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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与宗教2

大家好,很高兴再次来贵校做人文讲座。

我上次讲的是关于全国大专辩论赛的一个话题,是一个非学术性讲座。

今天我来跟大家讲一下科学与宗教的关系,这个可以说是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

我为什么要讲这个问题呢?

因为我觉得这个问题在当今世界还是非常显眼的,当然也是一个非常敏锐的问题。

大家都知道美国和伊斯兰教世界,尤其是和伊拉克、伊朗、叙利亚以及很多伊斯兰教世界的关系非常紧张。

从表面上看来,它是出于一种利害关系——因为那个地方盛产石油。

可以说谁控制了那个地方政治经济格局,在未来的几十年里面,资源方面就会占有优势。

所以美国自从冷战以及和前苏联的两极对立格局结束后,就一直想染指中东地区,可他找不到理由。

而伊拉克自从海湾战争以来,一直是美国的宿敌。

对历史稍稍了解的同学应该知道,实际上原来伊拉克是被美国支持的。

美国为什么认定了伊拉克有一些毁灭性的、具有威胁性的武器?

是美国原来帮助它建设的,所以很多武器美国都很清楚,于是它就抓住这一点。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个经济上的利益,当然也是政治上的利益。

但在背后,我以为有很深的文化因素,尤其是宗教因素。

自9?

11事件爆发,紧接着在今年的伊美战争打响以后,当时《南方周末》约我写了一篇文章,是关于美伊冲突的文化根源问题。

我就从文化根源,尤其是宗教背景上分析,从最早的希腊神话、荷马史诗、特洛伊战争开始,一直到后来的波西战争,然后到后来的亚历山大东征,再到近代以来奥斯曼土尔其人对西方的攻击,和近代基督教社会的反攻,全球的殖民化过程……我从那儿一直写过来,就说明实际上这两个文化(基督教文化和伊斯兰教文化)之间是有着很深刻的冲突背景。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在当今世界,宗教问题成为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

中国人的宗教观念是比较淡薄的。

因为在我们这个国家,自古以来的精英分子基本上都不相信鬼神。

我们文化的先贤孔子就不信鬼神,对于生死之事,他的态度很明确:

未知生,焉知死;未能视人,焉能视鬼?

但是有时候也讲鬼神,像周公旦就说过神道以设教,就是说之所以讲鬼神就是为了教化,为了吓唬老百姓,起到一种社会教化、道德教化的作用。

所以我们说不管哪一个西方国家都有着几千年悠久的宗教信仰。

而我们中国人不太理解西方那种宗教文化的背景和氛围,因为我们基本上是在一个无神论的环境里面生长的,尤其在新中国成立以后,国家的意识形态是信仰共产主义的,宗教观念就更淡薄了。

而且我们从小受的教育,使我们很容易以一种粗暴的方式来对待宗教,把宗教看成没有科学知识的东西。

这种解释曾经在我们国家意识形态里是一种主流,但是当我们面对西方国家的时候,发现有些无法用我们已经成熟的观念去解释。

比如说,一个科学家有时候也去教堂里面做礼拜。

我们就觉得这很滑稽,尤其是面对像爱因思坦、牛顿这样一些伟大的科学家的时候,我们显然没有资格说他们没有科学意识。

但是他们也相信上帝,也相信宗教。

于是在这样的一种事实面前,我们就会感到一个大问题——我们从小受的教育是:

宗教是由于没有科学文化知识而导致的一种结果的观点受到了挑战。

如果我们继续用传统的思想来面对西方的问题,就把自己放在很尴尬的地位。

因此,我们应该重新审视西方的宗教。

三月份的时候,我去香港的静慧大学,这是一个教会学校,遇见了几个朋友,他们都是搞神学的,但同时也是搞科学的,研究神学和科学的关系问题。

其中的一位是该大学的副教授,他当时跟我说,他跟国外联系比较密切,而且和美国的一个科学家代表团建立了联系,这个科学家代表团是由美国五个一流的科学家组成,其中为首的是前美国总统府白宫的首席顾问,而且他们其中三位都得到了美国最高的科学奖。

这五个科学家以静慧大学为中介,已经跟北京大学、中国科学院以及复旦大学、山东大学这四所大学达成了共识。

他们希望跟中国的学者进行一番对话,而且只要求跟中国第一流的自然科学家而不想跟中国一流的社会科学家对话。

对话的内容很明确,就是科学与神学的关系。

这五个科学家都是有神学背景的。

他们相信上帝,同时也是一流的科学家。

他们都用他们的一种神学观念得出和当今比如说进化论、关于宇宙大爆炸的相反的观点,他们得出了一种创造论,不是在简单的意义上说,这个世界是上帝创造的,而且他们从否定的角度,对已经当作真理的科学观点提出质疑。

比如对进化论的质疑,他们其中有一两位就是搞生物学的,对生物非常了解。

他们发现从进化论的角度来说,就我们人类而言,很多机能有一种不能还原的复杂性。

是不能简单的把它还原成低一等的行为模式。

就好像一块石头你再怎么孵,也孵不出一个小鸡来。

有时低等动物的很多行为模式很难解释为什么会变成高等动物的行为模式。

不是用“进化”这两个字就可以说明的,他们当然有大量的依据了。

比如说我们人的手这种复杂性,它如果不能够还原为猿手,猿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化为人手的。

而且他们通过概率论计算得出一个结论,从猿到人的这种可能性,在概率上等于零,没有这样一种机元,没有这样一种外部环境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是通过否定的方式来提出质疑的,因为“进化论”有很多漏洞呀。

进化论也好、宇宙大爆炸也好,迄今为止在科学上还只是假设,假设就是不可证明的,但是它是一种比较合理的假说,大多数科学家接受它。

不可能真正回到从猿到人的那个聚集的环境里面,我们没办法实验。

同样“宇宙大爆炸论”也是这样,我们不可能还原到宇宙爆炸的那一瞬间。

因此,我们只是一种假说,那么它就对这种假说的本身提出了质疑。

甚至他们还提出了一个疑问,我觉得非常有意思的,就算说进化论有道理,就算我们承认进化论,但是有什么根据我们可以判定物种一定会向着高级的方向进化而不是向着低级的方向进化呢?

那么是不是有这么一个更高的智慧物种要从低级向高级发展呢?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物种是从低级向高级发展而不是从高级向低级退化呢?

这个唯一性是由什么东西决定的?

这些问题实际上就由科学问题上升到哲学问题了,这就是一个哲学问题,科学无法解决这样的问题,科学只能解释怎样从这件事情变成另一件事情,不能说明在这两个之间存在某种高级与低级之分,或者说由这两个事物之间以及三个、四个、五个或一系列事物之间构成的线必然,从低级向高级,所以他们就进行了这样的一些研究。

当时,他们向我介绍了一些背景,然后说很希望到武大做个访问,前提是要和武大的科学家对话,不和哲学家对话,因为他们觉得中国的哲学家只会胡说八道,毫无科学背景,他们不愿意与那些没有科学背景、实验材料、实验基础和证据的人对话。

我回武大与学校联系了一下,学校不是很感兴趣,尤其听说这些人都有神学背景就没有承诺这件事情,然后我就与一位搞神学的朋友(现任南京大学副校长)打了个招呼,他非常热情,就把这件事情接了下来。

然后这五个美国科学家也就访问了南大,去年南大建校80周年,也把它作为一个重要事情。

由此我就想到一个问题,我们说现今美国的科学水平不可谓不高,但是为什么在具有如此高的科学发展水平的情况下,还有如此多的人虔诚地相信上帝,你不能说它是假的。

因为在今天的美国,你就算是个无神论者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他是个相当宽容的社会,不可能你不信上帝他就像中世纪宗教裁判所一样把你架在火刑架上烧。

那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相信它?

比如说爱因斯坦,他到了晚年,可以说他孜孜以求、耿耿于怀想完成而没有完成的工作就与宗教有关,最后虽然没有得到证明。

但他相信这个世界必须是齐一性的,也就是这些科学家有一些简单的认定,像爱因斯坦这样一流的大科学家,他们都认为这个世界应该是和谐的,应该是齐一性的。

齐一性就是在各种各样的事物及现象背后应该有某种一以贯之的东西,各种现象背后应该找得到某种共同的本质,这是科学家们的一种信仰。

没有信仰很多科学发现是做不出来的。

这就是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些信念的原因。

我觉得这与他们的宗教信仰有关。

所以在座的各位大部分是工科学生,你们对一些科学巨匠都有较深的了解,他们在宗教信仰上是非常虔诚的,他的量分子力学、量子论在某种意义上是不是和宗教有联系,我们没有做研究。

但是有一点我相信,当他们关注人生的时候他们会把眼睛盯向宇宙之外。

这时他们就感觉到科学只是解决有形世界,我们科学的眼光可以无限制的拓展,但是无论科学的眼光拓展到什么地步,我们都不可能寻找到人类安身立命的地方尤其不能寻找到灵魂安身立命的地方。

所以一个有形的物质世界并不能解决精神问题。

自然界剥离得越清楚,我们越找不到一个灵魂的安息处。

于是就发现物质世界是一回事,精神世界是一回事,这是西方很多科学家的观点。

  罗马天主教教皇约翰保罗二世,他在许多年前出访美国,乘坐最先进的喷气式飞机在纽约上空转了一圈,飞机落地后,有一大堆新闻记者来采访,因为他是天主教的领袖,而全世界天主教徒有十几亿,他很懂科学,是一个博士。

那么他下飞机后有记者问他:

坐上最先进的喷气式飞机飞上云端的时候有何感想?

他就说了一句:

“当我坐着最先进的喷气式飞机在云端时,我感觉到我离上帝更近了。

”他说得很幽默、很机智,又使人深思。

喷气式飞机固然是科学的产物,但是把我们带入云端的时候我们的灵魂离上帝更近。

我首先要申明,我是研究宗教的,但我不信宗教,我至今仍然是无神论者。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以冷静、理智的态度去研究宗教,而不是以一种简单粗暴的方式去否定宗教。

尽管我是研究基督教的,但是我从来不是一个基督教徒。

这是一个信仰问题,那么我们从刚才的保罗二世的回答中可以得出今天关于科学与宗教的问题已经变得非常复杂。

我们中国人本来就不信宗教,所以不存在科学与宗教的关系。

我们总是以伏尔泰的一种很粗暴的态度来谈宗教,他说在世界上第一个傻子碰到第一个骗子的时候宗教就产生了,他把宗教说成是一种欺骗的结果。

但是如果我们到了今天还以这样的态度对待宗教的话,我们理性的脚迹在历史的智慧面前充当了一个傻子。

我们应该以一种更加深刻的眼光来看待宗教问题。

因此我今天主要追溯一下科学与宗教在西方的动态关系。

那么在最初的希腊文化中,科学与宗教是不分彼此融为一体的,那时我们很难说什么是宗教什么是科学。

很多科学家思想与宗教神秘意识是联系在一起的,根本无法剥离。

当然我们更熟悉的是科学与宗教的对立关系。

确实在西方的历史上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科学与宗教是誓不两立的,但在最初并不是这样的。

西方著名科学家罗素也是一个著名的哲学家,而且他的《西方哲学史》还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他在《西方哲学史》的第一页就谈到了科学、宗教、哲学这三者的关系,他认为科学与宗教很容易区分,但哲学在中间是个什么关系呢?

在这里我就不跟大家讲哲学了,但我可以点一句,科学就是给我们提供了一种确切性的指示。

但是在确切性指示之外,总有一些问题是永远得不到确切性答案的。

公理也是一样,它建立在经验基础之上,它也无法证明。

长、宽、高三维空间是无限延伸永不重合。

于是就导致了牛顿力学这样一个无限的空间,也导致了三角形的三内角和为180度。

一切几何三角的规律都可以从这儿导出来。

到了现代,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建立在黎曼几何的基础上,它是种非欧几何。

非欧几何有一点与欧几何不一样,就是第五条公理改了。

那么不管是黎曼几何还是诺巴切夫斯基几何。

都认为过直线外一个点可以做证实的。

但是我们看不到宏观世界。

光弯曲宏观世界就是一个弯曲空间,最后重合了。

有限无边的世界,现在宇宙大爆炸理论就支持了这种观点,宇宙是有限的不是无限的,但是它没有边。

球可以无限膨胀,它总是有限,这样一来把第五条公理一改,就出现了黎曼几何或者诺巴切夫斯基几何,那么这个几何基础建立起来的整个几何模式都没了。

比如说,按照这两种几何,一种是我们建立在双曲线基础上,一种建立抛物线基础上,这两种几何他们一个认为三角形三个角之和小于180度,一个认为大于180度,因为它的直线是弯的线。

所以这样一来结论都不一样了。

这两个哪个对呢?

都对。

只是适用范围不一样,一个适用于宏观世界,一个适应于微观世界和宇宙世界。

很简单的道理,一个大尺度的曲线在其中任取一段都是直线。

我们认为地球上的路是直的,实际上地球是圆的。

那么这就说明公理系统本身一旦发生改变,它建立起的结论、定理、定律都不一样。

这都说明一个问题:

有很多东西,就像欧基米德几何学的公理和诺巴切夫斯基几何黎曼几何的第五条公理一样,它只是一种设定。

这个设定本身是不能证明的,只是一种确信、一种信念、一种信仰。

像我们生活在这么一个氛围里,我们当然觉得物质决定精神生活啦。

因为我们从小受到这样的教育。

但如果你生活在一个基督教的文化环境里面,如果你是个黑格尔主义者,你肯定觉得精神决定物质啊。

这实际上是一个文化教养的问题,我们很难说,到底是心决定物还是物决定心,所以这不属于科学问题,而这属于哲学或者宗教问题。

同样,罗素在西方哲学史还提出这样的问题:

人到底是像哈姆来特所说的那种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还是在一个微不足道的星球上爬行的一个碳水化合物?

人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人曾经把自己看得很高,也曾经把自己看得非常的低,在基督教里面,人是最卑微的。

真正的基督教徒,谦卑从来就是他们的美德,谦卑到认为自己连条虫都不如。

但是近代随着科学的发展,人的自我意识越来越膨胀,人越来越狂妄,越来越自大,认为整个世界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甚至把整个世界都要改变过来。

其结果当然导致了许多弊端,比如说:

像SARS,艾滋病啊,是人糟蹋自然所导致的报复吧!

当人要充当上帝的时候,人要自己来造人的时候,可能人的灾难也就来临了。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人到底是个什么?

是像哈姆莱特所说的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还是一个在微不足道的渺小的星球上爬行着的一堆碳水化合物?

人的意义在哪里?

这个问题,科学不能解决。

科学发展以后,我们人是不是变得越来越伟大,越来越自视甚高。

其实反过来我们也许会感到自己越来越渺小,越来越微不足道。

茫茫的宇宙,亘古的时间,我们其实极其渺小,弹指一挥间就完了,过去了。

庄子的《逍遥游》里面有一句话说:

人,看到那个大椿树,活八千岁;彭祖,活五百岁,我们叹自己太短暂。

但是我们看那朝露,朝生暮死,我们又觉得我们很漫长。

焉知大椿的八千年,对于它来说,不过也就是一挥一眨眼的功夫;而朝露的朝生暮死对它来说,也许是非常漫长的过程,这实际上可以用相对论加以证实。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很多东西确实使我们感到疑惑。

当然,我今天的这场讲座,如果让大家疑惑,那就对了;如果我今天要让你们得到什么肯定性的答案,那是我讲座的失败。

我跟我的学生上第一堂哲学课的时候说,把你们的脑子搞乱,我希望把你们变成白痴,所有你们已有的哲学只是全部都跟我洗干净,然后我们从头来。

我想,今天也是这样。

我是想跟大家提出问题,有很多问题我们平时没有思考过。

罗素还说到其他的一些问题。

比如说,规律的问题。

我们老说,自然界有规律,科学就是研究规律,那么罗素当时谈到这么一个问题,就说到是自然界本身。

世界本身具有顾虑,还是由于我们人是一种爱好秩序的生物,所以在我们眼里世界就应该具有规律?

这是一个根本性的问题。

在大家已经接受的教育情况下,肯定觉得后一种说法是很荒唐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有规律的。

但是我跟学生讲哲学的时候,我就要他们怀疑这种定见。

我也不敢说我就一定能证明后者,我也无法证明。

至少后者是对前者的一个挑战,对我们认识世界本来就有规律这样一种定见的挑战。

它指出,在人眼里,这个世界是有规律的。

我们才需要寻找世界现象背后的所谓本质规律。

动物对待事物简单多了,一只狮子面对一只羊,它从来不去思考羊的本质是什么,羊的规律是什么,它扑上去把它抓住、吃掉完了。

它很简单,那么它的世界就是一个现象的世界。

但是我们人呢,不但要把握现象,更要透过现象去挖掘事物的本质。

那么当我们透过现象去寻找事物本质的时候,我们想过没有,到底世界的本质是本来就有的,还是人只要一看世界就觉得世界背后有所谓本质。

我们都是正常的眼睛,所以我们都能分辨出黄红是两种不同的颜色。

但是我们中间如果坐着一位黄红色盲患者,他就看不出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因为他看到的是一个颜色。

假设在座的大部分是黄红色盲患者,那么这个时候,有病的可能就是我们那位正常的同学。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大多数人认为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凭什么我们能说那个黄红色盲患者的眼睛就不如我们这些能区分这两种颜色的人的眼睛呢?

那假如说我们正在谈这个黄红色盲的时候,正好飞来一只苍蝇,苍蝇是一种复眼动物,苍蝇眼睛里面的色彩跟我们肯定不一样。

苍蝇看这两个东西是什么颜色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肯定不是黄的或红的。

它看到的世界和我们看到的世界完全不一样,那么于是我们就说苍蝇的眼睛错了,世界就是像我们所看到的这个样子的。

于是乎这个里面就有了一个问题,到底是这个世界本身是红的还是黄的,还是我们把它看成了黄的红的?

而苍蝇把他们看成是黑的,我们总不能武断地说,苍蝇的眼睛不如我们的眼睛好,它的眼睛比我们还多。

它是很多眼睛构成的一个眼睛啊。

如果从这种观点上来说,一个眼睛是不是比两个眼睛看得更清楚啊,因此我们很难说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

确实这样的问题是没办法解决的。

甚至不光是色彩,形状也是这样。

我们看的这个桌子是方的,苍蝇看个桌子绝对不是方的,它的眼睛是多重的,它眼睛里面呈现出来的这个桌子的形状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么我们就要问这个桌子本身是不是方的?

我们人看它是方的,它当然是方的,凭什么苍蝇看它不是方的它就不对了呢?

那只能说有没有唯一的客观性的问题。

这些问题说出来对大家是颠覆性的,对你们来说是很可怕的,但我们毕竟是人,只能用人的眼光看世界。

因此我们就得出一个结论,也许不是世界本身是这样,而是我们眼睛里面呈现出来的是这样。

只要我们一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了。

至于我们没看以前,世界是什么样子的,那真没法断定。

所以这样一来到底是世界本身有规律还是我们是一种喜好规律的动物,我们只要一看世界,这个世界就应该有规律。

对于这些问题,坦率的说,我自己都没办法回答,哲学探讨的是非确定性的问题,它永远都不可能得出确定性的答案。

如果一个哲学家跟你说:

我说的句句是真理,那他肯定是个骗子。

我觉得一个好的哲学家,永远在说:

我在发问,我在怀疑,而我得不出结论。

哲学无非就是引导我们去进行这样一种工作,这才是真正的哲学。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哲学有什么用啊?

没用,但是我们是人,人就是这样的一种动物,非常可悲,一生下来就被注定了老是要思考那些虚无飘渺,不着边际的问题,我们人不会像一只狗一只猫那样地活着,我们总是要考虑那些衣食住行之外的问题,总是考虑那些不着边际的问题。

因此每当学生问我学哲学有什么用,一点儿用都没有,你是人,你要思考,如果你能沉浸到这种思考里面,你发现你对世界会用不同的眼光,不同的角度看,那这就是大用;但是你别指望它能给你赚钱,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哲学不能烤面包,哲学没有什么实际用处。

同样,宗教就是处理这样的一类问题,但是哲学和宗教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哲学是用理性,用怀疑的观点来探索。

而宗教呢,它诉诸于权威。

《圣经》上说了,教皇说了,所以它更加霸道,更加武断,甚至在某些历史阶段,它表现为一种暴虐,惨无人道。

整个中世纪,基督教都是这样。

从这个意义上说,这类问题都是宗教和哲学共同探讨的一类问题。

再说罗素谈到的问题,比如说善的问题,人应该追求善,但是我们应该想想我们的生命是短暂的,人生是短暂的,而“善”却是永恒的,那么有没有一个永恒的东西值得我们用有限的生命去追逐?

如果“善”不具有永恒的根据,我们为什么要一辈子去追逐它呢?

我们为什么不放荡形骸,为所欲为,享乐人生?

每当我们干了坏事的时候,总有一种良知在责备我们。

良知既然是永恒的,我们的人生又是短暂的,有必要为这而感到羞愧吗?

但是事实上我们却发现,这东西却是永恒的,他对我们有永恒的号召力,尽管我们是无神论者,相信生命就这一次,但我们仍然不能在有生之年,放心大胆的去堕落,因为我们确实觉得有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悬在头上,它对我们的拷究和追问是终其一生的。

但这些问题,科学能解决吗?

不能!

你再有科学知识,你能解决善的问题吗?

解决不了。

有个辩题大家可能也辩过,就是“科学知识能否改进道德状况”或者说“科学知识的增长是否能使道德得到进化”。

关于这个,历史上历来有两派观点。

一派认为:

人有了知识就变坏;一派认为,人有了知识就有了美德。

古希腊苏格拉底认为:

知识即美德。

基督教认为:

人吃了知识之果就开始堕落。

两派关点,针锋相对。

到了今天,科学仍不能给它确定的答案。

大家知道,我们所学的科学知识,主要由经验范围来的,多有确定的答案,一个科学道理出来后大家都不会怀疑。

比如说,我们学了好多科学定理:

作用力等于反作用力,惯性定理,这些一旦被确定为真理,它就不会被怀疑了。

因此,这些问题是科学和宗教共同关心的问题。

他们所关注的方向不一样,一个是理性的探索,不断的询问,不断的怀疑。

一个是诉诸于权威,圣经上怎么说的,我们就信什么,诉诸与信仰和权威,所以说哲学的态度当然更好些,至少更宽容些。

今天我们不涉及哲学,只谈宗教和科学,我们想简单追述一下它在历史中的这样一个关系。

那么在古希腊,宗教。

哲学,他们之间是没有很明显的分界线的。

哲学也是这样,哲学.科学.宗教三者之间都没有明显的分界线。

我们看到古希腊的很多的哲学家,他本人既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也是一个宗教神秘主义者。

比如说,希腊最著名的一个大哲学家,叫毕达格拉斯,是早期的哲学家,他既是一位伟大的数学家,大家中学里学的那个勾股弦定理,在西方就叫毕达定律嘛,就是毕达格拉斯发明的。

这个定律的提出不可谓不伟大,埃及人早就通过丈量土地发现,直角三角形只要一个边是三,另一个边是四,那么斜边就是五。

埃及人还可以把他推广到比例关系,只要是三.四.五的比例他一定是一个直角三角形,但是他不知道公式x2+y2=z2,他不懂这些,他只有经验,他不能上升到一定的科学理念,而得出推理.毕达格拉斯很了不起啊!

他把经验上升到一般的定律了,这是很了不起的工作。

但是这位伟大的数学家,这位伟大的哲学家和科学家,本人却是一个宗教神秘主义派别的领袖。

他是一个宗教神秘团体里面有很多非常奇怪甚至看起来很荒唐的禁忌,比如说不许吃豆子,不许吃心,屋里不能有燕子,不能在大路上行走,锅在灰土里留的印子必须扒掉,不能打其他的动物,不能杀生等。

那么这位既是数学家又是宗教神秘主义领袖的人,就是我们说的很好的一个例子,同样在古希腊,哲学思想,很多科学思想,都是跟宗教联系在一起的。

在讲哲学的时候我就分析这个数的问题,这个数跟希腊神话里面的命运有关系,因为毕达格拉斯认为,万物的本原是数。

数学的数。

为什么说数是万物的本源?

在希腊神话里面,如果大家看过古希腊悲剧,看过三大悲剧家,埃斯库罗斯、夫克努斯和欧迪弥乐司的三大悲剧,里面有一条红线就是命运,他决定了主人翁的生死兴衰,这就是数,万物背后的数,也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嘛!

每个人都逃不过自己的定数,这个思想是跟宗教联系很多的。

古希腊是这样的,当然因为古希腊的哲学思想发展水平很高,他的哲学发展也很快,他的宗教有自己的发展方向,所以古希腊文化达到鼎盛时期的时候,科学跟宗教就已经有一种分道扬镳的趋势了,但是那个时候尽管已经不像毕达格拉斯时期是融为一体难以分割,到了亚里斯多德时代我们可以说科学与宗教已经分开了,但是到了基督教的文化中就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基督教由于把信仰提高到致高无上的地位而且基督教文化本身是在一种苦难文化的背景生长的,用德国一位著名诗人海涅的话来说:

基督教是一朵用鲜血浇灌的苦难之花,所以,基督教的根基就浸满了苦汁。

在这样的情况下,基督教一只羽毛丰满成为一种占统治地位的鸟,他必然要对希腊、罗马以及所有的异教文化斩尽杀绝,所以它就对希腊的那种科学的思想、现实主义的生活态度、追求肉欲快乐的享乐主义的人生态度采取一种绝然对立的方式,在这样的情况下,基督教就鼓吹一种彼岸的、来世的观点,如果宗教根植于这样一种虚无飘渺的东西,它必然把现实的科学看得一钱不值。

所以在中世纪科学完全没有立足之地。

哲学成为宗教的奴隶,整个中世纪,科学非常可怜,充其量只停留在点金术上,搞一些简单的化学,这些化学的目的在于奇迹,能够点石成金。

除了这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科学,整个天文学完全取决于《圣经》。

星象这些东西古希腊人有了很大的推进,有了很丰厚的成果。

这样一门学科,到了基督教完全被废除了,因为日月星神、河流、山川都是上帝创造的,上帝在6天之内创造了万事万物,最后创造了人,《圣经》上明明白白写着的。

这样一来,科学就完全没有一点立足之地,科学在中世纪是非常惨淡可怜的。

按照当时中世纪神学观点,正是因为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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