形态方面,中国与西方相比,中国古代时曾领先达千年以上。

  但是,真正作为国家学说,我们其实还只是最卑微的学子,在国家学说方面,我们中国人似乎还没有过着书立说的能力,哪怕是值得争议的着立,所以我们一直没有能力回答“国家有什么好”,也没能力回答“统一有什么好”,这是非常不应有的缺憾。

  我们现在只能以西方传统的国家学说进行思维——国家是“阶级统治的工具”,而由于统治阶级都是少数人,因此国家形态也只能是“少数人统治的工具”,结果,国家形态也当而然之被定义为“恶的工具”!

  这样一来我们非常矛盾,我们想爱我们的国家,但难道我们可以爱“恶”?

  由于我们还没有梳理出可信的崭新道理,所以我们只能一直处于混乱之中,也有人就在拼命利用这种混乱,某些人甚至竟敢将爱国类比禽兽。

  什么是国家形态?

按照通常的定义,人类从古至今经历了亲族、氏族、氏族联盟等等社会形态,最后才到了以地域单元为基础的社会形态,而以地域单元为基础的社会形态,就是国家形态。

  “以地域单元为基础的社会形态,就是国家形态”这段话本身可能没有错,或者起码说没有大错,但我始终感觉,西方传统的国家学说似有“池塘视野”之嫌,或者说是“池塘模型”之嫌。

  一个天然的“池塘”就是一个地域单元,这是国家形态,各种鱼类在其间生存斗争和进化,这是社会形态,将眼光只限于这两点上,就是“池塘视野”,在“池塘视野”中,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螺蛳就是“恶”。

  毫无疑问,“池塘视野”就是单一内部起源的认识,其完全看不到“池塘”与另外“池塘”的争斗,看不到“池塘”与“尼罗河”的争斗,看不到尼罗河泛滥之时,决定“池塘”命运的是河水,而不是内部的池水。

  “池塘视野”经不起推敲的外部问题方方面面,但其中有一个逻辑性的问题特别关键,这个问题并不特别复杂:

——“是原生国家形态在先,还是人类大规模地域争斗在先”。

  如果是“原生国家形态”先于“人类大规模地域争斗”,按照“恶”的定义,国家的“恶人”当权,“恶”完自己人之后,开始去“恶”其它的国家,“池塘视野”可以成立。

  但如果反过来是“人类大规模地域争斗”先于“原生国家形态”,则问题可能比较复杂,第一,有吗?

第二,谁干的?

第三,跟国家形态起源有关?

  只有《新历史观概想》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第一,有!

第二,周期性气候变冷就能做到!

第三,地域间最大规模的反复对抗是国家形态的摇篮!

  “周期性气候变冷”是新历史观最重要的依托之一,其主要由竺可桢先生的《中国古代五千年气候变迁初探》和其它相关着作提供的认识支持,当人类离开非洲由北非开始向北迁徙之后,凡遭遇气候变冷,就可能导致迁徙回潮,而回潮北边的人群面对南边有人的地域,这是人群与人群、地域与地域的极大碰撞。

  人类之间地域与地域的碰撞,根本不是按照政治经济学“占有生产宽余”的法则运作,而是按照“占有他人全部”运作,这是不够饭吃的人群,在夺取不一定够饭吃的人群,所以地域与地域间的碰撞,可以在人类的任何阶段发生,而且越是原始时,可能越是非常严重。

  而且,“周期性气候变冷”驱动的人类碰撞,其实只在北非以北地域发生,因为只有在这里,被驱动的人群才是返回有人地域,而且是绝对最大规模,在美洲、澳洲、黑非洲、南太平洋岛国等就没有这个效果,与此对应,其实原生国家形态基本是北非以北地域的特产,它几乎只是地域的专利,基本不具普适性。

  以中国的史实为证,北方草原几千年的南向攻击,其实就是地域性的攻击,既不关政治的事,也不关文化的事,中国北边的草原太过宽阔,加上草原曾经的温暖时间太长,气候变冷的时候就会带出极大问题,按照政治经济学之内的学问,“先进必然战胜落后”,按照中国的史实,中国经常被落后攻击落败。

  其实世界也是这样,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印度等等似乎也是被北方灭绝,他们比中国更惨,因为他们几乎完全没有退却的空间,这些国家都已经是当时的佼佼者,灭绝他们的只能是社会形态更低的人群。

  这其实也是一道极其简单的算术题,人类迁徙至今已有几万年历史,但国家形态其实只有几千年,只要懂得了气候变冷的作用,随便怎么算也是几万年的人类地域间争斗在先,几千年的国家形态在后。

  为什么过去的人类看不清整个历史的真相?

也许有以下理由:

  第一,周期性气候变冷的周期间隔,短的几十年、百来年,长的几百年甚至更长,人类没人可以跨越“冷-暖-冷”,或者“暖-冷-暖”的周期,人类的个体没有这个自然视野。

  第二,欧洲人做了国家形态研究,但欧洲人受地形细碎限制,他们只有“池塘”没有“视野”,地域性冲突爆发时,欧洲被动的人群太多无奈灭绝,很难有持续性的痕迹方便研究。

  第三,中国人似乎是很有“自然”,可惜也没有“视野”,中国人不忙研究,他们在忙文章。

  中国是原生国家形态的最好标本,是北非往北至寒区界限之间,最大的独立地域单元,相比之下,在北非往北的地域,俄罗斯大部领土不是原生拥有,而且多是在寒区之外;印度离寒区很远,他们的争斗只发生在远古;在其它地域,美国和加拿大不是原生国家形态;巴西则是国家形态并不清晰的国家。

  中国完全不是西方的“池塘”感觉,中国像是挂在长江南岸巨硕无比的洞庭湖,国家形态最初在中国形成的情形,像极了洞庭湖与长江的一些相互作用,与“池塘视野”相对,中国真可谓“江湖视野”,或者说“江湖模型”。

  “江湖视野”的基础同样是地域的运作,长江是一个地域,洞庭湖是相邻的另一个地域,洞庭湖地域就好比一个鱼儿的国家,长江正好悬于头顶,这很像是北方草原悬于中原之上。

  当长江之水缓缓流淌之时,江水不犯湖水,可能有些小的混流,这无关紧要,洞庭湖周围有些“池塘”小鱼也能混进湖里,它们二两之躯头重嘴宽,甚至可以跑到最北边的湖口闲晃,这是国家形态形成之前。

  但是,是长江就总会发威,就像草原总会发难,长江发威之时洪水滔滔,二两的小鱼只能逃之夭夭,唯有大鱼可能站稳,这时自然就开始分层,大鱼站稳之处最靠湖口,湖口最靠北边,这正是中原古都的位置,中等大小的鱼儿不太够力,只能游离在半中,小鱼们继续生存,不过可能比较靠边。

  长江每一次发威,江湖就做一次应对和重组,长江反复发威,江湖就反复应对和重组,这样的无限重复,国家形态不仅开始成形,而且更开始了成熟,长江威力巨大,这是国家形态需求的最大动力之源,而洞庭湖容量巨硕,这又是国家形态得以持续演进的重要基础。

  在任一次考验到来之时,凡站得住脚的,就是大鱼、就是西安、就是洛阳、就是北京,站不住脚的,就得南下,就得去做小鱼,小鱼不用直接抗争,但理应支持大鱼,除非你想让大鱼垮掉,大鱼垮掉的城门之火始终还是会殃及小鱼,而且说不定还是江鱼直接下来,就像元朝,就像清朝。

  长江发力之时,江鱼借汹涌的水势力大无穷,中国自匈奴时代气候变冷开始,无数的江鱼有过都是同样表演,明末清初是最靠近我们的一次,其不足百万人口就可以统治中国;但到长江发力过后,江鱼无以借力之时,江鱼就会慢慢丧失绝对强势,最后的最后,始终必须进行选择,或者可能有机会融入,或者可能最终剔出。

  所有的融入,汇集在一起就是中华,住在宽广方便的地方,基本都融为汉族,这很像一个有机过程,住在边远或者封闭的地方,可能成为少数民族,原因只是细小的无机障碍;融入汉族的,其实是以个人加入中华,少数民族,其实是以集体加入中华,只要你身在中国这个地理单元之内,基本都概莫能外,中华民族其实应该命名为“大同民族”。

  黄色人种,可能基本上都有过中国故事(除了中国以南),谁走的快慢可能纯属偶然,古代文明之前的温暖期特长,你如果太快,就进到了草原,并在那里繁衍,这就是游牧民族;如果你走得稍慢,你可能就成了红山文化的停留;在红山之后,则是后来的汉族主体跟随而到。

  其实,最早的古代可能是华夏人自己冲撞,那时内部有些是游牧民族有些不是,但不管怎样,只要遭遇气候变冷断了生路,可能就会有问题,福建和广东的闽南语族将炒菜锅叫做“鼎”,他们说是“商”的后代,“商”是被“周”冲下来的,广东西部有些人叫做“标人”,他们自己说是2200年前下来的,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被山东人蔑称为“彪”的“标”,总之太多汉族内部早期冲撞的史实,只是到后来后来,才有了游牧民族的冲撞,这就是中国几千年的历史。

  其实不管你是什么族,只要是在气候正常的年代,无论农耕还是畜牧每个人都很忙,每个人都得忙活自己的事情,每个人的事情都是分散的,这就是一盘散沙,人们生活的本质就是一盘散沙,任何人如果不去打理自己的一盘散沙,那是要付出代价的,对农耕来讲,是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对畜牧来讲,人误羊一时,也是羊误人一年,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乱动的。

  以往社会学以“贪心”占有“生产的宽余”为基点的认识非常值得商榷,认定因为贪心、因为凶残(而冲)的历史观应该还是唯心史观,认定因为文字、因为文化(而守)的历史观也应该是唯心史观。

  气候变冷是一把超深血槽的尖刀,它一面将南方的一盘散沙搅至尘沙飞散,它是制造内乱、纠纷和饥荒的嗜血魔鬼;它的另外一面,又将北方的力量凝聚于锋刃,它不用号角,不用命令,只要北风劲吹,草原的全部个体与整体都会聚焦到一个方向,这个方向就是对准了南方。

  不仅是在中国,不仅是在温带的终点,只要你是人类,只要你身处北非以北的地域,所有的人们都得在冲和被冲的过程中快速进化,所以中国早早就有了扎紧一把筷子的寓言,有了大同的理想,有了天下一统的秦朝。

  在国家形态之前,地域之间其实早已经历了千锤百炼,如果你不够强,如果你不赶紧进化,就会在冲击面前站不住脚,农耕民族本质上是一盘散沙,它没有别的办法,它只能一个是向社会形态要资源,一个是向地理极限要资源。

  向社会形态和地理极限要资源,最高境界就是以国家形态实现地域统一的中国。

  如果我们想跟创造古埃及文明的那些人类一样永久消失,我们可以听信“恶”的定义,如果我们想跟创造巴比伦、苏美尔人、古印度人文明的人类一样永久消失,我们可以听信“恶”的定义,如果我们想跟欧洲早期许多人类那样永久消失,我们可以听信“恶”的定义。

  奴隶社会就是公认的国家形态的起点,但奴隶社会几乎全部都是地域与外部的争斗,因为奴隶社会里奴隶的来源,公认就是战争的战俘,战俘只能是来自于战争的对方,不可能自己人俘虏自己人。

  其实任何国家都会有内部争斗,但任何内部争斗之上可能还有另外一层,这在中国叫做“鹭蚌相争,渔翁在后”,我们以往传统认识的问题,就是看不见外部压力之所在,看不见北方的压力所在,看不到周期性气候变冷致使人类在原始迁徙中,必须不断回头的强力所在。

  列宁其实教过我们,列宁主义非常强调阶级斗争,阶级斗争其实就是内部斗争,但大家千万注意,列宁的最高境界是(大意):

“现代社会的最高矛盾是与国际垄断资本的矛盾”,这实际也是承认在内部斗争之上还有一层。

  如果进行总结,中国已知的问题其实只有三个,这三个问题是:

  古代的中国要面对最广阔的草原!

  近代的中国要面对最广阔的海洋!

  现代的中国要面对最广阔的世界!

  继续总结,中国未知的问题其实只有一个,这个问题是:

  “统一有什么好?

  只要中国在世界上还没取得明确无误的优势,我们就没有理由不扎紧筷子,今天、明天、可能还包括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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